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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潜
仰起,划出道道粉致致的跌宕乳波;如泣如诉的长吟溢出喉间,似黄莺初啼,婉
转娇脆,良久方歇,整个人如烂泥般软瘫在凌幼绮的怀中。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出了一天的任务,一回来又来了一场性爱,想
必你已经很累了,趁着我做饭的功夫,好好休息一下吧。还有,含钰说过她今天
会过来,到时候让她看见了,恐怕不太好。」
在唐悦薇的额头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凌幼绮便朝厨房走去,准备起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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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凌幼绮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盘子,盘子从台面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怎么了?」
听到声响,刚进浴室准备洗澡的唐悦薇急冲冲的从浴室里出来,走进厨房。
「嗯?没事,刚刚手滑了,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盘子,你先去洗澡吧。」
「真的没事?那我先去洗澡了。」
确定了凌幼绮没事之后,唐悦薇松了一口气,转身向浴室走去,准备洗澡。
收拾好了破碎的盘子,并且将其余的盘子洗好放进碗柜中,用擦手布擦干了
满是水珠的双手,走进客厅的凌幼绮打算趁着唐悦薇洗澡的这会时间看会电视休
息一下。
打开了电视,刚刚在沙发上坐下的凌幼绮被沙发上的衣服拉去了她的注意力
,沙发上的那件衣服是她没见过的。
唐悦薇之前也并没有穿给她看过,那是一套内外两件式的连身洋装。
外面是一袭低胸薄纱带有淡紫色水彩花纹的水摆裙,裙摆的高度则在大腿的
一半左右。
里面是一件肩带式同色系的丝质紧身衣裙,长度刚好够包住臀部而已。
想到等会儿唐悦薇会穿这这身衣服展现她别样的风情,凌幼绮内心里才平静
了没多久的情欲又开始燃烧起来,这下子她也没心思看电视了,修长的手指有一
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沙发的把手。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过了一个小时,唐悦薇这次洗澡比她以往的洗澡时间多用
了将近四十分钟,就在凌幼绮快要准备过去敲门的时候,浴室的门终于开了,唐
悦薇风情款款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的身上仅仅只穿着了内衣,内衣是同色系
的前扣式半罩杯蕾丝缕空胸罩和同款的丁字裤,也许是因为浴室比较闷热的关系
,唐悦薇的肌肤上透着诱人的粉红色。
走到沙发旁边,唐悦薇拿起沙发上的裙子,正准备穿起来,但是坐在旁边的
凌幼绮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同时轻轻地捏了几下。
一瞬间,唐悦薇感到有千百条闪动的电流,刺激着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性感带
,在瞬间引发多次的快感。
唐悦薇的身体随着这些快感不自主地抽动了两下,当这些窜流在全身各性感
带的快感忽然一齐汇集到她脑中时,唐悦薇的意识在瞬间被这些快感所淹没了。
等唐悦薇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沙发上。
她原本并没有准备丝袜的,可是现在她的腿上却穿着一双搭配服饰色系的高
级透明丝袜,而且卧室里的穿衣镜被摆在了她的面前。
唐悦薇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定是凌幼绮,她总是喜欢对她使坏。
凌幼绮站在唐悦薇的旁边,笑吟吟的打量着她。
此时的唐悦薇已经装扮完毕了,甚至连本来还略微有些潮湿的头发都已经吹
烫妥当了。
由于前扣式半罩杯的胸罩,使她的双峰有明显地被集中提高了些,在紧身衣
裙的束缚下,她的酥胸看来是如此的波荡,让唐悦薇自己都忍不住想抚摸自己的
酥胸一把。
唐悦薇起身站在穿衣镜前欣赏她的下半身,那犹如薄纱的水摆裙,根本挡不
住任何光线,光线能够轻易的穿透,直达里面仅仅包住她臀部的丝质衬裙。
还好她非常明智的选择了丁字裤,否则一般的内裤很容易在衬裙上印出痕跡
,从而破坏她下半身玲珑优美的曲线。
因为窗户半开的关系,偶有一阵微风透过纱窗吹来,被绳子绑住的窗帘也随
着微风轻轻地晃动,这偶来的微风让薄纱般的裙摆轻沾在唐悦薇腿上的柔密丝绢
触感的丝袜上。
这阵微风给唐悦薇带来了灵感,一个奇妙的想法从唐悦薇的脑海之中一闪而
过,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一下,于是对着凌幼绮笑嘻嘻的说道:「呐,幼绮,
我们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
唐悦薇将嘴贴近凌幼绮的耳朵,在她的耳旁小声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什么!?你居然要我…」
不过,在看到唐悦薇那满是希冀的眼神之后,她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凌幼绮还是同意了唐悦薇的提议:「好吧,不过只限今天!」
「当然,不过,现在你是我养的一只可爱的母狗哦!」
虽然同意了唐悦薇的要求,但是真的的要做之后,凌幼绮的眼里还是闪过了
一丝不悦,她对这样的身份果然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就算知道着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成人合集 续集 181
再过几天,便是某猪的生日。这两年半以来,我经常想起她,梦见她的次数也相当不少。
不过,那只是一种对往昔生活的寻常怀念罢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某种无聊男人所惯有的无谓长情而已。
每一次想起她,我都尝试这样说服自己。
因为,我讨厌拖泥带水,更讨厌单方面的纠缠不清。有时候,这种奇怪的幼稚甚至会令我恶心得想呕。
要知道,在那段日子,我曾经有太多的机会可以留住她,而终归,我却连一次都没有表示过。
事到如今,也许微不足道,但我还是想让她知道,我的的确确有爱过她。
两年半之前,当她离开的时候,我就有冲动要写点什么给她,但我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她看了之后会留下来。因为当时我便意识到,我的人生已经输光,而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走,我绝不能让她再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否则,连她的人生也会赔进去,血本无归。
那时候,她已经在我这个废人身上白白浪费了两年,那也许是她人生中,最为奢侈的两年时间。
我实在不能残忍到,让她再豪赌一次。
所以,我宁愿对自己残忍。
悲哀的是,由于我对她的离开从未表示过一字一句的挽留,她大概一直都以为,我其实并不在乎。
虽然可耻,但我必须承认,这种想法确实也有其理由。
因为在最初,我并没有想到,我真的会爱上她。
**
事情的发生,简直老土得如同影视剧的标准桥段,如果不是身为当事人,我想我肯定会忍不住吐槽。
初入那间小公司的时候,她曾经看了我一眼,在那一刻,我便对她起了种很奇妙的感觉那是某种飘忽无定、似曾相识的既视感,无关乎美丑,甚至无关乎气质,只是心中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那很可能便是所谓的命中注定、突如其来的神奇邂逅。
但也仅此而已。因为,类似的既视感,对我而言并不算得罕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av看得实在太多,我居然觉得,大凡每一个看上去顺眼的女孩都很脸熟。
当然,脸熟的程度会有微妙的差异。
而在那一年,我正好发疯地爱上了某位早已名花有主的女同事。由于性格关系,我讨厌死缠烂打,在这种需要攻坚的持久战面前,尚未出兵我便已经做好了撤退的打算。
那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苦闷,令我无法遏止地想要狠狠侮辱自己,如果能够找个不太讨厌的人来对我抽打一番,那就最好不过。
于是,在那一年的平安夜,我对那只可爱的小猪说了一句很过分的话。
「我喜欢你。」
这句话的过分之处在于,我明知道她喜欢我,而她明知道我喜欢的是别人。
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原本预期会得到的,并不是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而只是一阵痛快淋漓的狠毒咒骂。
结果居然会出现这样严重的偏差,那大概是因为,在某程度上,爱,其实是一种会让人盲目到甘愿承受对方残忍伤害的癔症。
为这癔症而做傻事,并不见得是你不够聪明,而只是你刚好患上了这种病。
众所周知,这种病发作起来很恐怖,几乎无药可医。但其实,根本不需要医治,唯一需要做的,只是静待时间流逝。
不过那时间的长短,却因人而异。而在那时间段内,每一个爱情病的患者,实际上都很脆弱。
因为这脆弱,虽然明知太过分,我依然无耻到,去伤害一个喜欢我的人。
因为这脆弱,虽然明知太虚幻,她依然傻气到,去相信一个欺骗她的人。
如此戏剧化的开头却等不到戏剧化的结局,既没有大团圆,也没有生离死别,似乎连一声唏嘘都显得可有可无。
这大概就是那天清晨,在毛毛细雨之中,她独自拖着皮箱离开我们同居两年的小窝时,心中所感觉到的一丝丝无言的凄凉。
小猪,请原谅我,那时候,我竟然连一句「对不起,谢谢你」,都说不出口。
如今,我尝试以这种方式来传达我的感激之情,也显然是太迟了,或许她根本已经不在乎。无所谓,反正,当年我没有说出口的话,现在再说也不可能再奢望什么。
但我依然要说,因为,如果不说出来,我终究觉得自己欠了她一个交待。
***
「我喜欢你。」
平安夜的步行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同事们都走到很前面了,唯独我和她却不紧不慢地远远跟在了后头。
之前我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和我一样寂寞。在这种特殊的日子,明明心中没人都要惆怅一番,更何况患着单恋病的。我一想起人家相依相偎的亲热景像,胸口就烦闷得似要崩裂。看着眼前这个同样寂寞的背影,我终于忍不住上前和她开了那一个命中注定般的玩笑。
「你是说笑的吧?」她瞪着一双大眼问我。
本来应该笑着胡混过去的,但那晚我实在笑不出,于是我苦着脸答:「我是认真的。」
「切,你肯定不是认真的。」从她闪动的眼光中,我看出了一丝隐藏不住的笑意和些许的疑惑。
我忽然感觉自己猥琐得就如同那专门诱拐小女孩的金鱼佬,于是我叹了口气说:「不信就算了。」
她微咬下唇,迟疑地问我:「真的?」
「假的。」我尽量说得若无其事,意图在最后一刻将这个恶劣的玩笑收回。
「你好无聊。」她轻轻推了推眼镜,幽幽地说。
当时我来到那间公司才刚刚一个月,跟谁都不熟,却一反常态到如此疯颠地调戏异性,实在是平生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而这么神奇的唯一一次偶然发疯,偏偏就被她遇上了。
****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的我恐怕是有着某种程度的神经错乱,以致于每每做出一些在过往的人生中绝对做不出的事。
圣诞之后,很快就到了农历年终。
那间公司的总部位于外市,由于在这边的人员并不多,所以年底的团年饭便要山长水远地回去那边参加。
车程接近三小时。
那一天,在那趟开往异地的大巴上,我甚至勇气可嘉到主动招呼那位令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妍姐,邀请她坐到我身边的位置上。而这位研姐,竟也意外爽快地应承落座,这真是神奇的际遇。
顺带一提,但凡女性我都喜欢称之为姐,无关乎年龄,只是某人的坏习惯。
三个小时,是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光。
在那三个小时之中,我出乎意料地变得健谈。据说平时沉默寡言的人,一旦打开收纳话语的瓶塞,就会涛涛不绝源源无尽地向外倾倒废话。这种说法自有其偏颇,也不见得准确,但至少,我当日的确如此。
没有丝毫伪装,也不加任何粉饰,在三个小时之中,我向心中的女神冷酷地解剖自己。那一份赤裸裸的真实,简直鲜血淋漓得可怕。
是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严格来说,这根本不能算是一种求偶手段,莫如说,那其实是一种自杀方式。
明知道不可能得到,于是,便死于所爱的人面前。
如此而已。
就在我以极为精致的刀功深刻解剖自己的过程中,那只小猪一直在后方默默地注视着我们。
那幽幽的视线,如有实质,我完全感觉得到。
*****
无聊的团年饭本身不值一提,只是有些人总会在这种场合,找借口灌醉自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饭局往往不过是上半场。许多人明明已经醉了,却一时三刻未曾倒下,又有些半醉的人,仿佛今宵不醉誓不死心似的劝着推着,于是便有了下半场。
而下半场通常在k 歌房里面继续。
房间够大,甚至还有麻将房和吧台,我便远远地坐在吧台旁边,独自发呆,并不时地喝一口苦涩的酒。
传闻小猪是k 歌高手,但那晚她似乎状态不佳,声线嘶哑,可能是喝多了。
十点左右,小猪拿着一支喜力摇摇晃晃地坐到我身边。我看了她一眼,她便笑笑说:「心里面好闷,陪我喝一杯好吗?」
我轻叹了一声,说:「你今晚已经喝得太多了。」「不算多,心里面还是觉得不爽。」她露出一丝近乎残酷的苦笑,然后说:
「所以需要更多。」
我看着她,默默地拿起手边的酒杯。她以瓶口在我的杯上轻轻撞击,随即仰颈痛饮。我缓缓将酒杯移至唇边,一口干掉。
她抹了抹唇边的酒液,低头注视手中的玻璃酒瓶,似有若无的声音飘来:
「喜欢一个人,真是好痛苦。」
我乘着酒意,犯贱地调戏她:「哦,你喜欢谁了?」她咬着下唇瞪了我一眼:「你明知故问。」
自己为了别人而痛苦,然后另一个人又因为我而痛苦,这种事,实在可笑得有点无聊,于是我便继续调戏她:「我真的不知道。」「就是你这个人渣。」她恨恨地说,脸红红的,也许是灯光的关系。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可必曾相识……」正好这个时候,扩音器传来了这句歌词,唱的人声嘶力歇,只可惜走音走得无与仑比。
我哭笑不得,不好意思再看她,只好故作镇定地一边倒酒,一边惨兮兮地说:「这真是不幸。」
「深有同感。」她自嘲。
「再干一杯如何?」我说。
「好啊。」她爽快答道。
十分钟后,她跑到洗手间,吐了个死去活来。
第二日回程,我早早买好话梅香口胶,再度邀请妍姐坐我旁边,她不好意思拒绝。
小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无视之,却忽然失去了昨日的健谈。
***** *
新年过后,某个周六的晚上,我正式向研姐表白,然后被她正式拒绝。
那本来就是预定中的必然,我不过是例行公事般操演一番,实在谈不上有多么伤心。然而,如果不切切实实地表白一次,完完全全地被她拒绝一次,我恐怕永远无法跳出这个大火坑。
所以,严格来说,那应该属于一种自救行为。
话虽如此,被心爱的人拒绝毕竟不可能若无其事。那晚我心情复杂地回到公司,在不大的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个无聊人在此恋栈,其中就有小猪。
我敷衍性地打了声招呼,在自己的办公区前无言地坐了两分钟,终于顶不住强烈地想要一个人独处,于是步入了暂时闲置的经理室,由于没有锁,只能象征性地关上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从十层楼高的角度望着落地玻璃外的夜景,思忖一个十分可悲的命题:人为什么要恋爱。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种残忍事究竟有何意义?要知道,这种事只会令自己心痛,令自己挫折,甚至自暴自弃,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负面的,与其承受这种种折磨,倒不如谁都不爱,或者只爱自己。
「哟,某人,脸色好衰哦,被拒了吗?」打断我思考的没有别人,正是那只猪。我没开灯,室内整个空间除了落地窗外射进来的灯光别无其他,这种程度的光线显然说不上明亮,但也绝不能算黑暗。
这个空间充满着某种明暗交织的暧昧感。
我回头看她,无力地应了一句:「是啊。」
她坐到我对面,以一种颇为奇妙的语气说:「我就猜到。」「问你一个问题。」我故意不理会她的语气,自顾自地说:「人为什么要恋爱?」
「呃?」她迟疑了一阵,然后说:「大概是因为,找到生命中的另一半,是人生最美好的事。」
我阴沉地说:「但是,当你以为自己找到了的时候,对方却不认可。最美好的事,刹那间就会变成最残忍的事。」
「那只是恋爱的其中一种风险。凡事都会有风险。要追求那人世间最美好的回报,就要准备好承受最残忍的风险,我想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她天真地说。
「我比较保守,与其承受这种高风险,我宁愿不要什么回报。如果做得到,我希望,我可以不再爱上任何人。」
「嗯,其实啊,你就是那种只爱自己的人,所以才会那么害怕受伤。」我点点头:「也许吧,只爱自己没什么不好,就算受伤,也只是自作自受,心安理得。」
她沉默着,眼直直地看了我二十秒,终于叹了口气,说:「有种说法,认为真正的爱应该是只有付出,完全不计较回报的单方面情感。」「坦白说,回报什么的,没有也就算了。问题是,心会痛。实在不想平白无顾地去受那种罪。」我摇摇头,无力地说。
「心会痛,才能证明你还活着。」她盯视着我,眼中似乎闪烁着某种光辉。
「你个猪,只要能思考,就能证明我还活着。」我不屑地说。
「你才猪,电脑也会思考,电脑也算是活着吗?」「唉?」我呆住了。虽说电脑只会按照既定的程式来思考,但谁又能保证,人类不是只会按更高级却依然是既定的程式来思考呢?
默然良久,我再度转身望向窗外,低声说:「我忽然间很想喝酒,你呢?」「……我也想。」她说。
***** **
以一般女性而言,她的酒量不能算浅,但无论是谁,想醉的话是一定会醉的。
凌晨一点,我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酒店前台很不识相地问我要单人房还是双人房,我没好气地回答要单人房,那时候,她在我怀中用力捏了一下。
进了房间,我将她扶到床上,问她要不要洗个澡。
她点点头,勉力撑起身,却又倒了下去。
「头好晕。」她说。
我叹了口气,帮她脱了鞋,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才说:「睡吧,猪。」「你呢?」她迷糊糊地问。
我迟疑了一阵,终于说:「我也睡。」
我和衣钻入被中,规规矩矩地仰面躺好,闭目合眼。事情到了那一步,要什么都不做一觉睡至天明是不太可能的,我只是给足时间对方,同时也给足时间自己,去酝酿那种暧昧的情调。
时间在漆黑之中缓缓流泻,我倾听着自己的欲望从心中低喘着气逐渐爬上来的声音。
她背对我,呼吸远称不上平稳,甚至还偶而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
酒乃穿肠药,更是腐蚀神识瓦解意志的毒水,尤其当你喝醉的时候,人如果不是犯贱想要折磨自己,让自己痛苦得死去活来的话,绝对没必要去碰那玩意。
但酒确实是一种很方便的道具,当你需要做一些不计后果的事,酒可以暂时麻痹你的大脑。
约莫半小时过去。
我终于转过身,伸手揽住她的腰。女性身体的柔软从掌心传了过来,还带有少许酒精燃起的温热。我缓慢地抚摸着她的躯体,隔着一层外衣。
她没有反应。
我将手伸入衣内,从暧融融的腹部往上摸,摸到了乳罩。我的指尖翻过乳罩,触到了软棉细滑的乳肉。
她抓住了我的手。
我停了下来,姿势维持,沉默继续,二人不声不响地等了足足一分钟。
「你就会欺负我。」她说。
「是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呢。」
她扯开我的手,转过身,钻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只听见她说:「不行,现在不行。」
「为什么现在不行?」
她抬起脸来,凄凄地望着我说:「因为,你现在还不爱我。」我抚摸着她的乱发,嗅吸着她的体香,被她柔软的身体紧紧拥抱,却无言以对。
那是我生平头一次,抱着一个女人,清清白白地过了一晚。
***** ***
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过了一晚,虽然什么也没有做,却好像忽然亲密了许多。
过了没多久,在另一个晚上,我们再次到酒店开房,然后睡在同一张床上。
就原因而言,大概是因为,自从那晚之后,我们都觉得一个人睡太过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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