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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炒肉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原身的字写得并不算好,夏如嫣随着原身的记忆去写,因此出来的字也十分平庸,她写完之后有些忐忑,悄悄看了身旁站着的萧煜一眼,难为情地道:
“我…我写得不好,让皇兄见笑了……”
萧煜虽目光停留在纸上,余光却捕捉到了小姑娘偷偷瞄他的那一眼,他嘴角微扬,往后迈了一步,张开双臂将她半圈在怀中,用右手握住她执笔的那只手,温声道:
“皇妹的字是有些不足,朕带你写一遍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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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抱了!明天继续抱!
诗是杜甫的绝句二首,随便搜的
让大家久等了,明天不会准时更,可能晚一点吧,这几天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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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宫中雀(十三)
他突然环抱过来,把夏如嫣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想要避开,然而整个人已经被他牢牢固定在案前,他从后拥着她,一只大掌覆住她的手,带着她在纸上落下一笔。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还很有力,即使握在她的手上,落笔依旧很稳,当他写完第一笔的横,夏如嫣才反应过来,慌乱地道:
“皇、皇兄……”
“嗯?”
男人的唇离她的耳朵很近,这一声带着温热的吐息低低钻入她的耳洞,低醇,优美,如美酒般浸入骨髓,夏如嫣猛地一颤,整个人几乎要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皇、皇兄…我……”
她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整个人缩在萧煜怀中,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儿,耳朵连着面颊红了一大片,萧煜看着那颗红到几乎快要滴血的耳珠,眸中瞳色渐深,他微微低头,像是要吻上去,然而嘴唇却在离那颗耳珠还有一指之隔时,又停了下来。
他鼻翼微动,轻嗅少女身上的馨香,然后故意贴在她耳边低语:
“我先带皇妹写一遍,然后皇妹再自己来,如何?”
他的声音似带着震动,令夏如嫣禁不住低呜了一声,连白皙的脖颈都因羞怯而染成了淡淡的粉色,她无措地抬起头朝书房四周张望,发现不知何时屋子里竟只剩下她和萧煜二人。
“我…我……”
她又‘我’了两声,那腔调听起来竟好像要哭出来似的,萧煜喉头滚了滚,握着她的手再次于纸上落下第二笔。
竖、横、瞥、竖、点、提——
每一笔都落得很稳,纸上展现出来的字迹雄浑有力,然而夏如嫣却无心欣赏他的字,因为他每写一个字,都会在她耳边念上一声。
他的吐息一直在她耳边缭绕,而她身后又是他的胸膛,他并没有贴住她,然而书写之间却因动作若有似无地在她肩后碰触,结实、宽厚,随着他的声音还带着些微的震动,夏如嫣只觉得耳后连着脖子,再到整片肩背,都漾起一种近似于酥麻的感觉,甚至令她险些不受控制发出某种羞耻的声音。
她张口咬住下唇,想要努力稳住心神,男人身上的热度与熏香源源不断地侵袭过来,要不是有御案做倚靠,她恐怕站都要站不大稳了。
“沙—暖—睡—鸳—鸯——”
鸯字的尾音拖得特别长,最后尾时就像是快咬住她的耳朵似的,萧煜似乎特别喜欢这句,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沙暖睡鸳鸯——唔,皇妹可见过鸳鸯?”
夏如嫣下意识摇头:“没、没见过……”
她这一摇头,耳边就与什么相擦而过,只是短短一瞬,然而那柔软的触感却令她本就红润的脸颊瞬间更红了一片,她僵在案前,再也不敢动弹分毫,就怕自己乱动会又不小心碰到身后的人。
萧煜也因为刚才的碰触而愣了愣,待他回过神,少女已经将头深深埋了下去,修长的脖子连着耳朵全染上了绯色,整具身子还在微微颤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
萧煜伸出舌尖,在方才被碰触过的唇上舔了舔,看着怀里羞到快哭出来的少女,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现在松开手,她会立刻落荒而逃。
但是他怎么舍得松开她呢?
萧煜身体前倾,用胸膛牢牢抵住她的后背,感到女孩儿小小的一颤,他便勾着唇哑声道:
“那朕回头让人送一对鸳鸯去青鸾殿,这东西成双成对,寓意很好,皇妹养在园子里赏玩也是不错的。”
他贴得这样近,声音也比方才还要沙哑迷人,夏如嫣甚至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过了好半晌才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又颤巍巍地说:
“谢…谢谢皇兄……”
“不必道谢。”
萧煜侧头看着她可爱娇艳的脸颊,以及因羞怯而轻颤的睫毛,低声道:
“朕以后唤皇妹嫣儿可好?”
这倒不是个过分的要求,兄妹之间称呼对方亲昵一些很正常,但嫣儿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夏如嫣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她咬了咬唇,好半晌才用细若蚊鸣的音量道:
“…好。”
萧煜脸上便露出个极其愉悦的笑容:“那么嫣儿,皇兄带你写接下来的两句。”
他带着夏如嫣写完剩下的诗句,当‘何日是归年’写完最后一笔的时候,夏如嫣整个人都如同脱了力一般,竟不由自主向后往他身上仰了一仰。
萧煜顺势接住她,用手臂环住夏如嫣的腰肢,故作关切地问:
“嫣儿怎么了?可是腿站麻了?”
夏如嫣满打满算也就站了不到一刻钟,怎么可能会腿麻,然而下一刻萧煜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夏如嫣吓得慌忙去推他的胸膛,挣扎着道:
“皇兄,你、你快放我下去!”
她着急起来连尊称都忘记了,萧煜却浑不在意,只抱着她大步朝里间走:
“我抱你进去歇息一下。”
他步子迈得很大,没几步就进了里间,那儿是萧煜平日偶作休憩的地方不但有床,还有张坐榻,他将夏如嫣放到榻上,一只手撑在榻边,一只手去握她的小腿,状似关切地问:
“可是这儿发麻了?”
夏如嫣慌忙摇头:“不是,我、我没事,皇兄,我刚才只是没站稳,真的没事!”
她真的好像哭出来了,睫毛上挂了一颗晶莹滚圆的泪珠,将落未落,瞧着可怜又可爱,萧煜松开她的腿,抬手拭去那颗泪珠,语气里带着几分怜爱:
“嫣儿这是被吓着了?朕只是关心你,并无它意,嫣儿别怕。”
夏如嫣还真是被吓到了,一是由于萧煜太过亲昵的举动,二是因为原身的性格所致,她咬了咬唇,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
“我…我没事,皇兄,我想回去了……”
她现在这副样子萧煜怎么可能放她回去,他将她牵起来,温声道:
“朕现在有些饿了,不如嫣儿陪朕用过点心再回去?”
这点要求夏如嫣自然不好拒绝,便被萧煜牵着到外头去用点心,二人坐定,他将莲子羹放到她跟前,自己则拿了块儿核桃糕放入口中。
夏如嫣喝了两口莲子羹,抬头去看旁边的萧煜,他刚吃掉一块核桃糕,正叉了第二块起来,见她看过来就顺势将手里的核桃糕递到她的嘴边,微笑着说了声:
“啊——”
夏如嫣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愣神,来不及反应之下竟乖乖张嘴咬了一口,然后就看到萧煜将她咬过的那块核桃糕放到自己嘴边,张口全部吃了下去。
夏如嫣又惊住了,原本已经恢复如初的小脸顿时又刷的红了一片,她呆呆地看着萧煜,就见他再次叉了块儿核桃糕喂过来。
“我…我自己可以吃的……”
夏如嫣伸手想去拿另一只叉子,却因为慌张不慎落到了地上,这下就只剩下萧煜手里的那只可用,他将核桃糕往她嘴边递了递,跟哄小孩儿似的道:
“啊——”
夏如嫣只得张开嘴又咬了一口,贝齿将松软的核桃糕咬下,有些许碎末沾在唇上,她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没留意到旁边的男人眸色变得又深了些。
萧煜将那块她咬过的核桃糕放入口中,那种往日令他不喜的味道,现在却无端变得可口了许多。
他眯起眼,也伸出舌尖在唇边舔了一下,这只可爱的小兔儿,他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完完整整吃到嘴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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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下次我想尝尝嫣儿嘴里的核桃糕是什么滋味。
夏如嫣:Σ?(??Ω?Д?Ω??)?
……
萧煜:沙暖睡鸳鸯,床暖睡兄妹。
夏如嫣:………?(??≧?□?≦??)?
让我康康下一章能不能亲上,如果不能,那就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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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宫中雀(十四)
馨月静静在御书房外等了小半个时辰,才见到主子从里面走出来,她忙迎上前,将食盒从夏如嫣手中接过来,目光从她脸上扫过的时候停了停,有些疑惑地问:
“公主,您的脸怎么这样红?”
夏如嫣一僵,随即将头垂得更下去了,低声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热,咱们快回去吧。”
馨月不疑有他,跟在夏如嫣后面出了紫宸殿,瞿安看她们俩离去,这才迈步进了御书房。
他一进去就看见萧煜正坐在外侧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只茶杯把玩,瞿安跟在他身边多年,看得出来此刻主子心情很好,而他心情很好的原因,不用猜也知道是因为方才离去的那位重明公主。
“陛下。”瞿安走过去轻声道,“公主方才回青鸾殿了。”
萧煜嗯了一声没说话,书房中安静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叫人去寻一对鸳鸯,明日送青鸾殿去。”
“是,陛下。”
瞿安应了,见萧煜对夏如嫣上心,便主动提议道:“陛下,奴才刚刚才想起来,重明公主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册封呢。”
萧煜把玩着茶杯的手一顿,看向瞿安的目光冷了几分:“你想说什么?”
瞿安此时正埋着头,并未察觉萧煜的目光,虽从他的语气觉出有些异样,但皇帝已经问出口了,他自然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奴才是想…陛下若看重重明公主,不如正式下旨册封——”
他册封两个字话音未落,膝盖上就被重重砸了一记,瞿安闷哼一声扑倒在地上,一只茶杯从他身旁骨碌碌滚了开去。
“谁给你的胆子指点朕做事?”
萧煜冷冷地看着他,嗓音不带一丝温度,瞿安忍住膝盖上传来的疼痛,匍匐在地颤声道:
“陛下恕罪,是奴才该死!奴才一时糊涂说了浑话,还请陛下息怒……”
书房里又安静了片刻,瞿安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直到萧煜的声音重新响起:
“滚出去自行领十个板子,叫贾书进来伺候。”
瞿安千恩万谢退出去,叫贾书带着两个小太监进去了,程六见他走路一瘸一拐,忙上前搀住他道: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瞿安摇摇头:“别问了,我现在要去领罚,你且记住,以后万不可随意谈论重明公主,也不要自作聪明在陛下跟前提起她。”
程六听见他要去领罚先是大吃一惊,接着又不解地问:“师父上次不是说陛下重视重明公主?为何现在又说不能提她?”
瞿安停下脚步,看着他面色严肃地道:“正因为受重视,才更加不能随意提起。”
程六心中一凛,点头道:“是,师父,徒儿记住了。”
…………………
夏如嫣回青鸾殿没多久,就有宫人送来了萧煜的赏赐,将宫人送走之后馨月小心翼翼打开锦盒,待看清锦盒中的物件顿时忍不住赞叹道:
“公主,这耳坠好美啊!”
锦盒里躺着的是一对水滴形的玛瑙耳坠,无一丝杂质的玛瑙红得似血,玉质通透润泽,被光线一照竟好似在流动一般。
馨月将耳坠拿起来:“公主,奴婢替您带上试试?”
得到允许,她上前将耳坠轻轻带在夏如嫣的耳朵上,再将镜子拿过来:“公主,您看看,这耳坠太衬您了。”
镜中的少女本来是一副无辜的长相,带上这对儿红玛瑙耳坠后便添了几分华贵,她肤色白如牛乳,被两抹红色一映更显白皙,当真是被衬托得纯真又明艳。
夏如嫣看着那两只耳坠,无端又想起方才在御书房,那个男人从后将她半圈在怀里写字的情形,他的声音与气息都仿佛还萦绕在身边,夏如嫣耳畔一热,身体不受控制地又记忆起那种酥麻,娇嫩的耳垂便一点点染上了血色,连带着脸颊都热了起来。
她像是被烫到般飞快伸手将耳坠摘下来,交给馨月道:“你把它起来吧,我去屋里看看书。”
馨月不解地问:“公主,您带着多好看啊,怎么要取下来呢?”
夏如嫣轻轻抿了抿唇:“我、我不习惯带耳坠,你起来吧。”
馨月只得将耳坠放回锦盒里,她捧着锦盒来到夏如嫣梳妆打扮的房间,看了眼那个斗柜,思索片刻还是将锦盒放到了妆奁中,打算下次夏如嫣要出去,就为她带这对耳坠。
放好东西馨月回到寝房,见夏如嫣正斜倚在美人榻上看书,她便取了张绣凳坐在旁边开始做针线活。
以前在落雪院的时候供给有限,她想为主子做个好些的荷包都没条件,现在来了青鸾殿,吃穿用度上了不知道多少个台阶,甚至比以前太后在的时候还要好得多,馨月终于能为主子做上几个美的荷包了。
她一边挑选合适的丝线,一边轻声和夏如嫣说话:“公主,方才您在御书房呆了好久,瞿公公说还从没有哪位公主能在里头呆上那么久的呢,皇上对您可真好呀。”
夏如嫣虽然手里拿着书,心思却根本不在上面,满脑子都是之前在御书房的情形,此刻听馨月一说不由怔了怔。
萧煜对她好吗?
的确是很好,至少他让她从落雪院搬出来,赐了这座青鸾殿给她住,还赐下那样多的衣裙首饰,并且对她也十分温柔,完全不像原剧情里描述的那样喜怒无常。
可是正因为他对她好得过分,反而使夏如嫣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她总觉得萧煜的温柔是一种表面的假象,而撕去这层假象底下露出来的才会是最真实的部分。
但她并不知道,属于萧煜的真实究竟会是什么,然而换个角度去想,不管是什么,她这样一个孤女,他又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没有任何必要来哄骗她。
或许…或许他只是突然起了恻隐之心,就好像有人见到弱小的动物会产生保护欲一样,看她可怜才对她好的吧。
夏如嫣想着想着又走了神,直到馨月唤了几声才回过神来,馨月将手中的丝线给她看:
“公主,您看这样配色还喜欢么?”
夏如嫣认真看了一眼,颔首道:“挺好的,就这样配吧。”
馨月便欢喜地穿针引线,边往荷包上下针边说:“公主,您说皇上什么时候会正式下旨册封您啊?”
夏如嫣愣住,她之前还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馨月一提她才想到,要是按她原定计划的那样出宫生活,那这个正式册封还是不要的好。
她对馨月正色道:“这件事以后不许再说,也不许跟其他任何人提,我本就不是皇室血脉,即便有册封也受之有愧,咱们现在这样就很好,我本也没想过要大富大贵,只要咱们主仆俩能吃饱穿暖,不受人欺负就够了。”
馨月愣愣地看着夏如嫣,张了张嘴,最后将疑问咽了回去,点头道:
“奴婢知道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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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嫣儿不想被册封公主?正好,我也不想。
夏如嫣:(松口气)
萧煜:我觉得册封皇后比较好,你觉得呢?
夏如嫣:Σ(⊙□⊙)!!??
……
萧煜:嫣儿想知道底下有什么,不如自己动手来撕?
夏如嫣:?(??≧?□?≦??)?(拼命摇头)
(>人<;)对不起最近有点忙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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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宫中雀(十五)
夏如嫣坐在拱桥边上,手里拿着块儿糕点捏碎了洒入池中喂鱼,被养得肥硕的锦鲤全都游过来围在池边等待投喂,不远处的池面上,两只鸳鸯怡然自得地划着水,园子里鸟语花香,明媚的阳光倾泻下来,被水面折射出绚烂的光斑。
看着眼前的一切,夏如嫣有种生活美好宁静的感觉,一转眼她在青鸾殿已经住了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她过得很好,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下人差遣上,都与以前的日子有着天壤之别。
她一边往下洒着糕点碎末,一边忍不住又想到了萧煜,那位年轻的帝王,与她在原剧情里看见的也很不一样。
从她搬来青鸾殿,与萧煜一共见了五次,其中两次是她去御书房送些点心羹汤,另外三次都是他来青鸾殿找她。
他待她极好,十分温柔且有耐心,赏赐更是隔三差五如流水般送来,要不是她与他是名义上的兄妹,她都要以为自己是他的宠妃了。
说到宠妃,萧煜倒是有一件事让夏如嫣感到不解,他十三岁登基,现如今二十五岁,在皇位上已经坐了足足十二年,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这么多年后宫依然空无一人,他不仅没有立下皇后,甚至连妃嫔都没有一个。
现在后宫中屈指可数的女人除了她和昭华、瑞安三位公主,其余都是先帝的妃子,有些无处可去,愿意留在宫中养老的,萧煜也准许她们住在原先的宫殿里。
这实在让人感到奇怪,夏如嫣记得在原剧情里面,到原主身故为止,都没有任何关于萧煜立后或者选秀的消息,亦即是说至少在接下来的两年内他都会保持目前这样的状态。
这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莫非萧煜有什么难言的隐疾,所以才一直不近女色?
夏如嫣正想得出神,那边就有名宫女走了过来,伏了伏身道:“公主,尚服局的人送了料子过来,说是请您挑选过阵子龙神祭要穿的。”
还有十来日就是龙神祭了,先前萧煜就让人送过好些衣裳过来,夏如嫣就是每日穿一套新的,没两个月也穿不完,现在尚服局又送料子过来,想也知道是萧煜的意思,夏如嫣有些无奈,在馨月的搀扶下站起来,一道回了殿里。
这次的料子是大梁附属国送来的贡品,正是适宜夏季穿着的轻薄衣料,馨月觉得哪个都好看,一会儿拿起这匹在夏如嫣身上比,一会儿又拿那匹给她看,夏如嫣表现得却不如她那样兴奋,随手指了一匹烟粉色的料子道:
“就这匹吧。”
尚服局的司衣见她只选了一匹料子,主动劝道:“殿下要不要再选几匹?皇上说了,您要是喜欢,全留下来也可以。”
现在夏如嫣受皇帝看重的事宫里都传遍了,宫人们对她的态度也不可同日而语,单就她住进青鸾殿的这些日子,不知多少人来献殷勤,甚至还有不少宫人塞好处给馨月,想要让她把自己弄进青鸾殿。
当然,馨月自然是不敢这些好处的,她跟在夏如嫣身边,早看够了这些人的趋炎附势,再不会随便将这样的人引进青鸾殿,再加上夏如嫣本身不是个事多的主子,就青鸾殿现在这些下人其实已经足够了。
司衣的热情夏如嫣看在眼里,便又挑了一匹淡蓝色的料子,这下司衣怎么劝她都不想再多要了,司衣只得将料子起来,又要叫绣娘为夏如嫣量身,夏如嫣摇摇头道:
“就照上回量的来吧,我身形没什么变化。”
送走尚服局的人,馨月走进来对夏如嫣道:“公主,皇上待您可真好,奴婢听说那些料子宫里谁也没能得上一匹呢,就是太妃那儿皇上也没送,就只往咱青鸾殿送了。”
她说这话时又高兴又自豪,夏如嫣无奈地道:“你这话可别出去说。”
“奴婢明白的,奴婢也就是关起门来说上一句。”馨月捂嘴笑了笑,又道,“公主,您有几日没去紫宸殿了,要不下午再让御膳房做些点心,您送过去向皇上道谢?”
想到要去见萧煜,夏如嫣总有些不自在,但馨月说的没错,她在宫里唯一的倚仗就是萧煜,就算从礼节上也应当过去一趟表示谢意。
于是午睡起来之后,夏如嫣就领着馨月和几名宫人与侍卫出了青鸾殿,她一开始出门没想过要带侍卫的,但无奈侍卫非得跟着,说是瞿安吩咐的,既然是瞿安吩咐的,那多半就是萧煜的意思,夏如嫣没辙,也只得随他们跟了。
她来到紫宸殿,往常宫人们一见她就会赶紧进去通传,今日却有名太监快步走出来向她伏了伏身,恭敬地道:
“公主,陛下方才去了常胜殿,您若要见陛下,奴才可以带您过去。”
这名太监夏如嫣认得,是瞿安的徒弟程六,便客气地道:“那就谢谢程公公了。”
程六忙道:“奴才不敢,公主这边请。”
夏如嫣到常胜殿的时候萧煜正在露天的校场里练习射箭,下人通传时他将手中那只箭放出去,这才将弓箭交给旁边的太监,回身大步走向夏如嫣。
夏如嫣提起裙摆曲膝行礼,萧煜将她手肘一托,含笑道:“嫣儿怎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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