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场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烟盒子
当然,改变也不少,最起码自己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终点是未知的,但自己可以很肯定的说,上辈子那些悲剧都不会再重演了。
除了陈若男!
随着项瑾的离开,陈扬现在已经把她深藏在了心底里。
生活还要继续,幸福的定义不仅仅是“爱情”两个字就能涵盖得了的。
亲情也很重要,至少对陈扬来说,就是如此。
陈若男就是他的亲人,一直都是。
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注定了......
陈若男背着双手,低着头不疾不徐的走着,昏黄的灯光帮她掩饰了不少内心的慌乱。
这不是她头一次跟陈扬单独在一块散步,可之前没有哪次她会像现在这样忐忑不安的。
自从年三十那天从陈扬口中知道了那个让她不敢相信的消息后,要说她心里头没有抵触那肯定是假的,一个在自己心里早视为亲人的弟弟忽然间成为了自己的老公,换了是谁恐怕也很难立刻接受。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审视着自己跟陈扬之间的关系,一点一滴的回忆着两人共同生活的那些片段。
说实话,从陈扬五岁那年被陈耀华从龙门带回来的那天起,她就很不喜欢这个小男孩。
她不喜欢陈扬眼里那永远都充满警惕戒备的眼神,不喜欢他整天一副脏兮兮的模样,不喜欢他不听自己的话乖乖的叫姐姐,不喜欢他跟自己一块听母亲讲童话故事。当然,直到现在她都未必知道,小陈扬当时一听到那些童话故事就反胃,只是慑服于李端玉的高压政策才逼于无奈勉强为之的,当时的他更喜欢到院子里那颗老槐树上面掏鸟蛋。
尤其是看到爸妈都对这个小男孩格外疼爱之后,她的这种厌恶感就更加的深了。她生怕原本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父爱母爱被陈扬瓜分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等再长大了一点,原本就不怎么喜欢讲话的陈扬变得更沉默了,而且还喜欢上了打架这种时髦玩意。她心里有个秘密一直没敢说,就是在陈扬十三岁前,几乎每回看到陈扬在院子里跟别人打架,她心里头都乐滋滋的。嗯,是的,她很喜欢看到别人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虽然她自己也是个小屁孩。
不过在十三岁那年,有一回陈扬被人揍得很惨,浑身淤青的回到家里非但没有立刻上药休息,反而还被父亲叫到书房里教训了三个多钟头。出来时,躲在房间里的她偷偷的瞧见,陈扬两只手的手心都已经被父亲用钢尺抽得通红,肿得跟馒头一样,就连开门都是用下巴去顶开门栓的。当陈扬艰难的把门推开的那一刻,她哭了,哭得一塌糊涂,很没有来由。她很想过去看看陈扬,帮这个弟弟上点伤药,可刚在楼底下跟父亲大吵一架的母亲却已经飞快的上到了楼上。她咬了咬牙,因为骄傲矜持的关系,就没跟着母亲一块进屋去。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她就再也不想看到有人欺负她弟弟了。当然,到了那个阶段,陈扬已经在院子里威名远播,基本上也没她啥事了。
虽然她从此认可了这个亲人,但是她还是不怎么喜欢这个莫名其妙的弟弟。当时的她已经长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喜欢幻想,希望自己也能向其他的女同学那样收到一抽屉的情书。可结果却是,从小学到高中,她压根就没收到过一封情书,这让她很有点失落。事实上,院子里那一帮同龄人中的,几乎就没有不暗恋过她的。偏不巧的是,这帮人几乎都跟自己这个弟弟干过架,因此从来没人敢向她表白,而她也由此觉得是陈扬毁掉了她本该拥有的一段朦朦胧胧的初恋。
这种情况一直到大学阶段才发生改变。但很遗憾,这时候的她同样高兴不起来。因为在整个大学阶段,她几乎快被那堆成小山的情书和没完没了死皮赖脸的邀请给逼疯了。而这时,她才头一次觉得原来有个弟弟可真好啊。她甚至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跟陈扬报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了。如果俩人还是同班的话,这种悲剧应该可以避免。
大学四年,两人都是住校的。而陈若男最喜欢的就是周末了。因为每个周末,陈扬都会按照父母亲的要求,硬着头皮来到她们学校门口,等她一块放学回家。而这个时候,她就可以对那些八卦舍友们骄傲的介绍,这个在学校门口等我的帅哥是我弟弟。从舍友们盯向陈扬的那种母狼一样的眼神中,她获得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变态的快感。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总之每个周末下午六点钟是她这一周里面最快乐的时候了。
毕业后,她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她本以为陈扬也会一块就读的,谁知道陈扬只是在党校进修了半年,就主动要求到地方工作了。她觉得陈扬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土包子,从小就是。多读点书不好吗?去那种山旮旯里头干什么?想当官在京里不有的是大把机会吗?为此,她还生了一个多月的闷气。
而陈扬在外头工作的两年里,她虽然没怎么联系陈扬,但每回只要碰到陈扬过节回家,她都忍不住一阵高兴。虽然这种兴奋劲很快就会被陈扬那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清高模样给消灭掉。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得太久了,感情不用说,肯定有,而且很深,但应该是那种亲人间的感情。
至少,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这个弟弟忽然间成了自己的丈夫,她的心里面真的很乱......
今早在出租车上,陈扬问她是不是同意了的时候,她没有回答。
可如果陈扬现在再问同样一个问题的话,她可以回答了。因为刚才在老爷子的房间里,她已经表了态。
但很可惜,陈扬问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对了,你们学校是不让戴耳环的吗?”
陈扬的眼睛盯着陈若男的右边耳垂,没话找话的问了句废话。
陈若男从小到大就挨过两顿揍,一次已经说过了,是那年参加院里一牛人的生日party,另外一次则是她在上初中时,跟同学偷偷跑去街边穿了个耳洞,回来后被老陈抽了几钢尺,哭了整整一个礼拜。但即便是这样,陈若男还是会趁大人都不在家时,偷偷把在街上买的一些便宜货戴在耳朵上自娱自乐。这种小偷小摸的行为,陈扬看见过至少不下十次。
果然,一听到陈扬提起这种丢脸事,陈若男就不高兴了,冷着脸子哼道:“你问这种废话干嘛?你见过哪所军校是让戴耳环的吗?”
陈扬刚才觉得气氛有点凝重才随便找了个话头,谁知道不小心点中了陈若男的死穴,这下就只好当自己没说,干咳两声糊弄过去了。
陈若男心里纠结,就加快步伐往前赶去,把陈扬甩在了身后。
“陈若男,你走这么快干嘛?”
“你管我!”
“其实这趟回来,我给你带了样东西的。”
陈若男一怔,咦,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死人会送东西给我?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把手摊开伸到陈扬面前:“是什么?快点拿来!”
陈扬笑了笑,掏出钱夹,从夹层里取出了一对闪闪发亮的白金耳环,放到了陈若男摊开的手心里面。
吊坠是两粒晶莹剔透的水晶,水滴型的。
在皎洁的月光下,这对耳环显得格外的耀眼......
重生之官场风流 第三十五章 豆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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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入夏,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湖城的地处华中着名火炉带之一,更是闷热得一丝风都没有。陈扬也换上了夏装,笔挺的白短袖衬衫外加一条西裤,越发给他添了几分帅气和儒雅。
看到身上的名牌衬衫和西裤,陈扬不由莞尔一笑。
上个月临离开燕京前,陈若男硬拉着自己陪她一块逛街,说是要买些夏装。可逛了半天,她什么都没看上,倒是帮自己买了一皮箱夏装。光是衬衫就有十来件,都是她喜欢的牌子和款型,根本不管陈扬喜不喜欢,只要陈扬穿到身上她瞧得顺眼了,就一定是好的,根本不许陈扬说个不字。
女人总是这样,想想以前和项瑾在一起时候也是如此。因此,陈扬倒也习惯了。不过话说回来,陈若男帮他买这些衣服倒很及时,项瑾离开时把所有的东西席卷一空,若不添置些衣服,到了夏天,他都没得换了。
李秋禾还留在燕京,过去的一个多月里,虽然她极不情愿,但仍然能很理智的把工作和个人恩怨分开,一丝不苟的执行着陈扬的圈钱计划。在强大的政策和心理攻势下,没有任何悬念的击溃了鼎盛证劵。
而鼎盛证劵含恨退出后,南扬地产的股价就彻底沦为了陈扬手中的玩具。他先后让李秋禾按部就班的放出数个利好消息,再配合519开始的大牛市,南扬地产在23.2这个价位上终于止跌,并且在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股价逐步走高。
一个月后,当南扬地产达到了陈扬的心理价位——100元后,他当即命令南扬投行开始出货。
因为这段时间股市大涨,南扬地产又是一支名副其实的明星股,市场内跟风盘无数,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放出去了一半左右的筹码。
截止目前为止,光是这一半仓位套现的资金就已经把李端玉之前拆借的那10亿短期贷款本金和利息都还清了,再去掉运作的手续费等等费用,还纯赚了将近5个亿。
再想想剩下那半仓的货,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至少对李秋禾来说,的确就是天文数字。
可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每天盯着盘口,看着不断走高的股价,她感觉到自己很烦躁,一点都找不到以前当个体户时候的那种轻松自由的感觉。
是的,她觉得很不自由,她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部机器——一台不知疲倦帮某个黑心老板赚钱的机器。
一来这些晃眼的资金里面没有一块钱是她的,她提不起半点兴趣,而且陈扬也没说要给她发多少奖金,更可恶的是,到今天为止,陈扬又拖欠了她一个月工资,就好像她如果不主动提出来,压根就没这回事一样;第二个原因是这期间里,她曾经给陈扬打过好几次电话,说是任务完成了,想甩手不干了要回湖城,可任凭她费尽口舌,陈扬却还是坚决不允许她回来,让她郁闷不已。
真说起来原因很简单——之前陈扬向李端玉要的奖金已经到了帐。
不过却不是陈扬要求的1个亿,而是5个亿。因为李端玉觉得这些营业外利润还是交给陈扬打理比较稳妥,再说南扬地产账面资金充裕,根本用不着这些钱。
于是,陈扬就用这笔钱成立了一个新的投行,人员还是南扬投行原来的那帮人,只不过多挂了块牌子而已。至于投行的首任总经理人选,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李秋禾。
投行旗下只设有两支基金,一支专做国内市场,另外一支则在境外设立账户,专炒美股,顺便还兼炒一些外汇,为陈扬的下一步圈钱做准备。
另外,在投行刚筹备成立时,李秋禾曾经善意的建议陈扬最好到太平洋某小岛国去注册。可陈扬想也没想就否决了,并且没有给李秋禾任何解释,反而还训斥她一顿。
这些一切的种种,李秋禾都咬牙忍了。因为每次当她跟弟弟李卫东通电话时,听到弟弟在校园里那欢快轻松的声音,她就觉得自己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值得的。
除此之外,她也曾经冒出过一个很可怕很荒唐的想法。但光是想个开头,就已经吓了她一跳,赶紧不断的劝阻自己别胡思乱想。因为这一切想法的基础是建立在陈扬是单身的情况下才能实施的。
但很遗憾,陈扬是有老婆的。关于这一点,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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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快下班前,陈扬接到了吴刚的电话。
约他到大富豪吃个便饭,说是这两天心里不痛快想找人说说话。听上去,吴刚的心情是有些恶劣。
放下电话,陈扬就皱眉不已,不知道这吴刚惹了什么麻烦,这省城的事还有他吴衙内摆不平的事么?
想归想,他还是收拾好东西,一下了班就打车赶到了大富豪。
上到三楼,到了约好的包厢前,刚推开门就看到吴刚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吴刚看来是真急了,一听见到门口有响动,立刻就起身迎了上来:“我说陈大处长,可算是把你给等来了。”
“呵呵,什么事啊,看把你吴公子给急的?”陈扬打趣道。
“你就别笑我了,我算哪门子的公子啊,整个就是一受气包。”吴刚撇撇嘴跟陈扬并肩坐下,跟着又招呼服务员,“小玲,我哥们来了,上菜吧。”
陈扬听到吴刚当着一个服务员的面也跟自己称兄道弟的,心中就有点不舒服,暗道吴刚这小子说话也不注意点场合。不过跟吴刚打交道久了,他也知道,这鸟人就是这副德行,在不认识的人面前还一副矜持斯文样,熟了之后就习惯性的大嘴巴。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问:“哟,看不出来,你还是这的熟客啊?我还以为你长期在喜来登混的呐。”
“熟个毛啊,这地方是丁建国那帮鸟人的后花园,我今儿个还是第一次来。”
“哦,那你还来?”陈扬微微一奇。
“我今天还就打算在这会会他了,妈的,敢阴到我身来了!”吴刚恨恨的说道。
偏偏他话说不全,陈扬听得一头雾水,前阵子吴刚还劝过自己,没事别搭理丁建国,今儿个他自己倒气愤填膺起来,一副恨不得把丁建国扒皮抽筋的模样。
陈扬就没说话,等着吴刚把事情始末说出来。
果然,吴刚接下来愤愤不平的开始一通数落起来。
去年3月份,省计委对全省10个县区的10条农村公路改造工程项目进行了社会招标,吴刚也凑热闹去拿了个标,安发市田家坪至松曲江这一标段的公路,工程不算太,一千四百多万元。
吴刚拿下标的后没多久就转手给了省里另外一家叫星辉的建筑公司,小赚了点钱。可那家星辉建筑公司又转给了一家安邦建筑公司,这么倒了两手后,最终形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豆腐渣工程”。
当然,这种工程中标合同层层转包、分包的现象非常普遍,倒不是吴刚最先发明的。
而这所带来的危害后果有多方面,一是工程质量无法保证,增加了事故隐患;二是转承包商或分包商逃之夭夭,导致最终的施工人员长时间拿不到工资,从而引发劳资纠纷。
吴刚很倒霉,这两样危害都让他给撞上了。
前几天连续下了几场暴雨后,该路段发生了一起坍塌事故,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可祸不单行,这头的事儿还没处理干净呢,没过几天就又有三四百个农民工找到了吴刚的盛昌建筑,说是讨要施工方欠发的工资。吴刚被弄得一头雾水,问清楚后才知道,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其实是安邦建筑公司,而这家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老总早卷铺盖逃之夭夭了。
本来冤有头债有主,怎么也找不到吴刚头上来,可偏偏这时候那家接第二手的星辉建筑也关门跑路了。没办法,吴刚为了不影响到家里老头的声誉,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硬着头皮支付了近200万元才把那些农民工打发了。
可这还不算完,经有关部门的专家检测,不光是坍塌的位置需要补好来,甚至这整条路段都得翻新重修。没说的,当初的工程合同是盛昌建筑跟建设厅签的,这事又得着落在吴刚头上了。吴刚找不到下线,只好自己掏腰包重新修路了。
而吴刚最近开矿手头很紧,本指望着财政能把工程尾款结了再添点钱开工的,可让他意外的是,这笔尾款却被卡住了。本来以他的身份,办事基本上都是电话就ok了的,这下子他顿时奇怪不已。于是亲自跑到省财政去问,才知道因为事态严重,上面非但不让放款,反而还准备严厉查处有关单位的负责人。相熟的一位副厅长还偷偷告诉他,这个命令就是他父亲吴副书记亲自批示的。
他这儿正郁闷着呢。
陈扬听完后才恍然大悟,跟着心里就是一沉,醉翁之意不在酒,对方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搞的人显然不是吴刚,而是他父亲吴副书记。也难怪吴副书记这么着急的要撇清关系了。
吴刚说完后,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端起酒杯就道:“来,咱喝一个。”
陈扬笑了笑,举杯跟他碰了一下,不忘挖苦他道:“我说呢,原来前两天省报上登的那起公路塌方事故就是你干的好事啊!不出人命已经算你走运了,要我是省委赵书记,直接就叫警察把你给办了!”
“陈处长,您老人家就别挤兑我了成不?我要是早知道星辉那谭王八是这号人,当初我还懒得抢这个标了。好事没落着反惹了一身骚。”吴刚一脸苦涩,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又接着骂,“妈的,这回真是亏到姥姥家了。钱赔了不说,一回到家里就被老头子骂得狗血淋头的,就差没把我吊起来抽了。”
“还不都是你自找的。”陈扬哈哈一笑,抿了口酒,随口又问道:“对了,前头你说是丁建国在背后搞的小动作?”
“靠,当初这个标我就是从他手里头抢下来的,不是他还能有谁?”吴刚一脸忿忿之色,接着又道,“陈扬,你别不信,要我说,本来就是点破事,花点钱把路修修就完了的。可那天公路塌方后,差不多全省的记者都跑那去采访去了,你说事儿能不闹大吗?”
顿了顿,又道:“还有,那笔尾款要不是有丁建国在里面作梗,我一个电话早给要出来了。更恶心人的是,那几百个农民工上门要债的时候居然还带了律师来,你说要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们懂这些玩意儿吗?”
陈扬就笑笑不再说话,心里却不以为然,也活该你倒这个霉,农民工的钱也是能随便拖欠的吗?还算你机灵,再晚点付钱你家老头就麻烦了!
“话说回来,钱就算了,没了以后还能再挣,但我就是受不了这冤枉气儿。操,这姓丁的还真把老子当面团啦?想捏就捏吗?”吴刚说着气儿又上来了,猛灌一杯酒下肚,拍案就要起来。
陈扬赶紧摁住他肩膀,把他摁坐了回来:“行了,你就少给吴副书记惹点事吧,还嫌麻烦不够多吗?”
吴刚想想也就算了,跟陈扬一杯一杯的喝起闷酒来。
过不多时,吴刚酒就有点高了,陈扬怕他再喝下去出事,赶紧叫来服务员把单买了。然后硬拽着吴刚一块出了包厢。
在走廊里没走多远,迎面就走来了七八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鱼贯进了旁边一间vip包厢里。
路过旁边时,里边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
仔细一听,却似乎是丁建国的声音。
陈扬赶紧朝旁边的吴刚看去,这家伙果然忍不住了,二话不说就一脚踹开了包间门。
进去一看,丁建国果然就在里面,还有那廖强和汪洋也都在,另外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中央。
从座位学上来讲,貌似丁建国等三人都是陪客,而这个陌生的中年人才是包间里的主人。
而更让陈扬感到意外的是,他在包厢里竟然还看到了纪仙儿!
包厢里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内,把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破门而入的吴刚。
只有纪仙儿却是个例外,她紧紧地盯着陈扬,美目流转间,眼角明显轻跳了一下。
重生之官场风流 第三十六章 田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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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并不关心屋里都有哪些人,他也不想管吴刚跟丁建国两个衙内间那些狗屁倒灶的烂事,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沾上省委高层间的暗战中来。
此刻包间里,唯一能引起他注意的是纪仙儿这个女人。
自从上回糊里糊涂跟纪仙儿发生关系之后,他每一想起这件事就挺郁闷的,觉得事有蹊跷可偏却想不出究竟哪儿出了问题。而且,最重要的是那晚他明明在床单上看到了斑驳凌乱的点点血渍。虽然第二天他曾经问过纪仙儿,但当时纪仙儿像个傻子一样,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他仔细一琢磨,心想这纪仙儿如果只是随便出来玩玩那也就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可她要真是第一次,那就有点尴尬了。随后他又找来柳小环,打听了一下纪仙儿的情况。据柳小环称,在她跟仙姐的那一年多时间里,倒还真没看见过仙姐亲自下海捞过钱。
柳小环的话让他大吃一惊,当即决定去找纪仙儿当面问个清楚。可这时却已经找不到纪仙儿人了。饭店里的员工流动性本就很大,一时间他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人,这才把事儿给搁下了。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今天会在这儿意外碰上纪仙儿。他除了惊讶之外,还有种当场把这女人拽到一旁问个明白的冲动。
因此,眼神在包间里晃了一圈之后,他就锁定住了纪仙儿。
纪仙儿看到陈扬盯向自己,赶紧把眼神闪躲到了一旁,装模作样的把自己手下那些姑娘都招呼到了包厢里那个小型吧台附近。她在东山时候就曾经见过踹门进来的吴刚,知道吴刚是个牛逼哄哄的衙内,这么贸贸然闯进来显然不会干什么好事。
而吴刚在看到包间里坐着的那个中年男人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收起了前面冲进来的那股子戾气,貌似连酒也醒了大半,张了张嘴,讶异道:“田总,你怎么也在这儿?”
这姓田的中年男人呵呵一笑,从沙发上起了身,把手递过来:“小吴,瞧你这话说的,这家酒店就是我开的,你说我不在这还能在哪儿?”
吴刚礼貌的跟田总握了手:“哦,田总什么时候盘下的大富豪?也不跟我提前说说,我也好来捧个场啥的。”
田总笑笑,谦虚道:“呵呵,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我平时又不怎么在湖城,就懒得发帖子了。再说,这一点小生意,也没什么值得到处去唱的。”跟着又看向陈扬,“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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