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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姿江景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独白的小玛丽

    江延远没多想,便上楼了。

    因为江延远从车里走到单元里,并没有撑伞,所以,还是被淋湿了不少。

    乔诗语给他开门的时候,江延远站在门外,看着乔诗语。

    “你怎么来了”乔诗语问。

    “是不是我的”江延远还没进门,站在门口便问。

    “什么是你的”

    “孩子。”

    “不是。”乔诗语特别冷静。

    “跟我。”他说,“不管你说是不是,我认为是就够了。”

    “谁告诉你的”乔诗语又问。

    她想过了,他奔波了一个晚上,来到乔诗语家,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许是乔诗语露出了某种端倪,又或许是他从江景程那里听到了什么。

    如果不是有九成的消息,他绝对不会大老远跑来。

    罗妮从乔诗语的房间里出来了,看着门口站着江延远。

    她没有继续回自己的房间去。

    乔正业还没有醒。

    罗妮是以为家里出了大事,自然站在那里不离开。

    乔诗语微微侧头看了看,罗妮还站在那里。

    然后,乔诗语轻描淡写地就承认了,“是你的怎样”

    “跟我!”

    “不跟!你先去跟你爸说明白。否则,别来见我。”说完,乔诗语便关上了门。

    江延远站在门口。

    有了孩子的那种喜悦,江延远脸上本能地露出来一个微笑。

    知道孩子是他的,他便踏实了。

    阿衍还真是——

    江延远又笑了笑。

    他下楼了,去丽兹酒店睡了一觉,抱着阿衍睡觉时候的心情又溢满了他的心怀。

    他也要当爹了。

    乔诗语回了自己的房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看着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户玻璃上,眼看着还有越下越大的架势。

    她已经知道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

    罗妮回了自己的寝室以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写了汇报。

    她说三公子今天晚上突然来了,冒雨来的,来到就问乔小姐是不是他的,乔小姐推诿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是,孩子是三公子的。

    三公子说让乔小姐跟他,乔小姐说让她把家里的事情搞明白。

    三公子又冒雨走了。

    江景程看到了,牙恨得直痒痒。

    他一早就知道乔诗语不是个省油的灯,先说把孩子流掉了,其实根本没掉。

    如果流掉了,只能拿五百万一笔钱,她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又找男人,又订婚,掩人耳目,瞒天过海,现在延远终于知道了,她现在成功把锅甩给延远,让延远解决这个矛盾。

    钻营人性的女人!

    估计她在偷着笑,即使将来不能成功进入江家,延远也不会亏待她,毕竟是怀了延远种的女人。

    江景程的牙咬得咯咯直响。

    她现在怀疑,当初怀上孩子也是乔诗语处心积虑的结果,就如同当时和江延远上床一样!

    他这一辈子,还从未如今天这样,恨过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晚辈女人。

    江景程相信,明天中午,最晚明天下午,延远就会来求他,让他给乔诗语名分。

    乔诗语这种女人,心如蛇蝎,把延远蛊惑了。

    好女人得不到的东西,她能够得到。

    同一时间。

    乔诗语面对着窗外的雨,她也知道江延远回去要干什么。

    雨越下越大,乔诗语都担心会不会发生洪涝灾害。

    她捏了自己的手一下,很紧张。

    也可能她高估了自己。

    就算是可能之一吧:延远会求江景程,江延远当然不会知道,罗妮已经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江景程了,肯定乔诗语的反应也已经告诉了。

    她在江景程的眼睛里,一定会更加地十恶不赦,蛇蝎女人。

    她的反应,罗妮会清清楚楚地告诉江景程。

    所以,江延远越是延远跟江景程求,江景程越不会答应。

    这就永远地阻断了乔诗语进入江家的路。

    这样多好,她一辈子都不想进入江家,永远都不想和那家人有任何瓜葛,不过彭懿除外吧,乔诗语特指的是江景程,还有江延东家——以及上一世的纠葛。

    所以,江延远才毫不犹豫地跟江延远说,孩子的确是他的,既然他已经抓住了把柄,乔诗语再怎么强调不是他的,只会是矫情的做作,所以,乔诗语一口承认。

    这在江景程的眼睛里,多像携子逼宫,她不矫情地演着。

    乔诗语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这一辈子,她永远都不会进入江家,不会和江延远有任何瓜葛!




第274章 您儿子不争气
    现在正是雨季,全省都是暴雨。

    省里下了抗洪的命令。

    彭懿那几天经常从电视里看到彭岩的情况,虽然彭懿并不认他,可他总是彭懿的亲爸爸。

    彭懿怕他发生意外,所以总是盯着电视。

    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周姿走过电视台大厅的背投,看到彭懿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电视。

    作为电视台的人,电视太寻常了,大家都回自己的办公室看了。

    只有彭懿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里站着,电视里正放着彭岩在抗洪第一线的新闻。

    那一刻,周姿仿佛看到了彭懿的内心。

    周姿从后面拍了一下彭懿的肩膀,“走了。”

    彭懿才失神地回过头来,和周姿一道走。

    “既然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不去认呢”周姿问。

    “不知道。可能习惯了吧,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自己的普通。”彭懿说到。

    周姿笑了笑,“你不普通了。”

    “台长,”彭懿忽然说到,“我想去采访,到抗洪第一线去采访。”

    周姿说,“你别开玩笑了,延民会怨我。”

    “我是以一个新入职员工的身份,跟您说的,请您让我去抗洪第一线去采访!”

    彭懿才离开学校没几天,已经正式从学校里搬出来了,住在江延民的房子里。

    彭懿很郑重地回答,“这既是一个机会,还能摆脱一直以来大家认为的我托关系上位的观点。”

    “没有人认为你托关系上位。”

    “可我想找一个重量级的节目确立我的地位。”彭懿说到。

    周姿想了想,“我问问延民。”

    “不用问他。这是我的个人选择,我工作上的事儿,您问他干嘛”彭懿有些不悦。

    “总之要问问。”

    周姿才不管那么多,彭懿是她很欣赏的人,虽然当年的她面对这种情况,也曾经挺身而出,但她不希望彭懿以身涉险,最重要的,当年她以身涉险的时候,江景程并不在她身边。

    周姿问了江延民,江延民自然是不答应。

    彭懿便说他拖后腿。

    恰好旅游卫视有一名记者因为身体原因从线上退下来了,彭懿想抓住这个缺口,而且,后面顶上去的人,不会让人质疑是因为洪水快退了,所以才去主持要好的多,不是锦上添花,而是工作需要。

    周姿确实觉得彭懿应该去参加一下这种活动,会给彭懿身上加分不少,这是彭懿要上位必须要做的,将来也要众人信服。

    江延民也知道,彭懿铁了心的事情,他是拦不住的,所以,他决定跟彭懿一起去。

    他们一走,周姿特别担心,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两个人的身上。

    ……

    丰城和江城都遇到了特大暴雨,江延远被困在江城,因为飞机不能起飞,高速也封了。

    滞留江城以后,他反而不急了。

    有时候他会开着车,远远地看着乔诗语从家里去学校,乔诗语也是开车的,这种天气,她不会步行去学校。

    但是他没有打扰过她,江延远只是远远看着,忽然觉得暴风雨之下的人,有一种偏居一隅的岁月静好,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了,大家无法,只能安静。

    这时候,江延远脸上会露出笑容。

    直到天气稍微好点儿了,他才开车回了丰城。

    江景程在家里等了几天,直到等来了暴风骤雨。

    本来他想着,如果江延远这时候来跟他求情,他定然会把他打出去的。

    可是风雨来了,他知道江延远还滞留江城,又有些担心。

    江延远来到江景程的客厅是在一个下午,三四点钟的模样。

    江景程的气消了不少,可也改变不了什么。

    看到江延远回来了,江景程说到,“回来了”

    江延远想了想,他去江城事情,江景程已经知道了

    “有什么话要说,说吧。”江景程从那边端了一杯茶水,坐到了沙发上。

    杯子里冲泡的是白茶,袅袅的茶香溢满了江延远的鼻息,让他觉得很安静,很沉静。

    江景程目光看着江延远,已经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爸,您儿子不争气。”江延远站着说到。

    “怎么了你事业上做得很好。”

    “您儿子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我知道爸您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来求您。得不到父母祝福的爱情,是不幸福的。”江延远说话的口气很重,带着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谁啊”江景程问,淡淡然的模样。

    江延远喘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乔诗语。小乔。”

    江景程似乎恍然大悟,“乔正业的女儿我记得你当时不是恨她恨得牙痒痒么不恨了是她用什么仙法蛊惑了你,还是你的道德下降了”

    江延远低着头,紧紧地闭着嘴唇,“爸,她改了——”

    江景程似乎没憋住,开始笑,“改是什么契机让她改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东西这么容易能改掉,我不相信的。”

    江景程没说,乔诗语跟他要钱的时候,可是心机满满的样子,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改

    但江景程和乔诗语的交易,江景程不会说的,他不能让江延远知道,他曾经要打掉延远的孩子。

    打掉别的女人孩子这种事情,江景程也不是没干过,他并不觉得怎样。

    除了周姿的孩子。

    唯一的解释是,乔诗语想跟延远,延远恰好被她利用了,现在来跟江景程讨价还价。

    江景程很讨厌心机满满的女人。

    “爸,她怀了我的孩子。”江延远又说,“我想娶她。”

    江景程满腔怒火,但是他强压住了,“刚开始不是说是她未婚夫的怎么就是你的了还是是谁的她根本就分不清让这么一个人进江家,这不是笑话”

    江延远紧紧地闭了闭嘴唇,他知道他说多少,江景程都不会相信。

    江景程根本不屑于去看看乔诗语改变了多少,也不想知道。

    在他的眼睛里,乔诗语满腹心机,男女关系混乱不清。

    “爸——”江延远给江景程跪下了,“我知道多说无益。我只求您——”

    江景程看着跪在地下的江延远,紧紧地咬了咬牙,强做淡定地说到,“以为你跪下我就会心软”

    “不是。我只想让爸您知道我的态度!”

    “跪着吧。最好出去跪。跪在地毯上,很没有诚意。”说完,江景程便上楼去了。

    江延远在楼下咬了咬牙,果然出门去了,跪在别墅门前。

    虽然暴风雨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的雨下得还是特别大。

    江延远跪的地方,是那种不太平的青石路。

    他知道爸不会答应,他知道他要经过种种,才能让江景程动恻隐之心。

    江景程从楼上的窗户里,看到江延远在楼下跪着,雨水都打在他的脸上。

    江景程气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

    他闭了闭眼睛,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怒气。

    乔诗语——

    江景程更恨这个女人了。

    江延远跪了一下午,六点的时候,周姿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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