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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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嵘的脸上,从始至终没有丝毫表情,平静得如同一澜死水,他甚至没有抬手擦掉自己嘴角的血痕,就像过去每次一样,恭敬地行完礼,转身出门。
手掌放在门把上,他正要拧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母亲现在怎么样?”
那声音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口气,像是随口发问,他的脸颊却一下子扭曲了起来,牙关紧咬,神色近乎狰狞——
“还是老样子,劳您关心。”
“……唔,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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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然跟了二太太出去,二人去厨房看看饭菜做得如何,回到花厅时,却听说邵君嵘已经走了。
“大公子说有急事要办,不留下吃饭了,让小的跟二太太、大小姐告罪。”
“君嵘也真是的,不吃饭就不吃饭嘛,年轻人事忙,我又不是不知道,”二太太摇了摇手,示意那来通报的用人下去,“何必说什么告罪的话,这么多年了,还总是客客气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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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不由深有同感,想到那家伙到现在都还对自己大小姐长大小姐短的,以前就不说了,可是昨晚他们已经……
她并不是将贞洁观念看得很重的女子,不过跟人滚了床单还稀里糊涂的,当然也说不过去。昨晚他的那些话似乎还犹在耳畔,无论如何,孟然不会再容许自己逃避了,也不会再让他回避过去。
不管他是冲动也好,只是单纯地顺从她也好,又或者,他心里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可惜她打定了主意,邵君嵘却因为一桩生意要去北平,当天晚上就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其时的火车速度自然不能跟几百年后相比,这一来一往,少说也是十天半个月,孟然已经搬回了锦园,得知消息后,不由大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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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因为君嵘不在,就整天这么闷闷不乐的?”
孟良树的风寒已经快痊愈了,披了大衣,挽着女儿在花园散步。
“我知道你们打小感情就好,不过君嵘也大了,日后给你找了嫂子,你还不得哭鼻子啊。”
心头一动,孟然赶紧岔开这个话题:
“我哪有~就是在家里闷得慌……”
孟良树慈爱地看着她,只见女儿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他笑道:
“既然这样,那就多办几场舞会,多交几个朋友,保准你不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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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爹来棒打鸳鸯了【doge
半城烟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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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要办舞会,这消息一传出去,自然是人人趋之若鹜。
能接到邀请函的无一不是权贵名流,又或交际场上的常客,又因为孟老爷特意指明了,舞会是为留洋归国的孟大小姐办的,一时间,上流圈子的少爷小姐们可谓是倾巢出动——
前阵子孟大小姐因为那桩“招募男模”风波出了好大一场风头,不管这风头是好是坏,自然引得外界对她愈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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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舞会当晚,锦园内正是衣香鬓影,名流如织。
外头的一整条街边停的全是豪车,来往出入的太太小姐们或着洋装,或穿旗袍,但无一例外都是花团锦簇,一个个仿佛孔雀开屏似的。
温念念今晚自然也来了,端着杯香槟正跟几个相熟的公子哥说话。
“何二,怎么没看到你新交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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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何二公子何建彰也是有名的风流大少,闻言只是浑不在意地摆摆手:
“什么女朋友,就是出去骑了几次马,吃了几回饭而已。老爷子现在管我管得紧,你可别在外头乱说,败坏我名声。”
温念念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闻言不过嗤笑一声:
“我说呢,蒋小姐离开上海的时候也没见你去送送,原来是怕何伯伯的家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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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去送啊,谁还不知道蒋宝珮为了什么才被赶出上海的?”说着,何建彰用手肘碰了温念念一下,“你说孟家今天这舞会什么意思,邵公子这么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孟大小姐不是邵公子的……”
温念念白了他一眼:“能有什么意思?开个舞会而已。”
话虽如此,她心里其实也在犯嘀咕。
温念念知道好友向来不喜欢这些社交场上的交际,对舞会更是毫无兴趣,眼下孟家广邀宾客,还来了这么多先生少爷,不像是那傻丫头乐意的事啊。要知道,她那一颗心可全都栓在邵君嵘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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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今日邵君嵘却不在,有几个胆大的见状,早已是动了心思——
孟大小姐这颗明珠,不知多少人想撷了去。虽说她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更是最近才回国,可光只是那日她去逛哈罗德百货公司,有看到她风姿倩容的,无一不是念念不忘。
当然,男人们想一睹佳人芳容,女人们自然就存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了。
其中一位叫汪少芸的小姐,家里虽是新贵,这几年也颇为煊赫,她又是交际场上的时髦人物,从来都是众星拱月的,此时拿了支威士忌,悠悠摇着杯子:
“今天我来不为别的,只是来长长见识。这锦园天下闻名、搜神夺巧,要我说,咱们在这里喝酒跳舞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趁着月色好,出去逛逛园子。”
她这么说,无疑就是在说看孟小姐不如看花园了。围在她身边的几个同伴未及开口,忽听有人低呼一声: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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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片场乱入的某周:我脑婆最美!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半城烟雨25-26
只见大厅前的盘旋楼梯上,舞会的主人款款而来。
孟良树今日穿着燕尾服,气色早已复旧,他唇角含着微微笑意,臂弯里挽着一个少女。
那少女生得窈窕,却并不弱柳扶风,一举一动,仿佛娇花照水。身上一件莲花青香云纱旗袍,并不富丽的颜色,绣着淡淡几支菡萏,领口却挖出鸡心的形状,露出雪白一段粉颈,只见那一点肌肤比她耳上的南珠坠子还要莹润无暇,一双极亮的眼睛,澄若秋水,静好无声,只是瞧一眼,就教人仿佛要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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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舞会过后,请孟然去赏花看戏骑马吃茶的帖子便雪片般飞了过来,若不是锦园的电话不是谁都能打进来的,恐怕铃声也要一天到晚响个不停。
孟然不胜其烦,只得称病,偏她在家躺了没几日,就被孟良树强行喊起来:
“嘴里天天嚷着闷,这会儿人家叫你出去玩,你怎么又在家里躲懒?不许再躺着了,非得叫你躺出病来。”
孟然无法,只得打叠起神日日出去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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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不会玩,只是懒怠应付那些追求者而已,既然拗不过父亲的意思,便也当做放松的机会,日日跟人骑马打猎,倒也有了几分乐在其中的意思。
这日她从城郊的猎场回来,正坐了车子回锦园,路过城西的圣乔治医院,忽然看见医院门外的路边,停着一部眼熟的汽车。
司机阿贵也是孟家的老人了,孟然便道:
“贵叔,你看那车,像不像是高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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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看了一眼,知道她好奇,放慢车速:“看起来倒像是高先生的,咦,大小姐您看,那不就是高先生?”
果然,只见高群正从医院里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部下模样的人,捧着的盒子上印有圣乔治医院的标志。孟然留了个心眼,回家吃完饭后,往叶公馆挂了个电话。
电话是兰姐接的,听她问便一五一十答道:
“……是,高先生今天过来看了太太,说是少爷从北平回来了。”
“不过少爷好像受了点小伤,不能来看太太,让高先生给太太送了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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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伤,她忽然便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在邵君嵘腰际看到的那处刀伤。当时他的模样轻描淡写,并不想多谈,而他这次去北平也是为了一桩生意。他只要回来,从来都是第一时间来看她的……
挂断电话,少女坐着想了几分钟,忽然站起来,拿上外套和手袋一边走一边吩咐:
“燕儿,我去温小姐家一趟,你跟二娘说,晚上我晚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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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烟雨26
出门拦了一辆黄包车,等她到了邵府时,已经快八点了。
邵君嵘并没有和母亲住在一起,而是在靠近白沙公馆的地方有一处宅邸。
他的车停在院子里,煤气灯的光芒昏黄凝定。这宅邸原是江南一个大豪商的园林,邵君嵘买下后并未做太多改造,孟然沿着铺满青石板的长廊往里走,只觉四下里寂然无声,她的高跟鞋踩在石板上,嗒嗒的声音愈发响了。花园里的篱笆上爬满了青藤,没有开花,只有一股极淡的清香,仿佛是他身上那股幽幽的薄荷味,有些苦,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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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进入东客厅时,鼻端里却骤然是扑面而来的血腥气,用人朝里通报了一声:“先生,孟小姐来了。”
——随即就是窸窸窣窣的轻响,她上前一步,不等主人迎出来就踏了进去,只见邵君嵘果然正在起身披衣,衬衣的扣子扣到一半,露出他身上缠的大片大片绷带。
沙发旁的垃圾桶里,扔着一卷又一卷沾了血的布条,高群从圣乔治医院拿回来的那几只盒子搁在茶几上,盒盖打开,里面露出的有酒、镊子、棉球……甚至还有几把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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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几步走到茶几旁,只见一只小小的玻璃皿里,几块染血的金属片躺在上头。
“弹片?”目光又落在邵君嵘身上的绷带上,大概是太生气了,她竟然还笑了一下,“上回是刀伤,这回是枪伤,下一回,邵公子打算受点什么伤给我看看?”
他分明受了这样重的伤,弹片都留在了肉里,竟然还瞒着她,连医院都不去。自己在家取弹片,万一没有消好毒感染了,他是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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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嵘像是早料到她的反应,捏了捏眉心,示意用人们都出去:
“你太夸张了,这只是小伤。”
抬起手,他要来拉少女的胳膊,却被孟然一把甩开。手背一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他顿时“嘶”了一声,眉峰紧紧蹙起。
“……你给我坐下,坐好。”
他依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起身起得匆忙,身上的绷带并没有裹好,少女在他旁边坐下,抿着唇拉起绷带两头,细细打了个结,她纤长的羽睫微微颤动着,灯光下,仿佛在那光洁无暇的肌肤上投下一片极小的阴翳,邵君嵘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脸,又立刻像是恍然一般,拿开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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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嗞肉(ˉ﹃ˉ)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半城烟雨27 -28
颊上的温热一触即逝,少女抬起眼:
“这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有什么生意,会需要用到枪的?
虽说如今的世道不太平,但邵君嵘出入时身边都跟着众多保镖,而且孟家的生意,也没有多少人敢动。
“只是意外,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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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却不肯轻易被他糊弄过去:“君嵘哥哥,你在帮我爸爸……做什么危险的事吗?”
否则,即便他是因为不想让她担心才瞒着,也不会连医院都不去。他如此行事,倒像是讳莫如深一般。
“做生意哪有不危险的?北边流寇横行,我就是这样才受伤的。”
“是吗?”
“是。”
孟然就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看着他。打好了手里的结,她站起来:
“看你没事,我先走了。”
说罢便拎上手袋转身往外走,走到门边,到底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邵君嵘坐在沙发上,仿佛一尊凝定的石像,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样子,她恨恨跺一跺脚,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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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出得门来,天却开始下雨。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开始只是零零而落,不过几分钟,豆大似的雨点便纷纷砸了下来,孟然躲在街边一户人家的屋檐下,几次想冲出去,看着渐大的雨势,还是未能成行。
她是瞒着家里过来的,邵府的司机要送她,也被她给拒了。此时的街巷上,已经看不到一辆黄包车,亦没有一个行人,哗然的雨声中,路灯也愈发幽暗。
她不由在心里怀念起了现代社会的便利,不说满大街跑的出租车,一个电话打过去,好歹也能让家里派车来接她。雨下得这样大,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停,拿出手袋里的怀表按开看了一眼,她正打算把怀表放回去,忽然听到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
“唉哟,这可是好东西,镀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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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镀金的,你傻不傻,看看,那是纯金的!”
满是贪婪的视线投射过来,几道黑影从四周走来,渐渐将少女围住,打头的是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满口黄牙,一笑,脸上的神情愈发猥琐:
“不过啊,真正的宝贝,是这位娇小姐才对。”
瞧瞧这身段,这样貌,还有身上穿的戴的,虽不像那些招摇过市的贵妇人一般满身插戴得珠光宝气,但那中年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她手指上一点星子般的璀璨,正是一只火油钻的戒指。
“小姐,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破财消灾这个道理,你懂吧?”
“你想要什么?”孟然的声音很冷静,不等中年男人回答,她就把那只戒指捋了下来,往前一抛就扔了过去,“我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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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猛男之吻(●′3`●)
傲娇然内心os:快开口要我留下来啊笨蛋!
半城烟雨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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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
中年男人一使眼色,立刻有人抢上去接住了戒指,他的眼神又溜到了那只纯金的怀表上:“不过你也看到了,我的兄弟有好几个……”
“可以,我现在就给你。”
怀表又被抛了出去,然后是耳坠、手镯……孟然的声音始终冷静如初,没有一丝慌乱,她知道慌也没用,除非运气好,更不要指望会有人路过来救她,她身上能给的东西越来越少,那几个人也围得越来越紧,近得能看清他们落在她身上那教人作呕的淫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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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只剩手袋里的一只钱夹了。
她把钱夹打开,露出了那里面厚厚一叠钞票,那几个人的眼睛立刻直了,她忽然一抬手,把钱夹里的钞票用力一洒——
“蠢货!别光顾着捡钱,拦住那妞儿!”
说时迟那时快,孟然已经狠狠一脚踹了过去,高跟鞋的鞋尖用力碾在中年男人腿上。
那中年男人“唉哟”一声,趁着其他人捡钱的机会,她拔腿就往雨里冲,铺天盖地的雨珠砸了下来,水幕之中,视线模糊得甚至看不清,突然,她脚下一歪,高跟鞋崴到了,咬牙忍着痛,她蹬掉鞋子就要继续往前跑,身后已经有一只泛着臭味的手抓了过来:
“臭婊子,我看你往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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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别碰我!”
“敢踢老子?老子今天不仅要碰你,老子还要当街奸了你这个荡妇!”中年男人淫笑着抓住了少女的肩膀,用力将她往后一扯——
砰!
枪声惊得所有人都震了一瞬,雨幕之中,却仿佛有硝烟的味道弥漫开来,男人一手持枪,一手执伞,大雨之中,他半边肩头都被打湿,声音如同寒雨一般冰冷:
“想碰?那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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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然洗完澡出来时,邵君嵘的伤口已经被用人重新包扎完毕了,他的脸色有些白,垂眸坐在沙发上,一听到她的脚步声,立刻站起来,几步就冲了过去。
“我……”
“你……”
二人不约而同开口,又双双默然。
片刻后,男人的薄唇动了动:“我让厨房熬了姜汤,还有你喜欢的几样点心,吃点吧。”
“嗯……”她轻轻“嗯”了一声,撩开胸口还在滴水的发梢,“你的伤呢?”淋了雨,一定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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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嵘没有答话,而是拿过一旁的大手巾,为她擦起了半湿的长发。少女的小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惊吓过后的怔忪——
当时他一枪之下,准无误地击中了那中年男人的心脏,连血都没有溅出来太多。
心头一动,他的动作愈发轻柔了几分,手指几乎不敢用力,羽毛似的拂过那柔软发丝。青丝一缕缕地从指缝间穿过,又徐徐落下,他听到她道:
“我跟二娘说了会晚点回去,现在都九点了,家里恐怕会担心。”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半城烟雨29-30(H)
手上一顿,邵君嵘复又浑若无事地继续:“那点心……”
“不用了,我要回去了,爸爸今天也在家。他总抱怨我不多陪陪他,还不是他老叫我出去的……”
说到这里,孟然便想到了父亲言谈间表露出来的意思,还未继续开口,忽听身后那人低声道:
“那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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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五斗柜上摆着的珐琅座钟敲了十下,屋外的雨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这一场骤雨来得急,去得也快,檐角上的雨丝儿滴答滴答坠落下来,钟声止歇,余韵尚飘荡在空气中,甜腻的呻吟像是一只小小的钩子似的,连窗外的雨声都盖住了。
“……啊,不要……唔,君嵘哥哥,不……别,不要舔……”
少女窝在沙发里,小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软垫。她身上的洋装因为被大雨打湿,只能换了邵君嵘给她准备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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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叶玉颜放在这里的几件旧衣,衣料上弥散着淡淡的苏合香味,旧式的宽衫大袖,裙摆遮住脚踝,直垂到鞋面上,此时她两条修长美腿却全露在外面,一只光裸莲足被大手握在掌中揉捏着,另一条高高抬起,时不时地随着股间那颗脑袋的移动,长腿儿便抻着颤抖一下。
孟然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她的腿心湿成一片,内裤虽然还穿在身上,可那丝缎的料子早就随着大舌的来回舔舐贴在花户上,沾了水便什么都遮不住。
她一呻吟,娇嫩的穴口就一缩,内裤下面透出隐隐约约的粉色,邵君嵘爱不释手地轻轻揉搓着,又偏了脸亲上去,就像亲吻着她上面那张小嘴一般,剥开唇瓣,舌尖舔舐刮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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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美人儿又是一声娇美的嘤咛,听得人连骨头都酥了。
“不是你说我身上有伤,不方便吗?”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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