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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好孕人生[反重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盈澈逝雪
“喂!凭什么我次次都要在下面?”
“因为我是大老爷们。”
“那我就不是爷们!?”徐辞年瞪眼。
“行,咱俩都是爷们,都不去洗澡,等咱俩浑身上下都长蛆吧。”
两个人不咸不淡的斗着嘴,瞿城重点保护着徐辞年的肚子,把他打横抱起往浴室里走。
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长毛覆盖住脚面,瞿城只顾着跟徐辞年说话,一时忘了看脚下,迈出去几步突然脚下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下意识的抬起脚,身体一瞬间控制不住平衡。
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卧室的鸡腿儿被这个变故惊得喵的尖叫一声,慌乱的躲到门后,只露出毛茸茸的小尾巴。
在他怀里的徐辞年吓了一跳,生怕两个人同时摔倒会伤到小豆丁,下意识的抬手扶住旁边的电视柜,结果动作太猛,胳膊肘一下子撞到瞿城的鼻子,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瞿城顿时流了鼻血。
“你没事儿吧?肚子疼不疼?”
“你没事儿吧?鼻子疼不疼?”
两个人都顾不上自己,抓着对方同时发问。
徐辞年摔在瞿城身上,又被他仔细的护住,压根一点事儿都没有,倒是瞿城被他撞的有点惨,鼻血一直流,脚上也破了一个大口子,这会儿也在不停地冒血。
“怎么搞的,这地毯里怎么会有钉子?”
徐辞年心疼了,赶忙抬起瞿城的脚,钉子已经捅进去一截,把雪白的地毯染红了一大片,刚才瞿城落脚的地方,被长毛毯覆盖,用手拨开一看,里面和赫然散了七八个钉子,地毯旁边的木地板上放着还没做好的婴儿床,原本放在上面装钉子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
“估计是鸡腿儿刚才撞翻的吧。”瞿城疼得嘶了一声,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都怪你刚才叫的太大声,害的我都没听见鸡腿儿捣蛋的声音。”
“闭嘴,不许说话,我给你止血。”徐辞年瞪了他一眼,从柜子里翻出药箱,拿出酒精和纱布,看了一眼门后说,“鸡腿儿,出来,钉子是不是你弄撒的?”
听到被点名批评,鸡腿儿好像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小心翼翼的挪出来,尾巴耷拉着,奶声奶气的蹭到徐辞年脚边,拉长声音喵喵叫了两声,冲着瞿城的脚丫就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
“好了好了,知道错了就行了,这伤口你可不能舔。”瞿城举起手仰面防止流鼻血,还不忘揉鸡腿儿的脑袋。
鸡腿儿耷拉着脑袋,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滚到徐辞年腿边,露出粉嫩嫩的小肚皮。猫咪把自己的弱点露出来是认错低头的意思,徐辞年看到它就想起窝窝,肚子里也没气了,揉了它一把,小心翼翼的给瞿城处理伤口。
两个人闹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谁也没了再打一炮的心思,拔掉钉子,包扎好伤口之后,徐辞年把瞿城按在床上,哼笑一声,“让你不乖乖送上屁=股,现在遇上血光之灾了吧?要是让我给你破了处,流了血不就没这一出了。”
瞿城哼哼两声,“就你那牙签大小,还想让我流血?那我还不如被钉子扎一下呢,至少那东西还粗。”
“瞿城你他妈欠收拾是吧!?”一句话让徐辞年翻脸,上去扯瞿城的脸,使劲又肉又捏,往死里蹂=躏。
某人鼻子里塞着卫生纸,被媳妇儿搓的一张俊脸都变形了,还不忘得意的哈哈大笑。
正在两个人腻歪的时候,房门突然敲响了。两个人愣了一下,对视一眼都有点疑惑。
这个新房子才买了一个多月,周围也没有邻居,知道他们两个要搬到这里的人只有罗小茂,这个时间会来敲门的人能是谁?
“操,不会是阿四那帮小兔崽子吧,我让他们去买壁纸了,别是现在就送来了。”
瞿城抓了抓头发,披上件衣服,单蹦着一条腿就要去开门。
“你脚丫子还上着呢,我去吧,反正他们也认识我。”
徐辞年制止了瞿城的动作,搬着他的脚放在桌子上止血,接着随手拿起瞿城的深色大衬衫披在身上,盖住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慢悠悠的跑去开门。
“阿四吗?来送东西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他念叨了一句,伸手打开房门。
房外站着一个人,看到徐辞年的时候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几个鲜红吻痕,衬着他偏白的肤色和深色的衬衫尤为刺目。
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徐辞年也傻了,“钟……钟叔?您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69肉……不知道写出来的成果怎么样,大家凑合着看2333333
昨天竟然有人猜到了钟叔会来,简直神了,给妹子点个赞~这一章没有把这一段完全写完,明天继续,城哥果断多年媳妇熬成婆的节奏╮(╯▽╰)╭
ps:谢谢八月桂花香、你的冷温暖我心扔的地雷(づ ̄ 3 ̄)づ





逆袭之好孕人生[反重生] 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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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念叨了一句,伸手打开房门。
房外站着一个人,看到徐辞年的时候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几个鲜红吻痕,衬着他偏白的肤色和深色的衬衫尤为刺目。
手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徐辞年也傻了,“钟……钟叔?您怎么来了?”
钟叔不敢置信的看了他半天,盯着那几个鲜红的印子使劲的瞧,生怕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抬手又揉了揉眼睛,一开口声音都有点颤,“年年,你……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是蚊子咬的对吧?”
刚开春的季节,哪儿来的蚊子,这话一出口老爷子就有点后悔,他活了一把岁数,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这么重的血印子,就算他老眼昏花也看得清上面的牙印,但是他怎么也不敢往歪处想,生怕说出些不着四六的话,让两个人都尴尬。
“我……就……医院里有小虫子,稍微有点过敏,您甭担心。”徐辞年随便扯了个谎,脑袋里嗡一声响,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红晕一直从耳朵根蔓延到脖子,衬得那几枚吻痕更加的刺目。
他抬手竖起领子盖住脖子,拼命的转移话题,“那个……钟叔,您怎么找到这里的?您看都快吃晚饭了,要不我带您去吃点东西吧。”
说着他挡住房门,从玄关随便找了条瞿城的裤子穿在身上,连门都不敢让钟叔进,扶着他老人家就要往外走。
钟叔抬手一下子拦住他,“用不着,年年,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对象了?”
这句话听上去是疑问句,但是眼神和语气却毋庸置疑,那口气不是询问,而是实打实的逼着徐辞年坦白从宽。
想他老头子活了一大把岁数,眼看着就要入土为安了,一辈子无儿无女,几乎把徐辞年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比徐建国这个正牌老爹还要尽职尽责。
之前徐辞年忙的不回家,他总念叨男人事业重要但也不能没有媳妇,结果媳妇没盼来却听说徐辞年生病住院的消息,急的他老头子团团转,嚷嚷着要往医院跑,却一直被罗小茂这些人以他腿脚不好当借口,死活拦着不让去。
如今眼看着都过一个月了,他还不知道徐辞年生的是什么病,今天听说他出院回家,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结果等了半天只看到罗小茂自己一个人回来,这下他是彻底坐不住了。
“小茂,算我老头子求你,我就年年一个亲人了,他现在住了这么长时间的医院,我连一眼都没见到,你忍心吗?就算他不愿意在四合院跟我老头子一起住,在外面买了新房子,你也至少让我去看看。”
钟叔一把年纪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搞得罗小茂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迫不得已背叛了组织,上交了徐辞年和瞿城新窝的地址,心里默默地鞠一把同情泪。
boss,辞年你俩可千万别怪我……
盯着钟叔拎着饭盒急匆匆往外跑的身影,罗小茂给徐辞年打了个电话,结果那时候两口子正在床上腻歪着,谁也没注意到掉在地毯上的手机正在响个不停。
“钟叔,我……我真没有啊,咱有事出去说成吗?”
徐辞年被钟叔锐利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天知道钟叔心脏病高血压样样俱全,万一知道了他跟瞿城的关系,再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可就完蛋了。
钟叔不理他,右手一挡,拨开徐辞年走进房间,里面立刻涌出一股腥膻暧昧的味道,让他一把岁数老脸都有点挂不住。
放下饭盒,目视四周,这房子装修的十分温馨,一看就是小两口生活的地方,他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徐辞年一眼,“还说没对象?你这房子怎么回事?这屋里的味儿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当然知道男人那点生理需求,看着徐辞年脖子上的红痕,心里也了然了,“既然床都上了,也没什么好顾虑的,那姑娘现在是不是还在屋里?让她出来我看看。”
“我老头子还是那句话,你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领养着窝窝,有姑娘愿意跟你就很不错了,她是不是上次瞿城那臭小子跟我说的长得挺漂亮的那个?”
你说的臭小子现在就光着腚在屋里呢好么!
徐辞年急的都快哭了,他这辈子一共就尊敬三个亲人,一个爷爷,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就是钟叔。之前顾虑到钟叔的身体,又怕他不同意自己跟瞿城的关系,所以一直瞒着不说,甚至到现在小豆丁都三个月了,也没敢承认。
可是现在老爷子都堵上门了,他到底该怎么办啊!?
“钟叔……这味儿是我……呃……自己弄出来的,你也知道我在医院动手干这事儿太方便,所以刚才没忍住就……”
徐辞年说的耳朵通红,极力把屋里的状况说成自己在diy,这时候也顾不上脸皮了,只盼着瞿城这家伙能识相一点千万别这时候跑出来。
“孔雀,是不是阿四他们那帮臭小子啊?送个壁纸还这么多废话,赶紧轰他们走,我要疼死了,上面下面都流血了……赶紧进来给我舔舔!”
坐在屋里捂住脚丫子不明状况的瞿城突然嚎了一嗓子,让徐辞年的脸当即就绿了。
钟叔一脸被雷劈过的样子,踉跄一下站起来,“刚……刚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瞿城那个臭小子的声音?”
“……”徐辞年捂住半边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钟叔看着他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再也坐不住了,推开他就要往卧室里钻,徐辞年赶忙伸手拦住,“钟叔您听错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屋里刚装修完,气味不好,咱赶紧出去吧。”
说什么气味大完全是糊弄人,这房子买的时候就已经装修的七七八八,甲醛那些有害气体早就跑光了,更何况瞿城为了让他住进来,天天开窗通风,还在屋里到处塞满了活性炭,要是还能有味道才是见了鬼了!
“徐辞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过是大小姐的家仆,没资格管你的事情?”钟叔突然呵斥一声,拄着拐杖的手都打哆嗦了。
徐辞年一听这个还哪儿敢说话,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瞿城的大嗓门又传来了,“孔雀,你到底干什么呢?我伺候完你,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有没有良心!”
“咔嚓”
房门被钟叔不管不顾的推开了,看到屋里的场景,老爷子差点没晕倒。
瞿城的话瞬间被卡在喉咙里,见鬼似的盯着钟叔,脑袋一懵,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结果却忘了自己全身上下全果着,月夸下那一大团东西还昂扬的翘着,随着他的动作兴高采烈的晃了晃,别提有多情==色了。
脚丫子落地,被钉子扎到的伤口骤然一疼,白色纱布上瞬间又沁出了血迹,他疼得撕了一声,看着钟叔身后脸色泛白的徐辞年,慌乱的摸起一个东西就往大鸟儿上遮,结果恰巧拎起了鸡腿儿,小家伙嗷一声尖叫,整个身子悬空,可怜兮兮的挥舞着小爪子,场面一片混乱。
谁能告诉他钟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瞿城在心里哀嚎一声,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钟叔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栽倒在地,徐辞年赶忙扶住他,使劲的冲瞿城使眼色,让他赶紧穿上衣服。
“年年,你、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叔低吼一声,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徐辞年赶忙帮他捋后背顺气,“钟叔,您别生气,消消气,有话咱出去说,无论什么都我告诉您,成吗?”
钟叔一下子挣开他,环视四周,越来越眩晕。
整间屋子里飘散着浓郁的腥膻味道,到处扔的都是卫生纸,床单湿乎乎的滚成一个疙瘩,上面还沾着白色粘稠的不明液体,床下到处散落着衣服,衬衫、裤子、内裤……白色的地摊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带着血的卫生纸扔的到处都是,木地板上还放着一根沾红的钉子,一切简直像战场一样,煽情又血腥,简直不敢想象刚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钟叔,我跟辞年……”
瞿城已经没了刚才的混乱,冷静下来就要开口解释,结果老爷子一口打断他,“混账!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回过头看着徐辞年,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年年,你……你跟钟叔说实话,是不是他欺负你?!”
以前他就看瞿城不顺眼,觉得他看徐辞年的眼神不对,后来看他老老实实的,对赵家和徐辞年都不错,而且很孝顺他这个老头子,也疼爱窝窝,他也就没有多想,一直以为瞿城只是徐辞年的好哥们。
可是现在想来一切都不对味儿了,看看瞿城的体格就知道不是吃素的,况且还是个黑社会,趁着年年刚出院身体不好,谁知道有没有做什么不要脸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抬头狠狠地剜了瞿城一眼,接着不由分说的扯徐辞年的衣服,“让钟叔看看,他对你都做什么了?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你伤到哪里了,怎么这么多血!?”
“没有,真没有!钟叔你别扯了……”徐辞年纠结的满脸是汗,却不敢用力推拒,钟叔扯开他的领子,看到他浑身上下都是吻痕,眼看着要扯到肚子,被徐辞年一把按住,“我是自愿的!那些血也不是我的!”
一口气说了实话,心里总是揣着的大石头也突然落了地,接着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我跟瞿城……我俩在一块儿了,就是您现在看到的样子,我俩已经好很长时间了,谁也分不开,一辈子就打算这样了。”
听完这些话,瞿城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他还以为凭徐辞年嘴硬顾虑的性格,肯定会为了哄钟叔开心,把两个人的事情无限期的拖延下去,没想到竟然会承认的这么干脆,一时间整颗心都飘了起来。
钟叔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徐辞年,接着又僵硬的撇过头看了看瞿城,半响竟然悲痛的带上了哭腔,“年年啊……你以前不是有个挺漂亮的对象吗,啊?为啥以前能跟女孩儿在一块,现在就不行了?”
“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以前喜欢男人,以后还是喜欢男人。”一旦说开了,徐辞年也不管不顾了,“以前说的对象就是瞿城,我知道这话说了您一定伤心,也愧对我妈跟爷爷,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这辈子只能跟男人在一块儿,这个男人也只能是瞿城,换了别人都不成。”
一句话说的瞿城心里美滋滋的,瞬间觉得被老爷子捉奸在床也无所谓了,爷孙俩的对话,他这种尴尬身份根本没法插嘴,但是能听到这只孔雀说出这么掏心窝子的话,就算被钟叔用拐杖打断腿他也觉得值了。
钟叔张着嘴巴,仍然没有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撇过头看着瞿城,目光闪烁。
刚才被真相冲击的太猛烈,没有仔细观察,这会儿回过神来才注意到瞿城的脚丫子竟然在流血,而且鼻梁也红肿了起来,脸上还抹的到处是血印子,袒露出来的脖子和胸膛更是惨不忍睹,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简直是触目惊心,跟他一比,徐辞年脖子上的一点红痕简直都不值得一提。
明明是瞿城这小子是黑社会的,怎么伤的比他家年年还惨?
老爷子心里疑惑,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这地上的血……都是这臭小子的?”
徐辞年飞快的瞥了一眼“负伤惨重”的瞿城,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嗯、”
“……那脸上和脚上的伤呢?是怎么弄出来的?”钟叔喘着粗气,声音都不稳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徐辞年耷拉下脑袋,“都……是我弄伤的。”
如果不是他刚才故意缠着瞿城,也不会听不见鸡腿儿撞翻钉子的声音,更不会扎破瞿城的脚,甚至还因为自己的大意,撞伤了他的鼻梁,这让他想赖账都不行。
“你弄伤的!?”钟叔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带上了气急败坏,要不是碍于徐辞年刚出院不久,他恨不得拿拐杖敲他两下了。
“嗯……”
“难怪啊……难怪!”
看着坐在一边,抱着鸡腿儿一身伤的瞿城,钟叔悲愤的不停用拐杖跺地面,砰砰的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无辜的小鸡腿儿被震得喵喵叫了两声,冲着徐辞年就像黏上去,却被瞿城捏住继续当他的遮羞布,徐辞年肚子里的小豆丁唯恐天下不乱,看到老爸狼狈的样子,欢乐的游来游去,还得徐辞年紧张的一直扯着宽大的衬衫下摆,生怕肚子动的太厉害被钟叔看出端倪。
钟叔唉声叹气,我对不起你啊大小姐,没有教好年年。
怪不得之前大年三十吃年夜饭的时候,瞿城旁敲侧击的说徐辞年有对象了,还总说徐辞年经常打人,脾气又凶,但是他对象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不仅没有嫌弃窝窝,甚至没有一点外心。
敢情儿当时这臭小子完全是敲话给他听,分明是暗自告诉他,徐辞年这动手打人的恶劣行径,只有自己受得了他,要是换了姑娘家早就跑了。
看着五大三粗浑身是血的瞿城,钟叔脸上涌出一阵便秘似的古怪红潮。
原来……是年年把人家给欺负了,瞧瞧这么高这么壮的一个大小伙子,还是个混黑社会的呢,竟然愿意被他家年年那什么什么,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这可让他老头子如何是好啊!
“你……你怎么能打人,昂?年年,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妈妈当年就是被徐建国那个人渣给坑了,你学什么不好,非要学那个人渣!就算这臭小子是男人,你也不能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啊!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板儿,是他的对手吗,别以为人家被你打习惯了,就能随随便便就打出血……”
“我死了之后真是没脸去见死去的大小姐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钟叔竟然悲痛的抹起了眼泪,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嘴上已经鬼使神差的站到了瞿城这一边。
瞿城那绝对是猴精着呢,一听这话,立刻演上了。
趁着老爷子悲痛的时候,蹬掉脚上的纱布,露出划破的伤口,用力把受伤的脚丫子往地上压了压,按出血来之后,接着用手捂住,血滴滴答答的渗了出来,砸在地毯上,他仰着受伤的鼻梁摆了摆手,“老爷子……您别埋怨辞年,这些……都是我甘愿的,我喜欢他,为他做什么都愿意,被打出血来算什么。”
“……”一句话差点让徐辞年气的吐血,一张脸都绿了。
一个白眼飞过去,你他妈的混蛋,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别整的跟负心汉和窦娥冤似的成吗?
钟老爷子一听这话,呜咽一声,抬手就拍了徐辞年脑袋好几下。
“冤孽啊……冤孽!”
他想起没窥破两个人关系的时候,瞿城逢年过节、周末礼拜的哪次不是大包小提溜的来看他老头子?之前徐家那么嚣张,害的年年这么苦,这臭小子掏心掏肺的帮他了多少忙,赵家馆子开业的时候,他忙前忙后的跑关系拉客户,都是他老头子亲眼看见的。
再加上后来为了扳倒徐家,他把一个豪庭都拱手送给年年了,那可是好几个亿呢,他老头子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最近还听罗小茂说,年年生病住院这段时间,都是这臭小子照顾,经常一陪一宿,都不允许别人动手,这份情谊谁能做到啊!
一句“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被打出血来算什么”这可真是大实话,钟叔简直挑不出一点错来。
徐辞年看钟叔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脑补出一出渣攻贱受的狗血闹剧,再一联想瞿城被想象成受气犯=贱被他又打又骂的小媳妇儿,他竟然暗自有点想笑。
瞿城看火候差不多了,一脸悲痛的垂下头,一张嘴连声音都哑了,“我明白了钟叔……把辞年拐上同性恋这条路是我不对,他从小就孝敬您,我不能让他狼心狗肺,既然您不愿意见到我,那我……这就走了。”
说着他把鸡腿儿放到一边,径自开始快速的往身上穿衣服,旁边的鸡腿儿抬头看他,歪着脑袋喵喵叫了一两声,不明白为啥城爸爸眼里的笑都快止不住了,还哭丧个脸,真的好奇怪哦。
“臭小子你你……你别走!”钟叔低喝一声,拿着拐杖拦住了瞿城的去路。
“钟叔你让我走吧……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看他这样子,徐辞年无奈的抚了抚额,被雷出一身鸡皮疙瘩,赶忙忙摆了摆手,“钟叔今天好不容易来一次,被我搞得伤心了,你今天晚上就别回来了,咱们都冷静冷静,这点钱给你吃饭,别饿着。”
说着他捡起地上的钱包,抽出五块钱塞给瞿城。
钟叔倏地睁大了眼睛,才给五块钱,五块钱连个鸡腿都买不了啊!
瞿城没说话,拿着钱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背影有点苦惨淡苦楚,钟叔这时候急了,一想到人家被徐辞年给白上了白打了,就因为他这个老头子出现了,就要活该睡大街,瞬间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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