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姿江景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江家来的人是江景程和周姿,看到高子涵,挺诧异的。
宋迅主动自我介绍了。
江景程看了几眼高子涵的面目,长得不错,但是面目当中,总有些不尽如人意,如果她的山根再稍微高那么一点儿,眼和鼻梁的距离再稍微长那么一点,基本就完美了。
江景程是想通过高子涵的面目,看出高子吟长什么样的。
但终究姐妹有别,长相悬殊也说不定,权当娱乐。
高子涵对江景程态度一般,她和宋迅走了。
周姿知道延成有负高家,可能把人欺负惨了,人家不待见他的父母,也是正理,周姿并没有过多的计较,好在阿兰的病,已经渐渐在好转了。
江延成是第二天到的普罗旺斯,在飞机上的时候,一股气始终在他的心底,他意难平,这种气,不见到她,得不到缓解,他的牙咬的痒痒。
江延成下了飞机,直接去了高子吟的办公室。
高子吟正在办公室里给别人签字,看到江延成来了,很震惊。
不过又想,他可能是因为阿兰病了,所以来了。
她把文件给了下属,让下属走了,下属也识趣地合上门。
江延成从办公桌那边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扣住高子吟的手腕,一甩,就把高子吟甩了个趔趄,高子吟穿着高跟鞋,身子眼看着就往沙发那边摔过去,在她摔倒在沙发上以前,江延成的手臂恰好挡住了她的背,一只手扣住她的背,另外一只手在高子吟的背上
“就这么渴望男人”他咬牙切齿地对着高子吟说到。
让高子吟浑身难受,这个动作,太过羞耻。
高子吟眼睛喷火地看着他,“江延成,你想干嘛”
“你像个当娘的吗”
高子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恨自己。
高子吟今天穿了一身水红色的真丝上衣,还是无袖的,腿上是一件短裙子,真丝的映衬,飘飘欲仙。
“我本来也没想当,是你让我当的。我现在也不是谁的娘!我和你们,早就一刀两断。若知道你会来,我早就出差去了。”高子吟仰头看着他,她恨他对阿兰的不好,在阿兰生病的时候,他却跑来了法国,高子吟相当恨他,恨一直在心底,他还是从来说一不二,自己想怎样便怎样。
但他对阿兰的不好,高子吟没说,不想让他知道,她在记挂孩子。
“玩过几个”江延成低声问她。
“什么”高子吟也咬牙切齿。
“男人。玩过几个”
高子吟微皱了一下眉头,今天他是因为这个来的法国
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发生在希腊,异国他乡的露水情缘,他怎么就知道了还是因为她去了趟日本他说日本是一个情sè国度又是为了什么
“你是说在日本在日本我没玩。”高子吟问了一句,这件事情,想想不可能。
江延成的牙咬得更紧了,能杀人的目光,差点儿要把高子吟杀死。
在日本没玩,在别的国家玩了。
江延成猛地把高子吟推倒在了沙发上,高子吟歪着坐在了沙发上。
“江延成,你凭什么管我”高子吟在低吼,“我们早就恩断情绝!你凭什么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我玩过多少个男人,和你没有关系!我有钱有颜,我凭什么在你一棵树上吊死咱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是不清楚吗原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江延成蹲下身子,狠狠地捏住高子吟的下巴,似乎很冷静的样子,用平静的口气说到,“你可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乖乖说,到底玩过几个”
高子吟想侧过头去,却甩不掉他的钳制,“加上你,也就七八个吧。”
高子吟信口胡诌,没有男人接受得了玩过七八个男人的女人,冯锦说的太对了,男人都一个德行。
七八个——
还也就——
“他们的功夫都怎样比我如何”江延成始终一条腿前屈着,蹲在地上。
“你一般靠下。”高子吟回到,“不过,你有个好处,你从来不收费的,别人收费都很贵,包夜更贵了,我要求干净的,更贵。你不干净,脏得吓人,如果是你,我要求戴套,想必你也没有收过别的女人的费用,这些年,你可亏大了。”
江延成怒极反笑,“一般靠下要不然试试吧我也好久没找人了,你需要,我也想要,相互利用一下,可好”
高子吟又扬了扬头,“你怎么收费的”
“我”江延成似乎在笑,却消除不了眼睛里的寒意融融,“看高小姐意思吧,想多给就多给点,不想多给就少给点,毕竟老客户。”
“你还是一只挺有职业道德的鸭子。”高子吟眯了一下眼睛,笑了一下,露出了右边的梨涡,当真是倾国倾城,她刚才被江延成甩到沙发上,现在还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不过被她换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胳膊肘靠着沙发,懒懒地躺在沙发上。
江延成看到她这副德行,媚态丛生,更气了。
他一个人在家照看孩子,她在外面花天酒地——很逍遥!
“高小姐说是,我就是。今天晚上我让你尝尝,鸭子的新花样!”江延成用蛊惑的口气在高子吟的耳边说完这番话,便走了。
高子吟不知道他去哪了。
一个人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侧躺在沙发上。
想想晚上,但愿他只是一说!
看他那副样子,是今天晚上拆了她办公室的怒火,他当高子吟不生气
第428章 他心里有她
下班以后,高子吟在公司吃了工作餐。
本来是不想理江延成这茬儿的,可是想想,若不去,他肯定以为她怕了他,一个人若是怕了,便会让人抓住把柄,被抓住把柄了,她就任他欺凌,此后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面对敌人,无视敌人,而不是逃避敌人。
他不过是想睡自己,焉知她不想睡他
当然了,只是睡,别的什么都没有。
现在的高子吟,和二十七的江延成很像,放开了,也便想怎么就怎样了。
这种性和爱分开的状态,高子吟觉得挺好的,不需要对谁牵缠挂肚。
或者,虽然牵肠挂肚,但是以高子吟现在的修为,也让别人看不出来,比如阿兰,绝对不是对江延成牵肠挂肚。
高子吟吃饭的时候,想了很多,把去了他那里以后的前前后后都想清楚了。
她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问了句,“在哪”
江延成正在酒店里,洗澡看电视,他回了一句,“米兰德九点。4014。”
对米兰德酒店,高子吟不陌生,偶尔会有客户去那里住,4014,这个房间,高子吟更不陌生,最贵的豪华套房,高子吟开车去了那里。
她开得很慢,她不想白天看到江延成,因为——鸭子只属于夜晚。
她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
路上她给冯锦打了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又给美国的客户发了邮件,明天她早晨八点飞华盛顿,给助理打了电话,订机票。
如果说以前高子吟对他还有丝毫的想法的话,现在半点想法都没有了,因为放得开,所以,眉目之间,多得是山高海阔的浅淡和不以为意的神情,已经被一个人伤到底了,早就放下了,还能怎样
她就是怕他会自作多情,所以,今天,她就想把这种想法也传达给他——在她眼里,他已经什么都不是,如今他来了,不过是个鸭子。
高子吟这样想着,便进了门,他已经在外面的套间看电视了,裹着浴巾,抽烟。
高子吟嫌恶他抽烟,如今抽烟,想必带孩子的时候也抽,孩子那么小,能受的了烟味儿
高子吟想想江家人,心里便生出一种嫌恶,他抽烟,都不管吗
看到她来,江延成说了句,“来了”
“嗯,我还没洗澡,我去洗澡。”说完,高子吟就去了洗手间。
这里没有玫瑰花,什么花都没有,不过用的都是普罗旺斯这边的沐浴液,勉强还能入得了高子吟的眼,她洗了,裹着浴巾便出来了。
刚要往床上去,手便被江延成捉住,她坐在了他的怀里。
还是阵阵的馨香扑鼻,怎么别的女人身上都没有这种味儿,就她身上有
高子吟看着江延成,摸着他的脸,“你还是那副让人嫌恶的模样。”
也是让女人恨透了的模样,高子吟只怨自己俗气,当年别人喜欢的,她也喜欢。
“嫌恶怎讲”江延成已经掐灭了烟蒂,饶有兴趣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高子吟,还是那副花花公子的做派和说辞。
高子吟却是前尘往事都放下了,也看淡了的样子,“开始吧。”
因为内心里觉得江延成对阿兰是不好的,心里便想着要在床上报复他。
高子吟面上不再是昔日那副娇滴滴的神情,目光总是躲闪着江延成,现在的她,是一副浅吟低唱的享受模样,目光有时候会睁开,犀利地对上江延成的目光,对着江延成笑,好像对江延成很满意,是一种激励的表情,就差说一个“继续”了,那种表情,江延成很陌生很陌生,和昔日不一样。
以前,她爱他,他知道。
因为她爱他,所以,无意识纵容了他,他在她面前是嚣张的,骄傲的。
也有绷不住劲儿的时候,比如上次子吟结婚,比如这次。
这个样子的江延成,才是真正的江延成,控制不住的自己,才是真的他。
不过,他自己,并不知晓,或者,他拒绝承认。
以前的时候,他努力告诫自己,不要失控,可失控习惯了,也便不当回事了。
因为高子吟的这种表情,再次让江延成绷不住了。
房间里没有动静,只有闷响,江延成和高子吟仿佛都憋了很久,也憋了很多的恨。
高子吟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和江延成配合地越来越默契,江延成仿佛看到了六年前的安宁,又或者,他从高子吟的身上,看到了六年前的自己,放纵的,对什么都不以为意的。
可能两个人都许久未做,这次,从晚上八点多做到了半夜两点,高子吟还是饿,但是她没给江延成半点儿羞辱她、说荤话的机会。
她躺在床上,看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江延成并没有睡着,这次是开荤了,他也餍足了。
可他并不想睡,他还和往常一样,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看着旁边的高子吟。
然后,如同六年前那样,他弹了一下高子吟的肩膀,高子吟没应。
他又弹了一下,高子吟似乎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多少钱”
江延成要再弹她的手,定在半空,不动了。
他皱了皱眉头,她是真把他当成鸭子
他以为她今天说的是故意气他的话,他以为她这样不过是想让他回头的欲擒故纵,这种把戏,他是个中高手。
高子吟好像睡着了,她的手从枕头上摸钱包,接着说,“算包夜吧,是不是”
很困很困睁不开眼睛的样子,手里拿着钱包,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她侧过头来,才恍然大悟是江延成,于是把手里的钱包放下了,继续睡。
此举,着实让江延成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他从床那边翻过来,“刺啦”便把高子吟的衣服都撕碎了。
黑暗中,高子吟说到,“我说错话了,你也不必这样。”
江延成在高子吟的身上,似乎用尽了这一辈子的力气耕耘。
大概到了凌晨四点,高子吟说,“满足了,睡吧。”
江延成却是意难平,怎么都睡不着,看她这副样子,该是找鸭子很娴熟的。
江延成心里愤懑,悲凉,到了凌晨六点钟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已经十一点了,高子吟早已经不在,她的床头上摆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出差华盛顿,先走一步!
江延成又咬了咬牙,华盛顿的男人,总有男人能够超过他。
江延成的心里特别不平静,他给她发微信:什么时候回来
可发出去才发现,他又被她拉黑了!
江延成的牙咬得咯咯地响,他鸭子,还是一次性的。
过期就拉黑!
江延成从床上起来,让助理给他定了回中国的机票。
飞机上,江延成想着高子吟走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她怎么这么容易离开他去找别的男人
现在的他,变成了等待男人宠幸的妃子,以为皇帝和自己睡了一宿,便会对他有所留恋,可是始终,她该走的时候,还是走了,没有一点儿念想,是男人的选择多了!
回到家,江景程已经把阿兰接出院了,住了许久的院,阿兰好多了。
江延成的头在阿兰的头上蹭,“想爸爸了没有”
阿兰不会说话,但只会笑,他也很想爸爸了,看见爸爸就哭着要抱抱。
看到阿兰,江延成便想起那夜的高子吟,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风流。
江景程看到江延成这次回来,似乎没有往日那般意气风发了,好像有几分伤情,便又说了一遍,“延成,要不然去相个亲那个叫什么青青的,你不是很喜欢”
“爸,我不是三哥,我的事情,您就甭操心了。”江延成说到,“我要什么,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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