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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乐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天两觉
眼见如此,封不觉又拿出了一堆按照遁甲天书上记载的画法所画的符纸,piapia地糊在了伍迪身上。
这次倒是奏效了。他愣是压制住了伍迪一点几秒的时间,然后那些符纸就瞬间自燃成了灰烬。
伍迪也不生气。他还笑着给觉哥科普……画符要用血才行,最好是用施术者自己的血,不舍得的话就用别人的血或者鸡血,实在没有……才用朱砂代替。
封不觉则表示……第一,老子可不想弄自己的血;第二,去弄别人的血可能会被警方逮捕;第三,n年前菜场就不让卖活禽了,鸡血比人血还难弄呢,猪血行不行啊?我去买碗毛血旺回来加工一下?
总之。他们俩扯皮了一段时间后,伍迪将话题带回了正轨。表示……既然你觉得谈条件亏了,那我也让一步。
所以说……魔鬼是很擅长和人谈交易的,本来就是他理亏的事情,他却能通过提出无理要求来将其转变成好像是自己让利了一样。
当然了,对于这种技巧,觉哥也是个中好手,他当即就揭穿了伍迪,并表示爷才不理你呢,你不解封印我就删号自尽。
两人就这样又互相试探和撒泼了一段时间,最终,达成了一个协议——二十九号的晚上,由封不觉到“雅歌号”上替伍迪取得一件“东西”,觉哥承诺,自己会“尽力而为”。但即使他最后没能取得那件东西,伍迪也必须把若雨的封印解开;而若是觉哥最终成功了,那么伍迪在解开封印之余,还得将关于觉哥“能力的真相”和盘托出。
于是……就有了今夜之行。
…………
长话短说,在过去的五天里,封不觉除了在游戏里不断地刷宇超联的各种任务之外,在现实中……他也颇为积极地对“雅歌号”及其相关的事情做了调查和准备工作。
到了二十九号下午四点半,封不觉便提着一个手提包,来到了“指定地点”(市区内的某个停车场)。此时,已经有几名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和一辆豪华轿车在那里等着他了。
那些人并没有提出让觉哥戴头套之类的要求,因为他们的目的地并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港口;只不过,假如客人们不是乘着主办方指定的车去,就进不了登船区。
下午五点,封不觉来到了码头。他下车的时候,已经戴上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一个银色的乌鸦面具(亦称鸟嘴面具,中世纪黑死病爆发期间医生常用的装束)。
这无疑也是主办方的安排之一……为了保护客人们的隐私,允许客人们在公开场合戴着面具活动;至于面具的种类,可由客人自己选择,只要你们别在面具上动什么手脚就行……
觉哥戴着面具登船时,其他的客人也在陆续登船。
入口处,有一部非常先进的检测仪器,任何电子仪器和异常品……都别想从其检测下混过去,堪称是反间谍级别的设备。
就在封不觉登船的那段时间里,他就亲眼目睹了两个试图带着电子仪器混进去的人……
第一个,在包里藏了个伪装成电动剃须刀的迷你摄像头加接收器两件套。被发现以后,他哭喊着想要留下。并表示不会再抱有侥幸心理了。然而……他还是被一群黑衣壮汉连人带包给扔上了车,不知去向。
第二个……这位更狠,他直接把一块电子芯片植入到了自己的脸里,就在颚骨旁边。不用说……这个也可以滚蛋了。
可以预见……像这两位这样企图带着小道具上船的人还有不少,不过封不觉不久后就顺利登船了,而且他也没兴趣留在栏杆那儿对其他登船者进行围观。
在登船时,每一个人都会得到一张磁卡。磁卡可以用来开启他们所属船舱的门。封不觉很快就通过工作人员的引导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并刷卡进屋,扔下行李、摘下了面具。
在来的路上,那些统一身穿黑西装、戴着墨镜的工作人员已明确地跟客人们说过,船舱内是绝对没有探头的,是仅有的“私人空间”。但一旦踏出船舱,没有一处不在摄像探头和工作人员的监控之下。
对于这点,封不觉还是比较相信的。
他也很清楚,并不是主办方不想在船舱里装探头。而是实际操作起来比较麻烦。
因为……再怎么说,主办方总不能在厕所里也装上探头吧?假如客人真想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搞什么小动作,那在船舱里有探头的情况下。他/她们也无非就是转移阵地去厕所里搞……
所以,在“私人空间”无论如何都会存在的前提下。干脆就连船舱里也别装了吧,反正上船前的检查已经做得很彻底了,谅你们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
…………
晚,六点四十五分,雅歌号已然驶入了公海。
船舱中的响起了广播声:“客人们,请立刻到船上的主厅集合,晚宴即将开始。”
这句广播重复了很多遍,大约三十秒一次。
封不觉还没听到第三遍,就已戴上了面具。走出了船舱。
船舱外、甲板上,几乎每隔十几米就能见到一名黑衣工作人员在站岗。客人们随时可以问路。
觉哥向自己所遇见的第一个西装男打听了几句后,便已清楚了路线,自己沿着船舷悠然行去。
此时,正是入夜前最后的时刻。
夕阳的余晖仍未褪尽,淡紫色天空中浮现了绯红的晚霞,在海面上映出一片绮丽之色。
咸涩的海风从侧方吹来,让封不觉不禁咽了口唾沫。
作为一个可以感觉到地球自转(最近觉哥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不过他也早已掌握了控制的窍门,至少他不会再有一种“在地球上晕船”的感觉了)的男人,每当他站在这样的景色前,他都能体悟出一些别人所无法理解的、难以名状的感受。
但……他却又说不出那感觉究竟是什么。
也许……此行过后,在知晓了自己能力的真相后,这个答案,会更加清晰吧。
封不觉如是想着,收敛了放飞出去的神识,继续前行……
…………
晚,七点。
雅歌号游轮的主厅之中。
假如一个人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置身此地,那他/她绝不会想到自己是在一艘船上。
如果说有人要为“富丽堂皇”这个词进行一次“图片注解选拔赛”的话,那这个主厅的景致肯定会是种子选手。
有个词叫“物极必反”,用在这里很是恰当。
初看到这个空间时,许多人都会震惊、感叹。但在那最初的情绪过后……这份过度的奢华却并不会让你联想到什么美好的事物。
它会让你想到某个生于几百年前、侵吞大量国家预算的国王;或是童话故事里那些自私自利、贪得无厌的反派贵胄。
大约两分钟后,你甚至有可能会联想到埃塞俄比亚灾民……
但……你绝不会有什么“美好”的感觉。
因为任何一个尚存良知的人,在置身于这个空间时,都会本能地感受到一种罪恶、一种愧疚。这艘船,这个主厅,正给人以这种印象……
“嚯~我好像穿错衣服了呢。”踏入这个主厅之后,封不觉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其他人穿得好正式。
男士们,几乎都是全套燕尾服或者晚会西装的打扮,即使戴着面具,他们也把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一个个儿人模狗样的……”封不觉环视四周,口中轻声吐槽着,“皮鞋亮得都可以当镜子照了……我都能通过你们的皮鞋看到女士们的裙底了啊……”
而女士们,也都是正装打扮。无论高矮胖瘦,全都穿着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晚礼服,不管是端庄大气、性感惹火、还是清新典雅的风格,都和主人的体型、气质相当搭。这也说明了……她们都是经常会穿晚礼服的那种人。
“一个个儿人模狗样的……”在觉哥的吐槽前,众生平等,无论男女、人人如狗,“高跟鞋高得都可以当梯子用了……我假装系个鞋带都能看见你们裙底了。”
好了,吐槽归吐槽,咱们觉哥不是那种人。
因为他不太会系鞋带……
总之,到了这会儿,封不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主办方让客人们提前一个多小时登船,并且提供“私人空间”的用意。
说白了……就是给你们一点时间,让你们换套衣服、打扮打扮。
可是,封不觉不知道这事儿。来的时候,那些黑西装也没跟他说过晚宴的时候要着正装……所以觉哥估摸着,这事儿应该是常识。
那么,他为什么不知道呢?那肯定就是伍迪故意没告诉他了……
“那个孙子是有意要让我出丑吗……”此时的觉哥一身休闲夹克打扮,双手插袋,踩着白色的熊皮地毯一路走下阶梯,同时心道,“嗯……不对,伍迪要阴人,也不会用那么low的方法……”数秒后,他就想到了答案,“哦……因为他知道我根本就没有适合这种场合穿的、比较上档次的晚礼服或者西装,于是干脆就不提这事儿了是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伍迪确是善解人意。
“哼……也罢。”封不觉笑了笑,又念道,“从结果来看……反而是这样穿更好。”
的确,在这人人都穿得特别正式的场合,他这特立独行的造型……已成功吸引了其他所有客人的注意。(未 完待续 ~^~)





惊悚乐园 第1078章 主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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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觉从阶梯走下,来到主厅当中后,仍在不断地观察四周的环境和人。
虽然先前广播中用到了“晚宴”这个词,但宴会的组织者显然没有请大家围坐在桌边吃中餐的打算。
当然了,主厅之中,食物和饮料还是有在提供的。各种酒水、香槟树,以及许多即食的点心和新鲜海鲜……都可以由客人自取。
或者说……也只能自取。
因为这里只有负责维护秩序的西装墨镜男,而没有服务员。
考虑到很多客人都选择了那种“不脱下来就无法进食”的面具,其实这里的餐饮需求量是挺有限的,这样的安排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片刻后,在主厅里快步游荡了一整圈的觉哥,抑制住脱下面具蹭饭的冲动……找了个靠墙的角落站定,继续静观其变。
“意料之中的展开呢……”看着眼前形形色色的客人,封不觉心中念道,“即使大家都戴着面具、素不相识,但已经有不少人结成了‘小团体’。”
他的目光疾动,在那些三五成群的人身上逐一扫过。
“就算脸被遮住,擅长交际的人依然擅长交际。
“身材、谈吐、气质;还有对于酒水、服装、甚至是面具的品位……这些都是显性的、可以迅速体现自我价值的资本。”
想到这儿,他又看向了另一些人。
“而不擅长那些的人,就只能暂且充当附庸,或是和我一样各自为战。”
接着,他轻轻哼了一声。
“哼……然而,从长远来看,二者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眼下在谈笑风生的那些人,他们心里也都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建立的‘关系’,无非就是逢场作戏、互相利用罢了。
“一旦到了涉及自己利益的时候,谁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背叛对方……”
封不觉抬头望了眼主厅的二楼;那里……有一个由众多黑西装把守着的、无人可以靠近的门口。
“说到底……在推动着这场好戏的那名‘主办者’眼中。此刻站在这个主厅里的人,全都是供其取乐的玩物……
“华丽的衣装也好、优秀的社交能力也罢……
“卖弄学识也好、搔首弄姿也罢……
“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掩盖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来到这里的人,都已走投无路。
“若不是走投无路,就不会来到这艘船上。
“若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赌上自己的人生。
“而且,这些人……与从未触及过社会上层资源的底层民众不同;他们都是‘成功人士’、‘社会精英’、‘人生赢家’……他们的能力、胆识、眼界等等,都和前者不一样。
“但是,他们又都因为某种错误。使自己的人生来到了万劫不复的边缘。
“他们……比一般人更惧怕贫穷和失势。
“对凡人来说,当一个凡人,是生活,但对天神来说,当一个凡人……就是最可怕的刑罚。
“在这群人心中,对于清贫生活的‘惧怕’,甚至超越了对死亡的恐惧——至少,在他们真正地直面死亡之前,肯定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们孤注一掷……
“所以,他们来到了这里……
“为了逃离眼前的深渊,他们兴冲冲地奔向了一座独木桥。却自欺欺人般地忽略了……能过桥的只有极少数的人;而剩下的人,全都会从桥上坠落。落入另一个更加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念及此处,封不觉竟是笑了。
“呵……看着这些人在绝境之中挣扎着、互相撕扯着……逐渐剥离掉身上那层层的伪装,露出光鲜外表下的肮脏本质,或者说……本性,想必是一件极有快感的事吧。”
他的笑,有自嘲的成分,也有些难以言明的情绪……
恐怕觉哥自己也已意识到了……他之所以能想到这些,正是因为他内心的阴暗面,也在渴求着这场“秀”。
…………
晚。七点十分。
或许是为了摆架子,或许是为了给客人们留出事先交流的时间。又或许……单纯是随性而为。
总之,今晚的主角,到这时才姗姗来迟、粉墨登场。
那是一个身着燕尾服,身高一米八左右,留着黑色中发的黄种人男子。
和客人们一样,这位“主办者”也戴着面具。
所以,人们看不到他的脸;能够从其身上确认的,就只有发色、肤色、身高、体型这些信息。
当这个男人来到二楼的护栏边站定时,主厅中的人群自然而然地安静了下来。
【存在感】
这是此刻人们脑海中闪过的词汇。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什么会吸引别人注意力的举动。他单纯只是“出现”,并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强烈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不多时,整个会场就已鸦雀无声,数百道灼灼的目光皆停留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人们在等待着……等着他来说些什么。
而这种反应,令这位主办者相当满意。
“和以往一样,这些伪装成精英的、平凡的、庸俗的蝼蚁们……迅速就注意到了我的与众不同。”
他在心中排遣了一句,正准备开口说话呢,没想到……
呼噜噜噜噜噜——
忽然,一阵非常明显的吸溜声响了起来。
由于这时的主厅内非常安静,这声音便显得异常扎耳。
于是……人们原本停留在主办者身上的注意力,瞬间都被那吸溜声吸引了过去。
但见,声音的源头……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的男人,正拿着一杯饮料,并将饮料的吸管插在面具上“眼睛”的部分,呼噜呼噜、滋遛滋遛地吸着……
面对众人的围观,这货也丝毫没有停止这种奇葩行为的意思。
他只是若无其事地、慢慢地把那杯饮料吸完,然后放下杯子,不紧不慢地合上了面具上的“眼镜”(乌鸦面具那两个眼睛的部分是两个像小舷窗一样的圆形玻璃设计;觉哥买的这个面具上,这两块眼镜都是可以单独打开的)。
“我说~这位大哥。”吸完饮料后。封不觉还顺势转身迈了两步,跟离自己最近的一名西装墨镜男打了声招呼。
那西装男也是一愣。过了两秒后,才吞吞吐吐地回道:“什……什么事?”
“你们这儿就没有那种可以弯折的吸管么?这种直的多不方便啊。”封不觉用一种在便利店柜台前抱怨的语气,跟对方说了件在所有人听来都无关紧要的事。
但是……从实际情况来看,他提出这个意见,的确是有理有据。
因为封不觉那个面具的嘴部无法打开,所以他刚才吸饮料时,只能把吸管折成近六十度角、并把饮料举到和自己的脸差不多高。让吸管通过眼睛处的窟窿伸进面具,然后再搁进嘴里……
在这种情况下,直的吸管被强行折弯,就会导致吸东西时十分困难,然后就会发出那种非常难听、也非常明显的吸溜声。
当然了……正常来讲,一般人在面具的嘴部无法打开时,直接放弃喝水进食就是了。而假如面具的嘴部是可以打开的,那直的吸管也没什么影响。
“这……这个……”那西装男被问得有点儿懵,作为一个小人物。在那么多人的焦点下,他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呵……呵呵呵……”好在,两秒后。站在二楼的主办者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又将人们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哦?比预估得还要年轻啊。”封不觉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当即心道,“刚才从他走路时的步态、露在外面的皮肤、以及站立时的身姿推断,他应该不超过四十岁。可现在听这笑声……他很可能是三十以下呢。”
“喂!那个谁。”笑意未消之际,主办者便用他那略显嚣狂的嗓音,高声喊了那个西装男一声。
“啊……啊!是!先生!”西装男迟疑了半秒,便立即站得笔直,大声应道。
“你现在立刻去找后勤部门,替你身边的那位先生确认一下,船上有没有他要的吸管。”下一秒。主办者淡定地下令道,“如果没有。你就乘直升机回市里帮他买一些回来。”
“呃……是!”西装男回应时,露出了一种“得救了”的表情,随后,他还用得意的眼神看了觉哥一眼,方才离去……
这短短一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当属觉哥和那位主办者的首轮“交锋”……
封不觉看准了主办者预备发话的时机,用一番无厘头的行为打乱了对方的节奏。
而主办者则用一种极为简单直接,但常人又未必能想到的办法,解决了对方的诉求。
如此一来,觉哥这会儿的处境,就显得有些尴尬了……不过,他毕竟脸皮厚,今天还有面具加成,所以对群众的围观也并不怎么在意。
无论如何,这初次的“过招”……俨然是主办者胜了一筹。
“嗯哼……”在一段略显尴尬的沉默后,主办者清了清嗓子,重新开口道,“女士们,先生们……”
他的话让那些仍在鄙视觉哥的人将目光收了回来。
“欢迎来到雅歌号。”主办者说这话时,没有任何殷切之意,其语气中透出的,是隐隐的寒意,“我是这次宴会的主办者,你们直接称呼我‘主办者’就行。”
他停顿了两秒,看了看下方人群的反应,随即再道:“各位都是聪明人,那些虚情假意、拐弯抹角的话,我就省了……”
他本来也不是会说那种话的人……因为“虚情假意”、“拐弯抹角”,是人在有求于别人时才会使用的修辞手段。而这位主办者,几乎是没什么机会说这种话的。
“我就直接说说,各位感兴趣的部分吧……”
主办者言至此处,八名西装男默默地出现在了他的两侧,左右各四、并排而立。
每一个西装男的手上,都捧着一个被白布遮蔽着的物体。看轮廓……白布下应该是某种矩形的物件,边长在三十厘米左右。
“呵……”等了几秒后,主办者冷笑道,“容我为各位介绍,今晚这场‘游戏’的奖品。”
他话音未落,西装男们便各自将自己所捧物体上的白布揭开了。
白布之下……无一例外的,都是小型的玻璃柜。
那些柜子的底部是金属制作的,底座上罩着矩形的玻璃罩,而柜子内部存放的是……
“我就从自己的左手边开始……逐一向各位介绍一下吧。”主办者只是分别朝左右扫了一眼,确认了一下那些东西的位置和顺序,便不再转头,而是保持着俯视下方人群的姿态,娓娓道来……
“其一,‘赤之泪’,世界上最著名的天然红钻之一,于2040年被人从一位收藏家的家中盗走,从此下落不明。最后一次估价时的市值……约为600万美元。”
“其二,‘萤’,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一块非常完美的猫眼石,市值约500万美元。”
“其三,‘飘香’,从欧洲某国的王室珠宝中发掘出的陪葬品,传说它会给佩戴它的女性带来厄运,使其在数年内香消玉殒,而且每一名死者,都会死在一个有异香的场所。‘飘香’最后一次出现在拍卖市场时,以1200万美元的价格被售出。”
“其四,‘情人’,缅甸出产,现存于世的最大钻石之一,最初被发现于十九世纪,其原石因过于巨大而被切割成了两块,经两位手艺精湛的意大利工匠之手诞生。”
“其五,‘爱人’,这是刚才那块的姐妹石,这两块钻石的单独市值都在500万美元左右。”
“其六,‘达什米尔粉红钻石’,原本属于二十世纪某位知名的女星,1968年,她被杀害于自己家的客厅中,而那天其豪宅中唯一一件被盗走的东西,正是这块钻石。在她遇害的前一年,她以18万美元的价格买下了这块钻石,我想各位都是知道通货膨胀的,当时的18万美元相当于现在的多少钱,你们应该很快能算出来。”
“其七,‘王冠’,1982年美国某游戏公司所举行的系列比赛奖品,由纯金制作,钻石、红宝石、蓝宝石及海蓝宝石点缀而成。由于1983年美国游戏行业的大崩盘,与该奖品相关的那款竞赛游戏只进行了限量发行,且最终未能进行决赛,‘王冠’遂于同年下落不明。此物在当年的估价是两万五千美元,同样的,算上通货膨胀,再加上其背景故事,现在市值至少不低于40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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