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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妻难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锁
谈羽甜死死搂紧华慕言的腰,放声痛哭。
华慕言原本她会给自己一个吻,那么深情的望着他,难道不是情之所至?谁知道这小家伙眼睛一红,直接哭得撕心裂肺,听得他心头一慌。
华慕言以为刚刚伤到她了,连忙抱着她坐起,“哪里压到了你,哪里痛告诉我。”
他的手带着点无措慌乱的气息在她身上抚摸探寻,听着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华慕言也没有多停,将她横抱着大步走向飞车自驾的途中站点。
谈羽甜将眼泪一股脑儿擦在他胸前,半天才闷闷的开口叫他的名字。
“嗯。”华慕言脚步一顿,看着那哭成泪人一样的谈羽甜,心里不是滋味,“刚刚是不是弄痛你了?”
谈羽甜摇摇头,然后用力的回抱着他,“我想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广袤无垠的草地,一眼望去,全是碧绿,如果不是因为她知道这儿是英国,是华慕言带她一起来的,她都要以为是来到了北方大草原。
华慕言抱着谈羽甜,回到被扔掉的车子旁边。
“我想下来走走。”谈羽甜眼睛还红通通的。被男人放下,脚一软差点摔倒,半天才依靠着男人的搀扶有了些力气。
华慕言扶着车子,衣服被女人拉着,两人选了个安全平稳的地方坐下。
谈羽甜抱着华慕言的胳膊,靠在他身上,望着不远处在蓝蓝天空里自由飞翔的一架架机子,抹掉残余泪痕,“你不是第一次来吧。”
“第一次。”华慕言将她搂在手臂中,看着她的发丝染上阳光的金黄色,心头还有点茫然,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一步,现在还有点在做梦的感觉。
“那你一定不是第一次骑自行车。”
“也是第一次。”
“混蛋!”闻言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谈羽甜大声呵斥,然后抬手狠狠拧了他一下,“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是在空中扭来扭去,我们一起摔下来就死了。”
华慕言没有说话,许久才轻飘飘的反问:“你很怕死吗?”
谈羽甜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措不及防的一愣。
“我在小时候,就距离死亡不知道多少次了。”华慕言勾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谈羽甜看着他绷着下颔,知道他肯定还是在意的。心脏突然就空落落的疼了,如果,如果她在小时候就遇到他……
“那个时候,莫名其妙的就整天整天昏迷。”华慕言说着,仿佛察觉到小女人的心疼,抬手颇为粗鲁的揉揉她的发,“那个时候家庭医生没有办法,爸妈也没有办法,医学界也没有先例,因此没有资料所有东西都要探索。”
“后来,他们把我当做一个娇惯的少爷一样养着,以为我不能晒太久的太阳,于是请了家庭医生,派对从来都是在家里。以为我不能剧烈运动,所以我不能踢足球不能打篮球,我甚至连跑步都被禁止。”
谈羽甜听着他的话,明明语无波澜,仿佛完全是在讲着另外一个人的故事,可每字每句中都透露着一点悲伤的语气。
“其实,我不怕死的。”说到这,华慕言突然轻笑一声,终于将无限的落寞坦露,“我只是怕失去自由,失去平等。”
谈羽甜心里突然被复杂塞满,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出口安慰,她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些插科打诨的话在这个时候都失去了作用,她只能更加用力的回抱他,后悔刚刚那样说话。
“但是我不想死了。”华慕言突然话锋一转,薄唇勾起,“我觉得,人生中如果饲养一只合胃口的小猫,天天逗-弄也算不错。”
小猫?谈羽甜眨眨眼,被他轻快起来的语气弄得一懵,然后抬头看他,诧异的问:“你会养猫吗?你不是有洁癖?”
不等他回答,谈羽甜咧嘴一笑:“不过没事,我也很喜欢猫。到时候我们是买折耳猫呢,还是波斯猫?不要太金贵了,不然不好养,但是如果是中华田园猫,噗……算了,我们还是买只///宠///物猫吧。”
谈羽甜是很喜欢小动物的,现在听到华慕言说起猫竟然情绪好起来,也不遗余力的将他这点爱好扩大几倍。





蜜妻难嫁 992 我一定会记住今天
华慕言就看她手舞足蹈,看着那双黑葡萄一般的眸子忽闪着莹莹光芒,眼眶有点红,鼻头也有一点点红,樱唇扬着露出嘴角两粒小小的梨涡。
谈羽甜突然顿了顿,看向他,“不然我们领养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吧?”
“好啊。”华慕言对于领养这个词显然很满意,抬手揉揉她的发软,温暖柔软的发丝仿佛在掌心融化,他低下头亲亲她的唇,“养一只一无所有无家可归的猫儿。”
虽然感觉他的重复和眼神有点奇怪,但是谈羽甜没有多想,反而喜滋滋的发现自己竟然和华慕言有相同的兴趣,有点开心。
两人一坐就是一下午,晚餐是在庄园里用的。去还车的时候,谈羽甜看着那铁链子“啪嗒”锁上了自行车,还有点感慨:“我一定会记住今天的。”
“我也会。”华慕言附和。
谈羽甜抬头看他,两人相视而笑。
两人弃了过于远的海明威酒吧,而是去了酒店附近的一家小酒吧“lose”。如同酒吧的名字一般,它籍籍无名不被记载,但是看着陈列的家具摆设,显然已经有了不少年的历史。
外面看上去是个普通的小酒吧,可里面装潢虽然低调都是喊得上名的牌子。
一进门,撞入眼底竟然是状似中国古色古香的褐色橱柜,上面成列着名贵的红酒,当然都是空瓶子,真正的要到里面才能进行挑选。
“我们挑个包厢。”华慕言搂着谈羽甜,他从不喜欢这样喧闹吵杂又鱼龙混杂各种怪异气味都有的地方,但是因为她要来,又不想她扫兴,这才妥协跟着她来一次。
而谈羽甜新奇的看着周遭的一切,摇头,“不要,我只是想来感受一下氛围。”她说着的同时,有几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走进,西装革履,显然不是来泡吧而是来商谈公务的。
看来这里的客人还挺多元。
“我们坐在外面嘛,还可以去跳个舞。”看着男人绷着的脸,谈羽甜想到什么,话语一转,“我们喝一杯就回去,你先找个地方坐下,我去点酒,你要喝点什么?”
“跟你一样。”华慕言捏捏她的腰,也赞同了她的话,扫了眼群魔乱舞的舞池,才将目光放在不远处稍显安静又没有人占领的角落。
谈羽甜发现这个时间点顾客还真不少,酒吧现在放着的音乐不是超劲爆的,舞池里身躯妖娆的外国美女们扭着灵动的腰,那样无所顾忌,看得谈羽甜都有点心痒难耐。
吧内看上去不像门面给人的感觉一样那般“小”,反倒是到处都充斥着中国古风,例如红酒边上还放着那种古老的女儿红酒坛子,吊顶的灯是一盏盏六棱八棱的红灯笼。
“至少设计师会是个中国人吧。”谈羽甜喃喃自语,来到吧台。
酒保是个年轻的男人,阳光朝气,此时吧台前围着几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正倚着看调酒师炫酷的花样调酒。
谈羽甜下意识看了眼南侧,精准无误的捕捉到华慕言的注视。她冲他一笑,然后指了指围在吧台前的一群人,无奈的耸耸肩,表示自己拿到酒估计还要好一会儿。
华慕言在灯光昏暗的角落,视线紧紧缠着在吧台前要酒的某个女人身上。见她表情丰富的向自己传达着什么,勾唇一笑。
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没有不喜欢的地方只有不喜欢的人吧。额,喜欢?
看着那个被蓝色运动衫包裹着的精致随性的女人,华慕言愣住了,他竟然……用了“喜欢”两个字?
谈羽甜很快收回目光,抬手敲敲自己脑袋,酒吧灯光那么花他怎么可能看到嘛。于是往吧台前挤了过去,周围都是各式各样的香水味,浓重的让她有种进了古时候青/楼的错觉。
只见调酒小哥儿将酒瓶子从身后一甩至身前,稳稳拿手臂接住,又将红酒瓶在手肘上一顶稳稳落在手背。
谈羽甜听得一众叫好声,小哥儿抓抓头发,似乎有些腼腆。
其实都是基础动作,但人家小哥儿帅,自然更受人关注些。有些美女拿了酒直接坐下来,例如谈羽甜身侧那个一卷金发及臀,妖媚的趴在吧台上,紧致的牛仔短裤露出大半个挺翘的臀……
谈羽甜下意识又往华慕言所在的方向看,见他的目光依然落在这边。她下意识走到那女人的另一侧,英勇的拿自己的身躯挡住女人走露的春/光。
“我要两杯血腥玛丽~”终于轮到自己,谈羽甜咧嘴朝小哥儿友善一笑。
那人一愣,然后怔怔的问:“你还没成年吧?”
谈羽甜被他这话弄得有点好笑,然后摇头,一本正经,“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何况这里是国外,她可不信国外的酒吧不许未成年进。
小哥儿似乎不肯信,要求她拿出证件。
谈羽甜怎么可能带身份证啊?也没想到这酒吧虽然小竟然还真的这样正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见她犹豫,调酒小哥一本正经的强调,“如果没有办法证明您已经满十八岁,那么我们只好请您出去了。”
还赶人?谈羽甜转头看一眼酒吧南侧站着一直望着她的华慕言,不想让他取笑自己长得这么“未成年”,她只能用英文继续和酒保进行交涉,“如果我未成年,我在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那请您将进门时的证件给我看一下。”
“她跟我一起来的。”在调酒师进一步为难下,谈羽甜想着还是叫华慕言来吧,却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
谈羽甜诧异的侧身看过去,只见为自己解围的男人身材挺拔修长。此时那双碧蓝的眸子冲她眨眼,似乎是在跟她说“嘘,别说话”。
谈羽甜也眨眨眼,心照不宣的配合陌生男人,看着调酒师吃了瘪,乖乖的低头调酒。
“谢谢。”谈羽甜冲他微笑,然后伸手,“我叫谈羽甜。”
“嗯?”外籍男人似乎有点诧异,拿一口流利的中文反问:“您不是……谷灵安小姐么?”
他竟然认识自己!?谈羽甜心里咯噔一声,暗叫糟了,脑子迅速旋转,看着眼前的男人却一点印象也想不起,难不成是谷灵安以前的朋友,或者认识谷灵安的?
“我……”她正想解释,却突然听到男人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叫luce。”男子伸手与她交握,收回手后,笑着指指她中指上的婚戒,“其实华夫人您可以直接给他看戒指的,这儿就是因为规定多所以不会和其他酒吧那样热闹。”
“你好像是常客。”谈羽甜一边笑着回应,一边却琢磨着叫她华夫人……那么就是知道她是“谷灵安”,也知道她嫁人。
那会是谁?真认识的话,也不会用疑问语气反问她的身份吧?
谈羽甜已经有些不在状态,没有将他接下来的话放在心里,只想酒保快点给她调好酒能走人,不然她一定会忍不住朝华慕言求助的!
luce见她对自己是这酒吧老板一点都不诧异,摸摸鼻子换了个话题,“华先生呢?没和您一起?”
谁知道那为话唠先生似乎已经逮到趣儿,一直问个不停,谈羽甜转身想找华慕言,却发现面前有堵胸膛,随后腰间一紧。熟悉的气温瞬间安抚了她那颗原本还焦躁不安的心。
华慕言是看到谈羽甜身边出现了个男的,那男人似乎在搭讪,这才来到吧台这边。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嫌吵么。”虽然松口气,但谈羽甜想到他本来就不喜欢这样的坏境,更别说这么闹的音乐了。
华慕言淡淡的又带着威胁的扫了一眼站在谈羽甜身侧的男人,穿着个花衬衫,金色短发用发膏竖起,他低头看谈羽甜,勾唇,“以为你在召唤我。”
这样能感受到,超能力啊?
“华先生。”luce在经过那一眼就知道这男人已经认出自己了,笑着伸手打招呼。
华慕言无视他伸出的手,只冲他微颔以示回应。
而谈羽甜更是云里雾里,华慕言也认识他?于是踮起脚尖附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你们认识?”
“不认识。”华慕言语气淡淡却夹着轻笑,接过酒保送上的两杯血腥玛丽,一杯递到谈羽甜手里,便揽着她往角落走去。
谈羽甜还想转头看看那个外籍男人,但谁知华慕言仿佛知道她会这样做,在同一时间摁住了她的脑袋。
华慕言在她鬓角亲了她一口,低低道:“你身上又有那个厨师该死的味道。”
厨师?又?
脑海里电光石火的闪过了什么,谈羽甜猛然想起了什么:“啊~那个人是酒店的服务员!?”
没等华慕言回应,她立即语气无辜的开口:“我俩就并排站着,什么都没有做,连接触都不曾有过,怎么又有他味道了。”这男人恐怕是心理上的洁癖吧?
“你在质疑我。”华慕言抿唇。
谈羽甜哪里敢质疑他!连连反驳:“没有,那我去洗手间洗一下~”
华慕言挑眉,满意她的自觉。
而谈羽甜四下看了看,半天才找到标志着洗手间的地方,将酒放下后去了洗手间。
“真是……”谈羽甜低头揉着洗手液,对那个男人的洁癖感到哭笑不得,不过却没有以前那样诧异又有点鄙夷这样大少爷病的心情,反而觉得他有点,可爱?




蜜妻难嫁 993 就是我的妻子
回到酒吧内,谈羽甜脑子“轰”一声,去他娘的可爱!看着那个波涛汹涌的女人坐在华慕言身侧,而他竟然还与之相!谈!甚!欢!
不觉怒火中烧。
混蛋,遇到女人就没有洁癖了吗,难道你不知道外国的性教育已经开放到高中学校里都找不出一个处了吗!
她怒火熊熊的往这边走,然后站在两人面前,背着光阴沉着个脸。
“jim,这是?”
华慕言没有说话,反倒是那个外国大波妹先开了口。
混蛋,这么会儿功夫外国名字都告诉了!熊熊怒火已经烧到胸口,很快就要满——
“就是我的妻子。”
被六个字浇得丝毫不剩,谈羽甜笑得温婉而大方,用流利的英文跟女人打招呼:“你好,我是jim妻子谷灵安。”
华慕言闻言眉头一皱。
女人有点诧异,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华慕言打断,“坐下吧,都是熟人。”
谈羽甜坐下,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却因为两人渐渐的交谈而凉了下去。混蛋,这些单词都听得懂怎么组合在一起就不懂了?原来两个人竟然还是以前工作上的合作伙伴?
还三年多没见了,感情认识了那么久啊。谈羽甜喝了一口血腥玛丽,原本只有一点点西红柿酸涩即刻被放大了无数倍,酸到牙槽里去。
看了眼女人紧身皮衣下那波涛汹涌呼之欲出的事业线,谈羽甜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运动服给盖得严严实实胸,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华慕言,不过也好,要是也这样露,一比较真的不用活了。
华慕言察觉到她的视线,看也不看她,抬手揉了揉了她发顶,继续和nami说话。
被忽视了个彻底的谈羽甜憋着一口气,真是后悔来这样的地方,人生无处不狗血!下午她才觉得华慕言似乎对自己也有一点点不同,虽然她不会真的妄想代替谷灵安和他在一起,可是心里yy一下也不犯法。
谁知道,最强大的劲敌还没出现,就被这家伙淋了个清醒。难怪华慕言之前说她无脑胸还小,见惯了大波的他……一定不是个处!
混蛋啊!忘了那家伙第一次草草结束,谈羽甜现在浑身都浸泡在醋缸里,只觉得太不公平了,依照两人熟稔的程度,估计每天晚上翻云覆雨可以做上好多次吧。
怎么越想越辛酸,想一拳打扁这个美丽的洋妞呢?
nami对上谈羽甜的脸,一怔,露出个大方美艳的笑意:“jim,你妻子好像吃醋了。”
谈羽甜被直接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原本还觉得她那个笑容是在挑衅,现在瞬间觉得她更像是在示威——你是jim妻子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我们忽视。
“我想回去了。”谈羽甜瘪瘪嘴,抬手拉拉华慕言的袖子,声音不高不低,在喧闹的酒吧中刚好被两人都听到。
“累了吗?”华慕言看她,见一张小脸儿此时无精打采的,又看了眼nami,正要开口告辞。
而谈羽甜虽然耷拉着脑袋,却还是偷偷瞅着他,此时看到他回去还要和那个女人眉来眼去,所一时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松开男人的衣服,一拍案而起,“我要去跳舞!”
“……”华慕言看着前一刻还病怏怏,此时又精神百倍的女人。想着是因为“跳舞”两个字才这样的,扫了眼此时刚一轮歌曲结束,大半人下了舞池,稍做犹豫就同意了。
“华慕言你要一起吗!”谈羽甜看着那个女人,话却是对华慕言说的。
去跟那些味道乱七八糟的人一起跳舞?华慕言想想都难以忍受,“你去吧,跳一场我们就回去。”
很好!谈羽甜银牙一咬,既然放我出去了,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谈羽甜一把抬手要去拉拉链,却是一顿,现在脱衣服,她还真的脱不下手,算了,等跳热了自然而然就会脱了。
于是谈羽甜蹬蹬的仿佛要将运动鞋踩出个洞,头也不回的往舞池去。一曲轻音乐开始,留在舞池里的人又少了大半。
而华慕言紧绷的神色却没有因此而减缓一点,眸子锁定那个在外国人堆里显得异常娇小的女人,暗自决定以后再不来这样的地方。
nami看好友一直望着谈羽甜,笑着拿撇脚中文打趣:“我们的华家二少成了妻管严嘛?”
华慕言闻言也不收回放在谈羽甜身上目光,将手中捏着的高脚杯往唇前一送,抿了一口勾唇,淡淡开口:“自家的小猫总是要看好的。”
音乐过去大半首,华慕言见舞池上就那么稀稀拉拉几人,而且都独自小幅度的扭动,这才低下头,侧头继续和nami聊天,“据说举家大少追你追到法国来了。”
“别提他。”nami不甚厌烦,却又想到什么,笑得一脸明媚,“我喜欢他的外甥。”
“……”放着事业有成的男人不要,喜欢那个小她两岁的少年?华慕言对她的审美和爱情观不敢苟同,转头看舞池。
却发现谈羽甜不知何时已经和那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勾搭成奸,搂搂抱抱!
“对了jim,刚刚你妻子为什么说她叫谷茉……”nami的话音未落,就看到jim已经起身,大步走向舞池。
看到某人妻子此时穿着运动裤,上身却只穿一件黑色背心,她笑得放肆,没想到还真有栽了的一天啊。
好不容易笑完,nami想起记忆中某个男人认真的眼神,她支着下颔轻点,看着揪着妻子直接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的jim。
中国男人很奇怪,原本不近女色有洁癖更不懂爱情不懂浪漫的华慕言,都可以为个女人改变成这样。那么那个不会变通,事事按部就班的呆板男人,会不会也像他一样,为她一秒钟变成暴龙呢?
很期待啊,一口饮尽马蒂尼,nami站起身,一曲动感的乐曲响起,她扭着柔软的腰肢轻声哼和,滑入舞池。
“放我下来!”谈羽甜腰间还系着运动服呢,现在这样被扛在肩膀上,真的不舒服,何况刚刚她在舞池里喝了两杯,现在这样晃头有点晕。
华慕言闭着唇,就这样将她扛进酒店,吓得保安都拦下他,以为出了什么事。
华慕言目光沉沉的一扫碍事的人,然后将谈羽甜放下,凤眸微眯,动作丝毫不客气的解开她腰间的衣袖,给她穿上。
谈羽甜觑了眼在发火的男人,咽咽口水解释,“luce只是来陪舞。”
华慕言没有说话,穿好后,一把将她拉到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谈羽甜不妨他这么不温柔,脚下地砖又滑,一个踉跄后才勉强能小跑着跟上他步伐。
“唉华慕言你可不能这样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可不服。”电梯越靠近24,谈羽甜的心里越发忐忑了,“我、我的意思是……啊!”
男人显然已经忍受不了她的聒噪,将她扛出了电梯。
房间门被甩上,华慕言扛着谈羽甜直接进了浴室然后才将她放下,“你自己洗干净。”
那语气理所当然,神色透露着嫌弃偏偏又高高在上的模样。
谈羽甜看着没有进门站在浴室外边的华慕言,心虚的咽咽口水,看着他的手,想说“如果我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那你抱我的时候不是也有了?”
但看着男人绷着一张俊脸,还是识相的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开口去拔虎须。
哪怕在浴室里已经磨蹭了半个多小时,谈羽甜还是有点忐忑,不知道华慕言有没有消气一点,不敢现在就走出来。但左右想想,他也有错,怎么可以一脸全是“你触碰了我底线”的表情?
小心翼翼的拉开浴室门,谈羽甜探出脑袋看一下,卧室没人,外室也没有人。
一点点挪出围着浴袍的身子,她压低声音,“华慕言,华慕言?”
“去沙发。”
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冒出来,吓得谈羽甜一跳,一转头就看到华慕言也穿着浴袍,头发已经半干,显然已经提前洗好了。
谈羽甜见他脸色虽然没有变得更加不可测,却也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缓和下来,于是开口打算解释,“额……我、我晚上只是……”
谁知道话还没开始说,就直接被他扛起来放到沙发上。
华慕言真的很喜欢把她当做什么一样扛起来,咯得她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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