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文合集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作者不详
人们在书城里除了买书,还有相当一些人是在这里看书的,也许正是应了「书非
借不能读」这句古训,人们或坐或立,读书的神情格外专注。
而在深圳书城后面的南园路上,就是一排排密集的农民房,临街的建筑到了
晚上都闪动着霓虹的光芒,美女头像剪影或是大脚丫的灯箱格外耀眼。房与房之
间也隐约可见穿着性感的女孩,黑漆漆的小道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空折枝初来深圳的时候,业余时间喜欢去深圳书城看书,《富爸爸,穷爸爸
》就是他在书城用3个周末的零星时间看完的。现在,他已经不记得最后一次去
书城是什么时候了,但是每周末打车绕到书城后面的南园路松骨倒成了一项制度
似的延续了下来。
多数时间,空折枝会和皮尼斯等人一起到南园路、东园路、巴登街来松骨的
,当然也有单独行动的时候。在最初的日子,他们完全是用金钱在趟路,乱打乱
闯,通过交流心得,倾谈体会,一段日子下来,他们也找到几家比较固定的松骨
的地方。挑选出几家比较好的,他们基本固定下来,根据当时自己身体的不同需
要,选择不同的松骨房。
曾经提到的「深港」是他们经常光顾的一家,这里最大的优点是铺位干净,
小姐整体水平还不错。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显得比较正规,松骨的手势也不错。
还有一家叫「久安」,皮尼斯比较喜欢去那里,那里的小姐清一色的来自福
建,不过后来又有一些江浙一带的姑娘补充了进去,皮尼斯最钟意的就是这里的
小姐年纪轻,有的好像还没发育似的。不过空折枝不是很喜欢这里,年轻的女孩
总是有股不听话的劲头,本来来松骨就是要放松的,看到一张横眉冷对的脸,绝
对不爽!
空折枝比较喜欢去「莫斯科」,这里的小姐绝对好态度,想怎么着你就怎么
着,松骨的手法也不错。当然缺点就是姿色差点……据皮尼斯说,「莫斯科」和
「久安」是同一家的兄弟两开的,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在松骨房里面写着「
禁止向客人索要小费」,意思就是打飞机可以不给小费,他曾经就在「久安」试
过,松了两个钟骨,打了飞机,小姐直接就下楼了,要都没有要小费。
空折枝也曾经打算试试看可不可以有免费的飞机打,不过每次出了货起身的
时候,还是会习惯性掏出50块钱来。就算是对小姐,他也不想冒险给人留下一
个厚脸皮赖着不给小费的印象。
「皮尼斯比较帅,有小姐不要小费是正常的。」空折枝只能这么想。
空折枝和皮尼斯的另一个朋友,枫林晚,也在附近开发了一个地方,名字叫
「千色」,那里的装修最有特点,上了二楼,看上去象一堵壁柜,打开实际是门
,没进房间就让人想人非非。空折枝和枫林晚一起这里松过几次,小姐的素质不
错,就是多数上来就问「打不打炮?」有点烦人。一次,空折枝躺那里松了一会
,
去厕所小便,路过枫林晚的房间,从被窗帘遮住的玻璃的缝隙中,看到枫林
晚和松骨的小姐并排趟在床上,却看不清干什么。于是空折枝用力敲了一下他们
的房门,喊了一声:「开门!公安局查房!」然后就在楼道里拐一个弯上厕所去
了。
当空折枝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被眼前的场面有点吓着了。不知道从哪里涌出
来的小姐都站在各个房的门口,有的还站在楼梯口,不知道是要上还是要下的。
很多人的还在小声嘀咕。几个松骨的客人也从房里走了出来,其中就有睡得睡眼
惺忪的枫林晚。
他看到空折枝,问:「刚才是不是你喊的?」
「什么喊啊?你说什么呢?」空折枝眼睛都没斜的直接走进自己房间,外面
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没事,没事了,是客人闹着玩的。」
接着还有一个东北口音很重的男人声音:「哪个傻b瞎喊啊,老子我打他!」
空折枝也没敢出声,偷偷扒床上笑了5分钟。
辣文合集 高h 续集 173
他还没有来,只是让我等。可是我等得实在难熬,那该死的贞操带,前后都
塞得满当当的,震动时停时续,痒得直流口水。两只手是锁着的,臂弯和腰连在
一起。这种锁法只有男人才想得出来,手看上去是自由的,但是向上够不到乳房,
向下够不到腿间,反正是让你没法解痒。于是,我只好来回地走动,靠两条腿的
摩擦,得到少许的缓解。不过也不能一直这样,鞋跟太高了,走着真是吃力。他
怎么还不来呢?真希望他折磨我,鞭打我,在我身上发泄。那虽然也不好受,但
有个时间,有个盼头,比如一个小时,比如半天。总比现在这样无休无止的强。
电机震动着,吱吱的响,鞋跟敲击着地板,得得的响,金属链条晃动着,叮
叮的响,墙角座钟的摆杆来回走,达达的响……地板上一行行亮晶晶的水迹,清
晰可见,且继续在延伸……他总算来了,在我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几乎虚脱的
时候。
「小宝贝,感觉还好吗?」
「干爹啊,你再不来我真的要死了。」
他替我关了震动,解开锁扣,在我屁股上拧了一下,「快去收拾收拾。」
干爹以前是一个警察,现在下海经商,有势有钱,在社会上一呼百应。身边
的女人就像孩子的玩具一样多。比起那些一夜风流,过后即忘,我跟他算是比较
长的,大概有半年了吧。他喜欢我什么呢?比我年轻漂亮风骚的有的是。干爹说
我本份,没有什么想法。
对着镜子,我一边化妆,一边在想干爹对我的评价。我觉得我就像是一只猫,
一条狗,主人养我我就给主人摇尾巴,就让主人玩啊。我可不想姐妹们想的那样
有朝一日与主人平起平坐,我自认没有这个福份。重要的是我觉得做狗做猫做主
人的玩物挺好。
浓妆艳抹,长发飘逸,黑色网袜裹着白嫩的大腿,蕾丝的胸罩托着饱满的乳
房,光溜溜的,充满诱惑的我,像一盘可口的菜肴,送到卧室那张圆形的大床上。
干爹正在吞云吐雾。他习惯在玩我之前吸一点毒品,他觉得这样才玩得尽兴。
我以前想不通为什么干爹这样的年纪还是和小伙子一样能折腾。因为我以前
跟过一个年轻的,整个晚上那是一点都不会让你消停的,就像一个饿鬼,换着花
样吃你。后来才明白,男人玩弄女人,基本上都是要加料的,有的甚至还给女人
加料。
弄得你要死要活,一个星期迈不开步子走路。
「干爹,还满意吗?」我张开双臂,原地缓缓地转了一圈,香水的味道一定
钻进了干爹的鼻孔,他的眼直了,肌肉硬了,裤裆顶起来了。
前戏做得太足了,前面滑滑的,后面宽宽的,干爹喜欢这样的我,不太紧又
不太松,很容易进去,又包裹得很妥贴,很温暖。
干爹喜欢先玩我后面,这样他可以使劲捏我的乳房,使劲抓我的头发,就像
骑马一样,把我的屁股撞得彭彭响。这时我一般会叫出声来,他那个太长,有点
痛。但总是叫得一顿一顿的,那是被屁股撞的。每当这个时候,干爹总是很兴奋。
因为他捏我乳房的劲变得很大,像是要捏爆似的。如果抓头发,那我的颈子
一定是向后仰到了极限。我像狗一样趴着,双手紧抓着床单,用尽全身的力气撑
着,不让腰蹋下来,保持屁股蹶起的角度。
肛交对我来说,真是一点快感也没有。可是干爹喜欢,弄得时间特别长,撞
撞停停,一会儿很凶猛,很用劲,一会儿又很缓慢,很从容。就像护士打针似的
一点一点往里推。这时,我感觉肚子有点涨,有时会放出屁来,啵的一声,会持
续很长。
「没夹紧,跑气啦!」干爹这时往往会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夹紧啦,是你干爹没气啦!」我笑他气喘嘘嘘。「让我来给干爹更爽的
好吗?」
干爹喜欢我懂事,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干爹抱着我翻过身,仰躺着,我蹲起来,这一系列动作是那样的合拍和默契,
中间始终连着。我开始上下动,不快也不慢。
这一招女人很累的,虽然腿累了可以跪着,关键是上下的幅度很难掌控。行
程太短,干爹觉不出好,行程长了,很容易滑出来,更扫兴。所以要集中精力,
调动感觉。因为我是背对着干爹的,看不到他的表情,完全要靠敏感来捕捉干爹
的兴奋程度。如果硬度稍稍低了,我就要加长行程提高频率,如果硬度稍稍过了,
我就要退出大部,抬起屁股慢慢地摇,也就是转圈,摩擦他的前端。有人笑我们
说,不就是卖吗,是个女人谁不会?其实你还真不会,要不男人有了老婆为什么
还要嫖妓啊?舒服啊。
干爹现在就是最舒服的时候,他开始哼哼了,手指在捏弄我的乳头,并且顺
着往下,扯我下面的毛。
「干爹呀,别揪毛啊,到底要怎么样嘛。」
「干爹要怎么样,你不知道啊?」他又使劲扯我下面的毛。
「是想用我的嘴了吧?真坏。」干爹就是这样,每次都喜欢从我肛门里退出
来立刻插到我嘴里去。一开始看着包裹着粘液,湿漉漉,通红的前端一抬一抬地
接近,心里那个味啊,真是不好说。强忍着反胃,也要张开双唇,让他进来。后
来经常这样,竟也习惯了。心想,反正屁眼也是自己的,嘴也是自己的,这样安
慰自己。
我翻身下床,看到干爹正对我坏坏地笑,把手里的一个小瓶递给我。
「又是上次那个东西啊?」
干爹依然在笑,并不说话。
「干爹你真的很爽吗?人家可是难受得要命耶。」
「太夸张了吧?那里难受?这里?这里?这里?」干爹的手指一个劲地戳我
的乳头、腰眼、胳肢窝,痒得我咯咯咯地笑。
「好,我喝我喝。干爹只要你爽,我心甘情愿。只是,」我接过小瓶,身子
往后挪。「干爹一会儿弄我的时候别那么用劲,真要弄坏了,以后就不好玩了。」
「哈哈,真会撩人。上次没有坏,这次也坏不了。」
小瓶里装的据说是一种新产品,是专为口交、深喉设计的,干爹说是从荷兰
弄来的,贵着呢。其实就是催吐剂。上次让我喝,骗我说是饮料。喝在嘴里倒也
没有什么异样。不甜,有点粘稠。等到干爹在我嘴里折腾的时候,胃里就有一种
向上冲的感觉。后来干爹把我平放在沙发上深喉,一阵一阵的口液直往上顶。喉
咙开始痉挛,有节奏地收缩。我立马觉得没法呼吸,眼前发黑。可是干爹后来说
爽歪了,因为痉挛和收缩,再加上大量粘滑液体的涌出,让他体验到从来没有过
的强烈刺激和快感。可我,眼泪、鼻涕、精液、胃液,弄得满脸满身,喉咙被插
得说话都是沙沙的。干爹说这样一来,连我声音都变得更性感了。
你说说看我们苦不苦?知道不好受,还得装出很乐意的样子。如果你有点露,
那小弟弟可是很敏感的,说不定就躺倒不干。男人没爽,嘴里说没啥没啥,下次
就再不来找你了。做我们这一行,输不起的。
「还在沙发上?」我没出声,只是笑眯眯地瞟一眼那长宽大的沙发。
「今天你得拿点真本事出来,伺候得好,干爹有赏。」干爹从枕边拿出个遥
控器,这么一动,床顶上唰地下来两根红绸。
「哪敢再要干爹赏啊,干爹能把精华一滴不剩地留在你干女儿的嘴里,我就
心满意足啦。」
两条红绸的底端各有一个套,那是套在脚踝上的。脚在上,头在下,双手撑
在床上,嘴含住男人的阴茎,移动双手,让整个身子朝一个方向转。嘴唇成o 型,
朝里吸气,把尚未硬起来的宝贝吸住不掉出来。身子转,两根红绸绞在一起,变
得越来越短,身子就向上提起。难点是嘴始终得吸住宝贝,不松不紧地转动着摩
擦,做得好,宝贝立马就粗大、强壮、直立起来。
我涂满红色唇膏的嘴唇先是在干爹的阴毛上转,那时身子还很低嘛,舌头裹
住干爹的阴茎,口水像开闸一样流出。双手飞快地倒动,让身子转起来,阴毛红
了,阴茎的根部红了,头很快就升高,颈子折成了一个直角。干爹的肉棒在我嘴
里迅速地变长变粗。头继续在升高,我的嘴唇慢慢只能刚刚含住干爹的龟头了,
身子转动已经非常吃力。也就是说,红绸已经绞得很紧了。我瞟了一眼干爹那陶
醉的眼神,手用劲定住身体,嘴唇像吮吸妈妈乳房一样啜得龟头膨胀。当口腔里
积聚了足够多的口水,干爹的阴茎也已到了最硬的状态。我把双手一松,身子立
刻旋转起来,嘴唇稍稍放松,微微晃动的身子,松松地裹住阴茎的双唇,套在干
爹直直竖着的阴茎旋转,并且一边旋转一边向下移动。红绸的反复松弛和绞紧,
口水润滑着摩擦的间隙,变换着方向旋转,一会儿上升,一会儿下降。干爹的小
腹在抖动,喉头发出模糊的声响,干爹显然太爽了,我甚至可以觉察出他骨骼发
出的碰撞声。
如果干爹不是事先吸了毒品,我敢说他早就喷出来了,可是这次真不知道他
吸的是什么新品,竟然能挺住。我头下脚上的,太累了,多么希望他一泄千里,
鸣金收兵啊。我再次用双手撑着旋转身子,这次把舌头尖顶住干爹龟头前端的眼,
让摩擦更强烈些。果然,这一招厉害,明显感觉到干爹的阴茎在抖动,在弹跳,
那是要喷发的前兆。我可不能让自己太累了,血液倒流,头发胀,眼发花,我一
松手,并且顺着身子转动方向用力一扭。时间和位置正掌握得恰到好处,因为双
唇正裹住干爹龟头下沿的包皮沟,那是男人最最敏感的部位。
一股灼热的精液像机枪子弹一样点射出来,冲进我的口腔,又顺着嘴角流出
来,混合着咸味和干爹特有的苦涩。身子因为惯性继续在旋转,我如释重负,双
手如刹车般箍住干爹的腰,双脚从红绸中钻出,倒在直喘粗气的干爹身上。
「干爹啊,」我也觉得气断,背上额上都是汗水,「干爹要是真爽,我累死
也值得,你说呀,到底爽不爽?到底爽不爽嘛。」
辣文合集 高h 续集 174
村子里的灯光慢慢减少,整个梆子峪渐渐沉寂在黑暗里,这个时候,山里的露水开始重了起来,丁长生蜷缩在一个稍微大点的树洞里,远处即是进山的唯一的一条路,他不敢睡,因为他今晚干了一件现在想起来很后悔的事情。
丁长生,今年十七岁,按说他现在应该是在高中读书,可是由于去年的一场山洪,他的父母双双在山洪去世,一时间没有人管他了,而家里的财产也被几个不怀好意的亲戚瓜分一空,所以不到一年的时间,一个原本前途光明的高中生就以令人嗔目的速度退化成了一个二流子。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在家里吃完晚饭,精力旺盛的丁长生叼着一根竹制的牙签出了门,这是他每晚的必修课,因为明天的粮食还没有着落,所以今晚必须要出去弄点,甭管谁家的,只要是能搞到,他是不计成本的。
围着整个梆子峪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可偷的,正感到失望时,走到了村长家门前,看到院子的一角有淡淡的灯光,虽然不是很明亮,但是在漆黑的夜里这已经像是指明灯了。丁长生慢慢的走过去,隔着厚厚的围墙,他听到里面有一瓢一瓢的浇水声,而且那些水穿过围墙底下的暗沟,直接流到了街上。
丁长生知道,那是村长家的厕所兼洗澡间,整个梆子峪只有村长家有这样的洗澡间,丁长生曾经进去过,里面全是用白的刺眼的瓷砖铺的地面,在梆子峪,那是首屈一指的豪华,至少丁长生是这样认为的。
丁长生慢慢的走进围墙外,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居然听到了一个女人小声的哼唱着什么调调,丁长生心里一喜,居然是村长媳妇在洗澡。
看着汩汩的流水穿过围墙流到了街上,丁长生想到了里面那个女人丰满白皙的身体整矗立在昏暗的灯光下,肾上腺不由得一阵激荡,于是转身寻找可以攀附的东西,但是放眼望去,并没有什么可以依仗的东西,直到看到村长的邻居家门前有一株老榆树,于是翘首翘脚的走过去,没几下功夫就爬到了墙头上。
丁长生就像是一只狸猫一样匍匐在墙头上慢慢的向那亮着灯光的地方爬去。
直到一具光滑白皙的身体映入眼帘,他才停了下来,这个时候村长的媳妇甄美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走光了,而且是走在一个半大孩子眼里。
农村的女人一般都比较健壮,但是村长丁大奎的老婆甄美丽是个异类,因为丁大奎家的土地根本不需要甄美丽去侍弄,村里有的是巴结丁大奎的人,这些人都是先把丁大奎家里的庄稼收割完才会忙自己的庄稼,所以甄美丽基本就是不大出门的,这样造就了她三十多岁了,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身材依然是那么好,最重要的是白。
丁长生看着看着,一个没有忍住,居然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甄美丽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于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块毛巾护在了自己的胸前。
丁长生也是很紧张,这个时候他想缩回去,但是偏偏一点不敢动,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来惊动了甄美丽,然而,很多事是躲不过去的,甄美丽突然抬头看向了对面的墙上,正好看到一脸憨笑的丁长生,一口洁白的牙齿能去做牙膏广告了。
“啊……”甄美丽的尖叫划破了夜空。
“扑通”。丁长生从墙上直接摔了下去,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回到老榆树那里了。
他不敢回家,因为村长已经纠集了一帮人打着手电在村里找他,于是他直接上了卧虎山。躲在了这个他认为是安全的地方,一个树洞里。
“你这是去哪儿啊,天这么黑,咱还是回去吧”。一个女人坐在一辆桑塔纳的副驾驶上,对身边一个很富态的男人央求道。
“老是在屋里没意思,老霍不是去县里执行任务了吗,我带你出来散散心”。驾驶座的男人淫笑道。
汽车的灯光刺破了山里的黑暗,在拐弯时,车灯一下子将昏昏欲睡的丁长生惊醒了。
“日你娘,不就是看了看你老婆洗澡吗,还开车来找老子,真是小气”。丁长生骂了一句,想钻出树洞向山上跑,但是这个时候汽车居然停下了,等眼睛适应了新的黑暗之后,也没有看到有人下车来,丁长生的胆子又壮了起来,重新窝回了树洞里。
远处的汽车灯光灭了,可是车内的灯光打开了,在这山里就像是鬼火一样,影影错错,丁长生心里不禁打起鼓来,这辆车是干什么的。
第2章
过了很长时间,那辆车里的人依然没有下来的意思,丁长生虽然不知道这辆车是干什么的,但是他知道,能开得起车的人都是有钱人,趁着这夜黑风高的,干么不干他一票,这样也能把明天的饭钱解决了。
于是猫着腰,慢慢向那辆车走去,昏暗的车内灯光里,丁长生看到了他一生中最向往的一件事,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辆车里的人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隐藏在路边的树丛里,拨开一丛丛的枝条,隐隐看到了两人在汽车的后座上做不可描述之事。
“现在的有钱人真是会享受,家里搞不完,还到野地里来搞,真是有意思”。丁长生自言自语道。
看看周围黑漆漆的夜,丁长生从树丛里钻出来,慢慢的向汽车走去,直到离汽车还有几米远时,他看到了终生难忘的场面。
“大鹏,你怎么了,醒醒啊”。可是男人一动不动,这个时候男人一百八十多斤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她根本就动不了,并开始有窒息的感觉,她还是拍打着车窗,艰难的发出求救的声音。
丁长生犹豫了一会,直到快要听不见声音时,他才意识到可能真有危险了,于是上前一把拉开了车门,里面的女人当时吓了一跳,这里怎么会有人,但是快要死的人能得救,这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而且新鲜的空气使她意识到自己得救了。
借着灯光,眼前的这个女警让丁长生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女人他认识,正是镇上的户籍警,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去年自己为了高考去办身份证时就是这个女人给办的,所以印象深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