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没忙什么……”她就发了一天的呆。
 “既然不忙,怎么没搬东西?我特地给你腾出的衣柜到现在都还空荡荡的,你今晚还打算穿着我的衣服,里头什么也不穿,勾引我?”
 闻言,沈姝曼差点喷饭,她捂着嘴,抑制不住地咳嗽,脸憋得通红。
 过了好一会儿,她涩涩开口:“我没勾引你。”她才不是那种不知检点的狐狸!
 危时瞥了她一眼,眼神值得玩味,“哦?”上扬的绵延尾音听着很勾人。
 “真没有。”她愤愤地扒了两口饭,不背这锅。
 “那我怎么一看到你,就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呢?”他放低了音量,缓缓吐出这么一句,嗓音低沉磁性,听得她都想入非非了。
 “那是你心术不端。”她反驳。
 “呵~”他忽然笑出了声,眼角眉梢流露出几分邪痞,有点色气,却不与下流猥琐挂钩。
 
侵占(H) 29.紧张地缩了缩花穴(卖萌打滚求珠珠呀~)
 沈姝曼低头,佯装正经地吃饭,脑子却走马观花地浮现昨夜春色。
 想着想着,她并拢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私处在发热,嫩穴陡然一紧,一股奇异的快意猛蹿上大脑,让她愈加难耐。
 他之前说,一周至少做两次,而他们昨晚只做了一次……
 那他,今晚还会跟她做吗?
 说来怪不好意思的,明明昨晚之前,她对这档子事儿怕得要命,如今竟变得……咳,有那么一点点点点饥渴了。
 “如果是东西太多不好搬,明晚,我帮你搬吧。”危时说得轻巧,却杀了她个猝不及防。
 “嗯?!”她下意识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危时蓦然沉默,神色复杂,让她莫名慌了心神。
 吃过晚饭后,沈姝曼拾碗筷擦桌子,把碗筷摆入洗碗机清洗。
 危时去书房忙碌,临近22点,才进主卧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时,依旧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沈姝曼坐在床上看书,见此,脸红耳热,“你就不能好好穿衣服?”
 早上是这样,晚上也这样,他肆意炫耀着那一身男人味爆棚的腱子肉,完全不顾她血液沸腾,差点喷鼻血。
 她跟他之间,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反正穿不穿都是要脱的。”他直白道,转眼就要爬上床了。
 沈姝曼紧张地屏住呼吸,手上那本《菜根谭》拿不住,掉到了大腿上。
 她寻到契机,赶忙说要把书放回书架,仓皇而逃。
 其实她没必要逃,再逃能逃到哪儿去呢?何况,她本身并不抗拒和他交合。
 她在床笫之间这么扭扭捏捏、藏着掖着的,还真不像个奔三的成熟女性……
 不不不,有谁规定,奔三的女性一定要坦然面对性爱,主动奔放?
 岁数只是记录一个人存活于世的时间长短而已,又不是衡量她性开放程度的标尺。
 她胡思乱想间,回到了主卧。
 危时气定神闲地坐在床上,下身盖着空调被,后背倚着床头,见她徐徐走来,视线在她摆动的两腿间穿梭。
 “你这是跟深海巫婆换了双腿,第一次用脚走路吗?”他打趣道,观察她许久,发现她今天走路姿势实在不对劲。
 “啊?”她满头雾水,不懂他为何提及《美人鱼》这则童话。
 危时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帮你看看。”
 沈姝曼手脚并用地爬上床,眼尖地瞧见原先裹着他下体的浴巾,此时正堆在床头柜上,旁边还摆着一盒安全套。
 她秒怂。两人什么都还没做呢,她的腿就先软了。
 危时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像抱小孩一样,双手架着她腋下,将她拉到跟前,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床垫摇晃,他的床咚,叫她芳心大乱。
 四目相接,她不敌他眼底的温柔,羞怯地别开视线。
 “你的腿怎么了?”他问着,两只相对粗糙的大掌抚上了她的小腿,一点点向上攀附。
 “嗯~”她咬唇闷哼,他的指尖似燃着火星,所经之处,烧起了一片片连绵欲火。
 他一丝不挂地伏在她身上,而她的穿着一如昨夜,轻薄的t恤下不着片缕。
 不受束缚的酥胸因她仰躺的姿势,左右微微分散,白色布料下是若隐若现的红色乳尖,活像在里头藏了两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衣摆因他不断上溯的大手而向上翻卷,徐徐凉风吹入私处,她局促不安地缩了缩花穴。
 见他欲摁着她的腿弯,让她岔开双腿,她当即抓住他的手臂,“跟……跟昨晚那样,好不好?”
 她还是不好意思亮着灯光跟他做爱。
 
侵占(H) 30.检查
 危时蹙了下眉,郑重其事道:“我先帮你检查一下。”
 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他心里有数。
 她急了:“检查什么?我没事……”
 只是私处还有点疼,上厕所的时候,纸巾能擦出些微粉色的血丝。
 但她真不想让他看她下面,那么私密的地方,她自己都没看过呢。
 她伸手要去关灯,柔荑却被他包在大掌中,他把她的手压在头部右侧,不让她动弹。
 “下面受伤了,却不好意思告诉我?”他总能用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戳破她的窘境。
 “没……”她不敢对上他那双能看穿一切的犀利眼眸,说话毫无底气。
 “不管有没有,都让我看看。”危时慎重道,态度强硬。
 沈姝曼被他这强势霸道的态度刺激到了,愤愤瞪了他一眼,双唇紧抿,下颚紧绷,“不要!”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气恼。
 稍微动动脑子,想想她那如含羞草般,碰一下就会自我封闭的性格,他放缓语速,柔声哄她:“沈姝曼,我是你的丈夫,也是一名医生,我怕你受伤害,出于担心和关心,才想帮你检查检查。”
 “那我也不要!”她像个竖起所有尖刺的刺猬,想挣脱他的钳制,将自己蜷缩成球。
 危时见她挣扎得厉害,也不碰她了,由着她怯怯地将自己保护起来。
 他该如何抚慰她的情绪?危时犯了难。
 “唉……”他长吁短叹,体内冒出了点苗头的情欲,被硬生生压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她束手无策的无奈。
 “早点睡吧,晚安。”他关了灯,在她身旁躺下,尽量拉开与她的距离,怕她再被刺激到。
 因为不想再在一大清早,就被刺眼的阳光闹醒,沈姝曼早早就将阳台推拉门的帘子给拉上了。
 清幽月色照出朦胧光影,从缝隙流入房间,在木质地板印下一道银色缎带。
 两人背对而眠,危时看着那一缕凄泠泠的月光,思绪百转千回。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沈姝曼的呢?
 是七岁那年偶然回眸,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像一尾可爱的小金鱼,便因此将她印入脑海的?
 还是屡次路过画室,觉得她的画丑得别具一格,从而开始留意她的?
 亦或者,是从十岁那年,看着她宛如一只高雅纯洁的小天鹅般,在舞台上翩翩起舞,他的心脏突然“扑通扑通”狂跳开始的?
 时间久远,他记不清了。
 只记得她常常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边,用那双或欣喜、或幽怨、或可怜的狐狸眸,爱慕地窥视他。
 巧合的是,他也爱慕着她。
 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才对。
 为什么会拖了那么多年,才正式有了交集呢?
 他为无端端逝去的那些时光,感到遗憾。
 沈姝曼以为,只有她会那么殷勤地探听关于他的事情。
 实际上,关于她的事,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
 他知道她长得好看,惹人眼,常常有男生逗她、耍她,找她告白。
 她对那些男生总是避之不及,时而久之,他发现她异常抗拒和异性接触,若他没猜错,她许是有恐男症。
 那些告白失败的男生都是前车之鉴,导致他从此与她划定界限,把握分寸,不敢过分接近她。
 即使他知道,她应该也是喜欢着他的。
 但谁能保证,在他主动找她告白后,她不会被他吓到,从此离他远远的?
 谁都不能拍着胸脯保证,在他主动告白后,她仍会这般喜欢他,连她自己都不能。
 星星之所以美丽,是因为无人能“手可摘星辰”。
 倘若有朝一日,星星陨落,主动向你奔来,你是乖乖接住?还是赶紧逃命?
 危时知道,他只能等,望穿秋水地等,等她主动接近他,心甘情愿地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
 
侵占(H) 33、番外:他的心事(1,700珠加更)
 第一次跟沈姝曼见面,是七岁那年。
 那时,裴公主牵着他的手,正要送他上楼去奥数班,身后突然哄闹起来。
 他站在台阶上,好奇地回头,一眼就看到身穿粉色公主裙,扎着两条羊角辫,又急又气,红了眼眶的她。
 她羞恼地瞪着那些大人,鼓着腮帮子,像一尾金鱼,有点好笑,又有点可爱。
 两人的视线蓦然对上,她傻愣愣地眨巴着眼,脸上的羞恼,渐渐成了羞涩。
 她拽了拽裙摆,羞答答地垂下了头,忽又嘴角含笑,飞快地瞧了他一眼。
 他当时感觉心脏怦然跳了一下,却迟钝地没留意到这点不同。
 他拉着裴公主的手,赶紧“噔噔噔”地上了楼,似是在逃避身后的洪水猛兽。
 后来,她成了这家培训机构的学员之一。
 不过,她学的是绘画。
 他每次下课,经过画室时,都能透过玻璃窗,看到她在愁眉苦脸地画着不知名的东西。
 她的画,单看之下,勉强入眼,但是跟其他人一对比,真是丑得别具一格。
 拙劣的画技,跟她的聪慧漂亮的长相并不相称,在当时的他的眼里,她可是个典型的“花瓶”。
 不管是画成了翔一般的菊花,还是画得歪七扭八的人,她的画总是与众不同。
 不过……谁又能说,这不是别样的创造力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从画室经过,偷看并暗暗在心里嘲笑她的画作,成了他的乐趣之一。
 当然,怕伤了她这个娇娇软软的女孩子的自尊心,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怕露出端倪。
 后来,他再次经过画室,却没找着她。
 他有些失落,遗憾自己再也见不到丑得那么有特色的画了。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她弃画从舞了。
 因为舞蹈室和他的奥数班,不在同一层,所以他起先并没发现。
 直到他上课开小差时,一扭头,发现她盘着发髻,穿着粉色练功服,正趴在走廊那侧的窗户外,偷看他们上课。他才知道,原来她还在。
 他那时,一下课就到处闲逛,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教室,可惜大门紧闭,他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一年,他们调整了课程表,他下课的时间,比她早半个小时。
 那半个小时里,他就在楼梯口逗留。一直等到她下课了,他就悄悄地跟踪她。
 因为她妈妈会来机构接她回去,所以,他能尾随的距离,不过是从她的教室到一楼大厅。
 她比他想象的要迟钝,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有一次,他见她们没有直接回小区,不由好奇地跟着,去了附近一家大型连锁超市。
 沈姝曼小时候特爱吃甜的,夏天嚷着吃雪糕,冬天念着巧克力,什么蛋糕、泡芙、冰糖葫芦等等,她都来者不拒。
 那次,她坐在购物车的座椅上,一手抓紧购物车的把手,一手指向冰柜,两条被裤袜裹得密不透风的腿不停甩动,蹬得购物车晃来晃去,撒娇道:“妈妈~想吃雪糕!雪糕~雪糕~”
 她说话时,尾音拖得老长,声音娇嗲,带着明显的鼻音。而且,她还会瞪大眼睛,瘪着嘴。这乞怜模样,任谁看了,心都化了。
 “不行!你感冒了,不能吃这种东西。”她妈妈狠心拒绝,推着购物车往另一头走去。
 “呜——~妈~妈~~”她委屈地叫着,水灵灵的眼眸依依不舍地盯着那个冰柜,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不就是个雪糕嘛,至于么?
 危时鄙夷地想着,信手挑了一根明治的炼乳芒果雪糕,结账。
 雪糕入口,冰凉香甜,口感绵密……
 不过,他觉得,这雪糕怎么也没她那把能腻死人的娇嗓来得甜软。
 隔日,他特地买了那款雪糕,带到奥数班,让班上一个女生给沈姝曼送去——他才不是喜欢她,只是觉得她连根雪糕都吃不上,太可怜了。
 那个女生的确帮他送了,可让危时吐血的是,她居然说自己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把雪糕让给了那个女生。
 “呿——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在心里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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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总会慢慢慢慢写完的otz
 因为正文有挺多插叙的,所以男主视角的番外是特地写来梳理时间线的,有部分重叠哈~
 
侵占(H) 31.想咬她
 其实沈姝曼不知道,他私底下警告过那些不怀好意的男生,叫他们离她远点。
 有些男生还会听他警告,敛一点。
 有些男生就是暴脾气,不听劝。
 对付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危时的手段向来简单粗暴——打一顿就乖了。
 说到这儿,其实还出过这么一件事——
 那年,他十四岁,在华恩高级中学上高三。为了节省往返时间,他选择住校。
 有一次,学校难得给他们高三学生放了个双休假,他回家时,凑巧碰到沈姝曼放学。
 同一个小区,同一条道,她在前,他在后。
 中途突然冲出一个小男孩撞到她身上,她被撞得后退了两步,男孩直接屁股着地,双手撑在了身侧,手机从裤兜掉了出来。
 她赶紧将他扶起,忧心如焚地跟他说了几句话,帮他查看伤势,还帮他把手机捡起来,交还给他。
 过了没一会儿,那小男孩便走了。
 这只是一桩小事,危时并没放在心上。
 后来,据说本班有个女生抓到了一个受小混混指使,经常偷拍女生私密部位的小男孩。
 那男孩的照片传遍了整个年级,这才发现,有不少女生着了他的道。
 危时看到那个小男孩的照片时,大脑一蒙,蓦然想起了沈姝曼。
 班上一男生知道自家女友被人偷拍了,立马组织了几个男同学,想胖揍那群小混混一顿。
 危时得知,义愤填膺地加入了战斗。
 虽然他年仅14,但他身高腿长基因好,再加上他打小学习跆拳道和马伽术,打起架来直击要害,绝不拖泥带水。
 分明是二三十个人大晚上凑在街头打群架,可危时风头太盛,瞬间成了群攻对象。
 他赤手空拳,突破重围的刹那,宛若以清辉为甲胄、嗜血如狂的猛将,目光冷厉倨傲,表情严肃骇人,威风凛凛,莫敢亲近。
 那一画面,让人记忆深刻,在场的男同学不约而同地在心里给他封了个“战神”的称号。
 可危时对“战神”这么中二的称号嗤之以鼻,他来,只想要回照片。
 那群小混混还算识相,把东西交了出来。
 危时拿着手机粗略扫了一眼,寻到沈姝曼的那几张后,眸色一暗,私自发到自己手机上。
 然后,他将那部手机格式化了。
 这事之后,班上男生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崇拜和敬佩,更遑论本就对他颇有好感的女生们了。
 呸——
 去他妈的崇拜敬佩,只有他知道自己存的什么心——
 他只是想要沈姝曼的照片而已。
 13岁的沈姝曼,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了。
 一对约莫有b罩杯、尚且青涩娇嫩的乳房翘挺挺的,白花花的乳肉从无钢圈的少女文胸中溢出。
 她的胸型很好,是饱满浑圆、轮廓分明的半球型,胸距不宽不窄,隐约还能看到一条乳沟。
 不难想象,发育完全后,该有多么诱人。
 至于另一张照片,其实角度不好,没能拍到她的裙底风光,只拍到了令人浮想联翩的大腿根。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永远比开门见山吸引人。
 那一截大腿,骨肉匀称,白腻莹润,让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侵占(H) 32.他的第一泡精液,射给了她
 那一夜,危时第一次梦遗。
 梦中,是一间宽敞明亮、空无一人的教室。
 他手一推,声娇体柔的沈姝曼便倒在了课桌上。
 她害羞地嘤咛一声,媚眼如丝地瞧了他一眼,忽而合上眼眸,嘟着樱桃小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沈姝曼,妩媚妖娆,又不失清纯娇羞。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这并不影响他情不自禁地吻她。
 唇舌相交,爱意涌动。
 他忍不住抚摸她的身体,双手恣意抓揉她的嫩乳。
 她没有推开他,反而主动抱紧他,张开双腿,勾住他的腰身。
 婉约佳人的主动,让他喜出望外,胯下的分身“腾”地起立,硬邦邦地顶起了裤子。
 她身上那件天蓝色方领上衣,被他随意一扯,露出了里面印有红色爱心的少女内衣。
 他拉开那一层遮挡,变态地睁大了眼睛,想饱览她胸前美色。
 很快,少女白软的嫰乳完全袒露在他眼下,两座无人染指的圣女峰顶端,点缀着两朵娇艳红梅。
 他俯身采下一朵花蕾,又舔又吮,吸得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他腾出一只手,猴急地抚摸她裸露的大腿,她的肌肤如玉般温润细腻,手感柔软又不失弹性。
 他快马加鞭,直奔腿心。
 出乎意料的是,她裙下没穿安全裤和内裤,他直接摸到了那一处的软嫩。
 他毫无章法地揉搓着两片花唇,直到私花分泌出一股股滑溜透明的汁液,湿了他一手。
 “危时~”她羞红了脸,声如出谷黄莺般清脆婉转,“人家想要……”
 他血冲大脑,迫不及待地挺身而入,却错误地插入了她腿间。
 两人均是愣住,他不甘于此,掀开了她的裙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白花花的阴阜。
 他掰开花唇,用手扶着嫩红的龟头,调整角度,对准了那个吐出花液的小穴,重新插入。
 可惜,这次依旧不得其门而入。
 他焦虑急躁,索性就在她腿间抽插起来,没一会儿,便匆匆泄了出来。
 他从梦中醒来时,已晨光熹微。十几平米的宿舍里,室友们的鼾声此起彼伏。
 他股间一片湿湿凉凉,还在昏头昏脑地回味梦中的奇妙快感。
 他的第一泡液,射给了她。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他想找她告白,想把她摁下身下狠肏猛插……还想……
 他想了很多,思绪紊乱,似是魔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起身换洗内裤。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危时今晚就不该回忆往昔的。他只是这么乱七八糟地想了一段往事,空调被下,赤裸的身体便又开始燥热起来。
 多年前的旖旎春梦,在她不顾破处的苦痛,硬要骑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实现了。
 他那时的喜悦,也就“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能够比拟吧。
 可是,怎么转眼间,两人就背对而眠了呢?
 她就躺在他身侧,近在咫尺。
 他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感受到她的体温,却不能碰触她。
 危时眨了眨眼,阖眸,强迫自己在睡梦中,消去所有愁思。
 沈姝曼仍保持着蜷缩成球的睡姿,久久不见他有所动作,她渐渐松懈下来。
 她刚刚是不是太偏激了?拂了他的好意,他是不是生她气了?他们才刚结婚,怎么这么快就闹矛盾了?
 不安的情绪,在黑暗中无限扩大。
 她鼻头一酸,没来由地落了泪,泪珠顺着眼角,没入枕头,湿湿的。
 “睡了吗?”她喉咙干涩,声若蚊蝇。
 危时乜斜着眼,“嗯?”
 他感觉到她翻了个身,床垫“吱呀”轻响,伴着她略有些委屈的低声细语:“危时,我……我下面……疼……”
 她支支吾吾,说罢,便不敢再吱声了。
 
侵占(H) 33.手指玩弄花缝
 她一个娇弱可怜的“疼”字,疼到了他心尖儿上。
 “什么时候开始的?”危时顺着她给的台阶而下,说话不敢大声,怕吓着她。
 他轻手轻脚地翻了个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沈姝曼拽着被子,听他语气还算温柔,她心底的不安消散了不少,“那天晚上……”
 他追问:“哪天?”
 她根本不愿回忆那血淋淋的一夜,可他,非得她说得那么直白么?
 “就是……我们,第一个晚上……”
 危时皱着眉,有些内疚,“昨晚怎么不说?”
 要是她说了的话,他就不会跟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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