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典与圣经。[GL|姐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勝寒。
 要至淡典忍不住,将演算纸同笔皆掀去地下,抱她上去。
 这段时间内,淡典的成绩变了。
 语文直接一落千丈,落至淡锋去寻淡典谈话,训斥她。
 简约的室内,淡锋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威严。
 淡典看着他,墨眸波澜不惊。
 耳旁是叱咤,形同风刮。
 她静静地听着。
 分数掉了。
 因甚么?
 因考试前夕用手过度,考试时手疼,无法作文。
 近日淡典变化极大,原本她百年如一日。
 此番,张姨也说:「大小姐近日变了,成绩变了,说话少了。」
 柳姝含笑不语。
 她知为何。
 淡典舔她过多,现今舌酸了,手疼了。
 柳姝晓得体谅人,知淡典不舒服,这些日子便只是学礼,学厨,学声乐,不去寻淡典。
 淡典得了喘息,好生歇了段时间,将落下的功课皆拾起来了。
 拾起来后,她听着听力,却又开始想柳姝。
 柳姝现今何如?
 淡典以往活得如同字典,行程一切有序地排列。
 柳姝来了后,直接打乱她。
 如何打乱?
 淡典有序的生活,骤然填了一笔无序。
 她开始无序地为柳姝播电话。
 无序地想她。
 无序地要她。
 淡典摘下耳机,用手机拨号,拨给柳姝。
 电话拨过去,响不过叁声,柳姝接通,温和地问:「甚么事?」
 电话那头的她正看着锅,柳知教她做饭,轻声指教。
 淡典听见声音,问:「在做甚么?」
 柳姝答:「在做饭。」
 淡典道:「嗯。」
 她们静了一会。
 却谁也不挂断。
 淡典听见翻炒的声音远了,似乎是柳姝走去清静的地界。
 旋即是柳姝的声音。
 「我想你了。」
 淡典道:「嗯。」
 柳姝道:「这些日子我瘦了。」
 她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比着腰,苦恼地道。
 淡典想的到柳姝的容貌,她现下一定用手比着腰,清秀地同她讲话。
 「缺水了?」她打趣。
 柳姝道:「我妈妈还在这里。」
 淡典道:「嗯。」
 打了个索然无味。
 柳姝问:「你除了嗯,还会甚么?」
 同柳姝电话,淡典最常说的便是嗯。
 淡典道:「你说呢?」
 她会的,柳姝已尽数体会。
 柳姝夹紧了臀:「不许在床下谈这些。」
 淡典道:「如此,我学习时,也莫勾引我。」
 柳姝还要挑拨她,不能应允这个,只好道:「好罢,谈罢。」
 她又走远了些。
 走去何处?
 这脚步,分明是向淡典房里走。
 淡典道:「来见我。」
 柳姝道:「不要。」
 「为何?」
 「你手疼。」
 淡典抓了抓手,似乎还在酸。
 她道:「好罢。」
 柳姝却又道:「我想你了。」
 这次想,同上次想,似乎不一。
 她状若不经意地提:「唔,想吃拇指饼,你给我买。」
 淡典吐息重了。
 柳姝听见,心里开怀:「我挂了?」
 淡典道:「别挂。」
 她是初次要求旁人别挂。
 柳姝耐心地同她耗着。
 淡典于她手机内喘了一会,期间一直要求她说话。
 片刻后道:「挂罢。」
 柳姝讲到口舌干燥,问:「你做了甚么?」
 淡典道:「你猜?」
 柳姝离她远这些日子,她的手也未曾歇过。
 「我猜不到。」
 柳姝猜不到,只好站于淡典房门前:「我挂了?」
 淡典道:「你先。」
 她们玩了一会「你先挂」的情侣游戏。
 淡典不解风情,想拨就拨,想挂也挂了,柳姝起先同她电话,每次说挂时,淡典皆挂了。
 如此不会解意。
 柳姝便闹淡典。
 闹淡典,而后教淡典。
 淡典学会了,才同她玩。
 柳姝道:「你先挂。」
 淡典道:「你先。」
 「你先挂。」
 「你先。」
 如此反复了几轮,柳姝眉头升起,将房门推开:「你先挂。」
 她是柔软的一身长发,推门时,门风将她头发吹的四起。
 小孩的浓眉轻轻皱了,眼却传情达意。
 「你先……」
 淡典见着她,鼻梁上还挂着片镜。
 她止下嗓,动手,将镜摘下,单眼皮眯了眯。
 这意味甚么?
 柳姝过去淡典身侧,淡典将她抱起。
 同她通话时,淡典是将手机设了提,搁至腿上。
 柳姝察觉到臀后有东西,一回身,将臀后的手机拿起,按下了挂断键。
 她们的电话断了。
 她们的夜开始了。
 柳姝问:「你做了甚么?」
 她耸鼻,甚么也闻不见。
 淡典托住她的臀,道:「自慰。」
 见柳姝来,她也不再遮掩。
 「自慰是甚么?」
 柳姝年纪还少,不通这些。
 淡典起身,从容地抱她去浴室,道:「我教你。」
 浴室内有气味,却很稀薄,似乎被淡典开窗放了。
 入了浴室,淡典便将门反锁。
 柳姝这才知她下身是裸的,白的两只腿修长于地面,只是衣物下摆遮了私处。
 淡典问:「洗过了么?」
 柳姝将手举起:「我刚下过厨房,身上还有些油烟味。」
 旁人的油烟味,淡典不喜。
 柳姝的油烟味,淡典却眷恋。
 她跪下身:「不必洗了。」
 旋即用唇拉开柳姝的裤链,用鼻顶上柳姝的私处。
 柳姝站着,淡典跪着,仰着首舔舐她。
 女人的发丝皆落去背后,额上的发亦是分开了,露出眉。
 似乎烟般眉,优雅地蹙着。
 为甚么?
 只为目光聚焦,将柳姝的私处见得清晰。
 柳姝要往后退,淡典却把住她的臀,将她往自己唇舌压。
 「你说要教我自慰。」柳姝道,眼睛已然有泪,腿抖得不成样。
 此为她生理反应,淡典知,变本加厉地要她。
 除却唇舌,还动手指。
 柳姝颤抖地把住洗手台,细手扣住边缘,不然根本站不住。
 「我腿好抖……」她道,「我不要了……」
 淡典道:「我正教你。」
 说着,用指压去她阴蒂,辗转了几回。
 柳姝顷刻跪下,目光波动地看着她。
 「爽?」淡典问。
 柳姝道:「不要在这个地方。」
 淡典却不容她的思想,只顺从自己,将她抱去马桶之上。
 柳姝坐于马桶上,脚落不到地,白嫩的臀分成两瓣,只有小部分在马桶上。
 马桶衬得她极小。
 淡典将她的两腿分开,柳姝阖上双腿,却被迫地分开双腿,下头的两瓣唇露出。
 「你每次都要看。」她温声道,「变态。」
 淡典道:「你唔中意变态?」
 用了广东口音。
 「我中意的。」柳姝道,最终是顺从淡典,将身子朝后倚。
 不失礼的目光好奇地探视着。
 淡典依旧跪着,白的膝头已然出红,却不曾在意,只是垂首。
 阴唇尽在眼前,她用唇舌勾着阴蒂,手把住柳姝的腰同腿,吮出声。
 舔腿,舔穴。
 似乎喝水,淡典喉头一直自动。
 柳姝身子一直颤,她忽地发觉身体有了些许尿意。
 「淡典!」柳姝叫道,语声破了,「你躲些……」
 皆说潮吹下来的水是尿。
 淡典喉头一滚。
 她也算是喝尿了。
 淡白的水喷的多,一嘴几近容不下,淡典呛了口水,便被喷了满脸。
 白的水顺着墨发往下滴。
 滴过去,落至挺的鼻,薄的唇。
 而后薄的唇探舌,将水吃进去。
 淡典道:「怎么呢。」
 「太高兴了?喷我满脸。」
 虽是质问,其实兴奋。
 柳姝和煦的眉眼已然掉泪,她喘息着,掌心抓住马桶边缘,道:「你不要凶我。」
 这类质问,对于孩子而言是凶。
 淡典回过神,放轻了语气。
 「乖孩子。」
 她站起身,为柳姝试泪。
 再一次按耐住自己的亢奋。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請妳。(H)
 进入冬天,已是十二月。
 柳姝的期末成绩出来了,双的百。
 淡典奖了她假期,应允她自假期中不学习,只专心陪她。
 柳姝便等,等淡典放假。
 广东放假晚,淡典的寒假放在一月,二月份开学,二十几天的假。
 等她的时间里,柳姝去学了粤语。
 因淡典有时会讲粤语。
 缘何会讲粤语?
 不止因身在深圳,还因她教小提琴的老师,只讲粤语,淡典同她许多年了。
 从钢琴,到二胡,到古筝,再到提琴,皆是她教,从小一直听到大,自然会粤语。
 柳姝原本是台湾人,随母亲到过香港,学起粤语颇快,几天便会讲些常用语。
 「淡典,早晨。」
 她一句句的,倒豆子一样地同淡典讲。
 淡典偶尔开口纠正她。
 更多还是吻她嘴唇。
 很快临近考试,淡典一直学,已然屏蔽任何事。
 柳姝像是个蔫掉的小花,每次去都得不到水,只好盼淡典放假。
 至考试最后一日,淡典出门考试,柳姝将淡典的书都藏起来了。
 书搬走后,原本简的房间,现下寂寞更盛。
 柳姝左右看看,在她房里放个自己。
 淡典回时,是很好的心情。
 但回房时只见空荡,一瞬心都落一拍,险些发火。
 柳姝看着她,道:「我将书藏走了。」
 柳姝是平静的,秀气的眉眼却不平静,一直纯净地传情。
 传的是:我现下就要。
 淡典知她等的着急,顿时甚么气也无了,只知同她亲热。
 她们未曾确认过甚么关系,似乎炮友,又似乎情人。
 该接吻会接,该做爱会做。
 承诺亦兑现。
 柳姝于床上翘着臀,道:「这些日子,你未给花浇水,花要渴死了,只好自己取水。」
 淡典于她背后,问:「嗯?」
 柳姝道:「你教我的。」
 「甚么?」
 「唔,自慰?」
 淡典甩了她臀上一巴掌,道:「你现下该说请了。」
 柳姝温下眉眼:「请。」
 寒假前几日,柳姝同淡典一齐住。
 后几日,柳姝要够了,便将自己搬出去,寻些旁的人玩。
 淡典没法离她,便于淡公馆内插无数监控。
 目光有缝,监控无缝。
 柳姝是无处可逃,一举一动皆在淡典眼皮底下。
 看她。
 看她轻声讲话,礼貌地说请,愉悦地眉眼有情。
 看她。
 看她解裤子,拿着一小卷纸上厕所。
 看她。
 看她解衣物洗澡,用沐浴露擦身体,会额外多擦胸同下身的。
 淡典于卧室内,用电脑淡然地监控着柳姝。
 看她是多情又滥情,朋友众多,身边一直不缺人。
 柳姝要玩过家家,今日她又去过,同一男孩。
 淡典眯起眼。
 监控内,是柳姝卧室。
 柳姝道:「你做丈夫,我做妻子。」
 男孩应:「我每天要去工作六小时。」
 柳姝问:「是不是太多了?你还要陪我。」
 男孩道:「唔……那就叁小时。」
 柳姝拿着塑料锅铲,男孩拿着汽车,他们提了一会孩子。
 柳姝道:「孩子现在五岁,我要照顾。」
 男孩道:「我要去上班。」
 他们动着各自手中的物什。
 柳姝将橡皮泥切好,寻了个盘子装上,当饭,而后柔情地看着男孩。
 男孩用手拿车,正在模拟着奔走城市。
 柳姝挪些身,为他在城市中摆好坏人。
 男孩拿枪打走。
 过了一会,柳姝道:「你该下班了。」
 男孩应:「我很累了,现在我要下班。」
 说着,他将车开回家门,道:「小姝,我回来了。」
 柳姝道:「孩子现在去幼儿园了,我们要接吻。」
 她将做好的橡皮泥摆出来。
 「吃饭,还是吃我?」
 「他甚么时候回来?」
 男孩望着柳姝,而后生涩地吻她脸颊。
 柳姝秀美地回吻:「他暂时不能回来,他回来了,我们会被发现的。」
 却不知已被发现了。
 淡典低着脸,肩上顶阴影,不知正想甚么。
 次日,她将柳姝的一切都扣了。
 玩具,在公馆的出入权,零食,零用钱。
 较之上回,更加过分。
 待至柳姝来寻她时,她正洗澡。
 柳姝敲浴室的门,问:「淡典,你在么?」
 淡典在,但并不说话。
 柳姝推开门,道:「你不要扣我的东西。」
 淡典静静地视她。
 墨的瞳孔,虽是波澜不惊,其下的东西孰能懂?
 控制欲同占有欲,侵占了原本瞳孔。
 柳姝无法同她直视,从进入浴室后,她便觉得自己是猎物,始终被谁觊觎。
 猎物机灵,眼眸转了转。
 开始想法子讨好猎手。
 只见女人半截身于水中,上面是乳,下面是劲瘦的腰。
 再下是手,同私处。
 淡典将手抽出,出了水,短暂地立了道动人的水墙。
 水顺着她而起,原先铺了她浑身。
 现下淅淅沥沥地由她肩处摔下去。
 柳姝道:「你很想要么?」
 她见到淡典的情欲,散在眼底,脸色,耳边。
 淡典弯腰,将水放掉。
 柳姝演独自的独角戏,深吸了一口气。
 「用我么?」
 平素,淡典听她说话便会吻她,这时却似乎未曾听见,优雅地穿好浴袍,便从她身畔走过。
 柳姝紧着跟出去,这才神色焦急。
 「你生我的气了?你不要生我气。」
 淡典躺去床上,旁若无人地要睡,已盖好被褥。
 柳姝跪在床上,膝盖动动,挪去淡典身侧,将她盖好的被褥拉走。
 一瞬。
 淡典的目光对上柳姝的眸光。
 一匹野狼同狐狸对视。
 柳姝轻声道:「淡典。」
 淡典看着她。
 她道:「我没有奶喝了,也没有巧克力可以吃了。」
 狐狸掉了眼泪:「我只能来吃姐姐的奶,吃姐姐的拇指饼了。」
 淡典将手抬起,要去寻眼镜,却被柳姝拿住,情深地看着。
 淡典起身。
 柳姝流了泪,还是跪的。
 她不说话,只是用手把着淡典的手,旁流泪旁吃。
 一根根的,细致地舔。
 舔至淡典五指尽湿。
 猎手似乎松动。
 狐狸探舌,舔了舔她的掌心。
 柳姝已经流泪到头发湿透。
 她湿着鬓角,看了淡典一眼。
 好像是错觉,淡典的脸色仍旧是不为所动。
 似乎罚她。
 柳姝便去被褥里解开淡典的浴袍。
 似乎狐狸寻食,顺着温热处走。
 一个温软的小团自被褥内走,走。
 待至鼻尖处触到片湿,柳姝耸了鼻,将鼻挺过去,学着淡典,虔诚地去舔她。
 这是她第一回这么主动。
 「请你理理我。」柳姝含糊道。
 当舌尖抵上阴蒂的一刹那,淡典反应过了度。
 掌心又紧。
 柳姝蜷着身子,用小手把住淡典的腿,躲在被褥里,仰首一舌一舌地舔。
 温和又小心。
 柳姝还小,力道颇小,淡典随时可挣扎,但她未有。
 只是坐着,用手托着被褥上的鼓起,安慰似的教她继续。
 室内未开窗。
 未有风声,未有鸟叫声,未有喘息声。
 只有水声。
 无声教柳姝惊惧。
 她已然不哭了,只是愈发愈急切地舔舐,鬓角已然湿热,胡乱地抵在淡典腿间。
 水声填满耳朵,心跳才得以缓和。
 柳姝舔着。
 四分钟,足以让淡典高潮。
 她的穴吐了许多水,柳姝知淡典高潮,但是坏心,阖着眼,仍旧用唇舌高频率地又吮又舔。
 高潮过后,阴蒂何其敏感?
 淡典不断地顶着腹,胯间的青筋起了,似乎只困兽,两条瘦长的腿夹住柳姝。
 夹住了,柳姝还是舔。
 舌尖焦急地抵住阴蒂,围着它绕圈。
 淡典快慰至仰起脖,腿间不断痉挛。
 柳姝以往用舌尖,现下用舌身,整片整片地刮。
 淡典挺身,似乎一把弓,下身顷刻聚了水,喷出去。
 柳姝不知她会流水,方要掀开被褥,便遭水浇。
 她湿着眼,怔了一会,而后掀开被褥,跨坐在淡典腰上,润着脸,晾着水。
 节奏平缓了。
 另旁,淡典仰着颈,缓和了片刻。
 她手腕已然倒扣,抓着被褥,墨发同白的褥纠缠。
 「这是你的东西。」片刻后,柳姝温声道,「你要帮我弄下去。」
 淡典垂些许首,拿眼瞥她。
 刻薄又冷艳。
 柳姝不讲话了,只是看着她。
 她们僵持着。
 终于,柳姝道:「你不愿,我便不来你这了,我有许多人陪我,你不听话,我就要扔。」
 淡典听了,占有欲几乎让她癫狂。
 她极力自持,伸手指着房门,意味很明显。
 柳姝由她身上下去,踩好拖鞋。
 她从始至终温和,闹也只是流泪,先去浴室洗脸,才去的门边。
 「淡典,除非你求我,否则我不会再来了。」
 小孩的嗓音温和,清楚。
 淡典站起身,正抖着被褥。
 柳姝不见回复,猛地摔了门。
 淡典将被罩拆开。
 一秒,两秒。
 脚步声远了。
 淡典将被罩甩去地上,转身,寻东西砸。
 砸至四处乱,她穿好衣物,褪去浮躁。
 一颗一颗扣的名牌衬衫,宛若是一层一层的理性。
 她拿手机,吩咐人将柳姝藏的书拿回。
 人接到电话,奉旨去寻书。
 一小时后,淡典接到电话。
 「大小姐,二小姐叫我转告你,书被她扔了。」
 陌生男声,说着叫人不悦的话。
 书是何其重要?淡典下学期,还要用书。
 电话内静了一会。
 「如此。」
 淡典平静道。
 「大小姐,用不用转告些甚么?」
 淡典道:「不必。」
 她挂下电话,便将已损毁的物什再砸。
 缘何不见好就?
 缘何要一直静,静至柳姝无耐心?
 她已经后悔,却低不下身段。
 有未有甚么教柳姝一直听话的方法?
 
字典与圣经。[GL|姐妹] 心香已燃,拜自己佛。
 她们闹脾气,已是第二周。
 柳姝被拿了一切,每日里都是清秀漂亮。
 淡典只被拿了柳姝,寻再多的书也无法填补。
 她病态,依旧每日监控。
 淡公馆内监控更加无缝,任何柳姝会出现的地界,皆有。
 监控的地界多了,柳姝消失在一个镜头,便会出现在一个镜头。
 一个一个镜头过去,她竟是一直愉悦的。
 同柳知相处时笑,同朋友相处时有主见。
 而假期只二十余天。
 随着日子过去,淡典背上有压力,不如柳姝轻松。
 舞蹈扭脚,练琴拉错。
 再这么闹下去,假期便要过了。
 高二不容易有假期,至高叁便更不容易。
 她竟会心急。
 柳姝近日过得并不好,无了巧克力同奶酪棒,她掉了五斤。
 柳知以往讲她巧克力吃多了,会把肚子养成西瓜,现下柳姝养起来的小西瓜愈变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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