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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蓉
他将盒子递到软格契的身上,然后就开始用越南话交谈着什么,因为我不懂越南语言,自然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只是这个软格契打开盒子之后,窥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随即满眼放光,笑着用英文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里面究竟是什么,他会这么高兴啊?
我伸过头想要看,结果他很快就合上了盒子,用中文吩咐道:“你给我的东西,我很满意,放心吧,我会替你解掉她下在你身上的情降。”
这个男的就膝盖一软,朝他跪地拜了一拜,也用中文道:“谢谢大师,只要能让我解开情降,我做什么都乐意。只是,我的前妻恐怕再也不理我了……”





蛊夫 321,情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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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话,我心里有些疑惑,这个屡次被我认错的男人阮格契,难道是降头师吗?不然的话,马大芳的前夫为什么会要他解情蛊呢?
“我不管你前妻理不理你了,只是,你这情降中的很深,真需要解降的话,必须要你现任妻子的头发、指甲、鲜血,另外,我还要提醒你,如果我给你解降成功,你的现任妻子肯定会疯掉,你真的确定还继续解降?”阮格契居然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的用中文和马大芳的前夫交谈着。
马大芳前夫显然不知道我是谁,所以,以为我是和阮格契很熟的人,于是,话说的也越发不避讳了,“当然继续。”
马大芳这前夫难不成是中了情降之后,才会对马大芳那么绝情的?
不过,现在他好像意识到自己是被中情降了,所以,才请阮格契帮忙解降?
阮格契见他态度坚决,于是,伸手朝他要着什么东西,只见马大芳前夫从裤兜口袋里,找出一个红布袋递给软格契。
阮格契接过去之后,就开始打开布袋,从里面掏出了一些指甲、几根长卷发,还有一些带血的卫生护垫!
我没看错,就是护垫!女人经期末尾流的那种,不怎么量大,但也还有一些的紫褐色经血。
“东西既然齐了,那么,我现在就开始设坛做法除降,你关上店门吧!”阮格契看到这些东西,整个眼睛都变得猩红起来,就连他的表情也变得诡异。
“好。”马大芳前夫得令,赶紧走到门边,将卷帘门拉到一半位置,然后就朝我们道,“大师,夫人,你们开始吧!”
夫人?显然他是搞错了!
“我不是他老……”
我婆字还没说完,就转头看到软格契将刚才喝的那杯芒果汁往一旁的绿色植物上倒去,我就愣了一下,只见他接下来,把头发、指甲、还有带血护垫,统统放到玻璃杯里,然后倒上了一层红色的什么液体,接下来,就盘腿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嘴里咿咿呀呀的念叨着什么,听起来像是咒语。
说来也怪,他念着念着,杯子里的东西居然冒起烟来,我一度以为杯子里的东西被那种红色的液体点着了,可是我凑过去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并没有烧着什么东西,杯子里就是冒出青烟来。
于此同时,马大芳的前夫捂住头,突然大声痛呼起来,“大师……呃,快住手吧,我的头像是裂开一样痛!”
而阮格契一点不为所动,继续像和尚念经那样,继续没完没了的念叨着。
本来马大芳的前夫还只是捂住头喊,到最后直接痛的倒在了地上,翻滚起来,“求求您了,住手吧,我受不了了……头好痛!”
他翻滚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头顶也冒出了青烟。
这种诡异现象,让我看的惊奇不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解降?
“啊……救命……”
他越是喊叫,软格契就像是为了压住他的喊叫声,所以,把念经的声音越扩越大起来。
“痛……”马大芳前夫继续翻滚,这时,因为他翻滚剧烈,不小心把他兜里的手机弄掉了出来,正巧有人打电话给他。
他就颤抖着手,接了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里面传来一抹虚弱的女声,但是说的是越南话,我自然没法听懂。但看马大芳的前夫一脸烦躁的表情,就知道这个打电话的女人就很有可能是他现任妻子。
他朝手机里吼了两声,然后就一把将手机摔到了地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越南话。
这时,阮格契的经也念完了,马大芳的前夫,已经痛的瘫倒在地,气喘吁吁了,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的额头那里满是汗水,可见刚才除降的时候,真的把他折腾的够呛。
“好了,你的降头已经除掉了,你记住,以后不要再随便喝人家递给你的饮料!”阮格契放下盘起的腿,站起身,朝地上趴着起不来的马大芳前夫意有所指的说道。
说完还特意朝我意味深长的看过来。
“我上次是喝的汤……才中了她的降头。以后再也不会了……”马大芳的前夫恢复了一点力量,就纠正了阮格契。
听到他这话,我发现他不是个油腔滑调的人,不然的话,就不会特意纠正阮格契,得罪他了。
阮格契这会被他纠正,也是皱了皱斜长的眉毛,不悦了,“既然我给你也除了降了,就先走了。”
说话间,抱起之前马大芳前夫给他的盒子,扫了我一眼,就往门外走去。
只是,走到门口位置的时候,转过头看向我道:“陈碧落,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叫陈碧落?”我被他这么一喊,吃了一惊。
他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一下,但随后什么也没说,就转身抬起卷帘门,离开了。
他一走,我舒了口气,然后看向还趴在地上喘息的马大芳的前夫,心念一转,问他,“你中了情降,才娶现任妻子的吗?”
“对……几年前,我中了现任妻子的情降,然后就怎么看都觉得前妻不顺眼,为了和她离婚娶现任,我竟然把怀孕的前妻给推下了楼……后来,现任的情降越来越淡,我就渐渐清醒过来,开始后悔之前所做的事情了,想法设法的去找前任,可惜她已经离开……紧接着,现任又不断的请降头师给我施降,害的我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说到这,他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椅子上,然后伸手拽着发根,继续道,“前几天,她施的降头又变淡了,我清醒过来,但我怕她再给我施降,所以,赶忙请了最有名的格契大师,帮我解降。”
“小姐,看得出来,你并不是格契大师的老婆了,那么,你来我店里有什么事情吗?”
他说完紧接着又朝我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想了想,朝他道:“我是你前妻马大芳的朋友,我本来是来教训你的,但听了你现在的话,我有几分疑惑。首先,降头术中的情降,真的有这么厉害吗?其次,你刚才头冒的青烟是怎么回事?”
“芳芳的朋友?”他一听到马大芳的名字,立马就站起身,惊喜的看向我,“她在哪?”
看到他这个反应,我敢肯定,他心里是有马大芳的,所以,我打算告诉他,“她在……”
“我在这,元山。”马大芳突然出现在门口。
看到马大芳的身影,我微微松了口气,这夫妻俩恐怕是要团聚了。
“芳芳……”元山这会看着马大芳出现在门口,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最后落在她的圆脸上,居然湿润了眼圈。
他没有一点嫌弃她变胖了,可见,他是真的爱她的。
“元山,你刚才除降头的事情,以及和我朋友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原来,你一直被那个女人下了情降……”马大芳说到这,低下头,一撇嘴哭了。
“对不起芳芳……”元山闻言,顾不得多解释,冲过去就搂住了她肥胖的身体。
马大芳也紧紧抱着他,哭的泣不成声。
我知道,这种时候,是该给他们两个自由的空间了,于是,我悄悄的退出了店,并且,替他们拉下了卷帘门。
然而,我刚拉下门,肩膀上就飞来一只火莹,紧接着,背后就传来一抹熟悉的男音,“你这步散的,是不是有点远啊?”
是樊守的声音!我听到他的声音,就赶忙转头,笑着看向他,“嘘,你小声点,人家大芳和前夫误会解开了,正在温情呢,你别打扰!”




蛊夫 322,情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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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樊守显然被我说的有些疑惑。
于是,我就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樊守,当然也包括那个叫阮格契的降头师除降的事情。
所以说,男人的关注点,永远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他听了我这么长的一段叙述的话里,只在乎的是……
“什么,那个降头师居然还敢拉你的手,不让你走?哪只手拉的?”樊守气道。
此时我和他正在回酒店的路上,过路的人挺多的,樊守的声音特别大,所以,引起不少人的张望。
我见状,忙拽了拽他的衣袖,“守哥,你小点声。”
“老婆都被占便宜了,我能小点声才怪!警告你,以后不许离开我半步。真是的,好不容易搞定一个汪洋,这又来一个什么降头师。所以说,老婆太漂亮就是不放心。”樊守在这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
我知道他是又吃醋了,所以,忙不阻止他了,随着他说,让他发泄一下情绪。
好在樊守比几年前刚认识他时沉稳多了,这会说完也就算了,恢复了情绪,牵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守哥,你说情降那东西真的灵吗?”我到现在还不怎么相信降头术能那么邪乎。
“没试过不知道。”樊守淡淡的道,“反正没有情蛊厉害!情蛊可以是一辈子的,而情降,据说有期限,而且,越洋了就不管用了。”
可情蛊并没有改变人的情感的作用,只是把心爱的人禁锢在自己身边而已。当然,我这话可不敢说,不然樊守这家伙又好生气了。
希望蛊术能真的比降头术强,这样,就算找到那个抓走守白守玉的降头师,他不肯把孩子给我们,樊守也能对付得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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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酒店之后,已经是半夜了,洗漱了一下,樊守就搂着我睡了。
自从得知守白守玉被降头师带走之后,我每晚睡下就会做噩梦,所以,樊守特别心疼我,总是一整夜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睡。而且也怪的很,只要他这样一搂着我睡,我才能睡的踏实一些。
坚强的女人总是身前没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所以才会变得坚强。娇弱的女人,是因为身前总有一个坚强的男人替她挡风遮雨,才会让她变得娇弱。女人其实就是这样的,可以坚强,也可以娇弱,这取决于找到什么样的男人。
我庆幸自己找到了樊守,有他在,我很有安全感。而汪洋那样的性格,让人害怕,因为我永远都不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再算计我。
所以,第二天醒来,我看到樊守紧紧搂着我睡过去的模样,心里很温暖,暗自发誓,找到守白守玉之后,我再也不会和樊守分开了。无论谁使坏,我都不离不弃。
以前都是樊守早上先醒,然后静静的看着我,等待我醒来,我没什么体会。今早,我先醒,静静的等待着他醒来,才发现,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说,你这小呆瓜偷看我多久了?”
就在我看着樊守的睡颜失神的时候,这家伙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如宝石般耀眼的眼瞳,朝我露出宠溺的笑意来。
“守哥,找到守白守玉之后,我同意和你回大樊村。”我很认真的说道。
“你想通了?”他眼前一亮,一改慵懒的模样,朝我惊喜的问道。
我点点头,“是的,我想明白了,只要我们一家在一起,不管在哪里,都是幸福的。城市太喧闹,太复杂,并不适合你和孩子们那样的性格呆。”
“那你呢?你习惯城市的生活……”
我伸手贴在他的嘴巴上,阻止他接下来的话,“守哥,我只是习惯有你们的生活。”
樊守听了我的话,眼中内的目光,渐渐变得灼热。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伸手就拽下了我捂嘴的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等把守白守玉救出来,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我轻嗯了一声,随即,和他温存了一会,就起床洗漱了。
等我们吃完早餐,还是没见马大芳回酒店,就给她打过去电话,可樊守刚拨通就被她挂断了,随即酒店房间的门铃被按响。
听到门铃声,我和樊守俩人对望了一眼,他朝我道:“估计是马大芳回来了。”
然后他就起身去开门,一打开门,果然见到了马大芳,但是,也看到了她身旁的瘦弱男人元山。
樊守扫了一眼元山,然后问马大芳,“你前夫?”
“现在我们复合了,他不再是前夫,而是现任了。”说到这,马大芳抱住元山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瘦弱的肩膀上。
元山属于越南男人那种典型的额头宽,眼抠进去,鼻孔翻翘的类型,不算好看,但也说不上丑。不过个头不高,几乎和我一样高矮。但是,马大芳身高才一米五不到,所以,和他身高也算般配。只是体重有点不协调,但真心相爱的两个人,这也都不是事。
“你们复合了,那么你还陪不陪我们去找儿子了?”樊守是个直性子,这会也不说几句恭喜的话,直接切入主题。
马大芳就直起身,认真的看向樊守道:“我们马山寨人,说话算话。我答应了帮你们,就一定会帮你们的。你放心,我叫老公过来,就是请他帮我们的。他说,他认识我们要找的那对降头师兄妹。”
他这话一出,我和樊守都激动起来,我更是不等樊守开口,就朝元山问道:“那太好了,麻烦元山先生你帮我们去和他们沟通一下了!”
“碧落,你不是认识他吗?”元山朝我道。
我愣了,“我不认识啊。”
“昨天你看到的那个帮我解降的降头师,越南的口音喊他,就叫“元歌且”,中文是,阮格契。”元山朝我解释道。
他这么一说,我脑袋瞬间嗡了一下,心跳的不稳起来,“什么?他居然就是那个带走我孩子们的降头师!看来,我昨天也不算认错人!”
早知道他是那个降头师,我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他从我眼皮子底下走了呀!
现在除了后悔就是后悔!
“这么说来,他不在岘港,在亚庇了?那你知道他住哪吗?”樊守快速反应过来。
“降头师可没有固定的住处,就算有,也不会告诉别人。否则的话,他们早就被报复死掉了。我们当地人找他,都是先去他的庙里跪拜,然后将自己的联系地址,以及要求的事情和给的酬劳统统写下留在庙里,等待他选择帮不帮。我求了他好几天,他才肯过来帮我解降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的价码开的高。”元山朝我们解释道。
“谱还挺大!”樊守不屑的讥笑了一下,随即双手抱胸,睨着元山道,“那好,你带我们去他的降头师庙里。”
“好,不过在这之前,你们最好想好给他什么酬劳。”元山提醒道。
“你给的是什么酬劳?”樊守问他。
元山摇摇头,“我不能告诉你,这是规矩。”
樊守就翻了翻白眼,“什么破降头师,搞的还这么神秘,真是故弄玄虚。”
“这位先生,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降头师,他们在我们南洋一代,可是最得罪不起的人物。这里的人,家家户户都知道降头,是又敬又怕,或许你们不会信,但在,我以亲身体会告诉你们,确实有降头,而且,这门法术是用常理解释不了的!”元山黝黑消瘦的脸上,露出敬畏的神色对我们说道。
樊守见他这样还想说什么,我就赶紧的拉了拉他的衣服,“守哥,我们还是赶紧去那个什么庙吧?”
“好,我们就去见识见识降头术!”樊守面露不屑的道。




蛊夫 323,诡异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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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们便从酒店出发,由马大芳的老公元山带路,乘车去了郊区海滩边的一片绿林密布的小山,就下了车步行走进山下树林。这树林大多是椰树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带刺树木居多,所以,樊守怕我被刺戳到,一直都是牵着我的手走的。
而马大芳和她老公元山则更加亲密,马大芳一直都是抱着元山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好不甜蜜。
我们走了没多久,元山突然站在树林中两条岔路口停了下来。
“怎么了?”樊守疑惑的问。
元山转头指着两条岔路道:“这里两条路都是可以通往降头师的那个庙里,左边这一条路更好走,可是时间相对要更长一些,而右边这一条是捷径,路程也要少一半,可是路却很难走,就平常我们男人走着都很吃力,她们女人走可能会吃不消。你们自己选择吧,走哪条?”
“那还用问,走长的那条……”
“捷径。”我不等守哥回答完就抢先回答道,我担心孩子,想尽快找到孩子,哪怕一分一秒我都不想多耽搁。
“不行,这里带刺树木居多,我怕你刮伤,我们还是走好走的那条路。”樊守担心的道。
“我能行!你以前不是老说锻炼锻炼我吗?可总不实行,现在好了,有机会你还不让我锻炼吗?再说,这条路比大樊村那边的山路好走。”我坚定的望着樊守。
“好吧,随你。”樊守见我如此坚决也就不再多说,而马大芳他们夫妻也没说什么,向着那条捷径继续前行,樊守牵着我的手跟上他们。
果然如元山所说的一样,因为昨晚下过一阵雨,所以山上的黑沙泥路湿滑难行,到处杂草丛生,带刺矮树丛也挡在路中间,我好几次腿上被它们给划拉出红痕,好几次也差点跌倒,好在樊守一直牵着我,我才免于跌倒。
走到中途,樊守看到前面的路几乎全被带刺的矮树丛给挡住了,于是,蹲下身,朝我道:“上来,我背你。”
“说好了,这当是锻炼我了。放心吧,我能行的。”我摇摇头,拍拍樊守厚实的肩膀,让他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他起身后,无奈加担忧的扫了我一眼,但没有开口。
又走了一段路,我发现路上的矮树丛里有许多动物的尸骸,觉得很奇怪。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那座降头师的小庙。
外表残破不堪,随时都像是要被风刮倒一样。从远处望去,总感觉这座小庙让人心里不踏实,具体什么感觉也说不上来。
“就送你们到这里吧,我们就不进去了。”元山带领我们离小庙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就不愿再接近小庙,说完就拉着马大芳先行离开了。
我望着他们夫妻两远去的身影愣了愣神,因为元山刚才脸上露出的避讳神情让我莫名不安。
“他们跑那么快,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对樊守说道。
“他们对降头师很是忌讳和敬畏,毕竟降头这东西很邪门儿,能不跟降头师打交道,他们是尽量不会跟降头师有所接触的,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没什么好不对劲的。你也别紧张。”守哥安慰我道。
“说得也是,那我们赶快去庙里吧。”
离小庙越近,我心里的不安越浓,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某处盯着我们似得,但我不想说出来让樊守担心。
我强自镇定压下心里的不安,双手紧紧抓着樊守的手臂跟着走近小庙,就在樊守准备伸手推开庙门的时候,门却自动打开了。
"吱……嘎……"门打开发出长长的吱嘎声,更加显得小庙的阴森。
我紧跟着樊守跨进庙里,庙里也破破烂烂,房梁上还到处都挂着许许多多的黄布条,地上也横七竖八的乱放着一些木头。
一阵风吹起了黄布条,闪现了正中央有一张供桌,供桌上有一尊不大的铜像,还没来得及看清,黄布条重新遮住了我们视线。
樊守掀开布条,牵着我的手走到供桌前,这时我才清楚的看清铜像的真面目,虎头人身。
铜像并不是很大就一个刚出生婴儿般大小,铜像前放着一个香炉,插着三支燃尽的香。看着我总感觉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儿,直到我眼睛扫到地上的木头,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个……
其他地方都很脏乱,唯独就这供桌四周与其他地方格格不入,供桌四周干净的没有一点灰尘,显然是被人精心打扫过。但是看着燃尽的香,应该是降头师不在,所以才没人续香。
“守哥你知道那是什么铜像吗?”我问道。
“这应该是鲁士法相。?”
“鲁士法相?是什么东西。”我好奇道。
“?也就是婆罗门祖师爷。鲁士被认为是会向神接收知识来源,再向世人作出教导的一位老师。因此,鲁士拥有无比的智慧。鲁士代表智慧!亦有提升专注、专心之效用!?
这些苦炼修行长者认为,只要身体能抵得住外来的痛苦,终有一天必会苦尽甘来成仙成道。他们的修炼行为千奇百怪,往往令人看了产生强烈的恐惧感。他们的苦行范围很广,如用绳子将双脚反吊在树上一整年把手向天举高永远都不放下来,直到整只手乾涸;有的不断用竹或木尖刺进身体,直到不怕痛为止;有的把头埋进土里,也不知道用甚麼来呼吸,他说用肛门呼吸,你相信吗?”樊守嗤笑道。
“不信,这也太脑残了吧,简直就是在自虐。”我摇头叹道。
“还有的不穿任何衣物,脱光光走来走去,说可练到没有羞耻之心,还说连佛陀都练不到呢!传说连佛祖还未成道前也曾修苦行法,只是一天吃一粒米和一滴水而已,总共修行了六年,骨瘦如柴差点死了,最后思维突变而改修到行法。佛祖说,如果不养好身体又怎能修法呢?如果修到死去又怎样会有成功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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