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妻难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锁
华慕言不客气的一口咬上她的唇,直到传来一声嘤咛,他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他,他目露凶光。
谈羽甜缓缓睁开眼,有点委屈,“你咬我……”
“我咬你怎么了,我还想打你屁股!”这回轮到华慕言凶神恶煞。
“……”谈羽甜皱眉,认真的反驳,“那叫臀!我的美臀!”
看着那较真儿的小脸,华慕言绷不住了,轻笑着再次吻上她。一双手徐徐拉开裙子的侧拉链。
“别……你、你还生着病……”谈羽甜喘着气,一双手想要抵抗华慕言的侵略,对于男人的抚摸她本来就很难抗拒,何况这地方又那么特殊,她神经紧绷着兴奋着又夹杂着担心。
何况前一秒不还是对峙着嘛,怎么眨眼间他又对她上下其手了。
“华慕言……”谈羽甜低低叫,闭上眼不敢看男人。
华慕言覆上她,咬着她的耳垂,“睁开眼,甜甜。”
“不要……”嘴上这样说,谈羽甜却还是下意识睁开了眼睛,一双水眸此时已经充满雾气嫣红一片,在调暗了的灯光下,她动情的模样展露无疑。
“老实交代,那个姓肖的是谁。”华慕言的额抵着她,然后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谈羽甜哭笑不得,但清明的思绪很快却被他手指搅得乱七八糟,“我……我大一同学,大二就去了美、美国……嗯……”
算了,华慕言觉得自己不想在这样的事情在女人嘴里听到有关其他男人的任何话,一口噙住她的下唇,开始攻城略地。
谈羽甜低呼被男人如数吞下,她只能泪眼朦胧的扫一眼紧紧关闭着的的门,她记得……她明明记得她扶着华慕言进来的时候……没、没有关……唔……
秦莫深靠在好友病房外的墙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言的办法好,总之他没听到什么,算了,当它隔音效果还不错罢。
不远处值夜班的小护士来来巡逻,看到秦莫深在,微讶之余不忘打招呼,“秦医师。”
“这里不用了。”秦莫深朝她笑笑回应,然后摆摆手,看到小护士离开后,再次靠回墙边。
而正在被狠狠“惩罚”加“疼爱”的某个女人只觉得耳鸣好了一小会儿后,就听到外面传来似乎是……秦莫深……的话……
她睁开眼正想求饶,却感受一股灼热涌出。听到耳边性感的喘息突然加了声轻笑,她羞赧又认命的闭上眼装死,算了丢人就丢吧,反正她也没啥脸可以丢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华慕言拒绝了秦莫深给的报纸,为睡在自己身侧的女人掖了掖被角,“计划照常进行。”
“不用和她说下么?”秦莫深一边问好友,一边朝谈羽甜努嘴。
“我晚点再跟她说。”说起谈羽甜,华慕言凤眸微敛,“你去帮我买两份早上,记得把报纸收好,暂时别给她看到。”
谈羽甜睡梦中嘤咛一声,也许是热,她挣扎着想将胳膊伸出被外。
却被华慕言眼疾手快一把压住被子,“我再睡会儿。”他说着,又躺下,四肢将那个不安分的女人给裹住。
秦莫深挑眉,无可奈何又纵容的耸耸肩,拿着报纸和一系列的检查医疗器材一并带走。
而埋在男人胸膛里的谈羽甜眼眸困倦的掀了掀,将圈着华慕言腰身的手臂又收紧了些,再次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谈羽甜发现身侧已经没有人,她正想伸个懒腰,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绑住了……
突然病房门被推开,谈羽甜抬头看去,竟然是个扛着摄像机的年轻人。
她瞪大了双眼,“你找谁!?”
“华夫人,您在这儿,那请问华总呢?”
“我不知道……”谈羽甜想到被子下自己还不着寸缕,有点难堪又烦躁,“你能先出去吗?你去前台问一个叫秦莫深的医生,他会告诉你华慕言的去处。”
“太好了,华总不在,我正好采访一下您。请问华夫人,您是在得知丈夫身体不好入院后,特地来陪床的么?您和华总在新婚不久后就感情破裂提前结束蜜月假期,是不是因为第三者插足?还有……”
“……”听着那一连串炮语连珠的问话,谈羽甜嘴角抽了抽,心里的郁气越来越重,“你最好现在出去,不然待会儿你一定会后悔的!”
“额……”记者被他的话弄得一僵,又打着哈哈,“华夫人您真爱说笑,威胁记者是犯法的。”
我去,记者是什么官儿,还犯法?谈羽甜柳眉一竖,正要发火,看到记者被“咻——”的扔走了。
然后想起巨大的重物落地声……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对记者动粗,施暴完还风轻云淡的秦莫深,半晌才想起开口,“华、华慕言呢?”
“他去处理点事情。”秦莫深将手里的袋子递上前,“这是言给你买的衣服,你先穿好,我去处理外面的漏网之鱼。”
“处理……”谈羽甜眉角跳了跳,又想起作者刚刚说的犯法论,正想阻止又猛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哎哎,秦大哥我手被绑住了!”
秦莫深脚步一顿,想起早上离去前的那一幕,现在听到谈羽甜的呼救,哭笑不得。
却也只能走到床边,拿起手术盘上的剪刀,“要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你来?开玩笑!
可……我自己来?我手都被绑着我自己怎么来……谈羽甜额上滑下三条横线。
好在下一刻门被粗//鲁的撞开——
“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殴打记者是要坐牢……啊……”重新爬起来的记者怒不可遏,但话却被突然飞向自己的手术剪给吓得噤了声,正拔腿要跑,又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喂,你帮我叫个女护士进来。”
“……”记者看看秦莫深,又看看躺在床上的谈羽甜,突然袭来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立刻掉头就走。
谈羽甜面无表情,不抱任何希望,语气十分的机械的开口:“他最后那大彻大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不清楚。”秦莫深无辜耸耸肩,心里却想,看来去美国度假的机票明天就可以订了。
好在那为年轻敬业恍然大悟的记者没有忘记给她叫女护士。
等谈羽甜穿好衣服,再随着来接人的华慕言赶到谷家的时候,事情似乎已经大到一个早上便闹得满城风雨。
“爸妈……”谈羽甜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委屈的不得了。
华慕言站在她身边,沉着脸,一手搂着她,一手插在口袋,“爸妈。”
“爸妈……”谈羽甜适时的扑进了谷母的怀里,大哭出声音。
蜜妻难嫁 1006 演技不错
谷母心疼的不得了,连忙搂着自家女儿到沙发上坐下,拍着她的背,“安安不哭啊,安安不哭,告诉妈怎么回事,妈替你做主。”
谈羽甜委屈不已,一边解释一边抽噎,时不时还摸摸自己的小腹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而华慕言则跟着来到她身边,也体贴的安抚她嘘寒问暖,完美的好丈夫模样,哪里像是报纸上说的——“华氏集团总裁华慕言与新婚妻子谷灵安感情陷入危机,蜜月之旅不欢而散只因童话婚姻动机不存。”这样的荒诞之谈?
“灵安别哭了,不为自己着想,也要小心孩子啊。”华慕言俊容被愁绪笼罩,一边小声安抚,一边揉着她的手。
而谈羽甜抽抽噎噎的解释着昨天晚上在医院外面遇到勾引自己丈夫的陆霏霏,泪声具下的哭诉那个好闺蜜竟然趁她去楼下买饭就想趁机插足。
“慕言啊,安安说的是真的么?”谷母听完,一边搂着女儿安慰,不忘跟女婿证实。
华慕言轻叹,抬手揉揉太阳穴,“其实我不怎么清楚,因为我早上才醒来。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报纸漫天都是这样的新闻了。”
“空穴来风的事情还不多么,这些娱乐记者只要拿点好处就会颠倒黑白,只为了销量。”谷父谷柏信绷着脸,突然冷笑一声,“陆霏霏是么?”
“这些事情不劳岳父操心了,陆氏前两天还买了两块地皮想要建婚庆外景,那地是公家的,走了不少后门路子花了不少心思手段才买下来。”华慕言的脸色微沉,已经不悦,“我原本是眼不见为净,现在他女儿竟然敢惹到我们家灵安身上,我会让他一整家为此付出代价!”
谷柏信本来就没打算出手,试探的话已经套出了华慕言的态度,为女儿放心下来,于是话锋一转,“既然报社说你们婚姻动机不纯,不如等到安安肚子里的孩子先落地,以事实堵住流言。”
谈羽甜听谷柏信这样说,心里咯噔一声,我去这孩子是莫须有,真怀了那还得了?连忙加重了哭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妈……我从来没有想过,霏霏竟然是这样的人,我、我喜欢阿言的时候,她明明知道,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对我……呜呜……”
“好了安安别哭了,别哭了,妈心都要被你哭碎了。”谷母哪里跟谷柏信一样能条理清晰的思考,搂着谈羽甜,一时间也觉得委屈的不得了。
边安慰着,边红着眼瞪了丈夫一眼,带着埋怨,“还生还生,你舍得让我们女儿承受七八个月的流言蜚语吗?不知道孕妇最承受不了压力!”
谷柏信欲言又止,他自然心疼妻子也心疼女儿,可他也知道华慕言当初会上门,其实就是为了他那个同胞妹妹。
这世界向来都是无风不起浪,也肯定是因为这一点才被人抓住了把柄才闹出这么件事。
两人日久生情,他自然是最希望这样也最想相信。可别人不信能如何是好?他不是娱乐圈跺跺脚就能震三震的老板,没法左右舆论啊。
“我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动机不纯?她说的是救治忆锦的事?”见丈夫不言,谷母愤愤。
华慕言闻言心一沉,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搂着谈羽甜的贵妇。
谷母紧接着又说道:“都一家人了什么叫不纯?我们行的端坐得正,明天就将医治忆锦的事情安排上日程,看媒体还能怎样添油加醋!”
华慕言眉一挑放下心来,知道忆锦的事情没这么好处理,适时轻叹一口气,温柔的拍拍谈羽甜的背,“别哭了,这事我会想办法。”
对于华慕言来说,小小一个陆家根本不足为惧。而之所以会让陆霏霏贿赂娱乐媒体,以至让这种消息见报,也是他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来是让谷家对陆霏霏这女人有所防备,对于她以后“谈羽甜不是谷灵安”等言论不会尽信。二则想要借此揪出绑架谷灵安的背后主谋,那些人一定坐不住了。
而他之所以那么肯定谷灵安没有遇害,无非是知道背后操控的最后的目标是他华慕言,只要忆锦的病没好一天,谷灵安存在的筹码价值就不会低。
吃过午饭从谷家出来,谈羽甜依偎着华慕言。而因为华慕言要“安慰”妻子,自然不能自己开车,好在来时他就早已经安排了个司机,所以拒绝了谷柏信让人送的好意。
坐进车子,谈羽甜拿手帕往脸上胡乱一擦,就拿起了垫在屁股后的报纸。
华慕言则是倾过身子给她系好安全带,才看着那鼻子眼睛红通通的小脸,轻笑一声,“演技不错。”
“多谢夸奖。”谈羽甜仿佛对于这样的夸奖已经烂熟于耳,头也不抬的回答,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娱乐报社的新闻。
华慕言见她看得认真也不再多说,冲司机道,“莫深,去我那儿,顺道留下吃个晚饭。”
秦莫深打着方向盘,笑着开口:“别介,下次吧,我可不想当电灯泡,你俩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谈羽甜闻言皱皱鼻子,感觉哪里不对。就听得秦莫深慢悠悠的继续道——
“我明天要去美国一趟,美国有个资深的大夫似乎对你的病有点了解,所以我得亲自去一趟,据说那大夫有怪脾气,不轻易出诊。”
“嗯……”华慕言倒没有反驳,他对自己这样的身体,以前还十分厌倦,现在么……
淡淡扫一眼边上的女人,他心底不自觉轻笑,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
秦莫深对华慕言还真是好,果然这就是铁哥们儿啊,谈羽甜这样想着自我赞许的点点头,继续看报纸。
回到别墅,秦莫深就由华慕言安排的人给送了回去,谈羽甜则小媳妇儿似得跟在华慕言身后。
谈羽甜的眼圈已经不红了,此时没事人一样,除了在走进大厅的时候,脑子里电光石火的闪过什么却捕捉不到以外,其余都还好。
不过看着华慕言径直往楼上走,她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陆霏霏的事情怎么处理啊?”谈羽甜看着华慕言胸有成竹的模样,也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是好奇,“你会允许她将这件事情见报,其实就已经打算实施你的‘计划’了对不对?”
华慕言站在卧室,等到女人走进房才带上门,听到她这话并不诧异,轻笑,“那个时候就醒了?”
“迷迷糊糊,醒来本来以为是做梦,但是你接我的路上又跟我说起。所以我才知道那应该是真的。”谈羽甜皱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走到沙发边上坐下,“可据我说知,陆霏霏最想报出的应该不是这个。”
陆霏霏最气恼的是她假扮谷灵安的事情吧,按照那个时候她的冲动性来看,根本不可能只单单的报出两人婚姻不和,两人一开始结婚的动机不纯这么简单才是。
“还不笨。”华慕言走到她身边坐下。
“那是!”谈羽甜得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化身福尔摩斯,微微眯起眼睛,“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噢?比如?”华慕言一把揽过女人,让她靠自己怀里。
谈羽甜脑袋磕在他胸膛,愣了一下,半晌后慎之又慎的推开她,对上男人的眼睛,她一脸的正经严肃的开口:“你不要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
华慕言挑眉,不知道这脑子脱线的女人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要是下次再把你砸坏了,就糟糕了。”谈羽甜抿着唇,神情很是认真,然后抬起双手拍拍华慕言的脸蛋,“所以乖哈,以后离我……五米远!”
话音一落,她立刻蹦出几米远。
“蹭蹭”的就跑到了床上,谈羽甜居高临下的指着他,“至于陆霏霏,一定是你动的手脚,你是不是给拦截了一部分内容不让发?”
华慕言往后靠,双手交握放在交叠的膝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远处的女人,“五米?”
“……”所以现在他的重点到底是什么啊!谈羽甜甩甩头,“你快点回答我,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
华慕言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迈开修长的腿往大床走去。
谈羽甜见况不妙,双眼四下一扫连忙拿起两个枕头,一个抱在胸前一个摇摇指着她,对冲自己踱步而来的男人磕磕巴巴的警告,“你、你别过来啊,现在是谈、谈论正事的时候。”
“正事。”华慕言在床沿前停下,看着几乎贴到墙的女人,冷笑一声,“那我们就来聊聊这件正事的起初。”
怎么感觉有点不大对劲?看着华慕言的笑容,谈羽甜感觉心里毛毛的,却挺了挺胸膛,虚张声势,“聊就聊!”
“昨天我爸妈找你说了什么?”
“……”苏黎和陆千麒?她想想啊……嗯,好像是来慰问,但似乎又话中有话的给华慕言洗罪……
“啊!你别过来,站住,站住!”沉浸在思考的谈羽甜抬头就看到华慕言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床上来,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拿枕头威胁,“你别过来啊,不然我、我没法思考了!”
蜜妻难嫁 1007 答错就惩罚
“陆霏霏又找你说了什么?”华慕言依言停下脚步,嘴上却依然咄咄逼人。
“……”陆霏霏?那个女人就可恶了,明里暗里的说她配不上华慕言,连站在他身边都没有资格。现在谷灵安不知道去哪儿了,那趾高气扬的模样仿佛就她陆霏霏最配得上他。
话说回来,会不会是陆霏霏在背后搞鬼,所以绑走谷灵安,正好乘虚而入,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就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
可是不对,如果陆霏霏的话,根本不会置华慕言于死地。
华慕言就站在床的那端,看着那女人抱着羽绒枕头,一脸若有所思恍然大悟又自我反驳的表情轮回,觉得有趣,也没有再往前。
难道……
想到某个可能,谈羽甜眼睛蓦然瞪大,眸中波涛汹涌。
半晌思来想去最后缓缓的点头,她点着头抬起看华慕言,对上那缱绻着的凤眸,她突然一把扔掉枕头,义愤填膺的坚定开口:“我知道了华慕言!”
“噢?”华慕言语调含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宿敌,或者你父辈的宿敌,所以才会对你下狠手,不想谷家和你们联姻让忆锦如愿得到医治!”
毕竟谷灵安是在两人的婚期之前失踪的,谈羽甜越想越觉得对,一双乌眸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华慕言,“你仔细回忆一下,有没有啊——!!”
天旋地转。
感觉身下的床狠狠的弹了弹,好不容易头晕目眩的感觉散去一点的谈羽甜发现华慕言竟然……不要脸的直接拆她胸衣!
“华慕言不是说好谈正事吗你在干嘛!”谈羽甜大叫,一边无用的瞎抵抗,一边挣扎着被越来越重的镇压。
看在华慕言眼底,她就像只小猫妖面临收服,还在不甘心的垂死反抗。
熟能生巧,华慕言很快就将她bra的扣子解开,一边双手托起她胸前的浑圆,就眯起眼,“我问,你答,答错就惩罚。”说到“惩罚”两个字,他手下的力道捏了捏她。
“我们另一种惩罚方式!你这样压着我喘不过气来!”谈羽甜的耳根发红,男人那双凉凉的手这会儿像带着电流一样,想起昨晚在医院那样,还被秦莫深听到……
谈羽甜看着华慕言,眉目俊朗,那凤眸柔软温柔泓洄。一时间心里又羞又恼,真想一枕头拍晕他,多好的一个禁欲单身汉,怎么、怎么一到床上举手投足的优雅全部不见……
他怎么可以那么流氓!
偏偏又流氓的那么勾引人!
好烦,真是个小妖精!
“小妖精?”重复着她喃喃的话,华慕言一愣,继而看着色眯眯望着自己几乎垂涎三尺的女人,哭笑不得却又压低了声音的加重手中力道,“确实,这对于你来说不是惩罚。”
而谈羽甜从幻想中走出来,一把握住男人越发放肆的手,义正言辞道:“华慕言,我觉得这样不公平”
“我不暂时不想和你谈公平。”华慕言看着她新衣服v字领里露出昨晚他落下的痕迹,声音微哑,俯身吻住,吮吸着又加深了那抹红痕。
“华、华慕言……你先起来,你都没有……别,我去、你是狗啊为什么那么喜欢咬我!”锁骨被又吸又咬,谈羽甜吃痛,脑子一热又口不择言了。
而感受到那仿佛大狗一样的脑袋从自己胸前缓缓抬起时,她的心立刻就虚了,连忙呵呵干笑补救,“我的意思是,是……啊~~”她故意语调婉转千娇百媚的呻/吟一声。
结果发现抬头保持着僵住动作的男人对此无动于衷,谈羽甜也不装了,只能可怜巴巴的对上他,一双乌眸水光粼粼,委屈极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先理一下正事,然后再做这个嘛……”
“可是……”华慕言英眉一皱。
“哈?”
“很奇怪,只要是两个人。”华慕言一字一句,皱着眉,那双好看的凤眸划过挣扎又苦恼的光芒。
这仿佛小孩一样的情绪让谈羽甜顿时起了母性,忘了此时自己还在某人镇压之下,抬手拍拍他的肩,轻声安慰道:“两个人怎么了?你别急哦,有事情好好解决。”
凤眸突然划过一丝戏谑邪魅的光,他一口咬住她的下唇,将身体的重量完全的施加在那柔软的身躯之上,一边咬着她双手也不停歇的在她肌肤上游移,“只要是两个人,我就想这样做。”
“……”感受到某人那兄弟已经兴奋跃跃欲试,前一刻还心疼他那么可怜的谈羽甜这会儿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那么多嘴,华慕言到底多狡猾她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啊啊啊!
谈羽甜的脑袋能想到的事情,她说的那些,华慕言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那个人他小时候就遇到了,如果真的要动手,那个好时候他就已经没命。
难不成那人喜欢玩猫和老鼠的游戏?想起怀表,他抿抿唇,指尖几乎被那柔软细腻的肌肤融化,他低低哼一声,不再去想,专心先沉溺当前美色。
停,美色?
华慕言睁眼,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此时一双大眼儿泪汪汪漾着情欲的女人。算了,勉强算美色好了。
“哎……我没洗澡……嗯……”
在男人进/入那一刻,谈羽甜发现自己竟然想到的是这个,也真是……醉了。
华慕言很重欲,十分重欲,非常非常重欲!被抱在浴室里洗白白的谈羽甜有气无力的靠在华慕言身上这样想着。
而男人此时正一边给她打香皂,一边努力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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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儿后,谈羽甜浑身酸软,却因为昨天睡得太多,在华慕言翻来覆去覆去翻来这样那样的折腾过后,还没有睡着。
也因此有幸看到男人抽事后烟的模样——
他侧着坐靠在床上,节骨分明的手指夹着烟,有一缕白眼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一种淡雅的烟味。
谈羽甜素来不喜欢男人抽烟,因为那味道呛人,但不知为何,她现在却说不上讨厌。
看男人把玩着打火机,点了第二根,趴在床上的谈羽甜有气无力的开口:“华……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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