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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姿江景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江延远不解,也站到了卫生间门前,卫生间里的情形差点儿让他吐出来:孟昭华手里抓着大便,在往自己的脸上涂,一边涂一边笑嘻嘻地说:臭,臭死了——

    孟昭华和孩子回来以后,一直都是孟昭华妈妈在照顾,虽然也找了阿姨,但是阿姨毕竟不是自己人,而且,照顾这这样的人,都不会说,怕照顾不好,怕阿姨打骂孩子,怕对孟昭华不好,孟昭华又不会说。

    孟昭华的妈妈一边给孟昭华擦脸,一边说,怎么病得越来越厉害了。

    “怎么不送医院”江延远皱眉。

    孟昭华妈妈抬眼看了江延远一眼,“这是我的家事,江总管不着。”

    江延远突然问了一句,“他是怎么发疯的”

    一般来说,神经病人,肯定是受了很严重的刺激,变成这样的,可既然孟昭华早就知道孩子是一个唐氏儿,而且,还去乔诗语的面前炫耀,应该早就有心理准备才是,所以,他想问,她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变成这样的。




第331章 离婚吧
    孟昭华妈妈给孟昭华擦干净了,给她冲了冲身上,一边抱怨,“我怎么知道只听说那日是江总找她,她出去了,然后被人送进了医院,回来便成了这样了,以前她也经常跟江总一起,我没放在心上——”

    孟昭华妈妈边说边哭,“你们有钱,一手遮天,我也没有证据,若有证据,我非要把你们绳之于法。”

    江延远本来想留下五百万的,可看到孟昭华的样子实在可怜,便改了支票,改成了一千万。

    对他来说,这根本不是大数目。

    江延远很好奇,江景程是如何把一个人生生地逼成了神经病的。

    这种本事,他一辈子也没有。

    最重要的,江景程和孟昭华平时根本不在一起,就算出来也是偶尔。

    江景程能够快准狠地逼疯一个人,在情理之中,可江延远很想知道,江景程是如何掌握节奏的

    若是别人,江延远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若是江景程,那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他只是好奇——

    所以,他回去便去问江景程的了。

    江景程正在给江延东打电话,掌珠刚生了孩子——江朝云。

    江景程问江延东是不是得偿所愿了

    “不算,想多生几个。您是不是在家里无聊了您现在的话不是该看老三家的江乔”江延东问。

    江景程的脸便黑了,他很不想说,或者说不好意思说,他现在连江乔的面都没有见着。

    这会让延东笑掉大牙。

    因为掌珠刚刚生了孩子,所以江景程即使看到江延远来了,也没有急于挂断电话,而是和江延东聊了很久。

    江延远已经在黑脸皱着眉头了,因为江景程的漫不经心和不重视。

    终于打完了电话,江景程摸起一根烟,“你有事”

    最近江景程对江延远相当不满意,他介绍了就介绍了,延远管不住自己,弄出这么多事情来,还有,天下那么多的女人他不找,非找乔正业的女儿。

    延远,是个刺耳儿头。

    “孟昭华是不是你逼疯的”

    “疯狂是她自己的因子,她不该疯吗她处心积虑怀上孩子,为了我的遗产;陷害乔诗语,如果不是掌珠回了美国,她可能连掌珠的孩子都害了,这样一个女人,她不疯我留这么一个隐患吗怎么,娶了乔诗语了,又替孟昭华叫屈,脚踩两只船,究竟是什么意思”江景程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说到。

    “我没替她叫屈,我只是想知道,您怎么把她逼疯的,竟然还有人有这种本事,生生地把人逼疯,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江延远说到。

    他知道江景程无所不能,但是这种事情,对江延远来说,还是匪夷所思了些。

    “过去的事,不想了。我要去楼上休息了。”江景程说着,便上楼了。

    江延远在楼下站了很久,要回江城去了。

    路上,他给江延东打了个电话,祝他生了老三。

    “延远,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最近一直在美国,你的事情没顾上,也没帮上忙。”江延东多少有些歉然。

    “没事。”江延远给江延东打完了电话,便上飞机了。

    回家以后,江延远跟乔诗语说了江景程逼疯孟昭华的事情。

    “你什么感想是感激爸呢,还是抨击”乔诗语问到。

    “说不上来,觉得人性很寒冷。这种寒冷,是我的亲生父亲让我认识到的。连我以后,都不敢面对他了,总觉得自己某方面的把柄被他抓住了,他会不遗余力地利用和打击,直到打击地你毫无还手之力,孟昭华——”江延远说到,他想说,对孟昭华的惩罚太严重了,虽然她的确十恶不赦。

    “不用说了。是我。”乔诗语说到。

    “什么”

    “逼疯孟昭华的是我,我和你爸和合谋,那日在江家,他跟我说了故事,我便已经猜到了故事是什么意思,你爸只给了开头,让我自己写结尾,他知道我可以选择仁慈,也可以选择残忍,我选择了残忍!就这样。”说完,乔诗语扔下了手中的抹布。

    乔诗语的一席话简直让江延远耳目一新。

    乔诗语和江景程

    可为什么那日江景程讲故事的时候,别人都没有听出来,就乔诗语听出来了

    而且,乔诗语现在也误会了,以为江延远来问她,是因为替孟昭华鸣不平,所以,先入为主地就有一肚子气。

    “说清楚!”江延远微皱着眉头,多少有些不敢相信。

    他决计想不到,乔诗语的智商跟江景程一个段位,两个人不需要商量,就知道对方的意思,这种心照不宣,甚至瞒过了所有的人。

    她只能和江景程心照不宣,因为之前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好,直到现在,江景程对乔诗语都不是那么信任。

    乔诗语这般的智商,把江延远置于何地

    “说什么清楚她欺负到我了,不许我还手我不还手是不还手,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我以德报怨吗,我就是要把她踩在地上,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是观音,我心肠没那么好!”乔诗语的脸已经涨红了,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要不是念在她是在我结婚以前怀上的孕,这个孩子命也没有了!我已经给她留了后路。今天,你凭什么为了你的情妇来质问我你善恶不分,情商低,幼稚,脑子不在线,我找了你,是自降身份,你觉得你有钱就了不起就你这个智商,你的后代迟早把钱败光了!你再让孟昭华欺负我看看,我扇不死她!”

    江延远的眼睛瞪得特别大,“谁是我情妇你说清楚!”

    “孟昭华不是若不是你为了她来质问我你凭什么就算没有你,孟昭华把我欺负成这样,我若不是顾及了你的面子,我就给她看她这个位置的女人,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掐死的照片了!江延远,你想离婚便离,离了我正好。我不惧一个人带孩子!”说完,乔诗语便进了厨房了。

    生气地在厨房里摔摔打打。

    以前,她不怎么生气。

    就算生气了,也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一般人根本就够不着她生气的底线,也气不着她。

    因为资格不够。

    但是这次,乔诗语是真的生气了,生气的特别真性情。

    “我就是问问,你何必气成这样”江延远站在厨房门口,“我好奇把人逼疯要掌握什么样的节奏,需要什么样的心理素质,我只对这些感兴趣,不行吗”

    乔诗语根本没理,头朝着外面,还在生气。

    “离婚吧!”乔诗语说。

    “不离。”

    “不离我和你过不好。我说了,我不惧一个人带孩子,这个孩子,我本来就打算一个人带的。”

    “我惧!”

    乔诗语哑然冷笑,“你惧你惧带你的傻儿子吗”

    “我惧怕带我自己的女儿,更怕离开你。”江延远说到。

    乔诗语回头,看到江延远,不耐地说了一句,“你今天晚上睡沙发,不准睡床。”

    乔诗语的面色还有些涨红。

    “房子那么大,我有什么必要睡沙发我可以去客房睡。”江延远说到。

    乔诗语没搭理他,径自从江延远的身边走了过去,碰了江延远的肩膀一下。

    乔诗语以前很少发脾气的,从来喜怒不形于色。

    这次好,很好,成功被江延远气到了。



第332章 也不和我说说话
    乔诗语躺在主卧两米二的大床上,睡得很好,天鹅绒的被子,软软的床垫,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倒是江延远,在客厅的床上,睡得特别不踏实,根本没睡着。

    他忽然想起来,他要问乔诗语的是什么内容,孟昭华疯了只是导火索,他要问的根本不是这个问题。

    他没穿衣服,下床,推开乔诗语的门就上了她的床。

    手从乔诗语软软的枕下插过去,扣住了她左边的脸颊。

    乔诗语被弄醒了,她皱着眉头看江延远。

    “还没完”她皱着眉头问。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的”江延远突然想起来,就是在孟昭华早产的那天晚上,乔诗语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温柔得不得了,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乔诗语当时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怕他迁怒于她,所以,她对他很温柔。

    这个女人的心机啊——

    “是不是怕我迁怒于你”江延远又问。

    “你现在不正在迁怒吗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为了你的儿子迁怒我,所以,我不得不提前给你打预防针!”

    “真扯淡!”江延远忽然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一句话全都是脏话,没一句好话。

    乔诗语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夏虫不可语冰!”

    要侧过身去,可是江延远几乎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了,而且他的胳膊还钳制着她,她根本就翻不动,动弹不得。

    “不愧是教语文的”江延远捏着乔诗语的下巴,“咬文嚼字,你是以为我听不懂吗”

    “我知道你听得懂,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对牛弹琴!”乔诗语很快地反驳。

    江延远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乔诗语嫣红的嘴唇,没忍住,便吻上去了。

    言辞上,他占不到乔诗语的半分便宜,正如体力上,乔诗语占不到半分便宜一样。

    吻了好久,最终被乔诗语推开。

    乔诗语面朝那边,不说话。

    江延远看到她这副样子,总之——

    酣畅淋漓的时候,他说,“我他妈一辈子心里就你一个女人,你是没数吗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我根本都没放在心上,我要拉她去打掉,她不去,非要生下来,弄的狼子野心,尽人皆知。别人不理解也就罢了,你也不理解”

    “你见哪个当老婆的,要理解小三的你是蠢吗江延远”乔诗语又反驳。

    江延远气啊,他气乔诗语前几日的温柔体贴全都是装出来的。

    “在外人面前替我说话,也是在装”他又问,不影响身下的动作,江延远的动作始终挺猛的。

    “那倒不是,我被你戴了绿帽子,我脸上也不好看。驳回自己的面子。夫妻反目,更被人看了笑话。我本来千疮百孔了,不许我自己维护”

    江延远心里说了一句“妈的”,江延远下手挺重的。

    乔诗语最后几乎半晕了过去,她浑身是汗,瘫死在床上。

    感觉到身上潮乎乎的,她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已经是血了。

    前几日她便感觉今日要来。

    她今天晚上让江延远去客房睡的,他不知用的什么计策,又躺到了他身边。

    整个人揽着乔诗语,陷在温柔乡。

    乔诗语重重地拍了拍江延远的胸膛,他还在喘粗气。

    江延远睁开了双眼。

    “去洗床单!”乔诗语没好气地说。

    江延远朝下看了一眼,“又来了”

    “本来明天来的,你一弄,便来了。”

    江延远从床上起来,让乔诗语下床,他起来换床单。

    乔诗语光着脚站在旁边毛茸茸的地毯上,身上还裹着一条床单,不过,是从胸部开始裹的。

    “我是哪个地方没摸过吗,多此一举!”江延远说到,在讥讽乔诗语。

    乔诗语瞪着他,烦他烦的要命。

    乔诗语捏着身上的床单,站在那里,所以,床单是江延远一个人换的。

    他先把被子抱下来,换上了一床深颜色的床单,然后,把被子叠好,又放到床上。

    他去了洗手间,在盆里仔细把乔诗语弄脏了的地方,都洗掉了,然后把整床床单放到了洗衣机里,开了洗衣机。

    他去了床上,乔诗语又已经睡了。

    以前,洗床单换床单这种事情,江延远从来都不干的。

    家里有阿姨,他也不需要洗血。

    洗床单是上个月,有一天,乔诗语早晨早早地就醒了,他让江延远起来换床单。

    以前江延远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是从睡梦中醒来,有点儿起床气,不知道乔诗语大早晨洗得哪门子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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