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痣(高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请君入梦
 “小没良心”才不管他,坐起来,软软地贴在车门那侧。
 一边看着手机笑,一边又几不耐烦地紧催他走。
 季遥黑着脸,发动了车。
 黑色轿车稳稳地驶入军区大院,卫兵刚想上前询问,却看到了va开头的四总部大区级总参车牌。
 脚步立时停住,卫兵向未落下的深黑车窗,郑重地敬了个军礼,而后快速折身放行。
 季遥驶进车库,刚刚将车停稳,童曼没什么依依惜别不说,还跟车里有恶狗撵她似的,一出溜地就钻出车门。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实力,直起身后,才觉出自己浑身发软,腰腹又酸又疼,连维持站着这个姿势都恼火。
 她气死,回身瞪了眼黑色的车窗,不消说,那男人肯定在看她。
 看着近在咫尺的电梯,她颤着腿,刚往前迈出一步,整个人就软软地跪了下去。
 季遥看得心惊,打开车门就下去扶她。
 童曼看到他从车里出来,不仅不领情,还怕得跟什么似的,拿手肘掩着脸,冲他着急忙慌地低喊:“你回去呀,要被看到了怎么办?”
 季遥咬牙:这就是个“小没良心”的,真就一点没喊错她。
 
心尖痣(高干NPH) 造孽
 季遥拗不过童曼,将捂着脸掩耳盗铃的怂货,抱在电梯口,就放了下来。
 至于为什么是电梯口,原因也很简单,电梯里安的有监控,怕她姐去查呗。
 所以说吧,童嘉天天骂她蠢,还真骂错她了,她那丁点小聪明劲,都使在怎么应付她上了。
 待电梯门关上后,童曼仗着现在时间晚,电梯里没别人,手肘撑在为扶手上,一下下地揉捏着酸软的肚子。
 随着她的动作,汩汩残留的液从穴里吐了出来,她也不上心:反正马上就到家了,弄出来正好不用她劲抠了。
 只她没想到的是,等电梯从地下室升到一楼,居然又进来人了。
 回家的路一下就变得异常艰难。
 童曼慌得要死,跟做贼似的,头都要埋胸口上了不说,还努力往电梯最里面的角落缩,一脑门子都是: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只她却不知道,被浇灌后的她,浑身上下尽是春情,每个毛孔都泛滥着糜滟,又哪是藏能藏得住的。
 进来的高大男人几乎是眼一扫,就将她纳入眼底,喉头轻滚,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
 童曼脸臊得通红,人肯定是看出来了,这回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丢脸丢到家了。
 电梯门再次合上,她悄摸着抬头,准备看他按了哪层电梯,以后好远远避着。
 却刚好撞上了来人戏谑笑着的桃花眼。
 男人穿着军装,浑身裹染着浓郁的酒气,领口的风纪扣也松松地敞着,露出新鲜的红印和抓痕。
 见她在看,插着手,一副优雅又浪荡的痞样,指不离也是刚从哪个女人的床上下来。
 这大半夜的,电梯里,孤男寡女,还这幅不靠谱的打扮,是个女人心都得慌吧。
 但童曼偏偏不同,刚刚还吓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看清他人了,反倒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这嘎巴子的逻辑很简单:咱们都一样,差不多的差,大哥不笑二哥,要丢丑一起丢。
 想完,她还给出个你懂我懂的眼神,只是男人不仅没领会到,还笑得更大声了。
 个神经病。
 电梯门打开,童曼撑着一口气,努力维持着正常的步态走出去。
 不过这正常也是她自个儿觉得的,至少电梯里的男人光看她一眼,就能脑补出她被人在床上操到腿都合不拢的情状。
 童曼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季遥的味给洗掉。
 今天天挺热的,但童曼还是把浴室的灯开到最大,门外卧室的空调呼啦啦吹着,门一关狭小的空间就跟蒸笼似的,她还美得不行。
 人好像都是这样,会有种补偿心理。
 她妈小时候怕伤着她眼睛,洗澡的时候从来不准开浴霸,后来自然而然地好像就成了家里的规矩,被童嘉一成不变地沿袭下来。
 这对童曼的影响是,只要她姐不在家,她也不管天合不合适,就要开着浴霸洗澡。
 做了吧,其实也没舒坦到哪去,但不这么做,就老觉得有点亏。
 童曼在光亮的灯光下,褪下衣服,身上尽是斑驳的红痕,柔软饱满的乳儿上还留有几个糊掉的齿印,乳尖的肉粒被咬得胀了圈。
 她有理由怀疑,季遥小时候是不是天天被狗咬,导致他现在觉着不咬她亏得慌。
 她又脱下内裤,果然,液将她的毛毛和布料黏在一起,扯得时候,即便她已经很小心了,还是扯落了几根,疼得她浑身抽抽。
 待终于光不溜丢后,她低头,泪眼蒙蒙地去望被蹂躏得红肿的肉缝,老心疼地伸手去摸了下,自怜自艾,真是造孽哦。
 磨磨蹭蹭地终于洗完澡,季遥的短信就到了。知道她现在几烦他,信息的内容言简意赅:童嘉下午两点的飞机,飞一个小时左右。
 童曼掐着点,将闹钟定到了两点一十,留了小四十分钟的洗漱吃饭时间,至于还有十分钟嘛……
 第二天,闹铃响了快十分钟,她才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
 一睁眼,哈欠都没打完,就去开了门,门口是掐点送达的酒店外卖。
 送餐的人还在外面等着的,见她出来,将手里的早午饭递给她道:“季先生说,飞机延了半个小时,让你不着急,慢慢吃。”
 童曼又凭空多出来了半个小时,不过她也没敢再睡了,吃完饭也不闲着,删游戏删短信删通话记录。
 末了还不忘在镜子面前,仔仔细细地再检查了遍,直到确认衣服露出来的地方,没有任何疏漏。
 才扒着窗台,跟个望夫石似的瞅着小区门口,看她姐回来没。
 于是等童嘉刚停好车,童曼就巴巴地迎上来,给她拎箱子,递水,好不殷勤。
 只童嘉见她却没什么好脸色,劈头就问:“你手机呢?”
 在季遥面前舞得跟什么似的小混球,这会儿乖得跟鹌鹑别出无二,缩着脖子呐呐:“姐夫中午让人送过来了。”
 童嘉依旧面色阴沉:“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让你手机随身带!你就不长脑子是吧?还有,你这头发怎么扎得乱七八糟的,我是这么跟你说的吗?我让没让你把前面的碎发拿夹子撇起来……”
 童曼垂着头,一声不吭,老老实实听训。
 童嘉真就哪哪都看不顺眼,哪哪都能挑出毛病,一路骂着走,直至电梯门打开,看到有人出来,她才住了嘴。
 打电梯里走出来的是个年轻男人,穿着硬挺军装,衣扣齐整,肩上的两杠叁星铮亮,就随意往那一站,都能作军容风纪的宣传标杆。
 男人停住脚步,总是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兀地露出丝兴味。
 
心尖痣(高干NPH) 姐姐回来了
 “童教授。”
 “时副参?”
 童嘉有些意外时承进会记得自己,却没注意看到男人的一瞬,自家妹妹脸都木了。
 时承进能认出童嘉的缘由很简单。
 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国防大副教授不说,这次她在东部战区下属集团军中的巡回讲座结束,两年内还能往上走一走。
 这里头的东西,可不会仅仅只同她能力有关。
 童嘉不知道时承进为什么突然纡尊跟她主动打招呼,只能谨慎地把握话里的分寸。
 “您也住这里?”
 “对,刚搬来。”
 时承进跟她聊着,余光却放在了,昨天夜里还骚得不行,今儿却板正到你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冒犯的女人身上。
 眼底闪过微不可闻的笑意。
 他奚笑她,却不知,这女人扫了眼人,心底也在可劲腹诽:要不是撞上了他的浪荡样,现在这副矜持正经的皮相还真蛮能糊人的,是个高手。
 就这么看了眼,俩人心思竟然又这么七扭八拐地给串上了。
 所以说,这俩贯会装的荒唐主儿后来能搅和在一块,真就丁点不出奇。
 时承进捕捉到她鬼的目光,满肚子的坏水突然就咕咕冒泡。
 侧身向她看去:“这是令妹吧,看着有些面熟,我们……”
 童曼脑门一炸,兀地接上话:“是不是见过?!
 时承进难得愣住,向来巧舌如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在她面前折戟。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说别人的话,让别人无话可说的清奇思路,也只有这嘎巴子的“聪明脑袋”想得出来。
 童嘉困惑:“你们见过?”
 时承进神神在在地觑了她眼,就看看她能怎么编。
 只他不知道的是,这糊涂鬼的脑子这时候转得可快着咧。
 嘴一张,自个儿就把话又给圆回去:“同一栋楼,可能是哪阵儿坐电梯给碰上了。”
 虽然时承进知道,他想说的不是这么回事,但你琢磨琢磨她这话,也不能说她说谎不是。
 “叮——”
 电梯又下来了。
 童曼生怕这祸水一张嘴,就把她大半夜在电梯里头碰到他这事,给捅篓出来。
 见门开,比见着她亲爹还激动:“姐,电梯又来了,咱们赶紧上去吧。”
 童嘉对她不规矩的举止,皱眉,碍着时承进在,没骂,只警告地刮了她眼:等会儿拾你。
 她就知道。
 童曼委屈,气不敢朝她姐身上撒,一股脑地朝时承进恨了去。
 住哪儿不好,怎么偏偏就挨着她。
 时承进见她受气,舒坦了。
 本来就是一时起兴,想逗逗人,现在目的达到,自然抽身就走:“我这马上还有个会议……”
 童曼本来都丧气的眉眼瞬地亮了,只去看童嘉:是他要走的哈,不关我的事。
 她甩锅的表情到位,但童嘉望都不带望她一眼的,只略带歉意地对时承进道:“那我们就不耽搁你了,找机会下次再聊。”
 时承进扫了窝窝囊囊的童曼一眼,唇角微翘:“嗯,就在同一栋,总会有机会的。”
 童嘉点头拜别后,目不斜视的走进电梯。
 她拖着及腰的行李箱,跟劳工似的,苦哈哈地跟了上去。
 昨儿还那副鬼德行,今儿小翘屁股就一扭一扭的,成,还挺耐操。
 时承进在后头看着,勾唇,邪气肆意。
 电梯门合拢的那刻,童嘉的笑容也消失,双手环胸,只冷声说了叁字。
 童曼小小声,怯怯喏喏地就开始条条点点地数:“一,别人打招呼,我不应该躲着不出气(出声)。二,说什么都不该打断你们聊天。叁,叁……”
 她糊糟糟的脑子里分成了两个人。
 一个还在琢磨着,叁到底是啥?
 一个就在那蹦腿骂骂咧咧:叁是她就不该下去!在屋里等着不好吗?蹦跶啥?腿给你蹦断喽!
 童嘉看她那样都难受:“睡觉前想明白了告诉我。”
 俩小人消失,她重新活了过来。
 “死缓”虽没比“斩立决”好哪去,但总给人余有被叫“刀下留人”的机会。
 童嘉:“以后再看见刚才那个人……”
 她答得飞快:“我知道,要好好打招呼!”
 童嘉白了她眼:“错,是给我离他越远越好,远到就你看着他,就给我绕着走那种。”
 这好呀!
 难得她姐跟她想法一致,童曼想都没想,一口应了下来。
 童嘉反倒生了疑,进攻:“你不问为什么?”
 她抛出万能答案,防御:“都听你的。”
 童嘉这话耳朵都听起茧子了,皱了皱眉,还是不放心,将其中利害跟她说了。
 “刚那人叫时承进,是中部战区政治部的军副参谋长,首长身边的亲信。他具体什么背景我也不清楚,就这么说吧,去年这个时候,我见到他还刚两条杠杠,现在一年不到,就跳到这个位置……”
 童曼点头点得累了,忍了半天,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童嘉顿住,眼一眯:“昨儿几点睡的?”
 她立马清醒:“十点睡,六点起!”
 童嘉依旧将信将疑,但没拿着证据,就也没说什么,转而道:“你姐夫那边也忙完了,今晚可能要在家里吃饭,等会儿陪我买点菜去。”
 童曼谄媚道:“姐你可真是贤惠,你对姐夫那么上心,怪不得他那么爱你。”
 童嘉冷淡地抬了下抬眼皮,也没说什么,只顺着这话茬道:“等会我做糖醋鱼的时候,你也学着点,别以后嫁了人,什么都不会,丢尽童家的脸面。”
 童曼点着头,脑子又转到另个弯去:
 童家还是童嘉。
 嗨,不都一样。
 
心尖痣(高干NPH) 背德
 季遥回来的时候,童嘉还在厨房做饭,便支使着她去开门。
 童曼踩着软塔塔的拖鞋,嘟嘟囔囔地就去了。
 打开门,季遥背着身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抽烟,黑色的训练短袖直直地扎在迷裤里,背部宽阔矫健的线条若隐若现。
 童曼绕过去,他还在吃最后口烟,剑眉紧拧,棱角分明的侧颜,透出凌厉的压迫感和隐约的不耐,两指捏着烟屁股那处,颊边肌肉缩,连吃烟都显得蛮劲。
 缓缓地吐出烟气,灰白的烟雾从唇齿间扩散开,英气俊朗的面容有些琢磨不定。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头也没回,将还冒着火星子的烟头一弹,随即那点猩红,便被冷酷霸气的黑色作战靴碾熄。
 童曼一脸严肃地蹲下。
 “曼曼?”
 季遥才吃完烟的嗓子,还有些干,哑着的声线微微上扬。
 她也不说话,就拿手去抠他鞋底。
 少女白嫩细软的柔荑,沉黑硬朗的作战靴,这两个极为不和谐的东西,放置在一处,强烈的对比,形成了极为刺激的视觉冲击。
 季遥低头,质地坚硬凌然的鞋底下,就是脆弱易折的指节,心底猛然蹿起一股子暴戾。
 他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几乎是咬着牙地勒住她手臂,将她猛拽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挥之欲出的危险意味:“曼曼!”
 童曼被他箍在怀里,眼睛还勾勾地望着地上弯扭的烟头,巴巴地好奇:“这烟嘴是蓝色迷的诶?以前都没见过这款?”
 季遥垂眸,掩住深处的暗涌:“黄鹤楼出的陆军特供,试试?”
 “啊……”
 最后半个音节,落入男人的腹中。
 浓烈的烟草味混杂着微微的汗味,大量的雄性激素,将她甜蜜蜜的小嘴污成了男人特有的阳刚味。
 童曼这会儿几好奇嘞,哪怕是季遥霸道地追着她又吸又咬,直弄得她舌根都发酸,口水都要兜不住地往下淌。
 她还勾着热乎乎的小舌缠迎着他,咂摸着味道,烟气挺醇,不刺激,有点子杏肉味,劲头应该就那样,怪不得没见他吃过。
 季遥被她刺激得有些失了控,手掌从她的衣服里钻入,重新戴上的冰凉婚戒,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她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瞬间就软了身。
 “唔……”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消失在领口深处,留下了道剔透的水痕,再一路不停,送至了男人坚实的手上,他略微沾了沾,就拿拇指和食指的指缝去夹她奶头。
 几乎是一瞬,酥麻感便从脊骨蹿起,刚刚还可着劲的女人,难耐地扭着腰,轻嗯着。
 他常年玩枪,扣动扳机的位置有层粗粝的茧子,这块碰上最敏感娇嫩的尖尖,都不需太用力,就能让她爽了个透。
 两人在外面纵情地咬着嘴,玩着乳儿。
 厨房的童嘉半天没看着人,扬声问:“曼曼,你姐夫回来了吗?”
 她一边洗着菜叶,一边侧着耳听回应。
 童曼软软缠搭在姐夫脖颈上的手,一僵。
 本来被亲得稀里糊涂的脑子,总算找回点空档,她扭着身子,小小的挣扎,却被男人报复性地一拧。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没忍住,湿腻交缠的唇齿间,逸出半句嘤咛,在安静空旷的走廊回旋扩大。
 童嘉洗菜的手顿了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再听,又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和灶上被蒸气冲得噼啪作响的砂锅。
 她关掉了水龙头,室内瞬地安静不少。
 踩着拖鞋从厨房走出来的声儿,变得格外大。
 童嘉绕过转角看着大开的房门,疑惑地咦了声:“人呢?”
 脚步声愈发近了,童曼浑身都在抖,有做了坏事时,无法诉诸于口的难言兴奋,也有被逮住要通知家长时的惶惶。
 男人听着声,判断位置,是以眼皮都没抬,带着点狠厉地吻着,手也从把玩变成大力的抓覆,饱满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泄出。
 只需要再几步,童教授就能发现平日里最是乖巧的妹妹,此时却浑身瘫软在她丈夫怀中,丈夫戴着婚戒的手还握在她妹妹的奶子上。
 嘴边已经辨不出是谁的津液,勾连在一起,靡艳至极。
 脚步声近在咫尺,童曼已经听到了,鞋踩在玄关的木底板上的沉闷声响。
 每天被姐姐逼着喝牛奶才长成的傲人翘乳,此时正恬不知耻地塞在姐夫掌心,红嫩肿硬的奶头从他指缝中挤出。
 耳边是翻搅的啧啧水声,门边,她生日时送给姐姐的那条灰色百褶裙,被走路时的风带着舞起来了一角。
 再一步。
 “哐!”
 水汽将气孔被堵的砂锅盖子掀翻,发出巨大的声响。
 “哎呀!汤!”
 童嘉连门都来不及带,就匆忙折身。
 童曼憋在眼眶里的泪珠子终于敢往下掉,像胭脂一样晕开,怜人得紧。
 季遥被温热慑住,松开手,退开半步,没了桎梏的乳儿,随着身子抖得乱颤。
 放开人,怀里空荡荡的,又改将她抱在怀里,一个气儿的哄:“怪我怪我,姐夫没忍住,吓着曼曼了。”
 她吓死了,真的吓死了。
 这嘎巴一抹眼泪,恨怨地推他:“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想要我死!你成心想逼死我!”
 季遥苦笑,将人重新搂进怀里:“曼曼,你这话是诛我心,我哪舍得?”
 他只是一想到马上要对着童嘉的脸,两人还得维持着恩爱夫妻的假面,曼曼又会变成他挨不得,碰不能的妻妹,就有种难言的烦躁与窒息。
 他们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只能在黑暗里偷取些微的欢愉,这是对背德者的惩罚。
 童曼现下才听不进去那些,又抹了把眼泪,有些倔气:“要、要是真被发现了也好,也不用成天担惊受怕,被你逮着机会就死了命的欺负。”
 她越说越觉得可行,声音越来越大:“反正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姐姐生气不要我了,我还能去找童景,他会跟我想法子,到时候我再回来哄姐姐……”
 这回换季遥恨啊。
 是了,是了,只有他们仨是一家人,他季遥算个屁。
 他怎么就昏了头,又忘记这。
 要再让这嘎巴子想下去,说不定她能直接转身进去,在她姐面前把事都给捅喽出来了。
 他伸手堵住她的嘴,又拿那套话哄她:“要真让你姐发现了,她同我离不离婚另说,就说那些闲言碎语,你姐能受得住?还有童景也是,你去查查新闻,那华尔街可天天都在往下跳人,要是他知道了这事,你不想……”
 那嘎巴子果然急了:“呸呸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季遥也跟着呸了几声,她才给露了个好脸。
 哭也没用不是。
 软坨坨边擦眼泪,还边动着浆糊脑子,冲他交代:“你下去,就当没回来过,对了,还有要走楼梯!”
 季遥也不管是不是住在十六层,她说什么是什么,都依着她。
 在他要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想到什么似的,回身一看,好气又好笑。
 童景没注意到他还没走,眼见没人,飞快地将那惦记了半天的烟屁股给捡起来,捏手心里。
 才心满意足地扭着屁股往回走。
 童嘉还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拾着,见她一个人进来:“你姐夫呢?”
 童曼哒着拖鞋边朝卧室走,边回:“没人啊,我在窗口看了半天,都没见着有人上来,你是不是听错了?”
 童嘉又想到了刚刚的幻听:“那可能是,等会我再打个电话催催。”
 童曼应了声好,回到卧室,关上门,在镜子前捞起裙摆。
 穴里吐出的蜜水,已经将濡湿了那片单薄的布料,将贝肉隐隐的轮廓显现出来。
 她脱下,看着湿糊糊的粉色内裤,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咋这么不争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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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痣(高干NPH) 胖了
 季遥回来的时候,童嘉正在把菜往桌上端。
 童曼听到敲门声,连不忙慌地接过她姐手里的菜,几殷勤:“我来我来。”
 童嘉白她,边脱围裙边念叨:“弄饭的时候,就见你来厨房打几眼,知道要吃饭了,倒是跑得勤快。”
 她委屈啊,可她能说嘛?
 显然不能。
 这回是童嘉开的门,俩人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同时移开了视线,气氛有种无言的僵硬和尴尬。
 童曼端着碗,咬着筷子,又不敢先吃,只能巴巴地喊:“姐、姐夫!过来吃饭呀!等会儿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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