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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此时天边已微露晨光,江面上传来遥遥的鸟鸣,没有听到身后的男人有动静,孟然干脆坐起来,长发披散而下:
“我要带宁远回明月山庄。”
“你放心,我不是要带他走。”没等谢无恙回答,她一口气说出自己考虑了一整晚的话: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是我的孩子,那么,我希望能跟他多相处一段时。”
小包子对母亲的濡慕显然易见,不论谢无恙嘴里的过去是真是假,孟然愿意在找回记忆调查真相的过程中,试着回应他这份濡慕。
“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他,等调查清楚七年前的事,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会拒绝认他。”
“但是……”
“但是?”谢无恙慢慢地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初醒时的低哑。
“但是,”抿了抿唇,孟然还是把自己已经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我们之间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失去了记忆,如果真有那么一段感情,我也已经将之遗忘。”
“情投意合、海誓山盟,那些事……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从来没有存在过的。”
再浓烈的感情,因为已经忘却,于她来说,就是一片空白。
哪怕调查清楚了七年前的事,哪怕证实了宁远是她的孩子,哪怕她跟谢无恙确实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但忘记了,就是忘记了。
“对我来说,你只有一个身份,听雨楼少楼主。”
或许以后还会再加上一个孩子他爹,但这就像是一对离异父母,除掉孩子,终究是陌生人。
这就是为什么孟然要提出将小包子带回山庄一段时间的原因,她不会再跟谢无恙有过多的接触,她也不想。
“我们之间,没有除此以外的关系,希望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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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但笃定的话音在空气中徐徐飘散,屋子里很安静,静到能听清拂过江面的风,风过后荡起的波纹。
孟然很心虚,她当然知道这番话有多么伤人。
假如谢无恙说的都是真的,那她可就是渣到家了。但她别无选择,不是她想做不负责任的渣女,在她丢失了那段记忆之后,她的人生便就此滑向了另一个方向。
在那一个方向里,谢无慈是陌生人,甚至是,敌人。
她不可能不顾立场,抛却前仇地再跟谢无慈来上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那既是对明月山庄,对亲朋好友的不负责,也是对她眼下人生的摧毁。所以,保持陌生人关系,是最好她可以保证,在谢无恙不主动发难的前提下,绝对不会攻击他,两人相安无事地抚养小宁远,就像和平分手的离异夫要一样。至于那个让梦醒来的暗号,有小包子做纽带,相信谢无恙愿意开开金口地对她说出来吧…反正只要有“我爱你 几个字就够了,难不成梦境还能判断谢无恙说这句话时是真情还是假意?
当然,孟然明白自己现在不能提出这个要求,否则,那她就真的渣到地心了。
复杂的思绪在脑海中轮番闪过,似乎很漫长,其实只过去了短短几秒钟。
她下意识想避开视线,但还是强迫自己和谢无恙对视,只见他笑了笑,但不知为何,她感觉他面无表情,瞳眸平静得如同冰湖:
“我明白了。”
……
“娘,娘,我真的可以和你住在一起吗?”
牵着小宁远肉乎乎的爪子,看着他蹦蹦跳跳,对明月山庄里的一草一木都露出十分新奇的模样,孟然感觉自己有些沉重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对,高不高兴?”她扬起一个笑容。
“高兴~”
“那,爹爹呢?爹爹也可以一起吗?”
脑海里瞬间又涌上心虚的情绪,孟然只能干笑:“他有事,有事。”
“这样啊……”虽然有些遗憾,但向来乖巧的小包子也没有再追问。
他自此便在明月山庄中住了下来,孟然的豪侠便宜爹在很多年前就出外云游,不知所踪,而他也从未告诉过女儿她的母亲是谁。
所以这偌大的山庄中,除了下人,只有孟然一个正经主子,如今多了一个小宁远,孟然也不知该让下人们如何称呼,便只含糊地唤他“远少爷”。
等到查清楚七年前的事,确定了小包子的身份,要如何对外解释他的来历,也是一桩麻烦事啊……孟然正在头疼的时候,下人通报任云踪来访,她连忙迎了出去。
孟然是请任云踪来与她商议如何找回记。忆的事的,任家是武林中的累世名门,各种秘闻传说知之甚详,或许会有线索。
“记忆关乎人的脑部,人脑又是最脆弱最神秘的地方。据我所知,武林中擅长这方面医术的,唯有两人。”
“哪两人?”
任云踪想了想:“其一便是武功与令尊齐名的医仙林莫愁,但林前辈失踪多年,不知是死是活,要想找到她,堪比登天。”
“其二,乃是听雨楼吹雨一楼的楼主,邪医霍不流。”
“霍不流的医术据说神鬼莫测,又因他行事古怪,身处魔道,是以号称邪医。”
这么一个魔道巨擘,请他来给孟然这个正道出身的名门少侠治病,估计比找到林莫愁还要难。
所以任云踪一脸的为难:“如此一来,两条路恐怕都走不通了。”
殊不知孟然却是满心古怪,兜兜转转,竟然又绕到了谢魔头身上?fuwenw u·)m/e
可她前几天刚放了狠话,现在又上门去求人办事,会不会……太无耻了点。
说起邪医霍不流,她恍惚记得小宁远提到过“霍叔叔”这个称呼,不如从包子入手……
正在思索,一阵哒哒哒的软软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午睡刚醒来的小宁远揉着惺忪的眼睛推开门,小嘴张开,还没喊出一声“娘”,就被孟然冲过去一把搂在了怀里。
“远儿,醒了?”她干笑,“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任叔叔。”
任云踪此时已经疑惑地皱起了眉,好友的家里,怎么忽然冒出了一个这么小的孩子?
小宁远站在孟然身后,闻言把脑袋探出一点,有些害羞怕生地,但还是奶声奶气地道:
“任叔叔~”
“……这是?”任云踪把疑惑的视线投向孟然。
可孟然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介绍,如果说这是朋友或者亲戚家的孩子,那不就是当着小包子的面否认自己是他娘亲,小包子肯定会伤心。
但要说这是自己的孩子,先不论此事尚无定论,后续该如何向任云踪解释,又是一团乱麻。所以孟然才会冲过去阻止小宁远叫自己娘,等她反应过来,又恍然惊觉,自己的举止如此刻意,小包子向来聪慧,会不会明白过来了?
她尚在犹豫,小宁远揪着她的衣摆,已经自己开口回答了:
“我叫宁远,来姨姨家里暂住的。”
……
姨姨……
听到那个称呼的一瞬间,孟然便明白了。
任云踪很快就告辞离开,天色渐晚,用过晚饭后,小宁远洗完澡换好寝衣,乖乖坐在大床的里侧,已经抱着孟然给他买的老虎布偶,等着孟然来给他讲睡前故事。
“娘,今天晚上是不是要讲小狮子和小鹿的故事了?”
听着那稚气又甜软的声音,只见那张仰起来的小脸上,永远都是天真又可爱的笑容。
复杂的情绪往上涌,仿佛一根根缠绕着拉扯着心脏的丝线,那是愧疚、心疼、后悔,与煎熬。
她明白小宁远为什么要当着任云踪的面叫她姨姨,她太明白不过了。
他在替她解围。
因为他知道,娘亲不愿意在其他人面前承认他。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邪不压正18
但是小宁远并没有分毫的不满,甚至连本该有的沮丧都不曾显露出来。其实从他住进明月山庄的第一天起,孟然就该察觉的。
忽然离开关系亲密的父亲,住在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对一个普通的不满六岁的孩子来说,即便不会哭闹,至少也会感觉不习惯。
可小宁远没有,他全程都适应得很好,在一开始的新奇兴奋褪去后,不曾有丝毫低落,也没有开口提过谢无恙。
他又懂事,又聪明,又乖巧,又善解人意。
这样的妥帖,已经超越了一个孩子该有的成熟,甚至可以用擅长察言观色来形容。因为看出来了孟然不希望他提到谢无恙,便再也没问起爹爹的事。因为意识到孟然不想在外人面前承认他,便主动管她叫姨姨。
甚至在第二次见面时,他怯生生地试探,说自己想看娘亲一眼,都无不显露着这个孩子是如此乖巧,乖巧得教人心疼。她早该察觉到的,只是她有意无意地忽略了。
如果不是惶恐,如果不是害怕失去,又何必小心翼翼。
今天,我们不讲小狮子和小良久,孟然轻声开口。
她的嗓音里还残留着艰涩与沙哑,但她努力让自己显得温柔:
我们讲一个,笨蛋娘亲做错了事,向小朋友道歉的故事,好不好?”f uwenw u·)m/e
小宁远的眼睛一点一点睁大了,嘴巴也微微张开了一些,因为这是第一次,孟然在他面前直陈自己是娘亲。
“娘……”他哽咽起来,扑进眼前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紧紧揪住了她的衣襟。
“对不起,远儿……”
“笨蛋娘亲以后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
既然要弥补错误,第二天一早,孟然就领着小包子去了江边。
她不想跟谢无恙扯上关系,便自顾自地将小宁远带走,这是何其自私,又何其愚蠢。虽然表面上无忧无虑,但小包子年纪还这么小,又如何会不思念父亲?
经过仔细的考虑后,孟然决定每天送小包子来见谢无恙,晚上再接他回明月山庄,虽然她跟谢无恙见面会尴尬,但那也是她自己惹出来的麻烦,怪不了他人。
乌衣江上,那艘通体乌黑的楼船还是停在原处。清晨的曦光洒落其上,她没有看错,小宁远的眼睛果然一下就亮了。
忍下叹息和后悔,她将包子拎起来抱在怀里,足尖连点,便轻轻巧巧地跃上了甲板。
甲板上静悄悄,似乎刚被人打扫过,一尘不染。
江风拂过船舱门口挂着的帘幕,但听得呜呜轻响,愈显安静。
这个点,船上应该已经有下人起来忙碌了啊……孟然来过这里两次,知道船上除了谢无恙和小宁远,还有他们带来的侍女仆佣。
她不动声色环顾四周,右手按在剑鞘上,左手拍了怕小宁远的屁屁。
小家伙原本打算跳下地,见状连忙乖乖巴在孟然怀里一动不动。他显然有些紧张,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孟然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到船舱前,忽的伸手,以剑挑开了那道正不断摇晃的帘幕。
没有人,走廊里依旧很安静,仿佛这条船上的所有人,都消失了。
难道这是针对自己的陷阱?孟然下意识就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但她今早过来是临时起意,没有其他人知道。
握着剑鞘的手依旧沉稳,她提着手中佩剑,踏进走廊。
直到此时,她才嗅闻到空气中浮动着隐隐的血腥味,离走廊尽头越近,血腥味就越浓。
“远儿,别回头。”她叮嘱了一句。
片刻后,孟然在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外停了下来。房门大开着,屋里一片狼藉,桌倒椅翻。地毯上洇着一滩鲜血,已色呈赤黑。
谢无恙失踪了,整条船上的人都失踪了。
究竟是谢魔头遇袭了,还是他在船上处置敌人?那摊血迹又会是谁留下来的?
淮宁城中的各大势力并无任何异动,但听雨楼的敌人显然不止这么一点,或许是谢魔头行踪败露遭人袭击,所以才不得不匆忙离开?
对孟然来说,这其实是件好事,只是她不忍心看到小宁远着急担心,还要在自己面前强作无事。
罢了,就当为了孩子,自己心找找谢无恙吧。她暗中派出手下在附近调查,也在淮宁城寻找谢无恙可能留下的踪迹,可惜一无所获。
“远儿放心,娘一定会找到你爹爹的。”
揉了揉小包子的脑袋,又给他掖好被角,看着他闭上眼睛渐渐熟睡了,孟然才轻手轻脚地下床,打算出门召手下来议事。
桌上的烛火轻轻摇晃着,门窗紧闭,屋内并没有一丝风。
忽然,她看到那烛焰剧烈晃动起来,铮的一声长剑出鞘,剑虹仿佛奔雷一般直刺窗扉。
呼啦,窗扇大开。
修长的手指夹住剑刃,就如同第一次他们在甲板上见面时那样。只是彼时,孟然的快剑轻轻松松就被谢无恙以手指阻住,此时那剑刃却堪堪停在他眉心三寸之外的地方。
“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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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的心骤然放下,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里间,孟然抽回长剑,随口道:
“我还以为你死在哪里了。”
“你去过船上?”谢无恙立在窗外,玄袍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是,一天前。”
“你怎么了?老仇家来了,还是被人除魔卫道了?”虽然对谢魔头究竟出了什么事不感兴趣,但孟然觉得,就算为了小包子,自己也该关心两句,她随手将佩剑搁在桌上,见谢无恙纹丝不动,微一挑眉:
这深更半夜的,你不会是来上门喝茶的吧。茶我有,喝完就走。”“你在关心我?”她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
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的孟然嗤笑道:
“自作多情是病,得治。”
谢无恙没有理会她的讥消之语,顿了顿,淡淡出声:“我是来带远儿走的。”带他回船上住几天?你船不是被拆了吗?“不,带他回听雨楼。”
愣证了一下,片刻后,少女才反应过来这句话里蕴藏的涵义:“你什么意思,谢无恙?”
“我当初就说过,只是带远儿来见亲生母亲一面,如今面已见过了,我自然要带他回去。
不对,事情不对。虽然这番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孟然立刻就意识到不对。
谢无恙确实说过自己的目的是带小包子来认亲,可如果单单只是认亲,他会一口一个娘子,做出各种有意无意的暖昧举止,还按着自己,咳,这样那样了一整夜?
他的目的,显然不止如此。可如今他一句话轻飘飘地就要带走宁远,看这架势,似乎是不会再和孟然有瓜葛了,前后态度大相径庭,必然有异。
“是不是,远儿留在淮宁不安全了?”
他没有说话。
孟然有些焦躁:“姓谢的,你究竟在瞒着我什么?远儿也是我儿子,你要带他走,至少要告诉我原因。”
“无可奉告。”
“你!”
这句话顿时将孟然的怒火点燃,不等她发怒,只见谢无恙笑了笑:
“当初你百般推诿,怎么如今,对我和远儿又如此在意了?”
“你是名满江湖的正道少侠,跟我和远儿扯上关系,对你来说是天大的麻烦,如今有机会甩掉这个麻烦,何必寻根究底。”
“把远儿叫出来吧,”他顿了顿,吐出三个字,“孟女侠。”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他们两人分立窗内窗外,都没有说话。月光幽微,孟然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色,只感觉他的瞳眸平静如同冰湖,不容置疑。
“呵,”她忽的冷笑出声,“你说的很对,你这个麻烦,我碰都不想碰,但是——”
“你说让我不要寻根究底,我就得乖乖听你的话?”
“带着远儿找上门来的是你,说要走的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这里是你家后花园?”
之前一口一个娘子叫的亲热得紧,现在改口叫女侠了?不好意思,本女侠,不!乐!意!
“带远儿走?可以啊,先问问我手里这把剑!”
话音未落,他们两人同时出手。
剑虹乍现,如同矫矫游龙,谢无恙已抢身前探,就要躲过剑锋冲往屋内带走小宁远,忽的脚下一滞,被那剑刃飞速削过衣角,他痛哼出声,竟然呕出了一口鲜血。
孟然连忙剑,拦在他面前:“你受伤了?”
而且,还很严重。
想到之前他夹住自己剑刃的举动,想来他一直在强忍伤势,只是一旦动手,就立刻暴露。
“把远儿给我。”他抬起头,唇边血痕宛然。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带包子走呢,凝视着这个魔头少有的虚弱模样,少女忽然勾起唇角,笑容狡然。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二话不说,抬手就点住了谢无恙的几处大穴,接着就开始解他的衣带。
“……你?”谢无恙一怔,似乎想制止她。转念又把未出口的话语都吞了回去,换成以往那副兴味调侃的语调:
“娘子,我重伤在伤,暂且满足不了娘子。”
“你省省吧,激将法现在对我没用。”
没有理会他,少女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身的衣物扒了个光,只见他的整个背部伤口纵横交错,在狰狞陈旧的伤疤之上,竟然又增添了十数道新伤。
那些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但依旧可怖又刺目。
“……这是,谁打的?”
以前的旧疤不好辨认,但此时的这些伤口,孟然一眼就能认出来,都是鞭痕。
听雨楼堂堂少楼主,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有谁有资格,或者说有能力鞭笞他?
而这些是刚刚打的,之前的那些呢?
心口不由自主地揪扯了一下,孟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难受,她抬起头,借着烛光仔细观察谢无恙的神情:
“来船上袭击你的人?”
“我说了,无可奉告。”
“好,”她笑了笑,纤手忽然下探,握住了男人胯间那个还在沉睡的大家伙,“现在告不告?”
……
“……唔,嗯唔……”
大床上的小包子翻了个身,不知梦到了什么,一边呢喃着一边砸吧砸吧嘴巴,继续在香甜的睡梦中徜徉。
他不知道,就在一道珠帘隔开的外间,自家娘亲正在和爹爹剑拔弩张。
感受到腰腹以下突如其来的柔嫩触感,谢无恙挑了挑眉:
“娘子今晚如此热情,可惜我无福消受。”
很好,还在顾左右而言他。孟然本来就打算给这魔头一个教训,闻言连眉毛稍都没动一分,握着阳具的那只手掌紧,另一只则解开了他的腰带。
她很快就看到那片熟悉的耻毛丛渐渐显露,肉棒根部的两颗卵蛋正驯顺安静地趴伏着,丝毫也没有之前在她腿间肆虐时的粗野模样。
她另一只小手也握了上去,双掌合拢,将肉棒包裹在手心。
这样一番抚触,还没有上下套弄,大鸡巴便苏醒了过来,棒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变硬,站立而起,很快就变成雄纠纠气昂昂的一根,矗立在耻毛丛中。
“说不说?”少女抬头看他。
“这算是,严刑拷打?”
“没错。”她干脆地承认,曲起手指在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眼见那大菇头颤动着摇晃起来,谢无恙不由自主蹙了蹙眉,孟然得意极了,想了想,她五指再次合拢,食指翘起来,按在了龟头上那个小小的马眼上。
“你不是喜欢射出来?今天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
“憋到你萎。”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邪不压正20(高H)
“想不到娘子如此.……
顿了顿,谢无悲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奔放。
你才奔放呢,我这叫以毒攻毒!话一出口,其实孟然也有些后悔,这架势,倒显得她对某魔头有别样心思似的。天地良心,她只是想知道谢无恙为什么要突然带小宁远走。
但她面上依旧淡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模样:
“还有更奔放的,少楼主想不想试一试?
纤长白皙的五指握着圆头揉捏着,虽然那家伙很大,少女的手很小,但她还是勉强将之包覆起来,以掌心抚触,指尖搓捏。
按着那个马眼的食指微一用力,察觉到掌下的阳具骤然弹跳了一下,她毫不掩饰笑容里的威胁与得意:
“不能舒解的滋味,应该很难受吧?”
但若是无法得到舒解,忍一下,欲望也还是可以消退下去。假如得到了舒解,却在紧要关头,被人强逼着无法释
“我想那滋味,一定比不能舒解要难受一百倍。
食指旋转着,按压着马眼周围的肌肤。那个小小的眼儿一直往外渗着透明粘稠的前,孟然拿手指抹了,又都涂抹在龟头上:
“我很想感受一下,当然,是让少娘子,”谢无恙叹了口气,
“若你将小无悲憋坏了,岂不是害人害己?
我呸!你憋坏了,关我什么事,难不成我还巴着你胯下这玩意儿不成?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女故意娇软地拉长调子:
“可惜啊可惜,我这个人,最喜欢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了。”
说着,她小手下滑,与另一只空着的纤手一起,双双握住粗大的棒身,在那狰狞粗糙的凹凸表面上磨蹭着,开始上下套弄。
舒爽麻痒的感觉顿时从肉棒根部一路往上,蹿升至顶端时再朝四肢百骸奔涌。这种快意自然比不上大鸡巴插进小穴里时来得激烈,难得的是轻松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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