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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可言说
沉氏心中暗罕,红花五行草是后宅禁药,玉桃怎么会沾上这些东西?难不成是石芸嫉妒玉桃得宠?见老爷又把那孩子托到自己手里,她才使了些手段想一箭双雕?
又或者玉桃本就知道自己这孩子保不住,故意弄这一手?
不管幕后到底是何人,自己都得吃顿挂落。
她把伺候玉桃的丫鬟婆子一一叫进来,问平时郑姨娘身体可有什么异样,平时多与谁往来,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待众人散去,兰麝奉茶上来,劝慰道:“太太养息身体要紧,这等事即使别人做了,也不会摆在明面让人拿捏住,再说太太平日当家理事,府里次序分明,也没人敢做这些,郑姨娘是刚才发作的,今儿是元日,想来是有人浑水摸鱼,私自传送什么也不一定。”
这番话倒提醒了沉氏,刚来澜福堂的路上,她倒真瞧见了一出戏。
“去把凌小姐给我请来,且慢,我先去看看郑姨娘再说。”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52.母子言(2更)
顾青宴怎么也没有想到父亲小妾流产之事会和簌簌有关系,沉氏把香囊递给他,他暗一思忖,立刻想明白其中原因。
嘴里笑道:“这事儿子知道,那丫头一惯娇气,嫌避子汤味道苦不肯喝,她又懂些药理,才特意配了香囊,说来也只怨那郑姨娘眼浅,见到什么好东西都想占为己有,这事也算给她个教训。”
“母亲不用担心父亲那边不好交代,大夫不是说了,郑姨娘胎气不固,这孩子自己掉了,倒省了母亲的心思。”
沉氏瞟了一眼儿子,见他今日戴着玉冠,身着粉白团花宽袖交领曲裾袍,束条铁红砖灰两色相拼腰带更显长身玉立,风采斐然。
只是脸上虽然带着笑,一双黑眸却郁郁不乐。
她暗暗叹了口气,还能不知道儿子话里半真半假?只是他口口声声都在维护那凌簌簌,自己也不好多说,温言道:
“青宴,你也是太过宠她了,自古女子以夫为天,母亲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做何打算,乔小姐你无意,把兰麝给你你又推叁阻四,别的事上倒也罢了,只是这子嗣……”
顾青宴缓缓眯起眼,嘴角勾了勾:“母亲放心,儿子晓得。”
他心里早就如烈火焚心,难怪日日耕耘却一直没有消息,原来那丫头背着自己做了这些手脚,她根本就不想要孩子。
兰麝奉过茶,看顾青宴抬脚要走,忙不迭提着风灯去送,男人也不管她,捏着香囊沉默着直往前行。
**
月亮升到冷清清的天空,天边悬着几颗疏散的星,簌簌今晚一直心神不宁,宴席间见郑姨娘捧着小腹,嘴里哎呦哎呦叫唤,她想说什么,却被芳竹送了回来。
“吱嘎”,顾青宴轻轻推开次间的门,望着离自己不过几尺之遥的少女,提笔正在写着什么。
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很是美好,纤细袅娜,粉背玲珑,衣领上露出了截雪白的脖颈,彷佛漆黑夜色里温暖的月光。
可她的心却为何如此冰冷?
簌簌听到推门声,回过头,看见男人一股夹杂着风雪的寒气迎面而来,不自觉地瑟缩了下。
顾青宴的心也不可自抑地沉了下去。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看见自己,她的目光里没有欢喜,只有躲闪与勉为其难的应付。
这辈子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用过心,他想着攻打北蕃建功立业后求的第一个恩典就是希望皇上能赦免她父亲凌宝森,自己再叁媒六聘正式提亲娶她过门。
从此,这丫头就真正是顾家人了!
顾门凌氏,以后她的名前都会冠上自己的姓氏,百年后,他们埋在一起,享受子孙的香火祭祀。
但是她的心根本没有在自己身上,留在这里也不过是因为能帮着照拂她父亲幼弟罢了,但就算这样,自己也认了。
她吃醋,自己仗责素衣,几个通房也准备遣走,沉妍玉的东厢更是再未踏足过,甚至为了她违逆母亲,拒绝了和乔小姐的亲事……
自问能做的能给的都已经用尽全力了,就差把一颗心捧给她了。
自己就只有一个心愿,这丫头能怀上孩子,再平平安安把他生下来,哪怕这次北伐遭遇不测,也算死而无憾。
可她根本不愿意。
刚才只略微看了看香囊,除了那两种药材外还夹杂着其它不少东西,郑姨娘只是碰碰,两个月的胎儿就滑落了,那丫头又精通药理,不知道到底下了多大的剂量。
她的身子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你回来了?郑姨娘怎么样了?”
簌簌起身,捧起桌上的茶壶,小心翼翼地倒了半杯茶水递过去。
男人没有回答,面无表情一下抄起她的腿弯,抱到了榻上。
他半跪在少女身边,解开裤子,粗壮的肉棒耀武扬威地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那张欺霜赛雪的粉嫩脸颊上。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53.暖阁欢(h,3更)
瞬间留下了道绯红的印记。
床榻间,他从未如此无礼过,但今日簌簌心里对郑姨娘有愧,想要发作,一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又不觉微微打了个寒噤。
看他神色不对,也不知道到底知道了多少。
顾青宴没有以往一样直接压上去肆意享受这娇嫩的身躯,他慢条斯理地脱去少女脚上的绣鞋,扯开白袜,将一对白嫩的小脚丫捧在手心反复把玩着。
簌簌有些痒,把脚往里缩了缩。
男人勾勾嘴角,从善如流放开她的足掌,手顺着粉霞锦绶藕丝缎裙往上抚摸,另一只手伸进细纹上裳里,玩弄着娇嫩美乳。
两只浑圆饱满的乳儿完全掌握在手中,软绵绵中带着一丝坚挺,触感柔软滑腻,他爱不释手抚摸着,突然抓着一只玉乳狠狠揉捏,另一只手却巧妙地玩弄,手指灵活地挑弄着粉红的乳尖,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啊……”
敏感的双乳同时遭受男人的玩弄,像珊瑚果子般硬了起来。
簌簌脸颊绯红,想要推开却被顾青宴反身压在了榻上,寻着她的唇猝不及防了吻上去,舌尖坚定有力撬开紧闭的贝齿,在口腔里肆意搅弄挑逗着。
“呜呜……呜……”
衣襟被全部扯开,藕粉色的肚兜凌乱地蜷在榻下,洁白如玉的少女胸脯裸裎出来,男人俯身含住那粉嫩嫩的乳尖吸裹,舌尖灵活地舔弄挑逗那充血挺立的一点蓓蕾,牙齿轻轻研磨。
将两只雪乳都吸得水亮,才伸手去剥她的缎裙。
他今天力气好大,面无表情的俊脸让簌簌感到有些害怕,抓住裙边不让他动,手却不轻不重挨了一下。
“松开……”
顾青宴嗓音低哑,眼睛有些赤红,扯着裙子连亵裤一起褪下,不过片刻,衣裙飞散,少女雪白赤裸的身子香艳淫糜露出来。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两只细腻紧绷的小腿,猛然往外一拉,将玉腿掰得更开了些。
几根浅浅绒毛下两瓣水嫩的阴唇一颤一颤,依稀可以看见里面那抹粉色特别漂亮,散着无限诱惑,
顾青宴用两根手指分开娇嫩的花穴,将食指探入只有他侵入过的花径肆意勾撩玩弄,寻找着少女身子的敏感点。
簌簌闭上眼,睫毛微颤,下意识将腿夹紧,穴肉紧紧包裹着男人手指。
“嘶……”
顾青宴喘息明显粗重起来,将沾着少女香甜淫汁的手指涂抹在粉色阴唇上,低下头,沿着花穴的肉缝舔弄,舌尖技巧地含住花口处敏感的阴蒂,磨得簌簌娇躯颤抖难平。
坚硬火热的棍状物顶在少女下体,迫不及待捅开粉嫩的阴唇,贯穿到底,开始有节奏地抽送。
穴肉不受控制得一阵紧缩,绞得顾青宴舒爽得闷哼了一声,他缓缓将被嫩肉紧箍的肉棒抽了出来,再全根没入送进去,塞满紧致的阴道。
看着身下这张娇艳无匹的小脸,男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爱她,又恨她,抓着两只雪白的乳肆意揉捏,肉棒在粉嫩的穴肉中进进出出, 滚烫粗圆的龟头磨擦着褶皱的肉壁,带出一片湿滑的液体。
“唔……嗯嗯……”
簌簌胸脯起伏,挂在男人胳膊的小腿筋挛紧绷,两只饱满的乳儿被撞得不住摆动,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忍不住叫了出来……
绵延的娇喘和呻吟夹杂着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响彻着暖阁,又一记狠顶后,少女穴里一股暖流涌出来,包围着肉棒……
门外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簌簌一惊,还没有开口,男人缠绵地吻住她的唇,狠狠吮吸着她香滑的舌头。
“外面有人……”
簌簌摇头避开,男人掐着她的腰肢,粗大的鸡巴在她嫩穴里狠狠抽插直捣花心,深深插入阴道又快速退出,每一下都顶到最里头,肏得身子又酥又麻,只能软软卧在榻上任他为所欲为。
顾青宴今天似乎也没有想着恋战,又冲刺了几百下后松开精关,射了进来。
身边男人呼吸逐渐平稳均匀,簌簌轻轻拿开他压着自己的胳膊,起身披上衣服,快速拿上药包准备去浴房。
顾青宴睁开眼凝视了她好一阵,才用冷冷声调说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54.一心人(微h)
男人凉凉的嗓音冷如冬水,是自己从没有感受过的陌生,听得心里一阵发寒。
联想到刚才那场情事他状态明显不对劲,簌簌清楚,顾青宴现在问这话肯定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也好,虚与委蛇这段时间,她也累了。
自己不想生孩子,顾青宴又需要孩子,今天把话讲清楚对双方其实不见得是坏事。
她回过头,从容自若摊开掌心,无畏地直视男人目光。
“是我自己配的避子药。”
“咔吧……”
顾青宴一拳砸在床头,雕花架子床棱被震破,几道清晰的裂纹显出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贯穿了自己,像被重锤猛击,口中一阵腥甜,又像被人刀凿斧劈生生割裂开皮肉,不住地在伤口搅拌……
他黯然垂下眼帘,手紧紧按着左边胸膛来遏制心中的痛楚,这丫头怎么能这么平静?这么沉得住气?
皎如白玉的小脸没有丝毫变色,看自己的眼神更没有躲闪,甚至带着种鱼死网破的决绝。
决绝?
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
莫大的痛苦,让男人如雨的冷汗从额头滴落下来。
他睁开眼,喉头滚了滚,尽量让自己语气变得平静。
“簌簌,我再问你一次,你可要仔细想好了才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他还是愿意给她台阶,今天在母亲面前,自己都帮她把这事揽了下来,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只要这丫头否认,他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簌簌望着面前的男人,刚才那一拳劲头不小,曾在自己身上爱抚过无数次的手正滴滴嗒嗒淌着血,晕染在地上,是一朵朵极其哀伤的红梅。
“我以前告诉过你,我许过人家。”簌簌淡淡说道,“这次和你回来,并不是我的本意,从心里我就不想和你生孩子。”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男人英俊的脸庞看不出表情,只有垂在腿侧的大手已经攥握成了拳,似乎在强行克制着自己。
簌簌想,也不能说不好,至少吃穿用度没有哪一样委屈了自己,就算床上那些情事,她也是享受的,只是心里却缺失了一大块,空空落落……
“好啊。”她回道,“但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我的心很小,只希望我爱的人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哪怕他一无所有,我也愿意跟着他,不离不弃。可是顾青宴,顾大公子,你根本做不到……”
顾青宴周身紧绷的气息骤然松了些,脸色稍霁,这丫头还是因为那些女人在和自己闹,他温言道:
“簌簌,我说过了,妍玉是母亲做主聘给我的良妾,你不喜欢就当她不存在,其他女人我明天一早就撵走,我可以保证,除了你之外,以后我不会再踏足任何女人的房里……”
“大爷……”
兰麝端了盆热水进来,睨了站在一边的簌簌一眼,谦卑地蹲下身子,想给顾青宴擦拭受伤的手掌。
她跟着回听雨阁后,已经听了半天墙根,芳竹知道她是太太跟前有些体面的大丫头,经常来送东西,前几天她故意放出风声,说太太有意把她给爷做通房,等生下一男半女后还要提姨娘,爷平时待自己也算亲厚,芳竹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那床榻“吱嘎吱嘎”晃动着,“啪啪”肉体撞击不停,大爷喘着粗气,嘴里“呵……呵……”嘶吼着,一听就极为愉悦。
透过薄薄一扇门,她都能想到大爷胯下的巨物,直挺挺的又粗又长,仿如愤怒的巨蟒,不住跳动着、叫嚣着,在一翕一合的桃源洞中狠狠肆虐。
这个狐狸精也咿咿呀呀娇吟起来,兰麝心里虽然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这个凌簌簌叫起来声音极好听,自己骨头都有几分发酥,难怪勾得爷天天入她,再无暇找自己。
现在大爷还要承诺再不近其他女人的身,那自己……
她才端着水迅速走进来。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55.窝心脚(二更,兰麝挨的)
兰麝慌忙扯出自己汗巾,慌想给男人包扎。
顾青宴似乎现在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个女人,他眉头紧蹙,黑眸散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大爷,您手出血了……”
话还没有说完,顾青宴抬腿便踢在她肋上。
“啊……”
兰麝结结实实挨了一个窝心脚,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没眼色的下贱玩意,听不到爷叫你滚。”男人阴鸷的眼神如嗜血般可怕,手指冷冷朝外一指。
“是……”
兰麝被顾青宴脸上的阴霾之色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自己一向在太太那里有些体面,锦墨居里连玉姨娘都不敢怠慢,包括以前飞扬跋扈的素衣霓裳,谁不是恭恭敬敬一口一个兰麝姐姐叫着?
今日被大爷踹这一脚,还是当着凌簌簌的面,想来外面的小丫头都听见了,心里又羞又气,肋下还疼得厉害……
看着兰麝踉踉跄跄出去的脚步,簌簌吓了一跳,刚才这兰麝慌慌张张进来,她明明是沉氏的丫鬟,却毫不避嫌要与顾青宴擦拭身子,想来两人早就有些首尾,只是没有想到,男人这么狠,那一脚,她似乎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可这就是男人啊,宠你的时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给你,一旦他烦了厌了,也就弃如敝履。
他口口声声说这些通房侍妾不过是下贱玩意儿,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
每个人选择的路不一样,她没有资格去同情人家。
男人站起身,白色的中衣松垮拢在有些伤痕的肌肤上,肌肉结实腰身劲紧,只是抿着的薄唇泛着寒意。
他抬起簌簌的下巴,跟她对视,一言不发直直盯了她好久,方开口道:“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你把这些药都交给我,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还是继续宠你、爱你……”
簌簌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缓缓摇头:
“顾大公子,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我问你,刚才这个兰麝你是不是也宠过爱过她?她明明关心着你,还是挨了你的窝心脚,你让她滚,她不敢说一个不字,如果这也叫爱,我宁愿不要……”
“你怎么能和那些玩意比?就算我曾经和她怎么样过,从有了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刚才也是她咎由自取。”
男人紧蹙着眉头,心里越发厌烦起兰麝,簌簌这丫头冰雪聪明,果然看破了他和兰麝曾经的关系。
“兰麝是丫头是玩意儿,那玉姨娘的妹妹呢?她可和你沾亲带故呢,喊你表哥呢,顾大公子,你不要告诉我,你和她没有事什么,那日你回来,身上沾满了她身上的梨暖香气,还有沉妍沁跳湖自尽那天晚上,你半夜起来又去了哪里?”
并不等男人回答,簌簌自己淡淡地说了下去:“我说这些不是争风吃醋,我只是不想过这种生活,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平静安宁,放我走吧,你要想要孩子有的是女人给你生。”
“走?” 顾青宴忽然笑起来,只是笑意丝毫不到眼底,“你是我的女人,想去哪里?你……”
他还想说你父亲弟弟我可以让人照料也可以让他们过不下去,可这话还没有出口内心就鄙夷起自己,更可况,现在这丫头都寒了心,要真用她父亲弟弟威胁,那自己和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顾青宴伸手在她脸上抚摸了两把,冷声道:“来人,把她带下去,去祠堂在顾家列祖列宗面前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背德情事(高H) 欢喜缘56.送祠堂(1po,三更)
刚才顾青宴震裂床栏的时候,芳竹墨砚他们在外面都听到了,兰麝进去挨踹后又蹒跚着出来,个个顿时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大爷要把凌小姐发落到祠堂,众人心里嘀咕,凌小姐虽然是爷的心尖尖,也收用过,但这身份妻不妻妾不妾,哪有资格跪顾家祖先的排位?就算郑姨娘玉姨娘这些妾室,也是不能进祠堂的。
所以这到底是罚还是宣布凌小姐未来顾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还是墨砚脑子灵活,且不论大爷是罚是惩还是别的什么,反正眼里心里是认定这主子了。
他走进去,小心翼翼看了眼两人,大爷一言不发,目光牢牢锁在凌小姐身上,估摸着想叫她服软呢。
墨砚心里暗暗着急,凌小姐平时温言笑语待人很是客气,你就对大爷说几句软话又怎么了?或者哭一场,这局不就破了吗?
大爷对你的好,别人不知道,自己还能不知道?
就为了凌小姐和芳竹随口说了句栗子好吃,这个冬日他往集市去了多少次?
爷要求高,给店家多加钱,选的都是当季最好最饱满的栗子,又用麦芽糖细细炒过,为了及时送回来,自己这鞋都跑破了两双,还不能假手于人。
明明傍晚两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看墨砚进来,簌簌不想让他为难,何况既已经和顾青宴撕破脸,更不愿意再呆在这儿,提着迤逦的裙摆往外走去。
墨砚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快步跟出去。
一路上心里都在打鼓,虽然大爷刚才说让凌小姐去祠堂列祖列宗面前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那也不过是嘴里气极的话,就怕面前这位主子硬着口气不服软,还真能让她长跪着?
明天又是正月初一,这大过年的偏闹得不安生。
刚把人领到祠门,簌簌不愿意进享堂,墨砚也不敢勉强,只能毕恭毕敬把她请到侧翼的附房,找来干净蒲团,生怕冻着她,又安排人迅速送来两个火盆,让春桃伺候着,才去听雨阁回话。
顾青宴手里拿着串珠子把玩,见墨砚进来头也没抬问道:“她怎么样了?”
墨砚想该不该把凌小姐不愿意进享堂的事说出来呢?
说了是自己办事不力,不说……
他终究还是聪明,悄悄看了顾青宴一眼,斟酌着道:“今儿雪太大,享堂又不敢进火盆,我让人伺候着凌小姐先在附房暖和会儿……”
“吃的送去了吗?”
墨砚忙答道:“红泥小火炉上煮着茶水,我这就吩咐厨房送几个凌小姐爱吃的菜去。”
心中大大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事办得合大爷心意,又不禁暗暗叫苦,大爷,你明明就舍不得,还非在年叁十把人家送去祠堂一趟趟折腾,还好自己有眼力见儿,刚才要真强押着凌小姐进了享堂,估计这窝心脚也该踹自己胸口了。
“不用了,我自己去。”
顾青宴直起来叹了口气,今儿个年叁十,一家团聚的日子,还是和那丫头在一起的第一个元日,哪舍得让她冷清清一个人过?
她不恋着自己,自己偏不争气恋着她呢!




背德情事(高H) 姐夫小姨子1.把衣服脱了
叶柚打开出租屋的门时,铃声已经响了好一阵了,门口站着的并不是她的男友韩律,而是姐夫陆见深。
“手机怎么一直关机?”男人蹙眉问道。
“没注意。”
叶柚把着门,并不打算放陆见深进来。
男人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角度,他本来就生得极好看,一笑起来更是让人心跳加速,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他的小姨子叶柚。
叶柚怕他,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害怕他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气质,尤其是几天前阴差阳错和姐夫上床后,她更是害怕看见他。
现在陆见深似笑非笑望着自己,叶柚心里一阵发麻,看见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朝自己伸来,她“呀”得叫出声脚步往后退了几步,房门在她面前重重关上。
她身材娇小,在185cm的陆见深面前更是小得可怜,现在身子几乎整个被男人笼罩住,隔着薄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他身上那处灼热的温度。
“柚柚。”
陆见深很少笑得这么温柔,更极少这么亲昵地喊她的名字,叶柚知道这是男人生气的前兆,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想推开这堵厚重的城墙,腰被他紧紧地箍着根本挣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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