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崔走召
我听到了这话后,心中又开始鄙视这老神棍,阴错阳差下让他蒙对了破解八曜煞的方法他还不知道,他可能现在还在顾忌那老潜水员也许会尸变呢,所以就想跑路了。
唉,人性啊,上哪儿说理去?我见老神棍这个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便走了,其实这两天我觉得挺不对劲儿的,包括文叔和甄家的关系,还有他有几次的一反常态,都让我摸不清头脑,就好像是隔了一张窗户纸一样,有时候我竟然有一种幻觉,那就是这老家伙其实是真有些本事的。
但是现在一看,他大爷的,骗子永远是骗子,永远也不能变成床垫子。我便没有在听下去,而是进了小树林,找了棵大树开始放水。
尿完了以后我往回走,这时山里开始起风了,我抬头望去,虽然还是很晴朗的天空,瓦蓝瓦蓝的,但是云彩移动似乎很快,可能这是要变天的前兆吧。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一百五十六章 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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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变天
山里还真没什么娱乐,和繁华的都市夜生活不同,这是真的,冷不丁的住个两天还行,如果住时间长了一定能闷死的,没有网络没有游戏,没意思死了,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不知不觉的变得有些侨情起来,繁华带来了娱乐,也带来了浮躁,可是真当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们却也无法做到波澜不惊,反而是又怀念起那操蛋的都市生活起来。
吃完了饭,我和老易不知道做点儿啥好,于是只能跑回房间里看电视。由于这两天我们一直在一起,而且这两天两个老神棍虽然还是不对付,但是比起刚来的时候那好像彼此都有杀父之仇的情况,现在来说确实缓和了一些。所以对我们这两个学徒玩儿在一起的事情也多半睁一眼闭一眼了。
你要说这大山之上电视能收到过少个台,那么我明确的告诉你,准确的来说是二百六十三个,记得当时我和老易打开电视的时候都傻眼了,这也太强了吧,怎么可能呢?后来一问甄阿姨,原来大山里没有电视信号,所以只能自己买卫星接收器,说这个名词好像有点儿夸张,说白了这玩意就跟个大锅盖似的,扣到房上拉好线儿,就能十分飘逸的收看好几个国家的栏目。
要说资本主义国家确实太万恶了,我和老易播到一个俄罗斯台的时候,发现电视里的那个金发女郎竟然光着个膀子,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和老易都十分气愤,要知道国内的电视台里即使是老爷们儿光着个膀子都快打马赛克了,没想到外国的电视台竟然如此的下作,靠卖弄身体来提高收视率,实在是让我们这些热血青年而感到不耻。
见到电视里播放出这很黄很暴力的画面,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便准备用自己的肉眼好好的记录下来这蛮夷之邦毒害青少年的记录,老易比我还要认真,他恐怕自己放过了一丝的犯罪证据,于是就搬了个小凳子做到电视旁边坐下,我见老易眼神迷蒙,表情**,显然已经是进入了最高境界一般,不由得又苦笑了一下,他大爷的,不用这么夸张吧,没看过毛片儿啊你!
还好这是在文叔和我的房间里,要是让人看见可就完了,正当我俩猥琐的观看着电视里的钢管儿舞时,房间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吓的我一哆嗦,老易更是夸张,猛然的惊下让他直接起身抱住了电视,好不让人发现两个大小伙子躲房间里看脱衣舞这么尴尬的场面。
我转头一看,还好,不是甄家的人,是文叔,这老家伙面无表情的进来,见到老易好像犯傻似的捧着电视,叹了口气,对我说:“小非,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你留在这里不要给甄家添麻烦知不知道?”
我望着这老神棍,心里想着这老东西这么晚了要去哪儿?要知道后面外面就是大山,难道他想大晚上上山?上山干啥去?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就不怕被狼掏了么?
但是我也不好说出来啊,只好对他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文叔。”
这老家伙也没再多逗留便走出了房门,并且把门关上了,文叔出去后,老易放开了电视,对我说:“啊呀妈呀,吓死我了。”
我苦笑的说:“赶紧换个台吧,要是再进来人的话那多尴尬啊?”
老易定了定神,对我说:“我说老崔,你这立场怎么如此的不坚定呢?要知道这可是对女体神秘的小宇宙充分认知大好机会啊,抛开这个暂且不说,单说说国内的电视,为啥没几个人看?那就是他们还不懂得大胆的创新,这正是吸取西方文化的良机啊!”
我有点儿不耐烦的对他说:“你说你看个脱衣舞怎么也这么多废话呢?”
老易摇了摇头,对我说:“老崔,你还太年轻,不知道我辈的孤独啊,要知道即使是脱衣舞,也可以拍的很有内涵,可以很感人。”
说完这话,老易又露出了迷蒙的眼神继续去寻找内涵了,我真是服了这科学家了,真是映了那句俗话了,科学家耍流氓比谁都要狂。
可是我却无法和老易一样继续的内涵下去,因为我怕再看下去膀胱都会憋炸了,便不理会那坐在电视前跟龟仙人似的老易,而躺倒了床上,想气了今天发现的那老潜水员,以及我身上的五弊三缺。
僵尸血没有弄到,百人怨还没有下落,黄巢剑更别提了,连个影儿都没有,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我这恶心的命运啊。
正在我犯愁的时候,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不过这次我到没什么,只是老易却再次的条件反射般的抱住了电视。
这次进来的,确是林叔,他只见到老易就跟种了邪似的抱着电视,马上就火了,对着老易骂道:“你干啥呢?抽风了啊?”
老易转过头尴尬的笑了笑,对着林叔说道:“没啥,我刚才把钱压在电视下了,现在正想把它搬开呢。”
林叔见老易这副傻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对着老易说:“我出去一趟,你别惹事儿知道不?”
哎呀哈?我望了望林叔,这老帮子怎么也大晚上出去呢?这其中绝对有古怪,但是具体是什么古怪我还不知道,想不到两个老家伙竟然一前一后的都往山上走,他们能去干啥?
a:去赏月,欣赏祖国秀丽的风景。
b:去约会,其实两个老神棍有一腿。
c:去治痔疮,据说用月光晒痔疮很有疗效。
不对不对,我摇了摇头,我想什么呢,这三个答案没有一个靠谱的,弄的我越来越迷糊,索性就不去想了,老易一听自己的老板要出去,便也没想太多,使劲儿的点了点头,林叔此时的表情竟然同文叔一般,他望了望我,也没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门再一次的被关上了,老易放开了电视长出了一口气,够吓人的了,他跟我说:“这整个就是一磨练心性,我怎么感觉我跟地下党似的呢?”
我心里苦笑道:“谁知道你啊,赶紧换个台吧,要是再进来个人可就真糟了。”
老易点了点头,显然他也受不了这惊吓了,于是老老实实的换了个台,好在太多,不愁找不到好节目,于是我俩便聚精会神的看起了动画片。
大概十分钟以后,门又被推开了,老易的呆病今天犯的次数特别多,他一听门想竟然条件反射般的又往电视前冲去,我赶紧一把拉住了他不让他冒傻气,看个动画片儿你怕啥?
这次进来的,是甄阿姨,她笑呵呵的端着一小盆儿糖炒榛子推门儿进屋,见到我俩便对我俩说:“小崔小易啊,大山里没啥好玩儿的,这是去年过年时留的一点儿榛子,你俩来尝尝。”
望着甄阿姨的笑容,我俩都感觉到了温暖,也不知为什么,甄阿姨这个人看上去就让人特别的舒服,有一种成熟女性的气味,加上她那爽朗的笑容,尽管我们根本没有认识几天,但是每一次我和老易见到她都特别的亲切,人长的又漂亮,又体贴,大山里的湿气中,她知道我和老易睡不管潮湿的被子,所以每天早上都要把被子拿出去晒,让我和老易特别的感动。
从她的身上我好像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气息,没有错,就像是妈妈,要知道我高中毕业以后我的妈妈就和我失去了联系,可能她是怕我恨她为什么要抛弃我们吧。
上了大学以后,我经常面对的不是纯爷们儿就是纯鬼怪,这种对母亲的记忆便渐渐的忘记了,直到前天来到了这里,见到了甄阿姨,我心中就忽然有个错觉,如果我妈妈还在我身边的话,大概也会是这个样子吧。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老易的父母呢,不过我相信他也是和我一样的感觉吧,于是我俩慌忙起身,对着甄阿姨打招呼。
甄阿姨对着我俩笑了笑,把装榛子的小盆儿递给我俩,然后坐在我俩旁边,十分亲切的对我俩问寒问暖。
我两个命中犯缺之人本身就是孤苦,平时也没人关心没人疼,属于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类型,今天忽然有人关心,心里面这个热乎。
甄阿姨和我俩聊了一会儿后,问我俩:“晚上怎么没有见到文哥和胜哥呢?”
看来她还不知道文叔和林叔两个老神棍上山的事情,于是我便跟她说:“我们俩的师父都说出去一趟,估计是上山了吧。”
甄阿姨听我这么一说,就慢慢的收起了笑容,然后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他俩还是忘不了以前的事情啊。”
以前的事情?以前到底有什么事情啊?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隐约的能猜出这可能就和两个老神棍不和的原因有关。
我忽然很好奇,便问甄阿姨:“甄阿姨,你能告诉我们点儿我们师父年轻时的事情么?”
甄阿姨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怎么,你们师父没有告诉过你们么?”
当然了,我心里想着,那老神棍一天天不是骗人就是斗地主的,哪有闲工夫告诉我们啊,于是我和老易都摇了摇头。
甄阿姨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都是些陈年老账了,两位哥哥不说,可能也是不想回忆起来吧,这些年真是苦了他们了,我们甄家一直愧对他们,没想到今天还要麻烦他们。”
我心里这个纠结,怎么上了岁数的人说话都这么爱拐拐弯抹角啊,甄阿姨说了这么多,却没有一句有用的,说的两个老神棍好像是什么活菩萨似的,至于么?
于是我便问她:“甄阿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您就跟我俩讲讲呗。两个老....老先生上山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甄阿姨望着窗外,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想了一会儿后,对我俩说:“他俩是看我姐姐去了。”
你姐姐?我和老易又纳闷儿了,这家里不是就你一个女的姓甄么?怎么又冒出了一个姐姐呢?而且两个老神棍是上山了,难道你姐姐住在山上?
甄阿姨说出了这句话后,便又开始望着窗外,仿佛是陷入了沉思,越是上了年纪的人就越爱回忆过去,这话是真没错,可是我和老易却还在这儿傻等着她继续说呢,见她没了言语,我俩便有些着急了,这正听到关键时刻呢,就卡下的没了,要知道我听故事最受不了的就是吊人家的胃口了!
可是当我正想开口问她的时候,忽然窗外的天边响了一声闷雷,同时电视的信号也开始不好起来,我望着窗外,已经看不见了夕阳,但是奇怪的是余晖还在,天际飘来一大片乌云,好像起风了,我清晰的望见远处的树枝开始晃动起来。
山里天气的变化可真快,没想到真如同我中午时所猜测的那样,看来马上要下雨了,老易说了声:“好大的雷啊。”
说完后我俩起身关掉了电视,因为怕打雷把电视震坏,又起身把窗户关好,我望着窗外的天空,由于我家以前也有地,到了文革的时候由于怕被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红卫兵说成是地主,所以才主动的充公了,以前我爷爷崔明和碾子山刘先生交好,刘先生就曾经教给我爷爷几句通过观云来预测天气的口诀,我爷爷在地里干活儿的时候按照那口诀来看天,果然一猜一个准儿。
那口诀一共分四句,是刘先生有意简化而来的,通俗易懂,这口诀便是:“云向东,一阵风。云向南,水涟涟。云向西,水淹鸡。云向北,发大水。”
这口诀虽然有点儿幼稚,但是由于是出自刘先生之口,所以其中也有些门道,对于那些以极快速度移动的乌云来说,这预测的准确率还是会在百分之四十以上的。
我望着窗外的那大片乌云快速的像西边移动,估计是要下大暴雨了,虽然能不能淹死鸡我不知道,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两个神棍一定得变成落汤鸡了。
甄阿姨一看这外面的天气,便着急了,说什么也要上山去给两个老家伙送伞,我和老易慌忙拦着她,怎么能让甄阿姨去呢,要去也是我俩去啊。
甄阿姨笑着摸了摸我俩的头,对着我俩说:“乖,你俩不认识路,不知道他俩在哪儿,该走丢了,在这儿好好呆着吧,等阿姨回来再给你们炒点儿榛子。”
说罢,她就翻出了雨衣和雨伞下楼了,我和老易望着窗外,甄阿姨身穿红色雨衣的身影消失在了树林中,远处的乌云已经开始密布,看来雨马上就要下了,但愿甄阿姨能早点遇到这俩该死的老神棍,然后平平安安的回来吧。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一百六十七章 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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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雷雨
乌云盖顶,在不远处的天际,乌云中时而闪烁着或红或白的闪电,让人的心中充满了敬畏,落日余晖,尚且残存天边,把山的那边染出一条深红色的细线,勾勒出一幅其极壮丽的画面,让人望而生畏。
老易站在窗边说出了这么一大段罗嗦的话,我鄙视了一眼,你个二手科学家还穷拽什么,怎么跟个变态诗人一样,怎么看怎么泛酸水儿。
不过这天气确实是挺吓人的,可能是身处在大山之上的关系吧,感觉这一大片黑漆漆的乌云特别的低,离我们特别的进,偶尔发出几声闷雷,震的我心里一楞一愣的。
他大爷的,真是太壮观了,我心中感慨道,原来我们人类在大自然的面前真的是不值一提,实在是太渺小了。
由于要下雨了,不敢开电视,所以我和老易只能这样站在窗户边傻看着这天气,心中嘀咕着,那三个人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又过了能有个十多分钟,只见窗外的小树林里出现了两个人影,不是文叔和林叔那两个老家伙还会是谁?他俩显然是怕被雨淋,所以跑的很快,与其说像龟兔赛跑,倒不如说像是俩王八赛跑的样子。
我和老易看到俩老家伙回来了,顿时心中一愣,甄阿姨呢?难道他们没有碰见?于是我俩对视了一眼,慌忙推门下楼。
推开大门,一阵强风夹杂着沙尘迎面猛烈的吹来,弄的我和老易都迷了眼睛,真没想到这风竟然这么大,看来一定马上就要下大暴雨了,没跑。
两个老神棍跑到了门前,气喘吁吁的,文叔对我骂道:“干啥啊你俩,马上要下雨了,出来得瑟啥?”
看他俩这神情,一定是下山的时候没有遇到甄阿姨,这下可热闹了,正当我想着甄阿姨去哪儿了的时候,老易开口了,他问林叔:“林叔啊,你二位没有遇到甄阿姨么?”
两个老家伙愣在了我俩面前,文叔马上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儿,快说!”
看这老家伙好像挺着急的样子,我和老易便把刚才甄阿姨上山给他俩送伞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俩,两个老家伙一听我俩这么一说,竟然好想很着急的样子,只见文叔一拍大腿,大骂了一句:“操!!”
林叔更是冲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把拽住了老易的衣服领子对他大喊道:“你们是干啥吃的?怎么不拦着她??你俩知不知道这山上下大雨有多么的危险??”
我俩上哪儿知道去啊,看到两个老家伙的反应这么大,我也挺吃惊,至于这样生气么,要知道我俩确实拦了,但是也没拦住啊。
显然林叔的脾气要比文叔还暴躁,所以老易很怕自己的老板,他的脖领子被林叔拽着,只好不停的说:“那啥...那啥...”
出了那啥,他好像说不出别的啥,弄的我们大家都听不懂他说的是啥,我忙上前劝解,跟这俩老神棍说:“文叔林叔,我俩真劝了,可是甄阿姨不听啊。”
文叔瞪了我一眼,然后哼了一声,便也没说什么,就在这时,由于我们在外面吵闹,甄家的兄弟几个出来了,问我们怎么了,两个老神棍没有搭理他们,我便把这件事情简短的告诉了甄家的那几个兄弟。
甄富听到后,有些担心的说:“看这天气,一会儿的雨一定下不了,我那妹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竟给人添乱。”
林叔听到甄富说出这话,大怒道:“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儿人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罢,他转身就像树林跑去,而文叔也对着那甄家人一阵的冷笑,便也跟着去了,我和老易见各自的老板又上山找甄阿姨去了,便也不敢停留,心想着挨浇就挨浇吧,就当成洗澡了,便也跟了上去。
就在这时,这雨终于落了下来,暴雨就是这样,来的很急,倾盆一般,我和老易追着文叔跑去,好在树林之中由于树木的遮挡,所以也并不是太大,我回头看了眼甄家,只见他们兄弟几个都站在了房门里,望着我们,却并没有出来。
两个老家伙跑的速度很快,有些出乎我和老易的想象,真想不到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竟然也有这速度,看来甄阿姨在他们的心中确实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下雨的时候,这原生态的深林之中气候很潮湿,有点儿让人透不过起来,雨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啪啪作响,外面下的是大雨,树林中下的是小雨,我们的衣服全被淋湿了,也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雨水,脚下的土路很是泥泞,踩上去滑滑的,老易摔倒了好几次,我把他拉起来,现在的他活像个泥猴子。
闷雷咕咚咚的响着,就像是响在我们的头顶上一般,但是两个老家伙却没有停下,继续向山上跑去,一路跑到了山顶,我们都气喘吁吁的,这山的山顶是一小片草地,草地的那边便是悬崖峭壁,我们跑出了树林,没有了树叶的遮挡,滂沱的大雨淋拍在了我们的身上,模糊了我们的视线,让我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我不知道两个老神棍为啥往这里跑,但是在大雨之中我隐约的看见了,那悬崖的边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野丁香编制的花环,显然是人为编制的,摆放在悬崖边上,已经快被大雨浇了个稀巴烂。
可是除了这些以外,我们并没有看见甄阿姨的身影,身边的老易好像跑的渴了,只见他望着天张开了嘴,似乎在接雨喝,我没有理会老易犯呆病,而是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对着站在我俩身前的两个老神棍说:“我说文叔啊,这雨太大了,甄阿姨也不在这儿,也许他早就回去了呢?咱还是先回去吧。”
两个老神棍没有说话,而是转头我和老易,就在这时,本来在犯傻喝抬头雨水的老易忽然大叫道:“啊!!”
听他这么一喊,我们都不由自居的抬头望去,天上本是如锅底一样的乌云层层叠叠,我们只看到西北方一条血红色的闪电卸着劈了下来,由于闪电的速度太快,所以我们只能看到一条残影。
咔嚓嚓!!!一声炸雷同时响起,虽然我从小就在小城市里长大,但是这种如同树枝状红色的炸雷确实是第一次见到,顿时惊呆了,这简直就是天灾啊!实在是太恐怖了。
其实在深山之中,由于树木众多,所以即使是下雨的时候引下了雷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这雷所劈的方向可有点儿让我担心,由于是站在山顶,所以看得很是清楚,因为那正是老潜水员新坟的方向。
老易傻眼了,他的嘴还没有闭上,好像因为惊吓而呛着了,我们都没有了言语,怎么就这么寸!!要知道这雷如果是劈在了那新坟上,可就了不得了,长点儿脑子的人都知道,一定百分之一百二会诈尸的!
两个老神棍大骂一声,然后又转身向那边的山下跑去,他俩头也没回的就对着我俩大喊:“小崽子们,觉得不行就快滚回去!”
屁话,哥们儿我完全把他俩说的话当成了屁话,响而不臭,要知道我俩才是真正的白派传人啊,比起我俩来,你们这俩死老头儿才该快点儿滚才对!
于是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后,便也没有耽搁,继续跟随这两个老神棍向山下跑去。
雨根本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就如同舔漏了一样,真映了那句话了,云向西水淹鸡,就这么下去的话,别说是鸡了,淹死个小猪羔子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脚下的路越来越泥泞,三步一个水坑,我们的鞋都灌包了,袜子黏在脚上,感觉恶心极了,我的刘海湿透了贴在脑门儿上,边跑边轻声的问老易:“老易,你说如果那坟真让雷给劈了的话,是不是会诈尸?”
老易对我点了点头,我又问他:“那你说,如果那个恶性八煞起尸了以后,咱们有没有可能搞搞定它?”
老易满脸都是雨水,对着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因为好像还没有人和荫尸干过架。不过如果它真被雷给劈起来的话,估计咱俩是白费了,凶多吉少。”
他大爷的,当时我的心就凉了,怎么让我俩遇到这种破事儿呢?这种事儿不是只能出现在那种三流的僵尸电影儿里么,而且现在电影界这么不景气,僵尸片已经都消失了啊。
这不得不说,原来艺术还真他大爷的是来源于生活,就是不知道会不会高于生活了。
我心中反复的默念道,没事没事儿,我们这是自己吓唬自己呢,哪儿有那么准的概率能劈到坟地啊,这要比中彩票都难多了,要知道哥们儿我买彩票可是从来都没中过,但愿这次也是吧。
一路上,我和老易的心都在砰砰的跳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跑动还是因为心中的恐惧,我满心的想着,老潜水员啊老潜水员,你既然已经泡水里那么多年了,就不要在出来惹事儿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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