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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崔走召
老易讲到了这里,有些受不了了,眼泪就好像是穿串的往下掉,我和石头听完他说的话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心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老易的父亲死的也太冤枉了,这他大爷的和谐社会,为啥好人会死,而那些贪官污吏们却边数着钱边逍遥法外呢?
这他大爷的是为什么呢?
老易又整理了一下情绪后,对我们说:“之后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噩梦,我的母亲由于受不了父亲冤死的事实,而到处上访,可是都毫无效果,最后逼的我母亲只好选择寻了短见,无法想象,在短短几个月之内,你最亲最爱的两个人相继离开,当时我的心情是什么样儿的,恰巧那时我一个远方的大伯正好从南方赶了回来,我大伯不姓易,但是我们祖上也是亲戚,也是白派世家,他看我无依无靠一个孤儿,便把我接到了他在牡丹江的祖屋,于是我便在那里跟我大伯学习此道,一直到我上大学自理之后。”
老易的故事讲完了,直到现在,我忽然又对老易产生了新的看法,无法想象,终日乐呵呵的他还有如此心酸的往事,我发现,原来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每个人都是故事里的主角,这个故事有喜有悲,人生皆是如此。
我们都沉默了,良久,一直没有说话的石头问老易:“老易,你想过要恨那些贪官污吏和这个社会么?”
听他这句话,我也有些觉得,都他大爷的是这个社会不好,我们这些白派的先生本来就是为民除害,可是妖魔鬼怪杀不死我们,最后却被一些滥用职权的人给杀了,这怎么能让我们感到心里平衡?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正当我替老易感到憋气的时候,老易却笑了,他抽了口烟,然后平淡的说:“我不恨,因为我早就想开了,这个世界上有好人自然就有坏人,当年我父亲为了救我,也是为了救他人而死,这是白派传人的宿命,他都不曾憎恨这个社会,我自然也不能憎恨,为善最乐,这是他教我的,恨又能有什么用呢?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公理存在,因果循环天公地道,那些恶人即使现在没有报应,以后也会有的,你说是么,老崔。”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老易说的对不对,也许对吧,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报应存在的,这几年我已经见过太多的报应了,造业者业终还身,可能这便是天道吧。
石决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着老易说:“想不到老易平时看上去没有什么心机,但确是大智若愚之人啊,真是佩服。”
老易显然早就看开这些事情了,我终于明白,原来他这性格也是有一定的遗传因素的,一家都是好人。
老易端着酒杯,对我们笑着说:“过去的事儿不提了,我老爹说过,好人自然会有好结果,来,咱们喝酒吧!为这为这他大爷的善最乐干一杯吧!!”
老易虽然笑了,但是我却在他的笑容里找到了一丝的苦涩,我知道,他这应该只是默默的遵守着他父亲临死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吧,他不可能一点儿都不恨的,毕竟他还只是个凡人。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二百零六章 开战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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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开战之前
我们的杯碰到了一起,三人都是一饮而尽,老易喝的最快,咕咚咕咚跟喝凉水似的,好像要把烦恼都顺着酒喝到肚子里然后当屁放了。
见他这副洒脱的模样,我不禁佩服的说:“易哥,你老霸道了。”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反而苦涩的又笑了一下,对我说:“可别说我老爸到了,我老爸死了。”
他这个冷笑话并不好笑,但是我们都笑了,笑容里有些尴尬,还搀着多半苦涩。
今晚其实收获真挺大的,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原来在这个世上,我们并不是唯一的主角,不得不说,这是我们这代人的通病,老是爱拿自己说事儿,遇到了什么事情就感慨人生,觉得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的悲剧男女主人公,仰望四十五度天空默默流泪然后独自背负那命运的十字架。
这晚,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喝了很多的酒,说了很多的傻话,就连平时十分正经的石决明都喝的敞怀儿了,老易傻乎乎更是的笑着,而我,则破天荒的没有吸黑指甲。
人生本是不如意,又何尝惧怕一醉呢?
这一场酒我们喝到了后半夜,直到那服务员小妹打着哈欠开始摔盘子的时候,我们才就此作罢,一人大概喝了能有十瓶儿啤酒,喝到后来,我光是厕所就去了六七趟,喝酒走肾,没有办法。
我们都喝的晕头转向的,老易大嚷着:“反正明天不知道是死是活呢,咱们先来个纪念吧!”
说完他走到了路边,即开裤腰带对着马路就开始放水,边尿还边跟我俩说:“快,跟上!”
这要是以前,我和石头说啥也不能跟他一起范傻,但是那天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忽然觉得老易这不是深更半夜耍流氓,而是在尿这个社会,酒精的作用是恐怖的,就算是石决明也逃不掉,于是我俩相视一笑,便走到了老易的身边开始接力了起来。
现在想想那好在已经是深夜,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要不然我这厚脸暂且不说,单说说石决明那张为人师表的老脸都会没地方放了,整个一悲剧。
其实想起来,那天也不是没有人看到的,我们三个排队清洗路面时,那窄窄的街道对面的足疗里的小妹子正好又出来抽烟透气儿,她一见我们三个齐刷刷低头的造型,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乐了,毕竟人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那丫头竟然还向我们吹起了口哨。
我和石头俩人顿时一激灵,慌忙提起了裤子,只有老易这小子好像真的喝多了,只见他一手没动,一只手抬起来还跟那个小姑娘满面笑容的打了声招呼,我这老脸顿时也跟着挂不住了,慌忙拽着他上了楼。
上楼之后的事情我们都不记得了,在一睁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的脑袋好疼,胃里还难受,我边抱怨着这该死的宿醉边把老易的臭脚从我胸口上拿开,摇了摇头后我坐起身,看来昨晚真的是喝多了,我们三个人竟然挤到了一张床上。
一想起宿醉我就难受,于是想去卫生间,石决明早已经起来了,我真挺佩服他的,已经复原了,完全看不出来他其实和我们喝的一样多。
他已经洗漱完毕,跟我说了声今天还有课,晚上见后,便走了,我边赞叹这名教师的爱岗敬业边洗漱起来,刷完牙后,我望了望我那黑指甲,想了想后还是用嘴吸了吸。
快八点的时候,我摇醒了老易,问他今天上不上班儿,老易边嚷嚷着脑袋疼边跟我说上,我就对他说:“那咱俩一起走吧,我正好给那老神棍还东西去。”
于是在老易也梳洗完毕后,我背着背包和老易一起下了楼,好久补做104了,这公交车还是那么的拥挤,就如同这个社会永远都不缺上班族一样。
在车上我问老易还记得昨晚上在大街上尿尿的事儿不了,老易的眼珠子瞪了挺老大看着我,对我说道:“你就扯淡吧,我能干出那种事儿么?”
我望着这个天然呆,笑而不语,心里想着,你当然能干得出来了,你还边尿边跟一个小姑娘打招呼了呢。
过了一会儿,我们便到了,我目送老易进了易福馆后,深吸了一口气便往福泽堂走去,要说虽然之前我嘴上说的漂亮,但是如今真要来辞职却又有些不舍,毕竟一个地方待得时间长了就有感情了,其实我还真挺喜欢文叔这个老神棍的。
只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是变不了了,即使我不想走,但是今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还是先进去在说吧。
于是我便走了过去,奇怪的是,今天福泽堂竟然没有开门儿,那把大锁头死死的扣在门上,我有点儿纳闷儿,一般来说老神棍都是很早就来了啊,难道是那老神棍昨晚上喝吐血了么?
我心里想着,现在这老东西不在,我虽然有钥匙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进去,不是那回事儿,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于是我拿出了手机,靠,他竟然关机。
我心里这个郁闷,白来一趟,算了,还是回去吧,再说了,今天有铜钱剑在手上,心里起码还能踏实一些,说起来这也是命运的安排,老子上杆子回来还你东西你还不在,那我就只好再借几天了。
于是我心里边想着边又打车回到了家里,还没到中午,也没啥事儿干,我便开始为晚上做好了准备,拿出了我所有的存货,我查了一下,大概有五十多张符,其中老三样儿占了多数,虽然这符现在对我来说好像没啥用了,但是聊胜于无,还是带着吧。
我整理好了一个背包,把那些符和铜钱剑都装在了里面,想了想后,又拿出了几张素描纸,开始按照比例裁剪起来,这是为了我们晚上的阵法准备的,我心里不停的叨咕着,老天爷,可千万别出啥差错啊,想想那天猫老太太把我的手腕给掰脱臼了的那种疼痛,我就全身直哆嗦。
其实我倒是挺希望今晚袁枚那老家伙自己现身的,毕竟他说到底还是一个人,虽然听说这老帮子有什么十鬼护体,但是我们三个如狼似虎的大小伙子,论肉搏的话,要乱棍抡死老师傅还是很简单的,就怕他躲在暗处放毒,那可就麻烦了。
裁好了四十多张白纸后,我把它们扎好,拿在手里竟然感觉到沉甸甸的,今晚上就靠它了,要不要带笔呢,我想了想,还是别带了,毕竟有笔不好发挥,还不如咬手指头挤血来的实在呢。
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背包之中,我便没有啥事儿了,就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起来,又一次进入了三清书的境界,只不过这次进入三清书的境界之中,我却发现了一些以前没有发现的事情,我忽然觉得,这里的事物好像是永久不变的,山川河流飞禽走兽不过是假景而已,反复的重复着一次次的相聚与别离,就好像是一场看过多遍的老电影。
我始终只是个看客,没有办法与其相融在一起,以前听九叔说过,三清书的境界并不是每一个传人都能进入的,而进入了此境界也刚刚只能算是个开始,等到什么时候能与此境真正的融为一体才可算是修炼圆满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他说我的境界还太嫩,还要抓紧修炼才行。
我记得当时我望着这个严肃的小老头儿,便问他现在能不能和此境界融为一体,这个小老头不动声色的咳嗽了一下,然后便和我说:“咱们还是说说现在人世间的事儿吧。”
九叔这个小老头儿就是这样好面子,看上去很严厉不苟言笑,但是偶尔蹦出来的冷笑话还真是让人无语,想到了这里,我半边脸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一阵笑容,也不知道这小老头儿现在怎么样了,都快两个月没见了,算算离下一次满月也不远了,也不知道到时候把袁枚的事情告诉他,他会不会感到吃惊。
我就在这三清书的境界中度过了一整天,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依旧感觉到神清气爽,就是肚子很饿,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拿出了手机,跟老易和石决明约定好见面的饭店后,便穿好了衣服,临出门之前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想起了老易之前说过的那句话,拜谁都不如拜自己,要说我现在纯属是想找心理安慰,反正也没人,于是我便双手合十毕恭毕敬的对着镜子拜了拜,同时默念道:“崔哥,你和超人没啥区别,裤衩穿不穿里面也不重要,我看好你,就凭你帅的机头白脸的这一点,今晚也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拜完后我忽然觉得这好像有点儿犯傻呢,我拜我自己有个蛋用,于是慌忙摇了摇头,整理了下心情后,挎着包叼着根烟就出门了。
哈尔滨的夜晚又一次的降临,那些只属于夜晚的诡异故事马上就要再次的上演,我站在路旁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也不知道今晚等待着我们三个的会是怎么样的命运。
也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再次看到哈尔滨的黎明。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二百零七章 天道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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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天道不觉
晚上十点,本应该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但那都是属于都市的故事,一辆计程车慢悠悠的行驶在公路上,我们三人坐在车里,老易坐在副驾驶上扣着牙,悲剧的老易最近的运气始终不太好,饭后吃根雪糕还把牙给塞了,我问他为啥吃雪糕都塞牙,老易边扣边跟我说那里面有果粒。
我和石头坐在后座,石头从刚开始就一直十分自己的摁着计算器,恐怕他是在算我们今晚扑街的概率吧,我完全看不懂他的加减乘数,心里想着这些搞科研的还真是犀利,我们这些干体力活儿的只能望尘莫及。
我也不好打扰他啊,于是只能听着车载音乐望着窗外,要说今天遇到的司机师傅还算是挺有品位的,不像是平常我遇到的那些老头子,他放的音乐竟然挺有品位的,是陈明的《信》。
陈明那温柔而略带伤感的声音唱到:
“亲爱的,你现在好吗,在哪里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天真的脸上有淡淡忧伤,
想告诉多年前的你,那些失去的就让他走吧...
你在受过伤之后,流过泪之后,尽量忘了内心中那痛的感受。
像是此刻的我,游过命运那道漩涡。
想着那时候的你,那么努力的,朝着自己梦的方向用力跑着。
跌倒却不曾离开,泪水笑着趟下来......”
听着这首歌,还真是触景生情啊,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在唱我,我想起了董珊珊,上次见她还是在去年呢,不得不说,时间真的悄悄的改变着一切,我也变了,她也变了,她早就已经有了男朋友,我半边脸苦笑了一下,只不过,我今天年初的时候把他给搞疯了。
命运这道漩涡把我们都卷了进去,再也出不来了,五秒钟之后,我左脸的苦笑消失,右脸延迟的苦笑又出现了。
老易边扣牙边跟那出租车司机聊天,那出租车司机笑着对我们说:“我说哥儿几个,大半夜的去荒郊野外的干啥啊,说起来最近社会不太平啊,幸亏是你们人多,要不然的话,我还真就不敢拉你们。”
我一听这话,有点儿愣了,这话让他说的,好像是说反了吧,一般来说人多去野外,听上去踩像是劫道儿的啊,这怎么让他说的,好像是越多越安全那?
老易也一愣,就问他是怎么回事儿。
那司机笑了一下,然后跟我们说:“说起来这事儿挺邪乎的,哥儿几个知道不,最近闹鬼啊!”
闹鬼?由于职业关系,我一听这俩字马上就精神了,便开口对那司机师傅说:“闹什么鬼啊,师傅你说说呗。”
要说出租车司机都能看,现在打开了话茬子,他便止不住了,对我说道:“就是闹鬼呗!在我们车队里传的老邪乎了,已经有不少人遇到了,大半夜的鬼打车,吓死人了,说那鬼是一个小年轻儿的,个头不高,哎,跟哥们儿你差不多,全身上下全是血啊,听他们说,那个鬼就是袁氏死的,连大悲咒都不怕!”
我露出了尴尬的表情,怎么越听越像是再说我呢?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看来这以讹传讹的力量真够强大的,本来没啥事儿,但是经过人这嘴一说,就越传越邪乎,想想那些平常我们听过的灵异故事多半都是这么来的吧。
不多时,袁氏到了,车停在了离大楼不远处的地方,从车里钻下了三个身形各异的小青年儿,当然了,三个人之中最猥琐的并不是我。而是正在扣鼻屎的老易,我们三人都没有说话,说实在的,此刻的我竟然有一种高考时要进考场的感觉,直关生死啊,他大爷的。
袁氏的员工们应该早就下班儿了,只剩下一些保安和加班人员,望着黑夜里的袁氏,我可真算是感慨万千,就是这儿,不知道断送了多少人的性命,可是由于银子给的足,依旧有很多人争相恐后的想挤进这块儿要命的风水宝地。
今天下午的时候,好像变天了,最近高温的天气难得有一丝的凉爽,天空中的月亮也早就躲到了云彩后面,俗话说的好,月黑风高杀人夜,正是捉鬼好时辰,我们振作了精神,像那‘金蟾献宝’的树林走去。
这三棵大松树够有性格儿的,好像是我看过的最高的松树了吧,由于时间还早,我们便坐在这大松树下休息,石决明放下了计算器,然后叹了口气对我和老易说道:“不行,依旧算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听石决明这么说,便问他:“石头,你说这事儿要是算不出来,多半因为什么?”
石决明想了想,然后跟我们说:“多半是因为‘天道不觉’吧。”
所谓‘天道不觉’,石决明跟我俩解释,正所谓不论任何事情,都是命运事先定好的,即使你觉得已经有了战胜了命运的感觉,也不是真实的,因为这便是万物的根本,无法逃脱,卜算之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可以预测未来,在某种程度上窥探命运的剧本,所以自古以来便一直是人们心中神奇的所在。
如果把天道形容声一台机器的话,‘天道不觉’便是这台机器做选择的时候,在这个阶段内,就算是有再高深的卜算之术也算不出来结果。
看来我们今晚还真挺有闹儿了,我苦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了烟,给了老易一根,给石决明,他没要。
我跟石决明说道:“别算了石头,爱咋咋地吧,反正都到这一地步了,你留着点儿脑袋一会儿算那啥。”
石决明点了点头,当然了,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傻等,我花了些时间来观察这附近的地形儿,三棵大松树后还有一大片树林,看不见边际,如果那猫老太太来的话,多半就会从那里面现身,要知道虽然袁枚有钱有的都有点儿不要脸,但是要让他藏个怪物而不被人发现,却是挺难的,毕竟这不是那脑残的小说,有钱人都跟超人似的,那不可能。
也就是说,那个猫老太太现在就藏身于那片森林之中,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老袁到底是想明着跟我们搞还是暗地里下死手,照上次老袁高调亮相的表现来说,应该不会背地里玩儿阴的,而且好像玩儿阴的也不符合他这七两重命的风格啊。
以防万一,老易和我早早的就做出了准备,我自从上次从七台河回来,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板砖破砸死少林寺和尚,片儿刀砍倒武当山道士,而且高端武器完胜板砖片刀,那个袁枚虽然可能不屑于用阴招儿,但是我们可以啊!
要是不在这周围下几个阵法的话,那还是我们的性格儿了么?公平决斗?靠,那是骗傻子的!
老易早就想到这一点了,他背的背包远远要比我大,只见他哗啦啦的把背包中的东西倒了出来,马鬃线雷劈木小蓝灯一应俱全,我也拿出了背包中的那些符咒,我俩相视阴阴的对笑了一下,然后便在周围布上了各种阵法。
这玩意儿就跟埋地雷似的,反正也不花钱,整呗,自从上次七台河回来之后,我就领教到我符阵的强大了,于是我早就画好了卷舌阵符,在我认为那个猫老太太必踩的地方布下了,在我布阵的时候,老易在石头的帮助下,也算出了这境具体的各种方位,然后他也就不跟那老袁见外了,什么‘震雷金钟’、‘囚鬼换凶门’、‘离火墓葬’,反正能用上的都用上了,末了还在‘震雷金钟’的阵里刀尖儿朝上的插了一把水果刀,看来这老小子是真下狠心了。
我也没闲着,又从包中拿出了那一打老三样儿,先把护体符分给了他俩,毕竟这玩意儿虽然没啥力道,但是关键时刻也能保命,正所谓聊胜于无嘛,然后我又把二十多张‘甲午玉卿破煞符’像是撒纸钱一样围着我们三个撒了一圈儿,不得不说,这真是逼到份儿上了,我们已经武装到了牙齿。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老易就帮石头开了眼,没办法,不知道等会儿怎么回事儿呢,保险最重要,然后我和老易也把眼睛开开了。
还是开了眼以后舒服,黑暗中的事物都能看的差不多,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多了,跟袁枚约定单挑的时间是十二点,马上就要到时间了,老易已经脱掉了上衣,我们三人警惕的向那片森林里望去,脚下的小蓝灯发出幽蓝色的光芒,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寂静,石决明拿出了计算器,没有怎么经历过这种事儿的他好像还是有些紧张,我也开始了最后的战备检查,左手拎着铜钱剑,手臂上已经画好了剑指咒,右手由于种有两枚仙骨,所以不用武装,一切都没有问题,我心里想着,这个没有风的夜晚就要真正的开始了。
我拿出了手机,又看了下时间,原来越紧张时间就过得越快,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十一点五十八了,还有两分钟,老易已经开始三遁纳身的准备了,那个猫老太太速度奇快,按照树林松树的距离,大概不用三秒它就能跑到我们身边,所以要抢先准备才行。
我们静静的开始读秒,三,二,一。
我们三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片树林,生怕漏过一丝的讯息,已经十二点整了,但是那树林中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当我们有些怀疑袁枚这老乐瑟怎么这么不守时的时候,忽然我们的头上传来了一声猫叫。
不由得我们三个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二百零八章 展开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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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展开恶战
当你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忽然打头上传来了一声猫叫,你说放你身上你会做出什么反应,也许你跟我说你会吓的一哆嗦,但是我告诉你,当时我们的反应却并不是这样。
人的条件反射是可怕的,我们三个几乎同时没有预兆的先抬头望去,与此同时,我们的心才跟着‘登’的一声,只见漆黑的夜空之下,我们紧靠着的大松树之上竟然挂着一个黑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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