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抱瓜
 姜觅咬住下唇,一声不吭。
 这十余年来,她欠了晏景予许多恩情,还阻碍了他的修行之路,真的要继续拖累他吗?
 “我……”她张了张口,却怎么也吐不出下一个字。
 “觅儿,沧浪宗的护山大阵已经破了。”
 话落,姜觅望向他的眼神登时充满了怨怼仇视,刀子般尖锐的目光,在伏城的心口狠狠剜下一块肉来。
 他抿了抿唇,强行扯出一个温和笑容:
 “我说这话的意图,是要你知道,只要你答应跟我回去,宗内所有的修士都会平安,只要你跟我回去。”
 眉眼里流露出无力与难过,姜觅别过脸去,又被他掐住下颌转过来,迎上那道宠溺得让她颤栗害怕的目光。
 说来可笑,自那次伏城险些自爆之后,姜觅对他有了惧意,她害怕这个一手由自己打造培养起来的徒弟。
 那种畸形的占有欲,毁灭了一切也要留住,让她每每想起时就脊背发寒。
 “觅儿,我没有杀过沧浪宗任何一个修士,因为我知道,只要杀了一个,你永远不会原谅我。”
 他辗转亲吻她美丽的眼眸,低低絮语:
 “但如果你不跟我回去,你死了,那宗内的修士也不要活了,全部杀光,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你让我害怕……”姜觅轻声道。
 “这只是一个假设而已,娘子。”
 殷红的唇沿着姜觅的琼鼻滑下,徘徊在她的唇边,伏城声线低醇:
 “我爱你,你重过这世间一切。”
 姜觅想要躲开,却被他强硬地掌住后脑勺,薄唇浅浅地触碰她的唇面,那双黑眸也软得不可思议。
 “觅儿,我做你的小宠物好不好。”
 他一时间又可怜兮兮起来,眼巴巴的,“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不抛弃我,每天打我十个耳光都可以的。”
 他一边舔着她的红唇,一边撒娇:
 “娘子,你打相公十个耳光都可以,相公不会生气,嗯?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姜觅嫌弃地蹙起眉头。
 “你……想得美。”
 当晚,姜觅是在他黏热潮湿的舔吻中睡去的,那一番争执累得她疲倦不已,睡之前,他的吻还在继续。
 窗外响起婉转的鸟鸣之时,姜觅睁眼,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匕首。
 伏城睡颜近在咫尺,那两扇羽睫,曾经纤长弯曲得让姜觅一见就心痒痒,一如往昔的可爱,无辜。
 姜觅没忘记他的心有多黑。
 她握紧刀柄,扬手,对准他的胸口拼尽全力地刺去。
 刀尖没入半寸时,她再用力也不能刺进半分,因为手腕被他猛地扣住,随之向后一攥。
 哐当,沾血的匕首被他抛出去,落在地面砸出一声脆响。
 姜觅迎上他阴沉的视线,平静地等待着他的发怒。
 哪知伏城倏地一笑,缓缓笑开,舌尖顶开她虚阖的牙关,探进去,贪婪又火热地索取,吸得她头皮都在发麻。
 他气喘吁吁地离开她,笑道:“要杀徒弟,也得等身体好了之后是不是,不然谁给你治病。”
 眼睛眨了一眨后,她陷入沉默,看着他胸口的血渍,觉得自己的胸口也不大舒服。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伏城坐在床边自行包扎,后背挺拔,肌理流畅漂亮,很有味道,彻底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单薄。
 姜觅看了一眼就心慌气短地移开了视线
 喂给火舌
 踏进院内时,晏景予的心口登时咯噔一下。
 他看见,姜觅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那令他爱慕的柔软青丝,此刻正被另一个男子握在手心肆意把玩。
 伏城坐在她身侧,满眼笑意,压低了声音说着什么。
 而后姜觅转过头去不想听,他又立刻起身走到另一边,伸手捧住她的小脸不让动,俊脸压下去停了半瞬。
 不要脸,厚颜无耻,晏景予感觉体内有一股气在拱,拱得胸疼。
 他大步走过去,果真看见姜觅的红唇微肿。
 “师妹。”晏景景意味不明地叫了这一声。
 姜觅颇不自然地低头。倒是伏城接过了话,他道:
 “晏师叔,我今日带师父回去,这段时日多谢你的照顾,来日师侄必会奉上重礼相谢。”
 见他这一番装模作样的彬彬有礼,在姜觅面前装大尾巴狼,晏景予心中冷笑,懒得理会。
 “师妹,你真想跟他离开?”
 眼中温柔如春风化雨,晏景予对她一如既往的宽容温雅,“只要你表个态,不想离开,师兄会好好护住你的。”
 姜觅抬眸与他的对上,下意识地开口:“我不——”
 “觅儿!”
 伏城断然出声,大手裹住她的小手缓缓力,面上却是十分温和体贴的神色,说:
 “沧浪宗修士上千,还需要晏师叔回去打理,我们不要再麻烦他了。”
 “伏城,你拿沧浪宗威胁我们。”
 素来温润的眉宇骤冷,晏景予一手握住腰间的剑鞘,一手握住剑柄,冷声开口:
 “这是我们私人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旁人的身上,你若还算个男人,就同我一战!”
 伏城挑眉,眼底阴鸷一掠而过。
 他轻声问身旁的姜觅:“师父,你说我要不要同他打?”
 “师兄,我愿意跟他离开。”
 晏景予大失所望的表情让姜觅喉间一哽,艰涩地挤出下一句话:“是真心的。”
 无论是为晏景予的修行考虑还是为宗门的安全着想,姜觅都愿意离开,即使她对伏城厌恶至极。
 “觅儿,其实师兄还有很多很多话没跟你说。”
 晏景予心慌起来,他的感情憋藏了千年,如果今日不说放任她离开,那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
 他目光温柔而坚定,准备将许多话语倾吐出口:“觅儿,你知不知道,其实师兄一直对你——”
 “相公。”
 这突然的一声,猛然击得欲将心事吐露的晏景予丢盔卸甲,身心溃败。
 他的话戛然而止。
 晏景予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仿若闻所未闻的姜觅h
 见她眼神专注地望着另一个男子,柔声说着:
 “相公,我想离开。”
 “好。”
 伏城大喜,双臂一伸轻松地托抱起她,眼中略有得色地对一脸苦涩的晏景予道:
 “晏师叔,后会无期。”
 “等等。”晏景予默然片刻,开口:“离开之前,先把今早熬好的药喝了吧。”
 说完,他不等姜觅回答,径直去了后厨盛药。
 “觅儿,我才是你的相公。”
 姜觅安静不语的样子让伏城有些吃味,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语气泛酸:“不准胡思乱想。”
 炉子上的药罐冒着白烟,熬得咕噜咕噜作响,晏景予坐在矮墩上看着舔舐罐底的小火苗,双眼失焦。
 姜觅对他这个师兄,只有兄妹之谊,从无男女之爱。
 晏景予其实清楚这一点,但没想到,她连让他说出口的机会也不给,宁愿跟着伏城走,也不要听他的告白。
 从袖口拿出那一本双修秘籍,从中间对半撕开,晏景予眼中尽是情伤的碎块,手指微颤却坚定地将纸张喂给了炉内的火舌。
 他万分想要姜觅好好活着,一生顺遂地活着,可亲手将辛苦寻来的双修秘籍交给另一个男子的举动,他做不到。
 火光猛地窜起,纸张很快被烧成了一片余烬。
 晏景予不想探寻自己亲手烧毁秘籍的真实意图,他就这么做,在这一刻就是只想烧掉。
 盛好一碗黑汁浓稠的汤药后,他稳稳端着,缓步走了出去。
 “师妹,还有些烫。”小心地将药碗搁在石桌上,他面色关怀:
 “你小心喝。”
 姜觅伸手要去端那碗,却被伏城抢先端走,见他张口吹气一点点将药汁吹凉,末了,还尝了一口试试温度。
 眉头一下皱起,伏城被那药汁苦得五官扭曲。
 将药碗递过去,伏城看着她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心疼极了:
 “师父,徒弟回去给你买很多蜜饯糖食,身体治好后,就不用喝这些药汁了。”
 他少时极苦,最喜糖食,尝不得一点苦味,此刻想到姜觅十余年如一日地服用这些苦药,心中更比口中的滋味还苦涩。
 “我不喜欢吃糖。”姜觅淡淡地道。
 “你会喜欢的。”伏城眯了迷眼睛,轻笑着:“徒弟喜欢,你就喜欢。”
 晏景予心口又被狠狠割上一刀,他难受地移开视线。
 “师兄。”
 “嗯?”
 手指摩挲着药碗的碗口边缘,姜觅笑了笑,抬头望向晏景予的目光坚定温暖,她说:
 “师兄在我的心里,一直是如亲人一般的师兄。”
 “你这样说,”晏景予语气微顿,而后缓缓笑开:“师兄明白了。”
 口嗨一下
 虽然那句“如亲人一般的师兄”搞得伏城浑身上下无一处舒服,但好在解决了晏景予这边,伏城是又难受嫉妒,又暗暗喜悦。
 他其实可以直接带走姜觅,但为防晏景予会来抢人,惹来后续一连串多余的麻烦,才强行压制心中不耐,留她跟晏景予好好道
 别。
 冷风刺骨,好在怀中的女子被他用厚实的大氅裹得严实,伏城加快飞行,不到一个半的钟头就回到了蛇宫。
 “我们到了。”落回地面,他俯在姜觅的耳边低低耳语。
 “尊主。”
 看见动静的伏苍快步上前,一脸忧色,“尊主,挽月姑娘一直闹着要找你,她在书房。”
 “通知化鸟族,今晚之前来蛇宫绑她回去。”往前走了两步,伏城脚步顿住,吩咐道:
 “沧浪宗那边的可以撤了。”
 “是。”伏苍低头,克制着不去看他怀中抱了什么。
 不是原来囚禁她的那间寝殿,换了一间,多窗,采光通风,位置极佳。
 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时,熟悉的触感,即使不是原来的那一间,也让姜觅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仿若之前十余年的时光从未存在过,只是她的一个短暂梦境,囚禁仍在继续,仍会被用脚链锁住,每天挺着灌满浓的肚子没
 有一点自由。
 暗无天日,她依旧是禁脔。
 “觅儿,你喜欢吗?”伏城饶有兴致地问道,不料却看见她倏然惨白的脸色。
 “你怎么了?”他惶惶不安地问。
 “别碰我,你别碰我。”
 拂开他的手,姜觅不住地后退,轻轻摇头道:
 “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在这里,让师兄接我回去,你让他来接我……”
 伏城才发现原来她真的很害怕那段囚禁的过往。
 “觅儿,我再也不会锁着你。”
 牵着她来到有阳光倾落进来的窗边,坐在地毯上,沐浴在温暖明亮的光线中。
 伏城一只手拦过她的双肩,一只手捉住她的小手去接透窗而入的光线,身体偏过去,与她互相依偎着享受阳光。
 “你看,这里有阳光的。”伏城低低开口:
 “晚上还会有月光,我们还可以坐在这里,看上一整夜的漫天星河。”
 指尖被阳光晒得暖暖的,姜觅抿着唇,不说话。
 “觅儿,那段时间我们也有很美好的过往的。”
 扶住姜觅肩膀的手下移,圈在袅袅细细的腰肢上,他的下巴搁上她的肩头,垂着眼睛暧昧地道:
 “徒弟也伺候得你很舒服的是不是,用嘴给你做的时候,你总喜欢抬腿夹住徒弟,还忍不住用手按徒弟的脑袋朝那处压。”
 “伏城……”
 脸颊不自然地发烫,姜觅很羞耻,太久没做过了,她乍然受不住这样露骨淫秽的说法。
 她小声道:“你别再说了……”
 “这是事实啊。”
 他故意接着道,啄吻姜觅烫烫的脸颊,“你忘记我们欢爱时有多快活了吗,觅儿不停的喷水,绞得特别紧,徒弟每插一下就来
 一次小高潮。”
 “你别再说了。”
 席卷而来的羞耻感让姜觅的眸中有了水色,她抬手去堵他的嘴,却被他侧头避过,眼中笑意愈发深沉。
 “有一次也是这样。”将她软软的小手完全裹在手心,伏城笑得胸腔轻微震动起来:
 “那次觅儿爽得尿尿喷在徒弟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啊。”
 姜觅难为情地转过身去,楸着地毯上被阳光晒得温暖的软毛,有一下没一下,浑浑噩噩得不知该怎么才好。
 视线扫过她瘦弱的后背时,伏城的眼神霎时黯然。
 “觅儿,身子治好之前我不会动你的。”
 倾身过去自后搂住她,伏城埋进她的秀颈里,哪怕是一股因常年服药而氤出的苦涩药味,他仍贪婪地嗅着:
 “这十余年来每一天无一刻我不在想你,后悔怎么能把这世间对我最好的师父丢了,想找回来,要见你,要再见你。”
 这肉麻的情话快激得姜觅浑身起鸡皮疙瘩。
 猛然响起一阵剧烈地敲门声,门外的人在疯狂敲打。
 “伏城,你带了那个野女人回来?”门外的姑娘气愤地尖声大喊,话音里隐隐带着哭腔:
 “你开门,你给我开门啊!”
 宁愿鸡巴爆掉
 打开殿门,一张满是泪渍的脸撞入他的眼帘,猝不及防,而后这姑娘大哭大喊着直往里冲。
 “你把我当什么了?”
 满殿都是挽月的哭音,手腕被伏城牢牢抓住,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质问:
 “我等了十多年,一心一意地陪在你身边,当初你昏迷时也是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伏城,你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
 视线在殿内逡巡,挽月很快锁定了自己的目标。
 大床上,绯色轻薄的纱幔被两边的银钩勾住,一个女子倚坐在床头,身形消瘦,脸朝向另一边不看他们。
 即使看不清脸,挽月也知道她是谁,心中猛地腾起一种被伏城背叛的愤怒,大吼起来:
 “你为什么要找她回来?她在你胸口捅了一刀,你还要她!”
 伏城眼神一凛,抓住挽月腕子的手蓦地紧,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的手腕生生折断。
 “闹够了吗?”他冷冷开口。
 久居高位,气场自然强大,因念着挽月曾经的几点恩情,他一直敛了通身气势。
 可她此时莽撞疯癫,已踩到了他不可侵犯的底线。
 “伏城,你……”被那双黑眸死死盯住的挽月心头一颤,声音小了许多:
 “你别这样,你吓到我了。”
 接着她被伏城一把拽出门外。
 “伏城,我把十多年的光阴都耗在你身上了。”
 见伏城转身欲回到殿内,挽月连忙扯住他的袖口,低声求着:
 “你给我个交代。”
 “你要我给你什么交代?”
 拂袖甩开她的拉扯,伏城低头,看着面前低声下气的姑娘,脑中恍惚想到他在姜觅面前也是这个样子。
 语气莫名地柔和了,他说:
 “挽月,由始至终我对你没有过一丝其它的想法,别再纠缠了,这只会让我生厌。”
 语气再柔和但言辞也是无情的,挽月的眼泪簌簌而下,哽着嗓子:
 “是啊,是她救你出月阁,教你修炼,可是我,我也为了救你一度和同族决裂,十年不敢见到亲族,你为什么不看看我?为什
 么不尝试着对我好一点?”
 十余年来她也为他付出了许多,不必姜觅少,为什么就不能尝试着了解她,喜欢她。
 不论是曾经冷然恣意的少年,还是如今风华正茂的青年,都在挽月的心尖刻下了浓墨重的一痕,她得不到,也忘不掉。
 “挽月,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你认真听好。”
 再也受够了她无休无止的纠缠,伏城敛目,他的话一点点将挽月割得遍体鳞伤:
 “如果和你在一起,我永远只会爱自己,但她不同,她是我每天清晨醒来第一眼就想见到的人,她也让我知道,原来世上真的
 有感情无可替代,就是她,只要她。”
 这一番话矫情又冗长,小姑娘似的,连伏城自己也感到颇难为情,两只耳朵在偷偷地发烫。
 “不是的,不是的。”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挽月悲伤地道:
 “她只是比我先遇到你而已,感情是不讲究先来后到的,她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如果是我救你出月阁,你也会爱上我的。”
 她说:“她只不过比我先遇见你,才侥幸地成了一抹白月光。”
 见她如此不可理喻,伏城仅有的耐心消耗殆尽,不再多说,跨过门槛嘭地将门关上。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不关乎有没有得到过,也无关时间的先后。
 而是这一抹皎洁穿过缝隙,照进了他荒芜黑暗的内心世界。
 他至今无法理解挽月几次曾在他耳边讲过的,三界内某些男子的做法。
 为了缓解痛苦,他们移情到别的女子身上,拿别的女子当替身,怀着对前一个人的爱意压在另一具肉体上肆意享受。
 后面还和替身成了亲。
 挽月每次提及,以此论证所谓的感情不是讲究先来后到,而是讲究合适的时候,伏城只觉无比恶心。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爱了就是一生。
 更何况,姜觅于他而言,是比白月光还动人的存在。
 他宁愿鸡巴爆掉,也不要插进别的女子的身体里。
 正值晌午,外边天色正好,窗边的几片碧绿的叶子盛了阳光,被风吹得沙响。
 “觅儿,醒一醒。”
 别过姜觅的脸,果真是在昏昏欲睡,伏城掀开被角抱起她往殿外走,低低地道:
 “先用了午食再睡,我已经派下属去找世间医术最好的大夫了,最迟今晚,今晚就可以为你诊治。”
 他带姜觅到后花园里,繁花似锦的花架下,喂了她一碗熬得软烂的小米粥和几口新鲜小菜。
 沐浴着从枝蔓缝隙里筛下的阳光,姜觅吃了一点东西后,难得神了几分。
 只是她很少开口同伏城说话。
 “觅儿,这些年来是谁帮你沐浴的?”
 手指绕着一缕黑软的长发,他眼神微微莫名,尽量放软了语气问道:
 “上次沐浴是什么时候?”
 姜觅因他这话感到一丝难堪。
 之前一直是隔壁的妇人相助,算下来,她已经两日未曾沐浴了。
 此时她坐在伏城腿上,后腰被他的一只胳膊拦住,身子不得不依偎着他,甚是亲密的姿势。
 “嗯,闻起来还是很香。”
 凑近姜觅的脖颈处轻轻嗅着,他弯了弯眼睛,“再过片刻,相公带你去暖池里泡泡身子。”
 ……………………………………………………………………………………
 今天睡过头啦,下章是暖池旁的酿酿酱酱,但瓜明天想鸽一天,可以吗可以吗(′▽‵)′▽‵)
 2.16
 呀!小可爱们晚上好啊!
 刚刚瓜摸着心口问了自己三次,你真的不想码字吗?不想?不想?
 然后,它的回答肯定的。
 是的,我的心,它消极怠工了。(t▽t)
 所以,这又是一个大家都很熟悉的,请假条。
 想跟大家聊聊关于女配的问题,如果有小可爱看过瓜以前的文,会发现瓜的文里,基本没有女配出场,更没有恶毒女配啦,这
 一定程度上导致了瓜的故事格局较小,剧情受限,也不是特别吸引人。
 但瓜觉得挺好的,因为真的不想通过刻画一个又毒又坏又婊的恶毒女二,以此调动读者的情绪,再通过女主的复仇打脸之类
 的,来满足读者们的爽点,一起群嗨。
 瓜不明白,某些文里,为什么女主在男主有未婚妻、女朋友的情况下勾引他,为什么那个未婚妻一定是又蠢又坏,伤害过女主
 的。
 难道作者们就没有其它可写的了吗?难道读者们就没有其它可看的了吗?
 女主就是那种你伤害了我,我就要抢你的男人之类。
 啊啊啊,真的好迷啊,真的一码归一码好吗?
 没必要,没必要这样啊,姐妹。
 仇人伤害了你,你还送身子给仇人的男人玩,然后他就爱上你了????
 男主内心os:噢,你这女人该死的甜美,一向强大克制还有伴侣的我竟对你从身到心起了反应!
 当然以上说法,不针对,绝不针对po内或其它网站内的任何一本小说,只是瓜个人的吐槽而已。
 就不能写一个男的伤害了女主,又毒又坏,然后女主为了报复男主,和他的兄弟酿酿酱酱,各种偷情,各种刺激什么的嘛,嘿
 嘿(脸红)……
 唉,犹记当年,瓜还是一个不谙人事的单纯少女(划掉!!!明明现在依然少女)。
 反正那时深深受了一本网文的荼毒,故事讲得是女主家里破产,然后被送进了一个高级地下拍卖场卖身。
 这个女主,她的操作真的让瓜很迷,给瓜幼小的心灵产生了飓风般毁灭一切的震撼。
 她当时就是在数百个男人面前,走t台,好像是一丝不挂,很大方自信地展示自己。
 同时作者还写了一个女配对比,写那女配如何的楚楚可怜,如小百花一般,畏畏缩缩地放不开手脚,所以引来了男主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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