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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这是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后,范思源第一次登门。虽说他的舅妈是屠晓丽的同
事兼密友,但此前并没有来往。施棠华夫妇对他的第一印象都很好,屠晓丽甚至
还难得地露出热情的笑脸。这是沈惜来时也没得到过的待遇,屠晓丽待他淡淡的,
保持基本的客气而已。
范思源告辞时,屠晓丽表示既然人家已经特意登门,自家女儿也该去范家拜
见一下对方的老人。施梦萦对此不太情愿,却被母亲轰赶似的推出了家门,不得
不应付似的去范家走了一趟。
其实,她此时的大半心思其实都落在今天在车站巧遇的那个那个男人身上,
至于范思源的父母……他们说了些啥?随便啦,管他呢。
那个男人和她同车返回武山,就坐在她身后第三排的位置。一路上,施梦萦
一直神思不属,范思源每次凑到她耳边说话,都会令她浑身不适,总想将他推开。
施梦萦此时突然很想和那人聊聊。
可惜在车上她只顾着惊讶和烦乱,没顾得上去打招呼。下车后范思源一直缠
着,她只能看着那人斜斜地穿过马路,钻进一辆出租车。她没有那人的联络方式,
一旦分散在这座不算大,但也不小的城市的不同角落,那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心烦意乱地回来,家中节奏一点没变,母亲忙忙碌碌地在客厅和厨房穿梭,
嘴里不住唠叨着。父亲闷声不响,躲进书房在电脑上玩了会扑克,后来又在客厅
沙发上看起了书。
这两样是施棠华仅有的爱好。他曾是车间工人,通过自学考入师范,当上老
师。除了阅读,他唯一的兴趣就是打扑克,是十几岁下车间时跟师傅学成的习惯。
他倒不沉迷,更不赌博,只是自娱自乐,要是找不到牌友,就上网玩。
晚餐桌上,父母又口角了几句。去年年底,因过去学生的关系,施棠华得到
一个跳槽的机会,目前武山最红火的宝益矿业公司向他敞开怀抱,但他犹豫了个
把月,最终还是婉拒了。为此屠晓丽一直不痛快,几乎隔几天就会抱怨一次。施
棠华本人其实也未必不后悔,但他很有些随遇而安,错过也就错过,不会翻来覆
去多想。而就是这种个性,最让屠晓丽看不顺眼。
被这种从小看到大的大吵小吵不断的戏码搞得愈发烦闷,施梦萦匆匆扒完饭,
赶紧逃回房间。
这就是她哪怕一时找不到工作,也坚决留在中宁的原因。如果毕业后她回了
老家,恐怕早就被逼疯了。
施梦萦莫名开始怀念中宁的生活。
回家第一天,她就想回中宁。尽管那里的生活,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对中国人来说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施梦萦过得很没有滋味。才到初二,她
就想该买回中宁的车票了。一想到回程,她又不由自主地想:他会和我同车回去
吗?
毫无疑问,这个「他」,绝不是男友范思源。
或许是心有灵犀,就在她想起那人时,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有没有时间出来坐坐?」。
看着落款姓名,施梦萦心如乱麻,犹豫了半分钟,终于回了句:「好」。
她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她现在的手机号的,不过这不重要。
两人约在初四下午三点,因为现在对武山都不太熟,就没约地点,只说去城
隍庙步行街看看。
没想到,初三中午,屠晓丽突然提出第二天请范思源来家里吃饭。惦记着第
二天的约会,施梦萦连忙出言反对,但她的意见一如既往被母亲忽略了。屠晓丽
早就从自己朋友那问来了准姑爷的电话号码,直接向他发出邀请。
范思源对这个邀请显得殷勤得很,约的是中午,但才九点多,他就兴冲冲地
拎着一箱养生保健酒登门。午饭时,他陪未来岳父岳母小喝了几杯,聊天时着意
地有些投其所好的意思。要不是施梦萦显得游离于状态之外,这顿大年里的午餐
倒也算得上其乐融融。
照惯例,饭后两位老人要小睡一下。施梦萦本想借机赶范思源回去,屠晓丽
却说:「去梦梦房间吧,多玩会,没事」。
范思源当然乐意多待一会,听从未来丈母娘的吩咐,二话不说钻进了女友的
房间。
一心惦记下午的约会的施梦萦,别提多烦心了。
「我跟你说过,下午有事,等会还要出去!」施梦萦不耐烦地说。
范思源大咧咧往床边一坐:「我知道,不是说三点吗?现在刚刚一点多,不
急,两点我们一起出门。我回家,你去见朋友」。
施梦萦沉着脸坐到书桌前,低头摆弄手机。范思源也不嫌冷场,饶有兴趣地
打量着女友房间里的陈设,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她说话。
施梦萦不怎么搭理他,偶尔答上一两句。
「《文化苦旅》、《爱眉小札》、《倾城之恋》……你这儿的书都够老的啊!」
过了好久,范思源起身来到书柜前,端详着书名。
施梦萦突然有些尴尬,像是很隐私的东西被人偷窥了似的。
「这都是我高中时的书。你别看了」。
「哦,哦……」范思源又回到床边。
时间慢慢流逝,施梦萦看了眼书架上的钟,已经快两点了,按她原本的计划,
是两点一刻出门。
「哎,宝贝儿,过来一下,这是在哪儿拍的?」范思源又拿起她床头摆放的
相框,冲她晃了晃。
施梦萦快步过去,一把抢下相框,放回原处。「你不要乱动嘛!这是我……」。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被一股大力狠狠掀翻在床上,一具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
有只大手直接摸到她的腰部,掀起睡衣下摆,使劲向下拽着睡裤。
本能促使施梦萦一边惊叫,一边拼命挣扎起来,但很快,她的嘴被一只手牢
牢捂住。她狼狈地呜呜作声,耳边却突然听到一句话:「小声点,别让爸妈听到」。
施梦萦没有停下反抗,但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确实,要是让爸妈听到些
什么,真是尴尬得要命。
这时,她终于完全反应过来。
该死的!范思源发神经!他竟想在家里和自己做爱。
他的脑袋被驴踢了吗?还是灌多了精液,彻底短路了?爸妈就在斜对面的房
间睡午觉,他想在这里做?施梦萦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男友。
但无论他的脑袋有没有坏掉,身体却肯定没有任何问题,怕闹出太大动静惊
动父母的施梦萦面对范思源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她唯一能坚持的就是侧过脸去,
任由他在自己脸上乱啄乱舔,但无论如何也绝不和他接吻。
同时还在镇压她的反抗,手忙脚乱地撕扯睡裤的范思源一时也拿她的倔强没
招。
接吻是很不成功,但睡裤连带着棉毛裤和内裤,终于还是他拽了下来。施梦
萦死死并紧大腿,想要直捣巢穴的目的一时还无法达成,焦躁的范思源索性使劲
将女友整个翻了过去。从后面来干,相对就简单多了。掰开屁股,强行将肉棒插
到大腿间,慢慢寻找着洞口,努力尝试了三四分钟,他终于成功将肉棒送入女友
半干不湿的肉穴。
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之后,施梦萦终于停下反抗,认命了似的,无力地抓过
一个枕头,将脸深埋其中,像睡着了一样纹丝不动,任由男友在身后抽插。
范思源见她不再挣扎,也就放松了对她的压制,同样抓过个枕头,塞到她肚
子下面,使她的下半身耸得更高些,抽插起来方便了许多。在这个房间里和女友
做爱,本是他一时兴起,但此时此刻看着一个肥润的翘臀正对自己,雪白的肉丘,
幽深的股沟,带给他强烈的刺激,抽动起来愈发兴奋。
施梦萦紧咬嘴唇,一声不吭。
沉默的抽插。偶尔会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响。
或许是这种稍显诡异的气氛带来了新鲜感,在这种状态下,范思源竟然支撑
得比平时更久。插了快一刻钟之后,他才压着嗓子低吼着射了精。他才把湿淋淋
的肉棒抽出一半,施梦萦突然回头恶狠狠地说:「别动!别拔出来」。
「怎么了?老婆?还想我多插一会?」范思源嘻嘻笑着,正想再调笑两句,
施梦萦却没给他半点好脸:「会流出来的!流到床上太恶心了!给我找张纸」。
范思源左顾右盼,却发现房间里压根没纸。
「真麻烦!那你快点,然后赶紧让开,别挡道」。
范思源飞快地抽出肉棒,一屁股坐到边上,施梦萦努力夹紧肉穴,翻身跳起,
抄起内裤套回下身。裆部一有遮挡,她憋着的气松了下来,肉穴口瞬间张开,热
乎乎的精液倒灌出来,整个内裤裆部顿时变得湿漉漉的。今天范思源射得特别多,
几乎是平时的两倍。
施梦萦暂时顾不上这些,匆忙从抽屉里翻出一条内裤,正想去卫生间收拾一
下,突然听到父母卧室那边有了动静。
屠晓丽刚刚睡醒,先一步走进了卫生间。
「见鬼!」施梦萦焦躁地跺起了脚,天知道母亲会在卫生间待多久。
房间里若有若无地散发着一股酸甜气味,满是男女交媾的淫靡感。施梦萦突
然想起什么,回头看钟,发现已经快到两点半了。
麻烦!施梦萦在腿上捶了一拳,来不及等妈妈出卫生间,也没法清理下身了,
赶紧开始换出门时要穿的衣服。
范思源在旁还想说些什么,她根本顾不上听,就在房间里对着小镜子匆匆化
了个最简单的妆,扯着让人讨厌的男友走出家门,丢下一句:「初六回去以前,
先不联系了!」然后就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城隍庙而去。
一路上只顾心急,没太在意,现在坐到沙发,心绪平静下来,她立刻觉得下
身感觉很让人受不了。约的人马上就到,还有没有时间去卫生间处理呢?施梦萦
正在犹豫,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视线里。
「hi,不好意思,迟到了」。
望着这张笑脸,施梦萦有种回到当年的错觉。
在那个青涩的岁月,自己和他的第一次正式约会,是在一家小小的只有四张
桌子的奶茶店。还是在放学后,只能坐一刻钟左右时间就得赶着回家。
那时,他的笑容就是这样温暖。
今天和施梦萦约会的,是她高中时的初恋男友,崔志良。
简单寒暄几句后,两人突然陷入一阵难言的沉默。崔志良突然问:「和你一
起回来的是你老公?还是男朋友?」施梦萦对这个问题有些猝不及防,一时显得
很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她完全不想提到范思源。
「……是我男朋友……」她的声音有些飘,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
们在一起也才两三个月」。
「哦……他还挺帅的,哈哈。」崔志良淡淡的模样,落在施梦萦眼中,觉得
不那么顺眼,心里很有些不甘。她把话题扯回到崔志良身上:「你怎么从中宁回
来?我记得你好像是在武山工作啊」。
「前年五六月份的时候,我就去中宁了」。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还是老本行,投资理财,呵呵」。
「哦……挺好……」。
「你呢?」崔志良问。
「我在培训公司跑客户」。
「你男朋友呢?一看就是青年才俊啊」。
「唉……」施梦萦不想提男朋友,但别人问起,又不能不回答,「他在银行,
好像也是做理财那一块的」。
「哈哈,那我们还算是同行啦……」崔志良微笑。
施梦萦莫名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有些热辣辣的。
「……你结婚了吗?」犹豫了一会,施梦萦终于提出这个很想知道答案的问
题。
崔志良撇嘴:「没有,哈哈,连女朋友都没着落」。
「哦……」施梦萦低下头喝咖啡,她说不太清自己此刻在想什么。
过了会,她突然抬起头来:「你在大学里不是找了个女朋友吗?」。
当年读大学时,两人分隔两地,崔志良当初就是以有了新女友为由,提出要
结束两人间的关系。
「大学里?」崔志良发愣,「没有啊……大学里我没交过女朋友。毕业后谈
过一个,在我去中宁前分手了」。
施梦萦大感奇怪:「不对啊,你当年写信给我,说有了个新女友,要和我分
手……」。
崔志良这才如梦方醒:「哦,你说那个啊……唉……那时候我觉得我们离得
那么远,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你读的大学比我要好得多,会碰到更多好男孩,
与其一直占着个男朋友的身份,一直拖着你,还不如早些分手。我那是瞎说的,
哪有女朋友?」。
施梦萦错愕不已。隔了这些年,突然听到当年分手的真相,一时竟不知道该
说什么。
聊得久了,两人渐渐脱去初见时的疏离,慢慢找到了更多的话题,变得热络
起来。
这个下午,是施梦萦回武山后最开心的时间。
既然现在都在中宁发展,当然就要互留联系方式。大学分手后,两人各自都
换过手机号,所以早就断了联系,崔志良这次是辗转通过好几位当年的同学才问
到施梦萦现在的手机号。
「我跟你联系的这个号码虽然是武山的,但在中宁也在用。你就用这个号和
我联系好了。有时候休息或者心烦,我就会把中宁那个主要在工作里用的号码关
机。武山这个号只有少数一些亲戚朋友知道,从来不关机的。」崔志良特意说明。
两人又互相加了微信。
离开咖啡馆,两人并肩在步行街上走了会。当年他们还在读高中时,这里还
没有形成规模,乱糟糟的,不像现在经过正式规划,已经成为武山最热闹的商业
区之一。
人都道物是人非,但对此刻的施梦萦来说,反倒是物非人是。
哦,也不对,「人」也称不上「是」。崔志良此刻虽走在自己身边,却已不
是自己的恋人了。
来到路口招呼出租车,施梦萦上了前一辆车。在关上车门的瞬间,她转头望
去,车窗外崔志良正冲着她摆手,心中突然生出一丝强烈的不舍。
不是所有的初恋重逢,都会让人心生波澜。
面对初恋男友俞鸣,宋斯嘉就显得心如止水,只拿他当老朋友来看。
快有十年没见面了,年前俞鸣发来邮件,说过年时要回中宁。前几天再联系
时,两人约好初四晚上一起吃顿饭。
俞鸣和宋斯嘉同岁,因为生日较早,所以读书早了一届。本科毕业后,他去
美国留学,后来又去新加坡工作,现在是一家中新合资企业的部门经理,长年居
住在新加坡。
「你今后就在那边定居了?」宋斯嘉知道俞鸣娶了个新加坡籍的妻子,前年
生了孩子,所以如此揣测他此后的人生规划。
俞鸣摇头:「我还是想回来。下半年可能要负责一个东亚区的项目,应该会
去上海待两到三年。如果这个项目成功,我有机会成为公司的执行董事」。
「呦!三十三岁的执行董事,年轻有为啊」。
俞鸣耸耸肩:「哈,八字都没一撇,还不一定呢」。
「你现在还打球吗?」两人曾是排球队的队友,无数次并肩作战,宋斯嘉自
然又问起了这个。
「不打了。」俞鸣抬起双掌,握了握拳,又重新张开,自嘲地一笑,「已经
胖成这样了,哪还跳得起来?你呢?我看你身材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应该还一直
在锻炼吧?」。
「排球基本上不打了,还会打羽毛球」。
「羽毛球?」俞鸣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差点忘了,你可是我们宁南『纵
横杯』的混合双打亚军啊。听说你后来还参加全市大运会了是吧?可惜那时候我
已经去美国了,没看到你的精彩演出哦」。
「不光是亚军,大四我还拿过冠军哦!」宋斯嘉显得有些小得意,「中宁大
运会我也不光是参加了,是亚军」。
「敬亚军……」俞鸣举起手边的红酒,和她轻轻碰杯。他千里迢迢回中宁来
过春节,所以晚上出来也没有开车,所以可以喝酒。
「对了,你现在打羽毛球还是和你那个……『哥哥』一起?」。
宋斯嘉点头。
俞鸣苦笑地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你什么意思?」。
「嗯……」俞鸣踌躇了一会,坦然地笑笑,「没什么。只是我原来以为,你
后来会和你那个哥哥在一起」。
「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我就会有这种错
觉。他有时候不是会来看我们的比赛嘛,我总觉得,好像你们两个才是一对……
呵呵,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不说了。不过也是,你现在的老公跟你确实应该是一
家人,你爸,你公公婆婆,再加你俩,一家子,五个大学老师……啧啧,牛叉啊」。
宋斯嘉淡淡地笑,扯开话题,没有多谈自己的家庭和婚姻。
最近半个月,夫妻俩之间一直有层隔膜。春节里喜气洋洋,不便争执,去各
自老人家时也不能显出夫妻不和,但是只剩夫妻两个时,就不免会变得相对无言。
这次的矛盾是从为诸葛雯英和杨丹庆生那天而起。
从ktv 回家的路上,齐鸿轩满脸不快,一进家门就问起沈惜手机铃声是怎么
回事。宋斯嘉坦言那是份生日礼物。
「有时候,我的脆弱只在你面前解脱,而你总是帮助我,走出沉沦和迷惑;
像镜子那般,清楚照出真实的自我,最好最坏的结果,你都愿张开双手」。
对宋斯嘉来说,沈惜就是这样的存在。大二时失去去香港做交换生的机会,
是沈惜陪她在通宵教室坐了整整一晚;大三时因为一个重要的评选个人荣誉的机
会遭到最好朋友的背叛,是沈惜听了她一个下午的哭诉;大四时因为毕业后的路
径选择而和母亲产生矛盾,是沈惜到她家和韩秀薇好好谈了一次帮她说话。
沈惜就是这样重要的人,即使刨去那份深埋心底从未表露的情感,他也是自
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完全值得认真地对他说一句:「谢谢你,陪着我」。
但齐鸿轩没法这样想。
什么叫「没有谁,能够取代这种甜美的相投」。
什么叫「爱不休,让期望的手从来不落空」。
你们之间有什么爱?。
谁都无法取代他,我呢?。
为他录这种歌,是不是太暧昧了一点?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宋斯嘉认真检讨了自己可能在选歌方面不太严谨,但歌中的「爱」是对家人、
朋友的那种「爱」,并不牵涉其他。在她的理解中,这就是一首表达友情的歌。
当然,如果能选一首完全不会产生歧义的歌会更妥当,可话说回来,这种歌也真
是不好选的。
对妻子的解释,齐鸿轩不能认同。
但宋斯嘉在表达过歉意后,也不准备无底线地反复认错。见丈夫在这件事上
纠缠不休,不免有些心烦。夫妻俩从沟通演变为口角,最终争执起来。当晚两人
分房睡觉。
第二天起床后,宋斯嘉想给昨晚的争吵划个句号,特意准备好早餐,要与丈
夫和解。齐鸿轩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在餐桌旁突然就动手动脚起来,非要妻子
立刻与他做爱。这次宋斯嘉没有顺从他的意愿。齐鸿轩本来还有点想要强迫的意
思,宋斯嘉则坚决地将他推开,认真地说:「我想stop,把不愉快全留在昨天晚
上,可是这不代表你想怎么样,我都要由着你。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玩具,不
是你什么时候想要,什么地方想要,我都要陪着!现在我一点都不想,说得够不
够清楚?」。
齐鸿轩讪讪地退后,宋斯嘉则索性连早饭都没吃,换身衣服,直接走出家门。
后来丈夫虽然道了歉,但两人心头始终都留下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是两人从恋爱以来三年多里最严重的一次矛盾。
当然,尽管还处于冷战期,但齐鸿轩还是很关注妻子的动向。今晚她要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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