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姿江景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聂以恒根本就不管,自顾自地往前走。
第671章 绿帽子,戴上了
“东珠在对面的咖啡馆里坐着。”杨锦对着聂以恒说。
果然,聂以恒的步子定下了。
杨锦赶紧跟上他,两个人很快便到了办公楼大门口。
聂以恒微皱着眉头不说话。
“东珠不是一个人,他好像跟一个男人,一边聊天一边说笑,你们分手的消息是她散播出来的,现在找备胎找得也特别快,两个人还一边说话,一边贴面,终归是在美国长大的,思想很开放。”杨锦说道,“估计就是带着这个男人来看你笑话的。你还整日这样,是因为什么呢”杨锦说道,“她一直在对面看着你,估计就是带着个男人来气你的。”
聂以恒抄在兜里的手便狠狠地攥了攥。
就见聂以恒转过头来,便从杨锦的手里拿过了咖啡。
然后,聂以恒一下抱住杨锦,便深吻起来。
是那种天崩地裂的吻,让杨锦忘乎所以的吻。
杨锦从未被人吻过,也从未吻过人,竟然不知道被聂以恒吻的感觉这么好,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九霄云端,聂以恒吻人的技术,真的好好。
聂以恒吻了杨锦许久许久,都不放开她。
杨锦都要晕倒了,她的双腿战栗了一下,她要窒息了。
她想看看聂以恒的,可是,她看不到。
聂以恒吻完了她,她的眼睛亮亮的,看着聂以恒。
聂以恒拉着她的手,上车了。
东珠在咖啡馆里面看着,手不自觉地捏着要放入咖啡中的放糖,竟然捏碎了。
东珠是深吻别人的老手,自然看到杨锦的样子,聂以恒用了多少力。
东珠后悔,今天她不该来的,不想看到这一幕。
因为在她还没有站起来见聂以恒的时候,就被这一幕袭击。
其实东珠是想站起来,扇聂以恒一耳光的。
可那样,不是她的风格。
扇他,是在乎他。
她绝对不能给聂以恒留下这种印象。
东珠看了好久好久,直到看到聂以恒拉着杨锦的手走了,东珠才回了一下神,便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落了满脸,聂以恒,她放弃了!
东珠付了钱,转身便走。
原以为自己给了他一剂猛药,他会有所行动,可他不但没有行动,反而和一个不可能的人好上了。
东珠回了美国,然后去了迪拜。
见到阿卜杜勒,她便攀住了他的脖子,不说话。
阿卜杜勒这个人极有绅士风度,问她,“怎么了”
东珠在和阿卜杜勒的交往过程中,两个人工作上观点的碰撞,私下里的接触,阿卜杜勒都挺欣赏东珠这个人,都是适龄的男女,中间发生点儿什么,太正常不过了。
阿卜杜勒都认为,东珠是好妻子的人选。
阿卜杜勒曾经结过婚,妻子还有王室血统,不过前几年过世了,过世之后,阿卜杜勒就一直都没有再娶,东珠出现得恰是时候,无论是从家庭还是从长相,东珠绝对不次于他原来那个妻子。
东珠甚至不需要当姨太太。
东珠仰头便吻上了阿卜杜勒的唇。
阿卜杜勒是过来人,并不陌生,对男女之事,看的并没有那么有仪式感。
不过东珠这吻人的功夫,还是挺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的。
东珠在办公室里就开始脱阿卜杜勒的衣服,把他白色的袍子都脱掉了。
“东珠,你想干嘛”阿卜杜勒声音沙哑,问到东珠。
东珠的眼睛迷离地抬起来,看着他,“我想干嘛你不懂吗我已经惦记了你五年了。”
“五年”阿卜杜勒说到。
两个人说的是阿拉伯语,最难懂,也最难学的阿拉伯语。
“我从中学的时候,就开始惦记你了,为了你,我去迪拜当了一年的空姐,可我没见到你,现在我遇到你了。”东珠说道。
阿卜杜勒是东珠在遇到情伤时候最后的港口,东珠想说聂以恒的,可她终究没说,东珠绝对不会受伤,和她在一起,受伤的都是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
裴允年拿得起放不下她,受伤了。
聂以恒拿得起过去,放不下过去,更何况他还做了那般猪狗不如的事情。
他活该受伤。
东珠就是要笑着看他们伤心。
东珠把阿卜杜勒拉倒在了沙发上,她主动把自己衣裙的领子弄到了旁边。
胸前大片的春光泄露。
阿卜杜勒好几年都没有女人了,怎么受得住这个
更何况他本来就对东珠有好感,更何况,他也很喜欢东珠。
经过东珠的一番挑dou,阿卜杜勒就和东珠滚倒在沙发上了。
阿卜杜勒把东珠抱进了自己办公室里面的卧室,两个人一番翻云覆雨。
东珠就想起聂以恒,东珠心想,你吻了别的女人,我上了别的男人,扯平了。
从此我在你前面不会任何抬不起头来,也不会心里不平衡,你曾经吻过别的女人。
完事后,东珠便起来了。
经过这一番,阿卜杜勒再看东珠的时候,眸光中便带着说不出来的你侬我侬。
东珠的确是一个妖精,男人都绕不过她的魔力。
她心想:聂以恒,你算老几
你背叛了我,我并没有背叛的感觉,你这个绿帽子,戴上了!
东珠回美国了,每次再来迪拜的时候,都会和阿卜杜勒在床上搞一番。
阿卜杜勒已经沉浸在东珠的床上功夫中无法自拔。
东珠觉得阿卜杜勒是一个挺好的床伴,如果将来结婚,也不错的。
虽然这个持久性还有这个程度没有聂以恒长,也没有他深,但阿卜杜勒技术不错,总算是被女人调教出来的,是熟练工。
总之,在东珠的三个男人当中,聂以恒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做一夜没问题的。
就这样,东珠往返在美国和迪拜之间,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一月有余。
这一个月当中,杨锦开始上聂以恒的家门。
因为聂以恒在办公楼大厦门口曾经利用过杨锦,对杨锦的主动上门,便没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他利用杨锦利用地那么彻底。
聂以恒到现在都不知道,东珠是一个人在咖啡馆里面坐着。
他只是听杨锦那么一说,便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杨锦也知道他是在利用她,她没说什么,只是在拿自己被利用应该得到的报酬——主动上聂以恒的家门。
杨锦和她的长相一样,非常温柔,包括对聂以恒的父母,都非常温柔。
她来了以后,极少与聂以恒说话,聂以恒也不跟她说话。
但杨锦什么怨言都没有,只是帮助聂以恒的父母做家务,或者做好吃的。
第672章 不安分
每当杨锦做这些的时候,聂以恒心里就一口气在憋着,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气,但他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他想了好久,才想到,他那憋着气的原因是:他想要的不是杨锦这样的。
本来就不喜欢她,她上门以后,他更讨厌她了。
杨锦虽然不说话,但是明里暗里带着要把聂以恒收到掌心里的感觉。
聂以恒是讨厌这种白莲花的感觉的。
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讨厌虚与委蛇。
他喜欢的是那种,需要什么就直说,别他妈的从旁处下手的类型。
这让聂以恒反感的要命。
东珠是真的绝,说分手,便头也不回走掉了。
临走还要搞他一把。
聂以恒很后悔,如果时间重来,他想告诉东珠,他曾经和苗苗的那一段。
可如果回到那天晚上,那就真的能说出来吗
那段往事,已经烂在心里了。
对过去,他是真的不想提,不敢提,提了心里便难受。
这一日,杨锦走的时候,聂以恒对她说,“以后,便不要来了。”
杨锦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问到,“为什么呢”
“没有结果,来干什么呢”聂以恒反问。
杨锦便一副很无辜的表情,她委委屈屈地盯着聂以恒的脸,“可是那天——”
“要我负责”聂以恒问。
那天他一冲动,她讹上了,聂以恒知道这一个月来,她仗着那天的那个吻上门,现在,她终于说了。
“从来没有人吻过我。”杨锦又委委屈屈地说到,“我也不知道被人吻的感觉。”
聂以恒咬了咬牙,说道,“那我被人上了,我想找上我的人负责,这要怎么办”
“你——”杨锦就说了这个字,下面的话,她就说出来了。
聂以恒的意思很明白了,他被人上了,比起吻,可严重多了,而且,他想找那个上他的人负责呢,就无法对杨锦负责了。
聂以恒说完,杨锦无言以对,便走了。
杨锦走了以后,聂以恒的妈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她知道聂以恒不待见杨锦,这几天的表现都看出来了。
刚才聂以恒和杨锦的对话,聂以恒的妈没听见,她说,“你还惦记着东珠呢,是吗”
“没有。”聂以恒执拗地歪头。
“其实,妈说句实话,你和东珠,其实——并没有那么合适。我们家和他们家也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上次她说的那个多少个亿的事情,我就听听。说实话,你的收入已经很不错了,在我们这里,算是拔尖的人了,找一个相当的人,安安稳稳地过一生,不好么杨锦多合适。从你复员以前,人家就给你介绍,到现在她也没有许过别人,女人这样,很不错了,东珠那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妈很喜欢东珠这样的女人,可这样的女人当妻子,你放心吗妈觉得,女人,就得安分点儿,可能妈的阶层限制了妈的想象了,真的,我觉得,你和东珠分了,并不是什么坏事,当然了,你若和东珠在一起,妈也不反对。她在美国,你在中国,这个距离——还有,上次来咱们家的那个姑娘挺好的,可惜,她结婚了,还跟丈夫很恩爱。”
聂以恒妈又说。
聂以恒一直双手抄兜,皱眉看着窗外。
“别说了。”聂以恒知道,妈又在提苗苗。
这段时间,他一直做梦,梦见他和东珠认识的第一天,梦见东珠上了他的那一天。
本来他的日子,死水一滩,连点儿波澜都没有。
苗苗嫁人了,爱上别人了,伤心的只有他一个,他也没什么劲头。
即使东珠日日在他身边,他只是在她的身上取暖。
他也吃醋,也恨她和别的男人有染,恨他捉不到她的目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知道自己抓不住她,她的目光,她这个人,就带着不安分。
谭漾说她不安分,妈也说她不安分,她的确不安分到让别人眼皮直跳。
不安分到让别人恨她恨得牙痒痒,她是没数吗
整天笑得那么媚。
想到她笑起来的样子,聂以恒心里又恨她恨地要命。
现在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估计又去撩迪拜帅哥了。
聂以恒的掌心,紧紧地攥了攥,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
东珠最近又回了美国,从迪拜回了美国。
那日,在江延东的家里,东珠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杂志。
阿衍和苗锦来了,他们每周都带着孩子去看江延东和掌珠。
看到东珠这么悠闲的样子,阿衍说了句,“怎么这么清闲”
“没事干,自然清闲。”
“听说你最近总去迪拜。”
阿衍是一个相当相当聪明的人,他早就猜到很可能东珠和聂以恒的分手,和苗锦的事情有关,虽然东珠不表现出来,但是东珠这个人大而化之,又心细如发,而且,脑筋非常清醒,知道这事儿,她怪不到苗锦身上,毕竟这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那时候,她还不认识聂以恒,所以,便看不出来她对苗锦的芥蒂。
“你为什么和聂以恒分手”阿衍的身子靠在了沙发上。
他的目光看了苗锦一眼,他知道苗锦想知道这事儿,于是他便问了。
“都因为小事儿。”东珠回答。
“因为他的条件”
“笑话,我找人是看条件的嘛,只要我喜欢就好。”东珠翻了一页杂志,看似无心,其实有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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