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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辅佐曹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武汉烟神
周瑜现在也在下着一个决定,是不是要继续再拖两天,让自己已经发现了双季稻的部队多挖一些回来?这样将来种植起来也可以得到更好的效果。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江北必然不会按兵不动,肯定要与他们短兵相接,如何才能够在面对装备精良的曹军的时候不落下风呢?
计谋与地形。
双方论总兵力,江东这边是占着一些优势,不过也不是绝对优势,而且曹军的战力绝对是在江东军之上的。而地形,对江东军来说,最大的优势就是水了,长江连绵千里,无一不能做为战场,可是曹军也有一支相当强大的水军,最可怕的就是他们的楼船,那就是水上的移动城池!
不过长江也有水流急处,也有狭窄处,只要把战场安排在这些位置,以江东战船小而灵活的特点,取胜不是问题。
而计谋方面,周瑜更是不担心,因为他从来就没把张锋当成一个真正的对手。
江面上黑漆漆的一片,放眼望去只能看见到底都是模糊的影子,看不清哪里是礁石,哪里是江水,只有耳边一阵又一阵的潮汐声冲刷着,提醒着世人它的存在。
浪声很大,哗哗的,一浪又一浪,前仆后继的冲击着巍然不动的礁石和山壁,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徒劳无功。空气中到处都飘散着微咸的江水味道,随着海风的吹拂,充满了整个江中江岸。
在拍击的浪声掩护下,一个巨大的黑影慢慢的移向江岸,而在它的周围,一些更小的黑影也象鬼魅一样,本来夜里的视野就差,周瑜大营中的灯火又照不到江面上,一时间居然根本没人发现异象的出现。
直到黑影里出现一个个全身裹在黑布中的人,开始强攻防守并不严实的大营时,这才象炸了锅一样响起锣声鼓声惨叫声。
这些黑衣人根本不怕被发现似的,一露出在火光中的身影便开始射杀火把旁边的哨兵,而这些哨兵根本也没防备到会突然有人趁暗袭击,一时间最靠近江边的哨兵纷纷毙命。
开头的黑衣人攻得迅速,而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人有些吃惊了,后面的黑衣人并没有跟着一起攻击,而是形成一个扇面小心翼翼的警备着四周,然后,从那个巨大的黑影上,下来了一匹又一匹的战马!
没错,就是战马!和普通的马不同,经过训练的战马认路本事极强,而且不会轻易受惊,也不怎么怕火,更重要的是不会乱在战场上嘶鸣。
在江东这块土地上,北方来的战马极少,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曹操控制了绝大部分的优良马源,从臣服的匈奴到幽、并、凉,这些产马的地方全是他的辖地,那么留给其他人的马自然是少得可怜。
而江东多山,却也不是处处都是山,那是指的会稽等地,长江南岸也有大片的平原可以任凭马匹驰骋的。
很显然,这次江东军头一次在自己家门口尝到了被铁蹄践踏的那种无助感觉。
马并不多,几艘楼船也不过才载了两百匹马,可是在这么黑的夜里,又是这么突然的袭击中,整齐划一的马蹄声简直就是死神的歌唱!
失去了火光旁同伴的示警和指示,面对着迎面而来的马蹄声和喊杀声,江东军出奇的行动一致——逃!
上岸的两百骑加上九百人,紧紧跟着逃军的步伐追去,而剩下的人,则占领了江东军的警戒点。
溃败的速度简直可以赶得上马蹄,几十里地一下子就到了,江边的败军在惊慌中失去了应有了警惕,只是凭着本能逃向周瑜的主帅帐,那里,才能找到安心和安全的感觉。
周瑜的营中很快有了回应。
大队人马急急从一个个小山包似的帐中冲出来,在将领的带领下往中军处汇合,而警戒的士兵已经搬好了拒马,严阵以待——不仅仅是敌袭,更有可能是自己人的冲阵!
黑暗中,逃兵们根本无视自己人那严肃而敌视的眼神,象飞蛾扑火一样,一头扎进了设防的大营中,雪亮的枪尖和冒着血的尖锐拒马,也没能让他们清醒的意识到,这里不是逃生之路。
“注意了,敢有靠近中军者,一律杀无赦!”吕蒙大声发着号令,一边骑着马在阵后来回的奔驰。
说话间,又有两队弓箭手列队完毕赶到,又加入了对敌袭者的防御中。
有些逃兵反应过来,可是后面的追兵似乎存心要把他们往死路上赶一样,只要他们不往两边跑,就不会出手射杀,这样一样少数清醒者被大部队裹胁着一起冲进大营。
拒马被生生冲开,十几具尸体一头扎死在上面,还尤自睁大了几乎要鼓出来的双眼,死不瞑目。
而严密的拒守着门口的士兵也终于被逃兵冲乱了阵角,而这时,两百人数不多,却个个都是弓骑的追兵出手了!
如蝗的箭枝,越过了逃兵们的头顶,快乐的呼啸着向所有面朝着自己的江东军飞去,而这些箭枝的箭头上,清一色都是点燃了火的!
火箭!
如同最凄美的烟花,燃尽前那最后一瞬间的光彩,两百朵炫目的火莲整齐的向着惊愕而无助的敌军中落下,在那些中箭者的最后一刻,眼里全是反射着的熊熊火苗!
第一波的火箭并没有针对逃兵,可是他们却更加害怕了,看着眼前的同胞面对着自己,身上燃烧着或大或小的火焰倒下,他们更加卖力的夺路而逃,甚至开始用武器、用拳头来为自己换取一线生机。
刀剑,往自己面前,那些曾经的袍泽,现在却是自己逃生的绊脚石身上砍去。人性的黑暗与本质,只有在面临生存这样的重大考验面前,才能显露一二。
仿佛就象反戈一般,逃兵情愿面对自己人的刀枪,也不愿近距离聆听那整齐的马蹄声在自己耳后响起,而随着吕蒙的死命令一下,还有些不忍的守军终于对这些已经红了眼的逃兵开始举起屠刀,把他们当成敌人一样杀!
源源不断的江东士兵整列后往营门方向集结,本来乱了阵脚的守军渐渐将缺口缩小,代价是地上不断倒下的自己人的尸体,而追得风声水起的两百弓骑虽然无人命令,却有默契一般,离营门不远的地方停下,只是不停的射箭,射箭再射箭。
光线并不是很强烈,看不到这些骑在马上黑乎乎的人影到底穿的什么盔甲,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一定防箭的硬度,营门两边的高楼上不停的士兵对他们放箭,可是最多只见他们身形晃了一晃,却没有一个掉下马来,连声惨呼都没有!
营门后的士兵越来越多,却苦于逃兵隔在他们和敌骑之间,根本不能痛快的放手一搏,而几百同样黑衣服的敌步军这时也跟了上来,同样也是从背上解下大弓,和那些骑马的同行一起,齐齐射出欲点燃天空的火箭!
营门口的那数十米的范围内瞬间亮堂得如白昼一般,随之而来的就是十数声连绵不断的惨呼,好在敌人的火箭数量并不多,三轮过后,已经开始使用普通的箭枝了。
可就算是这样,三轮火箭也使得营门口处处着火,加上士兵们的怒骂和兵器相击之声,倒显得一付摇摇欲坠的样子。
吕蒙在后面的马上看得明白,这些来袭的敌人根本人数就并不多,因此并不敢强行踹营,要不是驱赶着败军冲营,恐怕自己这里两万人就可以把他们全歼!
要不是这些可恨的败军!
吕蒙手一挥,身后的几百骑兵紧紧的跟着他:“让路让路!拦路者杀无赦!”
周瑜本帐中的士兵果然军令如山,没有任何迟疑,厚厚如磐石一般,死守着营口的士兵顿时如劈波斩浪一样露出一条能容两骑并行的通道来。
“随我冲杀了敌骑!”
吕蒙也不多讲什么,面对着当头一个还挡在自己路的败军士卒,毫不迟疑,略提了提了缰绳,那马也通人性,高抬起双蹄,将那士卒踩得脸都不见了。
败军有看到这一幕的,终于有些聪明了些,纷纷挤到两边去,生怕又被吕蒙突然冲出来的骑兵给踩死。
而偷袭者一方的步兵,也是毫不犹豫就后撤,而两百骑则将目标对准了这些想近战的骑兵。
箭雨一旦密集起来,恐怕连吕布也会退避三舍。
一时间吕蒙身前身后三丈的位置,弓箭如同蝗虫一般密密麻麻,吕蒙的双刀虽然已经舞得密不透风了,可是仍有三箭分别钉入盔甲中,分别是左臂,左肩和右腿。
不过吕蒙的盔甲也不是凡品,因为他也没落下马来。
可是他身后跟得最紧的两骑却都被钉得象只刺猬一样,连叫声都省了,直挺挺的和马一起横躺下来,动都不动一下。
明显的江东骑兵出来的速度慢了下来,光吕蒙一个人应付箭雨还来不及,哪里又能冲上前来近战?
等步兵退走后,两百骑这才一分为二,一百继续射击,另一百则策马后退一小段,接应殿后的同胞。
当营门的战斗结束,终于骑兵能与步军一起冲出来时,这两百骑已经跑得没影了,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只是满地纷乱的马蹄印能证明他们确实存在过。
吕蒙的肺都快气炸了,连敌人的毛都没摸到一根,却白白死了这么多警戒江面的士兵!
还是自己人亲手所杀!
身前的盔甲已经象长满双季稻的田地一样,十几只箭矢孤傲而执着的插在上面,这付盔甲着实不错,没有一支能造成真正的伤害,最多的不过是让皮肤流血了而已。
“都督。”吕蒙进帐缴令,垂头丧气的。
“如何?”
“来袭之敌并不多,应该在千人左右,只不过趁着天黑,又有马匹,使江面士卒惊慌大乱,故而反冲我主帐营门,否则末将定会将之全歼!”
“呵呵,想不到张锋这人也有些胆量,就是我也吃了小亏。”周瑜毫不生气战果一般,将大麾又重新脱下,挂在帐壁上,又将头盔放在面前的几上。
“末将无能,还请都督责罚!”
等了半天,也不见周瑜示下,吕蒙只能无奈的主动问道。
“非子明之过,敌将如此用兵,连某都中计,况于汝乎?”周瑜笑了笑,让吕蒙郁结的心中又重新光明起来。
是啊,就算都督都没算到,自己又怎么会有办法?
“子明,现在某有一功,予你去取,可有胆量?”周瑜虽然在笑,可是目中却精光大作。
吕蒙刚放松的心又一紧,这都督什么都好,可是就是不愿意在这方面吃亏。
别人在智谋上占了他的便宜,他一定不服气的,想方设法就是要去占回便宜来才罢休,或者是要多占一点便宜才罢休!
几百偷袭的人手全是张锋的近卫弓骑,黄叙所帅的三千先锋里挑的,自然都是好手。掩护着步兵先上船,直到自己也全部安然上船,离开,花去了几刻钟的时间,却始终没见敌军追来。
扯去了身上罩着的为了潜行不令人注目的黑衣,其中一个将领长舒了一口气:“这仗不爽快,又不是真刀真枪的干他娘的,远远的放了几箭就走了。”
又一人出声道:“你还想怎么样?你没见周瑜营前鬼哭狼嚎的,告诉你,他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大将军说了的,能把他打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赫然就是徐晃!
“大家小心警戒,江面上仍要防江东军使诈。我们的船大显眼,小心被盯上了。”
“放心吧,徐将军,要是江东那帮崽子有胆子这个时候摸上来,我砍了自己的脑袋给他们当凳子!”
显然这场成功并且不费一兵一卒的偷袭让士兵们士气大振,徐晃虽然认为他们有些兴奋过头了,却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出言训斥他们。
只是淡淡了说了一句,“还是小心些好。”
大船夜间乘风,一路往东,在离偷袭地三十里的地方下了锚,这里是一个小小的临时港口,不过也驻有三千人接应,虽然大部分是广陵的驻军,陈登的部下。张锋的大军还在广陵郡治周围。
士兵们有说有笑的从船下把马牵了下来,盔甲虽然没有脱下来,但是身心已经完全的放松了,接应的驻军开始抽跳板,放缆绳,这艘船停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又扎眼,离秣陵又近。
突然有人看到远方的江面上几十黑点,先以为是礁石,可是再一转眼,这黑点变成了几十个,而且随着波浪在江面上起起伏伏……
是船!
仿佛就象是刚才偷袭时那一幕的翻版,只不过现在的偷袭者和被偷袭者掉了个个而已。只凭借着不起眼的小船,江东军成功的偷偷摸摸跟在曹军身后,一路摸到了这个港口来!
然后是同样的一阵箭雨,然后几百只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小船象蚂蚁一样把小小的港口挤了个水泄不通!
憋着口闷气的江东军红着眼,举着刀砍向刚才还意气风发的曹军!
而明显的也没了准备的曹军居然象他们之前偷袭的对象一样措手不及,除了少数人反应过来御敌,其他人居然也用了自己开始也颇为不齿的方式应对——跑!
兵器一样,装备一样,可是战局却是完全的变化了。
有心算无心,一千人的主力连战马都顾不得了,更别说阵列这种有足够时间才够得上的东东。
曹军被江东军杀得鬼哭狼嚎,就象刚才他们杀对方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江东军的船根本就不能载战马!
而本来就吃过江东军败仗的郡兵更不是对手,乍一遭遇就傻了!
只有徐晃最沉稳,丝毫不乱,大声呼喝着所有士兵向自己靠拢,然后死死抵住敌军的冲击!
可是光有一人之力却不能力挽狂澜。
两百战马被杀了一百多匹,四千人只剩下了一千多,还个个带伤。
连那艘世巨大的楼船都差点废了。
眼红了的江东军没忘记放上一把火,要不是结构特殊,以及扑救及时,又有附近的援军赶到,恐怕这建造一首楼船的巨大资金就名符其实的打了水漂!
当满身是血的徐晃跪在张锋面前请罪时,司马懿和张锋两个人都愣住了。
周瑜此人,有胆有谋啊!
居然在被偷袭后还敢反偷袭!
不过如果此人是如此骄傲以及在乎颜面的话,说不定这就是一个战胜他的突破口哦……
这初次之战的结果看起来是双方平分了个秋色,不过战损却是曹军的损失更重一些。
而更让人注意的是,周瑜的名字已经被很多人给牢牢记住了,同时加上了四个分量很重的字为评价:有胆有谋!
而司马懿给张锋献的第一计无疑其本身是极为成功的,连周瑜本人都承认没想到曹军胆大到敢趁黑渡江偷袭他的帅营,可是这计就是也毁在了它的成功之处——被周瑜当仁不让的拿过来利用,又顺手打了个曹军措手不及,这份胆识,这份智谋!
不过年轻的司马懿并不气馁,越是这样的对手,能在谋略上战胜他就越能证明自己的才能!
周瑜!
借你的名字来让世人都知道我的存在吧!
司马懿眯着眼的样子,很让人觉得心寒,那是一只有着狼的隐忍的狐狸才能拥有的眼神!





三国之辅佐曹操 第三百四十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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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节
战事不管如何似乎都不能影响到女人的心情。
孙尚香抱着竹枕睡得正香,军营之中是不可能让她穿着亵衣的,因此一件浆洗得有些褪色的绛色军服便成了终日不离身的时尚内衣,而褪色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它穿着的时间太长,而仅仅是因为主人洗得太勤……
毕竟孙尚香不是一位常年生活在马背上的将军,还不习惯跟普通的大头兵一样数月不洗澡,加上这次出征江南,水域众多,倒是让孙三小姐不觉得怎么难过。
榻边紧紧放着一双小巧而精致的皮靴,它上方就垂着一只嫩白光滑的小脚丫,沿着冰雕玉琢般的小腿看上去,孙尚香正俯卧在榻上,薄薄的毯子仅仅盖住了凹凸有致的翘臀和盈盈一握的细腰而已。
张锋钻入帐内,一丝刺眼的阳光旋即贪婪的跟了进来,令整个帐内的春色为之一亮。
饶是周瑜令张锋觉得有些心里的障碍,可是看着自己女人这么随意的睡姿,顿时忘却了眼前的烦心事,一手轻轻握住那只白莲般的脚丫,细细的把玩着。
“唔……”睡梦中的孙尚香似有所觉,低低的哼了一声,试图把那只受到侵袭的脚缩回来,努力了下没有成功,于是便放弃了。
张锋手便继续往上,越过笔直的大腿……
孙尚香就是再迟钝也醒过来了,象是遇到蛇虫鼠蚁般一下子坐起来,睁着无辜而又惊恐的眼睛望着张锋。
然后又松了口气道:“是你啊……是觉得身上痒痒的。”
“都日上三竿了,还睡,小猪似的。”
“哪有猪的腰这么细啊——”孙尚香乍醒之下,慵懒之意从迷离的眼波中散布出来,加上她也知道自己的夫君极其迷恋自己的腰,诱惑的扭了扭水蛇般的细腰,张锋的眼神于是又直了。
“是是是,我家香儿是最瘦的猪了……”张锋涎着脸凑上前去,伸出大嘴想一亲香泽。
“报——启禀大将军,江东搦战!”姜冏知道帐中有可能正是春意浓时,可是军情当前,他也不得不打断张锋的下一步行动,再说张锋疯归疯,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楚的。
有一种女人最是体贴,不管自己的男人是公事还是私事,若是需要自己回避一下,自己便会相当自觉的不去打扰,也不会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
也有一种女人占有欲相当强,恨不得自己男人身边飞过的苍蝇也是公的,最是讨厌有人来打扰二人世界。
孙尚香无疑就是后者。
作为大汉开国以来的第二位女将军,这次奉了曹操之命出征江南,孙尚香是绝对喜多于愁的,一来是因为自己终于不用偷偷摸摸怕让人认出自己的身份,二就是除了吕绮玲这位已为人母的将军之外,自己终于可以和夫君堂堂正正单独呆在一起,并且还是“衣锦还乡”。
如果打仗也算的话。
“这帮小兔崽子,老娘几天不在,他们便反了不成。”
孙尚香柳眉倒竖,浑然不觉两条笔直细滑的大腿从毯子中脱离出来是如何的吸引人的眼球,一手扯过了盔甲披在自己身上:“疯子,我跟你一起去!”
两军阵前热闹非凡,隔着一里多地,摆下整整齐齐两个方阵。
江东那边是吕蒙领军,数千精锐之师终于登上了江北这块土地,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后招,居然不怕曹军的弓骑?
而曹军更不用怕了,江东人打水战是还行,可是船太小,在陆地上,还有人打得过曹军?
就算虎豹骑和重甲兵不来!
张锋顶着一顶光彩夺目的金色头盔来到阵前,两军各爆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呐喊。
曹军自然是欢呼,大将军张锋就是一个不败的传奇,数次从数倍于己的包围中死里逃生,而靠着卓越的眼光和耐人寻味的一些故事一步步站到武将最高峰的位置,时耶?命耶?
而江东军当然是嘘声一片,除了有些自江北而来的人,在江南定居的人都在孙权的宣传下,把张锋当成一个不学无术,只会勾引良家妇女的小白脸。
“破鞋”事件,很是让江东人无语了一阵子,当孙尚香还尚在人间的消息传开后,江东人都有种美国人得知小布什的女儿跟拉登私奔了的羞耻感。
当张锋神气活现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江东人把这段时间的不满和不服,全化成了最生动的问候,投向张锋乃至他的十八代祖宗……
那一刻江东人觉得他就是西门庆、司马相如、杨莲亭,如何他们知道这些人故事的话……
而张锋面对这些江东泥腿子们大声的鼓噪和漫骂,倒有些象是面对池塘里制造噪音的青蛙,任你清风拂山岗,我自巍然不动。
见自己心爱的男人被这些小兔崽子变着法子的骂,孙尚香倒先气了,摘下身后背着的大弓,一箭射过去,将吕蒙身边一个亲兵射下马来。
曹军轰然叫好,江东军那边鸦雀无声。
吕蒙目瞪口呆的看着亲兵倒在马下的尸体,想不到这孙尚香当了几年破鞋,居然还有如此箭术!
张锋也朝着爱妻点点头,赞道:“香儿,想不到你的箭术精湛如斯!”
孙尚香听到周围如雷般的欢呼和男人的赞扬,倒象个小媳妇一样红了脸低了头,呐呐的说道:“我、我……本来是想射吕子明那小子来着……”
张锋:“……”
吕蒙纵马退了几步,估计孙尚香的箭射不过来了,于是放声叫道:“郡主,须知你是主公之妹,文台公之女,今日如何倒相助逆贼?快快过来,我于主公面前与你求情便是,主公看在兄妹之情,决计不会怪罪于你。”
此言一出,张锋只想这吕蒙名声在史上太响,想不到居然说出这样的蠢话来,想必是脑子有病。
再一想也就释然了,吕蒙好象前期的确脑子不怎么样。
孙尚香声音又脆又尖,隔得远倒也能听清楚:“吕子明,你莫不是过江时被水淹了脑袋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如今是张家的媳妇,便是张家的人。我一妇人都知‘三纲五常’,你是我二哥手下大将,居然连此理都不知,快快去多读些书,免得于此丢人。”
吕蒙当即满脸通红,当初他只想用兄妹之情劝孙尚香离开张锋,没想到孙尚香却是铁了心的要一条路走到黑。
要是张锋知道被孙尚香一番数落后,吕蒙从此就会刻苦读书,怕也是惊讶的得要掉了下巴。
“无耻!孙家世代豪杰,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妇人?我代主公杀了此女,想必主公也不会怪罪。”
两军皆是一阵哗然,看看这个口出大言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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