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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冷王俏医妃夏子安慕容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我……没事。”她把话隐没在唇边,心里头,却被这一阵阵的雷声炸得粉碎。

    “快回去。”慕容桀哎了一声,想抱起她,却怕她反感,只得是扶着她行走。

    子安走不动了,双腿颤抖得厉害,尤其见了老七,她全身更是无法自拟地颤抖。

    “你背我回去好吗”

    慕容桀一怔,侧头看她。

    她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只觉得她是十分疲累。

    慕容桀毫不犹豫地蹲下,子安慢慢地趴在他的背上,她的脸贴上去,心里,痛得像被千万支针扎一般。

    回到医馆,慕容桀盯着她去洗澡,换衣裳。

    换好衣裳,他为她擦拭头发,黑幽幽如瀑布一般的长发披洒下来,铜镜里的面容,却依旧苍白一片。

    “我想到隔壁去看看。”

    隔壁,躺着楚敬。

    慕容桀不愿意她去,但是,知道她如今是把楚敬当做自己的父亲,便道:“好,你去吧,快去快回,他应该都睡下了。”

    “这样电闪雷鸣的夜,他睡得着吗”

    子安轻声说,这样的天,他不应该能睡着,她也不会让他睡着,一个恶贯满盈的人,在这样的天里,都该是痛苦辗转的。

    子安披着一件黑色的外裳便出了门。

    慕容桀想跟她去的,但是被她制止,“我去看看他而已。”

    慕容桀只得止住脚步,心焦地看着她。

    虽然知道她没恢复记忆,但是看到她对自己的仇人那么好,他满心都是愤怒与疼惜,对楚敬的愤怒和对子安的怜惜。

    如果子安知道她这个所谓的父亲,丢弃了她的女儿,咬断了虎头的腿,她会如何

    子安站在楚敬的房间门口,静静地看着那漆黑木门上的雕花。

    楚敬确实没睡,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床上躺着,子安为他做了轮椅,但是,他很少出去。

    在没得到指环和刀疤索之前,他离开这个房子,没有任何的意义。

    躺久了,便练了敏锐的耳力。

    他能精准地分辨脚步声,即便是在这样纷杂大雨的夜晚,他也知道是夏子安站在了门外。

    这样的狂风暴雨夜晚,她不放心他,总是要来看过才放心的,以往也是如此。

    他勾唇冷笑,秦舟,你纵然来了又如何有夏子安做我的挡箭牌,你奈我何




第九百零五章 这个仇我来报
    门咿呀地被推开,漆黑里,楚敬又听到关门的声音。

    脚步声慢慢地走过来,蹑手蹑脚,和以往一样,她唯恐惊醒了他。

    但是这一次,子安不是只瞧他一眼便转身出去,而是点了一盏油灯,然后静静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也不能再装睡,睁开了眼睛。

    油灯的光芒很弱,灯芯跳动着如豆火焰,照得她的面容阴郁不定。

    “怎么过来了今晚不坐诊吗”楚敬问道。

    子安从袖袋里取出针包,“坐诊,刚出诊回来,想着昨天没给你施针,便趁着记得过来了。”

    “施针明日再算吧。”

    “不,明日事儿多,怕不记得。”子安的药箱放在了李家,但是,她的袖袋里备有一套,换哪身衣裳都随身带着。

    细长的针在光线下发出寒芒,楚敬瞧着她,总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但是,她眉宇间还是那般的柔顺温婉,没什么实质的改变。

    他试探地问道:“白天来的那人,你记得,是吗”

    “记得,虎头的爹。”子安说,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

    “他没死,你高兴吗”楚敬又问道。

    “他到底是虎头的爹,我怎么会不开心”子安抬起头,“你为什么这么问”

    楚敬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两年带着虎头太苦了,还要照顾我这没用的爹,虎头这孩子也是不省心啊,总是往外跑,辛苦你了,哎,有时候真觉得,我死了就好,不至于拖累你。”

    “你不能死!”子安慢慢地说,翻动他的身子,在他的脊椎上下针。

    脊椎有几个大穴,一直到颈椎,然后是从百汇到天柱再下肩井。

    “这一次施针的穴位和以前的不一样”楚敬问道。

    “是不一样。”子安慢慢地把他的身子扳回来,“躺好,很快就好。”

    最后一针,下在耳边的听会上。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楚敬发现不对劲了,他浑身都不能动,便连晃动脑袋都不行,像是有什么力量强行控制了身体所有的肌肉。

    “怎么会这样的”他惊怒地问。

    子安盯着他,漆黑的眸子闪着寒光,如鬼火一般。

    “是的,你除了说话,再也动弹不得。”子安慢慢地站起来,把针收好,“楚敬,我慢慢跟你玩。”

    楚敬骇然地看着她,“你……你记起来了”

    “是的,多亏了今天晚上的出诊,我记得我生下的是龙凤胎,我更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你一嘴的血和虎头断了的腿,狼山狼群出没,你丢弃了我的女儿,害她葬身狼腹,她才刚刚出生啊。”

    子安语速很慢,似乎也没什么悲痛,若看不见她眸子里的血红,会以为她压根不在乎女儿被丢弃。

    “所以,她和虎头受过的苦,我会千百倍加诸在你身上,让你一丁一点地还回来。”

    “你……”楚敬还没说完,子安还有最后一针,封了他的哑穴。

    “当我想听你惨叫的时候,我才会帮你解开,所以,你就把你所有的恶语毒言憋在肚子里吧。”子安慢慢地起身,顺滑的头发从肩膀上滑下来,遮蔽了半边的脸,如鬼魅一般,她吹灭了灯,出去了。

    回了房间,子安静静地坐在镜子前,她看着自己的面容,孩子出生的时候,她匆匆看过孩子们一眼,她记得,女孩和自己很像,很像。

    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这副面容,我的女儿,等妈妈为你报了仇,就下去找你,我不能让你孤零零一人,你哥哥有爹爹了,我只想抱抱你,你在我肚子里九个月,我期待你,我想看看你,抚摸你的脸,抱着你。

    “怎么了”慕容桀觉得她越发的怪异,她一张脸看着像哭,但是,她眼底一点泪水都没有。

    “没有,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我心里不痛快。”子安说。

    “记不得就不要想。”慕容桀心疼地道,他还真怕她想起来啊,这咒术没解,就怕咒术生效。

    “之前柔瑶跟我说过什么你中了同命蛊的事情,你跟我说说,后来你为什么会没事的”子安问道。

    “柔瑶跟你说了”慕容桀微怔,这柔瑶,还真是沉不住气,若真触动了她的记忆,如何是好

    “简单提了一下,秦舟不许她说。”子安回头看着他,然后伸手在他的眉眼上扫过,“我想知道。”

    慕容桀坐在她的身旁,沉默了一下,道:“也没什么,洗髓,洗髓之后遏制了蛊毒,然后研制到了解药,我就好起来了。”

    洗髓!

    子安的心又是一阵疼痛,洗髓有多痛苦,作为一个大夫,她太清楚了。

    温意大夫的手札里,都有记载,削骨换血的痛,便是顶尖的高手,都未必能抵受得住。

    感觉到她的指尖微微发颤,慕容桀轻描淡写地道:“洗髓不难熬,难熬的是没有你的日子。”

    子安转移了话题,“喜欢虎头吗”

    “喜欢,我的儿子,我当然喜欢。”

    只可惜,你不知道还有一个女儿,你以前说,你希望生的是儿子,因为儿子会比女儿坚强,你怕女儿受到伤害,但是你更疼女儿。

    我不能让你知道楚敬的所作所为,我不能让你知道你失去了女儿,这个仇,我来报。

    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转移这种痛楚。

    “虎头以后有爹了。”

    “是的,他有爹,也有娘亲。”慕容桀说。

    但是我们的女儿,现在孤零零地一个人。

    “对了,明日我带……父亲出去一趟。”

    “去哪里我陪你去!”

    “不了,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要去拜祭一个人,不许旁人干扰,你不必去,帮我看着虎头。”

    “拜祭什么人”慕容桀不愿意她单独与楚敬出去,更不放心。

    “他的故友,放心,不远的,每年都去一趟。”子安宽慰道。

    慕容桀想着楚敬如今还得靠着她才能活,若她出点什么事,他知道自己的下场,且一个废了的人,也做不了什么,便道:“那好,你小心点。”

    “好!”

    慕容桀见子安始终与他保持疏离的态度,也知道勉强不得,日子有功,一切都会好的。

    明日一早,子安便让人抬来轿子,把楚敬抬上了轿子。

    “放心,我们很快就到。”子安在慕容桀的盯视下,温和地对楚敬说。

    楚敬只能瞪着眼睛,但是这个瞪视也没有一点的气势,因为,他能调动的力气都只能用来维持呼吸。



第九百零六章 我为我女儿报仇
    慕容桀在子安出门之前,就让柔瑶去找刀老大过来。

    因为子安还没见过刀老大,所以让刀老大尾随,他始终是不放心。

    刀老大自打知道子安还活着,还没来见过他,柔瑶去通知让他跟着子安,他不知道多高兴,装扮一下就马上上路。

    刀老大走后,他也跟着走,但是他与子安的距离保持得比较远一些。

    柔瑶跟他说王妃要带楚敬去拜祭一个人,但是,他们抵达山下的时候,子安便让人放下楚敬,让人把楚敬抬到马背上,然后她自己一人牵着马,慢慢地上山。

    刀老大觉得奇怪,听柔瑶说,王妃是把楚敬看做父亲的,但是这样就丢在马背上,不怕他难受吗

    刀老大远远地看着,也觉得楚敬没什么难受的,因为他一言不发,甚至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一路往深山而去,刀老大越发觉得惊惧。

    终于,她停下来了。

    刀老大观察了一下,这地上有野兽的脚印,这地方,老虎,野狼大概不少的。

    王妃要带楚敬来这里拜祭什么人啊

    他隐藏好,趴在小山坡下,只露出眼睛以上的头颅看着,但是距离始终有些远,且有一块巨石挡住了视线,他看得不算十分清楚,也听不到那边的动静。

    慕容桀见刀老大停下来,他也停下来,但是他在更下方一些,无法知道上面的情况。

    想走过去,但是刀老大这个人一惊一乍,怕他忽然见了他出声,便轻身上了树,能稍稍看到马儿,但是没看到子安与楚敬,他知道子安是带不动楚敬走的,大概是坐下来休息了。

    而子安放下楚敬,动作十分粗,暴,直接是从马上把他给推下去的,楚敬跌落地上,滚了两个圈,头撞在一棵树上,发出好大的一声响。

    昨天夜里,下过一场大雨,地上厚厚的树叶是湿哒哒的,太阳照射不到这密林,这一滚,楚敬的袍子便都湿了。

    子安慢慢地蹲下来,扶好了他,然后取出针包,脸色平静地为他把穴位解开。

    楚敬一口气憋了许久,他身子一松,惊怒地道:“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做什么”

    子安脸色漠然,从马背上抽出一把匕首,刀鞘随手便丢在地上,回头看着楚敬,口气阴冷,“我说过,我女儿受过的苦,你要千百倍还回来。”

    “你不要命了”楚敬顿时便知道她要做什么,“把狼群引来了,你也活不了。”

    子安冷冷地笑着,“我活着干什么啊我都没有活路了,你让我有活路了吗不过你放心,我会确保你被狼吃得骨头不剩,才舍得死。”

    她用匕首挑开他的衣裳,露出干瘦的胸膛。

    冰冷的匕首,在他胸膛划过,楚敬一挥手,想打落她的匕首,子安却迅速移开,移开之前,胸膛已经被划了一刀。

    “疯子,疯子,你疯了。”楚敬没想到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之前一直希望她自尽,好夺了她的刀疤索与指环,那时候她没死,这会儿倒是想死了。

    慕容桀闻言,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便飞身而上,落在刀老大的身边,刀老大感觉到强大的存在感,迅速回头,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定睛一看,见是慕容桀,便蹲下了身子。

    慕容桀松开他,食指竖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做声。

    刀老大点头,然后两人趴在山坡上偷看。

    这个角度比方才好一些了,但是,距离还是有些远,慕容桀见楚敬使劲地挥手,嘴里嚷嚷什么疯子,不知道子安在对他做什么。

    不是来拜祭吗

    子安的匕首,在楚敬的身上划了十几刀,但是伤口都不深,血慢慢地流出来。

    因为楚敬使劲挣扎,子安干脆便又给他扎针,他便只剩下嘴巴能说话,任由子安宰割。

    子安席地而坐,就坐在他的身边,语气温和地说:“这山间,是整个丰州野兽最多的地方,有樵夫说,在这里遇到狼群,你的血,会吸引来大批的狼,我会看着你,被狼撕咬致死。”

    “你说狼会先咬你哪里呢脚一口把你的脚咬断吗我是希望不要先咬头颅的,让你这么痛快地死,我怎么会甘心”

    她的语气还是十分温和,但是,楚敬却觉得她的一个字一个字像是刀子般在他的心尖上刮着,他觉得又怕又疼,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悬在了嗓子眼上,随时都要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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