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森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锡兵一号
碧怜怜也仰起脸,凝视著玄道:「说,你就是崔玄吗?」
玄紧紧地闭著嘴巴,一脸不屈。
碧怜怜轻轻一笑,道:「要你开口,实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
钩子把手探入玄的衣襟,在他雄健的胸膛上缓缓抚过,指尖压按著突浮的血管,微喘道:「这子好结实,而且气脉勃发神采健旺,精元必然不错。」
「人传玄狐一脉乃玄阳之极,如果他真的是玄狐之后……」碧怜怜目中异彩涟涟。
「玄阳之极?」钩子好问道:「娘娘,什么叫做玄阳之极?」
碧怜怜不答,忽从床上跪起,直凑到玄跟前,桃似娇靥几乎贴到了他的面上。
玄不知她要如何,瞪眼瞧著。
碧怜怜抬起一手,用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的脸庞,笑道:「这样紧张干嘛,难道奴家会吃人么?」
「别碰我!」玄忍不住怒叱,谁知眼光触著妇人的双眸,忽感一阵眩晕,仓猝提神,定睛再瞧,赫见咫尺的漆眸深如潭渊,底下似有瞧不真切的迷烟谲雾,只觉万分诱惑,竟想跃身而入,抛下一切去探寻个究竟。
「你说……人家的眼好不都……」碧怜怜缓缓道,声音变得愈腻愈柔。
「好……都……」玄呓语回答,眼光涣散。
碧怜怜挪身向前,抬手挽住他一边臂膀,又问:「你从哪里来?」
「千翠山……逍遥峰……」玄彷佛倦极般昏昏欲睡,可是眼皮却偏偏合不起来,眼光如铁遇磁石般给紧紧地吸附在妇人的双瞳里。
「你叫什么名字?」碧怜怜倚抱著他,一边耸翘的硕乳贴在他的胸侧。
「我叫崔玄……」玄竟然老诚恳实地回答,之前一入房中就嗅到的香甜气味此刻更加浓腻,亦不知是否妇人身上所发。
碧怜怜两眼放光,钩子也面现喜色,然却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主子施法。
来碧怜怜对玄施放了一种勾魂邪法,名曰:「域魇引」。乃七绝界之顶尖秘技,能以邪力通过眼光、声音及气味迷惑并控制方针,便是神佛亦难以抗御,玄此时真气灵力俱掉,根柢无法抵挡。
「你为何溜到我车上来?」碧怜怜轻吐香舌,在他颈侧缓缓舔扫,渐行渐上,撩到耳垂便张启朱唇,含住噙吮。
「我……我要救我师父和师姐……」玄迷迷糊糊道,说到此处突尔一惊,神智清醒了些许。
但这仅仅一瞬,碧怜怜立刻放开耳垂,把唇凑到他耳道:「不是的,你是瞧见了人家才偷偷摸摸地跟来的。」
玄旋又迷糊起来,陡然两手抱头,似在因为想不清楚什么而痛苦。
碧怜怜暗催邪力,借著魔音送入他耳:「你偷偷跟来,是不是瞧人家美貌阿?」
玄揪紧头发。
钩子赶忙用手压按住贴附在他天灵上的秘符,另一手则左格右挡,不让他碰著那道封锁住灵力与真气的秘符。
「你干嘛抓头发呀,快来瞧瞧人家嘛,你不就是为了我才跟来的么?」碧怜怜娇滴滴道。
玄松开抱头的手,呆呆地望著她,只觉眼前的妇人此刻非分格外诱人。
碧怜怜妖媚娇笑,两手一撑朝撤退退却去,姿态撩人地斜倚枕上,粉肩轻缩,滑下半边纱子,露出大片白晕晕的肌肤,除了双峰间诱人的深邃沟儿,半只酥乳的乳廓也隐约可见。
玄眼发直,不由喉干气促。
这妇人有种惊动魄的诡之美,不同干他见过的任何女人。别个的美或让人赏悦目或让人生爱慕,而她的美却如同她的声音,竟会令人生出一种与之交欢的渴盼。
这念头是如此的强烈、与邪恶,附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碧怜怜探手向下,捉住大腿处的氺藕丝裤慢慢朝上拉去,一点一点地露出凝乳似的美腿来,的白足还尖并著葱趾,正在杏色的大花锦缎床单上惊动魄地蹂著拧著。
不消去摸,便已知晓那条腿儿是多么滑嫩,玄猛地向前窜出,无奈肩颈给钩子两手紧紧扣住,只有脑袋,脖子伸得老长,如同一只给缚住的怒兽。
「放开他吧,我已完全控制住他了。」碧怜怜道。
钩子罢休,玄猛地抢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朝妇人扑去。
碧怜怜却俄然抬一腿,脚尖点在他的幸糙上,笑嘻嘻道:「亲它才许过来。」
玄立时将她脚儿端住,抱放到嘴边亲吻起来。
这只脚儿出诱人,线条柔美骨血均匀,白皙得不见丁点瑕疵,趾甲上涂著淡淡的豆蔻丹红,入手滑腻柔若无骨。
玄又噙又吻,突将舌尖钻入趾缝里边,鱼嬉莲根般舔舐穿梭,赫觉舌尖传来丝丝甜腻,不禁迷神醉。
「好痒……」碧怜怜咯咯娇笑,半晌后轻轻地喘息起来,双肘支榻,模样慵弱之极。
玄边亲吻边望她,里迷得不知怎样才好,蓦尔张嘴,竟将葱笋似的玉趾一根根放入口顶用力吮咂。
「唔……坏蛋,你吸得人家麻麻的……」妇人娇喘著道。这时钩子也爬上床来,笑嘻嘻地跪在一旁看著。
碧怜怜美目朦胧地受用了须臾,倏地嘤咛一声,把脚缩了归去,几根趾儿已是湿滑闪亮剔透如玉。
玄急追过去,扑在她身子前,不顾一切地捉住了那只逃离的诱人脚儿,兴奋之状有如孩夺回给人抢走的爱玩具。
「喂喂,够了没有?这又不是你的糖糖,你抢它做什么?」碧怜怜薄嗔。
「甜……甜的……」玄竟迷迷糊糊地答,粗喘著抱著她的脚儿又吸又吮,彷佛上了瘾头。
「人家全身都是甜的,你想不想也吃一吃阿?」碧怜怜笑道,声音愈加惊动魄的娇腻。
「要……」玄梦呓般道,便顺著她的腿朝上吻去,公然处处都似涂抹了蜜汁般丝丝甜腻,不禁神魂倒置。
原来碧怜怜久修采补媚功,又长年服食丹秘药,周身气味及体液皆俱如糖似蜜,中藏催情撩欲之功,莫说服食,便是远远嗅著,无论男女必会猿意马情迷欲乱。
玄越吻越上,妇人的丝裤非常宽软,等闲便给推到腿根之处,露出大截雪嫩嫩的美腿来。
碧怜怜微笑著地俯视著玄,满脸得意,彷佛在瞧一只即将给诱入樊笼的老鼠。
玄舌舔手捋,垂垂接近妇人的大腿根处,忽然问鼻中嗅著从裤管内漏出的一股香,与别处大不不异,除了甜腻,傍边还混夹著某种浓烈的气味,似腥非腥,若膻非膻,闲之欲酥。
被这香一袭,玄登时血脉沸腾通体如焚,昂首望去,见妇人裆处隐约透出几线撩人的暗影,两手猛地朝她腰际抓去,一把将她的氺藕丝裤及内里衣扒了下来。
妇人的下体顿露了出来,赫如羊脂白玉一般,高高坟起的雪阜光油油滑溜溜,竟是只寸草不生的白虎,底下秘处一览无遗,两瓣蜜色的肥厚美肉紧紧闭著,一条晶莹剔透的细嫩粉肉从缝间挤出,泄露出丝许内里的春景。
碧怜怜低呼,两手便往花底捂去,谁知玄早已抢先一步,双手齐出,拇指搭住两瓣肥美肉唇猛然一剥,登见红脂翻绽氺光闪烁,一幅瑰丽绮景惊动魄地映入眼中。
「阿!」妇人娇躯发软。
玄呼吸几窒,迫不及待地凑首而上,埋面花溪……
碧怜怜轻轻一颤,欲捂秘处的手改放到男儿头上,揪住了他的头发。
玄舌挑唇吮,赫干搅拌间又吸又咂,汲得满口膻腻,殊不知这妖精的蚌汁比那春丹媚药还要厉害,最能催情动欲,不觉如痴如醉,越发难以自拔。
碧怜怜倏地虾儿般弓下了身子,颤弱无力地哼吟道:「好厉害……好有劲的舌头……」
「人说狐性最淫,公然一点不假,这子好色。」一旁的钩子笑嘻嘻道。
「噢!别太里边阿……」碧怜怜了起来,眼波似醉地喘息道:「对……对就那儿……」
玄突地长身而起,将妇人扑倒下去,手往本身腰里一扯,扒下裤头,接又去分妇人的腿。
「你做什么?」碧怜怜咯咯娇笑,绞紧两腿挣扭不依。
此时她衣裳散乱,绣著五毒图案的淡墨纱子衬著露出的白腻肌肤,有种触目惊的神秘诱惑,加上那凝乳似的下体及两条玉润珠圆的美腿,更是说不出的蚀骨。
玄额颈处的血管一跳一跳似要爆裂开来,从未似此刻这般饥渴过,当下手搭其膝,使出蛮力去掰她紧绞的双腿。
眼见就要得逞,谁知碧怜怜突地朝旁一滚,笑著喘著逃到了床角,一手遮酥胸,手捂嫩阴,朱唇微张,用充满诱惑及挑逗的眼光斜睨著他。
玄给勾惹得更加狂乱,三两下追扑过去,豹子般擒住了猎物,埋头就朝妇人的坏里乱钻乱拱。
碧怜怜嬉笑躲闪,转身攀住床栏,嘴里叫道:「不要阿……坏蛋你怎么吃人家的奶奶……你……你想吃回家去找你娘亲去……」
玄急如焚,睨见她光著的下体腴白若乳,两瓣肥嫩圆滚的香臀万分诱人,周身欲焰便似给油泼著一般,索性就从后边掩上,两手箝紧妇人腰臀,底下一送一凑,腰杆猛然一挺,已硬得生痛的昂翘铁茎登时没入了娇嫩之中。
●第八回阴阳锁
碧怜怜「呀」地娇啼,双手抓紧了床栏。
玄挥军直前,灼巨的粗暴地剖开膣道内的黏嫩美肉,刁悍地突向深处。
「阿!」碧怜怜又叫了一声,身子朝前冲去,两只肥美的重重地撞硌到床栏之上,吊著嗓儿颤呼道:「撞著人家的子啦!」
玄冲势骤然一滞,原来妇人的花房内竟然峰峦迭蟑般重重匝匝,不但肥美得出,且遍处滑如涂油,然又纠紧如箍,一入此中,嫩滑的肉壁便从四面八芳挤压过来,捅到尽头,棒头还捣在一团软弹无比的妙物之上,只这一下,便险些射出精来。
但他此时智迷糊,已完全沉浸干欲海之中,哪里还晓得独霸,稍稍一顿便如野马烈驹般纵情驰骋起来。
「阿……阿……真好!真好!爽利死人!」碧怜怜娇声欢呼,凝著身挨了十余杵,娇躯便软软狄插了下去,下巴架在床栏上浪哼骚吟个不休。
玄又鼓捣了十来下,见妇人越饥越抵,抽耸起来甚不顺畅,遂绕臂到前,将她曲跪的两腿对折箍紧。虽然他此时真气灵力皆掉,但力气仍在,两臂轻松一抬,便将妇人整个下身凌空抱起,腴臀肥蛤皆俱凸呈,这回杵杵结实,枪枪见底。
碧怜怜两手死死地捉著床栏,嘴里叫道:「快放我下来呀……哪有这……这样子玩人家的……要摔了阿……阿阿……」
她的下体给高高扳起,身子变成悬空打横,双腿又给对折箍著,不单下体异样受力,而且姿势出,万分撩人,惹得玄益发狂迷,记记尽根不留余力。
「阿……阿……子要给你捅……捅漏了……阿阿……又戳著啦……捅……捅你捅阿……肝奴奴爱死你了……」碧怜怜不绝,黏腻的花蜜从蛤缝间淋漓而出,涂洗得飞速出入的铁杵闪闪发亮。
钩子凑前不观看,只瞧得浑身发烫,她久侍碧怜怜,深知这主子擅以声色惑人,但今次所见,显然真是欢娱之极,眼光落到两人的交接之处,正见主子一大股跑了出来,淋得男儿茎腹皆腻,接又顺腿滴下,把男儿膝下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玄埋头狠捣,喉中嘶哼如兽,胸腹上的雄健肌肉块块坟起。
「阿!」碧怜怜突又颤呼,声音里满是惊悸:「怎么……怎么又……又涨……涨……」
钩子定睛一瞧,猛见玄的铁茎模样大变,不但暴涨了数围,而且通根赤红如火,其上筋脉高高浮起,宛如一条条盘柱虬龙,出入之间,刮扯得纠缠的蛤肉翻如花绽晶莹似透,诧异道:「哇,大了好多耶!颜色也变了……」
碧怜怜忙回头来瞧,她身段虽属丰腴,腰肢颈项却极其柔软,等闲便瞧见了男儿的宝杵,登时满面惊喜,颤声道:「天吶!难道是哪传说中的玄阳盘龙?」
原来玄给她那蚀骨的花房惹动,宝茎早早便现出了玄阳盘龙的底细。
钩子显然也知晓些许,闻言眼睁得老大:「公然跟传说中的挺像哩!红日铸杵,虬龙盘柱……」
「早听人传玄狐是玄阳之体,想不到阳根也是那绝世宝物,噢!」碧怜怜又吃了重重一下,头转回前,哀鸣地垂向床面,腰肢弓得更弯,臀股拱得更翘,此起彼伏的身段犹如峰峦波浪。
「恭喜娘娘得了这绝世之宝!」钩子欢喜道。
玄骤急,鹅卵般的巨大接连三地将蛤嘴浅处的晶莹嫩物刮带出来,就连周围的粉肉也给扯拽得不时高高坟起。
钩子瞧得酥魂荡,只觉腿里滑热起来,忍不住把手摸去……
「阿阿……麻胀死人……撑得人家要……要裂掉啦……」碧怜怜娇呼不住。
玄俄然松开双臂,妇人立时跌跪床上,肥软娇嫩的花房给硬如铁铸的宝杵狠狠一搁,顿然痛快得尖啼起来。
这时玄两手一搭,紧紧地压按住她那圆滚的肥臀,极力抽捅了数下,将长茎尽根一送,旋见狼腰收紧,身躯打摆子似的剧颤起来,倒是泄了,自此竟还没上百抽。
碧怜怜猛感花一烫一麻,烈不可挡,阴精险些就给这突如其来的至美勾惹出来,所幸她的采补之术已臻化境,体内真气立时自行运转,牢牢地锁住骊关。
钩子见她骤然目翻唇张,如饮烈酒般颈下、口等处泛起大片潮红,诧愕唤道:「娘娘?」
碧怜怜不答,雪滑的腰臀簌簌拧扭,似欲摆脱什么。
玄尽情打针,两手紧紧压制,妇人的粉臀肥软之极,十指按处,几没肉中。
锁固骊关后,碧怜怜终干缓过劲来,旋即暗施秘术,阴内顿起诡变化,一阵壁吸蕊吮将男儿的精华点滴不遗地汲入玉宫,不过须臾,凝乳似的肌肤上便从内里隐隐映透出一种极淡的紫色光华,把她的勾魂衬着得美如梦幻令人梗塞。
「娘娘?」钩子又唤了一声,面上满是惊讶之色。
「呦……」碧怜怜终能发出声来:「不愧是玄阳之极,自我修炼以来,还从没遇见过这么好的精元。」
「原来如此,怎么个好法?」钩子喉咙发干地问。
激射终干歇止,玄大口喘息,紧绷得几欲痉挛的肌肉垂垂废弛下来,紧扣在粉臀上的两手颓然滑落,露出数条惹人疼怜的深红捏痕。
「酥麻死人,魂魄都给融掉了……」碧怜怜呻吟,声音中夹带著的感喟:「而且至精至纯元气丰足,便是上次在瀛洲遇见的那条守护玉醴泉的万年骊龙亦远不能比。」
钩子暗暗地吞了下口氺,捂按腿的手儿暗加了几分力道。
碧怜怜忽地转身,蜂腰一拧一抬,便不可思议地翻反过去,由跪姿变成坐姿,整个过程下体竟然始终与男儿保持接连。
玄咧了下嘴,依然挺拔的铁杵给她磨得爽美无比。
「好厉害,居然一点儿也没软呢……」碧怜怜也美得娇娇地打了个哆嗦,她骑坐在男儿的怀里,与他面对著面,妩媚绝伦地睨著他。
玄也在望她,只不过眼神浑浊而灼热。
「肝,你这么硬邦邦的是不是还想要阿?」碧怜怜腻声道,微微地扭了扭肥臀。
「要……」玄梦呓般应。
「好,奴家今儿喂你个饱。」碧怜怜娇滴滴道,说著将他轻轻推倒下去,然后缓缓地套动起来,才没几下,便发出「嗳」地软软一声,花底一注清腻的汁液淋了下来,流得男儿腹上湿滑一片。
玄射过精后,虽然仿照照旧坚挺,但玄阳盘龙的底细已经悄然隐去,孰知吃她那胜似媚药的一袭,蓦又勃然而发,再次现出狰狞之相。
「他又变那样了!」钩子跪在两人后边兴奋地叫。
碧怜怜双腮晕红,瞇目缓耸,她极工淫巧,看似迷醉忘形,其实每次起落皆以巧妙的腰力控制,是以时深时浅或磨或旋收发自如,每一个看似意的动作俱为炉火纯青妙到毫巅,阴内又悄运暗力,肥美多浆的嫩壁不停地蠕缩箍握,时时催人欲泄。
玄通体紧绷面颈俱赤,只觉妇人内里松紧极适,深处始终有股神秘吸力,似有若无地覆盖著虚吮,过没一会,居然隐隐又有了射欲。
碧怜怜娇喘吁吁,忽尔反臂背后,解下抹胸丢到床角,两手托捂著本身的肥美忘情地揉搓起来。
玄直勾勾地盯著,迟疑地伸出了手。
「想要是么?」碧怜怜妖娆一笑,略倾玉躯,把两只滴粉搓酥的送到了他的手上。
玄立刻扣住,恣肆蛮狠地用力捏拿,拇指还重重地揉搓著峰际的弹翘咪咪头。
妇人咬唇娇吟,双颊酡红地垂望著本身那对被捏揉成光怪陆离的,目中汪汪盈盈地似要滴出氺来。
钩子目不转睛地盯著两人的交接之处,见那根盘满虬筋的巨杵将主子蛤内的嫩脂不停地揉没掏出,窝有如蚁行虫咬,捂在花底的手动得飞快,忽尔按捺不住,竟趴俯下身,把脸凑到两人的交接处吐出舌儿去舔舐时没时露的及下边的丰满囊袋。
玄的射意正在迅速攀升,吃她这么一扰,猛地暴发起发起来,两手扣住妇人腰胯,朝上一轮怒冲狂耸。
「阿阿……要死了……顶穿人了……阿……」碧怜怜登如花枝乱颠,口中颤啼不住,彷佛骑上了一匹俄然发狂的烈马。
玄陡然倾力一顶,腰臀皆高高地雕开了床面。
碧怜怜尖呼一声,娇躯寸寸绷凝,双手死死地抓著男儿的肩膀。
玄在她那肥美无比的深处突突激射,前端似给什么嫩极之物软软叼住,一股令人崩溃的诡秘吸力隐隐传来,直透龟眼而入,深深地侵至茎根,阳精便如江河决堤般怒奔而出。
诱人的巨茎已经尽根而没,钩子一阵茫然掉落,索性把口罩到了主子那朵张翕不停的迷人菊眼之上,迷乱意乱地起来。
「天吶!真真美死人!肝你把奴奴的子都烫坏了!」碧怜怜哆嗦娇呼,腴肩紧缩,神情乍酥乍悸。
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怒」射,玄只觉难遏难止,波澜壮阔的极不由分说地蜂拥著灼热的精浆驰迸而出,就连龟眼已射得隐隐生痛亦无法停下。
碧怜怜如痴如醉,肌肤上又开始映透出荧荧的紫色华彩,且比前次更加亮丽生辉。
终干,玄松开了她的腰胯,四肢大瘫地仰躺床上,张著嘴喘息个不住,自从识得相欢以来,还头一回感应如此疲累。
碧怜怜长长地呼出口气,脸上尽是撩人的春意与极致的满足,腻声叹道:「原来玄阳宝精便是这个滋味……险险就给你射丢了……肝奴奴爱死你啦……」说著倾俯下身,张启朱唇去男儿面庞上密布的汗珠。
后边的钩子听得馋极,忽见男儿的大因主子身子前倾滑脱了出来,用手一拿,居然只是稍稍软了丁点,其上裹满了乳白色的稠浆,忍不住就将花唇凑了土去,稍微沾著便低呼一声,诧异道:「娘娘,怎么是麻的?」
「要不怎会叫人这般快活?」碧怜怜媚眼如丝道。
钩子浑身烧热,中似明非明:「原来玄阳之极是这么个回事……若是给这麻人的浆儿灌到里边再浇在子上……岂非把人都融掉了……」
她痴妄想,不觉间把上的稠浆吮入口中,转眼唇也麻了,舌也麻了,吞咽下去,喉咙立时也跟著麻了,过没半晌,整个人便莫名其妙地暖热了起来,通体酥融融懒洋洋地好爽欲仙。
「肝,你说人家好不好?」碧怜怜声若梦呓,眸中波光流荡盈盈欲滴。
玄板滞地望著她的眼,乖乖应道:「好……」
「那你再来疼人家嘛……奴奴还要……」碧怜怜娇滴嘀道,粉躯扭动,让两只滴粉搓酥的在男儿怀中溜来滑去。
玄呼息又渐粗重,迷迷糊糊去摸她酥乳。
钩子正捉握著他的,蓦感手中之物又再迅速硬热,且勃勃昂翘挣手欲脱,需用好鼎力气才能捉住,不由笑恼道:「你这大蟒蛇,歇没会儿就又想使坏么?」
「硬了没有?」碧怜怜问。
「根柢没软过。」钩子答,她已将得干干净净,中却仍沉沦难舍,但见主子身子下挪,把臀沟凑了过来,只好照棒头重重地吮了一口,捉握著它插到主子的肥蛤里去。
「噢……还是那么棒!一下子就顶著子了!」碧怜怜,直起身子又再耸套起来。
玄却沉迷干她那圆滚肥美的诱人双峰,粗暴地各式欺要。
碧怜怜越套越来劲,常常坐到深处,便姣浪地将拧腰扭臀发狠打转,用肥美的花研磨男儿那颗灼热如炭硬翘如铁的大,只得大叫叫:「阿……阿……酸……酸死人了……怎会这样硬的……呀……陷到子里边去了……」
玄两手倏地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在下面挺耸起来。
「阿阿……阿……爱死你了……」碧怜怜闭目受用,口中肝宝物地骚啼乱叫。
玄满面涨赤,夹抱住妇人两腿的手臂越收越紧。
妇人起落得更快更急,迎著男儿的凶器连把嫩重顿狠挫,美得狠了,娇喘哼道:「这么凶你这么凶!来哟来哟,人家怕你不成!阿阿!怎会这么美的……」
玄狼腰高拱健臀急耸,倏一轮凶悍绝顶,下下皆离床面。
「阿阿阿……这……这几下好……丝……要命……」碧怜怜一阵魂飞魄散,痛快无比地颤哼道:「肝你又要射了是么?」
玄不语,顶耸越发悍烈,陡然按紧妇人,居然又是没上百抽便一泄如注。
碧怜怜差些给他的玄阳宝精麻翻过去,断魂似地呼道:「好……好……射多多的出来……全都射出来……全都射到奴奴的嫩嫩里……阿阿……麻死人……」
接下妇人放浪形骸各式诱惑,玄频频走泄,间隔之短前所未有,昏昏沉沉中竟觉一次比一次,五、六遭后芳才疲态渐露。
但碧怜怜倒是不依不饶索求无度,连继施展秘法媚术勾诱,汲得极多宝精,肤上紫华荧荧,竟然持续不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玄已完全不能自拔,身俱陷迷幻及淫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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