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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姿江景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江行止问。

    “我发出了动静,夏姗姗便回头看,我在她看到我之前,就心慌意乱地跑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以为夏姗姗要来找我的,可她没有,就这样过了几天,我爸回来了。这次,我和我爸的关系空前亲密起来,我爸以为他好久没回来,我想他的。他不知道我害怕。然后有一天,我要洗澡,那天停电了,家里很黑,我害怕,我想让我爸爸给我洗,那时候,我都十几岁了。”田雨湘说道。

    江行止听闻,竟然产生了极其怪异的情绪。

    仿佛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

    “夏姗姗说,姑娘大了,怎么能让爸爸洗澡,她要给我洗。夏姗姗和那个男人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了,我努力想忘掉,因为恶心,便不提,我也以为夏姗姗忘了。我没说,我爸也不知道。在洗手间里,当时夏姗姗点了一根红蜡烛,把人的影子照的影影绰绰。通红通红的,又好像看不见。她给我洗澡,我看着她的脸,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我以为这是洗澡的例行触摸,刻意没让自己多想。”田雨湘说话的时候,打了一个冷战,好像在怀念那种感觉,“可我当时,什么都不懂。”

    “现在呢懂了”江行止问,“刺激。”

    “她就是要刺激我。自从这日,我便时常会痒。所以在一个打雷的午后,我在家里睡午觉,是夏天,雷声大作,放暑假,我爸上班了。夏姗姗来到了我的房间里,她问我怕不怕。”田雨湘又说,仿佛在回忆地是一段恐怖的寂静的回忆,“我说我怕。她便上床了,拍着我睡觉。其实我那么大了,根本不需要拍着睡觉的,她好像有意无意地拍着我的胸口,”田雨湘好像忍不住了,对着江行止说道,“你过来,我怕。”

    田雨湘的手一直在抖。

    江行止似乎唇角上扬了一下,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刚刚开始发育的的小女孩。

    不是现在的田雨湘,用太多的硬壳包着,怎么都看不到她的内里,那时候的她,无助,脆弱。

    他从沙发上,坐到了田雨湘的身边。

    田雨湘很自然地挽住了江行止的胳膊,握得紧紧的,像极了那个在青春里,在少年时代慌乱奔跑的少年。

    “她侧过头来,问我痒不痒。”田雨湘又说,“我当时不晓得,她的少年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对女孩子的心思这么了解。我讨厌,我很讨厌。因为她,我变得自闭,忧郁,可又有一种隐隐的快感。我后来看了一本书,有一个女孩,经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夏姗姗跟我说,不要把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告诉别人,还有那天晚上的事情,也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她就要把的私隐声张,让别人都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我怕——我好怕,长大以后,我从来不把事情告诉别人,大概也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这种关系,持续了大概一年。”

    “后来呢发生了什么”江行止又问。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再后来她疯了。”田雨湘现在的语气,已经恢复到如初的平静了。

    “我就是想问,她怎么疯的。”

    “我偏偏不告诉你。”田雨湘又说。

    江行止现在对田雨湘的感情,非常复杂,他很想回去那时候,看看那个孤单,缺乏母爱,在青春里躁动的女孩子,有些心疼,对她不告诉自己的事情,他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田雨湘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行止,“我那时候讨厌夏姗姗,很被动,可被动之下,又是愉悦。我爸看出了我情绪的异常,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我爸便总给我买好的,把我打扮成小公主。这又得罪了夏姗姗,可夏姗姗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她表面没说什么,对我变本加厉。我厌恶夏姗姗,想到我和她的事情,我便吐了好多次。我烦夏姗姗,每日心里都盼着她死,我想到她和爸爸在一起,我便觉得恶心,想吐。有时候,看到她看爸爸的眼神,我也想吐,因为我总想到那天晚上,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情,我觉得好肮脏,肮脏到连我自己都像是从粪坑里出来的一样。我在心里设想了她一百多种的死法,比如,把她的身上滴满了蜡油,就像我今日点的蜡烛一样。”

    “她是怎么疯的”江行止用难以置信的口气问到田雨湘。

    长这么大,他头回听说这种事情,阴暗,猥琐,在考验人性。

    田雨湘又冷笑一下,“这是我的私隐,你管不着。”

    “都是编来骗我的”江行止又问。

    “没必要。”田雨湘淡淡地回答。

    “为了阻退我”

    “阻退你我没有必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后来,我故意把生理卫生学的很差,故意不看黄片,也是真的不懂男女之事,因为懂了,我就会觉得自己更脏,会知道对夏姗姗的所作所为有所了解。我宁可活得简简单单。加上夏姗姗对我的影响,我就更不懂了。如今和你说了,我心里好像很痛快,长久以来,如同我心里压着的一团迷雾,散不开,化不去,如今,终于找到疏解的渠道了,倒是你,我怕你听了这种事情,你会恶心地睡不着。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田雨湘又说。

    现在的田雨湘,明明处在弱势的地方,可她却生生地有了这是她的主场的感觉。

    江行止现在看田雨湘,她的目光仿佛闪耀在黑暗处的饿狼的眼睛,带着碧绿的、恶毒的光芒,那是一种要复仇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如此,江行止才对夏姗姗是怎么疯了的,更想知道了。

    不晓得田雨湘是怎么复仇的。




第754章 你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田雨湘的眼睛里又有一行泪落了下来,落到了她的膝盖上。

    因为没有灯光,江行止看不见。

    他便坐在那里。

    田雨湘把夏姗姗的事情说出来以后,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在心里堆积了十几年的心事,吐出来了,可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出来,搅得她五脏不宁,心神难安。

    田雨湘有一种被全世界都抛弃了的感觉。

    “你姑姑知道”江行止又问。

    田雨湘好像失声笑了一下,“这种事情,我怎么让她知道是我傻吗”

    “那怎么让我知道”

    田雨湘便又抬起头来看江行止,虽然看不见,但是能看到,他坐在那里的身影。

    “我不说,你还会继续问。我猜,是安夏把我上大学时候那张照片给你了,所以,你那天让我写爱,我本来那天没想到你为什么让我写的,可是看看这几天发生了的事情,再联想起来,定然是安夏无疑了。我爸那张照片,我从十岁就拿着,怎么突然在上大学的时候就不见了我爸的照片,我不会乱扔,更不会乱放,丢了很奇怪,我没声张,怕一声张就上当。今天,她果然派上用场了。”田雨湘又说,“只是,此情非彼情,爸爸是我此生唯一的亲人,虽然事情他不知道,可我的心还是和他贴得很近。”

    田雨湘说完,便听到断断续续的掌声响起来,是从江行止那边发出来的。

    这种声音,在这个没有电的夜里,尤其诡异。

    江行止仿佛来自地狱的鬼魅。

    “果然是田雨湘,这智商我都不得不赞叹,这种情况下,还能有这种惊人的分析,你做一个小会计,是不是太屈才了”江行止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能把我爸的照片还给我吗求求你。”田雨湘的声音,听起来可怜。

    “不在这里,改天。”良久之后,江行止问到。

    江行止今天说话,一直是咬牙切齿的口气,闷闷地,甚至能够听到胸腔里的共鸣。

    田雨湘说了以后,江行止对她,反而更好奇了。

    既然田雨湘都说了夏姗姗城府很深,可她当时只有十二三岁,怎么做到的

    江行止肯定,夏姗姗的疯,和田雨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江行止就说么,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管怎样,只要有男人追,都会羞红了脸,即使不喜欢,也不能没感觉的。

    可他就是感觉,长久以来,田雨湘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他好像碰到了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屏障。

    江行止站起来,把疲软不堪的田雨湘抱到了床上。

    田雨湘睡在床的里面,“我的事情,你挖掘得差不多了,明日,别再来了,也不要再联系了。我配不上你。”

    “配得上配不上是另外一回事,喜欢我吗”江行止问。

    良久,田雨湘回答了一句,“不喜欢。”

    江行止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受到这么冷冰冰的拒绝,不带一丝欲拒还迎的态度,不是欲擒故纵,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挑弄。

    她和别的女人,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一样。

    田雨湘便听到那边传来的咬牙的声音。

    对她和江行止的这种男女距离,田雨湘是有点儿抗拒的,在一张床上躺着。

    在说开了夏姗姗的事情以后,他们在一张床上躺着。

    忽然来电了,客厅里的灯亮了。

    虽然卧室里没开灯,也没关门,客厅里的光还是照到了江行止。

    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额上。

    他起来了,从床上穿好衣服,一句话没说,便走了。

    田雨湘知道他走了,也没说话。

    她只在自己的床上躺着。

    第二天,田雨湘便感冒了,高烧得很厉害。

    她给辛蕾发微信说,自己发烧了,今天请假一天。

    辛蕾说:严重吗

    田雨湘回:有点儿严重。

    辛蕾说:自己吃药,睡一觉。

    还是她一贯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作风。

    这次之所以对田雨湘的态度还不错,大概因为田雨湘好久没请假了。

    江行止昨夜从田雨湘家出来已经十二点了,他回家去睡了一觉,可怎么都睡不着。

    以前触摸不到她的心,他并没有觉得什么,他和五叔的观点一样,女人么,迟早有一天能追上,要不要,也是另说的。

    可如今,他触摸到了,却不知道,竟然是这般残酷、变态的过去。

    她和她的另外一个名义上的亲人,有着那般亲密的关系,那个女人,占据了太多的过去,堵塞了田雨湘接受性启蒙的通道,给了她极其错误的暗示。

    田雨湘恨那个女人,情有可原。

    江行止的心里,第一次感觉到了矛盾。

    他想放手,不想和一个内里畸形的女孩子在一起。

    他今天没去田雨湘的公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却不想,今天田森去了田雨湘的公寓。

    田雨湘睡得昏昏沉沉,昨夜眼睛都哭肿了。

    田雨湘打开门,看到田森站在外面,想起她昨夜曾经和江行止说了很多很多。

    想必以江行止的聪明,还会挖掘更多她的秘密。

    甚至江行止还可能把夏姗姗找出来。

    前提是,他想找的情况下,昨夜她也跟他说了,他们不可能。

    她在江行止面前,已经是一个半透明人了。

    之所以没有告诉江行止夏姗姗是怎么疯的,因为她要保持一个下属在上司眼中的形象,若是知道了,江行止必然会视她如同魔鬼。

    她,还就是个魔鬼。

    是她逼疯了夏姗姗。

    可能江行止有直觉,知道夏姗姗就是田雨湘逼疯的。

    田雨湘不想想了,要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田森刚刚进门,便看到客厅门口的一根歪倒的白蜡烛,还有碎了的玻璃渣。

    他心有所感地看了白蜡烛一眼,说道,“白蜡烛怎么得罪你了”

    他看到田雨湘面色有几分苍白,好像过去就要扑面而来,与现在的她撞个满怀。

    “玻璃杯子碎了也不收拾,扎到了怎么办”田雨湘没回答,田森又说。

    说完,他便拿过扫帚,把碎玻璃都扫了。

    白蜡烛,他本来放在茶几上的,可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到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去了。

    田雨湘看到了,微皱了一下眉头,她看到了田森细微的反应,问了句,“你知道”



第755章 她不敢看
    田雨湘把田森让进了自己的家里,“你来和秦贝儿试戏”

    秦贝儿试戏的那个导演叫阿兰,阿兰和江行止是堂兄弟,江行止告诉我的。”

    “哦”田森坐在那里,“他告诉你的”

    “是。”

    田森听说过田雨湘和江行止的绯闻。

    “好久没来看你,想看看你怎么样了。怎么样精神不好么”田森看了田雨湘一眼,她面容很憔悴,“我摸下头。”

    田雨湘便凑到田森身边,田森摸着田雨湘的额头。

    田雨湘仿佛感觉到了,都消失了很久的父女的感觉。

    “有点儿烧,没吃药”田森问。

    “没。”田雨湘又懒懒地躲在了懒人沙发里。

    “家里有药吗”田森站起来到处找。

    “是我姑姑给我收拾的,你找找家里有没有。”田雨湘又说。

    田森便去了田雨湘的卧室,找到了药箱,给她找了治疗发烧的药。

    他看到田雨湘的床上,两床被子都在床上散着,他便知道,昨天晚上江行止来过了。

    他又去给田雨湘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吃下。

    “吃了药去睡一觉,好了我也放心了。”田森又说。

    田雨湘的头便朝着那边转过去,不说话。

    她怨恨,和田森分开的这些年,又怨当时田森没有照看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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