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打更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卖报小郎君
奇怪的是,天机宫密探听闻掳走许元霜的是一位擅长利用阴影,手段诡谲的高手后,非但不急,甚至信心满满,说许元霜一定会回来。
“无恙?”
许元槐脸色一冷。
许元霜压了压手,莫名想到了徐谦诡异的态度转变,审视着密探:“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天机宫密探不答,转而说道:“少爷和小姐,接下来要做的是找出那为龙气宿主,并抓住他,我们才能以此为诱饵,引出徐谦。他那里可是有两道至关重要的龙气。”
许元槐眼睛一亮:“好。”
...........
青杏园。
许七安返回落脚点,心情不是太好,脸色还有些郁闷。
他没有直奔主卧找洛玉衡,也不会自讨没趣的见慕南栀,而是去了马厩,看他心爱的小母马。
小母马正乖巧的吃着精饲料,见到许七安过来,长嘶一声,脑袋探过来表示要亲热。
许七安抚摸它的脸颊,抓起一把豆子喂它,空余的右手贴在小母马的脖侧,渡送气机,助它强筋健骨。
有了心蛊后,许七安已经能感受到小母马的情绪变化。
比如它咬许七安袖子的时候,是渴望他上来骑自己;她走路特别颠的时候,则是不满慕南栀一直骑着它。
在小母马简单的智慧里,是这个女人影响了主人骑它。
许七安一边喂马,一边梳理脉络。
“许平峰会不会是故意让姐弟俩出来历练,他知道我的性格,等闲不会骨肉相残,想以此来钳制我?”
许七安抓了一块盐巴捏碎,撒在豆子上,摇摇头:
“不对,他应该知道我不是迂腐之人,许元霜和那个小老弟,要是敢对我下杀手,我肯定反手拍死他们。那就是许平峰不知道姐弟俩出来了?他们是被人怂恿,或自己按捺不住想要出来游历的?
“啧,麻烦,这对姐弟,到时候看情况处理吧。”
只要后续的交手里,没有被对方触及底线,姐弟俩的少许敌意,许七安还是会容忍的。
他旋即又觉得有些惭愧,幸好许元霜还算配合,她性子要是倔一些,我后续可能就不是划破衣襟,而是把她扒光来威胁。
她是我亲妹妹,这就会很尴尬........
“不,现在也很尴尬,小肚兜是绿色的。”许七安嘴角抽搐一下。
喂完小母马,许七安慢悠悠的靠向落脚院落,此时已是黄昏,再过片刻该用晚膳了。
许七安本打算和国师打个招呼,结果被横眉冷对的怼了出来,洛玉衡小脾气火爆。
“这个国师不行,动不动发脾气,训斥我,感觉我不是她的双修道侣,是她儿子........如果是抖m,喜欢女王款的,就很痴迷“怒”人格,但我显然不是抖m。还是等下一个国师吧。”
许七安在心里吐槽。
用晚膳时,洛玉衡施施然的出来,全程没有说话,也不看许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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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划分的泾渭分明。
道门用膳,讲究细嚼慢咽,洛玉衡挺直腰杆,小筷小筷的吃饭,小嘴红润,眉目秀美,清清冷冷。
“我今日已能自己平息业火,你不必来我房间了。”
突然,洛玉衡说道。
啊?许七安瞪大眼睛:“不,不是七天吗?”
他心里难掩失望。
不是说好几天的吗,国师,你的契约精神在哪里?
洛玉衡淡淡道:“只是今夜不必,经过昨夜的修行,我已经自行平息业火。”
你是不想和我双修吧,果然,愤怒人格自尊心太强,太强势,太骄傲,所以不想和我双修,这也是洛玉衡心里那点抗拒的放大........许七安叹了口气:
“好吧。”
听国师的意思,是今夜不双修,但明天继续?
许七安心里嘀咕,没敢问,因为这个国师像个炸药包,一点就炸。
到了夜里,吹灭蜡烛,睡在外室的床榻上,双手枕在脑后,复盘这今日得到的情报。
“姬玄的这支队伍实力不弱,白虎、柳红棉、姬玄是四品武者(妖族)。乞欢丹香是四品心蛊师,许元霜六品术士,许元槐五品武者。
“道号蕉叶的老道士堪堪六品,势力算是最差的,但这种老江湖不容忽视,能被姬玄带出来,肯定有几把刷子。
“这支队伍不好对付,但要说对付我,还差写火候。所以我真正的敌人应该不是他们。许元霜说过,术士可以依靠法器和阵法,让支配合默契的团队爆发三品战力。
“三品战力,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不容小觑的战力。”
黑暗中,他望着天花板,想了很久很久,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洛玉衡在这里,孙玄机也在雍州城待命。想要硬刚佛门的二品罗汉,两位三品金刚,以及许平峰的合击阵法团队,几乎不太可能。
“但是,如果我能再拉来几个帮手呢,比如,天宗卧龙雏凤的两位师父。
“这样一来,完全有实力硬碰硬,超凡境战力也平衡了。而洛玉衡是二品巅峰,差一步就晋升一品的存在。真实战力,应该我方更强。
“这样的话,我不但可以独享经验,不,龙气。甚至还能挟持罗汉,逼迫他帮我拔出封魔钉。身为二品罗汉,佛门顶尖人物,不可能解不开封魔钉的。”
想到这里,许七安眼睛顿时一亮。
如此,他便不必再苦恼神殊和尚的残躯。
“妙啊。
“这是最快恢复实力的办法,监正说过,一切的变数在今年冬季,我要是循规蹈矩的寻找神殊残躯,猴年马月才能恢复修为?”
想到这里,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取出地书碎片,传书给李妙真:
“妙真,有急事与你商议。”
李妙真不搭理他,不接受私聊。
许七安锲而不舍的发出“私聊”邀请,他深知地书碎片的私聊设定,没人会一直忍下去。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李妙真受不了被接二连三的“削头皮”,气鼓鼓的传书过来:
“干嘛,认识你吗?”
.......你怎么突然洛玉衡起来了!
许七安传书道:“自然是要事找你商议,你如今身在何处?”
“我和师父,还有玄诚师伯到湘州了,又晚了一步。”李妙真传书道:
“你和那个色胚在雍州对不对,我师父和师伯马上就要寻过来了。”
许七安传书回复:“好事啊。”
李妙真大怒:“好个头,我要是被抓回天宗,肯定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对了,色胚知道这件事了吗。”
“我并没有告诉他,他至今也不知道自己被天宗通缉了。”
“你好坏,哈哈哈。”
幸灾乐祸后,李妙真传书感慨:“这几天遇到了许多看不惯的事,却不能出手,可把我难受的。”
就你还太上忘情........许七安心里默默吐槽。
“等你师父和那个师伯到了雍州城,记得联络我,我有事找他们帮忙。”许七安道:
“操作的好,或许能帮你和李灵素躲过这一劫。”
“你有办法?快告诉我,告诉我!”李妙真兴奋传书。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许七安结束通话,收好地书碎片,正要冥想入睡,然后,他就听见了熟悉的娇喘声。
不是说今晚不必双修了吗........他愣了一下,凝神细听,发现今晚的娇喘和昨晚是不同的。
最大的区别就是今晚更有自制力。
“看来昨晚的双修确实减轻了业火,她自认为能扛一晚。”
许七安犹豫片刻,决定遵从情蛊的意志,以及契约精神,床上靴子,缓步靠近卧室。
吱~
卧房们微微敞开,许七安闪身从门缝中钻进去。
床榻上,努力抵抗业火,平息欲念的洛玉衡,本来已经达到了某种平衡。看见许七安进来,她险些崩溃,颤声道:
“你,你滚出去........”
大奉打更人 第七十一章 苗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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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床榻边,几盏烛光带来火色的光晕。
洛玉衡的脸一半被染成温润的橘色,一半被阴影覆盖,正如她此刻欲女和仙子交织的形象。
在许七安看来,有着难掩的魅力。
洛玉衡惊怒交集,并伴随慌乱情绪。
她知道这个时候,许七安的出现会对自己造成多大的诱惑。
同时,竭力对抗业火的她,没有余力把这小子挂在飞剑上送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倒不是真的做不到,只是,那样做的话,势必无法再压住业火。
到时候,身边无人双修,反而死路一条。
洛玉衡咬牙切齿道:“许七安,你想用强?”
你这说的什么话,上来就戴高帽,我会被乱拳打死的.........许七安关上门,向着床边靠拢,在洛玉衡紧张又警惕的目光中停下来。
“国师,我想问的是,如果今夜不双修,你明日势必要再与我双修,不然抵抗不住业火。。”
洛玉衡冷冰冰的看着他,没有回应。
“明日,是七情中的哪一种?”许七安问道。
“七情出现没有定律。”
洛玉衡看了他一眼,目光不受控制的从许七安俊朗的脸,往下移动,掠过胸膛、小腹.......她猛的收回目光,强迫自己不去看。
许七安点点头,在床边坐下,一副认真探讨的语气:
“既然如此,你怎么判断下一个人格愿意与我双修呢?如果她不愿意,并死倔的拒绝,该怎么办。”
洛玉衡闻言,又长又直的秀眉,轻轻蹙起,想了片刻,语气冷淡的回应:“在生死之间,我会做出正确选择。”
许七安突然把手按在洛玉衡的大腿上:“既然这样,你怎么不肯与我双修。”
洛玉衡娇躯一颤,两人距离很近,所以许七安能清晰看见她脖颈凸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死也不会和你双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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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柳眉倒竖。
“你看你看!”许七安指责道。
“你怎么肯定其他的人格不会像你一样,死都不和我双修。”
“.......滚出去。”洛玉衡无言以对,只能发脾气。
许七安相信,正常状态的洛玉衡,是愿意和他双修的,一来是内心有男女之间的好感,二来是双修势在必行。
但业火发作期间,性格会产生巨大变化,甚至可以当成是另一重人格。行事作风,便有了巨大的反差。
比如这个“怒”人格,性格刚烈,暴躁易怒,把洛玉衡心里那点小抗拒放大到极限。
死活不肯和他双修。
许七安在外屋时,突然意识到,洛玉衡昨日与他说起“七情”状态中,她会失态,做出与往日不符的决定。
这是不是洛玉衡在委婉的告诉他,不要被七情状态中的人格影响,坚持按照计划行事,七日双修,一天不能差。
以国师的性格,肯定不会明着说:不管如何,咱们都要坚持双修。
“国师,长夜漫漫,该双修了。”
许七安假装听不见她的呵斥,自顾自脱起衣服。
长袍脱下,随手丢在一边,很快里衣也脱了下来,许七安精壮的、充满男性阳刚的上身裸露在洛玉衡眼里。
她的呼吸猛的急促几分,愤而起身:“你不滚,我走。”
说罢,连鞋都没穿,径直下床,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许七安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挣扎间,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在洛玉衡的娇吟声里,许七安感觉到了胸膛将某出柔软挺拔给深深挤压了。
“啪!”
洛玉衡反手一巴掌,清脆响亮。
黑暗中,两人保持跌倒的姿势,男上女下,两双眸子对视。
暧昧的气氛在他们之间发酵,洛玉衡嗅着男性气息,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脸颊火烧火燎,目光渐渐迷离。
她无法违背自己的身体,她需要双修来驱散业火。
为了对抗身体的欲求,洛玉衡轻轻咬破嘴唇,获得短暂的清醒,然后又挥舞起巴掌。
但这一次她没能成功,手腕被许七安握住,被按在了头顶。接着,另一只手也被按住。
许七安低下头,轻轻吻着洛玉衡的脸颊,皮肤细腻,幽香扑鼻。
他啃了几口脸蛋,便把嘴唇埋进了国师的脖颈,或舔或吸或吻。
洛玉衡娇躯僵硬,浑身的鸡皮疙瘩。
她怔怔的望着头顶的床幔,眼里有迷茫、羞耻、抗拒,以及一丝丝的迷恋。
就算是昨夜,她也没经历过如此细致的亲热。
这种新奇的感受又羞耻又沉迷,她慢慢遵从了心的意志,不再抗拒。
这时,耳边传来许七安的声音:“国师,放松点,一回生二回熟,明儿我就躺床上不动了,换你来。”
洛玉衡大怒,伸手去撕他的嘴。
两人激烈抗争,床铺随之摇晃,险些打起来。
幸好此时的洛玉衡受业火灼身之苦,一身修为无法施展,否则许七安已经被一发流星剑送到八百里之外。
许七安拽住折叠整齐的棉被,盖住他们,两人在被窝里继续扭打。
慢慢的,洛玉衡反抗越来越小,床尾,一双白嫩玲珑的小脚露出来,接着,一双大脚压了上去。
伴随着小脚丫的骤然紧绷,脚背弯曲如弓,洛玉衡的所有挣扎随之消失。
她双手抓紧床单,红唇微张,目光空洞的望着床顶的帷幔,自暴自弃似的不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占尽便宜的小子似是不满足现状,恬不知耻的说道:
“国师,来,翻个身子。”
“许七安,你别太过分了.......”洛玉衡咬牙切齿。
又扭打起来。
“国师,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膝盖能否碰到肩膀?”
“许七安,你作死吗?”
“试试呗。”
“........”
...........
翌日,清晨。
床边,地上凌乱的丢着罗裙、白色里衣、素色绣莲花的肚兜、腰带........
许七安感觉有湿润柔软的东西,在脸上不停的扫过,让他无法再安心入眠。
迷糊中睁开眼,洛玉衡绝美的容颜近在咫尺,她眼里含着情意,细细的亲吻他的脸颊,脖颈和嘴唇。
?许七安脑海里闪过一个大大的问号,不太确定的出声:“国师?”
这是我认识的那个国师?
是那个清冷如仙子,高冷刚烈的国师?
回顾过去洛玉衡的形象,许七安实在无法把眼前陷入爱欲中的女人和大奉国师划为等号。
洛玉衡抿了抿嘴,轻笑道:“你昨晚不是吻的很开心吗,嗯,感觉确实不错。”
“.........”
许七安木然的躺着,一动不敢动。
洛玉衡一双雪白藕臂从被窝里探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
“昨晚还算卖力,但不够,我还想要。”
“欲”人格?许七安心里一动,隐约有了猜测。
或许是别的,七情里面还有一个“喜”人格,也是非常正面的情绪........他心里嘀咕。
对于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求欢,许七安当然不会拒绝,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上,接着,棉被有序的起伏。
“我还要。”
“好。”
“我还要。”
真的是“欲”人格。
“好。”
“我还要。”
“国师,先用个午膳吧。”
“你我的修为,早不必用餐了。”
“不,我还是要恰饭的,我是武夫啊。”
“是不是不行了?”洛玉衡生气道。
“呵,你怕是不知道武夫的厉害。”
..........
“我还要。”
“国,国师,黄昏了啊.......”
“我不管我不管,你是不是不行?”
“哼,你太低估武夫的体力了。”
..........
“国师,天黑了,让我恰口饭吧。”
“最后一次。”
“......好。”
“国师,你不累吗?”
“少废话,你今天不准下床。”
.........
“国师,天亮了........”
某一刻,他从被窝里探出头,看见窗外天光大亮。
这一瞬间,许七安喜极而泣。
天亮之后,人格转换,“欲”人格就会离开,他可以从狼窝里爬出来了。
从昨夜子时开始,两个晚上一个白天,他竟真的没有下过床。
终于结束了,今天谁都留不下我,耶稣来了也没用,我说的.........许七安心里发狠的想。
洛玉衡眼里的欲求渐渐消散,意味着人格开始转换。
她搂着被子坐起身,看着狼藉不堪的床铺,脸蛋微红,眼神带着羞意。
“国师,我还有事要办,你若是困的话,不妨多休息一会儿。”
许七安忍着腰子的酸胀,掀开被子下床,正要俯身去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等等。”
洛玉衡突然拉住他的手。
许七安表情僵硬的回过头,看见美女国师美眸里包含恐惧,听见她害怕的说道:
“如今我业火缠身,说不准何时就灼烧而死,你先与我双修一次,不然我怕~”
许七安心里一沉,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可我们已经双修一天两夜了,你不会有事的啊。”
洛玉衡微微摇头,抿着唇,楚楚可怜的姿态:“但依旧有业火失控的概率,只要不是有十成的把握,我心里就不踏实。”
我的国师实在太稳健了.........许七安表情呈现轻微的扭曲。
帷幔轻轻摇晃起来,经久不息。
...........
到了中午,许七安来到一间空房,祭出浮屠宝塔,一口气上三楼。
慕南栀以为这个臭男人是来哄自己的,忙冷着脸,双手合十,作出一副遁入空门的姿态。
岂料许七安都不看她,径直走到塔灵老和尚身前,盘坐于地,沉声道:
“大师,我悟了。”
塔灵老和尚一愣,颇为欣喜:“你悟了什么?”
许七安脸上无喜无悲:“色即是空。”
塔灵老和尚愈发诧异,微笑颔首:“善!”
慕南栀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
雍州城,六博赌坊。
苗有方嘴里叼着一串糖葫芦,施施然走入赌坊,他相貌平平,皮肤黝黑,双眼炯炯有神,给人一种精瘦、精明的感觉。
但又没有那种市井之徒的油腔滑调,气质凌厉,神态端正。
环顾一圈后,苗有方迈步走向摇骰子的那一桌。
他来赌坊有两件事:一,来见赌坊老板柳浪。二:身上的银子快花光了,来这里赚点盘缠。
骰子手大喊着“买定离手”。
桌边的赌客纷纷下注,炽热的目光追随着骰盅,兴奋的喊着“大”或“小”。
苗有方耳廓微动,听出骰盅里的骰子被人做了手脚。
赌坊都这样,开门做生意,哪能全靠运气?或多或少都会做一些手脚。
但是没关系,不管赌坊怎么出老千,他都不会输。
这是以前许多次总结的经验。
大概从一个多月前,苗有方就发现自己运气突然变好了。
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有不错的机遇,最开始,连老家镇子里的富户人家的小姐,都莫名其妙的倾慕他。
但苗有方是个有理想的年轻人,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富家千金的示爱,继续踏上他游历江湖的旅程。
在游历江湖的过程中,他时不时的结交江湖豪侠,遇敦厚前辈指点,被各路仙子们青睐。
在一次和少侠们花天酒地的应酬中,一时不慎,被花魁夺了童子之身,苗有方羞愤欲绝,他的童贞是要给未来妻子的。
于是发誓,再也不喝酒。
然后,第二天,他又和花魁滚了一次床单.........
好景不长,苗有方在青州游历时,遇到一伙高手,与以往遇到高手准能结交不同,这次遇到的那伙人,性情古怪,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幸好当时有他的几位好友经过,出手相助,加上自身有点本事、手段,险而又险的逃走。
之后,各种巧合和幸运之下,他成功躲避那伙人的追杀,来到雍州。
在赌坊仅仅待了两炷香时间,他就赢了四百两银子,身前堆的满满。
当他赢到六百两时,赌坊一位看场子的壮汉走了过来,沉声道:“兄弟,我们老板要见你。”
来了........苗有方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点头,收起身前的碎银、银锭,把鼓胀的钱包拎在手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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