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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可西莉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说是难产死的?现在徐家那边都以为景希是淑媛的孩子,要是将来他们知道了真相,指不定会怀疑是你害死了淑媛,想让外面这对母子名正言顺……”
“你胡说什么!”郁战明厉声喝止老伴,这种话能瞎说吗!
原本温馨和乐的客厅顿时变成硝烟弥漫的战场,一地的碎渣,还有极低的气压令人窒息。
白筱看到有血滑过郁绍庭的眉梢,他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不想再让他一个人面对,白筱站了起来,几乎是她起身的刹那,裴祁佑朝她望过来,有些事一旦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就会开始疯狂的萌芽。
白筱刚要开口,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还有女人温婉的声音:“家里怎么了?爸妈,出什么事了?”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你刚才说的都是闹着玩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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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你刚才说的都是闹着玩的对不对?
“家里怎么回事?爸妈,出什么事儿了?”
温婉柔和的女声打破了一屋子僵持的氛围,也引得正剑拔弩张的一群人循声望过去。舒悫鹉琻
包括刚刚站起身来的白筱。
门口玄关处,站着一个打扮清婉的中年女人,乌黑的长发挽成发髻盘在后脑勺,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哪怕已经年过四十,脸上依旧找不到岁月铭刻下的痕迹,看到她的刹那,令人联想到四个字:出水芙蓉。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碛…
白筱转过头看到门口女人时脑海里先是浮现出这句诗,然后大脑里嗡地一片空白。
明亮的灯光忽然变得无比刺眼,白茫茫地,刺得她的眼睛泛酸泛疼,胸口里的心脏跳得紊乱而急促。
她能想起的只有那张被她夹在里的黑白照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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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榕回家之前特意去礼品专卖店带了一份礼物,算是给今天小叔子相亲对象的见面礼。
她刚下车就听到郁战明愤怒的吼声,还有玻璃砸到地上的破裂声,急匆匆地进门就看到这番情形。
“家里怎么回事?爸妈,出什么事儿了?”
苏蔓榕来不及换鞋就进了屋,脚边是一块玻璃碎片,上面还有血迹。
瞧见郁战明一脸怒气、捂着胸口,刚想过去安抚,结果就察觉到旁边有两道视线定在自己身上。
苏蔓榕转头和白筱的视线对上,脚步也不由地一滞,脸上的神情微微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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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庭,你刚才说的都是闹着玩的对不对?”郁老太太虽没郁总参谋长那样气愤,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说完希冀地看着郁绍庭,希望他能顺着她的话点头,然后告诉他们他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但显然现实总是不尽人意的。
郁绍庭面对郁老太太恳切的眼神纹丝不动:“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出示几年前航空公司发来的函件。”
“逆子!”郁战明随手夺过二儿子手里的药瓶又要砸过去。
郁仲骁按住郁战明的手:“爸,有话好好说,也许小三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苦衷?他有什么苦衷!”郁战明高声喝道,满是失望和气愤:“跟外面的女人孩子都生了!”
郁老太太看向郁绍庭:“小三,是不是真像你二哥说的有苦衷,是被人陷害才有了孩子?”
“景希是我心甘情愿生下来的。”
“你都听听,你们都听听!这总不是我冤枉他了吧?”郁战明怒不可遏。
郁绍庭抬头望着对面的众人:“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哟,都这会儿了,还给我摆谱!”郁战明气到了极点,忍不住讥笑:“你当你那点破事是国家/机密啊?”
郁绍庭煞有其事地点头:“关系到父亲你的声誉,还有郁家上下的声誉。”
郁战明呵呵了两声,指着郁绍庭抬头对二儿子说:“都喊上父亲了……”
郁仲骁猝不及防,手里的药瓶已经被郁战明抢走狠狠地掷向郁绍庭:“我他妈砸死你得了!”
药瓶砸在郁绍庭的左肩,力道很足,砰地掉在沙发上,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郁绍庭看向裴祁佑,声音低缓而郑重:“祈佑,我们一家人有话说,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一声“祈佑”硬生生地压了裴祁佑一个辈分。
裴祁佑扯出一抹笑,眼中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已经起身:“既然这样,那我先告辞了。”
郁苡薇对郁绍庭这话很不赞同,什么叫不希望外人在场,祈佑是她的未婚夫,但想想郁绍庭那点事,她也没什么兴趣,倒是对那个小破孩同情了几分,或者说是幸灾乐祸,堂堂郁家孙子居然是私生子,呵!
郁苡薇当即就跟着起身:“那我送你出去。”
裴祁佑什么也没说,只是离开时眼梢余光落在不远处的白筱身上。
白筱的脸色苍白,像是遭遇了什么打击,本就纤瘦的身体摇摇欲坠,似乎稍稍一碰她就会跌倒。
到了现在她是不是还想着跟郁绍庭在一块儿?
裴祁佑低头看了眼郁苡薇,跟其他人告别,然后揽过她的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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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出来,郁苡薇倚在裴祁佑怀里,仰着头问:“是不是特惊讶?说实话我也吓了一跳。”
裴祁佑弯了弯嘴角,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搭在她腰际的手收回了。
郁苡薇瞅了眼自己的腰,有点失落,但还是主动挽住他的手臂:“走吧,我送你出去。”
裴祁佑这次没把车开到大院里,而是停在外边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两人出去的路上,正巧遇到牵着一条吐着舌头的沙皮狗往回走的郁景希。
显然郁景希也很不待见他们两个,尤其是裴祁佑。
张阿姨追上来就看到自家小少爷在跟苡薇小姐的未婚夫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裴祁佑先移开眼,对郁苡薇说:“走吧。”
郁苡薇撇撇嘴角,瞟了眼郁景希,挑了挑眉,小可怜蛋,还有心情在这里遛狗。
郁景希恶狠狠地瞪着郁苡薇:“看什么看?二蛋,上去咬她!”
戴着狗圈的沙皮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真的汪汪大叫着往郁苡薇冲去,吓得郁苡薇忙躲到裴祁佑身后。
如愿以偿地看到郁苡薇吓青了脸,郁景希仰着小脸哼着歌继续遛狗去了。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小孩子!”郁苡薇气得直跳脚。
裴祁佑盯着郁景希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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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祁佑跟郁苡薇离开后,陷入寂静的客厅只有郁战明愤怒的喘息声。
郁绍庭眼尾扫了眼站在边上的白筱,看她脸色不对劲,他也知道自己急了些,但如果一直拖着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给自己跟儿子正名,倒不如现在都摊开来说清楚。
“也许我说出来你们会觉得匪夷所思,但它确实是真的,景希他……”
郁绍庭刚开了个头,旁边传来水壶被碰翻在地的声音,他循声偏头,白筱的裤子湿了大块。
白筱的眼圈猩红,郁绍庭明显察觉到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有些颤抖,他皱眉,白筱又往后退了两步,他起身想要去拉住她,白筱却拿过沙发上的包,看向郁战明和郁老太太:“我还有点事,对不起……”
“筱筱……筱筱!”郁老太太心急如焚,这现成的儿媳妇算是落空了吗!
白筱扯了扯唇角,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看向郁绍庭:“三少可不可以先送我一程?”
郁绍庭眼神有些阴鸷,显然很不满她现在的举动。
但白筱就像是跟他耗住了一样,直直地望着他风雨欲来的眼眸,一定要他送她走。
“小三,你送白小姐先回去,有什么话回来再说。”郁仲骁看出白筱好像有话要单独对郁绍庭说。
郁战明却嚷起来:“不是有话要说吗?等着呢,要说赶紧说,要不然一辈子都别说!”
郁绍庭盯着白筱看了大约一分钟,然后冷着脸拿了大衣转身出去了。
他步子迈得又大又快,白筱跟在后面有些吃力,几乎一到门外她就跑上去拉他的手。
郁绍庭甩开她的手,反握住她的胳臂,拖着她到角落一棵大树的阴影下。
白筱明显感觉到一阵阴沉的气势朝自己涌来。
郁绍庭气得不轻,攥着她的手臂力度很大,白筱吃疼,却没挣扎,而是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白皙修长却很瘦,骨关节突起,指甲修剪得也很整齐,白筱摸着他的手指,原本翻涌不定的心绪逐渐平定下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原本紧绷的肌肉渐渐在放松,那股怒气也慢慢地褪去。
白筱抬头发现他面色不善,握紧了他的大手:“我真的有事,不要不高兴了好不好?”
郁绍庭皱眉望着她,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我送你回去。”
“我想带景希一起回去。”白筱跟在他后面说。
郁绍庭蓦地转过头,目光凌厉地射向她,她在他脸上看到想要掐死她的狠劲。
白筱也知道现在事情变得很糟糕,但她无法说出自己心底的那个秘密,在得到求证前她不敢告诉任何人,而有些话说出去已经收不回来,她又怎么放心让一个孩子留下来面对大人们苛责的眼神呢?
“你们站在门口做什么?”孩子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筱错开郁绍庭那双盘踞着怒气的黑眸,回过身看到郁景希拉着一条沙皮狗,贼溜溜地瞅着他们。
她过去蹲在郁景希身边:“今晚去我家好不好?”
郁景希看看白筱,又瞅瞅白筱身后绷着脸的郁绍庭,用气音低低地问:“爸爸答应吗?”
“只要你答应,爸爸也答应。”白筱摸了摸他的脸蛋,被夜风吹得冰凉冰凉的。
郁景希把狗给了张阿姨,有点小急切:“那什么时候走啊?”
白筱用双手捂着他冰冰的耳朵,心头泛起一阵柔软:“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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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轿车引擎的发动声响,屋子里的人已经怒气难消。
郁战明挥开二儿子的搀扶上楼,书房门关得极重。
郁老太太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无奈地叹了口气,发现大儿媳妇居然还站在那里,脸色并不是太好。
“蔓榕,身体不舒服的话就上楼去休息吧。”
苏蔓榕从悠远的思绪拉回神,扯了扯唇角,但还是没撑起笑容:“我没事。”
郁老太太看了眼苏蔓榕手里的礼盒,苏蔓榕解释:“这个原本打算送给小三的对象的……”
“还什么对象呢,被这混小子这么一弄,哪个清白人家的姑娘还愿意嫁给他?”
郁老太太越想越心酸:“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存心让我难受,这个白老师多好的一姑娘,而且对景希又好……”说到景希,老太太悲从中来,他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会出这种事?
苏蔓榕听了老太太的话,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嗫嚅的双唇失了血色,一双眼紧紧地锁着郁老太太,声音也沙哑:“妈,你刚才说……那个女孩姓什么?”
郁老太太今晚自己也心烦意乱,没察觉到儿媳妇的异样,叹息着说:“姓白,单名一个筱字。”
苏蔓榕手中提的礼盒从手里掉落,摔在地上,发出一阵叮当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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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地艺境公寓。
郁景希站在五十八层落地窗前,两只小手趴在玻璃上,一张小脸都贴在了上面。
小家伙显然没在这么高的楼层眺望过丰城的夜景。
其实原本是回星语首府的,半路上,郁绍庭一句“去金地艺境吧。”让她改变了主意。
卫浴间里传来洗漱的动静,白筱打了一盆热水到沙发边,郁景希过来洗脚。
郁景希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为自己洗脚的白筱:“我刚才其实还想在奶奶家吃水果沙拉的。”
白筱握着他厚厚的小脚丫:“景希很喜欢爷爷奶奶?”
郁景希把玩着刚才在小区外超市里新买的玩具车:“喜欢啊,虽然爷爷有时候臭屁了点,奶奶就对我很好啦,只要我拿话哄哄她,她就高兴得什么都听我的。”说着自己得意地咧嘴笑起来。
白筱替他擦干净脚,又给他穿上拖鞋,小家伙已经蹦蹦跳跳跑去看动画片。
望着郁景希爬到床上钻进被窝,靠在床头缩着小脖子,熟门熟路地用遥控器打开电视,白筱觉得这一刻的安宁有些不真实,公寓里的家具都已经拆封,哪怕布置过依然还少了些人气。
卫浴间的门开了。
白筱转过头,郁绍庭湿着头发、穿着浴袍出来,手里是换下的衬衫和西裤,见他随手往沙发上一丢,她过去拿起来整齐地折叠好,一双手从伸手慢慢滑向她的腰,贴上的是温热结实的男性胸膛。
把衣服摆好,白筱拍了拍他的手:“我去拿药。”
郁绍庭松开她,靠在沙发上,视线跟随着她在公寓里走来走去。
药膏跟棉签还有创可贴都是刚才路过药店时买的。
白筱拿了从卧室出来,发现郁绍庭正凝望着自己,颇为深情的眼波,也很温柔,她的心跳不由加快了一些,但还是走到他的身边坐下,用棉签沾了些药膏往他额头涂。
他半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是视线停在她脸上不肯移开。
“你晚上不回去了吗?”白筱边问边偏头躲着他,湿热的吻落在脸颊上。
“嗯。”他应得有些敷衍,已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白筱下意识地往卧室里看了眼,郁景希歪着小脑袋靠在床头睡着了。
但她的双手还是轻轻推着他,郁绍庭察觉到她的不乐意,抬起头,深沉的眸子盯着她:“不想做?”
白筱望着他的脸廓,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流畅而立体,她拉回有些飘远的思绪,摇头:“没什么。”
柔韧的唇重新落在她的脸上,一点点往下,她的毛衣被他掀起,文胸扣子被解开。
当他含住她胸前的红梅用滚烫的舌尖挑/逗时,白筱发出一声轻吟,望着天花板的视线却格外清晰,在她的底/裤被脱下时,她像是被惊醒,双手揪紧身下的沙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郁绍庭发现了她的异样,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直起身,“怎么了?”
白筱望着他的眼睛,心底一阵悸动,捧着他的脸,主动仰起头亲吻他的薄唇,“戴套好不好?”
郁绍庭望着她看了几秒,然后回应她的吻,回答漫不经心:“家里没有。”
“……我刚才买了。”
“戴那个麻烦。”
他的浴袍已经散开,她的手轻碰他的短裤:“我帮你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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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戴……”
郁绍庭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抓过她的手伸进短裤里,抚上他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舒悫鹉琻
“唔……”白筱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低吟,原本僵硬的身子发软在沙发上。
短裤不知何时已经脱下,浴袍也掉落在地板上。
当他分开她的双腿压上来时,白筱还是推住了他的胸膛,坚持道:“戴套子。碛”
两人挤在狭仄的沙发里,身上都出了细汗,郁绍庭撑着手臂支起在白筱的上方,他的气息有些粗,低头看着两人紧紧相贴的私密处,他的分身已经进去了一个头,忍不住又往里挺动了几下。
白筱攥紧他的肩胛骨,却怎么也没办法投入,下面干涩得要命。
郁绍庭发现了她的不专心,又快又重地动了几下,见她依旧老样子,终究还是退了出来侔。
“洗洗去睡吧。”他捡起地上的浴袍穿在身上,随手拿过茶几上的烟盒跟打火机。
白筱跟着坐起来,看着他指间那根香烟明明灭灭的火星,一阵淡淡的烟草熏味弥漫在空气里。
她也拿过自己的毛衣和裤子套上,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然后趿着拖鞋回卧室去了。
没多久,传来卧室门关上的声响,拖鞋走路的声音由远及近。
郁绍庭抬头,白筱已经在他旁边坐下,手里有一盒避/孕套。
白筱拆了一个套子,两道灼灼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令她脸颊发烫,但她还是厚着脸皮撩开了他的浴袍,那物依旧滚烫坚硬,被她握住时甚至有越趋变大的架势,头顶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费了一番功夫刚替他戴好,人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她的裤子被扯掉,两人都有些急切,郁绍庭掰开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间,一挺到底。
尽管有橡胶的阻隔,他的火热依然尽数蔓延到她的身体里,白筱夹紧了双腿,脚趾蜷缩,当他开始又快又猛地律动时,她又本能地张开/双腿迎合,心底的烦恼逐渐被兴奋和刺激取代,大口地喘息低吟。
郁绍庭低头看她紧蹙的眉心,身下不由地放慢动作:“还疼?”
白筱摇头,呼吸急喘:“不疼。”
扎着马尾的头绳被他取下,瞬间,一头长发散落在沙发边沿,轻轻扫过地板。
他忽然又加快了动作,白筱有些抓不住他的肩,她好像听到他坚/挺的分身进出她身体时发出的扑哧声,她闭上双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卖力驰骋,情到浓时忍不住哑着嗓子喊他:“郁绍庭……绍庭……”
郁绍庭像受到了刺激,动作激狂而迅猛,一声声肆虐般的低吼揪紧了她的神经。
两人从沙发滚落到了地板上,却没有停下来,在茶几跟沙发的夹缝间,两道交织的身影疯狂的起伏。
最为激荡的时刻到来,他扎进她的怀里低低地喘息,湿热的吻包裹了她本就挺立的乳/尖。
白筱扣紧他的脑袋,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
过了良久,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臀肉:“下次再走神,弄伤你别跟我哭。”
白筱的手指穿过他又黑又硬的头发,有些心不在焉,随即被他攥住了手指,送到那两瓣薄唇边,细细地亲吻,带着爱怜,一点点吻到她的肩头,她怕痒,蜷缩着身体忍不住笑出声:“别亲那儿……”
他不但没停反而吻得越加细密,伸出舌尖在她的锁骨上打转,埋在她身体里的软物有了苏醒的痕迹。
郁绍庭撑着上半身,劲瘦的腰臀又撞了几下,气息急躁却不失温柔:“再做一次。”
白筱圈着他的肩,压住他的薄唇,撬开,舌尖扫过他带着烟草味的牙齿,“轻点,别吵醒孩子。”
“这会儿倒想起孩子来了?”他狭长的黑眸弯弯,眼角那道细纹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性感。
白筱的手指摸过他的鬓角,突然一顿,然后看向他:“你有白头发。”
白头发在某种意义上代表了年龄问题,尤其在做/爱的时候谈论男人的年龄,就像在质疑他某方面能力。
仿佛没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白筱手指轻轻一动,一根短短的头发横插到两人中间。
说是白发,更像是银发。
有些话题一旦被提及,就难以再被忽略。
郁绍庭看着身下明眸皓齿的女人,皮肤细腻找不到一点细纹,天生的娃娃脸让她看上去像极了那些刚出中学校园的女孩子,不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她已经是一个快六岁孩子的亲妈?
他们之间隔着十年的差距,真准确地说是十年零五个月。
郁绍庭俯低身,圈着她的腰,身下狠狠地动了动,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等到你六十岁照样能满足你。”
白筱被他这句话说得面红耳赤:“下流!”不过随即忍不住想,他七十岁了难道还硬的起来吗?
郁绍庭压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根难耐的呻/吟:“夹那么紧,断了你后半辈子用什么?”
白筱被他激得恼羞成怒,伸手推他:“男人叫得这么荡……”
他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张嘴含住她的手指,指尖的热度一如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烤化了一般,然后放开她的手指,封住她的嘴唇,一边和她唇舌交缠一边喃语:“就叫给你一个人听……”
做完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凌晨一点多,郁绍庭抱着她去洗了澡。
衣柜里挂了许多还没摘吊牌的男装跟女装,都是一些休闲类的家居服,连内衣内裤都有。
穿了睡衣回到卧室,郁景希歪躺在床上,微微张着小嘴打着轻鼾,白筱把他放平在床上掖好被子,然后躺在他的左侧,没一会儿郁绍庭洗漱好进来,看到的就是母子相拥而眠的一幕。
郁绍庭在床边站了会儿才掀开被子上床,把母子俩同时揽进了怀里,虽然有一些拥挤。
良久,白筱睁开了眼睛,侧头望着已经睡过去的男人,拿开他的手背轻声下了床。
她走到客厅沙发边,拿起郁绍庭的西裤,把手伸到裤袋里想拿车钥匙,却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蓝绒盒子,借着玻璃窗上透进来的月光打开,低头入目的是一道晃眼的光,她眨了眨眼才看清——
是一枚钻戒。
白筱抚摸着钻石的棱角,回头往卧室望了一眼,心里却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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