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妖孽王爷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做的雪茄
这时,还是一方将领的萧文帝自动请缨,率领十万大军前往战场抗敌。
也正是这一战,让默默无闻的萧文帝一战成名,一下子破格提拔味镇国大将军。萧文帝自此南征北战,抗得了外敌,镇得了逆贼,军中威望水涨船高,朝堂上的呼声也不断壮大。
尚未弱冠的大凌皇帝习惯了听从太后与国舅爷的摆布,屡次在朝堂上驳了萧文帝的意见,让他难堪,最后甚至要夺了他的兵权。
朝堂上的风势也一下子倒戈,无人敢替萧文帝求情,仿佛之前的拥护和赞美都是幻影。
萧文帝这才反应过来,是中了国舅和太后的全套,自己自始至终,都只是一颗棋子,等到四方安定,他便没了价值。
这就是他在沙场奋不顾身,誓死抵抗外敌的下场!
萧文帝想要认命交上兵符时,大凌皇帝却下令,所有跟随萧文帝的将领,全都要做革职处理,家族永世不得为官!
萧文帝愤怒不已,处理他也就认了,竟然连那些跟着他东征西伐,出生入死,立下无数战功的部下也不放过
是可忍熟不可忍!
于是萧文帝在众多部下的拥护下,背着谋逆的罪名,推翻了大凌国,建立了大萧。
而大凌的皇亲国戚以及国舅一族,都被萧文帝赶尽杀绝了。
然而过了四五十年,突然一群有着‘凌’字刺青的死士凭空出现,行刺之后又服毒自尽,无一活口,无法确认他们的身份,也没有任何线索可以追寻。
这对于皇帝萧远来说,像一颗不知品种不知来历的种子,突然飘到他的心里,不知会不会滋长,但是总归是存在的。
特别是蒋振楷的那句话,即使所有人都散去,那句话依旧萦绕在他心中,像是养料浇灌着这颗种子。
暗影见伺候的人都被皇帝遣了出去,便从暗处走出来,“主上若是担心,属下可以去查!”
皇帝看了他一眼,眼神隐晦不明,许久才开口:
“当年先帝登基,朕才8岁,朕的皇兄也才16岁,在剿灭前朝余孽时不慎身亡。若是皇兄没有遭遇不测,此时坐在这把龙椅上的,就是他了!”
他仿佛是在回忆,视线没焦点,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不真切,可暗影却听得清楚。
听得出他声音中的飘渺与沧桑,暗影心中一惊,连忙下跪道:
“主上乃真龙天子!”
皇帝闻言似是反应过来,居高临下看着跪倒在地的暗影,涣散的视线慢慢清明,叹了口气说:
“朕并没有其他意思,你不必惊慌。”
皇帝不过是感慨一番,皇兄与他同胞,情深义重。倘若皇兄尚在人世,他们会跟其他兄弟一样,为了皇位反目成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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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因为皇兄已死,这个问题是无解。
暗影不知道皇帝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件事,是因为萧鸾和萧衍对皇位的相争而引发的感慨吗他虽然跟在皇帝身边几十年,但是始终看不透这位主子,所以此时,只好保持缄默。
而此时,皇帝又开口了:
“若是前朝余孽尚存,他们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刺杀燕王和燕王妃”
是啊,若那些是前朝余孽,不应该是冲着皇帝来么为何反而三番两次地刺杀萧衍和慕容瑾
暗影心下一沉,瞳孔皱缩,沙哑着声音问:
“会
第四百五十六章 清夜,卿夜离
京都,夜笙坊。
二楼,夜笙坊头牌之一——清夜的房里,十分寂静。
刚刚掌上的灯火跳跃,以往钟爱红色并且只穿红色的清夜,此时一身玄袍,绝美的脸庞紧绷,眉头紧蹙,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担忧。
而此时房里另外一个一身红衣的人,紧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毫无生机。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挎着药箱,急匆匆赶来的老头儿。头发斑白,留着山羊胡子,踉踉跄跄地进了屋,意见脸色惨白的卿夜离,便赶紧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卿夜离看着这老头儿给自己把脉的手,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
“晏大夫,不是我!”
说着便拂开了这位晏大夫的手,正想开口解释,晏大夫打断了:
“就是你!你看你这小脸煞白的,我都闻到屋里的血腥味……”他把完脉,颇为疑惑地看着卿夜离,“哎,你身上的毒呢”说完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意犹未尽地盯着卿夜离的手腕。
晏大夫是为数不多知道卿夜离中了凛寒毒的人,所以在没有解毒之前,每次毒发难受,都是晏大夫帮他挺过来的。
慕容瑾帮他解毒的事情,他没有事先告诉晏大夫,怕他不同意。之后是没来得及告诉他,所以此时晏大夫对卿夜离身上的凛寒毒消失不见这一现象十分震惊!
但是卿夜离现在没空跟他解释这件事,而是着急地一边把他推进里屋,一边说:
“以后再跟您解释,您先看看她!”
晏大夫还从未见过卿夜离这副模样,一进里屋便闻到了更浓的血腥味,皱着眉头看过去,忍不住开口:
“谁……哎,这姑娘怎么浑身是血啊”
他一抬头便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身上的粉色劲装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衣,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眉间还微蹙着。
若不是看她的睫毛轻颤,还以为她已经断气了。
卿夜离见晏大夫把注意力放在躺在床上的慕容瑾身上,连忙补充说道:
“她伤到了腹部,血已经止住了,御医说可能伤到脾脏,你快给看看!”
他此时语速很快,与平时风轻云淡,总是慵懒地瘫在贵妃榻上的模样完全迥异。
眉头紧皱,没有受伤但是脸色苍白并不比慕容瑾逊色,所以晏大夫一进门才一位需要医治的人是他。
晏大夫转头看着卿夜离此时这副模样,眯缝了眼睛重复了两个字:
“御医”
卿夜离愣了一下,刚刚一急便说了出来,忘了慕容瑾身份的特殊性。
好在晏大夫也不是外人,卿夜离便立刻转移了话题:
“您先处理伤口,我这有她制的金创药,比普通的更有效,还有你看看需要其他的药材,我立刻让人给你找来!”
一边说着,还一边从袖中掏出一个瓶子,是萧衍在他带着慕容瑾离开猎场之前塞给他的。
晏大夫神情古怪地盯着他手中的瓶子,又看了一脸担忧的卿夜离,皱了皱眉道:
“你……别瞎忙,我看看先!”
晏大夫说着便去探慕容瑾的脉搏,一边把脉一边说:
“呼吸虽然虚弱,但还算平稳……”
随即松开了手,目光集中在慕容瑾腹部的伤口,他轻轻地用手指捏开简单包扎过的纱布,眉头皱得更紧:
“伤口处理过,已经不流血了,但是看样子,伤得很深,确实极有可能是伤及脾脏了。”
看到伤口的时候,晏大夫的眉头简直拧到了一起,叹了口气,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看得卿夜离很是着急,“那该怎能么办”
晏大夫闻言把视线放在卿夜离脸上,不解地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吸了一口气说: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以前对任何事情都漫不经心的,今天怎么这么精神
第四百五十七章 醒了,慕容瑾
慕容瑾是被渴醒的,她艰难地想要睁开眼睛,但因耀眼的光线而又闭上了。
于是改成了半眯半睁,慢慢适应了光线之后,便看到了陌生的床帏。
她习惯性地皱了皱眉,腹部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想要抬手,却发现手被人抓住了。
而那人似乎因为她的动静也有了反应,在她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因为距离极近,慕容瑾能看到那双眼睛有一瞬间的朦胧,随即是欣喜,犹如黑曜石般的瞳孔一下子就被点亮了似的!
太过耀眼,慕容瑾不得不眨了眨眼睛,然后才看到了这人的全貌,是萧衍。
他脸色有些苍白,嘴边还能看到青色的胡茬,眼下的乌青很是明显。
而他的神情却因为他那明亮的眼神而鲜活了起来,他紧紧地抓着慕容瑾的手,稍稍用力,语气带着惊喜,“你醒了!”
慕容瑾光看着萧衍憔悴的模样初身,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嗯。”
她还想说要喝水,门突然被打开了,然后便看到一身玄服的卿夜离快步走到了床边,同样也是一脸惊喜地看着慕容瑾,眼睛红了。
慕容瑾疑惑卿夜离为何会出现,随即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似乎听到了卿夜离的声音。再看了看头顶陌生的床帏,心下了然,想必自己此时是在夜笙坊了。
慕容瑾觉得他们估计还得这样看着自己一会儿,于是便张了张口说:“水!”
卿夜离愣了一下,随即便迅速地转身去倒水。
萧衍则是轻轻地把慕容瑾抱了起来,把枕头垫在她身后,再把她半靠在枕头上。
虽然动作轻柔,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避开伤口,慕容瑾疼得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萧衍见状眉头皱成一团,眼眶也红了。
这会儿卿夜离把倒好的水递给萧衍,萧衍抬眸看了他一眼,他丢下一句“我去叫晏大夫过来!”,然后便扭头离开了。
萧衍捏着杯子的指节发白,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喂着慕容瑾喝水。
不一会儿,晏大夫便进来,又是把脉又是检查伤口。
萧衍自从猎场回来之后,每天晚上都会跑来夜笙坊守着慕容瑾,守了整整的三天三夜。
晏大夫在得知卿夜离的心上人竟然是有妇之夫时,忍不住教训了卿夜离几句。
他就纳闷卿夜离怎么可能喜欢一姑娘还不敢表白,敢情人家有主了!而且心恐怕不在他这,哎,造孽哦!
好一会儿晏大夫才支起身子,摸着他那山羊胡子说:
“嗯,熬过了一劫,但不能懈怠,她的脾脏被刺穿,恢复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必须卧床休息!”
晏大夫说完便开了一个方子,然后离开了。
屋里一时又剩下萧衍,卿夜离和慕容瑾三人。
慕容瑾看着各自绷着脸的两人,她有心想开口询问一些关于她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但无奈她刚想开口,伤口就疼。
萧衍见状摸了摸慕容瑾脸,动作温柔,声音轻柔:
“在
晏大夫说能下床走动之前,你就在夜笙坊养伤吧,王府有紫苏,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也会尽快查清楚这件事,你就好好养伤就行!”
他何尝不想把慕容瑾带回燕王府,但是那日在猎场,那些死士分明就是冲着慕容瑾去的!
那些人的来历与目的不明,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慕容瑾在燕王府太危险了!
不是萧衍没有信心保护好慕容瑾,而是他想让慕容瑾好好养伤不受打扰!
若是有紫苏来掩人耳目,那慕容瑾身边的危险就少了几分,他也能尽快揪出幕后黑手,永诀后患!
第四百五十八章 秋菊,送狐麾
秋猎上萧鸾夺得彩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无论无论是谁,都没法在皇家猎场猎到一头比野猪更大的猎物。
意料之外的是,因为连续两天发生了刺杀事件,皇帝龙颜大怒,显然无心去琢磨奖赏夺得彩头的萧鸾。
在陈群宣布萧鸾夺得彩头之后,随口赏了一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就了事。
别提萧鸾当时听到奖赏的神情有多难看了,更别提没有夺得彩头的竞争者听到这些奖赏时心里有多痛快了!
只知道萧鸾回东宫后,不少内侍和宫女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
萧鸾虽然有气,但也没傻到闹到皇帝跟前去。
这几天在朝堂上一片愁云惨淡,大臣们颤颤巍巍,害怕一个不小心触了皇帝的霉头。
皇帝正在为那些刺杀慕容瑾的死士是不是前朝余孽而烦恼,回来京都也有四天了,但关于那些死士的消息却一点也没有。
今日是十月初一,立冬,北风吹来,已经有丝丝刺骨的感觉了。
萧衍的书房里已经生了炭炉,容祈把手放在炭炉上面,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
“太子殿下终于也有机会体会了一把哑巴吃黄连的滋味了!”
萧懿闻言挑眉,“可不是,只是惨了东宫那些伺候的人!”
容祈勾了勾嘴角,看了萧衍一眼说:
“听说太子妃也不怎么好过啊!”
萧懿也跟着看了萧衍一眼,见他神情疲惫,皱了皱眉说:
“听说,北宁王想要让宁辰回去!”
蒋睿点了点头,“北宁王的意思是,如今京都有太子妃在,宁辰也该回去了。”
音落,所有人皆沉默了一会儿。
宁辰十岁送来大萧国当质子,他虽然脾气火爆,但也十分义气。
他们五个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如今已有七年之久,虽然知道宁辰有一天总要回去,但却不希望是这么回去的。
他们都知道,炎天在秋猎之前出入过宁世子府,但是他们不愿意往那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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