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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姿江景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江行止开了车窗,说了句,“田小姐。”

    田雨湘回过头来,有一阵脊背发冷的感觉,他果然神通广大,找到了她。

    “是我。”

    樊小菊还捏了捏田雨湘的手,意思很明显了:这么好的货色,还不上,囚在季惟明那棵树上,你是不是有病

    “那湘湘,你先走,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可以了。”说完,樊小菊就走了。

    “我——我要上车吗”田雨湘问。

    “看你,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坐你的车,你把我送回家。”江行止说了一句,“我无所谓。”

    田雨湘想了想,她明天还要上班,再说,晚上不开车回去,不像话,万一婆婆闻起来,她理亏。

    “你坐我的车吧。”田雨湘说到。

    田雨湘把自己的车倒出来,江行止便占了这个停车位,然后,他上了田雨湘的车,坐在了副驾驶上。

    “找我”江行止侧头问了田雨湘一下。

    “嗯。”田雨湘舔了一下自己的唇,“你住哪我先送你回家。”

    “中润大道,西山名筑,知道”江行止问。

    “知道,豪宅,别墅区。”田雨湘长吁了一口气,好像在想该说什么。

    “找我到底做什么”江行止又问。

    田雨湘又舔了舔嘴唇,“我——我现在,你——”

    “有什么事,直说。”江行止的声音,有些不耐。

    “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个——”田雨湘说到,其实内心深处,她勇气不足,所以,说话才结巴

    “男人”江行止问。

    田雨湘的脸一红,仿佛气结了好久,从终于吁了一口气,“是,我不是故意找男人的,是那个女人,非常过分。她用我老公的手机给我发那种视频,把我的百达翡丽的表要了去,我若还能忍,我就——我就不是个女人。”

    “要求。”江行止问了句。

    “什么”

    “不是找男人吗什么要求”江行止问到。

    这个问题,田雨湘还没有想过,想了好久,终于说道,“长相能过得去,对我的情况了解,别多问;另外,一定得是未婚的,要不然,已婚的,麻烦,我不想当第三者,当然,离婚的也行。”

    “明白。我给你寻摸寻摸。你微信多少”

    田雨湘边开车,边把自己的手机打开,找到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

    不多时,江行止就加上她了。

    “到时候联系你。”江行止说了一句。

    田雨湘说了一句,“好。”

    把江行止送到他的小区门口,田雨湘就回去了。

    一路上都在想着,她这样是不是太冲动了,可想想樊小菊所说,又理由充分得很,安夏拿捏住她的弱点,欺凌她,她凭什么要坐以待毙,想到此,田雨湘的心里便又安宁了。

    她不能离婚离的太仓促,太被动。

    江行止的微信名字,就叫:江行止。

    田雨湘没跟他说话,他也没跟田雨湘说话。

    大概是三天后,田雨湘收到了江行止的一条微信:选个酒店,高档点儿的。

    田雨湘回:干什么

    江行止就回了两个字:睡觉。

    田雨湘便有点儿脸红,怎么这个人说话这般直白呢不会换种说法

    田雨湘有心想知道江行止找的这个男人的情况,毕竟如果太入不了田雨湘眼的话,田雨湘会有心理阴影的,到时候,肯定还成功不了。

    还有啊,上次,田雨湘忘了告诉江行止,最好找个那种离过婚的,别找个处男,不懂,本来她就不懂,再找一个不懂的,那估计也成功不了。

    最重要的,她觉得找一个处男的话,又不爱,她对不起人家。

    田雨湘非常非常忐忑。

    找酒店的话,肯定不能找自己家附近的,危险系数太大。

    田雨湘从手机上找来找去,找到了江行止家附近的一家酒店,特别高档,四季酒店,可是开房的时候,田雨湘犯了难,她没钱了。

    这个月请航航吃了顿肯德基,前几天拦了江行止的车,顺手给了他两千,那两千块钱,他好像没看在眼里,一直在他车的档位后面放着,现在还不到发工资的时刻,财务上,田雨湘早就和季惟明aa,所以,田雨湘是极少数的,豪门里的穷人。

    田雨湘手插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鼓足了勇气,对着江行止说:能不能借你几个钱

    江行止回答:多少

    田雨湘说:不知道多少,开房的钱。

    江行止回答:我来开。




第696章 未婚
    田雨湘就想,什么叫他来开

    不过想想也是,他毕竟是媒人,媒人出这个钱,是常见的。

    田雨湘就把酒店的链接发给江行止了,还说:这是酒店,你预定吧,定位了告诉我预定的信息。

    江行止回:好。

    不多时,田雨湘就收到了江行止已经开好了房间的消息。

    田雨湘看到江行止开的竟然是总统套房,心想,果然是江家的人呢,做事财大气粗,让田雨湘难忘其项背。

    江行止说:明天中午,拿你的身份证去这里。

    田雨湘回了一句:好。

    田雨湘有心想问问这个男人的情况的,但是想想,算了,万一以后扯不断了就不好。

    她就是想试试,她是对季惟明心里敏感,还是对所有的男人。

    按照樊小菊的说法,如果她只对季惟明敏感,那她就有拿捏的命门了,离婚什么的都不怕;如果不是,她还得老实在这段婚姻里待着,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接受一个不能**的女人,季惟明的家庭状况,还是很好的。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田雨湘跟樊小菊说,她要去趟商场,估计很快就回来,如果领导来,替她遮掩一下。

    “去哪逛商场买什么”樊小菊问到。

    “别提了,来事儿了。”田雨湘很正色道。

    总之,田雨湘说话的时候,有些小孩子气,但是,她说的都是大人话。

    就是这种小孩子学说大人话的口气,让人觉得她憨憨的,特别逗,总觉得田雨湘这种人,就是翻了天,在别人的眼里,也就是那么一丢丢的事情。

    樊小菊噗嗤笑了一下,“快去吧。”

    为避免留下犯罪证据,田雨湘是打车去的四季酒店,没开自己的奔驰,停在酒店门口太扎眼。

    到了大堂,她拿出身份证登记,前台问,“江先生订的”

    田雨湘回答,“是。”

    顺利办理了入住,田雨湘便去了楼上的房间。

    江行止介绍的人,还没有来,田雨湘便去冲了澡,换了睡衣正在吹头发的时候,门响了。

    田雨湘梳着头发去门口看,看到江行止站在那里,田雨湘朝外面探了探身子,“人呢”

    江行止一手抄兜,站在门口,“我不是人”

    “你介绍的人”

    “我。”

    田雨湘打量着他,慢慢地红晕便袭上了她的耳根。

    虽然就见过几次,但毕竟已经是熟人了。

    “我不符合你要求长相过得去,未婚,最重要的,不是处男,了解你家里的情况。”

    田雨湘的心便跳起来,他岂止符合,简直是太符合了。

    “我还得再加上一条。”田雨湘站在门口,正色说到。

    早说了,田雨湘说话,有一种小孩说大人话的假正经,所以,即使她当真,别人也不当真,江行止就挺忍不住想笑。

    “什么”

    “这一次之后,彼此不能有纠缠。”田雨湘抬眼看着江行止。

    “行。”说完,江行止就进来了。

    田雨湘忽然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尴尬到要命。

    “你要不要洗个澡”田雨湘问。

    “在家里洗过,不用。”江行止已经在脱自己的西装了。

    他果然轻车熟路,不像田雨湘那么拘谨。

    田雨湘心想,她怎么就选了个中午的日子,太阳这么烈,她去把窗帘拉上了。

    “拉窗帘干嘛见不得人吗”江行止问。

    “我们能见得了人吗”田雨湘很认真地反问。

    江行止已经拆掉了自己的领带,在田雨湘不经意的空档,一下把田雨湘抱上了床。

    从他打横抱起田雨湘的那一刻起,田雨湘的心就开始哆嗦。

    她的唇角向下弯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沫,目光开始打量江行止。

    长相岂止是好,是酷到要人命,而且,几次三番与江行止的接触,田雨湘觉得,江行止好像是一个挺花心的人。

    可他花心不花心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也不打算和他发展什么关系,他也就是一块试金石,检验一下田雨湘对男人的敏感程度。

    把田雨湘抱到床上以后,田雨湘忽然间推着江行止的肩膀,说到,“你轻点儿,千万轻点儿。”

    很哀怨,很当真的口吻。

    “我知道,不会伤了你,也不会伤了他。”江行止脱了自己的衬衣。

    田雨湘便看到他小麦色的肌肤,健硕有力。

    但她没明白这句“不会伤了你,也不会伤了他”中的“他”指的是谁。

    又或者是男“他”还是女“她”。

    想来想去,田雨湘觉得,应该是季惟明。

    江行止的意思,就是不会让田雨湘留下任何伤痕,免得她在婚姻里难做。

    她一看这个人,便知道,这个人那方面的能力,该是很强的。

    田雨湘对这种进攻性的强悍,不免心生了畏惧。

    江行止扯开了她胸前的扣子,看到她的胸口有颗痣。

    他抚摸着那颗痣,“够骚的。”

    田雨湘又想,他当真重口,季惟明,从未说过这种话,这种让田雨湘脸红心跳的话。

    江行止刚要俯下身吻田雨湘,就被田雨湘用手阻止了。

    江行止抓住了田雨湘的五指,微微皱眉,“又怎么了”

    田雨湘只是目光中露出哀怨的神情,看着江行止。

    她都许久许久不曾被人吻过了,很陌生。

    不过田雨湘知道这些事正常的,阻止并没有办法,所以,乖乖地把手放下了。

    江行止开始吻她,让田雨湘有些七荤八素。

    对江行止来说,田雨湘就是一个女人,很普通的,可能出了这个门,他就把田雨湘连同这场床事都忘了,若不是她呆萌的长相,很对江行止的胃口,她,江行止才不上。

    当然,那也不一定,她是孕妇,而且已婚,想必——很刺激。

    田雨湘凌乱的脑子里忽然就回放出曾经的一幕,她十四岁以前的时光。

    家里的夏姨,总是在夏天的夜里,头伏在田雨湘的上方,叫着她的名字:湘湘,湘湘,手便朝着田雨湘的下身摸去。

    田雨湘总是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任谁都分不开,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形成了本能。

    这次,田雨湘也本能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这些事情,除了和季惟明的第一天晚上出现过以后,就已经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这次,竟然又出现了。

    田雨湘便觉得,好气馁,自己并不是对季惟明一个人过敏,是对所有的男人都过敏。

    好像是夏姨的脸,又在田雨湘脸的上面,她忽然间,就呼吸急促,粗喘了起来。

    本来在吻她的江行止,慢慢地停止了动作,微微皱着眉头,看到田雨湘嘴唇似乎发紫,紧紧地推着他的肩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过敏”

    他的手从他的后背穿了过去,抱住了她,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田雨湘的背靠在了江行止的肩头,哭了出来。

    在夏姨那两年多的侵犯当中,从来都是她一个人的肩膀,一个人的背,紧紧地贴着床。

    床就像地狱一样,在使劲地把她往里面吸。

    除了自己呼吸急促,嘴唇发紫,双腿紧紧地夹着以外,田雨湘还有一个特点,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次这个时候,她的整个后背都是湿的,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季惟明每次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已经六神无主,怕自己下一步动作,她的生命就戛然而止,他就先打了退堂鼓。

    所以,季惟明从未把田雨湘从床上抱起来过。

    田雨湘这个时候,仿佛沉浸在过去的梦魇当中,怎么都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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