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卷饼
 他维持着极快的节奏和大得惊人的力度,一股脑儿地将肉物塞到更深的地方去,以便彻底占有甜美的腹地。
 “呜被操到了……啊……要泄了嗯……”
 徐徐的指甲在方煦的胳膊上抓了几道。
 见血的力度对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非但不痛不痒,反而像某种性暗示。
 “真的不行……别再进来了,小逼会坏掉……坏掉……啊啊!”
 徐徐尖叫着绷紧双腿,随后喷出一大股液体来。
 彷佛失禁了一样。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10)下(h)
 方煦是同时和徐徐达到高潮的。
 他之前没有过性经验,如今不过第一次提枪上阵,却是被人下了药,受到的冲击与感官承受的刺激都在无形间放大了数倍。
 亢奋的性器在瞬间被束紧,涌动的热流如大雨突降。
 剎那,过电般的快感自尾椎骨直直窜上,奔抵大脑,带来爆炸式的高潮。
 “呼……”
 男人趴在徐徐身上喘气。
 发泄后,形体依旧可观的大家伙还留在徐徐的体内。
 应该要叫他带套的。
 迷迷糊糊间,徐徐想。
 被内射的感觉可不太好,不知道是因为方煦憋了太久的关系还是受到药物的作用,方才那瞬间,徐徐有种身体正在做撞击力测试的错觉。
 滚烫浓稠的精液就像强力水柱一样喷了出来,毫不留情地鞭笞着脆弱的腔壁。
 唯一能庆幸的就是在接受数据时关于任务目标的体检报告会同时进到脑海里,清楚地列出方煦目前的健康状态。
 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现在……
 “呜……”
 才刚疲软下来的性器又再次胀大,如同鼓起的气球,将泛滥的水道充实地填满。
 “等等,学长,我们先休息一下……啊……”
 方煦的眼神混浊,目光凶狠,闪烁其中的不再是温和的笑意,而是属于掠食性动物独有的尖锐锋芒。
 作为猎物被盯上的徐徐会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了。
 被翻来覆去的摆弄还不够,拥有源源不绝的精力后,男人似乎格外热衷在她身上留下标记,各种各样的,不论是用手指揉捏,还是以牙齿啃咬,堪称无所不用极其地在白布一样的肌肤上做出记号。
 窗外高悬的明月不知何时被遮住了。
 重重乌云聚集过来,伴随间歇性的雷电落下。
 此时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
 灰姑娘的钟声敲响,魔法却没有消失。
 所有痕迹都将留存成为证据。
 不再给人逃避的机会。
 头痛欲裂。
 四肢不听使唤,眼前如同被罩上一层白布一样。
 重复了几次眨眼的动作,视野才渐渐清晰起来。
 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方煦索性用手肘撑着床面,艰难地起身。
 他在酒店房间里。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昨晚的记忆也零星地拼凑起来。
 他喝了杯酒。
 同个乐队的人递来的,虽然方煦上大四后为了专心准备教资已经几乎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可认识了四年,情谊摆在那儿,一杯酒而已,他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然后……
 方煦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他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身。
 徐徐觉得身体就像被孩子顽皮地推倒后散落一地的积木零件,哪怕意识已经清醒却动弹不得,连抬手都能感觉到肌肉酸,关节疼。
 “唔……”
 细微的嘤咛惊动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方煦近乎仓皇地握住徐徐的手,又在下一秒像触电一样蓦地松开。
 徐徐的眼珠子转动,与男人的目光对上。
 如羽翼般浓密又纤长的两排睫毛轻轻地颤了两下,在自己都还没意识到之际,眼泪已经从她泛红的眼尾流了出来。
 “学长。”
 徐徐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又软又糯,像不自觉的撒娇,又像是受尽了委屈。
 方煦嘴一张,想说什么,目光却落在徐徐的脖子上。
 如此纤细、精致,连接着漂亮的肩线和锁骨,堪比完美的艺术品,却因为上头那突兀的一圈红痕与牙印而显得诡艳极了。
 方煦近乎自虐地盯着,浅褐色的瞳仁持续收缩,直到眼白上头飘出了血丝,眼睛再也承受不住压力,他才像是脱力般,颓丧地垂下脑袋。
 “对不起。”
 声音是好不容易才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干涩、沙哑,不复往常温润。
 “我……都是我的错。”
 男人的语气充满了自我厌弃的情绪。
 徐徐虽然还在掉泪却努力地撑起身子。
 本能无法控制,只能尽力做到自己想做的。
 然后她注意到,自己并非全身光裸,哪怕还盖着棉被却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是大众尺码的棉质睡衣。
 而且十分干爽,身上并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
 要知道,在被肏到昏睡过去以前,两人体液的混合物到处都是,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躺在胶体里。
 发现徐徐的动作后,方煦立刻上前搀扶,同时将枕头立起放在床头柜前,让她可以有支撑的地方,舒服地靠着。
 然而,徐徐做了出乎意料的选择。
 她向前倒进方煦的怀里。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11)
 方煦下意识地接住她。
 徐徐身上有股味道,是干净的皂香混合着淡淡的腥膻味。
 伴随着这股味道钻进感官的,还有属于昨日的欢爱记忆。
 像是被打乱的碎石堆,东一块西一块的散落着,虽然有些片段模糊,有些片段被遗忘,然而剩下的那些尖角便足以划开男人的坚持,动摇他沉思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立下的决心。
 毕竟是自己第一眼就喜欢上的人啊。
 哪怕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仍旧心存侥幸。
 他多希望……
 “我喜欢你。”
 藕臂不知何时攀上方煦的肩膀,幽香如缀于藤枝上的花苞骤开。
 方煦浑身一震。
 他的动作彷佛被拉长的镜头,僵硬、缓慢,一帧接着一帧,顿挫明显,并不连贯。
 徐徐能感觉到方煦的紧张和不可置信。
 然而,在与男人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对上后,徐徐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学长,我喜欢你。”她又重复了次。“本来,我是想在昨天和你告白的。”
 徐徐说着,敛下眼睑。
 与方煦对视,让她感到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男人的瞳仁里有压抑不住的情感在涌动。
 形如实质,热烈非常
 “虽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学长,你愿意和我交往吗?”徐徐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在新生报到那一天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属于徐纯宁的回忆在这时浮现出来。
 情窦初开,芳心暗许,那是属于青春期最美好的一段记忆。
 喜欢一个人,暗恋一个人,对一个人心动,向一个人告白。
 哪怕上辈子,徐纯宁在与苏承儒漫长的相处中渐渐放下心中执念爱上对方,然而关于方煦的那些过往,她始终没有忘掉。
 只是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不敢再回想。
 怕痛,怕遗憾,更怕两情相悦却被迫错过。
 久而久之便成为了心病。
 然而在现在,那些记忆全都是美好的。
 像玻璃罐里装满五颜六色的糖果,哪怕不将包装纸拆开来只是摆在那儿都能让人感觉到甜滋滋的幸福味道。
 而少女的情思还要更柔和一些。
 或许,像太妃榛果拿铁上的奶油?
 徐徐的思绪发散,注意力却始终留在方煦身上。
 迟迟没有得到响应让人有些不安。
 于是她悄悄调整角度,意图用眼角余光探个究竟。
 结果,徐徐被定住了。
 因为方煦猝不及防落下的吻。
 “你居然和方煦学长在交往了?”
 舒甜陡然拔高的音调大有要直接取代合唱团里女高音位置的架式。
 察觉到周遭人投过来的视线,徐徐赶紧扯了下她的手。
 “你小声点啦。”
 舒甜也知道自己太激动了,其实她平常并不是这样一惊一乍的性子。
 “我这不是太讶异了吗。”把耳边碎发撩到耳后,舒甜一脸无辜。“你厉害啊徐纯宁,扮猪吃老虎说得就是你。”
 徐徐觉得她也太高看自己了。
 “不就顺其自然的事吗?”
 “顺其自然?你居然能把和方煦学长交往说成是顺其自然?”舒甜摇了摇头。“若让其他和你一样暗恋学长的女孩子听到了可能会提着十米大刀冲过来吧。”
 “怎么可能。”徐徐失笑。“你太夸张了。”
 “真的不夸张。”舒甜摆摆手。“我跟你讲,毕业舞会那天,光是我看到和方煦学长告白的人就有十个。”
 “整场的焦点都在他身上了你知道吗?”舒甜滔滔不绝。“不过方煦学长谁的邀请都没有接受,宁愿一个人在场外看大家跳舞。”
 “真的啊?”
 “嗯,我那时候就在想,他不会是在等你吧。”凑向徐徐,舒甜笑得一脸暧昧。“我听方煦学长拒绝她们的理由好像都是我在等我的舞伴哦。”
 闻言,徐徐一怔。
 在徐纯宁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段,或许是后来方煦失踪,徐纯宁焦急地四处找人,兵荒马乱中,舒甜也就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了。
 “唉,真羡慕你,暗恋能成,那感觉真是太爽了。”舒甜并没有注意到徐徐的恍神,只是自顾自地道:“虽然我没有暗恋的对象,可光用想的也知道,肯定很爽。”
 舒甜又强调了次,听得徐徐是哭笑不得。
 “那算我运气好吧。”
 “是啊,不是一般的好。”舒甜啧啧两声。“方煦学长欸,对了,你知不知道我刚从大凯那里听到一件事。”
 “什么?”
 “只是小道消息啦,就是……”舒甜有些迟疑地道:“听说学长他爸,是方耘生。”
 徐徐看着舒甜。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12)
 方家在西京不算多鼎盛的家族,然而方耘生这名字对西京大学的莘莘学子却不陌生。
 原因无他,只因为学校设了个方耘生奖助学金。
 方耘生不是经营企业的料子,而是个附庸风雅,潇洒倜傥的纨绔,不过他比被溺爱着长大的方骏好了些,至少,在方老爷子的严厉教育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那把尺还是画得清清楚楚。
 情事讲究你情我愿,他真正对不起的人,除了妻子,就是林怡兰。
 讽刺的是,林怡兰也是方耘生唯一付出过真心的对象。
 当年,不过十九岁的林怡兰是个舞女,她生得漂亮,尤其是那对装在狭长凤目里的浅褐色眼珠子,像琉璃一样剔透,似琥珀一般纯美,带着与周遭喧嚣格格不入的干净。
 哪怕跳着最艳俗的舞,也像那不小心落入凡间的仙子,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只一眼,就迷了方耘生的神智。
 那年的方耘生,还是个大学生。
 林怡兰早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她是被弃养在红灯区的孤儿,生父生母不详,后来被附近的坐台小姐捡了回去。
 一个人养不起她,一群人倒勉强养得起她。
 里面很多女人早已被生活磨碎了傲骨,她们靠肉体交易来维生,穿上衣服或许还能有几分体面的样子,可一些刻进骨子里的东西是抹不掉的,除了少数还对未来抱有一点期许外,更多的,活着之于她们而言就只是活着。
 不抱希望,没有想法,行尸走肉,一天过一天,任客人来来去去,岁月匆匆忙忙。
 而林怡兰的出现,给她们贫脊的生命带来养分。
 所以,虽然是在风月场所长大的,林怡兰却没有接触到太多社会的险恶与肮脏,反而被保护得很好,像是从贫脊土壤里生出的娇嫩枝枒,鲜活且朝气蓬勃。
 不过从小耳濡目染多了,妈妈们又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耳提面命,林怡兰对男人抱持很高的戒心,除了在跳舞的时候会一展笑颜,私下她的态度总是十分冷淡,宛如一座铜墙铁壁般牢牢地保护着自己的内心,不给外人轻易踏足的机会。
 也因为这个缘故,她格外受到客人的吹捧与欢迎。
 可没有一个人能得到林怡兰的青眼。
 直到她遇见方耘生。
 那个青年和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他斯文、温和,还有点儿羞怯,和林怡兰说话的时候总是轻声细语,小心翼翼,就怕唐突了佳人。
 林怡兰一开始觉得方耘生这性子没劲儿,然而渐渐地她发现,方耘生并非不会风流公子的做派,只因为自己对男人而言是不同的,对方才愿意收敛起脾气,做小伏低哄着她。
 意识到这点后,林怡兰便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去拒绝方耘生的示好。
 那个有着一张极好的皮相,书卷气浓厚,却又带点痞气的青年。
 两人很快陷入热恋。
 一年过去,林怡兰怀孕了。
 她兴高采烈地和方耘生分享这个消息。
 女人眉飞色舞地规划着未来的蓝图,关于她、方耘生,还有他们的孩子。
 沉浸在喜悦中的林怡兰并未注意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沉。
 直到四个月后,她挺着已经显怀的孕肚,出现在方耘生的新婚典礼上。
 方耘生的妻子相貌普通,于人群中并不显眼,然而那一身高傲优雅的气质却让在孕期中因为内分泌失调而有轻微忧郁的林怡兰不自觉感到自惭形秽。
 她仓皇地逃离现场。
 回家后,看着自己一手布置的客厅,只觉得像场天大的笑话。
 “你明白了吧,小兰,为什么红姨和你说,男人大多不可靠,尤其是有钱又皮相好的。”
 红姨就是当初将林怡兰捡回去的女人,后来她和一个独自带着孩子的老实男人结了婚,却没忘记林怡兰,叁不五时就会来探望她,给她塞点零花钱。
 在知道林怡兰谈恋爱,对象还是方耘生后,红姨恨铁不成钢。
 只是那时的林怡兰正在热恋中,压根儿什么劝解都听不进去。
 后来红姨退而求其次,千交代万交代,在有名份以前,绝对要戴套。
 没想到林怡兰坚持没两次,就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中,将红姨身为过来人的告诫全忘到脑后了。
 如今自是尝了苦果。
 后来她听从红姨的话,将孩子打了,搬到另外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可一切还没完。
 “我不是想八卦方学长的家事。”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全部告诉徐徐后,舒甜如此道:“只是你们要交往了,我有点儿担心……”
 徐徐能明白舒甜的好意。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舒甜见好友目光坚定,便知道她不会轻易改变心意。
 这就是徐纯宁。
 与清纯柔美的外表不同,她有一颗十分强大且坚韧的心。
 如果关于方煦学长的那些谣言都是真的……莫名地,舒甜觉得,或许这两人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只是外表般配而已。
 尽管作为徐纯宁的闺蜜,她希望方煦不要有那么复杂的家庭背景,毕竟豪门水深,如果对方真是那么尴尬的身分,舒甜就怕徐纯宁会吃亏。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13)
 不过两个人谈恋爱,作为朋友也没什么插手的余地。
 何况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不谈,方煦这人的确是个很好的对象。
 出身背景是无法选择的。
 想着,舒甜握住徐徐的手。
 “如果将来遇上委屈了千万不要憋着,多一个人多一分力,我会支持你的。”
 舒甜的态度很认真,她的真心徐徐自然感受得到。
 “好。”报以微笑,徐徐承诺:“我不会忍气吞声的。”
 方煦知道,自己喝的酒里掺了料。
 他直接找上对方问清楚。
 “我没办法啊,老方。”隔着远远地看到方煦,男生就猜到了他的来意,见躲不过,索性装起可怜来。“你也知道我妈病了要钱治,对方说只要让你喝下那杯酒立刻就转十万过来,我……我这不是逼不得已嘛!”
 方煦目光冷冷的。
 黄伟廷生生打了个冷颤。
 明明日头正大,两人就站在阳光底下,可大概是作贼心虚又还有一丝良心未泯的人通性如此,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浑身哪儿都不对劲。
 和方煦不说多熟,交情还是不错的,黄伟廷自然对他的脾气有几分了解。
 这人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斯文。
 “老方。”他咽了口口水。“你就看在我们认识四年的份上,饶了我一次吧。”
 方煦还是没有说话。
 不是单纯地威慑对方,而是在掂量。
 是谁下的药,他心知肚明,为什么下药,他心里也隐隐有猜测,换作过去,自己逃过一劫,对方应该也不会再轻举妄动,方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他太清楚,目前的自己没有能力和方家斗。
 狗急了会跳墙,人被逼急了要反抗要反击却还得看看身后。
 方煦并非一个人无牵无挂。
 他还有母亲。
 为了林怡兰,对方家他向来能忍就忍。
 可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
 除了林怡兰,还有徐纯宁。
 想到喜欢的人,方煦的眸子里映出柔和的笑意。
 见状,黄伟廷心下松了口气。
 正想再说两句好话将人哄住,没想到方煦眉眼突然一敛,周遭气压骤降,不待黄伟廷反应过来,他已经欺身向前。
 “交出来。”
 舒甜有事先离开了。
 徐徐在等方煦来接自己的同时,心里也在想着事情。
 “方家,有点儿麻烦吶……”
 她喃喃地道。
 虽然让舒甜不用担心,然而徐徐自己也清楚,方煦的原生家庭空有富贵壳子,内里却是装了满地烂泥。
 而且那一家子就没什么正常人。
 方耘生的妻子刘月茹,对自己丈夫的爱意与掌控欲都异于常人。
 当年刘家势头正好,她抓准机会与方耘生联姻,实则为下嫁,方耘生一开始对妻子并无情谊,却迫于父亲的压力不得不妥协,屈从现实。
 两人后来生了二子一女,其中最得刘月茹宠溺的是长子方骏和女儿方琪。至于次子方驰,由于在她怀孕没多久后刘家便出了事,元气大伤,刘月茹操心娘家,忧思过重,生产时又历经十几小时的痛苦,身子由此落下病根,让对命理一事颇为看重的刘月茹认为这个孩子与自己相克,生下来没多久就把他送出国了。
 想到这里,徐徐闭上眼睛,若有所思。
 上辈子,方驰的确被捕入狱。
 因为卷入一桩大型性交易案,同时涉嫌组织贩毒。
 这个消息无疑给当时已经风雨飘摇的方家又带来一次致命地打击,然而等方煦彻底接手家族企业,肃清异己后,方驰的另一重身分也跟着曝光了。
 他原来是警方的卧底。
 可方家没有一个人知道。
 对刘月茹来说,方驰是会碍了自己运势的逆子,对方耘生和方老爷子而言,方驰不过是众多儿孙中的一个,至于在方骏和方琪眼中,这个从小就不与他们生活在一块儿的弟弟,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将来还会和他们争遗产。
 因为这个缘故,方骏和方琪使了很多法子,不让方驰回到方家。
 可以说,比起方煦这个不受宠的私生子,与他们同父同母的方驰才是兄妹俩真正的眼中钉。
 无法光明正大地下狠手,只能背底里耍阴招。
 更为巧合的是,方煦和方驰这对异母兄弟是在同一年,一前一后出生的。
 当初林怡兰打掉孩子,搬离旧宅,按理该与方耘生断了联系,然而后者不肯放手,林怡兰自己又摇摆不定,两人便再次纠缠起来。
 后来方煦能平安出生,有一部分得归因于刘家的落败给了方耘生胆子,让他敢叫“最爱”的女人给自己生儿子。
 哪里料到,就是这两个最不被看好的孩子,最后一个成功接掌方家,开创了属于自己的一番事业,另一个则选择隐姓埋名,由基层往上爬,一路拚搏奋斗,几经生死交关,最终成为警界的第一把交椅。
 
快穿之撩了男主以后(H) 世界七、撩了学长以后(14)
 世事无常,风云变幻。
 人生的际遇与缘分,很难说得准。
 方煦如此,方驰亦如此。
 徐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等得人到了都没发现。
 方煦朝服务员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后,悄悄坐到徐徐对面。
 时间流逝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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