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luto
 格黎啊呜一声,两条腿盘在他腰上,缩小穴夹他的鸡巴,“好爽。”
 “哈。”纪碣笑了下,单手撑着床,上下做俯卧运动。
 “纪碣。”
 “嗯。”他低头吮了下发胀的红乳头,大手抓住一只,用力地捏。
 “啊……重一点。”
 床板经不起折腾,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格父翻了个身,说了句什么梦话。
 两个人吓得停了一下,确定格父没醒,才又做了起来。不过动作已然小了许多。
 他躺下来,和格黎面对面,将她的腿抬到腰上。
 肉棒滑了出来,在格黎腿根处戳了许多水渍,格黎把手绕到后面,扶正,纪碣耸腰,噗一声进去了。
 晚风微凉,女人皮肤上的汗被吹干了,摸起来像水洗的月光。
 长长的头发濡湿了,一些小碎发贴在她的额头上,纪碣拂开湿发,“舒服吗?”
 “舒……哈……服…”
 鸡巴从穴里退出来又插进去,他的动作很轻,但频率很快,格黎爽的不行,咬着他的肩膀嘤嘤哭泣。
 被操哭了。
 捣水声很大,听上去像一只手在拨水似的。老屋隔音不好,格黎忍得辛苦,最后一下的时候,全身抖得像筛子。
 “老师……老师……”酥麻感从尾椎骨蹿上大脑,纪碣含住她的唇,“我要射了。”
 “…啊嗯……射吧……”
 两个人都没了力气,纪碣从她身上爬下来,躺到一边呼呼喘气。
 格黎蜷起腿,感受液从穴里流出来,她拍了拍纪碣,让他去外面睡。
 纪碣撑起身,仔细看了看她。好一会儿,没有要走的意思。
 “纪碣!”她的腿被他并了起来,他跪在床上,一只手正在撸肉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粉红色肉缝里淌出白浊液体。
 立刻,她晓得他什么打算。
 但已经来不及,他把她的两条腿压到胸前,举着鸡巴又插了进去。
 白浆炸开,穴里湿润得很,格黎皱眉,咬牙哼哼,眼里带俏骂。
 “没饱。”
 他很坏地笑了下。
 纪弟弟净搞些弟弟行为·jpg
 看文就到po18,别看盗文哦(解释一下,昨天无聊搜到了好多盗版,连作话也盗(ノ`⊿′)ノ
 天使们,今天可能加更哦,250猪,如果加更,就是20:00更,大家记得卡点来看(*?′╰╯`?)?
 
玫瑰刺 第二十章:山间H(250珠加更!)
 回老家后,格黎头回睡这么沉。
 太阳晒到眼皮子,她拿手挡住,一动不动地省了会儿神,觉得时间好像很迟了。
 的确不早,昨天初备型状的花圃已经被纪碣填好了土,并栽了几株稀稀拉拉的花。
 她站在窗前望了眼,格父正围在土栅栏边浇水,院子里没有纪碣的影子。
 他在后院。
 屋子后边有一口大水缸,装满了水,纪碣脱了上衣,掬水往身上浇。
 水珠顺着少年结实的肌肉往下流,他穿了一条灰色的运动裤,已经打湿了,裤裆那一坨显得尤其大。
 格黎靠在门边,抱手看了会儿。
 “纪碣。”
 他转过眼,撸了把湿润的头发,单手叉腰,冲她招手,“过来。”
 她笑了下,抬腿朝他走去。
 走近了,他全身都冒着热气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纪碣拉住她的手放到腹肌上,“我这么热,有没有什么奖励?”
 “你做什么了?”
 “我不信你没看到。”他抓着她的手腕,格黎就卷到了他怀里,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达到她的皮肤。
 纪碣对上她的眼睛,“亲我一下。”
 “不……”
 话没从嗓子眼吐出来,嘴唇就被人含住了。
 原来同不同意,他都是要亲的。亲完以后他还要拍马屁,问她往嘴上涂了什么,怎么那么甜。
 花圃里没多少花,吃完午饭后,格父让格黎上山挖点好种的花草。
 她在前面走,纪碣背着竹篓在后边跟着。
 太阳大,山里也热。
 阳光将格黎露在外面的皮肤晒成了粉红色,她穿着热裤,屁股浑圆挺翘,两条腿白里透红。
 纪碣默默咽了口口水,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
 他快了几步,离她更近,她身上清新的蜜桃味就钻到鼻子里。
 真香。想扑到她身上咬一口看会不会流出桃汁。纪碣一边走一边想,想着想着鸡巴又硬了。
 手摸进去揉了两把,不仅没消,还越来越大了。他暗骂了一句,取下竹篓挡在面前。
 格黎也有些心猿意马,昨晚被纪碣插了那么久,上午他又来撩她,她现在竟然又有点想要了。
 他们走的是山间小道,周围全是参天的老树,树上栖着知了,叽叽喳喳。
 她仰起脸,空中没有一丝风,格黎悄悄拉住吊带前襟扇了扇。
 手刚落,屁股上搁了另一只手,是纪碣的。
 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体阴影之下,“老师。”
 从这个角度,纪碣可以看见她的奶子,平坦的小腹。
 “你今天没穿内衣。”他是笑着说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很痒。
 “哦。”格黎反过手,抓了把他的裤裆,真空的,“你也没穿内裤。”
 “呃……”纪碣喘了下,手从吊带下面钻进去,握住一只奶,“好阿黎。”
 “嗯?”
 “我想操你。”他故意压了嗓子,听在格黎耳朵里就特别性感,她已经感觉自己湿了,但是她还不急。
 “不要。”
 “说谎。”脖子上一块肉被他吸住了,纪碣将吊带从她肩膀上推下去,露出白花花的大奶来,他掐住一颗奶头,“奶头都硬了。”
 格黎颤了下,听见他说,“让我看看,老师下面湿了没有。”
 她没说话,这时候偏偏有风了,将汗湿的奶头吹凉,风刮在那上面,无端地有股小电流激过。
 下面也什么都没穿,黏黏的淫液从花缝里流出来,纪碣的中指就滑了进去。
 “啊……”格黎轻吟一声,小穴含住手指往里吸。
 纪碣哂笑,急不可耐地把鸡巴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抵着她丰满的臀部,“这么渴呀。”
 手指拨动穴肉发出啧啧的水声,纪碣趴在她背上,格黎挨了会儿,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
 “纪碣。”
 “嗯,老师?”
 她两只手扯着裤子往下脱,“插进来。”
 裤子褪到脚腕,格黎弯下腰去,将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粉红色的逼缝看得清清楚楚,一圈儿的淫水,他的手指还插在里头,纪碣眼热,把手拔了出来。
 格黎啊嗯一声,抱住路边的一棵大树,转头看他,“快点呀。”
 操。真他妈骚。
 纪碣将龟头上的黏液抹到鸡巴上,摸了两把湿漉漉的花穴,鸡巴挤进去,紧仄的小逼撑开了,把他的命根子咬得死死的。
 女人最擅长吸他,夹紧了腿往后坐。因是深山老林,她叫得比平时还要骚浪。
 黑色的卷发铺了一背,吊带皱巴巴地堆在腰间,纪碣趴在她背上,托住两只木瓜奶,很急地喘息。
 温度是那样高,将格黎的背打湿了,奶子也被他摸的汗涔涔的。
 性器相连的地方磨出了汗,淫水流出来,在肉体碰撞中被打成白沫。
 囊袋啪啪地拍在她的腿间,格黎动了动,那块儿沾了汗,风吹过,每一下都沾在她娇嫩的腿根。
 “怎么了,”纪碣亲吻女人的蝴蝶骨,“不舒服吗?”
 “没……”那里始终黏糊糊的,格黎抓住他的手,“换个姿势。”
 “好。”
 肉棒退了出来,直挺挺的一大根,全是亮晶晶的淫液,马眼已经张得很开。
 格黎转过身,靠着大树,纪碣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手腕里,“这样?”
 “嗯。”她勾住他的脖子,他低下头,亲她。
 他进得深,有了树的依靠,动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他好似将他所有的力气都使在了她身上一样,深入骤出,风卷残云,格黎攀着他的肩膀惊颤不已,只觉得他要将自己肏死了。
 鸡巴在淫水的浸泡下又涨了些,花穴被他插得没了吮吸的劲儿,滋滋地往外吐水。
 “纪碣……纪碣……”
 “啊……嗯。”他矜矜业业,埋头苦干。
 “我快要不行了……呜……停一下…”
 格黎抓着他的衣裳,指节泛白,穴里酸酸涨涨的,有什么东西就快要喷出来。
 “小骚逼要喷水了……啊…哈…”纪碣满头大汗,他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臀肉,“等……等我一起……”
 就是抓的那一把,格黎尖叫一声,高潮了,她这次喷的水多,淋到肉棒上,纪碣跟着射了。
 小逼里脏兮兮的,什么水都有,男人的浓,她的蜜液,涨得格黎腿肚子直发颤。
 射完了他还不肯拿出来,堵在里面,格黎无力地靠着树,看他,“出去。”
 纪碣也看她,额前的刘海湿透了,他摸了把奶子,被乳肉垂盖的阴影处一层的汗,“再来一次。”
 格黎拿眼啐他,轻嗔,“滚。”
 “用完就丢?”他捧住她的脸,亲了一下,抵着额头骂她,“小没良心的。”
 “跟谁呢。”格黎拍开他的脸,“没大没小。”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
 他说这话的时候又往穴里顶了下,格黎啊一声,摸了下他的喉结,“叫……老师。”
 “哦……”纪碣笑了,接连顶了好几下,顶得她娇喘连连,“老师。”
 “啊……嗯。”
 “我想插老师的骚逼。”他贴近了格黎的耳朵,“给不给?”
 穴里的脏东西顺着肉棒的捣入流了一些出来,有的被压进深处,插一下就咕叽咕叽地响。
 因此,夏季的蝉声里多了一点异常淫靡的响动。
 格黎笑盈盈地盯着他,要她说,给不给已经没有区别了,反正他早就动了起来,但纪碣坚持问她给不给,她也只好说,“给 给给……轻点儿啊……嘶……”
 乳头快被小孩儿给嚼烂了,他不知轻重,每回都要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
 下午两时出的门,五点多了才珊珊回家。纪碣把竹篓里的花草拿出来栽好,格黎择菜准备做饭,格父坐在树下打起了盹儿。
 远处,青山连黛,炊烟袅袅,太阳悄悄地从群峰之间落了下去。
 250珠达成??(ˊwˋ*)??
 各位天使们,下个目标350珠?(●′?`●)??(●′?`●)?奋斗!
 
玫瑰刺 第二十一章:水房H(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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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第二十二章:谈梦想
 看着火车窗外一帧帧快速倒退的风景,纪碣忽然生出一股不真实的感觉。
 你要是告诉他,他有一天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他打死不会相信。
 在他的人生信条里,被女人牵绊住的男人是可耻的。
 现在呢,他就做了那个可耻的男人。
 “想什么呢?”
 格黎刚洗漱完,走回车厢就看见他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纪碣回思绪,摇摇头,“没。”
 他不说,格黎也不追问。她坐在他对面,撑着脑袋看夕阳,看太阳一点点从电线杆上落下去,看落霞里的飞鸟。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细小绒毛在余光中软软的,睫毛上挂了水珠,一颤一颤的,像是电影里的画面。
 耳朵里塞过来一只耳机,悠扬的音乐倾泻而出,格黎一下就认出了歌名。
 “asher monroe的《try》。”
 “嗯。”
 纪碣盯着她的脸,慢慢地跟着音乐哼唱,“if i walk,would you run?”
 他唱了一段,格黎睁开眼睛,望着他,一起唱。
 车厢里寥寥的几个人,探出头来,看着他们,带着善意的微笑。
 也许他们听不懂,但歌曲里所表达的情感是相通的。即使情谊并不能完全体会到,但是从那一对人的眼神里,多少能感受一点东西出来。
 一首歌完了,那些人就把头转过去。
 纪碣不在意,格黎更不在意。
 “纪碣。”
 “嗯。”
 “你有梦想吗?”
 她想起几年前,还在读大学的时候,那个炎热的夏天,她和室友坐在电风扇下吹风,大家谈论起自己的梦想,学校广播里就放的这首歌。
 乍然被人问到这种话题,纪碣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唔……我不知道。”
 “嗯?”格黎很惊讶,又听见他说。
 “不过我希望,在不远的将来,能和自己爱的人组建一个小家庭,有一个小孩,一条狗,最好有一间大房子,我们还可以种桃子。”
 纪碣弯弯眼睛,把她的手放进掌心,“你呢?”
 格黎看了看被他握在手里的手,顿了顿,她仔细想了会儿,她那时候是怎么说的呢。
 “和元鹤呈好好在一起,为他生个可爱的小孩,为他做好吃的饭菜,努力成长为他可以停靠的港湾。”
 说真的,她那时候的梦想看起来跟纪碣说的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她笑了笑,把耳机还给他,“我这个年纪,还能有什么梦想。”
 “嗯?”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真的就是那样。纪碣替她感到可惜,“我没记错的话,老师也才二十四岁……”
 “那也没梦想。”格黎从包里摸出一支烟,点燃了,吸一口,夹在手里。
 “曾经的梦想……”
 少年孜孜追问,格黎一口烟喷到他脸上,淡淡地说,“死了。”
 听起来是个很文艺的说法:我不再年轻,我曾经的梦想也死了。
 “噗。”
 纪碣擅长在这种本该沉默的时刻创造一点噱头。他抢过来她含在嘴里的烟,像个小痞子一样用牙齿叼住。
 他吸了一口,觉得呛,就把烟杵到铁盒里灭了。
 “纪碣。”格黎笑了下,“你好幼稚。”
 “嘁。”
 他也笑了,撑起身子,把她的头揽过来,额头抵额头,“格黎。”
 “嗯。”
 “帮我实现我的愿望。”他没用询问句,是那种斩钉截铁的口气,他不是问她答不答应,只是单纯告诉她,这个人生大项目她必须参与。
 “如果作为人生导师……”
 “不是,我说的是,”他把她的手放在心口,“唯一的合伙人。”
 “纪碣。”她把手抽回来,盯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当真。”
 “我才不管。”
 窗外已经快没有太阳了,纪碣黑登登的眼珠子在明灭的光线中迸发出一种不一样的色。
 格黎似曾相识,她在哪里见过同样的眸子。
 买的软卧,车厢的这一个小隔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纪碣睡在她对面。
 十点钟,火车上关了灯。
 格黎睡不着,翻身朝纪碣的方向。发现他也睡不着,枕着手臂,一转不转地盯着她。
 “纪碣。”
 “嗯。”
 “睡不着吗?”
 “嗯。”他的声音微微沙哑,“你也是?”
 “……嗯。”
 他们默默地看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火车进隧洞,头顶的车窗投不进一丝微光,在这样的黑暗中,纪碣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的眼珠子动了动,同样把手伸了出去。
 两只手握在一起,纪碣的大拇指细细地摩挲她的虎口,直到他们的手生了汗。
 她要把手缩回来,纪碣不准,趴在枕头上,轻轻地说,“我睡不着。”
 “嗯。”格黎却渐渐来了睡意,声音带着倦意,“你要怎么办?”
 “想抱着你。”他的手指趁机锁住了她的手腕,“我想抱着你睡。”
 格黎撑着疲乏的眼皮,“就只是睡觉,不做其他事。”
 “噗。”纪碣笑了下,凑上去亲吻她的手,“好。”
 “那你过来吧。”
 立刻,她就听见了纪碣下床的声音,他走了几步,关好隔间的门,落了锁,再小心翼翼地爬上她的床,缩到里边,将她搂在了怀里。
 脑袋下塞进来一条手臂,他跟她十指相扣。
 纪碣亲了亲她的头发,“阿黎。”
 “……”她脑子里混混沌沌,一心只想睡觉,他说什么做什么根本不甚在意。
 “阿黎。”
 他接连叫了好几声,见她没有回应,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又挪了一点。
 空间本就狭仄,如此一来,简直是肉贴肉,皮挨皮。
 纪碣恬不知耻地想,把她揉进肉里算了。她就像是月光下温润的珍珠,通体冒着莹莹的光泽。
 和她睡在一起是个错误的选择,他不仅睡不着,身体里还慢慢升起来一股邪火。
 这火他灭不了,得靠她来。
 用她柔软坚挺的乳房,蜜汁四溢的粉红小洞,在肉体搏击中平复他的躁动。
 于是,纪碣咽了口口水,把她的裙子掀上去,堆到腰间,大手钻进乳罩里,悄悄地,欣喜地兜住了那两团蜜桃似的大奶。
 格黎:为什么要种桃子?
 天使们,请把“好看”打在公屏上ヾ(≧u≦*)ノ〃
 
玫瑰刺 第二十三章:火车H
 几番拨弄,两颗乳头硬了。
 纪碣揪着红豆豆扯,乳肉跟着向上拉,成了一个小尖尖,顶着胸口的裙子布料。
 他最是恶劣,把人家的奶子磋磨成这样了还不肯罢休,像捏面团一样,挤成各种形状。
 “唔……”
 乳肉被他玩烫了,仿佛火燎过一样。
 “纪碣……”格黎抓住他的手,没睁开眼,懒懒软软地抱怨,“不是说了只睡觉?”
 祖国文化博大深,单一个“睡觉”就有好几种不同的意思。
 “嗯,这也是睡觉。”纪碣说得坦坦荡荡,嘴唇已经覆到了她的脖子上,一口一口地小嘬。
 嘬红了,他就细密地舔,好似要把那些红印子给消下去。
 最要命的是,他还故意发出做爱时的那种喘息声,仿佛某种动物求爱的信号。
 格黎被他骚扰得不行,小穴里酥酥麻麻的,从深处流出来一股湿湿热热的液体。
 她动了下,动不了,纪碣一条胳膊横在她腰上,将她攒得紧紧的。
 股沟里早就卡了根硬邦邦的肉棍,隔着粗糙的布料,慢慢地磨她。
 怪不得她会情动睡不着。
 “纪碣。”不过,她一向不是个会禁欲的主,刚才她想睡,眯了会儿被少年撩动了,这下只想让身体里的骚乱停下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声音里轻轻震动的颤音,纪碣扒下她的肩带,吮了几下,去亲她的脸,“嗯。”
 “做吗?”
 说这话的时候,格黎已经抚摸到了大肉棒的顶端,挠了两下,觉得那根东西好像又涨了一点。
 “噗。”纪碣笑,大手从腰间滑下去,别开一片布料,并拢三根手指往下摸,摸到一手的水。
 “做。”这他妈谁能不做,不做,不做是他娘的王八蛋。
 “那你……插进来。”
 “不急。”
 他抱着她的大腿往前挪了一点,“先帮我摸摸。”
 “不要。”她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很诚实地钻进裤裆里帮他摸了起来。
 纪碣把裤子踢到脚腕,手指从后面摸到前面,陷进肉里,摁住微微发硬的小阴蒂。
 “嗯……”格黎夹住他的手,“揉一揉。”
 越揉她的腿就夹得越紧,纪碣寸步难行,咬着牙把那颗小凸起揉得很硬。
 以至于他轻轻一碰,格黎就泄了。
 花液淌到他手上,他润了润指头,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
 里面的肉层层涌上来吸他的手指,他轧磨着肉壁上凹凸不平的小颗粒。
 格黎轻吟,大拇指和食指圈住蘑菇头下面的冠状沟撸动,她懂得哪样令他舒服,因此纪碣整个身体绷得像根弦似的。
 等到鸡巴膨胀得不能再膨胀,稍微拨一拨都感觉要喷灌而出什么液体了,纪碣把手指撤出来,抱着肉感十足的屁股往上举。
 花穴被他的手指松得够大了,鸡巴一顶,轻而易举地插进去。
 “唔……”格黎抓着他的手,往下坐,“好大……”
 “哈。”
 穴肉挤他,吮他,纪碣眉头缩到了一块儿,钳住她的屁股不让动,“别动……”
 “嗯?”
 她偏要动,他这会儿使不上力气,格黎摇着腰晃荡。
 纪碣阻止不住,连连求饶,“别……别动了…阿黎……”
 在床上处于弱势地位的纪碣分外可人,尤其是那带着情欲微微沙哑的迷人嗓音,让格黎十分快乐。
 于是,她仍是动,还伸了手去刮他的奶头。
 她知道,他这里敏感。
 “啊啊啊啊……”纪碣叫的时候也只能是忍着的,一层铁皮能挡住多少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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