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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冷王俏医妃夏子安慕容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他竟然能看到朕

    他是朕的侄子,虎头,听闻大名叫慕容晋!

    所有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来,但是神色茫然。

    虎头,此子……

    只是,那都不该是朕过问的事情了,朕得走了。




番外孙芳儿篇一
    我出生在冬天,听奶娘说,我出生那天,是一年中最冷的那天,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整个府邸,都被白雪覆盖。

    姨娘生我的时候,也差点难产。

    所幸,母亲一直备着催产药,连忙给姨娘服下。

    姨娘在怀着我的时候,府中的人都说这一胎定是个儿子,因为怀相和吃食都是怀儿子。

    姨娘总是笑着说,“哪里就是个儿子我梦见是个女儿呢。”

    “做梦是相反的。”

    姨娘就爱听这句话。

    她总是挑父亲在的时候,说以上的话,然后等着人家说下面那句。

    她私下请大夫把脉,大夫也跟她说,这一胎定是个儿子。

    到了生产的时候,刚好父亲不在府中,姨娘难产,便急坏了母亲。

    稳婆叫了三个,大夫叫了三个,都围着姨娘转。

    母亲对姨娘这样的好,主要是因为当时我们这一房人丁单薄啊。

    而大房三房那边,都已经好几个了。

    若姨娘这一胎难产有什么危险,祖父祖母怕又得往他屋中塞人。

    这个说法,是姨娘告诉我的,她拒绝承认,母亲对她的好。

    因为,她觉得女子没有不私心的。

    外间如何看待我姨娘,我不知道,总有些不尽不实,但是,我所了解的姨娘,却是个十分矛盾的人。

    时而懦弱,时而争强好胜,时而怨天尤人,时而歇斯底里,但是,更多的时候,是狠毒。

    至少,这种性格,在我出生之后,她就形成了。

    奶娘跟我说,姨娘生完我之后就昏过去了,后来稳婆告诉姨娘,说是女儿的时候,姨娘几乎崩溃,不能接受,生完就嚎啕大哭。

    母亲安抚了许久,她也不愿意看我一眼,胡言乱语说母亲换了她的儿子,所有人都说她怀的是个儿子,怎么生出来的却是个女儿她不相信。

    后来父亲回来打了她一巴掌,她才醒悟过来,追悔莫及地哭着跟母亲道歉。

    母亲也是个心善之人,生了几天闷气,便把此事翻篇。

    从小,我便不曾见姨娘笑过,至少,不曾对我笑过。

    除了因为我是个女儿之外,还因为生我难产,之后再不能生育了。

    母亲没有亏待我,这点我承认,但是在我十三岁之前,我对母亲都是憎恨的,因为姨娘一直告诉我,母亲想除掉我们母女两人。

    姨娘一直折腾,终于惹得父亲生厌,我们母女迁居侧园,和正屋有一大段的距离。

    姨娘心灰意冷一段日子之后,得知一位苗疆师傅来了京城,便花了积蓄请了苗疆师傅来教导我蛊术。

    那是我此生经历最阴暗的岁月。

    我每天被迫与毒物打交道,毒蝎子,毒蛇,毒蜈蚣,我要徒手去抓,被咬了之后,师傅会帮我解毒,我那阵子,脸是长期青色的。

    我记得第一次抓毒蛇的时候,我很害怕,哭着求姨娘不要让我学,我可以学绣花,学诗文,哪怕以后我嫁给人家做妾,我也不愿意做一个浑身是毒的怪人。

    姨娘把我打了个半死,在我往后许多年里,我都能梦见这一幕,姨娘拿了一个板凳,冲我后背就砸下来,然后拖着我的头发到水缸边上去,把我的头摁下去,水从我的鼻子耳朵嘴巴里灌进来,我无法呼吸,使劲挣扎。

    姨娘终究没杀了我,她把我从水缸里拉出来,丢在地上,然后扇了我两巴掌,恶狠狠地道:“你好好学,学好之后,杀了那贱人。”

    那两巴掌,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左耳如今还是听得不太真切。

    我颤抖着抬起头,看到她狰狞的面容,我很害怕,我觉得,姨娘比毒蛇都让人害怕。

    那年,我八岁。

    我开始踏踏实实地跟师傅学蛊术,师傅是个特别凶恶的人,但凡我不认真,她和母亲一样,都会扇我耳光。

    谁能想到呢才八岁的我,每天都要被人扇几个耳光,饿一顿肚子,踹几脚胸口。

    我吃着旁人无法想象的苦,我要为姨娘争口气,杀了那贱人。

    那贱人,是母亲。

    我那时候好恨母亲啊,因为如果不是要杀她,我不必吃这些苦头,我可以和其他弟弟妹妹一样过平淡无趣但幸福的生活。

    奶娘是唯一心疼我的人,九岁那年,我失去了她。

    那是姨娘生辰前两天,奶娘跟我说,让我做点小礼物哄姨娘高兴,姨娘见我懂事,心情就会舒畅,对我的打骂也会少一些。

    于是,我那天偷跑出去,拿着奶娘给我的一钱银子,买了一支簪花。

    当我傍晚回来的时候,看到姨娘和师傅阴沉着脸坐在屋中,便知道不妙了,我偷跑出去,下午忘记喂蛊虫了。

    我双腿打颤地走进去,脑子里全是师傅和姨娘打我的情形,眼泪便开始落下来了。

    我跪下来,颤巍巍地把簪花递上去,抬起头,克制心头的恐惧,努力撑出一个苍白的笑,“姨娘,送给您的,祝贺……”

    我看到姨娘的手举了起来,我不敢躲,闭上眼睛,但是,没有巴掌落下。

    我睁开眼睛,看到姨娘拿了簪花,放在手心上,瞧了一会儿,我看到她的脸色平静了一些,心里也没那么害怕。

    然后,我听到她说:“你师傅跟我说,你今天没有喂蛊虫,跟你师傅出去领罚吧。”

    我瘫软在地上。

    打我耳光,踹我肚子,我都不怕,我受惯了。

    但是,我怕领罚。

    我绝望地看着师傅,她狰狞一笑,抓住我的手臂便把我拽了出去,还是那大水缸,里面养了一株莲花,水面上漂浮着青色的苔。

    我被使劲地摁进水缸里,空气瞬间从肺部里挤出来,当我觉得快要死的时候,又把我拽了起来。

    如此反复几次,我昏死了过去。

    我是被鞭子抽醒的,我透过模糊的泪水看向姨娘,她手里执着鞭子,狠狠地抽在我的身上。

    奶娘扑过来,哭着求她,“姨娘,您饶命啊,再打,姑娘就要死了。”

    我没死,奶娘死了。

    师傅跟姨娘说,都是奶娘撺掇我不努力练蛊的。

    那天早上我起来,便看到奶娘的尸体伏在水缸里。

    姨娘冷冷地跟我说,如果我再不用努力练蛊,我会和奶娘一样。



番外孙芳儿篇二
    我没哭,只是慢慢地跪了下去。

    从那天开始,我就再也没有不听话,师傅和姨娘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日子慢慢地过去了,我练的蛊毒也略有所成。

    偏居这两年,母亲也偶尔叫人来看看我们,她自己也亲自来过几回,屋中一切用度并未亏待。

    姨娘说,这是母亲在做戏,让人觉得她是德行双全的人。

    十二岁那年,母亲说我应该出去走动走动,认识一些人了,所以,贵太妃生辰的时候,便着人来请我,要带我出去。

    这是我头一次跟母亲出去。

    住在侧园多年,我身边除了师傅和姨娘之外,便是不会说话的毒物了,忽然出去和人接触,我是诚惶诚恐,同时,心底又隐隐渴望。

    母亲叫人为我打扮了一番,她又亲自往我的双丸髻上扎了绯色的绸带,笑着说:“芳儿真好看。”

    我局促地站着,不敢抬头,但是偷偷地瞧了她一眼,见她的笑容十分温暖。

    这是我从没在姨娘脸上见到过的笑容。

    我忽然很嫉妒柔瑶。

    柔瑶,叫孙芳菲,后被封为柔瑶县主,这封号真好听。

    她那天病了,小脸蛋红彤彤的,一直咳嗽,在奶娘的陪护下过来,她仰头看着我,叫了我一声,“大姐。”

    我竟然不敢回答,只是迅速地把头看向别处。

    “大姐你真好看。”柔瑶又说。

    所有人都说我好看,但是我自己从不觉得,炼毒的早两年,我的脸是青色的,哪里好看

    柔瑶拉着我到屋中,从抽屉里给我拿了一串火红的珊瑚手钏递给我,“大姐,我送给你。”

    我连忙躲开,“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带着多好看啊,这红珊瑚就得大姐这么好看的人带才行。”

    她使劲地把红珊瑚往我手里套,我还欲躲避,她却已经板起了小脸蛋,“你若不要,便是不想和妹妹好。”

    我很怕人家板脸对我,因为在侧园,只要师傅或者是姨娘板起脸,我就得挨打。

    我只得收下,然后使劲扯着袖子掩盖住,怕母亲发现会以为我偷柔瑶的东西。

    连姨娘都这么害怕母亲,那么,母亲一定会比姨娘更凶,打人更痛。

    那时候,是七王刚封府离宫居住,贵太妃也跟着儿子出来了,因此,寿宴是在王府里举行。

    我从没见过这么多人啊,日头明晃晃地在头顶烤着,我被母亲拉着往人群中去,母亲介绍的时候,我便福身行礼,问好,像个木头人似的。

    好多人,我都记不住名字,但是我努力记着,因为母亲说以后会多点带我出来,如果我记不住人家的称呼,会很失礼。

    我看到了贵太妃,贵太妃是我的姑姑,她面容和善,但是眸子很锐利,我给她磕头的时候,她便赏赐了我一根簪子。

    如今想起那天,我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我每日炼毒,身体本不是很好,在游园的时候,我便觉得疲乏,母亲让我去亭子里坐坐,叫了丫头陪着我。

    但是那丫头贪看花儿,我又不知道她没跟上来,径直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眼前一阵发黑,晕在了地上。

    我听到有人惊呼,许多人呼啦一声围上来。

    我感觉一只大手拉住我的手臂,把我拉了起来,有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没事吧”

    有人揉我的太阳穴,人中穴,那手冰凉,我觉得很舒服,驱散了我头上所有的暑气。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男子的脸,他长得很好看,眸子澄明,竟能倒影出那个苍白的我来。

    “你中暑了,本王命人送你回去休息。”

    他扶着我起来,然后指挥若定地叫人上肩舆。

    母亲知道我出事,急忙过来,见了他,便笑着道:“芳儿,这位是你表哥。”

    表哥

    我顿时知道了他的身份,是姑姑的儿子七王。

    我想叫一声,但是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我叫不出声,低着头绞着手帕,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

    他命人抬了我到侧屋休息,直到寿宴结束,母亲来接我一同回府。

    我第一次大胆地跟母亲说话,问这位表哥的事情。

    母亲都一一告知了我,然后,她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王爷是天潢贵胄,日后不知道那位侯爵姑娘有福气了。”

    这话,让我顿时觉得绝望了。

    是啊,我与他,云泥之别,即便做他的侧妃,我都是不够资格的。

    我不仅仅是个庶女,还是一个经常被毒打的庶女,练了一身的毒物,谁不嫌弃我

    见了他之后好长时间我都消沉,因此也挨了不少打。

    姨娘见我心不在焉,头一次心平气和地与我坐下来谈话。

    我哪里敢把心事告知她但是,师傅早就出去打听了,说我那日见了表哥之后便心神不定。

    姨娘闻言,讥讽了我,“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肖想当今亲王”

    我窘迫不已,“我没有。”

    她用手指戳着我的额头,怒道:“我警告你,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好好地炼蛊毒,炼好之后,你要杀了那贱人,才可出去,她一天没死,你就一天也别想说亲。”

    说亲,是我那时候最大的希望了,因为只有说亲嫁出去,我才能摆脱姨娘和师傅。

    哪怕是给人家做妾,做奴婢也好啊。

    我彻底绝望了。

    我颤声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杀了母亲师傅不也懂得蛊术吗”

    “因为,”她一把揪我到身前,恶狠狠地道:“我要她找回来的人,亲手杀了她,为我儿子报仇。”

    我到那一刻,才知道她原来一直以为我不是她的女儿。

    父亲那一巴掌,没有把她打醒。

    “不,我是你的女儿。”我试图跟她说,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容貌和她很像,不是母女,不可能会那么相似的。

    “是的,你是我的女儿,所以,你要为我报仇。”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看到她眼底的歹毒,恨意,肆意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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