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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试想一下。知晓了宝藏的存在,知晓了他的目的,如果他允许孟然进入遗迹,难保遗迹里没有机关,能让孟然反过来对付他。,
谢无慈当机立断,将孟然带回听雨楼,并且囚禁了起来。当然,因为孟然是最后一个渺族后裔,如此珍贵的血脉,让她没有遭受严刑拷打。
“霍叔叔,就是霍不流,一直在研究一种叫做换灵大法的东西。”
换灵大法?”
“是,霍叔叔得到过‘医仙’留下来的一本手,其上记载过一种奇法,可以将两个人的血脉互换。 。与其说是奇法,这应该算是一种邪法,此法并非“医仙”发明,她也只是记载了一些零星片段,所以霍不流只能靠着这本手札自行研究。
在发现孟然软硬不吃,不可能为听雨楼所用后,谢无恙只能将希望放在了换灵大法上。
说到此处,孟然已然明白了这个骗局的目的:
“他们想让我,和谢无恙互换血脉。”
“不是和少主,是和我。”
“少主毕竟是魔道领袖,你对他的戒备是天然的,很难完全消除,但我不同。”
“谢宁远”只是个小孩子,五岁稚子,天真无邪,更何况,他还是孟然的“孩子”。
“女子的母性与生俱来,而且,”说到此处,小男孩顿了顿,声音微微低了几分,“你的心很软。”
软到那么快就接受了他,哪怕还在怀疑谢无恙的话,依旧不忍心伤害一个濡慕着母亲的孩童。
“在这七年间,霍叔叔一直在完善换灵大法,少主也一直在尝试继续推进计划。你的众多倾慕者里,有许多就是少主派去的人。”
愣了一愣,孟然的声音终于透出几分冷冽:“……好啊,原来是美男计。”
既然孟然这个渺族后裔不肯为听雨楼所用,那再诞生一个后裔出来呢?谢无恙很有耐心,在换灵大法还不知道能否成功的前提下,他不介意给孟然制造一段姻缘。
只可惜这些倾慕者全都折戟沉沙,谢大魔头并不知道,在孟然的概念里,她如果想离开这个梦境,那就必须要长着周子羡脸的谢无恙对自己说我爱你。
本着体验人生的目的,她对这件事并不急迫,但这绝不意味着,她会在这个梦境世界里爱上一个不是“周子羡”的男人。
嘴上说着情投意合、生死相许,结果,从头至尾,没有一句真话。
孟然忽的想到那天晚上,在那个山洞里,男人的瞳眸幽黯仿佛没有光泽,他低声地,带着笑意地说:
“我只是想你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究竟是何等的心情?
后悔?愧疚?淡漠?还是将猎物玩弄于股掌间的暗自喜悦,和大业即将功成的踌躇满志。
七年,他还真是有耐心啊。
“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把我送出听雨楼,把我全部的记忆都给抹了,告诉我我是他最忠心的部下,命令我帮他打开宝藏,不是更简单?”
带着讥嘲的声音冷冷回荡,小男孩的眸光闪了闪:
“这件事很难,你很有可能会变成傻子。”
“变成傻子了,他不也一样能得到宝藏?傻子还好操控呢!”
怨愤的话语脱口而出,说完这句话,孟然才冷静下来,遗迹中不知有什么机关,她变成傻瓜了,并不利于谢无恙的计划。
但是……她悲哀地想,或许是他并不希望自己变成傻瓜,或许,他对她会怀着几分怜悯。
真是可怜啊,直到现在,竟还有着这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这大概是因为,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谢无恙要在自己面前自我暴露。
她难以克制地,近乎怨恨地希望,他是在提醒自己,提醒她不要跌入这个持续了七年的幽诡深渊。
长长的静默过去了,良久,她的声音已恢复平静:
“我没法相信你。”
“谢无恙会骗我,你也可能骗我,你说他要杀我,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他的目的是让我心甘情愿举行换灵大法,是云渺宫的宝藏,要是我死了,他岂不是功亏一篑?”
“少主原本也没有这个打算,反而求恳楼主不要杀你灭口。”
闻言,少女微微一愣,小男孩继续道:“但是,正因为这个请求,你才必死无疑。”
“因为你的存在已经能够动摇到少主了,楼主不会允许有任何影响到少主,影响到复国大业的东西存在。”
“所以她要求少主杀了你,少主是不会违抗楼主的。他的身上有楼主种下的蛊符,一旦毒发,就会心脉衰竭。”
“而且,”顿了顿,小男孩冷静地说出后半句话,“对少主来说,复国大业同样也是他的一切。”
“所以,他会杀了你,以确保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够让他心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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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邪不压正37
“所有的事情,你都从宁远那里知道了,对吗?”
苍白的面容在烛火下却仿佛泛着一层融金般的光辉,男人唇畔响笑:“我跟母亲都没有料到,他会背叛?“那大概是因为,他不像你这样铁石心肠。”
“不:”谢无慈摇了摇头,仿佛没有听出孟然话语中的讥讽,“我并非天生如此,只是我所有的一切,都要为谢家的复国大业让步。包括他的喜怒哀乐,也包括他的生命。
孟然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坦诚,良久方才道:…….复国,对你来说就这“我不知道,”出乎她的意料,谢无恙笑了笑,“但如果不坚持下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她忽的对眼前这个男人生出了难以抑制的同情,他武功绝顶,胸有丘壑,他位高权重,纵横摔阅。
他的人生,不知是有多少人嫉恨的,哪怕他是个恶贯满盈的魔头,但孟然敢保证,能拥有他这样高的权位,又有哪个怀着野心斗志的豪侠不羡慕?
但这样的鲜花着锦,这样的烈火烹油,其下,只是一张苍白的,风一吹就高“你觉得我很可怜?
因为就连他心心念念要实现的抱负,今生要达成的唯一目标,也并不能给他带来丝毫快乐。
谢无恙的笑容很浅淡:“你是唯一一个同情我的人。”
“你的心,太软了。”
可她如果不是这样心软,大概他这一生都不会做出那样一个决定。
“得知宁远潜逃后,我就知道计划已经失败了,所以母亲让我前来,想跟你达成一个交易。”
孟然不明白他们现在还有什么交易可谈的,在明了了谢无恙的目的后,一切的主动权都在她手里。换灵大法必须要举行仪式的双方都自愿,只要她自己不乐意,这件事就无解。
所以谢无恙不可能威胁她,眼下他既然已经将真相挑明,更是没有了苦肉计的用武之地,所以她异乎寻常的冷静,没有打断谢无恙的话,想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我身上的蛊符已经毒发,若是不能在两天内得到解药,就会七窍流血,武功尽失,继而身陨。但解药,只有母亲有。”
而显然那位谢楼主不会给他。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换灵大法,将你我二人的血液互换。仪式成功,我便拥有了进入云渺宫的能力,拿着解药的人就在附近,会立刻将解药给你。”
“不用担心我会食言,想必在得知我被找到的消息后,你应该已经通知了任云踪,就等着将我瓮中捉鳖。”
至于那位谢楼主会不会罔顾谢无恙的性命,不将解药交给孟然,在谢无恙已经成功拥有渺族血脉的情况下,自然也不可能。
简而言之,这是一桩恰到好处,考虑到了双方的顾虑,而在现有的条件下,唯一能达成目的的交易,只除了一点——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为了救你,不让你毒发身亡,心甘情愿举行换灵大法?”
语调越来越冷静,孟然发现自己连心跳似乎都滞缓了。那是一种所有的声音都渐渐远去,所有的感知都渐渐离体的感觉,仿佛待在冰窟之中,连呼吸都僵直如同朽尘。
“因为你无法眼睁睁看着我死。”
“因为你的心,太软了。”
是啊,就是这个原因。
这个恰到好处,周密慎重的交易,连人心都算计到了其中。与其说这是个交易,它本质上,只是一个直白又赤裸的胁迫。
因为知道她不忍,因为知道她对他怀着的那些感情,端坐在她身前的那个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就这样将所有的残酷剖开,裸露在了她面前。
她忽然觉得可笑,为自己之前那些怯弱的想法而可笑。她竟然会认为他曾经对自己有过不忍,竟然会觉得他的矛盾与破绽都是在提醒,这大概,是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吧。
“谢无恙,你是我见过的最残忍的人。”
“因为我是个魔头啊。”他叹息地,甚至是微微笑着回答。
“魔头,总是这样冷血无情。”
“我答应你的交易,换灵大法结束后,立刻把解药给我。从此之后,宁远,还有我,跟你再也没有分毫瓜葛。”
“这是应该的,”他微微点着头,“你应该恨我。”
“不。”
出乎他的意料,少女竟笑了笑,在那唇角边扯出一个冷冽的弧度来:
“我会忘掉你的。”
爱抑或恨,不过是因为在乎,唯有真正的遗忘,才是毫不在意。
……
少女的声音清冷坚定,听到这个回答,谢无恙不由自主愣了愣,心中竟生出一股欣慰似的满足。
是,这样才对,这样才好。她应该彻彻底底将他遗忘,再也不会为此牵挂动摇。
她不需要记住他,不需要恨他,更加不需要……爱他。
所以的一切都会随风散去,她会回到自己的生活里,一开始或许会痛恨,或许会失落,当她彻底明白自己根本就不值得她眷恋,抛却那些幻想时,谢无恙相信,她会走出来的。
他越是冷酷无情,她走出来的速度便会越快。
再然后,她约莫会有一段真正的感情,他将宁远留在了她身边,替他照看着她,如此,也就足够了。
“……少主,这样真的好吗?”
“当然。”
他还记得宁远离开的那个晚上,曾经问过自己的话。
“让娘亲……让她以为你要杀她,让她笃定你在用性命和感情胁迫她,她会恨你的……”
是啊,她会恨他,也会彻底将他放下。
“宁远,你想不想留在她身边?”他柔声问。
男孩纤长的眼睫颤动着,虽然没有说话,但谢无恙明白他的想法,在明月山庄的那段时间,或许是这个孩子自出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这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于他来说便仿佛幻梦一般。女子温暖又柔软的怀抱,山庄里无忧无虑的尽情嬉闹,在孟然渐渐跌入这个心编织的谎言时,宁远,或许是他们二人,也同时沉沦在了教人难以自拔的梦里。
这本来是他不该拥有的松懈,七年之前便差一点被扼杀,连谢无恙自己都不明白,七年前为什么他要求恳母亲将她送出听雨楼,代价是他在自己的身上种下无解的蛊符。
他的理由很充分,换灵大法还未完善成功,计划还不到展开的时候,明月山庄在江湖上颇有地位,她的失踪或许会暴露蛛丝马迹……
这些乍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借口,其实,也都不过是借口。
他需要她远离自己,若是远离,便不会有动摇。
但计划终究还是开始了,他在那艘楼船上与她重逢。
少女果然什么都不再记得,惊愕的神情在谢无恙看来有趣极了,看着她既防备又不可置信的模样,他竟然有了愈发想要深入扮演的兴味,哪怕这个谎言最终会被揭穿。
——因为一时的温暖,终究还是教人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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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邪不压正38
“少主,复国大业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良久的沉默后,男孩抬起头,不答反问。
要他是谢无慈亲手抚养长大的,虽然称呼谢无恙为少主,实则二人也亲密无间。但这依旧还是男孩第一次,敢于向他问出这个问题。
他的小手紧紧地操成拳头,目光中仿佛有什么在闪动:
“少主,离开这里吧。把真相全都告诉娘亲,少主和我一起,告诉她你根本就不想杀她,交易是楼主肋迫,少主的目的只是想让她死心。”
我知道少主的身上有楼主种下的盅符,但少主经营多年,只要计划得当,也有机会得到解药的。”仿佛是想到那样的画面,男孩的眼睛越来越亮,等拿到解药,我们就,就一起去淮宁。
“就算娘亲,就算她不愿意原谅我们,至少不用再像现在这样,至少……
能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轻轻地,男人的手落在了他的发顶。
“你不明白,宁远。”他的声音很低,如同夜风拂过耳际“你不明复国于他来说,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他只是没有想要守护之物,所以日复一日,凭着习惯驱使自己罢了。
习惯成为本能,也成为了禁锡他的囚笼,他本以为自己会一生都困在这个笼子里,但没想到会有这一天。“走吧,宁远,替我好好照顾她。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再也不要在她面前提起我。”
……
一切都结束了,孟然醒来时,心里恍惚掠过这个念头。
她的手边放着一只瓷瓶,里头是一颗乌黑的药丸,除此之外,所有与那个人,与这件事有关的痕迹都消失了。
她完全不记得换灵大法开始之后发生的事,只觉神思迷迷蒙蒙,如飘在云端,在仪式开始之前,她问过谢无恙一件事。
“我还有一个要求,希望能添加在交易里。”
“什么要求?”
“你,”顿了顿,仿佛难以启齿,但她还是清晰地道,“我希望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能对我说三个字,我爱你。”
“不要误会,并不是我对你还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妄想,只是我有这个需要。”
她需要用这三个字来离开梦境,但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孟然没有要报复谢无恙的念头,正如她所说,念念不忘的仇恨,也不过意味着她还在乎这个人罢了。她不想将自己弄到那样一个狼狈的地步,从很早之前开始,她就是一个对自己狠的人。
安顿好宁远,就结束这个梦吧。
梦境世界于她来说,是体验各种不同人生的绝好机会,所以她向来的态度都是顺其自然,不到别无选择之时,不会挖空心思让“周子羡”对自己说出那个暗号。
但是现在,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心头的倦怠与冰冷徐徐翻卷上来,她本以为谢无恙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毕竟这对他来说,实在不是难事,但他只是笑了笑,仿佛说了一句什么,但孟然没有听清。
随即他朝孟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开始吧。”
这大概就是默认了,她相信谢无恙不会食言。她没有再多言,听从他的示意趺坐于榻,二人对立。
“闭上眼睛。”
下意识地,她的眼睫颤了颤。视野中那双幽深的瞳眸如同大海,她的目光落在他右眼下的那颗泪痣上,一个恍神,仿佛有鲜红的东西从他眼角啪嗒落了下来。
但那幻象一样的东西很快消失了,她怔了怔,看到谢无恙已闭上双眼,抿了抿唇,随即依言而行。思绪愈发恍惚,身体轻飘飘的不知在哪里,仿佛,仿佛就好像她曾经做过的那些香艳梦境,既真实,又虚假。
悄无声息地,一夜便过去了,东方渐白时,孟然恢复了清醒,四周已寂然无声。
“都结束了……”
所有的谎言与温柔,所有的阴谋与纠缠。
宁远在山庄中住了下来,对外的身份是她养回来的孩子。一夜之间,听雨楼仿佛在江湖上消失,再无声息。
大概那人正忙着探索云渺宫留下来的宝藏,哪里腾的出来时间再搅风搅雨?
少女这样想着的时候,辰光已滑到了七月。该结束了,她想自己已平静了下来,等到梦醒,便是雁过无痕。
她不想将自己在梦里留下来的坏情绪带到现实,也或许,她只是需要舔舐伤口的时间。对以前的孟然来说,这些其实都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她畏惧于踏出坦诚的那一步,更害怕获背叛,如今看来,她真的比过去要强大太多。
“义母。”一个稚嫩但清脆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小宁远领着郎中走过来,“孩儿看义母最近面色不佳,特意请林大夫过来给义母诊诊脉。”
“你这孩子,又瞎操心,我就是最近有些睡不好。”
虽然觉得宁远小题大做,但孟然不忍拂他的好意,还是将手伸了出去:
“我并无大碍,你也不要……”
话未说完,摸着山羊胡子的老大夫摇了摇头,面上露出几分古怪的神色来:
“孟庄主,依老夫看,您似乎……有了身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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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邪不压正39
宽阔的大厅里,金属的四壁闪烁着冰冷坚硬的光芒,一个占据了整整一面墙壁的屏幕镶嵌在大厅的正前方,男人盯着屏幕里跳动的数据,一张清隽温润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他一惊,从茫然与愣桩中清醒过来,他霍然转身,盯着那个走进大厅的黑衣男人:“是不是联系上m了?!
抱歉,u先生,“分明比他高出了整整一个头,但黑衣人在他面前极为恭敬,”暂时还没有。
没有没有,那个该死的m究竟去哪了?!!
根恨地一捶身前的操作台,男人本来整齐向后梳着的头发也落下了几给,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温文的气质让人一看到他就会下意识觉得他是个大学教授,又或者,一位医生。假若孟然在此处,一眼就能认出来他,因为他正是自己的心理医生,姜先。
没有穿着在心理咨询室里的那身白大褂,此时姜先的衬衣袖口高高挽起,满是血丝的双眼昭示着他已经不眠不休工作了好几天。他满脸都是焦急与烦乱,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语气强硬地吩咐道:
“再去找,一定要把那混蛋给我找到。”
“联系上他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他,梦境无法结束了,因为梦里的‘周子羡’,死了!
……
“……身,身孕?”
看着老大夫脸上那古怪又混合着肯定的眼神,看着小宁远情不自禁张大的嘴巴,孟然也懵逼了。
她竟然有身孕了……那这孩子是谁的,这孩子还能是谁的?!
不负责任的,卑鄙无耻的,她只要一想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的,谢!无!恙!的!
本以为已经平静的情绪瞬间翻涌上来,她发现自己无论自我开解多少次,无论在心底痛骂那个人多少次,依旧,无法忘掉他。
那天晚上那个如同梦一般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他的右眼下生着那颗熟悉到极点的泪痣,殷红顺着他的眼角,落在了地毯上。
那是……没有了幻象的误导,从那似真实似虚假的感觉中挣脱出来,孟然恍然惊觉,那是一滴鲜血。
换灵大法不是已经成功了吗?他的毒应该已经解了……此时他应该志得意满地,野心勃勃地在那座宝藏里,只等着时机一到,便彻底实现他为之努力了一生的目标。
她不知道,她从来都没有想象过,事实的真相竟然如此。
云州那座山谷里,宝藏依旧默默掩埋着,而曾经搅动江湖的听雨楼,无声无息间成为了历史。
“……我是在后来才知道的。”小宁远的声音很干涩,“楼主死了,少主在此之前已经做好了全部准备,将听雨楼解散。”
淮宁城中,那座白墙黑瓦的院落里,只剩下一地狼藉与尘埃。恐怕没有人能想到,不知多少正道人士苦苦寻找的听雨楼总楼,就在淮宁的闹市中。
但是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我不知道少主在哪里,”小宁远抿着唇,“那天我奉命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少主。”
“是他让你来见我的?”
他霍然抬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是。”
是他让宁远潜逃至明月山庄,是他让宁远告诉了自己全部的真相,那他为什么,还要定下那样一个残酷又直白的交易,将他们之间所有的可能彻底斩断。
“他跟你说过什么吗?”
男孩听到了既轻又冷的声音,他还在犹豫,站在前方的少女猛地转身,他看到她一双眼睛明亮如同寒星。
“他跟你说过什么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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