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野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家里人得了重病?”
“你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江浸月冷冷说道。
“我说也许我可以帮到你。”杨枫诚恳道。
江浸月直视杨枫双眸:“你总不会平白无故做好事吧,你想得到什么?我的身体?”
杨枫笑了笑:“坦白说,你的身体称不上诱惑。”
“我也这么认为。”江浸月点点头:“所以,给我一个答案。”
“这个需要深谈。”
“你说,我在听。”
“你的亲人是什么病?”
江浸月一脸戚然,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我可怜的妈妈,肾癌。”
“你爸爸呢?”
“因病早逝。”
“你高中毕业了吗?”
“毕业了,确切的说,我参加了一半的高考。”
“一半?”
看到江浸月点点头,杨枫好奇道:“怎么讲?”
“第一天考了两门功课,当晚妈妈病重入院,后两门缺考。”
江浸月闭着眼睛,声音平静,杨枫却发现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可以想象出,曾经的那段时光,对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是怎样一段煎熬。
杨枫长长叹了口气:“有半年了吧,你妈妈还好么?”
“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一直有给妈妈做透析,半年过去,能卖的只剩下我。”
“如果你妈妈知道你用这种方法救她,她会愿意活下去吗?”
“不要跟我说这种话,她也不会知道!”
杨枫点点头:“要不你请个假,带我去看看你的妈妈。”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有事请你帮忙,当然要表现一点点诚意。”杨枫看着江浸月道:“这个,你不会拒绝吧。”
“我有的选择吗?”
“那咱们走。”
来到外间,白洁一听说江浸月要请假,目光就对着杨枫审视起来,然后坚决地摇摇头:“不行,我不同意。”
“白姐,你怕什么?”
“怕你捷足先登。”
杨枫笑了笑:“那你可以跟着我们,我们只是去趟医院。”
白洁动摇了,很快就有了决定,她笑了笑道:“带姑娘出去也是要收费的,去趟医院怎么着也得两个小时,按照市价,就是六百块。”
“白姐,我这不是出……”
白洁打断江浸月:“小月,你别说话。”
何少堂诧异地看着杨枫,见到杨枫微微点头,他打了个响指:“六百而已,我出。”
白洁眉开眼笑:“那就成交。”
何少堂摇摇手指,对着脚边的箱子踢了一脚,道:“我还有个条件,今天过来是来发放这个的,现在临时有事,你得帮我不折不扣的发下去。”
“没问题,姐妹们都会感受到何少的爱心。”
何少堂点点头,掏出钱夹子,点了六百块,白洁刚刚摸到钱边儿,玻璃门被人粗鲁的推开,一老两少三个穿着大衣的警察,带着寒风和杀气,闯了进来。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不许动!”
极品小野医 第159章 欲取先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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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突然闯入的警察,店内几个人都是目瞪口呆,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白洁到底是见多识广、经验老道,再说登门的也不是陌生人,她马上媚笑,嗲声迎了上去:“哎呀,阮所长,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肠肥脑满的阮所长声色俱厉、义正词严:“少来这一套,我们接到报警,声称你们这里正在从事****交易,没想到被我撞了个正着,还有什么话说?”
白洁刚要解释,何少堂却开口了。
“阮所长是吧,你是哪个所的?”何少堂淡淡地问道,他问心无愧,而且以他的身份,根本不怵警察。
“嗬,打听这个干嘛,有用吗?年纪轻轻不学好,白日宣淫,禽兽不如!”
“你放屁!”何少堂破口大骂。
“你……”阮所长恼羞成怒,浑身发抖,粗短的手指点了点何少堂,又点点杨枫,最后朝两个小警察一挥手:“铐起来,带走。”
“慢着!”杨枫上前一步,看着老警察微微一笑:“阮所长是吧,我有两个问题。”
“有问题回所里提。”
“我是为你好。”杨枫的声音已然带着寒气,而且,他的目光分外锐利。
阮所长迟疑片刻,心下有些奇怪,这两个年轻人气质不错,怎么看都是有恃无恐的样子,莫非他们真不是来花钱发泄的,又或者他们有深厚的背景。
阮所长清了清嗓子,冷着脸,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不过一开口,就表明了态度,他在示弱。
“问吧,只有两个问题!”
杨枫笑着点头:“第一,谁报的警?”
“这个无可奉告。”阮所长毫不犹豫道。
“第二,你是哪个所的,姓甚名谁,警号多少?”
杨枫的气势咄咄逼人,他的诘问也是连珠炮一般,阮所长有种错觉,杨枫好像成了市局监察大队的领导。
“我……我叫阮遒,大桥派出所所长,警号9527。”阮遒刚开始还有点断续,说到后来,就变得相当顺溜了。
阮遒?一听这名字,杨枫好险没忍住,差点就笑场了,他他看了眼何少堂,何少堂也忍得很辛苦。
杨枫知道阮遒所长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攻破,所以趁热打铁,步步紧逼。
“阮所长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进行****交易?”
“你们在发廊里付钱,不是支付嫖资又是什么?”
何少堂冷笑接腔,开口就是批评训斥的口吻:“想当然!阮所长,作为一个警察,凡事都是要讲究证据的。难道在你的观念里,外人同发廊之间,就不存在正当的经济往来。”
“没错,我就是这么认为的。”阮遒义正词严,“现在我已经回答了你们的问题,如果你们给不出一个令我信服的理由,只好跟我到所里喝茶。”
何少堂道:“阮所长,据我所知,这甘家寨可不是你们大桥派出所的辖区,你这是跨界办案,是不是受了别人的唆使,被人当枪使了啊。”
虽然阮遒有些惊诧,羞愤却压倒了一切,他吼道:“要你管!带走!”
两位小警察接到命令,立刻从腰带上卸下银光闪闪的手铐,朝杨枫和何少堂走来。
而这两位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只是抱着胳膊,冷眼旁观。
白洁一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自己打开门做生意,谁都不敢得罪,如果今天这事儿闹大,自己也准没有好果子吃。
于是,白洁麻利地挟着一阵香风,上前在阮遒耳畔嘀咕了几句,阮遒脸上的表情一连三变,先是一脸不耐,继而目瞪口呆,最后转化为深深的恐惧。
阮遒紧紧盯着何少堂的五官,仔细的辨认,慢慢的审视,终究是对白洁的提点毫不怀疑。
因为,眼前这个小年轻,跟自己头儿的头儿的头儿的头儿,长得真是太像了。
“你……你叫什么名字?”阮遒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我姓何。”
阮遒长长舒了口气,自己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得还不算远,得罪人也没有得罪的太狠,现在回头,一切还来得及。
阮遒知道到了低头认错的时候了,不过这认错也有学问,提供有价值的东西,戴罪立功,这才是最高明的认错方式,也是最正确的认错态度。
于是,阮遒直接破口大骂:“都是李强那个王八蛋,我真是被他利用了。”
杨枫同何少堂对视一眼,看着阮遒,点头笑笑:“阮所长真是被明白人,谢谢。”
你谁呀!咱那是买何江龙的帐,没想到何少堂旁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也敢对自己这么说话。
阮遒眯起眼睛,射出一丝阴骘的目光,冲着杨枫冷冷道:“你又是谁?”
何少堂上前揽着杨枫的胳臂:“他是我大哥。”
阮遒双眼暴睁,片刻后和颜悦色:“看来今天真是一个误会。”
听到这话,今天这事算是揭过去了,白洁也吁了口气,袅袅婷婷上前,指着地上的一箱子保健用品道:“何少是社工,就是志愿者,今天是过来给我们发放东西的。”
阮遒马上竖起大拇指:“原来如此,何少大爱啊!那你们忙,就不打搅了。”
“阮所长,我送送您。”白洁嗲声追了出去。
店内,何少堂冷笑道:“没想到李强那个王八蛋也看到了咱们,还给老子整这个,真是太幼稚了。”
杨枫托着下巴:“你说这是李强的主意,还是赵亮的?”
何少堂沉思片刻道:“李玉刚跟我爸爸从小到大,是个讲义气的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没骨气的儿子。”
“李玉刚?”
“是啊,怎么了?”
杨枫道:“上次我废了秦寿,这个人帮我向何叔叔求情了。”
“他不是活菩萨,好事不是白做的,是熊烈许了好处,他才开口的,说起来,你是怎么报答熊烈的。”
杨枫一拍脑袋:“哎呀,这事都忘光了。”
何少堂笑了笑:“我想熊烈看在宝贝女儿的面子上,是不会介意的。”
“去你的,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贱!”
何少堂直接放声大笑,过了一会才道:“李强是个软骨头,他没胆子针对我,这个馊主意一定是赵亮出的。”
杨枫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真无聊。”
“我看,他也就是想恶心恶心你。”
不多时,白洁回来,一个劲抚着高耸的胸脯:“好险,吓死我了,这凡事就怕较真。”
杨枫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他道:“不早了,小月,我们走吧。”
江浸月微微颔首,看着白洁道:“姐,走吧。”
白洁从钱夹子里掏出江浸月的身份证,道:“我信得过何少,就不跟你们去了,出门在外,这个拿上。”
“谢谢白姐。”
白洁抓着江浸月的小手:“早去早回。”
江浸月将身份证放入口袋,杨枫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出生年月,原来这小丫头比小雪还小,居然已经参加过高考,应该是入学早吧。
一行三人离开都市夜归人,向甘家寨村口走去,从那里开上普桑,再去医院。
路上,杨枫和何少堂并排走着,窃窃私语。江浸月微微落后。
何少堂道:“大哥,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杨枫笑着摇头:“你不是想让她帮忙吧,咱们得先行示好,这叫欲取先予,让她先得到好处,到了该出力的时候,一定不会有所保留。”
“那为什么要去医院?”
杨枫回头看了看落后十几米的江浸月,她穿着单薄的衣衫,面黄肌瘦的,眼中却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
看到杨枫回头,江浸月浅笑,微微颔首。
“你冷不冷?”
“我还好。”
“冷的话就坚持一下,马上就能上车了。”杨枫说着看了何少堂一眼,话锋一转:“当然,如果有人怜香惜玉的话,我也不会反对。”
何少堂一把揽住杨枫的肩头,道:“走吧,很赶的,大哥你也别拿我开涮。还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知道她那么有才,为什么会沦落风尘吗?”
何少堂耸耸肩,不以为然:“知道一点典故,就算有才?以咱们现如今的高考模式,哪怕李白复生,也是个严重偏科生。”
“说这个啥意思?”
“我想说的是,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有才?”
“直觉。”杨枫点了点太阳穴:“你得先接受这个前提,否则下面的话题没法继续。”
“好吧,你说。”何少堂妥协了。
杨枫道:“她叫江浸月,名字也有出处,她父亲因病早逝,她跟母亲相依为命。 苍天弄人,她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刚上高三,含辛茹苦的母亲被查出肾病,在她参加高考的第一天晚上,母亲病重入院,于是她放弃了后续的考试。”
何少堂听得目瞪口呆,眼角余光时不时后扫,扫向那个单薄的叫人心疼的女孩。
“那现在去医院是为了……”
杨枫点点头:“她母亲还健在,这半年维持透析,她已经卖了家中能卖的一切,并且欠了亲戚一大笔钱,用她的话说,现在唯一能卖的也只有她自己了。”
何少堂眼眶一热,道:“你怎么想的?”
“咱们一起去医院看看她妈,如果有办法,咱们就略尽绵力。”
“然后呢?”
“然后让她帮你偷拍赵亮。”
何少堂微微颔首,未置可否。
……
极品小野医 第160章 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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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刚刚回到酒吧,就接到了阮遒的电话。
李强心知肚明,阮遒这是要兴师问罪呢!不过,他还是明知故问:“老哥,找我有事?”
“强子,你不地道,这不是耍老哥嘛!”
“老哥,啥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何书记儿子的奸,是我能捉的?你这不是害我吗?”
“天地良心,我哪儿知道是他?再说了,何书记的儿子又怎么了?王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呢!嗨,算了,你肯定没把他怎么样,这件事就这样吧!”
“哎,我这杆枪还好使吧!”
“嗯?老阮,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强子,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派出所所长,虽然知道你李老板看不起我,这些都不重要。我老了,只想安稳的站完最后一班岗,以后不要给我找事。”
“行了行了,再见。”
李强烦得不得了,这阮遒就是倚老卖老,见到老爸就像一条哈巴狗,他摇摇头,给赵亮汇报了一下。
赵亮听完之后,淡淡道:“我知道了,反正我就是想恶心恶心他。”
“明白,那咱们下一步……”
“静观其变。”
……
市立医院。
殷彩霞被简单处理之后就推出了手术室,在门口看到了一脸焦急的丈夫。
夫妻俩的手紧紧抓在了一起,殷彩霞哽咽道:“老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什么傻话,不是好好的吗?你受苦了,咱们的儿子很健康,她眼睛像你,耳朵像我……”
殷彩霞听得眼泪滚滚,楚云飞也哽咽的说不下去。
“云飞。”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楚云飞急忙转身,伸出手道:“刘院长,您好。”
“我都退休十年了,叫我老刘就好。倒是你,现场成了二号首长了。”
“您就别取笑我了。”
刘墉笑着点点头:“彩霞没事,你就放心吧!说起来,这次你得好好谢谢那个仗义出手的路人,他的手法相当老练,处理也无可挑剔。”
楚云飞目光冰冷:“可是,我更想找出那个无良的出租车司机。”
殷彩霞拉着丈夫的衣袖摇了摇:“老公,算了,就算为了孩子积福,倒是那个帮助我的小伙子,说什么也要好好谢谢人家。”
楚云飞温柔一笑,拉起妻子的手:“你累了,先休息一会儿。”
殷彩霞摇摇头:“我一点也不累,那个小伙子自称是医生,可是我看他根本连二十岁都没有,长得很帅气,还有,他好像有气功。”
“气功?”楚云飞和刘墉听得目瞪口呆。
还是刘墉先反映过来,他道:“云飞,先送彩霞回病房,咱们一会在病房里聊。”
……
何少堂将普桑驶入医院地下停车场,三人走进负二层的电梯,直奔肿瘤病区。
到了这里,江浸月便是轻车熟路,在前面带起了路来。
何少堂手里提着牛奶果篮,这一切都是何少堂埋单,江浸月却一个劲向杨枫道谢,将何少堂搞得好不郁闷。
江浸月的母亲在74号床,这是一间三人间,里面带有卫生间,推开门,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84味道。
江浸月的母亲是在靠墙临窗的床上,中间那张床空着,挨着门的那张床是一位老太太。
江浸月的母亲一直看着窗外,直到听到女儿的叫声,才缓缓回过头来,她骨瘦如柴,眼窝深陷,嘴巴微微张着,似乎呼吸都很困难。
杨枫和何江龙对望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想法,这人已经病入膏肓。
“是小月啊。”小月母亲的嗓音有些嘶哑,说话都气喘吁吁,朝女儿伸出一只皮包骨头的手。
“妈……”江浸月抓起母亲冰凉瘦削的手掌,未语泪先流。
母亲抬手擦去女儿眼睛的泪珠,摇头柔声道:“傻孩子,哭什么?妈不是好好的吗?”
江浸月将那只手掌按在自己的脸蛋上:“妈,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一定要告诉我。”
“嗯。”母亲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这会儿怎么有空,不用上班吗?”
“我……我请假了。”江浸月眼中一阵闪烁。
小月母亲这才注意到跟着女儿的一对年轻人:“你们是?”
杨枫一把将何少堂推到前面,何少堂手中提着礼品,他道:“哦,阿姨,我们是小月的同事,今天休假,就跟她来看看您。”
小月母亲看了眼何少堂手中提的东西,责怪道:“你们能来看我,我就感激不尽了,还破费什么?再说了,小月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能吃。”
何少堂笑道:“一点心意而已。”他放下东西,来到病床的另一侧,道:“阿姨,你一定不要悲观,要好起来,为了你的女儿,你也不能放弃。”
小月母女俩相对泪眼,小月母亲哭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活着,根本就是女儿的拖累啊!”
“妈,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不放弃,你也不许放弃,哪怕就这样一辈子,我也要你陪着我。”
“小月……”
“妈……”
母女俩抱头痛哭。
何少堂转身看着窗外,肩头一抽一抽的。
杨枫叹了口气,来到床边,道:“阿姨,我略懂医术,能不能让我给你把把脉。”
“你是医生?”江浸月瞪大泪眼道。
何少堂喜道:“是啊,我怎么忘了,我大哥是县医院的医生,属于民间特招的那种,有自己的绝活。”
杨枫摆摆手:“别胡吹冒料了,我看看再说。”
江浸月马上起身,乖巧地给杨枫搬来一只木制方凳,杨枫坐下后,伸出三根指头,中规中矩地开始把脉。
把脉的同时,杨枫目光一直停留在小月母亲的脸上。
半晌,他松手起身,眉头略皱。
江浸月紧张地问道:“我妈她怎么样?”
“把所有的病例资料都给我看看。”
“好。”
各种化验单据,各种片子资料,全部从床头柜里掏出来,几乎将中间一张床摆满了。
杨枫走马观花看了一遍,刚刚抬起头,又对上江浸月急切期冀的目光:“杨大哥,你有没有办法?”
“主治大夫怎么说?”杨枫不答反问。
“换肾。”
“需要家属准备多少钱?”
“四十万。”
杨枫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行情,不过,有钱也未必能够找到合适的****。”
“是啊,医生也是这么说。”
“我帮你想办法。”何少堂心直口快道。
“何大哥,谢谢你。”
杨枫看着小月母亲道:“最近一次透析是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之前。”
杨枫再次抓住了小月母亲的手腕,道:“阿姨,你一定要坚强,像小月一样,你们母女一起努力,我想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谢谢你,小伙子。”小月母亲含泪道。
其实,杨枫是借着这个接触的机会,吸收着源源不断极其浓郁的癌症病气,何陵欣奶奶那样的情况都能救活,小月母亲这种,对杨枫而言,只是小儿科。
不过,杨枫提醒自己,必须把握住分寸,癌症毕竟是世纪绝症,治愈率极低,他不能搞得惊世骇俗。
如此过了五分钟,小月母亲突然瞪大了深陷的眼窝:“小杨 ,你……”她感到一股气流奔走在脉络脏腑间,说不出的舒服熨帖。
杨枫笑了笑:“阿姨,我会一点气功,对你没坏处。”
小杨母亲含泪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声音机械:“耿秀琴,你的账上已经欠费了。”
说完,丢下一沓医疗单据,扭着臃肿的腰肢走了。
房间里的气氛再一次沉重起来。
耿秀琴看了眼单据,就要动手拔掉输液管,却被女儿死死抱住。
耿秀琴激动道:“小月,这根本就是在烧钱,最后还是人财两空,我们乡下人都明白这个理,所以得了这种病,都是自生自灭的啊!”
“我去交钱!”何少堂突然斩钉截铁的说。
“小何……”耿秀琴诧异地看着何少堂,何少堂道:“没事的阿姨,等小月发了工资再还我。”
“何大哥……”江浸月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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