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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赘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百里玺
这副摸样再去宣扬佛法,定然会有效果。
“你在金陵城里待了十年,宣扬天竺佛法十年。
本郡主虽不知夫君为何看重于你,但他既然资助你宣讲佛法,你定要有所回报。花在你身上的每一两银子,都要物有所值。”
李虞冷淡道。
要是不听话,她可不管什么佛不佛。
说完,她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冷冷的看着烟雨画舫。
“阿弥陀佛!”
达海和尚连忙笑道:“小昏侯是我佛教的大恩人,贫僧定当竭力以报恩。”
这位丹阳郡主不懂佛法,只把佛教当成了有用便用,无用便弃的道具。他也不敢和郡主辩论,免得把她激怒。
还是小昏侯懂佛法。
他直接跟小昏侯谈佛便好了。
...
烟雨画舫。
楚天秀倾身而起,朝画舫外走去。
真的上门赘婿,要有勇于面对娘子的决心。
他终究还是要踏出画舫,直面堵门的李虞。
狄儿面带幽怨,梨花带雨,娇柔无力的站了起来。
她在姑爷面前大呼小叫没规矩,被姑爷狠狠责罚,打了三下屁股,双腿有些发麻,有点站不稳,刚才又痛哭了一场,背上都香汗淋漓。
祖儿喝醉了酒,懵懵懂懂,看到狄儿在她眼前,不由吃惊道:“咦,狄儿姐,你怎么来了,来接我和姑爷吗?”
“是!就祖儿你好命,跟着姑爷吃吃喝喝。我在外面吃了半天的河风...还要挨打。”
狄儿红着眼眶,嘟起小嘴。
哼~!
姑爷真不怜香惜玉,居然打她这么疼,泪水都出来了。
画舫里的众宾客、纨绔,还有姑娘们,都好奇的跟在小昏侯的后面,看他怎么过李虞郡主的这一关。
...
楚天秀出了画舫。
达海连忙向小昏侯施礼,道:“达海,见过小侯爷!”
“和尚闪一边去,别破坏气氛!”
楚天秀没理达海,来到旁边的秦淮河畔,朝李虞笑道:“虞儿娘子!你这是生气,我逛青楼了?”
李虞粉面薄霜,正在秦淮河边气恼,也不理他。
楚天秀用荷叶做了一个小小的河灯,放上一只小小的红蜡烛。
他叹说道:
“虞儿!”
“你可知,夫君我去烟雨画舫,可不是寻欢作乐。这天竺佛教里说,人有三生三世,前世、今生和未来。
达海老和尚说我是佛子,能领悟前世和未来。
我这不是去找灵感去了么?!
我在烟雨画舫上,可没去沾花惹草。苦思了整整一晚,才大悟彻悟,领悟了一首《佛前莲遇上虞美人》!
我念给你听听!”
“那一世,我是佛前的白莲,一生素雅,一心向佛。遇见你,甘愿沉睡命中的冰湖,梦境千年。
那一世,我是褪色的袈裟,一生清淡,一心侍佛。遇见你,甘愿背离命中的护障,布衣残破。
那一世,我是呆朽的木鱼,一生悟经,一心问佛。遇见你,甘愿跳入命中的业火,焚化成灰。
那一世,我是庭院的菩提,一生无果,一心候佛。遇见你,甘愿承受命中的苦劫,孤老衰败。
那一世,我是化缘的钵盂,一生无缘,一心敬佛。遇见你,甘愿臣服命中的归宿,粉身碎骨。
那一世,我是随行的锡杖,一生通禅,一心护佛。遇见你,甘愿舍弃命中的慧根,颠沛流离。
那一世,我与姻缘站成两岸,虔心皈依悟道参禅。奈何卿颜烙心间,从此我参的是秀色可餐。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三生桥上的旧梦前缘。久别的重逢,都是前世慈悲,种下的善果。”
楚天秀哀叹道,“我小昏侯,五蕴皆空,却总被诸多缘分填满。我踏入红尘,红尘便是我修炼的道场。
我是那佛前莲,你是那虞美人。
我去烟雨画舫,就是为了,在此...遇见你虞儿!”
“就你油嘴滑舌!”
李虞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楚天秀给她作的这首佛诗,美轮美奂,情深义重。
五岁孩童都能听懂吟唱...太能撩了,撩的她心都融化了。
她眼泪都流出来,感动的只想哭泣。
她心中的那满腔恼怒,都烟消云散。
“呸,休要胡说!佛教不都是出家人么,你才不是什么佛前莲。上辈子不是,这辈子也不是,下辈子更不上!”
李虞娇嗔,生气道。
“什么莲,遇上虞儿,都成了红尘莲。行,不说了,我们放河灯,许个愿!”
楚天秀道。
两人将这盏莲花河灯,放入河中。
李虞郡主偎依在楚天秀的肩头,望着越来越多的河灯,流光溢彩,美轮美奂的夜景,美眸朦胧。
金陵城里,灯火万家。
一轮弯月下,清夜无尘。
月色如银洒。
石桥畔。
乌蓬三两艘,灯火漫天似流萤。
多美好的元宵夜色啊!
她只盼,这样的日子能久一些。
...
达海老和尚听到小昏侯这首《佛前莲》,满脸骇然,激动的浑身颤抖。
佛陀中最情深的,莫过于释迦牟尼佛的十大弟子之一阿难。阿难是佛的弟子,却是最至情至性之人。
可是,小昏侯这首《佛前莲遇上虞美人》,堪比阿难!
小昏侯这对佛教的领悟,何等的深邃。
小昏侯信手拈来的佛歇语,情深之重,超过天竺多少高僧!比佛陀弟子阿难陀,不逞多让!
达海老和尚泣泪,放下法杖,匍匐在地,朝小昏侯叩拜。
“佛陀弟子降世!”
“中土佛法大兴啊!”
...
“咦?”
“啊?”
画舫众纨绔们瞪大了眼睛,沈万宝心头哀嚎。他还指望,小昏侯向李虞郡主跪地求饶呢!
小昏侯一首情诗,李虞郡主就被感动哭了,跟小昏侯和好了?
谢安然驸马遇上项凌公主查青楼,只能狼狈爬窗出逃。
小昏侯这上门女婿,光明正大的逛青楼画舫,出了门临场作了一首佛诗,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这样就把李虞郡主给哄的破泣而笑?!
这~,这没天理啊!
小昏侯这金陵四大纨绔之首,坐的这么稳,这世上当真无人可制他?





楚氏赘婿 109 繁华盛景下,烈火烹油!
深夜。
秦淮元宵灯会落幕,画舫依然灯火通明,街头和河畔的热闹人群,终于渐渐散去。
楚天秀和李虞郡主,满脸幽怨的狄儿,醉醺醺的祖儿,一起乘座驾,返回平王府。
马车路过长乐街的鸿门客栈。
楚天秀无意间看到,鸿门客栈里数百名儒生们,贾生在儒生人群中,正在慷慨激昂的发表言论,似乎在声讨着什么。
这群儒生在痛心疾首,说《石头记》怎么怎么...。
“不久之前得到的消息,烟雨画舫,居然当众表演这种小黄戏!上演了一出贾宝玉梦遇金陵十二金钗...天呐,这是要让整个金陵城,都被《石头记》给污染!”
“这是秦淮河畔,响起了小昏侯的靡靡之音啊!”
“这是要败坏我大楚的风气,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封杀!”
“对,应当严厉的封杀《石头记》!”
“我们金陵儒生要团结起来,向公车府上抗议书,封杀这本小黄文。”
“对,明日我们便去公车府上书!”
楚天秀听了,纳闷。
金陵城里的儒生们,也看过《石头记》?
本小侯爷没让你们看啊,你们从哪里偷偷弄来的手抄本?呃...不会是贾生,从平王府偷偷带出去的吧!
他怎么记得,后世最爱看《石头记》的,就是这群儒生啊!
算了,不管这群口是心非的儒生。
今晚在烟雨画舫,酒喝得有点多,回去睡上一觉再说。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
金陵皇城。
慈宁宫。
皇帝项燕然和崔皇后回到寝宫。
他面色阴沉,并未睡下,反而忧心忡忡。
这个元宵佳节,乃是举国欢庆,与民同欢的好日子,他这个皇帝却过的很不痛快。
不论是吴王、淮南王等诸侯王们在金陵城里的嚣张跋扈,还是匈奴使节伊雉的张狂,都让他如鲠在喉。
吐不出来,吞咽不下!
难受的要死。
尤其是吴王世子项贤那番话,骂的十分难听。
但是。
这话虽难听,却道出了一个他很不想面对的事实。
他在位的这些年,“外无战功,内无治功”。一句话刺的他心痛,让他睡不着啊!
他这皇帝忍辱负重十年,一边用黄老之术,与民休养生息。一边在焉支山下,驯养战马、囤积骑兵,厉兵秣马。
项燕然知道,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在为大楚积累实力,为日后踏平心腹大患匈奴做准备。
可是天下人不知道!
那些诸侯们就绝不承认,他这个皇帝,有什么大作为。
相反,诸侯们各个都觉得,自己在封国比皇帝干的更出色。他们要是一旦当上皇帝,要比他项燕然强十倍。
如果他这皇帝现在死了,那他项燕然在大楚史书上,估计也就留下“平庸”二字了,生平一笔带过。
皇帝项燕然心中憋屈感,越来越强烈。
他早就变法之心。
只是,事关重大,阻难重重,犹豫不决,迟迟未下决断。
今晚元宵佳节,他在烟雨画舫亲眼见了众诸侯王和匈奴使节伊雉,那副“不尊天子,轻视大楚”的傲慢态度,让他终于下了决心。
诸侯不尊天子!
匈奴轻慢大楚!
这迟早会生出大祸。
这金陵城张灯结彩,处处笙箫,看似天下太平,一片繁华盛景,底下却是烈火烹油。
太子项天歌年十四岁,尚太年轻,经历的风雨太少,像蠢鹅一样易怒,莽撞冲动,一言不合便要杀吴世子。太子至少要五年到十年之后,才能成熟、稳重起来。
大楚皇朝历代皇帝,大多都很短命。
经常不是病死,就是意外身故...诸侯造反,宫廷政变,手足相残,遭遇刺杀,那也有的。
项燕然也不知道自己能在皇帝位上活多久。
他不能等到十年之后,把这大楚的内外大患全交都给太子去剿灭。
他甚至敢肯定,万一自己不小心意外身故,太子项天歌年少威弱,吴王等诸侯必然更肆无忌惮,恐怕立刻便会群起攻讦,谋朝篡位。
北方匈奴自上一战,蛰伏了十年之久,也早已经恢复了元气,磨刀霍霍呲牙等待时机。
稍有不慎,便是大楚的灭顶之灾。
不能再犹豫。
他要亲手,推行变法,解决这内外两个大患。
但是要推动变法,铲除这两大大患,他手底下必须有一大批可用的人才,贯彻他的意志。
“夜色已深,该入寝了!”
崔皇后捏着项燕然的肩头,柔声道:“皇上,这又是在为何事犯愁?”
项燕然默然不语。
“你我夫妻一心,有何不可说?臣妾也能分担一份忧愁。”
崔皇后柔声劝慰道。
项燕然冷道:“今年的岁举,朕下旨王侯、三公、郡守,举荐一批才能之辈,以供朝廷差遣。
你们崔家举荐的是谁,崔什么来着?
好像是得了个殿试中等吧,这还是给了你这皇后面子,才评了个中等。
朕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可见庸碌到何种程度。
哼,不只是你崔家,你们金陵十大门阀,一个个盘根错节,在朝廷上同气连枝,相互声援。
甚至有个说法,非十大门阀子弟和其门生,在朝廷上很难混上高官。
你们彼此举荐自家子弟,若是有本事,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你们举上来的全是一群碌碌之辈,有几个可堪大用?
今年的岁举,前四名优等里面,没有一个是你们十大门阀出身!一年不如一年,越来越没用了。”
金陵十大门阀,顶尖的人才也有。
像主相谢胡雍、副相王肃、郎中令崔浩然...他们个个都是老辣成精,精通朝政,十大门阀里的顶梁柱。
让这些大臣们去跟诸侯掰腕子,他们也能胜过各方诸侯。
可是,他们全都是一把六七十岁的老骨头了,经常隔三差五的病假,还能熬几年?
金陵十大门阀的后代,尽是一大群吃喝玩乐的纨绔,挥霍起来没人能比,正经的本事却没用。
可以说青黄不接,也不为过。
“皇上,这,每年举荐之人...都是依照老惯例啊!”
崔皇后心头发苦。
每年岁举,金陵十大门阀,定然是先推举各房的嫡系长子、长孙。先把他们安排好,才轮的上其他子孙。
至于才能和本事,当然不是举荐的优先考量。
金陵崔家,除了家主九卿郎中令崔浩然之外,以及她这崔柔皇后之外,后辈之中的确没出什么像样的人才。
可要是不推荐自家的嫡子嫡孙出来,崔氏门阀的荣华富贵,如何保持?!
“朕知道这是惯例,也懒得多说。”
项燕然冷淡道:“但是,以后天歌当了皇帝,就靠十大门阀的这群庸庸之辈,来治理天下,他能守得住这皇位吗!
你今晚三没瞧见,那群虎狼一般的诸侯叔伯,何等飞扬跋扈,眼高于天。
朕要是不在了,他们还不把太子给生吞活剥了!
朕这个皇帝,还是要替太子,找出一些可用之人。不能为了你们十大门阀的荣华富贵,就把这群庸碌后辈,放到朝廷来尸位素餐。”
项燕然对十大门阀举荐上来的后辈,是相当的失望。
这群门阀的庸碌之辈,甚至比小昏侯,比小富出身的儒生们都还不如。
御史大夫孔寒友举荐的两名儒生弟子董贤良、晁方正,还有大农令杨褚举荐上来的贫寒书生主父焰。
此三人,都非门阀士子,都是富户,甚至贫寒儒生,可是他们一个个都大胆直言,敢献言献策,《大一统策》、《独尊儒策》、《削藩策》,直指朝廷的各种弊端,提出解决的对策。
他们丝毫不惧得罪诸侯。
那些金陵十大门阀弟子们殿试上,都在干什么,吟诗作赋,卖弄文采,写一些无关痛痒的对策...都在梦游吗!
连小昏侯这个屡教不改的大纨绔,都能写骇人听闻的《禁私铸铜币策》,帮朝廷收敛钱财。
众十大门阀的士子们,哪个敢如此做?...他们要么是不敢,要么不想,要么便是顾忌自己庞大的家族利益受损。
崔皇后心中惶恐,彷徨,心情无比的复杂。
她听出了话外之意。
从烟雨画舫回来,皇帝恐怕是下了决心,要摆脱十大门阀的这群庸才,另选人才了。
她希望崔家昌盛不衰,富贵长享。
可是项天歌是她的儿子,也是断然不能害了儿子的帝王之位。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只能先保了儿子再说。
“这...皇上,是要推行新政?”
崔皇后道。
“元宵已过,便是庚子新政!”
项燕然面色冷然,心意决然。
但凡新政变法,都是阻力重重,不知多少人会跳出来反对。
金陵十大门阀这群庸碌子弟,是指望不上了。愿意跟随的,就跟上。不想跟随的,就滚蛋!
庚子新政,势在必行。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大楚皇朝要在他项燕然的手里,焕发出休眠了十年的战斗力。
新政之后。
割据一方的众诸侯王也好,佣兵数十万铁骑的匈奴也罢,必须匍匐在他一代帝王项燕然的意志之下。
“皇上既心意已决,臣妾自当追随。这后宫之内,不管谁家出身的嫔妃。臣妾定保太平无事,不令皇上分心。”
崔皇后毅然道。




楚氏赘婿 110 四大新县令,相邀赴任
次日,平王府里。
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
楚天秀醉了一宿,正在书房里懒洋洋的晒着屁股,补充维生素d。
祖儿抱着一身官服,兴奋的冲进书房里来,看到姑爷这不雅的睡姿,不由小脸色一红,赶紧给他盖上被子。
“姑爷,快起来!有好事!”
她摇晃着楚天秀的胳膊,道。
“咋了!”
楚天秀懵懵起床,却见祖儿手里捧着一套县令官服,不由惊喜。
“今儿一早,朝廷便派人送来了县令官服,还有县令官印和丞相府对您的任命文书。
从今儿起,您就是正儿八经的丹阳县令,可以号令县衙和一方百姓了。”
祖儿喜滋滋道。
“呀,这个意思是,我马上就要出发去上任吗?”
楚天秀挠了挠头。
说实话,他在金陵城这繁华之地呆惯了,对丹阳县令其实不太感兴趣。
他参加殿试,只想要一个县令的官位,衬托一下自己这上门女婿的不是吃白饭的...至于县令干活什么的,关他何事!
出了金陵城,那就是乡下。
别看丹阳县离金陵城只有不到百里远,就在天子脚下。但这么一个三千户人口的小县,跟穷乡僻壤有什么区别。
让他待在破破烂烂的县衙,他可不想去。
“朝廷任命的新县令,要在正月二十六‘雨水’节气之前,抵达任上和老县令交接,主持县里的农耕,翻耕、沟渠和施肥。除了农耕和收税,其实也没多少事情可干。
不过,丹阳县就在金陵城边上,去县里跟郊游差不多,骑马也就小半日的功夫。
今儿刚出元宵,离正月二十六,足足还有十天呢。您可以今日便出发,您要是不想去的太早,晚些去也行。”
祖儿说道。
“哦,那晚点吧!反正去了没啥事干。”
楚天秀明白的点头。
这跟朝廷大臣,管着上百个郡、上千个县,从早忙到晚都有干不完的政务,完全不同。
地方的一个小县里,几千户人口,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就是主持一县的农事,收税什么的,让当地的百姓不挨饿。
其它,什么治理、官司纠纷,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情了。
他就算当个甩手县令其实也毫无问题,自然有衙门的县丞等小吏们抢着效力。
...
既然丹阳县挨得这么近,楚天秀当然也就不急于上任了。还有十天呢,足够他来来回回跑五趟。
楚天秀和祖儿一起吃早膳。
早膳是水豆腐。
祖儿把淮南王的那份豆腐秘笈,拿到平王府的伙膳房之后,管事以为姑爷很想吃豆腐,便连夜赶制出来。
楚天秀看着满满的一碗水豆腐,分别加糖、加辣油、加炒豆和小菜。
他也不知该感叹,还是该无语。
熟悉又陌生啊!
他吃到了两千年前的豆腐。
“来,姑爷张口!”
祖儿舀了一勺子,喂姑爷这个大纨绔。
楚天秀每碗尝了几口。
祖儿不由好奇的问道:“姑爷,您爱吃哪种口味?我好吩咐伙膳房,每天早上准备。”
楚天秀嘿嘿一笑道:“我都爱,这叫雨露均沾,不偏不倚!免得它们心生怨!”
“哼~!”
祖儿满脸羞赧,啐了一口。
忽然,狄儿来到书房,禀道:“姑爷!董贤良、晁方正、主父焰,三位县令,联袂来访,求见姑爷!”
“哦,他们三个怎么一起来了。让他们过来书房吧!”
楚天秀有点吃惊。
片刻。
三名新县令来了。
他们三个,都迫不及待的穿上了崭新的官服,满脸的喜气洋洋,意气风发。穿上官服之后,立刻便有了几分官威在身。
楚天秀讶然道:“你们官服都穿上了,这是准备今日去上任?”
“这倒不是,只是忍不住想先穿上,看看这县令老爷是什么感觉!”
董贤良大笑道:“我们几个一大早就收了官服、官印和文书。彼此相邀,准备挑个好日,一起去赴任县令。不知,小侯爷可准备好,何日出发?”
楚天秀想想也是。
他这个小侯爷,对这个小小的县令没什么感觉。
但是他们三个可是平民出身,好不容易当上了官,虽然是小县令,那也是干劲十足,一天也不想耽搁,迫不及待想要去上任。
“小侯爷,我们三人特意一起来找你,便是打算相邀约好日子,结伴去赴任。”
主父焰意气风发道。
“我还没打算好什么时候去,估摸过些天之后,雨水的前两日吧。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三位在哪里上任县令?”
楚天秀问道。
“我在丹阳郡秣陵!晁老弟,在芜湖!主父老弟,在湖熟。都是在丹阳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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