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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妻难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锁
一瞬间,华慕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怜兮兮的坐在洗手间等待男人送姨妈巾,谈羽甜捂着肚子,心里又是松了口气又是有点遗憾失落,等等,遗憾失落!?
开、开玩笑,她为什么要失落遗憾,那个肾虚的男人就会装腔作势,架子摆的十足,真刀真枪上阵时一定烂到不行。而且要是她魅力太大,明天起来他病发到无药可救怎么办。
甩开别扭的心情,谈羽甜支着下颔气冲冲的想着男人竟然那么下流的吃自己的豆腐,于是想着想着又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家伙看到自己姨妈来时的表情。
她做仰天大笑的姿势,努力憋着不出声。哈哈,简直太精彩了,五彩缤纷绚丽多姿都不足以形容啊哈哈哈!
“大半夜别笑得那么恐怖。”
洗手间的门被敲了敲,然后拉开,递进一条新内库和一包姨妈巾。
谈羽甜拍拍自己几乎笑抽了酸涩的脸,好吧,一时控制不住,笑出声音了。她低低咳了咳,接过男人递来的东西。
看到他离开后,突然一顿,“华慕言,我肚子有点痛,你得帮我煮碗红糖水。”
看着矮几上热腾腾的一杯东西,华慕言摸摸鼻子,“你自己不会煮啊。”
“喂,我现在是病人!”谈羽甜不满的嘟唇。
“那女人可真是神奇,一个月生一次病还这么精力旺盛。”华慕言哼了两声,坐在沙发边上,等着女人。
谈羽甜瘪瘪嘴,换好小内/裤这才从洗手间出来,“你懂个球啊,会痛经的女人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一扫男人不以为然的神情,谈羽甜正打算再对他真切的进行教育一番,就看到了他面前矮几上的红糖水。
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她踩着猫步上去,还得意的哼哼了两声才在他身侧坐下。抬手摸摸男人线条俊朗的下颔,谈羽甜笑得万分猥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有病。”华慕言嘴角抽抽,“没错,你现在确实是病人,该吃药了。”
“……”谈羽甜一脸黑线的收回手,小腹适时传来刺痛,于是也不打算跟他讲,和一个女孩子计较并且进行口头上的人身攻击是不对的。
捧着暖暖的生姜红糖水,谈羽甜深深嗅了嗅喝了一口,仰头含嘴里呼噜噜的在喉间荡了荡,最后才吞下去,并心满意足的叹口气,“爽!”
忽略掉男人那仿佛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连喝了大半杯,谈羽甜喜滋滋的捧着杯子,感受那股温热渐渐的压下腹中疼痛,惬意的眯起双眼。
华慕言扫了她一眼,随即打了个无声的哈欠,“我去睡了。”
“去吧,去吧。”毕竟华大少爷你现在已经没有一点点利用价值啦!不对,等一下,“晚上我睡哪儿?”
“你可以直接睡你坐着的地方。”华慕言轻笑。
“切。”谈羽甜吐吐舌头,然后眼底恶作剧的光一闪而过,“晚上我要和你睡哦,而且那个东西很可能漏出来噢~”
“……”华慕言脚步一滞,听着那幸灾乐祸的语气,勾唇,“如果有那个‘可能’那你今晚还是先睡地上提前适应一下好了。”
谈羽甜被他一噎,抬手冲他背影挥挥拳头。
虽然华慕言先谈羽甜上/床,却不知为何假寐着等到她喝完红糖水睡觉。
也许是因为来了例假,也许是晚上太闹,身侧小女人睡得很不安稳,连带着华慕言也睡不稳。期间好几次,困倦的他都恨不得把人拎到沙发上。
只是手放在她身上,却自然而然的改为轻抚。
唔,感受到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在自己胸前蹭了蹭,华慕言轻喃,好在挺好哄的。
不一会儿两人都陷入了沉睡。
早上醒来,脸色发白的谈羽甜捂着肚子去洗手间,到餐桌大半天脸色才有所回转。
华慕言看得心里不忍却有些好奇,“难道女人来那个,都这样痛苦?”
谈羽甜不想说因为第一次没有经验,大冬天的玩雪冻伤了小腹,于是凉凉的扫他一眼,“你怎么不自己试一下。”
华慕言闻言脸色一僵,没好气的给他盛猪血瘦肉粥,“吃吧,补血的。”
谈羽甜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等两人吃的差不多,华慕言才拿着口布擦嘴,“昨晚谷家来人了,本来是看你来的,但是你巴巴着去沈其宣那里自虐。所以今天我们还得去谷家一趟。”
想起还要应对那两人,谈羽甜有些不开心,加之来亲戚,浑身处于焦躁痛苦中,她性质缺缺的将勺子扔在碗里,“不想去,肚子痛。”
“耍脾气?”华慕言扬眉。
“耍脾气怎样!”谈羽甜站起身走到沙发上,脸色不佳,“告诉你哦,别这样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我忍你很久了。大不了那笔钱我不要,反正那个女人会帮沈其宣还债,沈家企业也不会改名换姓。”





蜜妻难嫁 964 唯两人尔
“这样啊……”华慕言的俊脸上渐渐的扬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那我们应该谈一谈我车子的赔款了,毕竟那天,是你的车子撞的我。”
“胡说!”见他老神在在知道应该也是证据确凿,谈羽甜柳眉一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的命我还不稀罕,下午跟我去见谷家二老。”华慕言站起身,脚步一顿走到她面前,微眯起眸擒住他下颔,“我也告诉你谈羽甜,只要我高兴,沈其宣手里那点东西,我可以明天就让他姓华。”
谈羽甜别开脸甩开他的束缚,一口咬上他的手指,黑眸汹汹烈火,“如果不能找到谷灵安,华慕言你最好对我客气点,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去谷家揭穿你的阴谋,你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你在威胁我……”压低声音,他的手温柔而缓慢的滑到她白皙光滑的脖颈。
“谁先威胁谁?”谈羽甜语调微扬,“而且,华慕言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沈其宣对我来说,已经一点意义都没有了。你要做些小动作,不必和我说。”
“好。”华慕言瞳孔一缩,在她的脖颈的虎口收紧,看到女人突然发白的脸色,嘴角扬起嗜血的弧度,“我让你知道,敢威胁我的人的下场。”
节骨分明的手指渐渐收紧。
谈羽甜眼前一片白花,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后竟然定格在他从背后抱着她,帮她轻抚肚子的画面。谈羽甜,你真是……见呐。窒息的感觉倾巢而来几乎将她吞没,谈羽甜缓缓合上眼。
华慕言却突然将手指一松,起身离开,“下午跟我去谷家。”
他的声音毫无起伏,谈羽甜倒在沙发上,大口的喘息,眼底都呛出了泪。华慕言这样的男人,如果///宠///你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果不相干,你就和脚边的蝼蚁无异……
谈羽甜,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别忘了,你只是谷灵安的替身,就算不是她,你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华忆锦早一些被治疗而已。
看着绣着繁复的地毯,她低低笑开。
谷母本来在花园浇花,被佣人通知小姐和姑爷来了,这才匆匆换了身衣服去客厅,“安安你们来啦。”
“妈。”谈羽甜嘴角弯弯,挽着身侧高大英俊的男人冲贵妇笑,“我来道歉呢,昨晚遇见老朋友,玩得忘了时间。”
“嗐,又什么好道歉的。来来来,站着干嘛,坐吧。”招呼两人坐下,谷母冲管家道,“把先生叫回来。”
“妈,有什么事吗要把爸叫来。”其实对于谷家,谈羽甜就对那个睿智的谷柏信有些畏惧,就怕那双眼睛洞悉一切,看穿她的伪装。
虽然几次下来都还好,但是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了些抗拒。
“我啊,前两天和阿言的父母商量了一下,你们两个订婚也大半年了,婚礼也该早点办下去。”
谈羽甜一愣,腼腆的笑着,“妈,这事不急。”
“还不急。”谷母看着时不时摸小腹的女儿,笑得合不拢嘴,“要是再拖下去,肚子都要大起来。到时候我们的安安可就不是最美的新娘了。”
“啊?”谈羽甜没有反应过来,看她这开心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肚子啊……
华慕言却眼尖的发现她此时手还捂着小腹,应该是例假来时不时的阵痛,想起自己上午不怎么友好的态度,他抬手握住她的手一起放在小腹上,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妈。”
如果主动提起,说不准谷父还会要求看验孕报告,现在既然谷母误会了,将计就计是最自然也最好的办法。
谈羽甜感受那凉凉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背,心一紧,听到他的话,知道他的打算,也笑,含羞低头不愿意看谷母。
谷母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更是喜不自禁,“那你们的婚礼喜欢在什么地方举行?”
“妈做主。”谈羽甜细若蚊蝇,耳根红通通的。
华慕言却捏了捏她肉呼呼柔软的手背,“教堂么?或者去海边也行,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新房。”
“是啊,安安这是你的婚礼,哪能由妈做主。阿言说的有没有中意的?”
“那、那就海边好了。”她从来没有去海边,从来没有看过海。奶奶身子一直很不好,她照顾着,每次同学约她,她都无暇去游玩。
大海……她心里最向往却也最畏惧的地方。
“好好。”谷母看着两人,只觉得两人郎才女貌越来越顺眼。
没多久,佣人就上来恭敬的站在一旁回禀,“夫人,先生说晚点有一个会议要开,事情您做主就好。”
而已经愉快的决定了婚礼的方向,谷母也没有在意,摆摆手,随之拿起了放在沙发扶手上的一本厚厚相册,“安安啊,我问婚礼策划要了他们以往的照片,你来看看。我们再做修改。”
盛情难却,谈羽甜只得暂时离开华慕言,来到谷母边上。
听着身侧贵妇一句句满含喜悦的话,谈羽甜忽然有些恍惚,她、她就要嫁人了吗?
怔怔的抬头,迎面对上那个英俊的男人温柔的视线。仿佛触电一样,她连忙低下头,攥紧了手指,附和着妇人的话,“嗯嗯,这个也好看。”
被留在谷家吃了一顿饭后离开,华慕言没有直接载谈羽甜回家,而是饶了一圈,越来越郊外。
谈羽甜看着陌生的景象,也不说话,抬手摸摸自己的小腹,嘴角浮现一抹苦笑:这哪里是孩子啊。
将车子停在路上,华慕言一把将走神的女人横抱下车。
谈羽甜低呼的揽住他的脖颈,这才迟钝的闻到凉凉的风里有一股咸涩的味道。
听着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谈羽甜讷讷的看着眼前墨黑一片,“你,你带我来这干嘛。”
“对不起。”
华慕言的声音很轻,蹭蹭她的脸,重复,“早上的事,对不起。”
谈羽甜一下子心就软了,男人在她印象中从来都是高傲不容人质疑。哪怕是有什么很讨人厌的地方做了很霸道独裁的事,也不会道歉。在他的世界里,过往的一帆风顺,含着金汤匙出生,一定不知道道歉是什么。
所以那三个字听起来是那么梦幻,夹杂着海风夹杂着海浪,像是最动人的情话在最美妙的伴奏中响起。
“我、我也有不对。”谈羽甜低头,下意识缩缩痒痒的脖子,逃离那近在耳侧的温的气息。
华慕言挑眉,“那当然。”
谈羽甜一愣,听着那理所当然的语调,嘴角抽了抽,才梦幻了一点点,几秒也就几秒你就不能稍微维持一下嘛!
“不过,据说女人在那个来的时候很暴躁,说话都是口是心非,那我就原谅你了。”
“喂、我还没有道歉!”所以你哪来的原谅我啊!谈羽甜双目瞪得圆鼓鼓。
“是吗?那刚刚说‘我也有不对’的人是我咯?”华慕言不在意,说完感受胸前那不客气的一拧,这才失笑,“好了好了。”
抱着她坐在沙滩上。
柔软的沙子稍微一陷,被海风吹凉得有些冷,华慕言抱着谈羽甜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谈羽甜就乖乖的靠在男人的胸口,听着呼啸的风声,看着朝自己汹涌而来最后奄奄的拍打在离自己脚不远处的岸边,不甘的徐徐退后,然后复而再尝试一次。
真好,这种感觉。
天上地下,唯两人尔的感觉。真的很好。
咸涩的海水,柔软的海滩,明亮的月光将沙子照的分外好看,还有莹莹反光,谈羽甜突然道,“我想捡贝壳。”
“嗯?”华慕言附耳过去。
谈羽甜一口叼住他的耳廓轻轻一咬,“我想捡贝壳。”
“行。”小女人都是任性的,喜欢将时间花在大把的无聊事上。但华慕言自认为上午失了风度,晚上无论她要求什么都答应。
脱掉高跟鞋,谈羽甜正打算体会一把赤脚踩在沙滩上的感觉时,却被一个力道给揽住了腰。
“等等。”华慕言说着,也蹲下身脱掉鞋子,然后又套到她那双白嫩的小脚上。
谈羽甜嘟唇不满,正打算甩开那完全不合脚的皮鞋,就听到男人低低又温柔的话——
“很有很多贝壳是残缺的,你这样容易划伤脚。”
谈羽甜吐吐舌头,乖乖的抬起另外一只脚给他穿鞋。不知何时,突然脚背感受到一阵柔软的温热,她低呼着收回,结果一时不稳,直直往后倒去。
华慕言反应不及,看着躺在沙滩上还涨红着脸的女人,一时间也有些尴尬,抬手摸摸鼻子,倾过身子伸手:“来,起来。”
谈羽甜无视了那只大手,利索的起身,然后提着不协调的鞋子往一侧走去。一脚一脚,深深浅浅,耳根却烧了起来,这、这华慕言是变台。她没有洗脚,就算……就算她不会出脚汗,也、也不能亲她的脚啊。
何况,何况他不是有洁癖吗!
抬手搓搓耳根,谈羽甜低下身子,捧起一手湿润的细沙,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仔细挑选是不是有贝壳。
而只穿了双袜子,拎着以双高跟鞋的华慕言跟在后面,见此也蹲下身。抬手一点点的将她背后的沙子轻轻拍去,又揉了揉她的发,柔软外加一层灰。
“蠢女人,你不是捡贝壳吗?又把贝壳扔了?”华慕言微诧。




蜜妻难嫁 965 本宫赏你的
而因为男人的动作有些走神的谈羽甜闻言连忙低头,看到自己手心里一把泥,两个小小的贝壳则被自己扔在一边。她掩饰的哼哼了两声,捡起那两颗贝壳站起来,“呐,本宫赏你的。”
华慕言接过那指尖中小小的一点莹白,笑着附和,“谢娘娘赏赐。”
“唔,来,摆驾回宫!”毕竟还姨妈缠身,哪怕精神很兴奋,身体却已经有些困意,谈羽甜冲华慕言张开双臂。
华慕言笑着将手里的东西随意放进口袋,将人一把横抱起,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脚印深深浅浅,还有一只黑色的皮鞋不知道是被谁的脚遗忘,看着孤独却又和谐,紧接着,另一只鞋子也落在沙滩上。
女人低呼:“我的鞋子掉了!”
“那是我的鞋子。”华慕言笑。
谈羽甜一愣,然后咧着嘴捧着男人后脑勺,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
将女人抱回卧室,华慕言把她放在沙发上,“我给你去找衣服,别乱动,浑身都是沙子。”
“那我晚上睡哪儿。”谈羽甜无辜的看着他,“来姨妈是不能洗澡的。”
“姨妈?”华慕言微愕。
“就是月-经!例-假!”看着男人的神色,谈羽甜最后才耸耸肩,“那个。”
华慕言给她一个了解的眼神:“没事,不能洗澡你就睡沙发。”
“喂,不带这样的。”谈羽甜柳眉一竖,这家伙不是晚上才跟她示弱嘛,怎么眨眼间又这样了。
“逗你的。”华慕言将她小腿上的沙子掸了掸,华慕言起身,凤眸漾着笑意。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谈羽甜靠在沙发上,惬意万分,突然开口,“等等,我要喝红糖水!”
“知道。”
听着男人懒懒的回答,谈羽甜咧嘴傻笑。连不远处那副裸男裸女图也分外顺眼起来,嗯,那男人身材没有华慕言的好呀。
华慕言虽然是很病态,看着弱不禁风,但他真的是那种穿衣显瘦不穿有肉的类型。
夜幕沉沉,四下静寂无人,巷弄中只有她的身影。不、不,还有……
她匆匆往后一瞥,那个一直跟着她的黑影十分敏捷的躲进了小弄。
心里越来越紧张,转过身的她屏息,鼓起所有勇气上前去看——突然拿着刀的黑影直直向她扑来——
是沈其宣!
她大骇,惊醒时才发现自己胸前横着某人的胳膊。
喘着气侧头,华慕言那沉沉的睡颜进入眼帘,而没有合好的窗帘中间缝隙露出外面天大亮的光芒。
谈羽甜舒口气,将他的手轻轻移开,因为噩梦下身足够汹涌澎湃,她慢慢支起身子,尽量小心的挪动。
谁知那只被拿掉的手毫不客气的又往她身上一揽,将好不容易坐起的她给硬生生的摁到床上。某人捏捏手中柔软的触感,还在睡梦中的俊脸露出略微惬意的笑容来。
而谈羽甜的脸都成了大便色。混、混蛋,她漏出来了啊啊啊!
也许是感受到了女人无比强大的怨气,华慕言掀掀眼皮,露出惺忪的眸,优雅的收回放在谈羽甜腰间的,懒懒的冲水眸汹汹的女人打招呼,“早。”
“早……”谈羽甜咬牙切齿。
情况有点不对,华慕言抬手往她脑袋上揉了揉,“我没惹你吧。”
谈羽甜扯扯嘴角,“不早了,洗手间先让给你。”反正已经漏出来了,待会儿叫管家来换掉,至少不能被他看到,不然取笑还是嫌弃,她都承受不了啊!
华慕言转了个个儿悠悠的打了个哈欠,“还早,我再睡一会儿。”
“睡你个大头鬼!”谈羽甜一脚叫人踹开,奈何床太大,男人太重,几乎没多少移动。
但是华慕言的凤眸却徐徐眯起,转身对上那个吃错药的女人,一把捏住她下颔,挑眉,“又该吃药了,嗯?”
“是、是啊,你给我泡药去,我肚子疼!”谈羽甜仿佛拥有了雄心豹子胆,也不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后怕,看着那狭长的眸中升起不悦的光芒,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嚣张,咽咽口水将语气放缓放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肚子好痛……”
“女人就是麻烦。”华慕言松开手,皱着眉坐起身,扒扒短发下了床。
而谈羽甜抱着被子挪着屁股坐起身,确定男人进了浴室后舒口气。然后拿毯子把身子裹起来,偷偷打了内线叫柳管家。
很快,守在卧室门边的谈羽甜就看到了柳咏。
谈羽甜露出八颗牙的笑相迎,“管家大人,请来换一下被单被套。”
柳咏被她叫的受///宠///若惊,跟着她走进卧室里屋。
谈羽甜当然想过直接将被单拿出去,奈何床太大……她发现根本拉扯不懂被席梦思压着的被单,于是只能出此下策。
“谈羽甜?”在浴室洗澡听到外面动静,华慕言微疑的出口低唤。
“啊、啊?”谈羽甜连忙应答,“噢,你洗你的没关系。”
柳咏很快就看到乱糟糟的床上,白床单上那殷红的一片,有新有旧迹。身为过来人,他只是想给大少奶奶善意一笑,谁知道她直接脸色爆红。
“你、你换套黑色的来。”谈羽甜看着那一脸了然的脸,摸摸鼻子,好尴尬,为什么管家不是女的,不行,得给华慕言提个意见,招个女的副管家。
“大少爷喜欢白色的。”柳咏有些为难,将收好的被单拿在手里,然后冲她微一点头,“大少奶奶不必害羞,这样的事情女人都要经历。”
废话……这事你懂还是我懂啊!
“看来小小少爷和小小姐的东西要开始置办了。”
谈羽甜只看到那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在冲自己笑,眼角鱼尾纹看上去体贴又邪恶,真想给他一拳。不、不对、什么叫做小小少爷小小姐!?
卧室的门被轻轻带上,浴室里的男人大步走出来。
华慕言听力很好,自然没有错过柳咏的那句话,现在看到眼前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呆呆站着,轻笑道,“他以为那是你初/夜落红。”
谈羽甜被突然的声音吓一跳,然后转身对上满是戏谑的眸,哼了两声,“要、要你解释啊,我怎么会不懂!”
她说着,看那华慕言还一脸的笑意,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怒吼,“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姨妈怎么可能漏出来!”
“只有弱者才会把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华慕言嘁了一声十分不屑,将手中的毛巾扔给她,“来,帮我擦头发。”
“擦毛线啊,你别忘了最弱鸡的是你!”将手里的毛巾扔还给男人,谈羽甜跑洗手间换姨妈巾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声影,华慕言耸肩,果然,不能期待那个女人稍微有点女人的样子。继续擦头发。
因为某人的揶揄,谈羽甜一早上都没给我们的管家大人好脸色,一顿早餐挑三拣四。
将色香味俱全的荷包蛋戳的蛋黄四溅,谈羽甜恶狠狠的看着柳咏,“看,你给我吃这么半生不熟的是想要毒死我嘛!”
对了,还没计较,这家伙继“红酒下药”事件后到底被华慕言惩罚了什么。早上竟然还拿那种眼神看她,直接导致华慕言又逮到了机会取笑她,简直不能饶恕!
“大少奶奶不喜欢五分熟,那我这就让大厨给您剪个全熟的。”
谈羽甜将刀子将盘中的蔬菜色拉切的“咯吱”作响,“你这是埋怨我将大厨的错归咎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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