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场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香烟盒子
可现在陈扬居然说跟这日本老头是老熟人,也难怪她会有这种表情了。
但你还真别说,陈扬跟这个大株财团的社长龟田一郎还真就是老熟人了。不过这事说来话长,得追溯到陈扬还在开发区当书记时候的事儿了。
别人不知道,老龟田自己可记得很清楚,当初这位陈桑支使手底下几个中国绿皮,把他的小儿子龟田浩关在小黑屋里滥用私刑,虐得不成人形,而事后居然毛事没有,反倒是他们那一行考察团的几十个日本人全都被中国某特情部门的人给关了起来,其中的苦楚就不必再言,事后若不是自己花了好几十个亿日元上下打点,指不定上回就得把小命搁在交州那鬼地方了。
唉,总之往事不堪回首。
反正自打上回那次事件之后,龟田一郎算是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姓陈的中国人绝对是个手眼通天的魔鬼,可不是他们这些来中国淘金捞油水的日本商团能招惹得起的。
而他这次带到燕京搞项目顺便旅游的团队中,其中就有一个叫坂本的人是他的亲密随从,上次也跟着老板一起糟了难。这坂本前面在包厢门外就已经认出了陈扬这个魔鬼,一时间吓得魂飞魄散,连来不及通知少东龟田浩冷静点,屁滚尿流的赶紧跑到后院,把事跟正和王副市长亲切交谈的老板说了。
老龟田一听也是当场就吓得脸都绿了,想起上回那个不讲道理蛮横无比的某某书记,二话不说就撂下人王副市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小儿子龟田寿上回是弄了个半残回国,他可不想自己的大儿子也遭此横祸,这些中国蛮子可都是不讲理的。但可惜的是,貌似他还是来得晚了些。
紧接着,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来时,老龟田又叽里呱啦的用日语说了一大串话来,说话时,腰始终保持九十度姿势,倒是显得蛮懂礼貌的。
陈扬皱了皱眉,这老鬼子说的他一句都听不懂,好在那钱胖子可不是俗人,眼力价好着呢,蹭着女翻译的酥胸站起来后,立马给女翻译使了个眼色,女翻译被吃了豆腐也不敢吱声,这时候正巴不得赶紧离开这老流氓,立刻绽出如花笑脸,跑到陈扬跟前,笑着帮忙翻译道:“陈先生,龟田社长说了,他对刚才他儿子对您做出的那些无礼举动表示十万分的抱歉,如果您还觉得不满意,他请您务必要亲自动手训诫他儿子,直到您感到满意为止。”
嘶!!
女翻译此言一出,众人才明白过来那日本鬼子说的是啥,顿时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气狂吸,纷纷把目光聚焦到了陈扬身上。
这也太他妈客气了吧?
钱胖子饶是长了副孙猴子的火眼金睛,此刻也愣是看不出来这党校教员身上有半点所谓的“王八之气”。
但他在官场历练十数载的经验也不是盖的,眼珠子一转,立马猜到这小教员八成是以前就跟龟田认识,不然这类龟田一郎那龟孙子可是眼睛长在脑门上的角色,怎的会对他这个小教员点头哈腰的?唔,看来这人应该是某某大佬家的人,而且还是喜欢玩低调的那类太子党成员,不然也不会跑党校去了。
想到这,他顿时就又隐隐有些后悔,刚才怎的跟人太子哥说话这么冲,妈的,老子这张臭嘴可真是欠抽啊!惶恐之下,他忙偷眼看看陈扬,却发现这位太子哥现在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嗯,看来太子哥应该是个大度的人,不会跟我算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陈扬的初衷本来也是大事化小的,只是看到刘文强那废材被揍,加上龟田浩出言不逊,他才忍不住出手打人了,这种事传出去也不好听,这时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众目睽睽下,他还真不好继续干点啥了。
沉吟片刻,他才看向已经扶着刘文强的两个战战兢兢的废材,问道:“牛大同,刘文强同学都伤到哪儿了?”
“哦,胳膊有些肿,不过没,没什么大碍的,陈老师。”
牛大同是刘文强的密友,原本大家伙还商量着怎么搬开陈班主任呢,现在这声“陈老师”却是叫得心悦诚服了。
的确,刚才那种剑拔弩张的场合下,陈老师临危不乱,挺身而出护住自己的学生,做了他们想干却不敢干的事,光是这点就已经难能可贵了,虽然出口成脏,但这是小节,谁也没真在意。
而刘文强那废材虽然吃了点小苦头,但也得亏他额头上贴着党校学员这道护身符,若是换了个平头百姓,可就不仅仅是头发乱,胳膊肿这么简单了。
听到说自己学生没什么事,陈扬就轻点下头,这才转回头看向那女翻译:“好了,你去跟龟田一郎说,我们是讲道理的,今天这事就这么着吧,我没什么兴趣帮他管教儿子。”
女翻译应了一声,赶紧跟老龟田把陈扬的话转述了一遍。
老龟田这才松了口气,心知这祸事算是躲过去了,连连点头不已:“哈伊!阿利亚多!阿利亚多!”
而直到此时,他才把腰重新挺直了起来。
看到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钱胖子悄悄伸手擦了把额上的冷汗,腆着脸屁颠颠的跑到场子中央,胖脸上绽开一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问陈扬道:“陈老师,您好,刚才一个小小误会,您可别介意。”
陈扬点点头,没什么兴趣跟这个皇协军说话。说真的,在他眼里,钱胖子这种拍日本人马屁的官员更是让他生厌。
钱胖子对陈扬的冷淡态度也不介意,继续讪笑着说道:“呵呵,我就说嘛,我们中央党校的师生们觉悟那都是过硬的,岗岗的”.
包厢里算是恢复了平静,而与此同时,山庄后院一处雅致的镂空包间内,两个穿着得体的干部正把酒言欢。另外还有一个打扮成汉朝美女的女人在一旁抚琴作陪。
叮咚的琴音十分清脆,悦耳动听,再配上包厢里那潺潺的假山流水声,的确是让人感到身心愉悦。
这时,其中一个穿一身浅灰色休闲服的青年男子拿着一个白玉制成的精致酒壶,熟练的把桌上的两只白玉空杯给满上了,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叔叔,这是前年冬天我在山庄里自酿的梅子酒,当时觉得好玩,就兑了些山上的野泉水,您尝尝看,这酒味道怎么样?”
“呵呵,想不到小叶你还有这等雅兴,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咯。”
年纪稍大一些的中年男士笑呵呵的说道,边说边端起杯子,先嗅了嗅,然后才递到唇边,浅浅的抿了一口,等香醇的美酒在舌尖滑过,品出滋味后,才抚掌大赞道:“香而不腻,醇而不涩,端的是好酒!若是冬天用炭火温过,想来更是妙极!”
青年男子也是很有风度的笑了笑,端起杯子陪着喝了一杯。
放下杯子,刚要开口说话时,包厢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一个穿西服,凑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
青年男子随意的听着心腹打探回来的消息,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等心腹说完后,才摆手把人打发走了。
然后转过头,一边给那什么王叔叔倒着酒水,边莞尔笑道:“王叔叔,那日本老头好像跟陈家那小子是老相识,把自己儿子给打了一顿,现在别说闹事了,人家可好着呢。您看,这局可得算我赢了哦,待会儿您可得罚喝三杯才行。”
“哦,是吗?”
王叔叔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当罚,当罚!”跟着却又压低声音问道:“小叶,听说下午那会儿,老爷子也在这儿?”
“嗯。”
姓叶的青年微笑点头,跟着又做叹息状,“唉,老爷子就是这么个爱好,我们这些做小的也不敢劝,只能尽量看着了。不过老爷子时不时的能出来走走也不错,总比待在办公室里强。”
王叔叔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一脸郑重的看着某个朝向中南海的方向,叹道:“是啊,老爷子平日操持国事,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太操劳了啊!”
青年笑笑,继续倒酒。
很快,三杯过后,看到王叔叔脸膛变得红扑扑的,有点不胜酒意了,叶姓才笑笑问道:“对了,王叔叔,上回我跟您提的那事?”
“呵呵,瞧你小子说的,你的事儿,我这做叔叔的能不帮着办吗?”王叔叔大咧咧的笑道,“我跟市国资委提过了,燕钢这回重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青年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脸上笑容更显温和,“啪啪!”伸手轻拍了两下,身后一个看似风景画的屏风“嗤”的拉开,两个穿着和服,打扮得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枭枭婷婷的从隔间里走了出来,跪在榻榻米上,很恭敬的躬身匍匐道:“阿细亚细!”
王叔叔眯着眼睛打量了这两个不到二十的小美女一眼,脸上笑意更浓,看向青年道:“小叶,你这是?”
“呵呵,王叔叔,日本人不是就好这一口嘛,待会儿杀杀他们的威风也挺不错的。”
青年说完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朗声大笑起来
山庄外院,陈扬没有心情继续停留下去,立刻把人都叫回营地去了。
外面的多功能厅里人还是很多,陈扬一不小心就在过道上,撞上了一个正急急忙忙往里赶的时尚美女。
“不好意思!”
陈扬点头示意了一下,刚要继续离开,突然间一愣,一把抓住了这个女人的胳膊:
“闵柔?”
重生之官场风流 第二十章 暴雨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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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扬冷不丁抓住胳膊后,那名女子立刻就不爽了,一边挣扎着,边恼火不已的抬头冲陈扬喊了起来:“你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你快放手啊!”
而陈扬这才瞧清楚了这个女人的面容,瓜子脸,细细弯弯的柳眉,薄薄的两片红唇,一头时尚的大波浪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还都是近一米七的个头,乍一看,相貌跟闵柔确有几分肖似,但若瞧得仔细了,还是能发现两人间有明显区别的。
这个女人的眉眼间明显比闵柔多了几分青涩和妖媚之气,而年纪看上去却又要比闵柔小上几岁。打扮虽然时尚,一套春季时尚浅色呢格子套裙,但怎么看怎么跟她的气质不大吻合,而且脸上的妆化得很浓,穿金戴银的,倒更像是个被某个有钱人包养的二奶。
“哦,对不起,小姐,我认错人了。”
陈扬知道自己看错了,赶紧松开了对方,并且礼貌的道了个歉。
“什么人啊!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我叫保安抓你起来!”
这女人理了理被揉乱的衣服,柳眉倒竖着,有些不悦的瞪了陈扬一眼。不过她似乎还有急事要办的样子,顾不上跟陈扬拌嘴,转身就继续往过道里面走去了。
陈扬有些无奈,但是他认错人在先,这时也不便说什么。
可等他转身时候却又是一愣,下意识的停住步子,颇有些惊讶的看向了过道的尽头。
原来,这时那名女子刚走到过道尽头,便有一个胖乎乎的男子迎了上来,跟她低声说了几句后,两人就从旁边侧门方向绕到山庄后院去了。
咦,这胖子不是叶城的马仔,那教育处的黎大发吗?
陈扬眉头轻蹙了一下,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费解的摇摇头,转身跟等着他的一众学员们离开了多功能厅
出到山庄门口时,天上突然轰隆轰隆的响起了一阵打雷声,几乎在同时,一股猛烈的山风呼啸着从山谷中刮过,天也渐渐阴了下来。
陈扬抬头看了看,刚刚还繁星璀璨的天空,而且貌似远方还有大片的乌云正朝这里压了过来。
看这样子,一场大雨倾刻在即。
“有没有搞错,怎么这么倒霉?这天儿说变就变!”
陈扬暗自腹诽了一句,而他旁边的一帮学员也纷纷咋呼了起来。
“操,真jb倒霉,看样子好像真要下大暴雨了?”
“陈老师,我们的帐篷可不经雨淋的啊,咱们该怎么办啊?”
“是啊,我们那营地是个开阔地,可没什么地方遮雨啊!”
“幸亏教官不在,不然这会儿搞个紧急集合,那大伙就都好看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抬头看天,只有陈若男似乎心有旁骛,对耳边隆隆的打雷声充耳不闻,一直在皱眉想着自己的事情。
“行了,大伙都别废话了,赶紧回去集合,然后找地方躲雨!”
陈扬当机立断道。
可他话音刚落,这暴雨说下就下,黄豆大的雨滴像瓢泼般洒落,沉重飙急的大雨点和着风漩,如拧在一起的一条条皮鞭,从天空中凶猛无比的抽打下来。
他们中没有谁带有雨具,转瞬身上就湿了半边。
“快走!”
陈扬大手一挥,带头往瓢泼大雨里冲了过去。
而一众学员也大呼小叫的紧跟了上来,冒雨往营地方向赶去。
可陈扬刚跑了没几步,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愣了一下,他才察觉到陈若男不在身旁,赶忙回头一看,却发现陈若男背着手还站在山庄门口的雨檐下,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却没半点要跟上来的意思。
“若男,你还站那儿发什么愣,快走啊!”
陈扬回头大声招呼了一声。
“这么大雨,你让我怎么走啊?这么冲回去我还不得全身都被淋湿透了啊,这样好了,你先回去整理队伍,我等雨小点儿再走。”
陈若男边说边抬头看了看天上,眉头紧皱着。
“你说什么呐!待会儿我们得换地方宿营了。”
陈扬说着便从雨中冲了回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抓住陈若男的手要冲回雨里。
“不行,等明天头发长虱子怎么办?要不我看你也先别走了,回头问山庄里的人借把伞再说吧。”
陈若男还是不肯走,反倒是把陈扬拉了回来。
“哎呀,你们女人可真是麻烦。”
陈扬哪懂得女人那点小心思,嗒啦一下,飞快的把迷彩服脱下,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陈若男脑袋上一披,然后抱着她肩头喝道:“快走!”
“呵呵,这还差不多。”
陈若男瞥了陈扬一眼,低下头,偷偷的扑哧一笑,顶着陈扬的迷彩外套,躬身冲进了雨里
回到“老树坡”时,暴雨没有半点小下来的意思,反倒是更是肆虐起来。
学员们的帐篷不是陈扬用的那种从野战部队顺来的野战帐篷,加上他们也没,本就搭得不是十分牢固,狂风暴雨一起,顷刻间就被刮得七零八落,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帐篷幸免于难。
偏偏前面大伙谁都没有这种先见之明,早早的就把随身的姓李物品摊开在了帐篷里,这时帐篷一旦被吹飞,他们的东西便全都暴露在了狂风骤雨中,立马被吹得到处都是,书啊,报纸啊,香烟啊等等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甚至还有少数几个女同志的卫生巾在天上飞舞着。
一时间,原本显得井然有序的宿营地呈现出一片鸡飞狗跳的乱象,学员们大呼小叫的嚷个不停,而那几个丢了卫生巾的女同志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靠,真是见鬼了!
陈扬暗骂一声,狂奔回来后,二话不说先把陈若男推进了他俩那还算牢固的帐篷里,然后转身就又要往外冲。
“陈扬,你要干什么去!”
陈若男从身后一把抱住他。跑回来这一路上,雨势变得越来越猛,而且似乎还有点小龙卷风的味道,加上外头的场面太混乱了,她这时早忘记了陈扬的身份,哪还肯让陈扬冲回去。
“若男,你躲着别出来,我要去把大伙集中起来!”
陈扬回了一句,然后用力挣开陈若男的手,顺手抄起陈若男拿来看书的那个军用防水手电,掀开帐篷帘子,猫腰就冲回了暴雨中。
“诶,你小心点”
陈若男冲着陈扬的背影焦急的喊了一声,却是淹没在了暴雨中了。
而陈扬冲出去后,第一目标就是安置在营地中央空地上的那个小太阳。但这小太阳貌似也是个水货,他刚一跑到附近就熄灭掉了,无奈下,他只能高举起手中的电筒,在暴雨中大声吼起来:
“大家都别乱套,不管丢了什么东西,都别捡了,也别躲到树底下,立刻都聚集到我这里来!”
没办法,这时候天上雷声隆隆,闪电劈里啪啦的张牙舞爪的肆虐着,可居然还有不少学员一头扎进了旁边的林子里想躲雨。他都不知道这帮学员小学时候是怎么学的《自然》这门功课,这不是找死吗?要是一会被雷劈死个把学员,他可就遭罪大发了。
可惜的是,这时候的雨声风声实在太大,很多人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声音,他无奈下,只能一个一个人的通知,像疯子似的在暴雨里跑来跑去,并要叶伟、李志刚等男班干部肩负起一定责任,配合他的工作。
过了五六分钟左右,在陈扬的努力下,学员们终于渐渐聚集到了营地中央,并且在陈扬的吩咐下,手拉着手排成了几个横队。
看着自己的包裹行李在暴雨中被冲得到处都是,并且很多都被雨水冲走,混着山石泥污形成泥石流,被冲到了坡底下。学员们瞧着心疼不已,可现在排好队伍后,没谁敢再去收拾的了。
虽然在暴雨中这么怵着好像挺傻,但这时候谁也没觉得自己是个傻-逼,只是觉得这天忒冷了,不少人都冷得格格打颤起来,喷嚏声此起彼伏着,在肉眼难辨的漆黑夜里,倒是形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线。
也不怪这些学员们体质差,要知道这时候才是五月底,白天时候气温大概是在二十度左右,而这山上山下的温差约摸差了个七八度左右,这时夜里最多也就五六度的样子,这阵暴风骤雨突然袭来,大伙儿想不感冒都难。
又过了两分钟左右,一直肆虐着的雷电终于停了,不过雨却越下越大,陈扬顾不上松口气,就大声吩咐了下去:“各组组长听着,立刻清点自己组员,看看还漏了谁没有?”边说边用手使劲的擦了把脸,可雨水似乎擦不掉似的,转瞬就又淋得满脸都是了。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整齐的报数声,看来这段时间的军训没白搞。
“报告,一组到齐!”,“报告,二组到齐!”
各组组长纷纷汇报情况。
可等五组组长牛大同报告完毕后好一会儿,六组的组长薛小宝始终迟迟没有吱声。
陈扬等不及了,忙开口问道:“六组呢?人没到齐吗?”
薛小宝哭丧着脸举手回话道:“报告,陈老师,我们组好像差了一个人。”
陈扬一奇,班上的十五位女同志可全都编在了六组里头,按说女同志应该比较好管理,现在其他组都到齐了,反倒是她们六组差了一个人?
想到此,他冷冽的目光立时往后排扫了过去:“差谁没到?”
“小颜,哦,颜玥同志没到。”
薛小宝赶紧大声回答,小玥?
陈扬心里一沉,冷汗都快冒出来了,忙不迭问道:“颜玥刚才不是跟着我们一块回来的么?”
“是啊,就刚才我明明还看到她在这儿的啊”
薛小宝也是一脸的不解,刚才从山庄回来时,自己明明跟颜玥一块冲回来的。下一刻,她眼神中便露出了浓浓的焦急之色,这风大雨大的,一个小姑娘乱跑去哪儿了?
陈扬当然也是皱眉不已,心说这小丫头该不会是故意找机会想整自己吧?
不过这时候怎么也得赶紧找到人再说,他当机立断道:“六组的女同志留下来看着营地,一组的人跟着我,其他组的同学也各自分头去找人,记住不能,务必要找到人为止。”
众学员都是党员,觉悟那是十分的高,这时听到有同伴不见了,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赶紧齐声应了,从五个方向开始分头行动起来。
陈扬领着一组人马直接往东面方向的密林搜索过去,他打着手电走在队伍的最前头,边走边大声喊着:“小玥——小玥——”
可是,风那么急雨那么大,整个天地都在变色,只有他才能听到自己的喊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子里黑乎乎的,只有呼啸的风声灌入耳朵里,根本寻不着颜玥的影子。
陈扬越发惶急起来,天气如此糟糕,这林子里的路被雨水浇得湿滑泥泞不堪,到处还都是些尖利的山石,加上天色又黑,若是不小心摔倒,可不是在开玩笑,很容易出人命的。
又往走了近百米左右,陈扬领着大队人马出了密林,来到了一处不大的天然小湖前。
这个半山腰的小湖倒不是什么野湖,而是景区的一个风景点,叫日月潭,湖上有石桥,旁边有凉亭,对面的山涧里还有个天然的小瀑布,若是不下雨的话,倒不失为一处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没找来之前,陈扬还真不知道有这种鬼地方。
“大家小心点,前面路滑,都给我停下来。”
陈扬往后摆了摆手,止住了众人。不过他说是这么说,自己却是拎着手电又往前头走了几米,来到那处人工石桥前,抬起手电往对面照了过去。
可他的手电筒刚往对面一打,突然,他眼前就被强光闪了一下,却不是他手里的手电筒发出的,而是对面有光线朝他照了过来。
他赶紧往对面看了过去,果然在对面那个小瀑布旁边的石台上看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可不正是自己找死找不着的小玥吗?
而且,这丫头倒是会爱惜自己,手里头居然还撑着把折叠伞!
顿时,他所有的无助与沮丧一扫而空,“小玥,原来你在这里!”
可下一秒钟,他刚放下的心立马又悬了起来。
原来,他看到颜玥正坐着的那方石台似乎是悬空的,脚底下虽然不是什么万丈深渊,但掉下去绝对是会死人的,而她坐着的那石台上又没什么栏杆
他瞧得眼睛都直了,赶紧冒雨冲了过去,边跑边喊:“小玥,你干什么?快给我回来,那儿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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