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女剑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今夜吃货降临
幽星夜道:“那你想没想过,以你如今的身份处境,你来华山,若被人发现,只会让其他人更多出一条攻讦我爹的借口,到时只怕使形势对他更加不利!”
独孤无冲无奈道:“那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直接派出阴阳神教的高手来帮师父解围吧?”
幽星夜:“看这意思,你居然还能调动阴阳神教的高手?当初发生林庄之事,东帝都没有处置你吗?”
独孤无冲道:“我回去后,他只是让我以后有事,最好先与他商量过后再作决断,免得白白损失了人手,其他就没再说什么了,更没有什么处置。”
幽星夜疑惑道:“你没说是从他书房密室翻出了那些信件才会有了林庄之事的?”
独孤无冲道:“我说了,可他只道那是有小人妄图离间我和他的关系,刻意栽赃的东西。”
幽星夜道:“那他这反应也太平静了吧?事后就没有掘地三尺,要搜出这个小人?”
独孤无冲摇头道:“没有,他说他已知道那人是谁,但还不到对那人动手的时机,我问他那人是谁,他也不肯说,只道时机到了,自会告诉我!”
幽星夜若有所思道:“看来那东帝对大师兄果真是十分厚爱!”
独孤无冲脸色一紧,担心道:“小师妹不会也怀疑我真的背叛师父了吧?”
幽星夜不置可否:“我怀不怀疑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大师兄日后会如何作为。”
独孤无冲默然片刻,苦笑道:“我知道!”
幽星夜道:“谢家最近应该都在盯着你,你既然出了黑金崖,他们就没向你动手?”
独孤无冲:“我下黑金崖前,已找了个身形与我近似之人假扮,先行引开了他们,之后才乔装打扮来华山的。”
幽星夜又打量了一番他眼下这身行头,也确是打扮过了,只是,才贴上一层假胡子,居然就当是易容跑出来了,真以为没人能认出来吗?也是心大。
幽星夜道:“这几年苦修,我已经功力大进,早登大周天圆满了,华山上有我盯着,出不了什么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身份敏感,还是尽早下山吧,免得被人发现,横生枝节。”
独孤无冲迟疑道:“方才小师妹你应也听见了,那位屈师伯提到我父亲当年之事,还另有隐情,既然碰上了……我还是想弄明白了再走。”
幽星夜道:“到时候你再找机会问我便是!”
独孤无冲还是在犹豫。
幽星夜质问道:“怎么?你是觉得确如那位屈师伯所言,那所谓的隐情,与我爹相干?你信不过我,担心我到时候会包庇我爹而向你隐瞒真相?”
独孤无冲急忙道:“不是不是,小师妹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信不过你,更不是信不过师父,只是,只是……”
只是他支支吾吾只是了半天,也没只是出来什么。
幽星夜意兴阑珊,道:“算了,不用多说,你既然想亲眼看着,那便过去看吧!不过,我可丑话说前头了,如果被人发现,那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我会真拿你当叛徒来对待!”
华山女剑神 364.沉埋的真相1
承德十四年三月。
行走江湖,于白落山下偶遇石轩辕,忆陆上邦曾得恩师剑意指点,仍饮败宋圆满之手,心有不忿,加之见猎心喜,狂心意气激扬,欲以人邪之命见证剑狂之勇,出手激斗一场,终缺十年八载之功,以伤换伤,亦逊一招。可恨五岳三剑,不敌人邪刀尊,英雄空称狂,实所不甘。觅地疗伤途中,不支陷昧而落水中,蒙独孤氏救起,悉心照料。
半岁后,全复如初。道别独孤,约定来年再会,便回华山。
承德十五年,正月中。
拜别恩师,重下华山,回昔日旧处,果与独孤重逢,神州余欢未尽,吾亦逢喜矣,就此相伴江湖。
承德十五年,二月。
于冀南鲁北一带无名山间偶入先人遗府,得剑神之诀,迟疑数日,难抵诱惑,持之习之,不日剑意沛然,精进迅猛,自感足补与石轩辕之差,遂去寻人再搏。
承德十五年,三月。
征程方起,尚未寻到石轩辕以尽雪前耻,便先发觉此剑神诀消磨神智,本性狂心不减,然心中恶意渐张,凶焰戾气更增,正合谱中所记入魔之相。若入魔,则剑神化剑魔,终将身成浩劫,生灵涂炭,多赖独孤抚琴尚可安抚,遂隐居山谷,欲以琴音化解戾气。
承德十五年,五月。
随山中清静生活,戾气渐少,熟料一日独孤莫名失踪,空等半月不回,杳无音信,吾无法,唯有出谷,欲回师门,图求恩师相助。
承德十五年,七月。
归来师门途中,听闻北方近来兴起阴阳神教,行事诡诈,不似正道,每逢遇其教徒为祸,皆顺手解决,引来魔教高手追杀,正值急切欲回华山寻恩师除患之时,却无奈处处受阻,耽误时日,以致戾气渐重,无论武人常人,正道邪道,任激言口角,或冷眼看来,稍有异状,便易生沸腾杀心,苦苦支撑,备受折磨。如此辗转两旬至今,方得返华山,幸得恩师之助,以剑意斩邪心,除妄破灾,重塑真我。
承德十五年,十月。
休养三旬,戾气大抵再无可虑,然为防再生,此后需禁用剑神之诀,引为憾事。于山中时,听闻五岳联盟与阴阳神教多有冲突,北恒山尤其处境堪忧,自觉已无后顾,遂请命下山诛邪。
承德十五年,十一月。
于黄龙河北岸得逢阴阳神教副主宫守一,其人柔柔弱弱,哪值东帝威风?然大打出手,才知宫守一武功之高,还胜传闻,激战千招,未见胜负,直至气空力竭,双双瘫地,两败俱伤。调元之际,亦兴骂战,亦鄙其身,见他气怒而无语回敬,倍增趣味,熟料小人环伺,见机生事,欲兴杀双方,联手相抗,然勉力维持,却难回击,愈趋下风,无奈再运剑神之诀,夺其不备杀双逃一,终出险境,亦昏昧倒地,临昧前眼见宫守一尚在尚醒,只叹今命休矣,不意料想有差。事后清醒,方知宫守一手下容情,留命不杀,且托于船家照料,高看三分。
承德十六年,四月。
已数战宫守一,于战中相惜,交情渐重,数番留手,相谈论酒,有同盟得见,屡有微词,未加理会,今次会盟围剿,手下留情,以致宫守一走脱,倍受责难,实所心烦,不觉间戾气盈目,恍然有感,未防加深,即刻启程,回师门寻解。
承德十六年,五月。
日前得返华山,熟料太华镇中,意外逢见独孤,欣喜鼓舞,但见有陌生男子相伴,心怒不已,驻足迟疑,未上前招呼,只尾随其后,探明住处,半夜,欲去留条,寻独孤去外单独相见,却见二人黑衣蒙面出客栈,隐匿行迹,直至镇东小院,师弟平不正家宅,与其相会,心起疑窦。再闻对话,竟在泄露华山秘闻,大怒,入内持剑斩之,有独孤牵绊,不忍动手,以致另名男子走脱。动静大起,引人来探,挟独孤出城,于无人处逼问,始知独孤乃神秘组织青龙门众,当日不高而别,是受青龙门所召而去,乃至当初相救,亦有接近策反意图。更探明青龙门一直暗谋五岳之力,逐一渗透,意图掌握,平不正即为华山叛徒,且他之外尚有多名暗桩,却未问出身份。知前后若此,震怒难抑,直欲杀之泄愤,然剑锋临体,终是不忍,放其离去。
回师门,将所知上禀恩师,恩师寻掌门商议,决意暗中调查其他卧底之人,对吾亦需留山观察,遂以练功出差,失手误杀师弟为名,责成思过崖面壁三年,以观后效。
承德十六年六月。
思过崖面壁索居近月。一日发现山下送来饭中,藏有当初幽居山谷时亲手削成送予独孤之木簪,一截断指及纸条一张,书三日之内,洛阳一会,不许声张。思虑再三,终忧心独孤安危,遂下山去,快马加鞭,两日后奔赴洛阳,未入城,即有人相引,带去城外三十里一山村,乃青龙门隐楼所在,村人皆青龙恶贼,无有例外。于村中得见独孤。时遭幽禁,备受折磨,大怒,杀人救人,却受青龙门高手所阻,并抱襁褓幼儿相胁,始知当初独孤应召回青龙门后,发现已怀身孕,一年余皆藏于此养胎,数月前产下此子,月前太华镇事败,卧底之事已引师门警惕,故青龙门引我来此,欲以母子性命,威胁屈从,欲经我手,以奇毒谋恩师,除却大患,再强夺华山。假意顺从,趁其大意,冒险夺人,所幸如愿。随后戾气化涌,杀心大作,屠尽隐楼一村百人,方复冷静神智。欲求卧底线索,又得独孤带领,入地下藏室搜罗,室中藏书多记中原各派秘闻与中原武林近年时事卷宗,毫无用处,然皇天不负,终有所获,寻得名簿,上有本门叛徒姓名,并附背叛始末,接头地点、暗号等详情,翻看数页,心头暗怒,不料尚有青龙门高手隐匿在侧,趁此激动之际突下杀手,不察以致伤势愈重,最终虽击退此人,却未能曾留下性命,手上名录亦在厮杀之间被毁,虽在毁前及时夺下五张残页,可惜是嵩山、泰山两派三名叛徒之名,非我所求,幸在初时已翻阅数页,记下本门其中两名叛徒,不算全然无果。再行搜罗,再无所获,时已重创乏力,恐附近另有强援,被逃去那人找来,将抵抗不得,翻找一阵,不再耽搁,就此退走,顺手将满室文书卷宗付之一炬。
承德十六年七月。
安顿好独孤母子,伤势亦恢复不少,本待回山除逆,途中遇尚念禅携嵩山数人围杀魔教金部金元烈,未果,金元烈得隙突围而去,冷眼旁观,未加理会,嵩山众见事不可成,便来责难怨怼,见众人里,有高作义,正乃残页所书嵩山叛徒,索性一剑斩之,懒作解释,遂成敌,时带伤在身,寡不敌众,仗剑神之诀杀出重围,落荒而去,又受追击一日夜,杀伤一二人,方得摆脱。休养数日,河洛一带遇师门执法弟子四处搜寻,正是私自下山被掌门下令缉拿,本束手无妨,然而带队长老林清水乃是叛徒,若入手中,难免不利,欲杀则有心无力,只得先行离去。
承德十六年,八月。
辗转近月,还未回华山,已先与各派弟子冲突不断,杀伤多人,引五岳,武当,少林纷纷遣弟子门人四下搜寻。其中必有各派奸细作祟,欲引高手杀人灭口,更暗藏青龙门杀手,杀机重重,然而无可奈何,杀人是实,无从抵赖,求饶亦非我为人,唯战而已,每每需以剑神之诀脱围,以致魔症益深,不可自拔。终于一日,受各派百余高手围堵黄龙河畔,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为谋生路,决意剑神成剑魔,孰料解放戾气,欲大开杀戒时,有天外无形剑意斩邪诛魔,头脑复清明,心知恩师已至,放弃反抗,怎料宫守一随之引众大举来援,反围各派弟子,就此正邪厮杀,混战中,有人欲行不利,得数名阴阳神教部众相护,远离战场,直至逃出生天。不知那一剑过后,恩师为何再无出手,或许仍在顾念师徒之情,而我已背负叛徒之名,再无回归之期了。
承德十八年,六月。
两年幽幽,魔根似断实未绝,不知是否其故,分明神智犹在,但心中明朗,已看淡昔日我之狂,更喜今我绝情断性之癫。决心已下,大开杀戒。
华山女剑神 365.沉埋的真相2
敬呈恩师柳清风:
黄龙河畔一役,蒙恩师一剑斩邪,往后弟子始终头脑清明,再无失智,可谓新生。然魔根深重,并未消解,只是不复显于外,而著于心,影响本性,弟子能感觉秉性所思、所念,皆已不复从前,愈趋极端,时至今日,伤人也好,杀人也罢,皆清醒时为,决非失智所行,或所谓之剑魔,便是如此,并非原先预想错乱神智,丧失自我,逢人便杀之象,而乃理性尚在,只是斩心灭旧,有情变无情罢了!
弟子虽受剑诀影响成魔,本性已改,但师门叛逆一事已成执念,仍萦心中,不敢相忘,一年来亦在暗中追查,然门中卧底多隐不动,弟子少有所得。但五岳华山为首,必然备受青龙恶贼所重,据此间所查出部分信息,弟子推测,华山内门弟子过百,外门数百,其中通敌叛逆者,当有十人以上,如不字四杰必有其一,如恩师同辈亦有其人,牵连甚广,若要不伤无辜将之除尽,实难矣,弟子已渐失耐心,不愿再费力探究叛逆者何人,故痛下决心,以我之剑,血洗华山,若满门皆死,自然叛逆不存,总好过来日华山沦于青龙邪门之手,为附庸为奴。
一年来,弟子精进极速,一日千里,已足周天八重,将入重楼,更怀剑魔真意,若不惜身,杀绝我们四人中必有叛徒,却没有说只有一人是叛徒,为防万一,所以得知此事之后,虽与师弟有过照面,却一直未与你明说,还请师弟莫怪愚兄。”
卓不群淡淡道:“无妨。”
屈不就继续道:“我们四人都有嫌疑,但这里面嫌疑最大的一人,却仍是凌师弟!”
宁为玉气笑道:“凭什么?”
屈不就冷笑道:“凭什么?自然是凭凌师弟也会紫气玄功这点。若无风不狂所留线索,确实如凌师弟自己所言,你会紫气玄功,是师父选定你为传人而所传下的可能最大,可若结合这线索来看的话……”他转头望向对面三个师弟,道:“几位师弟就不认为另一种可能更大吗?”
再盯住凌不乱,大声喝道:“你凌不乱,便是风不狂苦苦所寻的叛逆之一!你趁师父被风不狂所害之伤未愈,找来青龙门高手将之杀害,夺取秘籍,掌控本门。”
几人脸色微动,默然思忖。
凌不乱面不改色,道:“说到底,只是猜测罢了,风不狂先猜测了一种可能,屈师兄又在风不狂的猜测之上进行猜测,若以此便能作为证据,当真滑天下之大稽。”
屈不就道:“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风不狂当年既抱死志行事,难道还会刻意留书戏耍柳师叔?或者戏耍几十年后的你我?他既作此猜测,必然有所实据,此事已是十有八九。而我在此基础之上再行猜测,同样可能极大。”
凌不乱道:“师兄看来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可能,终究只是可能罢了,并不算证据。”
屈不就道:“所以,我并非说凌师弟就是叛徒,只不过,你毕竟是目前最大的嫌疑之人,除非能自证清白,否则,为了避嫌,这掌门位置,还是暂时交出来另选贤能为好!”
凌不乱笑道:“所谓嫌疑最大,看来只是借口,这才是师兄的真正目的吧?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图穷匕见?”
屈不就避重就轻道:“目的无足轻重,如何解决之法,才是眼下重点。”
就看向徐不动几人:“几位师弟以为如何?”
几人犯难,迟疑不语。
凌不乱叹气道:“其实,屈师兄的猜想的确不无道理,但小弟也有另一个推测,结果迥异,诸位不妨先听一听!”
华山女剑神 366.反击的结果
屈不就冷笑道:“那我倒要听听,凌师弟有何高论!”
凌不乱道:“高论不敢当,只是小有看法,说道一二……适才屈师兄说小弟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我却觉得,屈师兄的嫌疑当不在小弟之下。”
屈不就哼道:“我看凌师弟的方寸已乱,开始胡言乱语了!”
凌不乱浑不在意,继续道:“当初本派内外两门数百弟子几乎被风不狂一网打尽,除他入魔之后,确实武功高绝难以抵挡之外,更重要的乃是那段时间,正值师门三年一度的大比,无论是在外打理的外门弟子,或者行走江湖历练的内门弟子,无不回归山门。”
徐不动喃喃道:“不错,若非正逢师门大比,众多弟子齐聚华山,那一夜本派不至于损失如此之重。”
屈不就道:“那又如何?”
凌不乱饶有深意道:“可那么重要的日子,屈师兄却不在场。”
屈不就道:“众所周知,我当初是奉命与魔教邪人纠缠,才赶不回来的。”
凌不乱道:“乍看,屈师兄的解释,的确合理,但若我没记错,当初屈师兄是主动请命,要去对付那几个邪徒的,而且,我记得那时二师兄还劝过你,让你大比过后再去不迟,你却坚持要那时候去,本还没什么,可现在回想,就叫人不免起疑了,若屈师兄才是那叛徒,那么你是从青龙门处收到了什么风声,才以此为借口刻意外出躲避,待山上形势明朗结果已出再回来,收拾残局,伺机夺取华山实权,也不无可能。”
屈不就一拍桌面,又惊又怒道:“好个凌不乱,居然还能如此无中生有,倒打一耙!”
凌不乱轻抿了一口茶,平静从容说道:“屈师兄先别动怒,不妨先解释清楚我所提疑点吧!”
屈不就紧盯着他狠狠喘气,咬牙切齿道:“如你所言,我是从青龙门处收到了风声,但你可别忘了,风不狂恨青龙门入骨,他动手前,还能将计划说与青龙门听不成?”
凌不乱敲了敲案上的册子,道:“其一,风不狂不会说与青龙门听,可他完全有可能说给这上面那名叫做独孤的女子听,屈师兄能保证,这女子真的就背叛青龙门了吗?其二,风不狂虽在调查青龙门,可毫无疑问,青龙门也同样一直在密切关注他的动向,屈师兄又凭什么断定,青龙门不能从他举动中推测他接下来有可能回华山对付本派?从而事先知会门内暗桩?”
屈不就沉默。
凌不乱道:“怎么?屈师兄无话可说了吗?”
屈不就道:“你这第二点,我的确反驳不了,但第一点,却几乎没有可能。我在当初寻到这手书与信件的地方,还发现一具女子遗骸,死因不明,但至少死了二十年,也只有九根手指,应是这名叫独孤的女子无疑,若她是青龙门为取信风不狂设下的苦肉计,她没道理跟着死,青龙门也没道理将其尸体弃之不顾。”
“哦?既然说到这里了,那我也要再问一问屈师兄。”凌不乱道:“你是在何时何地,如何找到这手书信件与那女子遗骸的?”
屈不就道:“两年前,在濮阳一带的一座隐蔽山谷之中找到的。当时我追杀一名魔教妖人,和他意外闯入了那座山谷。若还疑心真假,改日随我去亲眼一睹便是。”
凌不乱道:“那地方,自然是要找时机去看看的,不过眼下,还是先解决你我的问题吧。既然还有一个可能是屈师兄无法反驳的,那便说明,屈师兄是叛徒的嫌疑同样很大,我这说法,师兄可有意见?”
屈不就道:“那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
凌不乱笑道:“哈哈,原来屈师兄也知道只是猜想啊?不过你说得不错,你猜测的也好,我猜测的也罢,说到底都只是猜测而已,其中不乏捕风捉影,实在难上台面,若仅凭这一点两点推测的东西,就要更换一派掌门,未免儿戏,传出去,岂不是让江湖上的朋友笑掉了大牙?诸位师弟觉得是否此理?”
屈不就恍然才觉遭了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道儿,忿忿道:“不愧是凌不乱,师父真没给你取错名,到什么时候都能凌而不乱,找出反击的东西。”
凌不乱道:“那只能说明师兄用来攻击我的东西,就像那镜花水月,假的就是假的,经不起推敲。”
屈不就面带挫败坐回到了椅子上,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才道:“我无话可说!”
凌不乱轻笑道:“屈师兄无话可说,但小弟却还有话可说。”
屈不就道:“你想说什么?”
凌不乱淡淡道:“我毕竟还是掌门人,若屈师兄是长老,对掌门有监督建议之权便罢了,可你身为普通门人,在毫无实据的情况下,就如此大张旗鼓来质询于我,诬我为本派叛徒,这可不是门人该做之事,说难听些,以下克上、大逆不道这顶帽子,师兄恐怕摘不掉了!”
屈不就道:“那你想怎样?”
凌不乱道:“若按门规,犯下此罪者,视其情节轻重,或以杖责及幽禁思过,或废武功,并逐出师门!”
屈不就脸色难看,喝道:“你想将我逐出华山?”
徐不动起身抱拳,求情道:“凌师兄,屈师兄今日之举或有私心,但亦不乏驱邪除逆以正华山门风之意,还请师兄网开一面。”
文不书也道:“是啊,华山如今最缺的就是人,屈师兄又是难得的高手,还请凌师兄能网开一面。”
凌不乱起身虚扶,道:“几位师弟尽管放心,我自有考较!”
转对屈不就道:“念在屈师兄也曾为本派建功,加上华山如今人才凋零,我可网开一面,酌情处理……往后,师兄便在镇门楼那边任职吧,以师兄赫赫威名,有你坐镇,想必足以震慑宵小!”
屈不就怒道:“你当我回华山,就是给你凌不乱当看门狗的吗?”
文不书虽刚刚还求情,这下直接反驳道:“屈师兄,你这话便过了,看守山门乃是门中弟子职责所在,在场各位年轻时,谁没去看守过?难道都是看门狗了?”
屈不就一窒,知道是图一时口快而失言了,恐怕要犯众怒,果然就见其他人也面带不满看来。
凌不乱冷哼道:“就算是我这掌门人,若是犯错失德,也得将位置让出来,如今师兄犯下过错,却还想着不受罚吗?这便是你为门内弟子作出的师长榜样?”
屈不就脸色变化,片刻后,抱拳道歉,说:“抱歉,是我一时冲动,失言了。”
低下头,继续说:“犯错便该罚,身为师长,更该以身作则,今日既输,我心服口服,明日便去镇门楼。”他虽然说着心服口服,但显然是口服心不服,若有机会,必然还将发难。
凌不乱才和颜悦色道:“那往后山门处便有劳师兄了!”
看了看众人:“若无事,这议会便到此结束吧!”
“且慢!”
卓不群一直默然旁听,少见插话,这时则开口,叫了一声,起身说道:“屈师兄的问题算解决了,但我这里,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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