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璇墨
“那你仔细想想,他女儿生病,有什么跟别人不同的地方!”我回到了正题上。
“这个……”他转着眼珠子,眼角处的周围都跟着动了动,我往他那个地方爬了爬,离得近些。他说:“时间长,生病生了很长时间,具体记不清楚了,只知道是大病,我们亲戚听说了也不好意思去看,他又没公开说自己还要一闺女,就这样了。”
“生完病之后呢,有没有变化?”
“不怎么走动哦!老头子我哪里知道这么多?你不是很会算吗?你自己算算就知道咯!”老爷爷说。
“我自己算了,但是不敢确定嘛,就找你求证,我虽然算命时间长,但和别人先生相比,年龄还是小了,每次算命都会问问题来验证,以提高水平。”我瞎说。
“这样啊,变化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等着他说有用的内容,“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就前几天去看过他,没了。”
我恨不得打他一顿,又碍于他的年龄,唉,算了!
我气闷地背对着他而坐,不想再听他扯了,我还以为能遇到算命先生的亲戚,这是缘分,能让我在此揭开谜团呢,原来就是听几句糟心的话罢了,没实质性的内容。
“你生气了啊?小姑娘气性这么大?我怀疑你真杀了人。”老爷爷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年纪轻轻的,听长辈说几句话就这么不耐烦,现在的年轻人哦,哪里懂得尊老爱幼哟,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蹲监狱算了,出去也不招人待见。”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爷爷你要出去赶紧的,把案子重新说一次,再道个歉,罚点钱,再蹲几天,这不就完了嘛,钱不够去萧氏集团拿,报我的名字就行了。”
“萧氏集团?我说你怎么口气这么大呢?真的大有来头啊!小姑娘,我认识一人就在萧氏工作,做保洁的,不知道碰上了什么好运气,居然被介绍到萧氏了,听说也就是路上遇到一好心的女娃子,那女娃子不仅心好,还长得美,给介绍到了这么一大油田!你是萧氏的,那这女娃子你认识吗?”老爷爷口出神言,我又呆住了。
“她家是不是有个儿子,住在一个破村子,那村子还闹过邪?”我问。
“哎哟,你真有两把刷子!都说对了!我知道的我表弟的事情基本都是她说的,她以前在我表弟的另外一个家做活,趁着暑假过去的,我表弟女儿生病,她也在照顾呢!”
什么?我知道保洁大妈先前是算命先生的人,替太阴那边办事,但不晓得还有这层关系,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太棒了!
“可你和那保洁大妈怎么认识的?”
“她就是我们村的啊!你也知道我们村穷,我就是穷怕了,怕死了也没人给收尸就跑出来了。”老爷爷实话实说。
这真是天助我也!果然经历磨难什么的都是浮云,冥冥中自有安排!浓墨,浓墨你什么时候才来看看我?
不不不,这不能告诉浓墨,我是要自己去弄清楚的,浓墨也许早就知道钱学宁和林晓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有我不知道而已。
我得先搞清楚太阴的身份,再执行我的任务,趁我的血液还没被墨汁融合之前,我必须要找到保洁大妈问问清楚。
“小姑娘,你在想什么?还在算?我喊你都不答应我。”老爷爷委屈地说。
“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爷爷,我现在要休息了,我得睡会儿。”我钻到拐角的小小隔间,躺上了硬硬的木板床。
我得好好想想,浓墨他们把我弄出去后,我就立刻找到保洁大妈,问清楚钱学宁生病的事,我始终搞不清楚钱学宁和林晓白的关系,我必须先弄清楚才能对症下药啊,不能忙活了半天,是错的,那我的牺牲也废了。
我蜷缩了起来,希望明天快点到来,浓墨,你还忍心不来看我吗?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第六百二十八章:所谓奇闻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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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璇,阿璇。”浓墨熟悉的声音就在耳畔,我好像听到了浓墨的声音。
“浓墨。”我站在一条小河边,无风无人,却能听到浓墨的声音,这是一个清明梦,我深知自己在做梦,我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梦里。
“阿璇。”一阵迷雾从小河升起,浓墨就站在了我跟前。
我上前抱住他,“你入梦我了。”好真实的触感,就像真的抱到了浓墨一样,其实,就是我的魂魄抱到了浓墨的魂魄。
“你怎知这是梦?”浓墨反手抱住我,“你现在才睡,我等你很久了。”
“因为我记得自己在看守所,一睁眼就看到你了,怎么想也不真实。”我说:“浓墨,你都不来看我。”鼻子一酸,连腔调也变了。
“我气你这个蠢蛋,可我比任何人都想见到你。阿璇,我想你,你在里面过得肯定不好。”浓墨说。
我赌气去推他,“才不信,我过的好不好你肯定不在意,你就是不来看我,我望眼欲穿,斑点来了,阿蓝来了,绿儿来了,爸妈来了,土地婆都来了,就你没来,还说想我,我看啊,你才不想我呢。”
“怪我,都怪我,阿璇生气可以打我一顿,我怎么忍心看你与我相隔几尺,却不能拥抱,我摸不着你,抱不到你,连说想你也被人监视,我做不到。阿璇,我做不到看着你在里面我却无能为力,我做不到带不走你,我做不到放你一人在那里面我独自离去,我都做不到。我还可能会袭警……”
我哪能真的生气,我就是撒撒娇,可浓墨说的话让我更心酸,我抱紧了他,“我知道我知道,跟你闹着玩呢,浓墨,我知道你的。”
浓墨的唇轻轻落到我的头顶,“阿璇,我带你出去好吗?不要待在里面了,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做,你自己都可以出去,为什么这么傻?”
“浓墨,你该比我更理智的,若是你,你也不会逃。我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个体,我在人间有家人,我这样不负责会让那些口水淹没家奶他们。我这样贸然走了,会破坏人间规则,我会变成永远的凶手,家奶爸妈永远抬不起头。”无论我以后在哪里,变成了什么,亦或是灰飞烟灭,什么都留不下,我也不能甩下这样的包袱,临走还要祸害家人。
浓墨迟迟不说话,他是在纠结,“浓墨,想必土地婆带话给你了,找不到真凶,也不要牵扯进来年初青的哥哥,年家不能再受牵累了。”
“年初青的哥哥,他的事情已经压下,不在话下。”浓墨说:“我找他谈话,他跟我说要来作证,证明你是无辜的。”初青啊,你爱上的人,他的心地善良,跟你一样。你在九泉下不要担心他,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不要答应他!他证明了我是无辜的,却没有凶手的证据,那他才是最佳嫌疑人,我不要以这样的方式解决。”我想到了什么,“浓墨,太阴那边是不是找过你?”
他们这么做一定有目的,而这目的不仅仅是给我压力,让我不得好受,还要对他们有利,现在最有利的是什么?太阴!
浓墨放开我,转了个身,面对没有丝毫波澜的小河,“你不同意自己出去,我就拿她换你的清白。”
我果然猜到了,“万万不可!我宁愿接受审判也不要放出太阴,浓墨,你不要答应他们!太阴不仅仅是蛇族的战利品,她属于妖界,不能放了这个祸害!那我们的一切部署就白费了!重获自由,太阴一定会变本加厉地对付我们,开启疯狗模式的杀戮,我们承担不起这后果!”
浓墨他在思考,他考虑过,就表示他动摇了,天哪,浓墨你怎么会……
“浓墨,你听我说,切勿相换。”
“杀人者不是人,阿璇,不是人!”浓墨说:“没有任何监控显示还有另一人在那段时间也进去了。”
不是人……那这锅我就背定了?
“还有一个办法。”浓墨的办法从来不会穷尽,他会同时提供很多条线路,这个不行就那个,而且还是一起行动的,“我正在找林璇,真正的林璇。”
“你要做什么?”我紧张地问。
浓墨没回答我,我的心一颤,“浓墨你是星君啊!你是天神,怎么会想到这方法!她虽不仁,但那也是我欠她的,我们这样跟滥杀无辜的太阴有何区别?”不敢相信,浓墨被逼到这份上了。
苍天啊,如果我死了,浓墨该怎么办?他不惜去杀人都要救我,我不敢想象若我死了,浓墨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看看我,浓墨,你看看我,我什么事也没有,我不是凡人!我不会死的,你没必要这么着急。”我捧着他的脸,“我至少是妖,我怎么可能被困住,真要没办法了,我也就不管什么人间什么道义,我会走的,只是现在没必要对不对,再等等好不好?”我极力安慰他,“我没受罪,我吃得饱穿得暖,还有人陪我说话,别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浓墨低着头不肯看我,几缕刘海挡在他的眼前,一滴晶莹缓缓流过他英俊的脸庞,划入我的手中,我慌了神,“浓墨,你怎么了?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你在害怕什么?你怎么了?你看看我,阿璇就在这里,你怎么了?”
浓墨一句话也没说,我想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浓墨握住了我的手。
“阿璇,我怕保不住你。”他的声音颤抖地我都害怕了,“我不会交出太阴的,你放心,太阴她是用来……”浓墨没再说下去,我猜不到他要说什么,太阴有什么作用吗?
他顿了几秒钟,又说:“阿璇,不惜一切代价,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保住你。”
我明明知道他说的保住我是什么意思,我还是装作没理解这深层意义,“人又不是我杀的,我犯不着赔上性命,你说呢。”
他不是害怕我被判刑,他是害怕我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因为他觉察出了什么吗?我的身体状况?我的寿命?还是其他的什么?
“浓墨,别这样,你这样我也不好受,你不希望我哭的对吗?”你怎么就哭了呢?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怎么就哭了呢?谁才是傻瓜。
“你听我说,我不怕那些,真的,我……的结果,只要是能和你在一起,我不会伤心难过,你已经在努力了啊,对吗?别总往坏处想,我们熬过这么多年不容易,你若是为我不顾一切,你得不到好结果,我何尝会安心?你想想我,你想想我的感受好吗?”我劝他劝地心安理得,却劝不了我自己。
“答应我,阿璇,你答应我不会离开我!”他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拼命地在水里挣扎,可惜,稻草哪里能承受得了这份重量。
“我不离开你,我答应你,你要信我。而且,你也要答应我,在我出去前,不要乱来,你要珍惜自己,你好我才好。”我说。
即使我变回原来的样子,浓墨,我还是会陪着你,我依然能在你身边,伴你左右,不是吗?我不骗你,真的。
哭着醒了过来,我揉着略有痛感的肚子,我的内脏都要变成墨汁了呢,等我的血液也变黑了,我就能拯救世界了,呵呵哈哈哈!
“喂,小姑娘,你的笑声吓死我了!”老爷爷在外面抱怨道。
我用手擦干脸颊,走出了小隔间,“我睡了多久?”
“这天都黑了,你说睡了多久?”老爷爷说,“你不陪我说话,我一个人无聊,醒了就吓我,我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得起吓唬?”
“不好意思,可你活了那么久,什么没见过,几声笑都能吓到你,你胆子也忒小了吧。”我不信。
“我胆小?我要是胆小,我跟你说的那同村妹子胆子就更小了。”我汗,他说的同村妹子是保洁大妈吧。
“她胆子不小啊。”不仅敢帮着太阴做事,还敢打雇主呢,就是没打对罢了。
“她在我表弟家吓得屁滚尿流这事我可忘不了,过去几年时间还能跟我诉苦,说她怎么怎么被吓到,那个劲头啊,说的我骨头都麻了!”
“这么可怕?”其中必有蹊跷!“能不能跟我说说,也吓唬吓唬我,看看我害怕不?你表弟家还出了怪了啊,他自己就是算命的,这点东西都不懂?”我故意装作不信的样子。
老爷爷神神秘秘地往我这边挪了挪,“你还别说,就是这么邪乎,我信她说的话,太真实了!”
“这事是在他女儿生病期间发生的?”大妈就是在她生病期间照顾她的,应该没错,还说没有奇怪的事,我看,这不就来了!
“就是那段时间,她最初受不了,可是给的钱多啊,不能忍受也要忍着!这事她不能对外面说,能对我这个亲戚说啊,我憋在心里也不能跟熟人说,跟你不认识,就给小辈讲个鬼故事。”老爷爷说。
“对啊,我们又不认识,你告诉我没关系的,奇闻异事我听多了呢!”我附和着,心里火急火燎想知道经过。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 第六百二十九章: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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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半边皱纹扯动了一下,好像回忆颇有那么些恐怖意味,“你知道夜半梦游吗?”
他说话时,眼睛滴溜溜瞅着我,看得我发毛,再加上是晚上,看守所里的灯光并不怎么明亮,这气氛一下子就诡异了起来。我不是没有经历的人,经验也颇为丰富,咬过骷髅也被僵尸咬过,这怎么就这么这么瘆人呢?
我回过头去看自己的身后,怎么老感觉有人站在我身后呢,“你,爷爷你继续说。”这才一句话,我就必须要抚摸我下我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了,很难想象继续下去会怎么吓人呢。
“大妹子半夜上厕所,听见宁宁屋里有打斗一般的声音。”大,大妹子,咳咳……好吧,大妹子。还宁宁,这不叫起来挺熟悉的吗?还跟我装不熟,没见过,骗鬼呢!估计是早就了解到了,或许见过面呢,他不想承认只是不希望被冠名为负心汉的表哥,而且这表哥还默许了这样一件事。唉,老爷爷你这样真的好吗?
老爷爷可没发现我怀疑的目光,继续哧溜哧溜地说:“大妹子以为是这丫头屋里进贼了,喊都没喊,就直接撞门,那门根本不用撞,没锁!屋子里漆黑一片,借着月光,她看见宁宁一个人背对着大妹子,直挺挺站在她房间的飘窗前。”老爷爷说到这里,我后背微微发凉,真是,真是好久,好久没有听个鬼故事就有这么恐怖的感觉了呢。
“房间里不是进小偷吧,那么打斗的声音是什么?”我小声问。
“你听我慢慢道来。”老爷爷很不喜欢被我打断,“氛围!氛围比较重要!”
我就是想打破这氛围才插嘴的,可能因为是和太阴有关的事情,我打从心里就犯怵,瘆的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恶心的事呢?
老爷爷接着说:“大妹子喊宁宁的名字,宁宁不说话,却往飘窗上爬,大妹子哪里顾得上开灯,冲上去就抱住了宁宁!”
我越发紧张,甚至都停止了鼻息。
“你知道她看见了什么吗?”这是他自己问我的,这就不算破坏气氛了?
“什,什么?”我嘴里发干。
“没开灯能看见什么?”
我:“%¥#@……”
老爷爷若无其事道:“没灯光有月光嘛!”
我:“¥¥#@*……”
“她看到了立在飘窗上的两节白骨!大概有小手臂那么长!”老爷爷的声音骤然增大,呼,我反射性地往后一挪,仿佛看见了那个画面,就差没叫出来。
“大妹子叫声如雷,灯砰然打开,她听见有人叫她,是我表弟,一回头,我表弟正坐在角落里,睁着一只眼睛阴森森地看着她。”
想象那个画面,我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没有毛孔的皮肤,居然也会因为恐惧而起了鸡皮疙瘩。
“她再一看宁宁,眼睛虽然是睁着的,可没有神采,眼睛空洞无神。飘窗上的白骨也不见了。”
梦游,这是瞎眼算命先生给出的理由,保洁大妈不瞎,魂都被吓没了,怎么可能是幻觉?那两节小手臂白骨凭空不见了就能说是她的幻觉?世界上没这么凑巧的事,女儿梦游,父亲可以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观察,这不科学啊。
但是屈服于金钱的诱惑,保洁大妈还是留下了,这个号称是算命先生的骗子跟她说这是算命招惹来的不干净的东西。后来的事,我当然知道,保洁大妈还是知道了算命先生的勾当的,不然也不会有帮助太阴的念头。幸亏,保洁大妈,也就是额……大妹子人品还不错,懂得知恩图报。
“现在保洁大妈还在萧氏吧?”我问,我不太清楚浓墨公司的这些事,况且还是一个保洁人员。
“在啊,萧氏待遇那么好,遇上好头儿了,还走什么?”老爷爷说:“大妹子还要养家糊口,这是份不错的差事,谁不愿意干谁就该进精神病院!给我,我也想干啊!”
拉倒吧,都想进牢房混吃等死了,还有着去劳动的心呢?我得留意一下,若是他真能出去,就冲他今天误打误撞帮了我还有这么大的口气,我真要跟浓墨说下,要不要再收个专门通马桶的……
“小姑娘,你能算出我们村的情况,也知道我们村遭遇过可怕的骷髅,那你知不知道……”老爷爷欲言又止道:“我这不是想到白骨了吗?所以想起来了,我们村有类似情况。”
“你说。”我迫不及待道。
“我们村旁有小山,小荒山上很多坟墓。”老爷爷说。
我知道,我还睡过那地儿呢。
“一场暴雨冲刷出了几根白骨,这白骨不仅十分光滑,还隐隐有着光泽,非常不一般,就像自带光芒一样!”老爷爷说的很不可思议,当然,那只是他的表情表现地不可思议,我到没什么感觉。
白骨嘛,我见过很多的,骷髅什么的,全身都是白骨啊!我可是白骨里来,白骨里去的璇王,小菜儿!不过,闪着光泽?这确实不是加了特效?duang~
“这么神奇!”我惊叹道。
“更神奇的还在后头呢,看见这几根白骨的是三个在地里挖土豆的,这回家一传,一夜之间,全死光了。听了这件事的人都害怕的夜不能寐!”
“可你还活着。”我提醒道。
老爷爷说:“看到的都死了,听说人的一个也没事!大家就去看见白骨的地方看,除了被大雨冲垮的泥块,哪里有白骨?可若不信,那三个人是怎么死的?于是这件事,就没人敢提了!”
可你还是提了,我满头黑线。感谢感谢!
信息量一下子太大了,我有点顺不过来,我这石墨脑袋石墨心可拐不过这么多弯来。
白骨,白骨,白骨,仿佛是有联系,仿佛有一根线,又仿佛什么都摸不着。
“小姑娘,你被吓着了吧,看你这脸色不大好啊。”老爷爷虽然是关心的语气,我却看到了得意的笑,他是故意吓唬我呢,不过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爷爷,你跟我说这两件事干嘛呢?又有什么联系吗?”我问。
“联系没有,我真的是想到了就说,没打草稿的。”他神秘地说:“你要是吓到了,就当我这老头子是在说假话吧,就当我是编的好了,我们也不认识。随便怎么想都好,只希望你出去后能把帮我把罚款给交了。”
我:“……”
老爷爷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很逗的人,他现在虽然老了吧,但也能看出来比一般老年人都帅气,老者的帅气,怎么就终身未娶呢?
“哎哟喂。”他缓慢爬起来,又缓慢地伸了伸懒腰,“我困咯,你刚醒,就帮我守着吧,别让坏人靠近我。”老爷爷说完就进去里面睡了。
坏人?这是看守所,除了我们这些犯人,哪里还会有坏人?
白骨,还是发着光的白骨。凡人的白骨能够发光吗?据说神仙在被贬下凡的时候,一路发着光亮,光亮随着降落的距离越来越大。直到接近地面的时候,变成巨大的白光团,然后就不见了,或投胎新生,或贬为弱妖,或去地府走一遭。
能够发光的白骨,除非这是神仙的。可神仙白骨就跟天衣无缝一般,没有那般骨节分明。神仙的身体都很完美,通体无痕,发光发亮。
他们看见的分明是几根骨头,这就是骨节分明了。一节一节,如此一般。这会是神仙的骨头吗?
那么保洁大妈从钱学宁房间看到的白骨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总不能老爷爷讲了这两件事,又硬是往上面套吧,“浓墨,若是你,你若是我,你该会怎样?你会不会立刻就想通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呢?那白骨会是一样的吗?为什么看见白骨的人都死了,这样的杀人灭口是不是证明了什么?
白骨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白骨确实不是一般的白骨,所以不能被知道,不能留下证据!
我整理着这些乱糟糟的线索,我发现,这些新鲜获得的线索,全都有一个大前提,前提是,老爷爷跟我说的都是真话,他没忽悠我。
倘若,他全是骗我的呢?我彷徨了。
问题还没想通,这坏人还就真来了。
我们这两间一起的房间灯灭了,我因为睡了很长时间,所以睡不着,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瞎想。
这不,就有动静了。
链条的声音,就跟我那斩妖链发威一样的声音,难道是斩妖链?可是斩妖链相互碰撞也不是这么廉价的声音啊,人家那是天界神器特有的声音。
我仔细听了听,确认不是斩妖链。
我的斩妖链也不知道浓墨有没有帮我拿回去,被一起没收了呢,这东西可不能丢。
我伸出舌头去看,发现除了两个值班的黑点之外,没了。他们离我还蛮远的。
怎么办?不是他们!那是什么坏人?
“爷爷?老爷爷?”我小声喊着,他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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