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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YTT桃桃
月中,要做检查报表,资产正负债,损益,核对余项。
到了月尾又开始做工钱单,发放,预测准备下月资金,往返钱庄。”
柳夫人今日就想让那些夫人们看看,她的好友佩英有多能干。
就这些,放在男子那里,都吃力。
所以,听完这些,配合着问道:“佩英眼下要掌管多少人的工钱?”
钱佩英想了下,“论户算的话,会宁那面人多,五万多户了。”
列席的夫人们纷纷停下筷,今日聚餐,没有丫鬟们伺候,也没有带女儿出门,都是这个年龄段的。
闻言震惊。
“这么多?”
而柳夫人说的是,“你做的是一件大事,关乎这么多百姓。”
钱佩英一时也感慨道:
“我们都知晓,老百姓是不敢与官究的。
我猜,如若有一日一级级发下去,发错了工钱,那些干活的百姓,心里明知也不会吭声。
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只要一想到,那些百姓没日没夜的做事,工钱没发下来,就盼着,就已然想好每一个铜板给家里添置什么。
而一旦发错了银两,他们不敢声张,只能认下哑巴亏,那得多失望啊,我就不敢松懈,不想发错哪怕一文钱。
我的能力,能帮到夫君的就这些。
只希望官衙牵头让更多黄龙老百姓有活干的大善事,不要因为一些账目的困扰而受人诟病。”
在座的夫人们听的情不自禁的点头。
倒是柳夫人笑着说,“佩英你给寻个时机,我们这些人也可以为百姓共同做一些什么嘛。”
钱佩英说好啊,她也如此想过。
夫人们纷纷表示,对对对,知府夫人,您和柳夫人是咱们黄龙女子的带头人,您一定要帮忙牵个头,大家都尽绵薄之力。
这天晌午饭,夫人们聚餐的气氛,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好。
本以为知府夫人会多多少少对她们有些不满,却从始至终没有,这很出乎意料,更加投桃报李。
罗夫人后来听说时,都后悔没跟着去了。
她看到了知府夫人能掀篇的希望。
当日,不止钱佩英招待了这些突如其来的客人,官衙里的宋福生也在办公室接待了一位稀客。
颜夫子来了。
宋福生客气一番后,试探问,家中小儿们惹祸了?
颜夫子捋着胡须笑谈,是有一事相求,想见令爱。
宋福生疑惑:恩?和茯苓有关。
听到后来才知,米寿那臭小子暴露了九九口诀。
要知道古代这里学小九九。
而他家米寿是茯苓教的那一套大九九,填补了古代这里的加减和除法,以及双位乘法等各种算学口诀。
颜夫子求贤若渴,找到官衙要见他女儿,听那意思还要出书。
宋茯苓拧眉看她爹:“我不出书,那又不是我编的。”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八百一十三章 寻找另一片天地(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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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太太坐在炕头,脚边放着小秤砣,正在算自己攒下的劳保钱。
东一堆,西一堆,一两一两的小碎银,共九堆。
只听这位一笑少半口牙的老太太,在念念叨叨嘀咕着:
“九九八十一,是八十一两银钱没错。
艾玛,攒这么多啦?我算是行了,这钱,儿女都不道。
嘿嘿,拿出一两银,明日给家里娃买糖葫芦吃,我也得高低吃两根。”
一听一两挺吓人,不吓人,是真实情况摆在那里。
宋家人就是这样,人多,买啥都得一筐筐买,买一斤果子给不了几个人。
郭婆子将这些银钱划拉划拉装进包袱里,给包袱塞进炕柜最里面,别让儿媳妇收拾屋看见,这不是明面的钱。
收拾完,一边拎着秤向外走,一边嘴里哼哼着:“糖葫芦,酸甜,咬一口,老奶奶小孙子都喜欢么依儿呀呦。”
隔不远,旁边屋。
宋福生正劝解女儿:
“已经说不清是谁编的,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一代又一代人去完善。
颜夫子是看重你教米寿的方法简单。
他觉得如果能编著成书,对算学普及,将会起到很大的推进意义。
他说了,这事非常好,能看出来激动了,想见你。
闺女,你是不知道,本朝规定,文武官员都必须备有算袋,以提高决策的准确性。
当然了,我是用不着的。”
他有手机,有计算器。
“但是别人,对啦,就陆畔用做算学像木棍似的那个东西,你不是看见过吗?
算的数字越多,摆的面积越大。
我办公室也有这个,是备给别人看的。
如果你要是教会他们一些算学口诀,一些简便的方法,文武官员真会感谢你。
你想啊,算袋里能少装一些算棍,有些人是用玉石做的,可沉啦,他们能记不住你吗?
你爹我,也有面子不是?
一提,那书是谁写的?我闺女,别人指定翘大拇指。
果然,虎父无犬女。”
宋茯苓瞟眼她爹,瞧您笑的,好像已经被人问了似的。
她还是有点不太乐意。
米寿他们是一张白纸,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教他们并不麻烦。
毕竟他们很小,那时候还没有接触过别的。
甚至,教奶奶她们都不费事。
也是同理,不需要去废话解释“为什么”,为什么和古代筹算方式不同。
而教颜夫子那种文学大家,教曾给那么多王爷皇子讲过课的老师,这不是没事找抽型嘛,可想而知,她要绞尽脑汁废话多少。
她又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
教陆畔那阵,她就暗暗咬过牙,以后离这些有见识的古人远一些,格外不好管理,总问:“恩?噢?为何呀,你又是怎么想到的。”
想想就打怵,要解释太多。
“爹,你为什么不说我是你教的?”
宋福生摇头:
“这不是扯呢嘛。
你弟在他老师那里已经招了,是姐姐教的。
古代这里《荀子》《管子》《淮南子》《战国策》等等书籍中,虽都有三九二十七,六八四十八等口诀,但是再别的口诀少有。
你又教了米寿多少,你心里没数?都差些整奥数题考他,谁让你非得教他的?
我要说是我没事研究的,我是有多闲,我还科考。
再说给我整去,我万一露馅怎么整。
远不如说你有天分,数学家都要讲究天分的。
我就给他编了一个,你打小听见数就支起耳朵神神叨叨,三岁就蹲院子摆棍。
后经我启发,坐在我膝盖上,我手把手教导你……”
恩,他下午接见完颜夫子,想必老颜脑中已经勾勒出她闺女梳着两个冲天辫,从小就是小神童的形象。
宋茯苓听不下去了,“钱米寿!”
米寿放下书包朝外跑:“姐姐,我要去练马了。”
当晚,宋福生向家人宣布,我们家的小才女茯苓小同志,要时常去颜府,常驻沙家浜啦。
“教、教,教谁?”阿爷差些被烟袋烫了嘴,咱家胖丫要去教那么有学问的人?
马老太也扯着宋茯苓的手,一会儿拍,一会儿摸,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心想:奶还是没有正确的认识你啊,没有给你定位准确。
平日里,只觉得小孙女脑子反应快,家里帐,三儿子三儿媳捆在一起也算不过胖丫。
甭管多么复杂的账目,到胖丫那里,不过宿,捋吧捋吧就出来。
所以说,就一直感觉咱家胖丫很聪慧,但咱还是不敢想,已经聪慧到出圈了嘛?要和那些文坛大家一起做学问啦?
哎呀,马老太又掐了掐自己大腿,好想给长公主写信显摆显摆。
但按理,应该等到出书那日,连同书籍一起送过去。
有那书摆在眼前,都不用多说,提点几句就可。那样做,才能凸显出咱家更有派头。
小孙女教过她,言多必失。教过她,过犹不及。包括装脸撑面子也是,用低调的方式表达,才会显得更高级。
就是怕自己忍不到那天可怎么整,她这一次真不想委婉,更不想高级,就想信上写一句:老寿星,你快看看,谁家孩子能像咱家的这么有才。
还有,好后悔,马老太那叫一个悔啊。
奶奶个腿的,骂仗骂早了。
这要是现在安排局子骂仗,她是不是能微微一笑说上一句:
我孙女的婚事,外面传对了,是我心中一大愁事。
我犯愁的是,谁能配得上著书扬名的算学大家,确实是有太多平平常常的男子不配娶。
“奶,别掐了,”那大腿都要掐青了。
宋茯苓给马老太揉揉,不用问就知道,比她爹还能脑补。
她爹要是能联想出一个画面,她奶的程度就能到达在心里拍部大片。
你看看,你看看,宋福生这一宣布完,先别说外人了,咱自家人都开始高看了。
以前不显,眼下被颜夫子凸显的。
颜夫子其人越牛逼,就显得咱家胖丫更厉害的感觉。
金宝他们说,“难怪今日先生还找我们几个了呢。”问了他们一些当时没听太懂的弯弯绕绕话,还给他们出了一些算学题,一答,全会。
搞半天在甲子班的米寿也被考校了,全源于姐姐。
“就那个算账还能写书呢。写完书,满天下书肆里卖?”
“那是自然的。”
家里的婶子伯娘都觉得,胖丫算是随她爹啦,那脑瓜是咋长的呢。
朱氏问:“那往后,要是真出书了,是不是一提胖丫,那些男子,那些读书人,也会认识啊?哎呀妈呀,那往后金宝出门在外,不止提他三叔,是不是提句胖丫是他姐也好使啊?”
像朱氏这样的,太多的女子认为,女人要在当家做主的男人们眼中被承认,那得到一种什么程度啊?都不敢想象。
钱米寿坐在宋福生旁边,爷俩一起笑呵呵,对,就是故意的,我姐那么好,看谁敢再有眼无珠瞎说八道。
闻言笑谈:“二伯娘,提我姐当然好使啊,著书,有人追其一生不可得。但不是胖丫,我姐要起旁的名的。”
宋福生立即应和,瞧他家米寿就是心细,才多大啊就周到:“对对对,想个笔名。”
后头,宋茯苓私下告诉她爹,如若真到出书那步。
将颜夫子写在前,她在后。
她的笔名:云谁之思。
让她爹透露一下意思,有些事无论最后能不能做成,先说好。
颜夫子当然会高兴了,还会更欣赏女儿这种行为,宋福生认为这都不是问题。
他在细品女儿的笔名。
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树挂:“山有榛,隰有苓,云谁之思。”
唔,好名,好名。
钱佩英进来正好听见这句。
感觉这名咋那么耳熟呢,在哪看见过来着?咦,你说这脑袋咋就想不起来。
桃花端着圆子进屋,再不吃就要放不住了,外面已经开化,吃饱饭也让三叔三婶再吃点。
这在以前简直不敢想。以前是,不够吃,现在是,打扫打扫吧,要不该白瞎了。
桃花恰巧听见钱佩英嘀咕。
“嗝,唔,哇……”吐了。
钱佩英和宋福生都被吓一跳,立马什么心思也没有了,派人请来郎中摸脉一瞧,有喜啦。
桃花吐的小脸刷白,对来恭喜她的宋茯苓悄悄说,她纯是吓的,妹妹,你和小将军那事啥时候坦白从宽啊?
“姐,你记得云谁之思?”
“我可是你姐,你这么聪慧,我多多少少不得沾点儿边?我和你宝珠嫂子记性好着呐。”
宋茯苓哈哈的笑开,可是她娘还生她呢,就不沾边。
桃花望着妹子离开的背影,笑着摇摇头:没心没肺可怎么整。
……
经过桃花有喜这个插曲,宋茯苓并没有马上去见颜夫子,她在翻看古代各种算学书籍,找出现代数学能和古代算学对应上的方式。
而在这几日中,宋茯苓只要是出房门想做点啥,在家的大娘婶子就不让,挥着手撵她:
“快回屋编书去吧,那是大事儿。”
“胖丫啊,要吃么,婶儿给你做。”
“你别碰水瓢,烧鸡,你怎么伺候小姐的。”
曾经黑壮的胖丫,现已改名烧鸡,更加精心了。
宋茯苓伏案写字,她就站在一边磨墨。
宋茯苓让她去睡午觉,她也不去,手拄着下巴直打瞌睡。
宋茯苓:“……”
这架势,全家人围着,鸡鸭鹅狗猫又不准乱叫了,就差给爱哭的年年和小败家下药了,瞬间让她想起她爹科举那阵。
伯娘婶子们居然振振有词:胖丫干的事比男子都强,谁说女子不如男。那是读书人的事,那待遇可不得一等一的好。
最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的是宋福财。
在全家人憋着劲保守秘密时,宋福财在赁下的辣椒厂房里,配好秘方出来。
一边加工最后一道锅底料,一边在辣油子呛人的氛围中,红光满面对手下工人们大声道:“俺三弟厉害,俺小侄女也随了俺三弟的脑瓜,更厉害。要出书啦。”
“啥?”这事对于老百姓来讲,太远了,听这词都陌生。
“呵呵,俺小侄女,出书。”
宋大伯摘下口罩,不行,不干啦,今儿早点回,去街上转转,看看给侄女买点儿啥零嘴吃。
要说宋福财才是最稀罕胖丫的那个。
做大伯的,平日里不太爱说话,自家生的又都是男娃。
又三日后。
宋茯苓带着烧鸡,登上两匹白马拉脚的马车。
她这车啊,贼漂亮。
因为她有个好爹呀。
她爹设计出的图纸,那是利用职权,找画嫌犯的画师画的,画的是有些像现代六七十年代国外的老爷轿车。
黑木料车身上桐油,内里车饰真皮软包,脚下铺的是过年那阵柳夫人送的大块地毯,地毯带有图案,一种鸟,叫白头翁,鸟戏大红富贵花,寓意白头偕老,车窗完全照陆畔座驾抄袭,里挂白纱帘、粉缎帘。
那大车轱辘都比别人家大。
车后面竟然还有车尾灯。
给马老太喜的,这钱不白花,真阔气啊,真阔。
只是这车有一点,马老太觉得太招摇,应该换掉。
这不嘛,正扯着小孙女在私下小声叽咕说:“谁给你找的车夫?我以为烧鸡她爹跟车呢。你不行,快换掉,听奶的,要不回头珉瑞该不乐意了,男人他就没有不小心眼的。”
“奶,你也觉得长的精神?”
啊哈哈哈。
两位车夫是老妈给找的。
是在老妈那里煮饭婆子家的双胞胎兄弟,迟行,迟宇。
全都是一米八大个,长的也略比其他男子白净。
用老妈的话就是,长的咋那么像明星易峰呢,一眼就相中了,尤其是难得的双胞胎,都十六岁。
别小看,他们父亲就在镖局上班,打小就会赶车调教牲口。所以说,别看没有横向稳定杆,但绝对不会出现两匹马,错一两步拌蒜的情况。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匹白马确实也很温顺。
不像小红,只在家里那仅有的几人面前英武和顺,到别人面前昂扬脖子,杀气腾腾。
车动了。
宋茯苓推开车窗,风一刮,纱帘乱飘,她对家人们笑着挥挥手。
宋知府双手掐腰,笑的眼角出了褶子,在府衙后门望着车里的女儿:
瞧他闺女,一笑跟花似的。
谁家的闺女啊?这么带劲。
可不止自家人在目送。
车马拐上正街。
老百姓都看傻了,噢吼,这车架,也太震人了吧。
连颜夫子身边的周伯,看到车驶过来那一瞬也挑了下眉。
颜姑娘在闺房里瞪着杏仁眼睛,“什么?祖父让茯苓小姐从中门进的?”
她家中门可只有男子才能进。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第八百一十四章 好大一棵树(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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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颜姑娘如此震惊。
对于高门府邸来讲,走哪个门是决定身份。
尤其是在颜府,这种格外讲究规矩的人家眼中。
从入府那一刻,就决定着来者身份上的意义。
毕竟,大门通常不开。
大门只有在迎圣旨、迎更尊贵身份客人、府中祭祀婚丧嫁娶,以及府中大妇要代表颜家,外出去参加悼念别府婚丧嫁娶事宜时,自家才会有女性走大门。
外面来的女眷几乎没有过从正门进入,又不是公主殿下和皇后娘娘。
大门是这种情况。
这就会显出中门的重要性,也就是宋茯苓今日走的那道门。
其实就连这个中门也少有女性来回通过。
有资格走中门的也寥寥几人,像自家当家夫人。边缘人都不行,不是当家的,是二房三房旁支的通通不行,外来女眷做客就更不用说了。
那个中门,是平日里府中男子,以及门当、户对,与颜家有资格平等来往的男子来谈事和做客,比如宋知府来做客,才会走的门。
即便这样,就是宋知府上回为米寿入学奔走,来颜家做客,携妻钱氏到中门处也要分开。
宋知府走中门,钱氏入东角门。
不止颜府如此,包括宋家曾入住过陆畔的京城别院,那时的情况也是。
那时,陆家门第虽高,但是为高看尊重那些举人们,由宋福生带领几十位举人从中门入园。
当时钱佩英和宋茯苓与宋福生分开,她们是不配和宋福生等男子一起从中门入园。
为何如此呢?
这里面不仅是存在女子身份过低的封建等级制度,而且也是为表明通过你进的门,在入门后,代表着你要去哪里。
通常,女性来到别人家做客,都是为见内宅夫人说说话的。
说回颜府。
那时候为办米寿入学的事,钱氏只有走东西角门,才会过垂花门。
垂花门是内宅与外宅的分界线和唯一通道。
过垂花门,钱佩英才能入内宅与颜家的夫人们说话聊天。
而宋福生走中门,他过的不是垂花门,是仪门。
这说明他是要去外宅见颜夫子和颜家当家的男人们。
以上,颜姑娘能不震惊吗?
宋茯苓走中门,过仪门,这说明宋茯苓此次前来,不似平常女性去内宅,而是被郑重的、正式的、像见外来做客的男子一般引进颜家。
她祖父的态度是将宋茯苓当作平等谈话的小友,和宋茯苓是女子身份、是闺阁小姐、是知府女儿无关。
颜姑娘低头看了看自个的衣裳。
她以为宋小姐来她家做客,会先去拜见祖母和伯娘母亲她们,母亲就会派人叫她和姐姐妹妹们去作陪,陪宋小姐先说说话,然后才会引荐着去见祖父。
为这,她特意起早打扮换衣香薰,却不想,这些通通没有,自作多情了。
“她现在人在哪里?”
“回六小姐,听说,已被请到老太爷的书房。”
颜姑娘坐在梳妆台前,唉,她好想去听听看看啊。
可惜,祖父的书房,却不是她想进就能进的。
连哥哥都要提前通传。
果然,哥哥没有骗她,看祖父的态度就知。
那时,哥哥和宋小姐其弟钱米寿走的很近,就曾对她讲过,宋知府的女儿不似平常闺阁小姐。
上次见面,茉瑜她们还担心会对不上对子呢,怎么会。
与此同时,在颜姑娘眼中,宋茯苓作为女子能进祖父书房与祖父畅谈是件无上光荣的事,但在宋茯苓眼中却是受罪。
你看看,和陆畔一个样吧,见面先考她。
还不开门见山。
陆畔那时候是抽冷子,趁她不注意考校。
这位是先说上一套道理,估计也是想试探她。
颜老夫子正摇头晃脑站在书架前道:
“周教六艺,数实成之。学士大夫,所从来尚矣。爱自河图,洛书闿发秘奥,八卦、九畴错综精微……”
“听你父说,小友在家习得许多书籍,周髀算经,九章算术,数书九章,测圆海镜,夏侯阳、张丘建,孙子算经,五曹这都看过?好,好极,难怪能得出一些规律。”
宋茯苓恭敬回道:“回先生,学生只知皮毛,不过是一些拙见和抖机灵罢了。”
“呵,我这里有一题,你要不要试试?”
宋茯苓低头,双手接过摊开的书籍,看完题后,有些难度。
心算是不能直接得出的。
想了想,实话实说,她想用小黑板。
颜老夫子疑惑,不需要算筹工具,用小黑板?
小黑板是什么东西。
“好,可带来?”
门口的烧鸡得到指示,像背书包似的,将背在肩上的小黑板送进书房,粉笔也从包里掏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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