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母难为(民国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风散
 手指无意识地扣着珍珠包上的镶钻,心里唾弃自己。
 瞧瞧,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这世上哪有谁是无可替代的。当时缠着她也只是因为身边只有她罢了。
 人哪,还是把自己瞧低点地好。
 但也只是片刻,小妇人便重整心思,脸上方才闪现的错愕成了温婉得体的笑,朝他们走过来:“阿桓回来了。”
 她与往常大不一样。
 梳了个现下流行的手推波浪,穿着修身的白色长旗袍,光洁如玉的小腿随着走动自开衩处闪现。浑身玲珑雪白,顾盼生辉,连头上的珍珠首饰都不及眼波里的流光神采奕奕,在午后阳光的笼罩下好像能发光。
 方才在屋中时便已惊叹不已,如今满院天然的青葱生机,更成了她的陪衬。
 上天本就是不公的。
 有的人即便站在那里,不需做什么,就总能光彩夺目。
 “这是我今天去带太太挑的。怎么样,好看吗?”徐有露在一旁邀功。
 她最近才知道,阿桓虽然常常夜宿春桐场,却从来不瞎混,洁身自好地很呢。连爹爹都说他克制有礼,年少有为。
 却见青年蹙着眉,看着小妇人被勾勒出来的腰线,胸脯,很是不满:“光天化日,一个成家的妇人穿成这样,成何体统!”瞪一眼徐有露:“净知道胡闹!”
 徐有露:“?”
 这火显然是冲着徐有露来的。但佟樱乍一听见这话,脸色也僵了一下。
 “阿桓,你也算是读过洋书的人,怎么还这么刻板?”徐有露不解,带了几分羞恼。
 曲久桓没再看她,却对佟樱说:“太太先进屋吧。”
 佟樱知道他只是嘴皮子厉害,点点头。进门的时候忍不住朝后头看了一眼。
 只见徐有露轻轻拉扯着青年的衣摆,微微仰着头,眼里是不加掩盖的爱慕和一点点不甘。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见曲久桓的神情。
 只觉得落寞。
 曲久桓再回到佟樱屋里的时候。佟樱正瞧着窗外出神。
 她的头发散开来,刘海儿还微微打着卷,洋洋洒洒的青丝铺了一肩,却还穿着那件旗袍。
 “徐小姐走了?”听到进门声,佟樱问了一句。脸上无悲无喜,像个木头美人。
 “嗯。”曲久桓点点头,走到她跟前。
 “怎么这么急?不再多陪会儿?”
 如今满天津城都在传曲家的少爷与徐家的小姐互生好感。她也是有意撮合的。或者说,她应该是期盼他们二人好的。
 青年笑了笑,蹲在她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抬起眼瞧着她:“太太真希望我娶她?”
 “嗯。”话到嘴边,却成了:“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娶个合心意的。徐小姐她,很好。”
 “我可不喜欢她。”
 冷峻的眉眼怎样才能像现在一样多情呢。向来孤傲的大少爷此刻却半跪在她面前,仰视着她。
 徐有露不止一次兴致勃勃地告诉她,面前的男人是多么圆滑铁血,说一不二。
 可是每每在她面前——只有在她的面前——却像个讨喜的小狗儿一样,晃着尾巴,等着博她一笑。
 年年春风吹池水,真挚的感情却能吹皱人心。
 佟樱有些眼热,这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深想,都害怕去探寻的感情令她撇过头去:“娶徐小姐,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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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十三.守节
 曲久桓十分不屑:“别提她了。咱俩现在就只能提她了?”又说“太太若是喜欢什么,太太告诉我便是。麻烦别人做什么?”
 他的视线从小妇人高昂的胸脯扫到纤细的腰,手指状似无意地滑过裸露在外的小腿。
 白皙滑腻。口干舌燥。
 佟樱抿抿唇,眼睛瞧着窗外的花架子。
 上面还摆着琉璃做的京巴。那是曲久桓十一岁去北京城时,从琉璃厂买回来的小玩意儿。
 那时的少年还没她高,一本正经地说:“也听说了陶然亭的蔷薇种地好,本想折几只回来给太太簪头上的。可是没来得及去。”
 实际上是老爷说他玩物丧志,把他骂到没法儿再去陶然亭。为这事儿,老太太心疼孙子,还跟老爷生了回气。
 她自然是知道的,当时却没点破。
 佟樱有意替徐有露说几句好话,一张口,却成了:“今儿晚上回来住?”
 “嗯。”
 他低下眼帘,盖住里面变幻的神色。
 “有些事,想来还是先告诉太太的好。”
 青年高大的身形突然就蒙上了一层颓败。
 “盘山祠堂的二奶奶过世了。”
 曲家本家乃是徽商,起源于徽州歙县一带。后来满清入关,清承明制,京畿一带兴盛,恰逢徽州连年灾涝,曲家一支便迁入了京津二地。
 徽州儒商兴盛,最重理学,那地界儿的忠烈祠、贞节牌坊不胜枚举。
 曲家北上,原本是不兴这些的。可生意做大后,族里守旧的叔公们也学起了以前那一套。
 ——盘山上建了个祠堂,全族供奉着一位守节的宗妇,已有数百年。
 说是供奉,实际上不过是一个族中丧夫而无子的女人守着那活死人墓,为活着的人平添美名罢了。
 佟樱的手指揪着袖子,差点将丝绸的布料扣破。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你们要送我去?”
 她心跳如擂。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
 曲家注重姻亲。到了这一代,当家的夫人皆出自名门。
 除了她。
 曲久桓不语,避开她的眼睛,落在地面上。
 “可我有孩子的。阿桓。我的孩子就是你呀。”她慌张地不成样子,却忽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眼前青年的手。
 “你忘了么阿桓,你不到九岁,我便带着你。我带了你十年呀阿桓。”
 她的眼泪滴到他的手指上,比烟灰还烫人。
 他当然不会忘记。
 那一年的冬天天津城下了好大的雪。大到海河上都结了冰,大到宇宙茫茫一片,好似山海经里的洪荒世界。
 十四岁的小姑娘穿着红色的棉衣站在雪里头。雪白的天地间,他只看到那抹红,像火一样,从眼睛落到心里,把骨头都烙出一个洞。
 “为什么……”
 佟樱眼泪掉下来,脸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白色的旗袍因为身体发颤而皱成一团,发丝混着汗水黏在脸边。
 “我做错了什么……”
 她放开了他的手。眼神却还空洞地看着他的头顶。
 她不过一个秀才家的女儿,为什么一次次地要用她的尊严与岁月成全他们的虚荣与妄想。
 曲久桓发现她抖地厉害,喉咙滚了滚。
 “不是没有办法的。”眼底猩红,但闭闭眼睛,再睁开又是一片清明。
 他远比自己想象地要克制凉薄。
 颤抖而小心的声音,从她的耳边缓缓传来:“我的孩子,也是曲家的孩子。”
 暗度陈仓,偷天换日。他打得便是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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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十四.命运
 曲久桓牵强地扯扯嘴角:“太太也不必忧心。算命的都说我爹命硬,福祚绵长着呢。”
 美人垂泪,颓败又脆弱。
 他轻轻叹着气,一点点擦干净佟樱脸上的泪水,嘴里却还在诛着心:”他没事,太太也不会有事。“
 可佟樱怎么会让自己的命运握在别人手里呢。
 她看起来万事好商量,实际上骨子里倔着呢。
 “是我,没照顾好太太。“
 佟樱摇摇头。
 曲家的势力盘根错节,曲润祥能走到今天,曲家背后的鼎力支持不可忽视。没道理因为她而得罪所有人。
 “阿桓。“她轻轻开口,好像在追忆什么,“我有的时候,很羡慕徐小姐。”
 “她年轻,有自己的信仰与希望。可以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去追求自己爱的人。”小妇人脸上有了些悲悯的神色,眼波流转,珍珠首饰在白腻的肌肤上熠熠生辉:“可是我又在想,谁不是外在光鲜呢。内里的龃龉怎么会掰开给别人看。”
 徐家四个姨太太。徐有露早产,她最大的庶弟却只比她小一个月。
 “有得必有失,这话不假。如今,活在这钟鸣鼎食之家,我是知足的。”她沉沉叹了口气,低下头去:“我是个不信命的。可我相信,人人生来便带有枷锁,倒没有谁能一直随心所欲下去。只是——”
 佟樱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她爱读报纸,看翻译粗糙的英美文学。那些诗句对话潜移默化地进入她的骨子里,成了她思想的一部分。
 佟樱抬起头,看着曲久桓的眼睛:“我不要进祠堂。我不要去。”
 她十年前做了一场交易,如今再做一笔又有什么关系呢?
 青年的眼里闪过一点光,声音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紧张:“总不能委屈了太太。”
 佟樱冷笑一声,黑白分明的狐狸眼里带着嘲讽:“那又有什么资格委屈你呢。”
 她依附于他十年,他次次为她出头。
 “但我有个要求。”
 曲久桓镜片后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什么?”
 “我不喜欢曲府。一直都不喜欢。”她眼神坚定起来,“我要离开这里。”
 佟樱下了逐客令。
 她说她累了。
 曲久桓没说什么,叫来小玉,让她照顾好太太。
 临走前又笑道:“太太晚上想吃什么?最近新上了一批新鲜的海货,晚点送来做老爆叁怎么样?”想了想“祥顺斋也请北京的师傅做了枣花酥和椒盐白皮酥。太太要不要尝尝?”
 那边默了默,轻飘飘地回了句:“随你。”
 曲久桓笑着答应了。转过头来,脸上又是冰冷一片。
 傍晚时天津下了一场大雨。
 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倒是把暑气消散了不少。小玉来回搬着院子里的花架,抬起头时顺着开着的窗户看见,太太一直在里面和衣躺着。不声不响的。
 只是……
 佟樱不止一次地想。
 她也才二十四岁呀。却还没有做过几件自己真正喜欢的事,还没有机会尝一尝“桥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的滋味。那些还没来得及经历的事情和感情,就这么被掩盖在命运的蹉跎中。
 医生又来了几次曲府。说曲润祥心肺受损过重,约莫是活不过两年了。这事没对外面讲,可曲府内部却忙碌起来。
 曲久桓要接手家里的生意,老太太要他定下婚事。等到曲久桓再回来时,已经是叁天后的深夜。
 佟樱已经睡下了,院子门口还开着两盏灯。
 青年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浑身燥地不成样子。
 他也不客气。轻车熟路地进了院子,踏进屋内,自己叁两下脱了西装,直接躺在里间儿的榻上。
 佟樱正是困的时候,听见了动静,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把她抱在怀里,脸蛋贴着他的胸口。
 她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他说:“我就抱着太太睡一会儿。一会儿就走。这两天总是睡不安生。”昏暗的月光下,他眼底血红,声音低哑疲倦却仍透着一股子清冷。
 佟樱墨发红唇,眼里带着刚刚睡醒的水汽,人倦怠又慵懒。她没盖被子,丝制的长袍服帖地和在身上,纤毫毕现。
 她说:“既然来了,就多睡一会儿。”
 到底还是心疼他。
 淡香温暖的鼻息喷在青年的胸口,痒痒的。
 下面应该可以写肉啦!真的推荐大家尝尝京津传统的枣泥点心和天津的白皮点心。北方做枣泥真的绝!
 关于加更…因为最近学业繁重,所以在保持日更的情况下加更比较困难(捂脸。
 对于及时性不能满足所以每天都多更些…但是答应的100珠加更和300珠加更这些会在后面补上的!
 
良母难为(民国 H) 请假条
 抱歉!
 刚刚接到家里电话,家里的长辈去世了。明后两天要回家处理丧事。下次更新就要周六啦(12.5)
 新的一章写了一半,也只能下次再上来了…
 消息来的很突然。
 上次回家老人家还好好地…转眼说不见就不见了…
 冬天到了,大家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须臾一瞬。要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好好珍惜身边的人。
 咱们周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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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十五.黑夜(微微h)
 曲久桓儿时有梦魇。常常睡不好,半夜惊醒后就坐在床上发呆到天亮。那时他生得比同龄孩子看起来要小上不少,人也阴沉,一个人孤零零坐着,没人气一样,可怜到不行。
 府里嘴碎的下人说孩子克娘,天煞孤星。被佟樱听见了,好几次气的眼睛都红了。
 ——其实也是想到了自个儿。没人疼没人护着,可不就是被打碎了牙还得往肚子里咽?
 那时候他们都小,也不大懂得男女大防。佟樱就真像养孩子一样,把他接到自己屋来,哄着陪着他睡觉。
 这都过了多久了。
 佟樱在黑暗里眨眨眼,记忆中的面孔褪去稚嫩,幻化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阴沉的气氛散去,成了透出皮相的清贵。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却哪里都不一样了。
 黑夜好像能掩盖白日里所有的不快,将心里那些隐秘又脆弱的感情一点点释放出来。
 她不自觉地点了点他的眉心。
 瞧瞧。如今还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只是她这一点可不要紧,眼前的青年忽地睁开眼。眸色清冷,还带着红血丝。
 也不知是一直没睡,还是突然就醒了。
 “你离我远一点。热地慌。”佟樱面不改色。
 曲久桓却直直看着她:“他们说…老头子…”
 佟樱微微侧开脸,躲开他的酒气,又背过身去:“我知道的。”
 曲老爷活不过两年。
 大家都知道的。
 曲久桓在身后没说话。半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睡吧。”带着夏夜的粘稠与无奈。
 略带粗糙的手碰到细腻裸露的脊背上,好像触到一汪热乎乎的春水。
 他的手却没再伸回去。
 借着月光。
 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光洁的后背,在琵琶骨那里,在睡裙的边缘处打转。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佟樱有些受不住了。
 因执笔而磨出的薄茧,带着磨人的砂感,顺着骨骼蔓延,像丝丝密密的电流,通到她四肢百骸。熟悉又异样,还带着些细微的舒爽。
 “阿桓。你别摸了。我难受。”她开口,却带着几分哭腔。慌乱地住了嘴,一只手懊恼地伸向后背,想要阻挠他。
 却被抓住了手腕。
 她挣扎不开。
 曲久桓靠近眼前的温香软玉。看着发丝上滑下来的几滴汗珠,眨巴着的睫毛。虚虚拢着她,气息温热:“太太知道治这难受的药是什么么?”
 “什么?”闷声闷气地,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又或许是这天太黑,气太闷,竟着了他的道。
 “太太是心痒。”
 是思春呢。
 佟樱闷哼一声。这下浑身都发着颤。
 “曲久桓!你——你混账!”
 小小的一方床榻,混沌了五识。她看不见他,却能看见一只手拨开了胸前的睡衣,五指揉捏着乳肉。
 粉红色的乳头被夹在指尖,在女子如玉般润滑的肌肤与男子修长有力的骨骼的映衬下,在乳肉的变幻间,更显得清晰毕现。
 她小腿瞪着,却被他一只腿紧紧压住。结实的臂膀让她动不了身。
 光是玩弄着一只乳就让她失了力气,流下汗来。浑身的白皮都泛着粉红,像是一颗成熟待采的果子。
 她还是个不晓得人事的处子。
 唯一亲近的男人就是他。
 水多。青涩。禁不起一点点的玩弄。
 “太太不想要个曲家的孩子吗?”
 黑暗里他的声音响起。
 虽然知道她早就答应了。
 但是他就要听她开口答应,开口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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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十六.挣扎(h)
 孩子?
 是了。她得有个孩子。
 她是不认识什么男人的。最熟悉的便是他。若非得要一个人的话,曲久桓便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他在整个天津卫也是数一数二地好。
 佟樱迷迷糊糊地想,说:“想要的。”
 她动了动。仍旧挪不开身。这才真切地意识到,他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了。
 强壮,成熟。不可抗拒。
 曲久桓支起身子,从侧面看着她的半边小脸,被汗水冲刷地粉白粉白,玲珑剔透。还带着几分羞恼与迷茫。
 他手上用力,肌肉膨起,就将她转了过来,结结实实地趴在了自己的怀里。
 小妇人的睡裙早就凌乱地皱成一团,和着汗水贴在身上,悬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二人裸身相贴,好像心脏的跳动也合在了一起。
 曲久桓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后背,下巴贴着她汗津津的发丝,胸前两团起伏挤压的绵软熬地他喉咙发紧:“我给太太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趴在他的怀里,乖巧地不成样子。微微抬起身子,眼睛看着他。澄澈的狐狸眼里好像就只有他了,好像整个天地也只有他一样。
 又硬又热的性器贴在她的腿心上,一下下磨着。男人的眼里是难以压制的情欲。
 到底是情势所迫,还是心之所向,早就分不真切了。
 浓稠的夜浑着混噩的空气,有着把一切理智都消磨干净的气势。
 她年少时寂寞的消除是因为他,如今情欲的诞起也是因为他。
 佟樱轻轻叹一口气。
 “你……你轻一点。”期期艾艾地开口。
 下一刻便天旋地转。
 被他压在了身下。
 两腿分开,曲久桓低笑一声。
 花穴处湿润不堪,稀少的毛发湿淋淋地垂在那里。早就是蜜水横流。
 他俯身在她的两腿间,修长白净的手指挑开粉红的唇瓣,耐心找着进入的穴口。娇嫩细腻的花穴未经人事,甫一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地,一股股的蜜水又流了出来。
 佟樱眼泪掉下来。觉得羞耻。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呀。
 又痒又痛。双腿在不自觉地夹紧,只觉得臀上一痛。
 “老实点。”
 他打了她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也是一颤颤的,激地人眼红。
 她虽然看起来瘦,但是借着骨架小,身上的肉却不少,软乎乎白净净的,很是好看。
 佟樱有些恼,复又挣扎起来。却立马失了力气。
 一只手指顺着穴口直直地伸了进去,在花壁上顶弄。
 佟樱闷哼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眼睛看着头顶的床帐,手上白骨凸起,抓着床单。
 蜜水还是不断地流出来。顺着手心流到手腕上。
 “太太瞧瞧。”他手上沾满她流出来的蜜水,伸到她眼前,粘稠地糊地他指尖都是。
 佟樱向来不知这事竟能这么磨人。浑身水里捞出来一样,眼珠转转,瞧见曲久桓那张熟悉的脸。忽地就想到了他的那些风流事。
 “我不要了!”她要起身,却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口,又跌回到床上。
 曲久桓双膝叉开,跪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面容都模糊了。像是罗汉庙里供奉的修罗。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全数脱去,整个人赤裸的身子肌肉分明,但胯间的性器大大咧咧地抵在她的小肚子上,炙热粗壮,前端一点点地渗出些液体来,混着她的汗液与喷溅上的蜜水,正一点点顺着小妇人的肚皮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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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母难为(民国 H) 十七.咿呀(hh)
 这里没有灯光,没有烛光,窗外的月光是唯一的色彩。
 不像洞房夜,不像夫妻帐,也不像风月场。
 却是个极乐地。
 左右都是自己选的。再矫情倒显得作了。
 总之,她不要进那活死人墓。不要在看得见尽头的人生里孤寡一生。
 佟樱看不清曲久桓的面孔,也不敢往下仔细瞧。放大的触感与听觉代替了视觉,便能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双腿被折开,搭在他的双臂上,结实的肌肉硌着她,火热硕大的龟头正往她的双腿间挤。
 她本来就水多,人敏感地很,但是奈何穴口小,虽然用手指耐心抠挖了一阵,却总还是不得要领地卡在穴口。
 佟樱被磨地难受,出声道:“要是插进来就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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