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蓉
汪洋顿了步伐,往楼梯那边看去,面色一如既往的平淡。而樊守也看过去,他俊朗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还轮不到别人干涉!”
樊守这话说的声音很大,力度十足,让陈玉莲听后身子都颤了一下,顿住了下楼的步伐,“你和她领结婚证了吗?还夫妻俩?!你要是不对落落用强,她当年也不可能和你这种人成为夫妻!樊守,你就是个农民,自己没有学历就算了,还不想落落有学历,真是太自私了。立马让我妹去考试!”
樊守听到陈玉莲的话后,手又把我的手腕捏的紧紧的,让我手腕发痛,但这种痛好像会扩散一样,渐渐让我痛到了心里去了。
我现在脑子里浮现出第一次和樊守在一起的画面来,那种恐惧和无助感,让我记忆犹新,心里产生了一点对樊守的抵触心里。
“守哥……”
“不许去!”我刚想劝他让我去考试,他却猛地朝我吼了起来。
他一向对我霸道,我都知道是为我好。可今天……
我不这么觉得!
“守哥,我拿到大学文凭不好吗?将来我也可以自强自立啊……”
“你不需要!有我挣钱就好。”樊守朝我又吼了句。
他这人一着急,就喜欢吼,性格暴躁的很。我一般不敢在他发火吼我的时候说话,因为怕惹怒他,他又得砸东砸西的,搞破坏。
所以,这会我即使心里再难受,也低着头不发一言了,可委屈的泪水就和断线珠子一样,从眼眶里不停的流淌出来。
“你一个农民,能挣到什么钱?你看看你让落落住在什么鬼地方?!落落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要不是被拐卖的你那,被你强了,她现在过的不知道多幸福!好,现在她认死理的跟定你了,你居然还得寸进尺的限制她的自由!落落是个人,不是你的工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陈玉莲气愤道。
她最后几个字如同刀子一样狠割着我的心,“工具……”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和碧落之间的感情,不要挑拨!”樊守身子气的都微带着颤抖了。
我也知道堂姐是有挑拨的嫌疑,但是,她的出发点确实是为了我好。
“我是说话难听了点,但没挑拨,如果你真的爱落落,就应该尊重她!你问问她,想不想考试?如果她说不想考试,那么,我就扇自己一巴掌,立马离开她。”陈玉莲这会说话不那么激动了,而是温柔了语调。
她毕竟是我堂姐,真的在为我考虑。
汪洋听到这,也插了一句,“陈碧落,我曾经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能保护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对的,汪洋是说了很多歪理,但这句话我觉得真的很有道理。
他这句话,无疑给了我力量,我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樊守这张五官立体的俊朗面容,认真道:“守哥,我知道你很在乎我,很爱我,也会保护我……但是,我不要再做一个只会躲在你的怀里寻求保护的拖油瓶,我要强大起来,不求能和你一样厉害,但至少能自保不拖累你!所以,这次的考试,我一定要去!”
我说完就闭上眼睛,生怕樊守会发火。
我闭上眼睛之后,就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声,好像是在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就在我硬着头皮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拉着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他的怀中,紧紧抱住,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处,轻声道:“我从来都没觉得你拖累过我,相反,我觉得保护你,很有成就感。老婆,我知道你想去考试,想要拿毕业证,可是……我觉得不安……”
话说到这,他低下头,唇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我怀疑有圈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听到樊守这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樊守都这么说了,那么肯定是看出点什么来!
“樊守,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合作伙伴!我保证她考完试,会安安全全的回到这。”汪洋在樊守对我说完“瞧瞧话”之后,就立马下了保证。
他真是聪明,一眼就看出樊守是在担心我。
他这句话,确实让我本悬起来的心,放下了。忙拉着樊守的衣角,“守哥,相信他一次好吗?”
樊守却鼻哼了一声,冷冷盯着汪洋道,“我才不信他!”
“守哥!”我这下真急了,就可怜巴巴的看向他。
他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就低头看向我,本坚定的目光就变得软了些,“真拿你没办法,好吧,让你去,不过……”
话说到这,他抬头看了眼屋顶的镇兽蛊吱吱一眼,又道,“带上吱吱吧,它也许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好!”我一听樊守同意让我去考试了,我整个人都轻松了,就差没当着汪洋和堂姐的面亲他了。
樊守还是宠我的!这会紧紧抱着他,将脸贴在他结实的怀中,感觉好温暖。
——————-
随后我洗漱完毕,樊守就说要送我去学校,汪洋没阻止,就让他坐在车后座上和我坐一起的,至于我堂姐,也要去市里拿回丢在酒店的行李,所以,跟我们一起,坐在了车副驾驶座上。
车开了一半的路程,汪洋和我堂姐都保持沉默,只有我和樊守在说话,因为樊守他不放心我,一路上叮嘱我要小心,还在车路过一家手机店门口时,给我买了一部价格实惠的手机,装上卡,让我记住考完试就给他打电话,他在校门口那家咖啡店等我。我一一答应了,他才放心的搂着我不说话了。
我们一沉默,车里就安静的有些尴尬了。
“落落,这开车的先生是你朋友吗?”沉默了一会,堂姐开口问我。话虽然是在问我,目光却盯着汪洋看去的。
我居然忘了给她介绍了,于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是的,他是我朋友,叫汪洋,是医大的教授。”
当我说到医大教授两个字时,我堂姐眼里直冒光,我了解她,知道她这是对汪洋感兴趣了!
就在这一瞬间,我心想,如果我堂姐和汪洋在一起,那么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至少汪洋不会在对我动心思了,我也不必在他跟前提心吊胆的。
陈玉莲这会朝汪洋笑着道:“原来是汪教授啊,你好,我叫陈玉莲,是落落的堂姐,很高兴认识你。”
汪洋没说话,继续目不斜视的盯着车前方,陈玉莲脸上就露出了尴尬的绯红。
我见气氛尴尬,忙转移话题和樊守说话,“守哥,你快看外面的树好美啊!”
“叶子都快落光了,没什么呀!转移话题都不会找个好点的借口!”樊守真是不怕事大的主啊!
不过我觉得今天的汪洋好奇怪,如果是平时,在外面人面前,他都是装的很有礼貌,彬彬有礼的样子,今天怎么对我堂姐偏偏就冷了脸呢?
樊守这话让陈玉莲更加不好意思了,正巧到了我们昨天住的那酒店,门口虽然还围着警戒线,但是,门口站的是酒店保安了。汪洋不用陈玉莲说,就把车停下了。
陈玉莲就赶紧拉开车门,朝我们说了句回见,就砰的一声关上门,走向酒店。
这会汪洋才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开口提醒道:“你堂姐身上有引身虫,很不对劲!”
“我和她说了,不劳你再嘱咐一遍。”樊守替我回答了。
“难怪你今天本不打算让碧落去考试了,你是不是在怀疑,她身上的引身虫,是活蛊人下的?”汪洋突然扭过头认真的看着樊守问道。
活蛊人下的蛊?!我之前也曾怀疑过!
“像是。”樊守回答完这句话,就挑了挑厚重的眉毛反问汪洋,“如果她真的是被活蛊人下的蛊,那你们算不算同命相怜啊?”
汪洋也中了活蛊人的血蛊。
樊守这话说的有点意味深长,让汪洋眯了眯眸,“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堂姐长得不错,性子也软的很,你娶了她或许不错。不过,我可不会叫你姐夫!”樊守嘴角一扬,坏坏的笑道。
汪洋闻言,扫了我一眼,随即气的脸涨的发红,可一句话也不再说,而是发动车子,继续往学校方向走了。
“守哥,真的没办法给我堂姐除蛊吗?她和我大伯大妈,似乎都是因为我才被活蛊人恨上,中的蛊……”我得知堂姐是被活蛊人下的蛊,心里好难受,如果不是我,我大伯大妈一定不会死,堂姐也不会中蛊了!
“回头我想想办法吧,你也别太自责,也别有压力了。好好考试。”樊守倒是没有拒绝我,而是答应帮我给陈玉莲除蛊,我这才放心不少。
到了学校门口,樊守下车去了咖啡店,说在那等我。
而汪洋把车开进学校停车场后,就嘱咐我让吱吱别跟着我太近,于是,我指着一旁的大树树枝,让吱吱过去那边等着我。
它就老老实实的飞过去了。
随后我和汪洋就分开了,我去了考场考试,考完试出来后,就听到有人惊呼:“陈碧落,小心!”
还不等我反应是谁喊我小心,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就拉起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拉进怀里,随后,就听到我头顶处嗖的一声掉下来什么重物,再接着噗通一声,我的脚和腿部,传来液体喷溅感,我忙要转头去看楼上掉下来的是什么,结果,一只手捂住了我的眼,“相信我,你看了会做恶梦!”
是汪洋的声音,他的声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尖叫的声音,“啊啊”“死人了”“有人跳楼了”“……”
蛊夫 180,中情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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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到周围同学的尖叫声,就意识到,刚才有人从楼上跳了下来,如果不是汪洋拉的快,跳楼的那个人就正好砸到我了!
刚才我的脚上和腿上传来的液体喷溅感,一定是跳楼那人的血液或者是脑浆……
“大家不要惊慌!”汪洋见我没事之后,松开我,就朝尖叫的众人喊了一声。【≤【≤【≤读【≤书,.▽.o√
他的一声喊,让大多数人安静下来,于是,他就走到死者那边,好像蹲下身查看了坠楼者的情况。
我本来是不敢看的,可我看到几个从教室出来的女同学都往那边看,还低声说汪洋很有专业精神,居然一点不嫌弃坠楼者摔得可怕,在给他抢救什么的。我听后,这才大着胆子转过身看了一眼那边……
看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了坠楼者的头部被摔得裂开,脑浆四溅,鲜血不停的流淌出来。而汪洋却像是物感情的机器人一样,伸手将他深埋在地上的脸给掰正过来,像是要查看他的伤势一样。他这一翻,就将坠楼者的正脸露出来了,是一张被摔得眼球都掉出来,鼻子凹进去的血肉模糊的脸!
我一看到这张脸,就忍不住胃里一反酸,“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本以为只有我这么没用会吐,却没想到,等我吐完擦了嘴之后,发现身边好多围观的同学都吐了!
“这位坠楼者没救了,哪位同学报个警吧!”就在大多人吐得稀里哗啦的时候,汪洋突然起身,朝众人环视了一眼。
他这冷静的话一出,就有一个男同学举手说他已经报警了。
汪洋就点点头,夸了他一句,再问有没有认识这位坠楼者的人。围观的同学中,就有两个站出来说是这位坠楼者的舍友。汪洋就问他们最近有没有发现坠楼者异常表现。那两个男生就说有,说他这两天总说胡话什么的,而且脾气也暴躁。
汪洋就没再问什么,而是要去洗手间洗手了。
他洗手去的时候,还朝我扫了一眼,下巴往洗手间方向扬了扬。我立马就明白他是让我跟他一起,于是,我在他走到洗手间方向后跟着他一起去了。
到了洗手间门口后,汪洋打开盥洗盆上的水龙头,把手上沾的血迹洗了之后,将手朝我摊开,“见过这种蛊虫吧?”
他一摊开手,我就在他的手心里看到了一条还在抖动身体的白蜈蚣来!
我愣了,“见过啊,这和之前樊守给我下的情蛊小虾子一模一样。”
我不明白汪洋手心里怎么会有这种蜈蚣的。
我抬起头疑惑的看向汪洋,只见他蹙了蹙眉,不等我询问,他就朝我回答道:“这是我从刚才那个坠楼者的脑子里抓到的蛊虫,这种蛊虫,应该只有正经的巫蛊师才会养,而我没有师傅正经传授过,所以,并不了解,但樊守懂,你回头带给他,问问他,这条蛊虫是不是能做幻蛊虫操控别人的意识!我怀疑,刚才坠楼者是被人操控跳楼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要害你!刚才我要是晚一步拉你,你就被他的身体砸死了。”
他这么一说,我脑海里就划过刚才的情形来,确实,刚才要不是汪洋及时拉我一把,我就被坠楼者砸死了。刚才我还以为是意外,碰巧我走教学楼,就有人跳楼了,现在经汪洋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是有人蓄意而为的!
如果是有人蓄意而为,目的就是要害死我,那么究竟是谁呢?居然这么狠毒的要用别人的性命来害死另一个人!太残忍了!
“会不会是活蛊人要害我?”我问汪洋道。
汪洋从盥洗盆边,拿起洗手液倒掉,将白蜈蚣装进去递给我之后,才回答了我一句,“应该不是他,他目前并不知道你们在南京,还在上海找你们。”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却猛地一紧,“他在找我们?那么,会不会对老族长他们不利啊?”
“肯定会。但你们好像很会隐藏,连我都不知道你们在上海的住址,他又怎么会知道呢?”汪洋淡淡的说道。
“可王淑梅知道……”我慌了。
“知道为什么王淑梅上次会中蛊吗?”汪洋突然问我。
我立马回答道:“应该是活蛊人知道她帮过樊守,所以要报复她。”
汪洋听完我的话,双手插兜,朝我摇摇头,“你还是太单纯,把所有的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她之所以会被活蛊人下蛊,那是因为,活蛊人问她你们的行踪,她不肯告诉他,他才下蛊的。结果,王淑梅家中有防蛊的雄黄等药粉,他是个活蛊身子,无法靠近,只好派我过去的。我也逼问过王淑梅,试图问出你们的住址,她却死咬着不肯说。我这才发现,她好像对你们很维护,算是个有情义的女人,我就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打电话给你们求救。”
原来是这样,所以王淑梅才被下蛊的!
我本来对王淑梅没什么好感,因为她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多岁的樊守爸爸。可现在听汪洋这么一说,我突然对王淑梅感激起来。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呢?”我不相信汪洋是这么爱多管闲事的人。
“我是想教你看事情深入点,不要再被骗了。”汪洋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里满是无奈的神色,“你有善心是好事,但如果光有善心,没有一个聪明的脑袋,你只会一直吃亏的!陈碧落,我以前对你很过分,那是因为,我想让你改变,让你别再那么傻的以为,对伤害你的人心存善念,就可以感化他们……有些恶人你是感化不了的!”
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明摆着,以前他是想让我学坏吗?
“汪洋我没想感化任何人,我只是觉得,心里存在着善念,让我过的开心!和你在一起那段时间,我承认很安全,可是,我很不开心,每天都在痛苦着。”我认真的看着他道。
汪洋和我对望了一会,随即勾唇自嘲的一笑,“算了,我改变不了你,就像你改变不了我一样。以后,我只能多费点心了。”
多费点心?他什么意思?
不等我想明白他什么意思,洗手间门口处就传来脚步声,随后是一个男生喊汪洋的声音,“汪教授,警察来了……”
汪洋这才说了句好,然后就和我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就匆匆走出洗手间。
他走后,我就赶紧的把鞋脱了,将上面沾的脑浆什么的洗了。还好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皮裤子和皮鞋,很好清洗,不然真的要麻烦了。
清理完毕,我才将那条装在洗手液瓶子里的蛊虫,用挡着,带出了学校,到了咖啡店。
樊守还是坐在上次装王守时坐的那个地方,这会有几个服务员还当他是大老板,很殷勤的为他服务。樊守却点了一杯咖啡,没怎么喝。
看到我过来,他连忙起身,直接走过来,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我一眼,确定我没什么问题后,就重重的舒了口气,“看来是我多虑了。”
还真不是他多虑了,确实如他所料想的那样,我今天差点丧命!
随后他牵着我的手,坐到了沙发边,并且不顾在场人的目光,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坐好,然后带着一点**溺的口吻问我:“考试考的怎么样了?”
说话间,就伸手把我手里的书要拿着放到桌上,结果刚将书拿起来,他就看到了书后面的洗手液瓶子中的白蜈蚣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立马就顿住拽书的动作,目光移到我脸上,诧异的问我。
我往周围看了看,发现其他人离我们都挺远的,于是,压低了声音朝他诉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樊守听完,呼吸越来越急促,“到底还是我猜对了……还好有汪洋,不然,你真的就危险了。”
“对啊,多亏了有他。”说到汪洋,我突然想起他嘱咐我的话,于是,我忙对樊守又道,“守哥,汪洋让我问你,这条白蜈蚣是不是能做幻蛊虫?”
“这白蜈蚣本来就是幻蛊虫!”樊守回答我道。
说话间,伸手居然拧开了瓶子,从里面取出白蜈蚣,挡在书后面,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它。
我却心里疑惑重重,“守哥,那小虾子也是幻蛊虫咯?可我记得它不是你给我下的情蛊吗?”
“小虾子确实也是幻蛊虫,但,这种白蜈蚣蛊虫,下在肚子里,就是情蛊。下在脑子里,就是幻蛊虫。有人真的想害你……而且,还是避开我想害你!”樊守说到恨处,把蜈蚣一下丢到咖啡杯子里,然后从兜里抓了一点盐洒了进去,顿时,那条白色的蜈蚣就在里面翻腾起来,最后慢慢没了动静,身体也渐渐化成了透明的液体,融到咖啡里无影无踪了。
“汪洋说,不是活蛊人,因为活蛊人在上海找我们。那么,不是他,究竟是谁想害我呢?”我真的想不出,我究竟还得罪了哪个巫蛊师了!
蛊夫 181,汪洋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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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守闻言,灿如宝石的眫子微转了几下,随后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温声道:“不管是谁要害你,有我在,我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老婆,现在你考试也考完了,明天就和我回上海吧,那边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好啊,你是我老公,你去哪,我自然要去哪的。”我笑着回答了他一句。
他看我的目光就泛起了痴迷的神色,手抬起我的下巴,就打算吻我。我忙推了推他的胸口,“这是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我这么一说,并没能阻止他,他随后将我手上的夺过去,翻开,挡住我们的脸,紧接着他就朝我吻了过来!
樊守这家伙,总是这么热情奔放!想吻我想要我,从来就不会克制的。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用舌撬开我的贝齿之后,就是勾起我的舌头纠缠了,吻得很霸道,让我好半天呼吸不畅,但是,我习惯了他这种吻法,所以,渐渐被他弄得失去了意识,随着他的吻而热血沸腾起来。
“咳咳……落落。”
就在我和樊守吻得忘我的时候,上方传来了陈玉莲的轻咳声。
我赶忙回过神,推开了樊守,随即脸烫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想要从樊守腿上起来,却被他搂的更紧,他放下书,宠溺的望着我,“害羞鬼,都不知道和我多少次了,还这个样子。”
他这话当着我堂姐的面一说,更是让我羞得无地自容了,“哎呀,你别说了,堂姐在这呢!”
话末,我不好意思的朝陈玉莲那看去。
只见陈玉莲这会坐到了我们桌对面,目光里带着一点的鄙夷看着我,“陈碧落,我们陈家可是书香门第,你瞧瞧你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和男人搂搂抱抱的还接吻,像什么样啊?赶紧的下来!”
她教训我的声音不小,这样引得在场好多人朝我和樊守看过来,目露鄙夷。
我就更是害羞了,挣扎起来了,要去陈玉莲那坐,哪知,樊守虽然让我从他腿上起来,却不让我离开他身边,而是拽我坐到他身边的空座上。
我紧挨着他坐下后,陈玉莲这才收回了刚才那种鄙夷的表情,朝我没好气的道:“以后注意点。”
我倒是想啊,可樊守不听啊。
“陈玉莲,我再次警告你,你留在我们身边可以,但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情,你别干涉!”樊守这会显然怒了。
我最怕他发怒了,一会万一火起来,在咖啡店砸东砸西的可就不好了,要赔偿啊!
“她是我妹,我怎么会不管。”陈玉莲蹙着眉,担忧的望着我朝樊守又道,“别以为你这么凶,我就怕你,为了我妹妹的幸福,你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情,我都要管。”
“艹!真是……”樊守气的爆粗口了,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以前她独自在南京受苦的时候,你怎么不管?现在你遇到困难了,就跑来管了?还有,昨天晚上你抱着我的时候,表现的那么柔弱,现在怎么又变样了?”
樊守这话一出,陈玉莲脸颊一红,就别过头什么都不说了。
我看现场气氛不对劲,就忙打圆场,“好了,你们俩个说来说去,不都是为我好嘛!既然都是为我好,就和谐相处一点吧。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家。”
说完,我就起身,要帮陈玉莲提行李包。
可我刚提上,樊守就抢过来,替我提起来,率先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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