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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姿江景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是军方的后勤人员给苗锦和陈露安排的住处,第一天下午,苗锦和陈露便共同翻译了一个会议。

    并没有见到聂以恒,陈露无比失望,苗锦早早地回了寝室。

    军方,一切从简,她和陈露是一间寝室,并没有那么讲究,别说是五星级酒店,就算是普通的房间,也比不了。

    第二日一大早,苗锦和陈露被一阵喊号子的声音吵醒。

    苗锦继续睡觉,陈露嘀咕了一句,“还让不让人睡觉”以后,一骨碌爬了起来。

    穿衣服,就走了出去,苗锦没有搭理。

    昨夜睡觉,江行云不在,梦里苗锦竟然又梦到了他。

    并且又梦到自己在和他做那事儿,这让苗锦挺羞愧的。

    陈露风风火火地进了苗锦的房间,“快起来,快起来,所有当兵的都在跑操。”

    苗锦说到,“我不去看。”

    她忽然就想到了一句话:日晚倦梳头。

    想必这种心思,这种话,也只有江行云才会说出来,可他不在,于是,苗锦的心思,便没有人能体会。

    陈露看到苗锦根本不想起来,说到,“也对,你对那个人没有兴趣。难道是因为人太多了,并且大家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我没认出来我今天没看见他。”

    苗锦被陈露这么一弄,睡不着了,她穿衣服起床了,对着陈露说,“走吧,去吃饭。”

    苗锦洗刷以后,和陈露一起出来了。

    “咱们就只在这里待几天,昨天没见到,今天还是没见到!”陈露特别失望地说。

    苗锦现在根本就没有在意。

    两个人出了寝室的房间,准备去食堂的时候,才看到聂以恒从对面走来。

    好巧。

    他似乎低着头在想什么,手还是如同上次那样,放在腰间扶着枪。

    陈露瞬间两眼放光,如同上次在洛杉矶一样,她使劲儿地捏了捏苗锦的手,

    “聂中校,聂中校。”

    苗锦也才看到了聂以恒。

    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见到聂以恒,心里竟然没有任何波澜了。

    可能是再次见到聂以恒,聂以恒死水微澜的模样,不再是她心里的人了还是怎么,总觉得现在的聂以恒,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聂以恒了。

    “聂中校,今天早晨跑操没看见你啊”陈露问聂以恒。

    苗锦站在那里,仿佛对和聂以恒的见面,已经免疫了。

    “中校不需要跑操,我去巡防一下营地。”聂以恒说到。

    说完,聂以恒便从苗锦和陈露的身边走过去了。

    陈露特别不舍地看着聂以恒的背影。

    驻军的操场不是柏油路,更不是马路,而是经过简单整平的土路,尘土飞扬,和这个国家的气息相吻合。

    他走过了苗锦的身边,走出三米以后,苗锦忽然“哎呀”了一声,冷汗直流。

    “怎么了苗锦”陈露慌忙问到。

    “我的脚——”苗锦在痛苦地呻y。

    陈露低下身去,看到苗锦的脚,已经渗出血来了,陈露也慌了,“好像扎进了一个钉子,这可怎么办,鞋子都染透了,走,先回寝室。聂中校,能不能帮帮忙”

    聂以恒方才的脚步已经变慢,听到陈露说钉子扎进脚里的时候,他就已经转身了,横抱起苗锦就往她的寝室走。

    苗锦一直看着他,他拧眉颦眉就是不看她。

    陈露在旁边扶着苗锦。

    这次抱,苗锦却再也找不到昔日他抱自己的感觉了,想的都是江行云每日把她从楼下抱到楼上,不像聂以恒这般的闷葫芦。

    到了苗锦的寝室,江行云把苗锦放在床上。

    苗锦坐在床边,聂以恒一条腿前屈着,脱下了苗锦的鞋和袜子,看到她脚掌的地方,有一个被钉子钻的孔,在汩汩地往外冒血珠子,“痛不痛”

    他问。

    苗锦的脸色苍白,只是点了点头,被扎了脚,自然是很痛的,而且,是脚心。

    聂以恒拿出对讲机,跟医务室的人说话,说翻译被钉子扎伤了脚,带碘酒,绷带,破伤风针。

    聂以恒说得极有条理。

    她让陈露去给苗锦倒了一盆热水,拿干净的毛巾给苗锦擦了脚,暂时不流血了,但是不过片刻的功夫,血珠子又出来了。

    聂以恒知道这种感受,被扎破了脚心,自然痛得很,而且,还痒,不能抓。

    在聂以恒处理伤口的时候,后勤的医务人员来了,虽然苗锦痛到难受,但对医生来说,这不过再也简单不过的小伤,三下五除二,便把苗苗的脚包扎好了,并且给苗锦打了破伤风。

    医务人员刚走,聂以恒就把扎在苗锦鞋底的那一颗钉子起出来了,把头掰弯了,放到了垃圾桶里,看起来以前常碰到这种情况,动作非常娴熟。

    就在这时候,聂以恒的上级进来了,苗锦认识,开会的时候,曾经有过交集。

    聂以恒站在寝室的一边,恭恭敬敬地敬了礼,便在那里站军姿了。

    陈露刚刚把热水倒了,才回来。




第497章 见山见水,不会超越她
    苗锦知道对讲机里,很多人都能够听到的,觉得因为自己伤了脚,惊动了所有的人,非常过意不去,而且,她还没吃早饭,她饿了。

    上司说,“江太太,昨日江先生已经授意我们,说你是因为吃醋,和他赌气跑到这里来的,海地非常危险,让我们护送江太太回去!”

    苗锦就傻愣愣地坐在那里了。

    她有好几点不明白:第一,他知道她是和他吃醋吗第二,他怎么可以命令军方的人

    聂以恒听到苗锦因为吃醋跑来了海地,他本来在那里站着军姿的,听到这句话,微微低了一下头,这得吃了多大的醋聂以恒的唇角上扬了一下,似是对自己最深刻的自嘲,五年终究没有抗得过三个月。

    不过,他也很欣慰,苗苗终究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不是吗

    “可我的脚——”苗锦说到。

    “您可以今天先休息一天,下午再走。翻译的话,这里有陈小姐,可以的。”上级说到。

    苗锦还是一头雾水。

    聂以恒也跟着上级走了,陈露看着聂以恒的身影,又委屈又怨恨。

    她多么希望,脚伤了的是她啊,这样刚才聂以恒才会抱着她,能够躺在聂中校的怀里,是多幸福的事儿啊,陈露觉得,自己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和聂以恒表白,要不然回了美国,山高水长,想表达都没有机会了。

    陈露去吃早饭,顺便给苗锦带了早饭。

    她出门,看到聂以恒和上级,远远地走了。

    聂以恒手拿着帽子,威风凛凛的样子,那是陈露眼睛里最美的风景。

    苗锦万千的疑问,想给江行云打电话,可终究没打,想着,反正他就让自己回去了,幸亏医生的纱布包得不厚,所以,她还能穿上鞋,可陈露一个人在这里,她又不是那么放心,想让聂以恒多照顾一下陈露,又没有任何立场。

    中午的时候,陈露在食堂碰到聂以恒,陈露特意选择了和聂以恒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

    “聂中校,你有复员的想法吗”陈露问。

    “要两年以后。”聂以恒低头吃饭,有着军人吃饭的快,风度,不留一粒粮食。

    “你复员后会去哪啊中国,还是美国”

    “两年后的事情,还没想。”

    “我——”陈露打了饭一直还没有心思吃,“我很仰慕聂中校,聂中校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呢就算你两年后复员,我提前先占下名额,好不好”

    聂以恒的掌心攥了一下,说到,“我心里有人了!”

    “有—有人了”陈露的面色变了苍白,“我能问问——”

    “不能!”聂以恒斩钉截铁地说到,说完,他站起来就走人了。

    聂以恒的态度,就如苍蝇都飞不进的铜墙铁壁一般,把陈露的心伤到了极致。

    就那一句“不能”,就已经把陈露,甚至把所有的人,都排除在外了。

    陈露这一辈子,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

    陈露在食堂里坐了好久好久,也伤心了好久。

    良久,聂以恒又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餐,“给你房间那位的,她伤了脚。”

    陈露冷眼看着他,这种时候了,他还懂得关心别人。

    陈露实在没有胃口吃下去了,端着聂以恒给苗锦的饭回了寝室。

    苗锦正坐在寝室里,百无聊赖,已经饿得饥肠辘辘。

    看到陈露回来,她两眼放光,“回来了我的饭呢”

    陈露把餐递给苗锦,苗锦是真的饿的眼睛都绿了,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还嘀咕了一句,“算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爱吃什么菜。”

    陈露却忽视了这句话,她气鼓鼓地坐到了床上,说道,“我跟聂以恒表白了。”

    苗锦吃饭的手定住了,“他怎么说”

    “他说他心里有人了,不让我问,还不让我问!”陈露的手捶打在了床上。

    眼前又想起了聂以恒说“不能”时候那种决绝的样子。

    没错,他就是决绝。

    苗锦又慢慢地吃起饭来,她早便知道聂以恒是这种想法。

    只是,她今天下午就要回去了,希望聂以恒自求多福。

    苗锦的飞机是下午四点,本来陈露也想走的,表白失败,她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可她没定机票,而且现场只有她一个翻译了,她也离不开,这是她主动申请来的,申请走,并没有那么容易。

    果然是军方护送苗锦,而且,这次护送苗锦的人是——聂以恒。

    苗锦不知道这是军方的安排还是江行云的安排。

    通过这次,苗锦知道江行云手眼通天,他的能力,苗锦也是慢慢地发现的。

    车子沿着海地的海岸线走,聂以恒的目光看着外面,苗锦也看着另外一面。

    “对不起。”苗锦说到。

    “都过去了。”聂以恒说到。

    苗锦没说祝他早日复员,早日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姑娘这种话。

    这种风凉话,她不能说。

    两个人的言语,到此即止。

    其实,在聂以恒知道苗锦要结婚的时候,看到她坐在自行车上,抱着江行云腰的时候,看到她坐在江行云的腿上,起身后独自去换卫生巾的时候,在今天上级说苗锦吃醋的时候,他便知道了,知道他和苗锦早就不可能了。

    或者说,在和苗锦谈恋爱的漫长岁月了,他一直都知道两个人不可能。

    所以,邱东悦一煽动,他就离开了。

    把苗锦送到了机场,苗锦对着聂以恒说,“再见了!”

    聂以恒似乎是在盯着苗锦,又似乎不是,说了句,“脚好了吗”

    “还没有完全好,但扎得也不深。很快就能好。”苗锦说完,便转身上飞机了。

    聂以恒也转身了。

    曾经的两个人,终究还是错过了。

    有缘无份的两个人,如今说了最后的话,释然了。

    回去的路上,苗锦虽然常常想起和聂以恒的曾经,但她最后笑了笑,还是过去了,无论曾经怎样纠结过,怎样耳鸣过,都过去了。

    聂以恒一直看着海岸线,心有所感,正好广播里放着猫王的歌。

    “中校,您曾经很喜欢的猫王。”司机说。

    “现在不喜欢了,换台吧。”聂以恒对着另外一侧海岸线说到。

    曾经命里有个那样的人,此后见山见海,都不会超越她。

    从此心无波澜,聂以恒觉得,他可能会此生不娶,都在军界了。



第498章 我们结婚以后做的
    回到营地以后,聂以恒回了自己的寝室,摘下了帽子,放在了桌子上。

    他的桌子上,也放着一幅画,伴随着的,是昔日的欢声笑语。

    当时,他和苗苗在郊外,高高的山谷之上。

    聂以恒说他要跳下山谷去水里游泳,苗苗说,这种事儿,你可千万别做,万一不小心,那以后就没有人陪我喽。

    “世上的男人很多。”聂以恒开玩笑,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事。

    “可你只有一个。”苗锦又说。

    现在,那句话仿佛讽刺,当时聂以恒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叫江行云。

    “放心。”聂以恒已经在脱衣服了,接着,他纵身跳入了五米深的水里。

    苗锦惊呼一声,大声在上面叫着,“聂以恒,聂以恒——”

    他又从水里仰起头,对着上面喊,“很凉快,你要不要下来”

    苗锦才惊慌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到,“那你快些上来哦,我给你画一幅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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