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南风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轻、轻点,好涨……”
 nai子被挤压着,积满了的nai水争先恐后地喷射出来,像是要被撑爆的气球,快涨死了。
 但对穆珀而言,又是另一番体验。
 紧实细腻、湿滑温热。
 和插xuan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又大不相同。
 穆珀上了瘾,加之文仲同他说的那个两年条件不停在脑海中回旋,他难控制不住力道,肏得愈发生猛起来。
 “啊……不要,太重了啊!”
 穆珀充耳不闻,他蹂躏着不断流nai的ru房,跟揉面团一般用力,囊袋卡在ru峰之下,啪啪几下拍红了白皙的肌肤。
 说不清的酥麻和刺激,嘉遇急得双腿乱蹬,她想推穆珀起来,无奈半分力气也没有,反而在穆珀射出jing液的那一刻,也跟着一起迎来了高潮。
 nai子被摩擦得麻麻的,但又很爽。
 脸上,脖子上,ru房上,全是浓稠的白浊。
 嘉遇哭了。
 见了泪,穆珀终于理智回笼,他慌忙退下身子,拿自己的t恤来给嘉遇擦脸上的污秽,连问她:“是不是疼了?刚才我没住力道,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你打我一下?打我一下说不定就不痛了……”
 闻言,嘉遇哭声一停,突然泪眼婆娑地回头,很用力地打了他一下。
 “痛不痛?”
 穆珀呆愣地摇头,“不痛。要不再打一下?”
 “算了,”他又说,“你拿衣服抽,省得打我你手疼。”
 嘉遇扑哧笑出声,“你是不是傻啊!”
 见她笑,穆珀松了口气,他吻她眼睛,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嘉遇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红着眼的样子,她哽咽着转过头去:“我哭不是因为这个。而且你那样……其实并不疼。”
 穆珀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他摸着嘉遇的头发,轻声问她:“那是因为什么?”
 “爸爸说你要离开我两年,对不对?”
 说完,嘉遇又哭了。
 
你看南风吹 第六十九章 奶味
 穆珀一时只知抱着嘉遇帮她抹眼泪,连话都说不清了。
 嘉遇不满,“你怎么不吱声?”
 他坦白:“我在想怎么样才能不让你觉得难过。”
 “那你想不出办法的,”嘉遇推开他的脸,自个儿擦眼泪,“我光是想到自己要独守空房两年,就受不了,孤儿寡母的,凄凄凉凉……”
 穆珀接过她手里的纸巾,“乱说什么?又不是见不得面了。”
 “可是我爸不让我跟着你去啊。他就是故意的,个坏老头,这么记仇!”就算她和穆珀一开始的婚姻只是交易,到最后不也修成正果了?报复心那么重,还说什么不计较,嘉遇气得牙痒痒,跟着在心里多骂一声,文仲个坏老头!
 穆珀哄她:“我可以经常飞回来。”
 嘉遇垮了脸,“那我爸就更要抓着你的小辫子了。”
 “可我是皱皱父亲,咱爸总不能让皱皱缺失父爱吧?”
 “如果不是皱皱出生得及时,他指不定还要出什么幺蛾子来刁难你。”嘉遇太了解自己家的老父亲,“算了,大不了你回来少点,我过去多点,难不成他还关着我不成?”
 这就算是商量出结果了。
 穆珀捧着嘉遇的脸,她的眼睛还红着,“现在心情好点了?”
 “……好点了。”
 “那请问穆太太能否赏脸陪我吃个饭?你的先生这会儿的胃有点空。”
 嘉遇倒在床上,颐气指使道:“去端过来。”
 “行。”
 穆珀光着身子下床,又听后面光溜溜的女人嘟哝:“把裤子穿上。”
 光着屁股蛋,晃谁眼呢。
 穆珀大笑,应说知道了。
 脚边正好有条裤子,他随手穿好,端着餐盘上床,好脾气地问:“穆太太想先吃哪个?”
 两菜一汤,附了一盘饺子,时间长了,看着有些干巴。
 嘉遇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张嘴就来:“饺子。”
 一枚饺子下肚,凉得很,可能是饿极了,她却觉得很好吃,“再来一个。”
 穆珀连喂半盘,嘉遇这才饱了。她摸肚子,下了特赦令:“行了,你快吃吧,别喂我了。”
 “不生我气了?”
 嘉遇将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早不气了。”
 穆珀年后就走,时间那么短,她才不要浪在生气上。
 *
 凌晨两点,岐杨区的酒吧一条街依旧人声鼎沸。
 与热闹划出一道分明的线,有人等在安静的暗处,一根烟又一根烟地抽下去,都没能等到新消息的出现。
 “妈的一群废物!”
 男人将脚边的垃圾桶踹翻,却听几道脚步声,他回头,不由退了两步。
 “怎么,意外?”
 穆珀走得很慢,停下时松了松围巾,“是你约我出来,我总得要见到你人才行。”
 男人沉了脸色,他回手机,“你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是说评标书的事,还是你派了一群打手堵我的事?”
 ……
 就在两个小时前,穆珀到一条短信,内容就一个地点,并无署名。
 穆珀知道是沈珩。
 彼时嘉遇翻了个身,他给她盖好被子,而后悄声离开了房间。
 在露台吹了几分钟的风,他才回了一个好。
 穆珀心中清楚,应对沈珩这种自大狂,最好的打击方法就是压垮他,无视他。也许失去西岸这块地对沈家来说无关痛痒,但针对沈珩而言,这是脸面问题,他不可能承受得住。
 这个时间的约谈……穆珀不得不为自己多留一个心眼。
 而沈珩也没有让他失望。
 “沈总很看得起我,十几个人等在那里,如果我没带人,是不是就见不到沈总了?”
 沈珩默然片刻,呵了一声,他问:“当小白脸的滋味是不是很好?”
 穆珀笑,“沈总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不等沈珩回答,他又说:“可能沈总还想说更多的废话,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听。我这次应约,是想给最近发生的事情做个了断。可能沈总会很遗憾我没有断胳膊断腿,但事实就是这样,动脑子的人才能赢。”
 沈珩捏紧拳头,却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穆珀给他下了文字陷阱,他如果动了手,就承认了自己是输家;但如果不动手,他偏又气不过。
 穆珀跟看不到沈珩的愤怒似的,语气古井无波:“嘉遇不希望我意气用事,而我也答应过她绝不冲动。所以我现在可以心平气和地和沈总说,过去的事情可以过去,但如果沈总还想着重蹈覆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最后几个字穆珀咬得十分重,威胁意味明显。沈珩轻视之,他了眼镜,“你想对我怎么不客气?”
 穆珀没有回答,只说:“好了,我的话就这些。我该回去了,总不能让我太太等我太久。”
 他摸上袖口,在光影莫测的屋檐下笑了笑,“再见,沈珩。”
 “穆珀!”
 穆珀顿足。
 沈珩故意放肆地笑了两声,眼底不知是染上了什么晦涩。
 他慢声道:“那天我闻到了嘉遇身上的奶味……不得不说,真香啊。”
 甚至,还故意拖长了尾调。
 指腹转动袖扣的动作突然紧,穆珀嘴角平成了一条线。他缓缓将其解开,又动了动脖子,微扬起下巴就能看到天上挂的弯月如帆船。
 他问:“沈珩,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这下回去,嘉遇指不定又要生他气了。
 
你看南风吹 第七十章 酸楚
 沈珩被打一事,嘉遇还是在几天后从袁媛口中得知的。
 “鼻梁骨被打歪,整个人都破相了。”
 嘉遇心一抖,忙问:“知道是谁打的吗?”
 “沈珩不肯说。”袁媛幸灾乐祸,“前段时间西岸那个项目不是被你家那位给拿下了吗?听说沈叔叔都气死了,等沈珩骨头一接好就把他抓出国了,就昨天的事儿。”
 “骨头都断了?他伤这么重?”
 袁媛一想到就乐,“我就没见过沈珩这么惨过,起码得一个月下不来床,好像后槽牙都掉了两颗,你说打他的人得多大仇啊!”
 惴惴不安的思绪愈发沉重,嘉遇又问:“他为什么不说是谁打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呗,他有多要脸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倒也是。
 嘉遇心安稍许,只是在回家看到穆珀后还是没忍住冷了脸,“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穆珀半懵,很快就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他握拳轻咳,走过去抓嘉遇的手,没抓到,便先低头道歉:“是我太冲动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他爸知道了,以后你会很吃亏的,沈珩可是沈家的独苗苗!”嘉遇火气上来,“如果不是袁媛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要一直瞒着不和我说?”
 穆珀只能安抚她:“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他不会说出去的。”
 沈珩多么好面子的一个人,项目没拿到手不说,还被打得鼻青脸肿,哪里有脸公开找穆珀麻烦,这不就将他是穆珀的手下败将的事实公诸于世了吗?
 所以他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那他要是不管不顾地说了呢?你怎么不想想这个后果?”嘉遇锤他肩膀,“臭穆珀,他冲动你也跟着他冲动,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敢赌呢!”
 穆珀一一应下,他不想再重复一遍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更不想让嘉遇听到那些脏东西,只能全都揽下来,“好好好,没有下次。以后我不管做什么,都先跟你报备一声,好不好?”
 嘉遇烦躁地盖着脸,“得亏沈珩这人争强好胜,不然事情就没完没了了。”
 ——那是因为他没脸承认!
 这句话,穆珀忍着没让它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拉下嘉遇的手,“你看看我,我没事。”
 嘉遇定定看他几秒,嗫嚅问道:“他有没有打到你哪里?”
 “没有,就手酸。”
 “我不信,”嘉遇瞪他,“这几天赶上我来月经。你借机逃过了,一会儿脱光了给我检查一下。”
 穆珀眉眼一弯:“好。”
 嘉遇绝倒,她就是被穆珀的温柔治得太死了。
 *
 自从知道穆珀年后就要去y国,时间如同白驹过隙,眨眼的功夫,年就到了。
 这期间嘉遇不是没有给文仲做过思想工作,但文仲这回嘴巴硬得很,说什么都不让她跟着穆珀去y国。
 “孩子你不管啦?瞎掺和什么?是想继承我的家业还是想让穆珀换个地方伺候你?你给我好好在家待着!”
 嘉遇沮丧,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就要阔别两年,她好怕自己会受不了。
 “……妈。”
 “诶。”嘉遇条件反射地应道。
 皱皱六个月,已经会说单字——
 虽然只会一个“妈”。
 看到皱皱,嘉遇心里好受了点。这天干燥得很,给皱皱擦了滋润的面霜,嘉遇抱着胖墩墩的他下楼,远看像抱了一团雪球。
 穆珀刚把烟花搬到院子里,他拍拍手,望见不远处的母女俩,大喊:“你们就在那里等着,我点了就过去!”
 “知道了。”说着嘉遇给皱皱理了理帽子。
 今年过年,他们一家三口以及文仲一起来了乡下的小别墅过年,为的就是放烟花,图个气氛。
 穆珀弯腰去点导火线,火星一呲,他跑向嘉遇和皱皱,刚到俩人身边,第一束烟花就照亮了整片夜空。
 皱皱带着耳罩,一双乌瞳似葡萄,烟花绽放,他举着手摇,嘴巴合不上,像是在笑在说话,特别可爱。
 穆珀揽着嘉遇的腰,身体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嘉遇甚至能感受到他给自己发旋落下一吻的轻微触碰。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烟花,光火缤纷,在她眼里化成了潋滟的流水,忽明忽暗,烟花此刻像是被抛上空中的大西瓜,炸开了,洒下来的全是清甜。
 嘉遇愈发不舍。
 这种酸楚快要溢出来了。
 
你看南风吹 第七十一章 饼干
 哄了皱皱入睡,离零点还有一个小时。
 夫妻二人回了房间,感觉到嘉遇的情绪不高,穆珀从背后拥住她,问:“在想什么?”
 嘉遇揉了揉鼻子,“过完年你就要走了。”
 她不应该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而她只是不能陪着穆珀在y国久待罢了,偶尔去一次,哪怕去得频繁点,文仲也拦不了她什么。
 可她就是觉得失落。
 不能随时喝到穆珀给她煲的汤,每晚少了一个大暖炉给她暖被窝,她东西喜欢到处乱丢,想找出来总是力又心,只有穆珀能知道东西在哪里,神乎其技得如同万能口袋,有求必应。
 而现在,她的万能口袋即将离开她两年。
 真是想想就令人难过。
 “要不,我隔几天就偷偷飞回来看你?”
 “爸爸会知道的,知道了他会不高兴。再说了,我不是因为见面变得不方便而觉得难过,是因为我习惯了你在我身边的日子,你突然要走,我怕我适应不了。”
 “这样,我们每次见面,我就给你烤饼干。”穆珀跟哄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耐心,“这些饼干呢,你就每天吃一个。什么时候吃完,那什么时候就是我们下次的约会时间。”
 嘉遇呆呆地看他:“我能一次性吃完吗?”
 穆珀眉毛低下,声音近乎撒娇:“嘉遇,你这样,我会不舍得走的。”
 嘉遇哇哇哀嚎,她挂上穆珀的脖子,“那我听你的,一天吃一块饼干,吃到我们下次约会为止。我要变成贤内助。我不能当粘人!”
 “贤内助需要做什么?”穆珀问。
 嘉遇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做爱吧。”
 ……
 脱衣服的时候,嘉遇冷不丁问了一个问题。
 “穆珀,如果你走了,我红杏出墙怎么办?”
 穆珀停下脱她裤子的动作,两秒后又继续,“我不知道。”
 嘉遇扭着屁股让裤子顺利离开自己身子,她嘟哝:“你这答案不是满分答案。”
 “那满分答案是什么?”
 穆珀把毛衣给脱了,平肩窄腰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嘉遇摸上去,指尖在他腹部弹动,“你应该说,我会原谅你。”
 “可是这个答案对我不公平。”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不讲理。”然而这个问题在嘉遇眼里,在问出来前就被盖上了不成立的标签,她不过是想听听穆珀的回答而已。
 “先不说答案公不公平,”穆珀撑下身子,半软的肉根贴上柔嫩的细穴,“我不能骗你。”
 他确实不知道嘉遇出轨时他会作何反应。
 或许崩溃,或许自责,或许愤怒……种种情绪背后,穆珀发现,他舍不得去怪嘉遇。yuzhaiw u点c:o点u;k
 该说他爱的卑微也好,小心也罢,这个答案的最后,可能真的会是原谅。
 但原谅之后呢?嘉遇不爱他了,说得准点,是不那么爱他了,在这段感情中她变得吃力起来,到那时,他应该是会提出离婚的。
 却不是因为背叛,而是不舍得她难过。
 穆珀一向想得比说得多。这种论调过于飘渺,他不想通通告诉嘉遇,听起来夸张又虚伪,是以他只能言简意赅地告诉她,他不知道。
 嘉遇抚上穆珀的眉毛,瞳孔里酝酿的星河温柔沉静,像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她说:“你心思比我敏感,说不定你已经针对这个问题在心里给了我一百个答案。但我知道你的最终答案一定是为我好,所以我也要告诉你,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之前穆珀有问过她会不会和他离婚。她当时的回答是除非穆珀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否则这事不可能发生。
 而不会离婚的前提,是拒绝背叛。
 嘉遇说到就会做到。
 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个,说白了,嘉遇就是想给穆珀吃一粒定心丸。
 她要让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相互而平等的。也许他爱她多一点,但她对他的爱意也绝对不会少。
 “谢谢你,”穆珀蜻蜓点水地在嘉遇唇上贴了一下,“老婆。”
 嘉遇半捂着嘴笑,“好肉麻呀。”
 穆珀低声跟着笑,“是有一点。”
 “那老公,”嘉遇眨巴眼睛,“你插进来吧。”
 都硬了好一会儿了。
 这天晚上的俩人就跟释放了天性一般,放浪又肆意。虽然之前也没敛到哪儿去,但像在窗边做爱这回事,他们还是第一次尝试。
 在乡下的小别墅,窗外无高楼大路,只有一条幽静的小道,看得远了,有郁葱也要枯枝,树与树挨在一起,隐约能听到大风刮过的声音。
 不怕有人窥视,隔着一层玻璃,嘉遇却在大自然面前红了脸。
 感觉黑暗中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的裸体,令她羞愧难当,水流不止,肉棒堵都堵不上。
 而且,乳房贴上玻璃,好凉,凉得乳头都硬邦邦的。
 穆珀让嘉遇扶着窗台边缘,他在她身后横冲直撞,奶子甩上窗户,有水痕,透明的,乳白的,搅混成一缕缕。
 她哼哼地叫,臀部高抬,一手揪紧了窗帘,好似想一同绞紧在她身体里驰骋的阴茎。
 ————
 新文男女主的名字因为种种因素,要进行更改,唯一定下来的就是一个梁一个赵。
 然后就是番外。
 第一个,平行世界之穆珀和嘉遇的校园篇;
 第二个,日常之穆珀成了天凉王破的大佬。
 我先生出以上两个,再谈第三个。
 
你看南风吹 第七十二章 高潮
 “别夹太用力。”穆珀说。
 可这不是嘉遇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肉棒插得深,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紧甬道,恨不得把肉棒的每一寸都包裹得密不透风才算好。
 乳房湿透了,撞多了也很疼,嘉遇颤颤巍巍地握住一边轻轻地揉,她冲身后撒娇:“痛,你摸摸。”
 “哪里痛?”
 “这里。”说着,嘉遇敏感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龟头顶入最深处,腹部鼓出来的那处小山包,稍稍一用劲,好像都快要顶破她的肚子。
 穆珀使坏,狠力地肏着她的小穴,却又温柔地吻着她的肩膀,他故意问:“这里是哪里?”
 “……奶子啊……呀!”
 “哦,奶子啊。”
 穆珀意味深长地重复,忽然错手猛地一抓,乳尖做出反应,奶水如涓涓细流呲出来,在夜深人静的此刻发出细细的声响,隐秘,又羞耻。
 嘉遇羞愧难当,立刻就掉了几滴泪液。
 “哭什么?”揉奶子跟揉面团似的,穆珀舔过嘉遇耳后,“不是你让我揉的?”
 他举起手摆在嘉遇面前,“你看,全是奶水。”
 白花花又黏糊糊的液体,缓慢地穿过指缝,啪嗒一声,滴在了窗台上。
 “别……别说了……”
 “怕什么?”
 穆珀笑,肏得更加生猛,大开大合地,像是要将嘉遇肏成两半。期间他分神地扬起眉,下意识腾出手,微微推开了一点窗,有凉风灌入,又有嘉遇的呻吟溢出……
 “砰!”
 一声巨响,嘉遇惊得关上窗,“会被听到……”
 “你说有谁会听到?”
 是树还是风,是鸟还是路。
 如果是它们,那它们肯定很乐意听的。
 这一秒的嘉遇脆弱得不得了,她放松了警惕,穴壁柔软,穆珀便借机使力一插,一下就把肉穴成灾的泥泞给撞得七散八落。
 高潮来临那一刻,嘉遇只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她先高高地叫了一声,而后重重地落进穆珀的怀里。
 她娇喘连连,像南水镇那雨后的蔷薇。
 还未射的肉棒硬如钢铁,圆润的龟头在花心中顶来弹去,不安极了。
 穆珀眸色深沉:“嘉遇,你会出轨吗?”
 被肏得迷迷糊糊的,高潮未退,嘉遇以为自己听错,怎么问题又绕回来了。
 她刚要回答,身后又是猛地一撞,“会不会?”
 “呃……”
 根本来不及回答,肉棒抽出顶在穴口,穆珀将嘉遇翻了一个身,直接把她抱起来,像抱小孩儿一般,他不容置喙道:“搂着我脖子。”
 嘉遇听话地搂住。
 俩人的皮肤都很白,但女人较之男人到底略胜一筹。
 轻微的色差在月光下暴露出来,嘉遇小小一只挂在穆珀身上。两条小腿在男人紧实的臀部荡漾,她被激烈的冲撞给撞得理智涣散,只能听到穆珀不停地问她会不会,而她却回答不出那简单的两个字。
 “啊……要!”
 要爽死了啊。
 身体软绵绵的,如同在棉花上翻滚,肉棒粗粗硬硬……抽出刺入,一套动作下来,跟打棉花似的。
 穆珀又问她会不会。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不……不会。”
 穆珀像是彻底定了心神,他掐紧嘉遇的腰,咬紧牙关开始最后的冲刺,墙壁被撞出动静,咚咚咚——
 沉甸的囊袋射出液。
 穆珀粗喘道:“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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