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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东西,甚至还品尝过男生最隐秘的那种滋味。
都没什么好让人脸红心跳的,随着生理心理的成熟,必然会经历的东西。
我这么澹定,也算一种成长吗?」。
该发生的,差不多都发生了?齐鸿轩真讨厌这些碎片式的文字,不知道最终
成型的《我的流年嘉梦》是不是也是如此,还是会写得更明白些,可现在他只能
对着这些展开联想。
「2008年,这一年我22岁。大学毕业!可我毫无感觉。因为我选择了
直博。暑假结束之后,我在家中收拾行囊,又搬进了学校里另一个宿舍,仅此而
已。我的本科生活结束得竟如此匆忙。匆忙到,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没有学
士服,没有毕业照……仅有散伙饭后的宿醉,和一个个同学不分男女的紧紧拥抱
,还有哭得唏哩哗啦以后被拍下的会被嘲笑一辈子的糗照……如果今后还会有人
拿着这些照片来嘲笑我的话。然后,又开学。我,就这样,研一了。唯一能算得
上与众不同的一件事,我在毕业前又恋爱了。是不是很不走寻常路呢?很认真,
很努力地恋爱。然后,发现,很多我本以为自己懂的,其实根本不懂。这一年,
我曾为一些最简单的事或物,由衷地开心过。也曾为一些看似细微的事或物,真
切地悲伤过。这一年,我得到很多,也失去很多。不过,这就是人生,就是成长
,不是吗?这一年,他远去英伦。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不知道还会不会见
到他。尽管我们一直都保持联系,但人生不就是可能随时有一天,原本熟悉的那
个人突然永远走出了我们的视线吗?」。
「2009年,这一年我23岁。由衷地感到寂寞。这一年,家里几乎所有
没结婚的女孩,无论什么年龄,都经历了由double到single的转变。既然选择了,就要微笑面对。我以为,自己是坚强的。累了,难过了,就借爸
爸的肩膀靠一靠。如果有另一个肩膀,更好。这一年,我欣慰于他的好。只是一
封邮件,他就从欧亚大陆的那一头飞回中宁。我甚至贪恋于这种好了。一个拥抱
,可以让我泪流满面」。
对这段文字里描述的事,齐鸿轩是不了解的,他只能猜测那个飞回来的人是
沉惜,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更好奇宋斯嘉给他发的邮件里究竟写了什么。
这种只鳞片爪的碎片信息实在太折磨人了!「2010年,这一年我24岁。这一年,丹遭遇了感情上的重大变故。憔悴,让人心痛。我至今记得她的强颜
欢笑和无声的哭泣。那一年,去石鞍寺上香。我并不信佛,但那一次却格外虔诚。自己似乎并没什么可求的,我希望她能得到更好的转机。祈祷莫名灵验。每一
次,我替别人许的愿都能成真。我自己的结局在哪里呢?只在年初春节时见过他
一次,在一个宁静的下午,喝着宁静的咖啡。隐约记得有人说:上海与东京咖啡
馆的不同,是在上海的咖啡馆里,暗处总藏有厚厚的尘。在那个咖啡馆的窗台上
,我也见到了绒绒的尘。冬日的阳光,本是清冷的。却因为这一层细尘,也因为
面前的他,让我有了温暖的感觉。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试图告诉自己,坐在
桌子对面的他,只是在尘世里与我蓦然相逢的男子,他不属于我。可在午后浑和
着光尘的幻梦里,折射着让我不舍的绚烂光芒。我说,我想再喝一杯咖啡。不贪
恋杯中滋味,只为一起喝咖啡的人」。
文字到此戛然而止,没头没尾,尽管每段都标注了年份,但也不知道是不是
关于那一年的全部内容。
齐鸿轩相信最终成文后的《我的流年嘉梦》绝对会有更丰富的内容,可就是
无计可施,看不到全貌。
仅就这些片段,看不出宋斯嘉和沉惜之间到底有没有超越朋友和兄妹的关系
,但她对这男人的感情,却已经清晰无比。
齐鸿轩相信任何一个读过这些文字的人,都绝对不会误会了她曾经对沉惜有
着怎样的真实情感……或许还不仅仅只是曾经。
而自己,根本没有出现在文中,一个字也没有。
当然,这和年份有关,这些文字仅写到2010年为止,而两人相亲是20
11年的事。
但齐鸿轩并不会因此感到释然,心中火辣辣的,尽是难言之味。
他还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名为《十五世纪英格兰哈里斯家族书信集》的旧书。
夫妻俩专业不同,对各自的书兴趣都不大,但毕竟同用一个书房,整天进进
出出,对方拥有哪些书,大致心里还是有数的,而这本书信集对齐鸿轩来说,是
完全陌生的。
他随手翻了几页,看不出任何趣味,很多页面上有着密密麻麻的手写旁注,
有趣的是,笔迹似乎还不尽相同。
嗯?这个样子,莫非是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对书的内容都没兴趣,齐鸿轩
对这些旁注更是懒得多看一眼。
但很快,他在扉页上瞟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沉惜。
叶状条纹扉页上写有两个名字和两个日期,分别是:「沉惜,2007.8」
和「宋斯嘉,2016.2」。
在扉页上签名,齐鸿轩很理解,多半是为了标明书主,顺便注明购买本书的
时间,他自己也有过类似举动。
至于为什么同一本书上会有两个相隔十年的签名,这并不重要,只能说明这
两人间有特别亲密的交往。
有点知道这本书曾在妻子和沉惜两人间流转过,齐鸿轩对其中那些旁注顿时
就产生了兴趣。
果不其然,这些旁注都是出自妻子和沉惜两人之手,让齐鸿轩惊讶的是,其
中甚至还有对话,看上去这本书在两人手中有过不止一次流转,常常在沉惜的某
段旁注下,妻子会写上回应,紧接着沉惜又会给予回复。
当然,基本都是针对书中内容的讨论,并不涉及其他,没有任何打情骂俏的
意味。
齐鸿轩还发现极少几处出现了第三个人参与讨论。
听口气,看笔迹,似乎是岳父宋英昶,不过他的那些意见像是很久之后单独
写上去的,因为无论是沉惜还是宋斯嘉都没有给过他任何回应。
连岳父都在这本书上添加旁注,实在显得很诡异,但齐鸿轩此刻无意细思其
中的缘由,他只是很清楚地读懂了自己的内心,此刻的他是充满了妒忌的,去读
那些通过旁注完成的交流,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之间有着超越自己的
默契,这甚至都不是彼此有没有感情的问题,更像是一种灵魂的契合。
这份感觉更令他感到挫败,像是守卫的城堡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然后保卫者
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才是可耻的窃据者,门外那个才是真正的主人。
被这种情绪煎熬了两天,周二晚上,齐鸿轩又上了之前发过妻子不露脸的裸照的那个情色论坛,又连发了十几张照片,既有去年结婚纪念日那天宋斯嘉穿着
情趣修女服的,也有在香格里拉酒店做乖乖小母狗那晚的,当然他还记得要选妻
子没露脸的照片,如果实在精彩又带着宋斯嘉的面孔,他也想办法搞上了马赛克。
这次他在帖子里还写了两行字:「又来了!这是专属我私人的淫浪母狗,下
贱无底线,能玩的都玩遍了,征集玩母狗的创意,大家认为对这种母狗应该怎么
操?」。
写这些东西纯粹只是为了发泄,并不是真想征求网友意见,但这次的回复明
显比上次更热烈。
两分钟之后就有了第一条回复:「图好像没看过,但穿的衣服好像跟上次一
样,是不是就是同一批图反复发,想骗回复啊?」。
第二条回复:「既然都已经发出来了,还遮上脸太没意思了。既然是淫浪母
狗,就不怕露脸啊!楼主留个联系方式吧,本人大屌,保证能把这母狗操得欲仙
欲死,一起上」。
齐鸿轩当然没有半点把妻子和别人共享的想法,但看到「本人大屌」
四个字还是有了一点点冲动。
没用半个小时,就有了二十多条回复:「母狗必须操死!没商量」。
「填满身上三个洞,一口气操上一整晚,不信母狗不求饶」。
「喂她吃屎喝尿」。
「楼主可以约网友,十几个人排队操」。
尽管把这些对妻子的意淫只当耳边风,但想象这些污言秽语都扑向宋斯嘉,
齐鸿轩莫名有了种解气的感觉。
虽然没有搜到实证,但「精神出轨」
这一条他觉得已经掌握实锤了,那对不起自己的宋斯嘉某种程度上也就是常
见的破鞋烂货,被人骂一骂,反倒让他顺气许多。
看着这些回复,渐渐多了些暗爽的齐鸿轩终于忍不住回复了,炫耀说自己上
次把这条母狗操得喷尿,这次是想问问还有没有更贱的玩法。
结果立刻遭人质疑。
「楼主吹牛吧?哪里看出尿了?」。
齐鸿轩莫名奇妙地非常介意这种质疑,简直像是被质疑了自己的性能力一般。
可惜上次宋斯嘉失禁时,无论是照片还是视频他都没拍下来,拿不出证据,
无法给予有力回应。
刚才听妻子说要先去卫生间,他立刻就想到了如果今天能再让她喷尿,一定
要想办法拍下几张照片来。
可惜不但照片没戏,妻子的坚持使观赏喷尿的愿望都成了镜花水月。
在她去过卫生间后,自己怎么努力估计都不太可能让她失禁的。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足,还是宋斯嘉体质的缘故,即使在高潮时,她也
几乎从未有过网上常说的那种潮喷现象。
她能喷的只能是尿,还得趁着她憋尿的机会想办法刺激她失禁才能看到。
这必须得到妻子的配合,一旦她拒绝合作,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因无法如愿而产生的沮丧和焦躁令等待变得更加漫长。
齐鸿轩脱掉在家里穿的休闲衣裤,仅着内衣坐在床尾,等了好一会,始终不
见妻子出来,他失了耐心,直接推门走进卫生间。
水汽尚未散尽,宋斯嘉赤身站在镜前梳头。
去年她有段时间留过短发,后来又留了起来,现在已经留到足以扎一个长长
马尾的程度,乌黑的头发披散开来,光亮可鉴,顺滑潮润,明显是已经洗过澡了。
齐鸿轩走到她身后,顺着滑润的臀沟往下一直摸到两腿之间,刚洗完澡的肉
体温热润湿,他的手指几乎毫无滞碍就挤进了肉穴,指尖游走在一片暖滑之中,
肆意抽动着。
「哎呀,你又来……」。
宋斯嘉抗议的话还没说完,穴间的手指抽动的速度蓦然加快,生理上自然产
生的悸动,迫使她把后半截话吞了回去,还转出一声略带媚意的呻吟。
再想制止齐鸿轩的右手,已经有点来不及了。
现在这种体位,她从身后被抱紧,无论从身前还是身后都很难阻止那两根正
在肉穴里肆虐的手指,何况宋斯嘉此刻面对丈夫也没有非要抗拒的理由,爱液无
可奈何地大量渗出,在手指和肉壁间被挤压得「咕唧咕唧」
直响。
宋斯嘉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膝盖发软,后背不由自主贴到了丈夫身上,
反手紧抓着他内裤的裤角用来保持身体平衡。
乳房上突然也传来美妙的电流。
「宝贝儿,小豆豆涨起来了」。
齐鸿轩轻吻她的脖子,那里已经一片潮红。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就不能等我……」。
抑制着渐渐蔓延开来的冲动,宋斯嘉挣扎着抱怨。
当然,语气虚弱到连她自己也不会相信那是拒绝的意思。
她屁股有节奏地来回摇摆,迎合丈夫手指的抽动。
「等了太长时间了嘛,从你走就一直在等你回来!亲爱的,你不想吗?」。
齐鸿轩一边咬她的耳垂,一边继续抽动手指。
慢慢沉没于泛起的冲动,宋斯嘉已经不再抗议,她喘着粗气,不停做出吞咽
的动作,徒劳地寻觅着口腔中其实并没有多少的唾液,肉体的欲望已经被唤醒,
这种时候没必要在绷着,她在酝酿着情绪上的冲动。
「湿成这样了……」。
齐鸿轩抽出手指,递到妻子眼前,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新鲜淫液。
宋斯嘉的大脑似乎已经短路,不住舔着嘴唇,不知该拿面前这两根手指怎么
办。
手指轻轻按到她的嘴唇上,她只是象征性地闭紧嘴巴抗拒了一下,齐鸿轩稍
一用力,她就张开了嘴,把手指含在口中连吸带吮地舔得干干净净。
自己爱液腥酸浓郁的味道,使她的下身愈发水如泉涌。
汩汩流出的爱液扯成一道细丝,顺着大腿慢慢淌下,很快变得冰凉。
长时间的「空置」
让肉穴感到了空虚,宋斯嘉茫然扭头,眼神里透着一丝渴望。
「我们到床上去……」。
「就在这里好了」。
齐鸿轩突然蹲了下来,将脸埋到她的股间。
鲜嫩的肉唇兴奋地微微张开,里面满是鲜香的滑腻露珠。
不等妻子发表意见,他的舌头就钻进了那片温湿滑腻之处。
宋斯嘉被丈夫的舌头搞得欲罢不能,微微弓身噘起屁股,手撑着镜前的洗手
池边缘,此刻从镜子里完全看不到蹲下的丈夫的身影,好像湿热蒸腾的卫生间里
只有她一个人,但两腿间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丈夫的鼻梁时不时在自己皮
肤上蹭过,都提醒着她,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正在尽情抚弄着她的下体
,弄得她像个水龙头似的不停涌动淫液。
齐鸿轩是个半吊子的前戏高手。
之所以说是「半吊子」,是指从技术角度来讲还算有几把刷子,但态度上一
向很成问题,耐性尤其不足。
这在和薛芸琳或吴静雅在一起的时候表现得比较明显,但在宋斯嘉这边,因
为一直以来都有一份不自信存在,所以他常常会把大量精力放在前戏上,希望能
让妻子感受到和自己上床是种莫大的享受。
他现在就陷在这种思路中,舌尖卖力地在大腿间、肉唇里、甚至肛门上不停
游走,慢慢将宋斯嘉撩拨得浑身滚烫,刚洗完澡的卫生间里水汽未散,身上渐渐
又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齐鸿轩有意无意延长口交的时间,想让妻子感觉到自己的诚意,其实却把已
经被挑起欲望的宋斯嘉悬在半空。
她被那条在阴蒂上忽闪忽现的舌头搞得不上不下,她相信如果能量继续这样
积蓄下去,有可能会在爆发的瞬间将自己撕得粉碎,带来一个绝顶的大高潮,但
更可能会在无形中将涌起的情欲慢慢消磨,直至无感。
她尽力顶起屁股,不时下压,蒙住丈夫整张脸,又使劲扭动,这样的动作像
是要抓住那条讨厌的舌头,更想提醒丈夫自己现在不但已经做好了生理的准备,
其实也已经发自内心地有了渴望。
可齐鸿轩好像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暗示,还是卖力地蹲在身下继续舔弄着。
「哎呀,差不多了,可以啦」。
宋斯嘉终于忍不住大声提醒丈夫。
她今天本来没有任何性欲冲动,但既然现在已经被丈夫挑拨起来,也想着可
以好好享受一次,当然不愿意莫名其妙就把一次高潮闪过去。
作为一个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无比健康的成熟女人,她当然也需要并期待
高潮,事实上齐鸿轩能带给她高潮的次数也不算很多。
齐鸿轩起身,再次将她抱个满怀。
「怎么,老婆你忍不住啦?」。
「快点来吧!下面都湿透了!你不想出去,那就这样吧……」。
宋斯嘉一边说,一边扶着洗手池将身体趴得更低,丰满的臀部翘得更高。
「老婆你这样真性感,肥肥白白屁股是在诱惑我吗?」。
齐鸿轩使劲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讨厌!快点」。
宋斯嘉一边回嘴,一边还真的使劲扭起了屁股,似模似样地「诱惑」
起来。
「哈哈!扭得这么风骚!你要是等不及了就求我吧?」。
宋斯嘉笑着「呸」
了一声:「想得美!凭什么要我求你?是你急还是我急?」。
齐鸿轩的肉棒就顶在肉唇口,那里已经被汗水和爱液弄得湿滑一片,只要稍
加用力,就能哼方便地插进去,可他现在起了戏弄的心思,不肯一插到底,只把
龟头顶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就这么若即若离地挑逗着。
「你不想要啊?不求我的话,那就算了哦……」。
「算了就算了!那你放开我呀!看看是我舍不得还是你舍不得」。
宋斯嘉扬起脸,从镜子里笑吟吟地看着身后的丈夫。
她不介意偶尔和丈夫调情,兴之所至的时候说几句风骚淫浪的话包括开口「
求」
他操自己也无所谓,但今天她本来没兴致,一直都是齐鸿轩主动,这种情况
下还要她开口求恳,未免觉得无聊,也就有了和丈夫叫板的念头。
她不肯就范,齐鸿轩也真就拿她没招。
要他真的放弃不把肉棒送到那个温湿的美妙肉洞中去,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既然他没有真的一走了之的底气,那么这场夫妻间的对峙注定以他认输告终。
他不得不看着宋斯嘉一脸无所谓的笑脸,气哼哼地一挺身插入她的下体。
没能得到心理的满足,只能靠着最简单的肉体摩擦来爽一爽了。
他捏着妻子的臀肉,大力抽送着,还不时抽打几下屁股,表现得其实略有些
粗暴,宋斯嘉被他撞得浑身都在颤抖。
不过下体润滑足够,肉棒出入无碍,屁股被打的那一点点疼痛也算在可以接
受的范围内,她倒也没觉得丈夫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从后面大力抽插,齐鸿轩可以很清楚地看清妻子那略呈棕褐色的小屁眼在自
己面前,随着冲撞摇摆,偶尔会有些许收缩,绽开一个小孔。
望着这圈细密的褶皱,齐鸿轩突然想起几天前和吴静雅的一场交谈。
宋斯嘉不在家这几天,想约吴静雅倒是方便。
最近一段时间想约她出来变得很难,平时联系本来就少,偶尔通信还爱答不
理,这让自觉在她那里地位与众不同的齐鸿轩很纳闷。
周一这天,总算约到了她,奇怪的是,明明下班后可以约得更从容,吴静雅
却坚决不肯晚上出去开房,非要定在下午。
这对齐鸿轩来说不成问题,反正这学期他周一全天都没课,倒是吴静雅必须
请假,这让他有些不能理解。
吴静雅当然会抗拒晚上出来开房。
几天前和炮哥他们出来玩正好赶上丈夫临时回家的惊险场面还让她心有余悸。
那次总算搪塞过去,再来一次,她可不敢保证好运依旧。
她反复告诫自己,今后晚上一定要待在家里,不能再冒险。
也正因为有了这次惊吓,她原本对郭煜很有好感,暂时却不想继续来往。
还是约熟悉的炮友更安心一些。
他们两人约得多了,某种程度上也算「老夫老妻」,轻车熟路就搞完一次。
躺着闲聊时,无意间说到「肛交」
的话题,齐鸿轩无意中表露出对薛芸琳始终拒绝肛交的不满,吴静雅一边对
他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态度进行「谴责」,一边玩笑般说起闺蜜当年只让男友
操屁眼,保留处女到新婚之夜的小八卦。
她说得开心,没注意身边的齐鸿轩面孔已经黑了下去。
这段往事击中了齐鸿轩脆弱的心防。
新婚之夜,他确认宋斯嘉确实还是处女,还为此洋洋得意了许久,但他却从
没往另一个方向想过,就算肉穴中的那层膜保留了下来,怎么确定后面那个洞从
来没被人插过呢?不提宋斯嘉从来都拒绝肛交,就算她爽快地答应让他插屁眼,
他又怎么确定后面到底是不是原装货?这不是杞人忧天,因为宋斯嘉坦然承认在
口交方面她还是「练」
得很熟的,换个角度看,其实嘴和屁眼在这方面很像,有没有被别人玩过根
本无从判断。
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因为没有感觉所以一直都没和两任男友上床吗?齐鸿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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