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任平生
 下体相连,他每走一步,交媾处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在地,一路走过,地面上很快堆了一滩水。
 走到门后,裴嘉桉刚想开口,嘴被他捂住。
 “别说话。”
 没多久,门外传来两个女孩的交谈声。
 “程老师明明说今天早上他在这儿的,门怎么锁上了?”
 “他是不是在里面,敲门试试看。”
 裴嘉桉心怦怦直跳,双腿盘在他腰间不断缩紧,身子止不住微微颤抖。
 程准比她镇定多了,这种时候还慢条斯理地逗弄她,埋在体内的肉棒缓缓地抽插。
 “别...”她摇头,眼睛瞪得老大。
 “现在知道怕了?”他的唇贴在她耳垂,轻声道。
 外面的女孩敲了几下门得不到回应,安静了下来。裴嘉桉刚松口气,没想到又听到其中一人说:“这门好像没锁,要不打开看看。”
 紧致的阴穴一阵缩,程准揉着她的屁股,脸上没了笑容,低声呵斥:“别夹。”
 “她们要是进来怎么办?”她扯下他的手,压低了声音:“我的外套还在那儿...”
 她看着他,又看看自己,他衣衫整齐,她衣不蔽体,几乎是全裸地挂在他身上。
 “你别出声她们就不会进来。”手指摩擦着阴蒂,他在她唇上舔了舔。
 “你别弄了....”她开始慌了,想推开他,可他力气太大,她身后是退无可退的墙壁。
 “算了吧,走了走了。”门外过了一会才重新安静下来。
 办公室内,裴嘉桉咬着他的肩,呜咽着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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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无意外,老许下一章回归
 
隔墙花 【86】不速之客
 【86】不速之客
 这就是最初他认识的裴嘉桉,性感火辣,从恋爱到结婚,他们之间的性爱可谓完美。然而婚后一年,来自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再加上孩子的隔阂,他们越行越远。
 直到许明择的出现,他感觉以前那个裴嘉桉又活了过来。
 在炎热的热带海岛过了个年,回到a市时裴嘉桉简直无法适应湿冷潮湿的天气。
 程准见她要离开,也没阻拦,只是说:“你不想留在a市我不勉强你,但是你别跑太远,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安排好学校的事就去找你。”
 裴嘉桉这一趟毫无目的,离开程准她心中万般不舍,但是一待在a市她就浑身不舒服,不久前裴嘉桐联系上她,电话里两姐妹相对无言,挂下电话没多久她妈又打来了,她从小溺爱裴嘉桐多些,虽然不知道两姐妹因为什么闹翻,但言语间还是偏向小女儿。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悲凉有一点,愤怒不甘也有一点,但更多的还是释然。
 她没有义务再去维护好这个家,其实从她父亲决绝离家那天开始这个家就散了,她妈也改嫁了,裴嘉桐也有了新的男朋友。一直以来只有她一个人走不出来,现如今他们一个个结局美满,反倒她活得一团糟。
 ***
 “桉姐,有新客人入住,电脑密码怎么改了?”
 黄灵在瑜伽房里找到裴嘉桉,她刚练好最后一组,香汗淋漓。
 不管什么时候,黄灵的眼睛总是很难从裴嘉桉身上移开,她太夺目,脸长得好看不说,身材也十分傲人。每回想到她跑到这荒郊野岭经营一家民宿,总觉得怪可惜。
 这样的女人不应该留在这个地方,她应该留在大都市里,穿昂贵致的服饰,开豪车,住别墅。
 “我去吧。”她起身,拿起外套套在身上。
 “桉姐,那男人好像认识你,一进来看到我很明显愣了一下,还问我老板娘在哪里。”
 裴嘉桉把头发放下,打散,心想没理由啊,她接手这家民宿才三个月,除了程准偶尔过来住,这三个月来的客人屈指可数,绝对不超过十个。再说了,除了程准跟冯璇,没人知道她在这。
 民宿前主人是一对北京夫妇,装修花了不少心思,近期因为资金出现问题而不得不转让,半年前裴嘉桉住进这里,一住就是两个月,后来听说他们要转了套现,她瞒着程准接了下来,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办好手续,木已成舟。
 这儿虽然荒郊野岭,风景却极好,四面环绕着稻田,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美景。一公里处还有一个天然温泉池,到她这儿住宿的客人,都是为了这温泉池而来。
 院子里养了一只萨摩耶,程准送给她解闷用的,她刚走近,那傻狗拼了命地叫,裴嘉桉只好弯下腰把它抱起。
 “别叫了傻宝,吓跑了客人怎么办。”她笑吟吟地顺着它的毛:“越来越沉,我快抱不动你了。”
 “桉姐,就是他,你认识不?”黄灵抱过狗,朝着那男人的方向努了努嘴。
 裴嘉桉看过去,笑容突然僵硬在嘴里,脚步微顿,不过一个背影而已,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男人听到脚步声,缓缓回过头来,对上她双眸。
 许明择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赤着脚,身上只套了件格子衬衫,露出修长的双腿,头发凌乱,脸上未施粉黛。
 因为见到他,表情惊愕,嘴唇微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好久不见啊裴嘉桉。”他走近她,微微一笑,想去拉她的手。
 裴嘉桉往后一退,看着男人的手僵在半空中。她调整呼吸,淡淡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隔墙花 【87】我好想你
 【87】我好想你
 黄灵看着眼前的男女,有些纳闷,即便她一直待在乡下,平日里见过的城里人不多,但也看得出这位陌生的男人和裴嘉桉是一路人。
 可他们之间的气氛实在太诡异,说他们认识吧,又不像是朋友。男人一来就想去拉裴嘉桉的手,她不由得想起程准,在她上班的这几个月里,他每个周末都会来,周一又离开。
 她曾经怀疑过裴嘉桉是被他圈养的情人,特意安排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可是有一回,她在房门口看到他们在地板上做爱,男人哑着声音叫她老婆。
 事后她去探口风,才得知人家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夫妻。
 “你帮我办理入住。”男人手指指向她,淡淡地说道。
 黄灵不敢拿主意,眼睛瞥向裴嘉桉。
 “我来吧。”她绕过他,打开电脑输入密码。
 “桉姐,我带傻宝去吃点东西。”直觉告诉她,此时她应该退下,给这对男女腾点空间。
 许明择看她一溜烟跑远,笑了笑:“我要一间最好的房。”
 “最好的我住了。”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看都不看他。
 他盯着她的脸,目光贪婪,一年多没见,她变化有点大,他以为再次见到她,他能做到礼貌克制。
 可是从见她第一眼开始,他早已把理智都抛之脑后。
 腰被男人的手圈上,裴嘉桉怔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别动,让我抱抱。”他声音沙哑,闻着她的发香,竟有些热泪盈眶。
 大掌抚摸上平坦的小腹,他闭上眼,又睁开,一个名字叫得柔肠百转:“嘉桉。”
 她垂下眼,沉默。
 “我好想你。”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
 桌上的房卡罗列整齐,裴嘉桉拿出一张,掰开他的手:“5号房。”
 她挣开他,往后退了一步,语气生硬:“有行李吗?我让黄灵帮你拿。”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他摊开手心里,银灰色的卡片冰凉。
 “桉姐,他是你朋友吗?”黄灵给男人安排妥当后,见裴嘉桉洗好澡出来,于是凑上去找她聊天。
 “嗯。”她淡淡地应声,牵过傻宝:“我带它出去遛一圈,你准备晚饭吧。”
 “那我要准备许先生的吗?”
 “你喜欢吧。”
 许明择拉开窗帘,看着不远处的一人一狗。
 夜幕降临,裴嘉桉和傻宝回来时,黄灵已经准备好饭菜。
 “我做了三个人的份儿,但是刚刚我去找许先生,他说他不饿。”
 裴嘉桉洗了手,听到她的话,脸色淡淡:“吃饭吧。”
 半夜三更,裴嘉桉突然睁开眼,掀开被子下了床,狗叫声从院子里传来,她拿起床头的铁棍,鞋也顾不上穿。
 民宿虽说全方位装上了监控,这边民风也淳朴,但保不齐有歹徒见色起意,程准千叮万嘱要她万事小心,还特意准备了一根顺手的铁棍放在她床头。
 轻手轻脚走到大厅,见到的不是歹徒,而是正在分食的男人与狗。
 许明择把剩下的半块骨头扔进狗碗里,对她笑了笑:“你这狗看着傻,实际上一点也不傻。”
 她垂下手,松了一口气:“半夜三更不睡觉,你逗狗玩?”
 “睡不着。”他站起身,笑得无奈。
 见他朝她走来,裴嘉桉转过身就想走。
 他快步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腕。
 夜色中,男人的声音沉痛无比:“对不起。”
 她转过身看他,不悲不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这一年多,我很多次想来找你....”
 目睹她失去孩子,又亲历了手术室门口无助到极致的恐惧,他又怎么舍得离开她,只是世事无常,裴嘉桉出院那天,他接到母亲的电话。父亲在回家路上出了车祸,生死未卜,那晚他连夜赶回了家。
 那段日子他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既要安抚母亲的情绪,又要和医生商讨父亲最好的治疗方案。他只能偶尔从冯璇那里得知她的消息,知道她要和程准离婚,又没离成。冯璇的朋友圈发得不多,大部分都是和她去旅游的合影。
 见她日益消瘦,他心疼又无可奈何。
 直到上个月,父亲身体好转,二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开了窍,双双退休,又决定搬到新西兰养老。
 “安排好他们,我才敢来找你...”
 这一年多想必发生了许多事,如今他几句话带过,其中的苦楚只有他知。裴嘉桉在心底叹了口气,她确实在心里责怪过他,怪他抽身太快,又担心他忧思过度,以为他是承受不住失去孩子的打击才从她生活里消失。
 如今真相这么残忍,备受煎熬的不只是她,他更甚。一想到这,她的心又揪成一团。
 “回去睡觉吧。”她低声说。
 他拿过她手里的铁棍,搂过她的腰:“走吧。”
 走廊里,她被他抱着动弹不得,他将她按在怀里,伸手拧开她的房门。
 “回你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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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沉迷于追剧,荒废了码字,接受各方的批评!
 从今天开始我要做回三好作者,立个flag~
 
隔墙花 【88】肏到小逼出血(h)
 落锁声清脆,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外路灯透进来一点光,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冰凉的木质地板带着潮意,裴嘉桉走了过去,合上窗。
 灼热的气息就在耳畔,她身子僵住,身后的男人将她转过身。
 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他呼吸加重,他凑近,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
 她身后是窗户,退无可退,头被迫仰起,嘴刚张开,话还未说一句,已经被他含住双唇。
 过往种种犹如昨天,什么都没有变,面对他,她的心依旧颤动不止。
 唇舌交缠,他发了狠,吸着她的舌头恨不得吞进肚子里,日思夜想的女人就在怀里,他抚摸着她的腰,感受着这份真实感。
 “轻点轻点”舌头发麻,她的手隔在胸前,想推开他。
 许明择一把将她抱起,走向身后的床。
 她被扔在床中央,还未反应过来,内裤已经丢了。
 “嘉桉”他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抓住她的脚,手从脚踝一直往上,直到触摸到那块湿软。
 “你湿了”他语气欣喜,多日不见,多怕她抗拒他。
 “你轻点”看他这样,今晚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好,我不急。”他轻声笑道,紧接着他双腿跪在床上,卷起她的睡裙下摆,俯下身子,脸埋在她双腿之间。
 他极力克制住自己,温热的舌头试探性地舔着外阴。
 “许明择”她呜咽着叫他。
 “嗯?”鼻尖蹭着已经凸起的阴蒂,他声音沙哑,两指拨开并拢的阴唇,忽地插了进去。
 “哈”
 淫水泛滥,手指在穴内抽动,水声太撩人,裴嘉桉红着眼眶,不断娇喘。
 舌头代替手指插入小逼,直挺挺地又戳又吸,牙齿咬住阴蒂,慢条斯理地磨。
 她闭上眼,手胡乱地揉捏着双乳,快感一阵高过一阵,然而在灭顶前一刻他忽地停下来。
 许明择将她翻了个身,抬起她的屁股,手揉着翘臀,声音沙哑:“你还是那么美”
 她屁股撅起,粉嫩的阴穴成了艳红色,湿漉漉的皱褶极速缩,水都流到后穴上了。
 许明择掏出肿胀的阴茎,扶着她的腰,缓缓地进入。
 “嗯”刚进半个龟头,裴嘉桉腿一软就要往下摔,她回头看他。
 “这就受不住了?”他笑,笑容又很快滞住,她这般敏感,想必少不了程准的日夜滋润,来之前他从冯璇那儿打听过了,每个周末程准会过来,平日里这儿只有她和黄灵在。
 他掰开她的双腿,扶住她的肚子避她再次摔了,硬挺的鸡巴强势地进入,噗嗤一声插进去半根。
 “嗯嗯嗯”偷情的快感果然胜过一切,他无需技巧,只是把那玩意儿插进她体内,她已经爽得不行。
 “还是这么敏感”舔着她的耳垂,他笑得不怀好意:“程准平日里不在,你可怎么过?”
 听他说起程准,她泪眼朦胧,身子愈发软,水也越流越多。
 许明择感受到了,双目猩红,掐住她的屁股,狠狠地往前冲撞,整根没入。
 裴嘉桉抓住身下的床单,死死咬住下唇,极力忍住呻吟,就怕叫得太大声把黄灵引来。
 她小口小口地喘气,皱着眉,脸上不知是快活还是痛楚。
 “肏死你好不好?”
 粉嫩的臀肉被他掐出了一块块红印,他像发了疯一样疯狂耸动,紫黑色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棍,戳着娇嫩的穴肉,到最后,湿漉漉的龟头上还带着点点血丝。
 “哈”又痛又爽,裴嘉桉终于忍不住呻吟,甩动的两颗奶子少了抚摸,空虚得很,她抬起一只手,尖利的指甲刮着奶头,恨不得也弄出点血来。
 “射进去好不好全部射给你”他将她双手反剪在背上,看着嫣红的奶头,一手握住两颗,大力揉捏。
 “嗯射进来”
 听到他的话,他更是毫无顾忌地冲撞。穴内发麻,极致的快感即将到来,她尖叫出声,往前一爬,想逃离他的鸡巴,可他大手一抓,大张的穴口再次将他全部吃下。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哈”
 乳白色混合着鲜红的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落入床单。
 两团奶子被他抓着捏着,亦是伤痕累累。
 
隔墙花 【89】媚药(h)
 早上9点,黄灵做好早餐,仍未见裴嘉桉出现,以往这个点她已经在瑜伽房,然而这会却不见踪影。
 打扫完卫生,又带傻宝出去溜了一圈,回来时,只见许明择远远走来,手里还抱着床单被单。
 “许先生早上好,这些你放着就行,我们一天一换的。”
 他摇头:“洗衣房在哪里?”
 黄灵狐疑地打量着他,见到白色床单上的血迹,更是吓了一跳:“走廊尽头右手边那间。”
 “谢谢。”
 看他进了洗衣房,她连忙跑到客房区,直奔裴嘉桉的房间。
 房门开着,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等不到回应,抬脚就往里面走,房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开了窗,转过身就看到许明择站在门口。
 “许先生”她愣住。
 “你不用找了,她在我房间,煮点白粥,一会送到我房里。”
 “什么?”她诧异地问,然而他没回答,转身就走。
 想起那条带血的床单,再结合他的话,担心裴嘉桉出了事,黄灵急忙给程准打了个电话。
 ***
 昨夜做了不知道多少次,裴嘉桉声音喊到沙哑,浑身上下皆是他射出的液。连嘴角也破损,他的鸡巴太大,她张大了嘴也吃不下,最后一次还是在她嘴里释放的,温润的龟头摩擦着她的唇角,磨到破了皮。
 许明择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睡得正熟的脸,目光往下,她浑身赤裸,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儿,白嫩的奶子上全是吻痕咬痕,青一块紫一块。
 下体被撕裂,阴穴往外翻,两瓣阴唇高高肿起,已经合不拢。
 他的手抚摸着凸起的阴蒂,喉结滚动。
 昨晚一开始还能忍住,到后面完全失控,只想把自己埋在她体内,最好是永远不分开。看到鲜红的血从小穴里流出,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夜,他的孩子没了。
 “嗯”裴嘉桉睁开眼,见到的便是眉头深皱,失神的许明择。
 “醒了。”他回手,抚摸着她的脸:“饿不饿?”
 “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
 “黄灵呢?”她一早上没出现,就怕黄灵发现了什么。
 “她给你煮了粥。”他指了指旁边木桌上的保温瓶。
 “她知道我在你这儿?”
 他点头,淡淡地笑道:“有什么好瞒的。”
 裴嘉桉看着他,总觉得他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
 洗漱完,喝了粥,裴嘉桉双腿仍发软,连走路都劲,许明择瞧她那模样,手一伸,又将她抱回床上。
 “你需要休息。”
 她眼睛湿漉漉的,瞪着他:“说了多少次让你轻点儿,我那儿都流血了。”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药膏:“躺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她拿起一旁的被子就想盖住身子,又被他抓住手:“明天程准不是要来?看到你这样儿他能不多想?”
 见他再一次提起程准,她吸了吸鼻子,松开了手,任由他在她身上涂涂抹抹。
 “你”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他动作轻柔,透明药膏涂抹在奶头上,冰凉彻骨,她惊呼一声:“凉,还有点痒。”
 “别碰,一会就能消肿。”
 她低下头,看着满身伤痕的自己,摇了摇头:“你们怎么都这样啊?”
 他抬起头,注视着她的眉眼,眼神暗了暗。
 “昨晚是我没控制好自己。”他掰开她双腿,挤了一点药膏在中指指腹上,轻声地诱哄:“你里面应该是破皮了,放松,我把药膏推进去。”
 “这什么药膏?为什么我身上越来越热?好痒”
 涂满药膏的奶头痒得她恨不得上手去抓,而且空虚得很,只盼着有人能含住它,狠狠地舔弄它。
 “嗯”中指没入,裴嘉桉双腿并拢,夹住他的手:“好舒服”
 这春松膏是他通过一个特殊渠道买到的,既是消炎止痛药,也是上等的媚药,裴嘉桉喜欢激烈的性爱,又加上他跟程准经常没个轻重,算是有备无患。
 中指没入穴内,指腹抚摸着穴壁,痛感逐渐降低,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瘙痒。
 “好痒噢”她双腿交叉,泪眼迷离。纤细的手按住他的大掌,想让他把中指再插入些,再大力些。
 许明择看她面色潮红,神色不大对劲,心知是药效起了。
 见他抽出手来,裴嘉桉皱起眉:“进去呀,难受”
 他突然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返回床上,将她双手绑住。
 “说了不许乱动。”他声音低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失控的脸。
 “可是我好难受”
 “一会就肏你,我先把药上完。”他教她的双腿按成m字型,又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屁股抬起来。”
 “干什么呀?”
 “后面也弄伤了。”
 昨晚她哭着喊着不让他进入后穴,可这男人哪里肯听她的话,润滑油也没上直接肏了进去,结果肯定是受伤了。
 裴嘉桉侧躺着,由他掰开紧闭的后穴,缓缓插入一根手指。
 
隔墙花 【90】捆绑(h)
 程准到的时候,黄灵连忙迎上去:“老板,您总算来了。”
 “她在哪里?”
 “应该还在许先生房里。”黄灵眼神闪烁,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就怕这儒雅的男人发起火来烧到她。
 “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
 “我知道。”
 “你带傻宝出去,晚饭再回来。”
 ***
 门外,程准脚步顿住,里面传来的声音他一点也不陌生。
 接到电话,他一路赶来,消失了一年多的男人突然再次出现,想也知道他是为何而来。
 木门没有上锁,被推开时,裴嘉桉抬眼,门外的男人逆着光,她眯眼,待认出来人,才喘着气道:“老公,帮帮我”
 门被合上,许明择眼皮掀了掀,抬起她淫液横流的下体,掰开翘臀,粉嫩的皱褶冒着水,他伸出食指,轻轻地揉。
 “别”裴嘉桉试图往前爬,膝盖跪久了一阵酸疼,下压的细腰使得臀部翘得更高。
 程准一步一步走近他们,他的妻子此时衣衫凌乱,半裸着身子,翘起屁股正被男人指奸,脸颊泛红,湿漉漉的双眼里积满泪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喉咙一紧,将车钥匙放在木桌上,眼睛仍停留在那对淫靡的男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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