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蓉
“我找了所有这四国的地形图,以及亚洲区域的地图,都没有找到这条路的另一半路线图,但是,我敢百分百肯定,活蛊人墓一定在这条路线上。”樊守肯定道。
汪洋闻言,眯了眯眸,盯了樊守好一会,“樊守,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敢耍花样,那么你的孩子们……”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们,老子也不可能站在这和你好声好气的说话!汪洋,我樊守什么为人你清楚,要么不答应,要是答应了,就会一做到底,不会和你一样,算计来算计去。”樊守不等他威胁的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听到樊守这话,我心里很温暖,觉得此刻被烈日暴晒下,满头汗水的樊守是最帅的。
汪洋转动了几下眼珠,随后脸上怀疑的表情消散,就将地图递还给了樊守,“好,接下来,你带路。”
樊守却那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躲在椰子树底下乘凉的阮格契那边道:“我可带不了路,这一带,熟悉地形的,只有阮格契兄妹。”
樊守这么一说,汪洋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阮格契那边。因为离得不远,阮格契兄妹以及阮格契的第八位老婆小梦都听到了。所以,这会阮格契他将一缕鬓角掖到耳后,邪魅的朝樊守一笑,“我凭什么要给你们带路,我又不欠你们的。这次我肯跟来,完全是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
“格契,只要你肯帮我,到时候,我会教你蛊术,并且和你分享蛊术秘籍的内容。”汪洋这会不等樊守提出报酬,就先开口了。
阮格契听到他这话,本来还吊儿郎当的事不关己的样子,可现在,立马一整精神,推开给他扇风的小梦,认真朝汪洋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有对你出尔反尔过吗?”汪洋不答反问。
阮格契就笑了,这时,阮玉朵也开始乐的不行,“歌且,汪洋哥说的话,从来是说到做到的。你就别浪费时间了。”
看到他们兄妹俩这激动的模样,我心里很不安。如果汪洋真的把蛊术秘籍和他们分享了,那么,他们就是又会蛊术又会降头术了,到时候,还有谁能制服得了他们?他们如此心术不正,将来必成大祸!
我担忧是担忧,但为了顺利找到活蛊人墓,拿出蛊术秘籍,救到孩子们,所以,也就不说什么了。
看向樊守,他脸上却没有什么担忧的表情,难道他就不怕阮格契兄妹学会蛊术,祸害他人吗?
阮格契听妹妹这么一劝,也就不在摆架子,而是拽了拽身旁的小梦,用越南话和她交谈了几句,只见这个清瘦的皮肤黝黑的女人,就点点头,伸手指了指码头外面马路上的大巴车,然后叽哩嘎啦的又对阮格契说了些什么话,惹得阮格契咯咯直笑,最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吻了她唇瓣一下,让她害羞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不说话了,阮格契就朝汪洋说道:“老同学,我家老八小梦是马来西亚人,对樊守说的那条路了解一点,她说,那条路叫“无头路”是看不到头,又回不来的路,她们那边的老人们都告诫不能走那条路,她们偶尔走到山林中间时,误入那条路附近,也都是绕道走的。如果不绕道走,只要踏上那条路,走上一段距离,轻则昏迷,重则当场死亡,很是诡异。”
“我不在乎这些,只问现在怎么走?”汪洋对他说这些话很没兴趣。
阮格契就朝他瘪瘪嘴,“你总是这么没趣。我家小梦说了,先乘巴士到市里,然后去沙巴,再从沙巴的红树林往……”
随后,阮格契简单的把怎么去无头路的路线说了一下,樊守和汪洋一合计,就先坐车去了市里,到了市里之后,阮格契本来想赖着住一晚上的,结果被汪洋催促,他只好动用一些手段,让几个他的信徒帮忙将我们送到了沙巴。
阮格契他们这些越南人,存钱的意识很淡薄,往往是,挣了钱先享受,享受完了,再接着挣钱。所以,他是一路上最会享受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身边的小梦照顾,包括吃饭,都是小梦给他摆好碗筷,就差没喂他吃了!
比起他来,我则相反,一路上都是樊守照顾我,我就是想照顾樊守,樊守都不让。这一点,看的小梦和阮玉朵都表情怪怪的。马七七夫妻和樊石头早就见怪不怪了。
之前因为孩子们生死未卜,所以,没有心思赏景,可现在孩子们暂时安全,于是,也就有了赏景的心情,马七七自从得知汪洋是杀害她父亲和全村人的幕后黑手之后,已经和我们关系处的很融洽,所以,从岘港到沙巴这一路,马七七都为我充当导游,给我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极其风景,让我心情好了许多。
我们到了沙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在当地市里找了一家不算大的酒店住下后,樊守就将我拉到他的房间去住了,我本以为汪洋不同意,可没想到,他当作没看见,由着我们去了。
阮格契看到了,虽然没有说汪洋什么,那眼神却鄙夷的不得了。
随后,除了汪洋、阮玉朵和樊石头是一人一间房间休息的,其他人都是住在一间房间。
我和樊守好几天没见面了,所以,一进房间,这家伙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给要了!
这一次,孩子们生命暂时安全,我不好再阻止他,而且,我也很想他,所以,强撑着疲劳的身体,和他在一起。
结束后,洗完澡,我们躺下,他紧紧搂着我,不舍得松开,“今晚,我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
“怎么,你这几天都没睡好吗?”我心疼的伸手抚摸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发现他的眼下都泛出熊猫眼了。
他捉住我的手,凑到唇瓣上亲了一口,随即轻声道:“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我怎么能睡得着觉……”
话说到最后,他呼吸声渐渐均匀了,应该是睡着了。
可灯还没有关上,所以,我看着他一会,见他渐渐睡的沉下去,就伸手摸到床头柜位置,准备关灯睡觉,然而,就在我刚摸到灯的时候,樊守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传来了震动的声音,而且还是一次接一次连续性的,应该是有人给他打电话了。
于是,我带着好奇,拿起手机凑到眼下一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着“红桃花”三个字。红桃花?这谁啊,怎么和扑克牌的名字一样。
我从来都不是那种爱翻看老公手机,或者是替他接电话的女人,可这会看了看熟睡中的樊守,考虑了一下,还是按了接通键,刚准备开口问是谁,结果,里面就传来一抹很有磁性的女音,“看来,你又没睡着?需不需要我再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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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 345,寻找活蛊人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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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话,整个人当机了一下,脑袋里也嗡的一声炸开了,几乎是不经考虑的,我朝手机里的女人问道:“你谁啊?这么晚不睡觉,给我老公打什么电话?还有,你陪过我老公吗?”
我快要气疯了,我和樊守这才几天不见啊,就出现小三了?
估计是我声音太大,一下把樊守给吵醒了,伸手将我一把圈进怀里,带着睡音问我,“老婆,你吵什么呢?怎么还不睡?”
而在他的话响起的时候,手机里的那个女人笑了一声,“呵,看来,今晚他是不需要我陪了。”
随即,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我听到她挂了电话,整个人气的身子都发抖了,可樊守这家伙还一点不知情,把我揽到怀里,习惯性的亲了我头心一口,然后继续睡他的大觉去了。
我快要疯了,他居然还在睡觉!
“樊守!”我气的一把掀开他的揽着我的胳膊,朝他大吼了一声。
这一声吓得他条件反射的坐起身子,一把拽我进怀里护了起来,目光警惕的扫了四周一圈,“怎么了老婆?”
估计他以为我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掰着他搂在我腰上的大手,气道:“你这混蛋,我和孩子们在汪洋的手里,整天担惊受怕的,你倒好,一天没有女人陪都活不了了是吧?”
“什么?”樊守被我这话说的一脸懵呆的表情。
“还和我装是吧?!哼,小三都打电话过来了!”我这会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一下跳到床下,将手机扔到他身前的被子上,气的声音都发颤了。
我一直以为樊守只爱我,只宠我,不会背叛我的,可是,刚才接到电话的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傻瓜!白信他了!
樊守这会疑惑的眨了眨虎目,随即伸手捡起我扔在被子上的手机,按开屏幕一看,随即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朝我忙解释道:“老婆,你是不是接到红桃花的电话了?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和她没什么的。”
“没什么?呵呵,没什么她凌晨给你打电话,问你怎么又没睡,需不需要陪你?你当我白痴啊!”我气的都流泪了。
樊守见状,赶忙扔了手机,掀被就下床来哄我,“老婆啊,我真的比窦娥还冤。我对你的心你还不了解吗?根本就容不下别人。”
“我不管,她是谁?你们之前是不是……是不是一起过夜了?”我伸手指着手机,朝他吼道。吼完眼泪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是……”樊守咬了咬唇,半天挤出这一个字。
就一个字就酸楚的我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哭着看樊守好半天,直到把他看的走过来要搂我,“老婆,但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我和她是很纯洁的……”
“你和她过了一夜,还纯洁?现在,还打电话给你,说要不要陪你……呜,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气的捡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健壮的胸膛扔过去,“你不许过来,我恶心!”
我现在樊守怎么和我解释我都听不下去,脑子里只重复着一句话,那就是我老公和一个叫红桃花的女人过了夜!
我快妒忌的发狂了,心都似泡在了醋坛子里一样,酸楚的难以忍受。
“陈碧落,你别哭了,真的烦死了,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呢?她和我的关系,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樊守被我哭烦了,朝我吼了起来。
他一吼我,我更是难受,这会蹲下身,捂住脸,大哭特哭起来,“你这混蛋,孩子们还在汪洋的手里,降头都没解开,你居然就背叛我和孩子们……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真是够了!陈碧落,我要说多少遍,我不会做那种背叛你的事情,这个红桃花其实是……”
“叩叩叩”……
樊守的话还没说完,房间就传来了敲门声,随后是樊石头的声音隔着门传来了,“师傅师娘,你们没事吧?”
看来我和樊守的声音太大,把隔壁的樊石头他们给吵醒了!
见状,我努力忍住眼泪,不再发出哭声。
樊守听到樊石头的声音,不耐烦的吼道:“不关你的事,滚回去睡觉!”
“师傅,你们这么吵,我们怎么睡啊?”这下是马七七的声音。
她声音落下了,还有郑云凯附和说就是就是的声音。看来,他们这会都在门口。
他们在,不知道汪洋和阮格契他们能不能也听到我和樊守吵架的声音了?
我虽然生气,可还没失去理智,我可不想让他们笑话我和樊守,并且,这个时候也不是我和樊守闹的时候。
“七七,你们睡吧……我……我们没事。”这会我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朝门口那边说道。
“哦,那……那师傅师娘你们也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精神不好可不行,特别是师傅,这几天一直都没睡好。”马七七估计听到我和樊守吵架的内容了,所以,这会特意替樊守澄清了一下。
我听到她这会没说什么,樊守这会显得比我还怒,这会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口处,盯着我看。
随后门外传来他们几个离开的脚步声,我这才松了口气。
樊守见我情绪缓和了,就朝我叹口气,语重心长般的解释道:“老婆,别闹了,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这个女人和我的关系是非同一般,但是,不是男女关系。现在,我还不能和你多说什么,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到时候,你一定会为今天对我发脾气的事情感到好笑。”
“好笑?”我朝樊守冷笑了一声,随后懒得理他,自顾自的跑到柜子那边,抱出一床被子就打算去沙发上睡觉。
哪知,樊守见状,夺了我的被子,打横将我公主抱的方式给抱到床上,将我扔上去。
我挣扎着要起来,他却随后一把搂住我的腰,不让我挣扎,还怒道:“陈碧落,你要是再不老实,信不信我要到你老实?”
“你混蛋!”我气的拍打了他的手背几下,哪知这家伙就翻身压住我,真要对我那样!
我生怕被他给再次要了,所以,连忙不敢动了,他才深叹口气,朝我凝眉看道:“我的呆瓜老婆,不但呆,还是个醋坛子,哎,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气的别过头不理他,心里骂了他好几遍,明明就是他和那个叫红桃花的女人不明不白的,还不让我吃醋,真是可恨!
但现在真不是和他闹的时候,因为明天还得去找活蛊人墓,如果没精神,很容易出事的。所以,随后我也就冷静下来,不哭不闹任凭他抱着睡了。
本来以为出了这档子事,我该睡不着的,结果,我居然睡的太沉,第二天还是樊守把我叫醒的。
我醒来后,发现他都穿戴整齐,就坐在房间里的沙发那边了。
我想到昨晚那个女人打电话的事情,就气鼓鼓的去洗手间洗漱了,弄完出来,樊守不知道从哪捧来一套黑色的运动服给我,“山上路滑,矮树丛的刺多,你穿奥黛根本不行。换上这套衣服方便点。”
我虽然生他的气,可也不想自己在路上受伤,拖累他们,被他们瞧不起。所以,就接过衣服要去洗手间换。却被他一把拽到怀里,朝我坏坏的道:“又要矫情是不是?你的身子我要了无数次了,闭着眼睛都能指出你身上痣的位置,有必要背着我换衣服?就在这换!”
我被他说的又羞又恼,恨的牙根痒痒,伸手捶了他胸膛几下,除了让他对我目露宠溺之色以外,没别的用途,我也就不理他,换了衣服。
换完衣服,门就被敲响了,是阮玉朵的催促声,说汪洋在楼下的餐厅等着我们了,让我们吃完早点赶紧出发。
我们这才整了整精神,去了楼下用餐。
我们到的时候,汪洋他们,包括马七七夫妻和樊石头都在等我们了。因为酒店提供的是自助早餐,所以,随后樊守不让我自己去端早点,而是他一并给我端来了,看到他替我挑选的都是我爱吃的东西,我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些。
吃完早餐,我们退了房,就出发去了沙巴乡下那黑苗族的地方,原来,去那条无头路,必须经过这黑苗族寨子。
只是,我们刚进寨子入口,就发现寨子里不对劲,因为寨子里的房子都坍塌了,人都不知所踪!
“奇怪,这寨子里的人都哪去了?”樊石头看了周围凄凉的环境一圈,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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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 346,库巴族诡异风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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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石头这话一问出来,在场的人没一个能回答出来他的话。
汪洋估计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原因,所以,一边往前走的时候,一边凝眉好奇的张望着每一户人家的房子。
他率先往前走,我们自然就都跟上。一行人走到了寨子中央位置,依旧没有看到一个人。
别说是一个人,就是连一只苍蝇都没看到。我一路走过来,也是四周打量着的,发现这些黑苗寨的房子倒塌就算了,门口的花花草草也都蔫了,真的太诡异了。
越往深处走,越让我想起了这里老族长一家那天邀请我和樊守吃完饭的画面来,他们一家人虽然没有钱,但是,过的很幸福。
“七七你们离开之前,这里没发生什么异样吗?”又走了一段距离,樊守便转过头,看了一眼马七七和郑云凯。
他这么一问,大家都将目光移到他们两个身上去了。
马七七和郑云凯对望一眼,随后都似乎在回忆,马七七挠了挠长卷发,缓缓道:“好像没什么异常啊,我们走的时候,老族长一家还亲自送我们到山下呢。”
“确实是这样的。”郑云凯也点点头,随后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反问樊守,“哥,会不会是当地的土著族来捣乱了?”
这里的黑苗族可是一直被当地土著族欺负的,之前马七七中降头,不正是当地黑苗族请来阮格契兄妹的原因吗?
他这么一说,樊守若有所思的重新环顾了周围环境一圈,没再说话。
汪洋这会走到一栋倒塌了一半的木质小楼门口,四处看了看,然后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下扔了手里的登山杖,蹲下身,伸手从兜里拽出一只手套戴在手上,抚摸了地面一下,紧接着,我就看到他手套上沾了一些浅红色黏糊糊的液体,他还凑到鼻尖闻了闻,闻完,英气的眉毛紧紧拧在了一起,从我这个角度看他,正好是个侧面,即使是侧面,我也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出现了惊讶的神色。
樊守在他伸手摸到黏糊糊的液体时,就几步走到他身边,然后也蹲下看了看地面,紧接着也像发现了什么,从腰间抽出匕首,挑起一些黏糊糊的东西凑到鼻尖一闻,立马俊眸睁得老大,“是朱貅的粘液!”
朱貅?
我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在坡寨被朱貅追着跑的画面来,朱貅和泥鳅一样,只是颜色是红的,并且比泥鳅大很多倍,最为恶心的一点是,长着鳄鱼般的牙齿,见什么肉吃什么肉,吃了还不断的长大。和娃娃虫有的一拼。
樊守之前说过,这是一种变异的蛊虫,汪洋之前也养过。但是,养的并不大。
“这异国他乡的,怎么会有朱貅呢?而且,看这破坏力,这条朱貅还不小!”马七七和樊石头闻言,也凑了过来。现在提出疑问的是马七七。
“什么是朱貅啊?”阮格契兄妹没靠近,但是,阮格契忍不住问了一句。
樊守和汪洋都没理会他们,而是互相对望了一眼,最后是樊守率先开口,“你养过朱貅,应该最了解朱貅的习性,你觉得,这村寨里的人是被朱貅害死了吗?”
我一听到樊守说这村子里的人有可能被朱貅害死,我心里就一紧,难受极了。
“我不知道这村子里的人是不是被朱貅害死的,但是,我敢肯定,朱貅一定在这里出没过,因为,这里到处有朱貅留下的粘液。”汪洋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就起身,拽掉了手里的手套扔在地上,朝我们看过来,“接下来你们小心点,朱貅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伺机而发了。”
阮格契兄妹和小梦闻言,自然是点点头,然后见汪洋走过来,就都跟着他继续走。
可我们却还看着樊守,只见樊守也收了匕首,抬头看了看这倒塌了一半的小木楼,深深叹了口气,随后也转过身要离开这。
本来因为凌晨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我和樊守在闹别捏,一路上我都不理他的。可现在,我担心这寨子里村民的安危,就忍不住朝樊守问道:“守哥,我们这么离开的话,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就不管了吗?”
樊守见我主动和他说话,紧拧的眉头舒展开来一些,朝我走过来,温和道:“他们是生是死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管?还是先往前走走看吧。”
樊守这话说的不无道理,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们就算是想救人,都不知道从何而救,更何况,还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
“吱嘎”……
就在我和樊守说话的时候,我们背后突然传来木头被人踩断的断裂声来,这让我们猛然一惊,都朝背后出声处看去。
我不知道别人看到没有,反正我一转过头看过去的时候,就见一抹红色的身影从一家房屋的废墟里一闪而过,等我在定睛去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是我看花眼?
“有人!”然而,这时马七七的声音突然响起,随后她褐色身影就往那边快步跑过去追。
她一去追,阮玉朵也似乎不甘示弱的追上去,想要抓到那个红衣人。
本来马七七和阮玉朵一路上就爱争强好胜,一个说蛊术高,一个又说降头术棒,两个人还经常斗法,当然最后都是被汪洋和樊守劝阻收场。
这会追红衣人,更是谁也不让谁,马七七放出火蝠追,阮玉朵则放出一团降头黑雾挡在红衣人刚才跑过去的方向,想要阻挡那个人。
可两个人追了半天,也没有追到人,随后均垂头丧气的回来,朝我们摇摇头。
樊守见马七七摇头,面上露出疑惑之色,“这个红影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呢?他(她)和村民失踪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别管这些了,我们时间有限,先赶路。”汪洋却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事,而是想着赶紧找到无头路,然后寻找活蛊人墓去,所以,这会催促我们道。
他催促完,就开始往前继续赶路。阮格契兄妹和小梦均跟上他。樊守见状,随后牵起我的手,也领着我们跟上。我这会满脑子都在猜那个红影是谁,所以,并没有挣脱出樊守的大手。
被他牵着走了一段路,我们就出了寨子,还路过马七七之前住的那座砖瓦平房,那平房一点事情也没有,并没有坍塌。
离开黑苗族寨子后,我们又走了两三个小时的山路,在跨过一座高山之后,阮格契突然拦住我们,指了指马七七和郑云凯道:“前面就是当地土著人的村落了,这对夫妻最好蒙面一下,不然被土著人认出来是之前替黑苗族出头的蛊师,我们想要从他们的村子里穿过去就困难了。”
马七七和郑云凯被指,一开始不怎么高兴,但听完他的话之后,觉得有道理,但马七七却为难道:“可是我们没有带手帕什么的,怎么蒙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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