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场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烟盒子
陈扬听后脸色微微一沉,然后朝方连长点了点头,也不理会叶城那阴鸷的目光,转身就要离开。
“陈扬,你真以为你们这些人还能走得了吗?”
叶城一字一句的恨声喝道。
陈扬停住脚,回头看了叶城一眼,然后目光又瞥向那地上的那个血人,这才对跟在后面的两个小战士吩咐道:“你们俩把这里清理一下!”
“谁敢!”
叶城猛喝一声,掀翻了面前那方几,隔了这么长时间,他总算能站起来了。
陈扬看了他一眼后,转头一把拉住闵柔的手,轻喝道:“别看了,走吧!”
闵柔小声应道。可不知为何,这时候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陈扬似的。哪怕是陈扬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她也还是觉得手心里冷冰冰的。
这种距离感让她十分的难受。
“糟了,刚才他问我那些话,该不会是以为我已经被那混蛋”
闵柔心乱如麻,可这会儿又不好开口,只能自顾自的胡思乱想起来。其实她也不想想,要是陈扬真认为她出事了,今天这事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可她刚转过身,身后便传来了“咔嚓!”一声诡异的脆响,貌似是什么东西被重物敲断了似的。
“啊!!”
紧接着,就又是一声凄惨无比的痛呼声冲天而起。
“蓬!”
一声闷响。
两个小战士面容冷酷的走了出来,并且顺手把门关上了。
“陈扬,你不会有事吧?”闵柔心里全是惧意,猛然间拉住陈扬问道。
“别担心,咱们国家别的没有,就是临时工多。”
陈扬轻拍了拍闵柔的手,勉强笑了笑,示意她别担心。
闵柔一下子怔住,定定的看着陈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魂落魄的被陈扬拉着离开了这个让她终身难忘的“仙境”.
很快,陈扬一行人便在一众红袖章们惊愕的目光中,从容的离开了这鬼地方,出到了院子外面。
院外,三架直升机超低空盘旋着,不时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陈扬扶着闵柔先上了绳梯,而侦察连的战士们则紧随其后,动作麻利的纷纷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院子外面“呜呜”的响起了一连串尖利的哨声。
原来是冯处长刚刚从调过来帮忙的大批驻地武警,把这个山庄团团的包围住了。粗略一看,来的人起码不下两个中队。
“快!动作快点!”
刚一纷纷跳下车子,战士们立刻就抄起各自的武器,在班排长的大声指挥下,依次速度进入到了院子里。
但可惜的是,他们注定是白跑一趟了。
重生之官场风流 第四十八章 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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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暴风雨来袭。
一支由五辆小车组成的车队在燕京的街道上疾驰着,其中一辆蓝白相间的警车在前头开路,车顶上的警灯不停闪烁着,“呜呜”的警笛声一路尖叫,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而这支车队所到之处,立刻就引来无数午夜游民观望,大家伙看到这支车队上挂着的超牛车牌,都啧啧称奇不已,也不知道车里都是些什么人,谱儿这么大?居然让市局的警车帮忙开道,而且还不走寻常路,红灯什么的就更别提了,跟没看到一样。
要知道这可是在魔都,而不是在其他城市,没点厉害的背景能办到吗?
车队中间夹着的一辆白色的急救车里,叶城静静的躺在白色的担架上,他睡得很安详。不是他想睡,而是麻醉剂开始发挥效力了。几个医生护士手忙脚乱的帮他进行紧急救治。
他的脸这时候也早已经擦干净了,除了被瓷片划花的地方之外,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当然了,内伤总是不会这么容易就看得出来的。
据这些后来赶到的医生介绍,经初步检查,他胸前貌似被不知名的重物击中,一共断了六根肋骨,不致命,但保守估计,至少也得在医院里休养半年以上。另外,回到医院后还必须仔细检查下,看看那些移位了的肋骨是否伤到了内脏,如果被伤到的话,那么极有可能引起大出血,到时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至于他的保镖叶天则没他那么走运了,除了那三处不致命的枪伤外,他的右手和右腿都已经被敲断,下半辈子估计都得拄着拐杖过日子了
与此同时,灵山附近的小型军用场站里,三架武装直升机在塔台人员的引领下,稳稳的降落在了专用停机坪上。
而停机坪上这时早已经停下了好几辆小车,直升机刚一降落,螺旋桨都还没停下时,立刻就有几个身着陆军军官服饰的同志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机舱门一打开,陈扬立时便跟着廖参谋钻进了一辆挂着“军a”开头车牌的黑色奥迪里。
然后几乎没有片刻停顿,车门“嘭!”的关上,奥迪车轰然发动,朝场站门口疾驶而去。
而场站门口的值班室附近,这时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好几辆武警的吉普车一字型的拦在了大门口中央,值班室的负责同志出去怎么劝也不听。
然后值班室就又接到了好几通从卫戍区司令部挂来的内线急电,说是叫他们场站的人立刻帮忙拦住宁西军区的军车。
不过,在请示了场站的李政委后,该负责同志立马敷衍了过去。
陈扬乘坐的那辆奥迪车刚一开到门口,立刻放行。
而看到这辆奥迪车缓缓驶来时,外面的门头沟武警总队的同志们全都傻眼了,对方喇叭一响,才想起来要让开,赶紧纷纷让路闪避。
没办法,按部队编制序列,这种军a打头的车牌不是四总部就是军委的车,放他们一百个胆儿也不敢真拦啊。
于是乎,奥迪车一路畅行无阻,扬长而去.
车里,廖参谋脸上表情镇定自若,时不时的跟陈扬搭几句话。不过他倒是半点也没提到刚才的事。不是他不好奇,而是关于前面在山庄里发生的一切,在陈扬他们还没下飞机之前他就已经掌握了。
看到陈扬脸上满是疲惫之色,廖参谋便主动宽慰他道:“这里的事儿我刚才已经跟参谋长汇报过了,你也别太担心了。”
“嗯,我没什么事,就是今天辛苦你们了,廖参谋。”
陈扬勉强笑笑回道。
其实前面在直升机上他就已经跟父亲联系过了,在电话里,父亲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别想太多,赶紧回家。若非这样,他本是打算先安顿好闵柔和仙儿两人再回去的。
想到这儿,此刻他心里还是觉得疲惫。
“廖参谋,你身上有烟么?”
“有。”
廖参谋边说边从兜里摸出一盒宁西的金敦煌,连火机一块递给了陈扬。
陈扬接过烟,点起一支便不再说话了,只是转过头看向窗外,默默的吸着烟
窗外,雨下得很大,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不停敲打在车窗上,让他本就已经很疲惫的精神渐渐变得更加凌乱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烟,把这些天来的遭遇仔细的过滤了一遍。
想到那些接二连三的麻烦,他不由苦笑了一声。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些麻烦事怎么都摊到了他头上来。
今年又不是自己的本命年,怎么尽犯太岁了?而且好像从去年生日那天起就没消停过。
不过话说回来,他现在倒并不怎么太担心今晚上的事。
这件事他做了便做了,也没啥可后悔的,反正自己现在就是一党校普通教员,还能被贬到哪儿去。
反倒是叶城得先自己掂量下,这事闹大了,吃亏的可是他自个,光是他家里那只母老虎就饶不了他。
老话不是讲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叶城要是不怕身败名裂,那自己就更加不怕了,由得他到处去张扬呗。
总而言之,这个哑巴亏叶城他不想吃也得硬着头皮吃下去了。
至于以后,陈扬没想得太多,反正他也没打算跟叶城成为朋友。
对了,前面听方连长说他手下那姓王的小同志手挺黑的,这回怕是没个一年半载,叶城也别想出来工作了。
他现在唯一有些担心的其实还是闵柔。
前面在飞机上他虽然好不容易安抚住了闵柔的情绪,但他也知道,闵柔之前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不是说想通就能想得通的。尤其是眼下自己还不能够陪在她身边,更难免她会胡思乱想了。
唉,也不知道仙儿现在能不能帮自己看住她。
想到仙儿,他又是一阵头疼得紧。前面在电话里交代仙儿时,这小娘们就是一副不高兴的口气,自己指望她去安抚住闵柔,怕真是选错了对象。
但现在除了让仙儿帮忙照顾闵柔,自己还能有什么辙儿?
算了,什么都等到明天自己回到家再说吧
陈扬摁下车窗,把烟头弹出了窗外。
“呼”的一声,一阵冷风狂灌了进来,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同时,他略显疲惫的精神也为之一振。
重生之官场风流 第四十九章 行百里者半於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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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的判断并没有太大失误,之后的日子里,就仿佛发生在灵山的那起暴力冲突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很快就偃旗息鼓,风平浪静了。
当然了,这也主要是得益于表面上的受害方叶城没有明确提出要报案还是啥的,更别提有谁会没事找事的去牵头去办这个案子了。
的确,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滑稽,闹得越大,往往就消停得就越快。
由于冲突双方当事人都是顶级太-子-党的身份,并且所牵涉到的范围很广,都扯到地方军区去了。最后,甚至连总参和卫戍区司令部的人也掺和了进来。
于是乎,在一番波诡云谲的暗流涌动过后,最后的处理结果十分的荒谬。
那两个把叶书记打成重伤的小战士回到部队后就立刻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然后又分别被记了行政大过处分一次,算是为他们的野蛮粗暴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不过,等到了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这两个小同志就顺利的被保送到石家庄第二陆军学院指挥专业深造去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没办法,“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历来就是当前国内政治斗争的基本国情。碰到这种棘手的情况,也就只能是这么将就着办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次叶城真是打掉牙齿和血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表象,事实上这次恶**件所带来的不良后果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凸显出来。
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甚至是十年,二十年都说不定。
虽然这件事还不至于大到惊动党中央,但是,魔都就那么大,圈子里的人两个最主要的冲突当事人事后的结局不尽相同。
据说,叶城先是在二炮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时间,等他那稍微能吃下些流质食物后,立刻就又转院到了国内骨科方面的权威——哈医科附院进行二期恢复性治疗。
至于他在团委的职务,虽然一直还挂着,但由于团中央方面近段时间不知什么回事,也许是因为校长准备上位了吧,大手笔频出,一改往日闲散衙门的面貌,所有同志都忙得脚不沾地。
鉴于叶城同志病休时间过长,为了不耽误正常工作,于老师在团中央十四届二中全会第三次会议上,又临时增选了一个新的书记处书记,先把叶城的工作接过去再说。没办法,一个萝卜一个坑,工作不等人啊。
开句玩笑,要说陈扬整出来的这破事,最高兴的恐怕就是于老师了。据说在哈市疗养的叶城收到这个消息后,直接喷了口血出来。
这之后,团委里小道消息开始到处乱飞。有说叶书记这次是上面斗争的牺牲品,将来的仕途估计悬了;也有说这是高层想要让他动一动的意思,毕竟这一山不容二虎嘛,听说打伤叶书记的那个牛人也是团委里的人哦。
甚至还有人开玩笑说,这次是叶书记在外面包二奶,结果一个不慎就被他那个在总政办公厅当的老丈人给发现了,他老丈人一怒之下就让以前的老战友把他修理了一顿,谁不知道他那老丈人是在宁西军区混过的啊。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又因为都是以讹传讹,到最后越传越离谱了,可信度低得可怜。
至于另外一个关键当事人陈扬,他在家休养了一周之后,就重新回到了中央党校,恢复了正常的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一头扎进了书的海洋里,兢兢业业的教书育人起来。
是的,看起来这件事过后,貌似陈扬屁事没有。
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也绝非是陈扬自己所想的那样,他就一党校普通教员,贬无可贬了。
事实上在他平安回到家的当天晚上,他就被叫到了老爷子那里,关在老爷子书房里足足一整宿。
至于老爷子在书房里都跟他说了些什么,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也没有任何第三者能得知。
而第二天安眠药效过后,第一时间赶到老爷子那里的陈若男也就只能猜到个大概。
只是,当时她看到陈扬那一刻,情绪立刻失控,当场就已经哭成泪人了,哪还有心思去揣摩这些。这些道道都是她事后看到陈扬一系列不正常的表现后,才细细回想起来的。
据她揣测,那天晚上陈扬肯定受到了老爷子的严厉批评,至少陈扬关上老爷子的书房门时那一脸难看的神色做不得伪。
可她之后好几次问起陈扬,但陈扬每次回答都说那天晚上老爷子其实并没有过多的责备于他。
她初始也相信了,可之后的日子里,陈扬每天准点上下班,除了继续带着那个干修班之外,居然还正儿八经的在党校搞起了理论研究。
倒不是一定要说陈扬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但以陈若男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来看,他就是太过正常了,反倒是显得不正常,不真实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对陈扬也不是一点影响也没有,至少,原本组织打算在七一前就把他的级别往上调半格升至正厅的计划无限期搁置了。
而且,假如以目前他在党校里温水煮青蛙般的良好态势继续发展下去的话,他极有可能被摁在党校里头养老了——尽管他现在才年仅二十八周岁,但这绝非是不可能的。
总之,陈扬他现在是有苦自己知.
“唉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粪土当年万户侯”
陈扬家不到十平米的狭小书房里,不时传出来一阵阵让人唏嘘不已的诗词朗诵。
太祖这首千古名词作于1925年。当时正值革命运动蓬勃发展,五卅运动和省港大罢工相继爆发,太祖直接领导了湖南的农民运动。这年深秋,太祖去广州主持农民运动讲习所,在长沙停留期间时,重游橘子洲,写下了这首词。
当时太祖可谓是意气风发,同学少年,心情舒畅的挥毫写就的这首绝句,也真难为他居然能朗诵得暮气沉沉的,让人听了唏嘘得不行。
嘭!
一声闷响,书房门被人推开了。
从这门打开时的音量判断,开门的人显然心情不怎么舒爽。
“陈扬,你以后能不能少念些诗词歌赋,就当我求你了,行不行?本来人家下班回来心情好好的,现在被你吵得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陈扬愕然停住,转头看向门口,却见陈若男满脸气愤的瞪着自己,两手**的,制式衬衫的袖子卷到了胳膊上,估计前面是在忙着摘菜做晚饭呢。
“我吵着你了吗?”
陈扬放下手中的毛笔,撇撇嘴反问道。他最近已经开始练习毛笔字了。一般来讲,都是上了岁数的同志才会有这种业余爱好的。
陈若男手搭在,气鼓鼓的瞪着陈扬,哼道:“陈扬,我可跟你说啊,你以后别有事没事就‘英雄末路,美人迟暮’的啊,你老了我还没老呢!”
“你懂什么啊,明天就是七一了,校里要搞个党庆活动,我现在还兼着系里的党史教员,不提前准备下怎么行?”
陈扬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让陈若男更是气得不行,“陈扬,你自己说说,你都多久没跟我一块出去过了,整天待在院里,你不烦我都烦了。难不成你真想当一辈子老师啊?”
“这不就是你所希望的么?”陈扬很奇怪的反问道。
陈若男一下愣住。
没错,她是希望能跟陈扬长相厮守在一块,可是,现在的这个陈扬根本就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跟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陈扬了。
这么形容吧,他人倒还是那个人,但心态和性格却已经整个的变了个样。更让人奇怪的是,又没见他受到了什么打击,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陈若男想不通,但她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以前那个脾气倔强有抱负有勇气的陈扬,而不是现在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就想着怎么搞好教学的老学究陈扬。
想到这,她更是对陈扬现在这副样子是又气又笑。跟着也不答话,径直走进到书房里,手也没擦就把陈扬之前的作品抄了起来,一股脑给揉成一团,扔到了纸篓里。
“你干什么呐?”
陈扬拦都拦不住。
“没干什么。”
陈若男说着,把湿漉漉的两手搁在陈扬的衣服上蹭了蹭,陈扬想躲都来不及,皱眉连连。
而陈若男把水渍擦干后,就顺手把衬衫袖子放了下来,边说道,“走吧,今晚上咱俩出去吃。”
“好好的干嘛要出去吃?”
陈扬奇怪道。他现在已经对外出吃饭这破事有种潜意识的抗拒感了,他发现自己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点,不然一出去准没好事,而且也不利于修身养性嘛。
尤其是上次的事件过后,他在整个京城红色子弟圈子里算是出了趟大名了。现在在那些红三代们经常出没的高档会所里,以及大大小小的派对酒会上,到处都流传着关于他的传说。
记得有句话好像是这么说的,哥已经不混江湖很久了,但江湖上还流传着哥的传说!
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反正现在他只要一露面,管他有的没的,拍马屁的肯定不少,但恐怕更多的是想来找他茬的。要知道叶城可是在京城里经营了好些年了,拜在叶城码头下的小弟数都数不过来。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好汉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啊。指不定现在有多少人暗地里想对付自己呢。
更何况,现在他算是成了京城太子党圈子里的头号牛人了,要是有谁能落了他陈少的面子,估计立刻就能在圈子里打响名头。而他现在唯一傍身的就是一个党校副教授的名头,出去吓一些花花草草还勉强够用,对那些太子党却是屁用没有。他可不想给任何人扮猪吃老虎风骚一把的机会。
现在回过头想想,他才算是正视到了自己跟叶城间的差距。一向来自己虽然也提拔了一些干部,但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像叶城那样经营属于自己的势力,到哪儿都是单打独斗,跟人叶城一比,差距就很明显了。
再想到那天的事,若不是阴差阳错的有父亲的人帮忙,自己算是栽得惨了。而闵柔要是遭逢不测,那他是绝难原谅自己的,想想都让他觉得一阵后怕。
有时候,退一步未尝不能够海阔天空,不是吗?
当然,他眼下的这种心态陈若男却是理解不了的了。
想到这里,他轻轻拨开陈若男的手,皱眉道:“算了,若男,还是在家里吃吧,到外头没什么意思。”
陈若男见他的兴致的确不高,只能白了他一眼,闷闷不乐的出了书房。但也没再提出去吃饭的事儿了。
晚饭时,陈扬按惯例边看新闻联播边吃。这些新闻对他来讲其实都算是旧闻了,他之所以关注,无非是想借机整理一下自己的记忆,毕竟人脑不是电脑,很多事他也得看到了才能逐一的回忆起来。
由于后天就是七一了,新闻里全是关于建党78周年的专题新闻,大抵无外乎是一些弘扬主旋律的庆祝内容。
开始他还觉得挺无聊乏味的,翻来覆去的老是这些内容,可播到中段时,一则关于党建理论知识研讨会的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电视里,党校的南副校长在意气风发的组织专家教授们进行讨论,因为新闻很短,也就切了短短的几个镜头,陈扬没怎么注意听清他们说的内容,但让他奇怪的是,他分明看到了南校长使用了自己前不久提出来的“三个代表”做为讨论课题,其中还有一个镜头切到了那讲台后的幕布上,课件内容正是他。
看到这,他心里隐隐有股喜意不可遏制的冒了出来。看来,南校长竟然真的把这个课题拿到党建讨论会上提了出来。而现在中央党校开了这么个头,还上了新闻联播,象征意义十分的明显。甚至现在就可以预计得到,将来很可能还会有更多的类似这种形式的研讨会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直到真正形成一套系统的党建理论知识为止。到时候,更将会在全国范围内展开学习“三个代表”思想的热潮。而做为始作俑者,自己重新出山指日可待啊,哈哈!
“陈扬,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陈若男顿住筷子,好奇的打量了一眼陈扬。
“哦,没想什么。”
陈扬干咳一声回道。
“没想什么就快吃吧,菜都凉了呢。”
陈若男嘟哝了一声,然后瞥了一眼盘子,选了块肥得吓人的小炒肉塞到陈扬碗里,陈扬一看就皱眉不已:“诶,我说你怎么老是给我夹这种肥肉?不是让你以后挑瘦点的肉来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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